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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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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

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

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

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淫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乳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

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乳房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

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乳球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

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点误解呀!呵呵……

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乳房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

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

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乳头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乳球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头时,薛蟠已经不见。

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乳球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

听艳姬的笑声有点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

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

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

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淫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胯下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

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问香菱:“贱人,立刻张开眼睛,不然大爷就叫这戏子干你!别以为他们只会服侍大爷,没看见这戏子一见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这样子吗?”

说着,薛蟠一脚踩在戏子的下体上。

那戏子疯狂惨叫着,香菱则疯狂地摇头,哭泣哀求道:“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张开眼睛,呜……”

“贱人,没有大爷我,你早就成为妓女了,还装什么贞洁?张开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爷偏要!你不张开眼看清楚,大爷就用这鞭子戳烂你的贱穴。”

薛蟠的神色无比暴虐,然后一把分开香菱的双腿,鞭柄一转,对准香菱的粉红玉门。

第八章 亵渎贞洁

在窗外的宝玉喉咙一抖,热气猛烈从鼻孔喷出来。

看到了,宝玉竟然在这种时候看到香菱的私处,在一丛芳草下,两瓣细长的阴唇被迫分开,他甚至眼尖地看到里面的粉红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怜!这到底是他们夫妻的私密游戏,还是薛蟠的残暴爱好?要不要冲动呢?宝玉的理智还在犹豫,他的欲望之根则已经冲动,“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胀,弹打在墙壁上。

就在宝玉犹豫时,一连串足音从他身后传来。

宝玉飞身躲入厢房外进,两秒后,又一个青衣戏子夹着屁股走进来,尖声道:“薛大爷,小人来了,请薛大爷使唤。”

“哈哈……好,站到屏风后面!”

厢房内外两进之间紧挨着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风,那青衣戏子熟练地走过去,下体正对着屏风上的圆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戏子,一边摸着那戏子的屁股,一边看着香菱道:“贱人,大爷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看着我们,要不用你的嘴含着屏风上的肉棒。”

“不选!我不选!”

香菱拚命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痕,绝望地悲鸣道:“薛蟠,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会答应你的要求,呜……”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吗?嘎嘎……”

话到中途,薛蟠突然声调一变,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对女人从没有这么好过,冯紫英他们想要你,我可都没有同意。”

“啊!”

在暗处的宝玉瞬间哭笑不得,原来这金陵一霸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呀!

香菱依然紧闭着美眸,神色多了几分女人的软弱,哭泣道:“爷,你就放过我吧,这青楼有的是女人啊!”

“她们都是烂货,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证,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了,我发誓!”

薛蟠为了他那变态的兴趣不顾一切地发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经硬不起来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对拥有三从四德的女人来说,哀求的力量远远大于威吓,香菱顿时露出复杂神色,最后紧咬银牙,道:“爷,我……用手,绝不用嘴,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尽,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

薛蟠兴奋无比地点头同意,随即对着屏风嘶吼道:“蠢货,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是,小人这就脱。”

那戏子无比兴奋地说道,并急忙冲到屏风前,却紧接着后脑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宝玉呼出一口气,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戏子,接着屏风微微一震,一根红光直冒的玉柱桶了进去。

“香菱,快呀、快呀……”

薛蟠急忙松开香菱的双手,随即回身搂住另一名戏子。

“呜……”

香菱紧闭的眼角流出两滴泪花,玉手颤抖着顺着屏风终于碰到阳根。

刹那间,香菱悲鸣的心灵剧烈一抖,下意识向后一缩,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着香菱。

挣扎几秒后,最后香菱还是神情紧张地握住肉棒,一边流泪,一边笨拙地撸动起来。

“呃!”

屏风内外同时响起闷哼声。

宝玉只觉得全身有如触电般,原本缩小许多的肉棒一下子变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帮我手淫!她在帮我手淫!

而薛蟠果然是变态,一见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个戏子。

“啊……”

香菱已经是人妻,对男人之物自然不会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儿突然变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颤,差一点张开眼睛。

香菱颤抖着玉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宝玉则眼珠一转,肉棒突然再次变大,然后又急速变小。

这让香菱的动作看起来快速许多,薛蟠更是兴奋得双目发光,不过香菱则震惊地微张唇角,心想:这是幻觉吗?肯定是幻觉!啊……又变了!

在不知不觉中,香菱玉手的动作竟然真的变快,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当着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撸动着宝玉的肉棒。

薛蟠笑了,那变态的欲望令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而那个戏子也被干出快感,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摸向香菱那浑圆的臀部。

突然薛蟠给了那戏子一记耳光,然后将戏子压在地上残暴地狂干,并急声催促道:“香菱,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好舒服呀!”

“噗噗……”

一滴泪花洒落下来,香菱不得不快速撸动起来,屏风瞬间颤抖起来。

宝玉的肉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撸动后,圆头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

“唔……”

香菱芳心一惊,还未甩手,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到她鼻翼前,不由得心想:好……清香呀,这是什么味道呀?

那股异味仿佛有魔力般,让香菱瞬间心神恍惚,一不留神,就张开眼眸,顿时一根通红硕长而且玉白莹润的“奇特”阳根映入眼帘。

“啊!”

香菱瞬间闭上眼睛,但脑海再也抹不去刚才的景象,她想起薛蟠下体的丑陋,忍不住冒出一个羞人的念头:这物什好……好看呀!唔……

由于震惊,香菱又停下动作,这让薛蟠趴在地上催促道:“香菱,快呀,不要停、不要停!”

与此同时,宝玉的心里也回荡同样的声音,并且被香菱握住的玉柱猛烈抖动一下。

香菱再次心神恍惚,不由得再次握住肉棒,而且因为黏液的帮助,她第一下就撸到根部,不仅如此,因为她紧闭着美眸,不知道小嘴已经挨近龟冠,就呼出一股气息喷在龟冠,爽得宝玉身躯一挺,浑身有如遭到雷击般,黏液再次从玉柱冒出。

香菱的玉脸不知何时增添一抹红晕,也许是那味道太神奇,也许是薛蟠催得太厉害,她心海一颤,竟产生报复的念头:既然薛蟠如此可恶,为什么不报复他?

意念微妙变化之下,香菱两只手握住肉棒,在上面的那只手手心还在圆头上磨蹭,沾到上面的黏液,然后用力撸动起来。

“噗噗……噗嗤……”

宝玉感到更加酥麻,狂喜之下,他也配合着耸动起腰身,仿佛在香菱手心中抽插般,而且越插越快速、越插越猛烈。

终于,房内响起薛蟠射精的吼声。

宝玉知道时间不多,下意识松开精关,在心中低吼道:要来了,啊……要出……出来啦,噢--宝玉背脊猛然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轰然暴射而出,射了香菱满脸、满手,还有她的双乳甚至朱唇上都沾满精液。

“啊!”

在猝不及防之下,香菱只能呆呆地看着精液射向自己,直到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这才陡然一声惊叫,并松开双手。

“靠,竟敢在大爷的女人身上射精,找死!”

发泄完变态的欲火后,薛蟠又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眼中凶光一闪,先扭断身下戏子的脖子,然后一脚踢到屏风。

在屏风后,那个戏子还昏迷着,但薛蟠没有多想,学过武功的他一脚踩下,那戏子的脖子就断了。

屏风一倒,香菱半边身子栽倒在床边,她无意间看到死尸的胯下,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一秒后,香菱竟然又睁开眼睛,仔细地看了戏子那普通的阳物一眼。

薛蟠连杀两人,却毫无半分担忧,随即抱住香菱,淫邪地道:“香菱,我一定会立你为正室,咱们下次继续这样吧?”

“再有下次,我立刻咬舌自尽。”

香菱虽然娇弱,但神情却充满决绝,沉声道:“你再敢骗我到这种地方,要不让我死,要不就到太太面前解释。”

一听香菱要告状,还未拿到薛家当家大权的薛蟠不由得气弱三分,话锋一转,讨好道:“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帮我讨好娘亲,我再也不逼你,咱们这就回府吧。”

在天香楼外,一条巷子里。

宝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泄过欲火后,他才产生一丝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刺激的快感。

他妈的,薛蟠真不是个东西,老子先前瞎了眼,还差一点将他当成朋友。唉,香菱真是可怜,有机会一定要救她出火炕。一番唏嘘后,宝玉正要离去,却突然听到一阵声音。

与此同时,在巷子深处有一个空地,空地上,两帮人马径渭分明、对峙而立。

然而说“对峙”并不正确,应该是人多势众的一方气势汹汹不停逼近,只有寥寥几人的一方不停后退,其中一个胆小者更是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下去。

“起来,你这没用的东西!”

弱势的一方,一位黑脸大汉将跪地求饶者捉起来。

“倪二哥,我们投降吧!他们人那么多,我们打不赢的!给他们钱粮就是,反正又不是我们出!”

那人反而一脸期待地望着黑大汉说道。

“啪!啪!”

倪二狠狠打了那人两记耳光,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孬种!村里人就指望那点过冬的钱粮,如果给他们,那大家吃什么?你忘了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吗?”

倪二越说越气,末了一脚踹倒那人,然后对其他人说道:“兄弟们,平日我们好吃懒做,但村里人从未真正嫌弃我们,现在应该是我们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倪二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看了倪二一眼,又看了对面一脸凶相的十几个黑衣大汉一眼,他们随即将头一点,浑身顿时充满力量,义无反顾向--后方逃去,瞬间就跑个无影无踪。

“哈哈……”

一干黑衣大汉不由得哄堂大笑,为首者更对倪二道:“醉金刚,素闻你平日够仗义,只要你自行离去,我今日也不为难你,贾府岂是你惹得起?”

倪二收回望向同伴背影的愤怒目光,大声吼道:“休想!只要你们不放过村里人,我倪二即使被打死也绝不离开!”

“那就别怪我们了。”

为首的黑衣大汉大手往前一挥,森冷地低吼道:“上!打死了,自有珍大爷负责!”

“他妈的,老子杀个够本!”

倪二挥舞着拳头,先冲上前上。

“住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大喝凭空响起,阻止正欲大打出手的众人。

只见宝玉昂首挺胸,阔步而现。

抱着必死决心的倪二见救星从天而降,虽然这救星长得俊秀斯文,怎么看也不像是走江湖的高手,但他依然狂喜不已:那些说书的,不是经常说什么“真人不露相”吗?也许这位白嫩的公子哥儿就是一位“真人”也说不定。

一群黑衣大汉也有点紧张,在这种时候敢站出来的人自然有两把刷子,要是碰上武林高手,他们就倒楣了。

相较手下的紧张,黑衣头目的眼神很怪异,他皱着眉头仔细看着宝玉,一副用力在回忆的模样。

宝玉会如此有自信,不是因为他本领增长,而是因为听到“贾府”两字,既然是贾家的打手,他还怕什么呀?

“你们这些混蛋听着,本少爷是……哎哟!”

宝玉一边走,一边准备报出身分,不料因为头抬得太高,一不小心踩到石子,扑通一声,英雄立刻变成狗熊。

“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十几个黑衣壮汉顿时神情一松,边骂边围上来,准备好好收拾宝玉。

“混蛋,我是宝二爷,你们还不给我跪下!”

“二爷?哈哈……我们还是你大爷呢!揍死这家伙!”

见一群黑衣大汉眼中凶光更加凌厉,宝玉不禁暗自叫苦:这些家伙难道不认识自己吗?天啊!自己忘了这是一个资讯严重落后的年代,这些不能进入内院的家伙不认识宝二爷也很正常,怎么办?体内的法力除了能解酒还有增加“床上”功力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用处,这下子完了!

“小兔崽子,去死吧!”

第一个走到宝玉近前的黑衣大汉一声狞笑,如碗般大小的拳头高高举起来。

“你们这些混蛋瞎眼了,竟敢对宝二爷出手!”

黑衣头目一脚踢飞那黑衣大汉,又对其他面露不解的黑衣大汉怒斥道:“要是宝二爷少了一根寒毛,杀了你们全家也不够赔!”

黑衣头目骂完黑衣大汉后,扑通一声跪在宝玉的面前,道:“小的包勇给宝二爷请安,请宝二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有眼不视泰山,冒犯您老!”

众黑衣大汉见状无不脸色煞白,想打宝玉的几人更是神魂皆飞,他们这下可闯了大祸,要知道宝玉可是贾家名符其实的小祖宗。

“你怎么会认得我?”

宝玉拍着身上的灰尘,然后站起身,而带威严地望着黑衣头目:“起来回话!”

见宝玉语透不快,包勇心中一惊,更加恭敬地低着头,说道:“回宝二爷,小的是珍大爷的下人,一次过府传话远远见过宝二爷一面,只是小的方才一时不敢肯定,所以……”

宝玉暗呼好险,面色缓和地说道:“既是宁国府的下人,怎么会与村民发生争执?我听你们适才所言,好像要恃强凌弱,强抢村民钱粮,是吗?”

宝玉越说语气越严厉,最后怒声质问道:“这难道也是珍大爷教你们的?还是你们打着贾家的名号在外面胡作非为,败坏我家名声!”

“二爷请听小的一言!”

包勇被宝玉吓得浑身发抖,道:“小的不是强抢财物,其实是村民拒不交田租,又遇到这些泼皮无赖带头造反,所以我等才会与他们发生纠纷,还请宝二爷明察!”

“是这样吗?”

宝玉看了木然呆立的倪二一眼,见他并未出言反驳,反而面露无奈之色,他的神色微微缓和,对众黑衣大汉说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至于收租的事情,你们回去跟珍大爷说,这事我调查清楚了亲自向他回话,不得再随意欺压村民,知道吗?”

“谢二爷大人大量,小的记得了!”

众黑衣大汉就要离去之际,宝玉却喊住他们。

在众黑衣大汉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宝玉伸手入怀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包勇,道:“你们也辛苦了,收下吧,分给兄弟们吃酒。”

包勇伸手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一张百两银票,不由得大喜过望,道:“谢宝二爷厚赐!小的当为宝二爷效犬马之劳!”

宝玉并未阻止包勇的再次跪拜,而是亲切地将他扶起来,道:“好,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一定找你!”

包勇等人欢天喜地离去,只剩下若有所思的宝玉与倪二单独相对。

“你叫倪二是吧?”

宝玉露出笑容,亲切地拍了拍倪二的肩膀,道:“他们都走了,你跟我说说情况,如果你们有理,我一定做主。”

倪二虽是粗人,但也有精明的一面,不然也不能成为村中泼皮无赖的头头,他立刻双膝跪地,哀声道:“请宝二爷救救我们吧!村里人不是有意拖欠地租,实在是今年收成太差,交租后就无粮过冬,大人没吃的还可以啃树皮、草根,可小孩就只能饿死。”

“今年的天气并不反常,也没有大旱大涝,你们怎会收成不好?”

宝玉一脸诧异地说道,并半信半疑看着倪二,想从他神色中看出有无撒谎的成分。

倪二闻言一愣,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宝玉竟对庄稼也了解,连忙道:“宝二爷,不是小的胡说,请二爷随小人出城到村里走一遭就知道了!”

宝玉亲眼目睹倪二仗义的一幕,对他甚为喜欢,因此心中不由得信了八成,道:“走吧,我去看看。”

随后,宝玉两人来到倪二居住的村子。

原来是这样!宝玉仔细地检视手中的泥土,并凑近鼻端闻过后,做出正确的判断,要想在盐碱地种出丰盛的庄稼,对这个时代的农民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难怪这里的村民每年都无法交出地租。

面对着眼前一张张面黄肌瘦,却充满期待的脸孔,宝玉的眼前不由得浮现贾家的锦衣玉食,这种对比是如此的强烈,让他不由得生出无尽的感慨。

思绪翻腾中,突然宝玉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自己不是要找地方、找工人建“香烟加工厂”吗?眼前这座偏僻的村落少有外人来到,绝对是绝佳场所,而且盐碱地正是烟草最喜欢的土壤。哈哈……这简直就是老天的礼物呀!

片刻后,村子内欢声四起、笑语不断,甚至比过年还快乐。

宝玉不仅找到种值烟草的好地方,而且还顺便得到一群忠肝义胆的好手下,自然也很开心。

第九章 红楼牌香烟

转眼间已过了半月时光。

见每日宝玉早出晚归,众女好奇之余,不由得追问着宝玉,不料他却铁了心的闭口不言,被问急了,也只是面带惑人的微笑,故作神秘地低声道:“天机不可泄漏,时候一到你们自会知晓!”

原本满眼期待的众女顿时哭笑不得,不依地对宝玉撒娇,袭人与麝月其至使出最后的招式--不让宝玉上床。

奈何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袭人与麝月不到三两回合就抵挡不住,反而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你今日又要出门吗?”

这一日轮到晴雯当值,她一边为宝玉梳理发髻,一边语带埋怨道:“你日日出门,也不怕老太太与太太知道后责罚,到时还不是我们这些下人遭罪。”

“不会的。”

宝玉柔和的话语透出一分得意:“父亲上次回来时已经准许我可以随意出门,再说,我也不是光顾着玩,是有正事要做。”

“你能有什么正事?”

晴雯明亮的美眸闪过一抹诙谐,她连激将法也使出来了。

片刻,晴雯见宝玉依然一脸悠然自得并不上当,只得选择放弃,话锋一转,语带好奇地问道:“你每日在外面胡混,有没有见过一种叫‘香烟’的玩意儿?府里的下人都在议论,说是什么从西洋传来的好东西,专供男子吸的!可是一问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是什么模样。”

悦耳的话音微微一顿,晴雯为宝玉的发髻束上玉箍,随即语带猜测地道:“你说这玩意儿,与老爷们平日抽的烟袋会不会差不多?但烟袋闻起来都要熏死人了,又怎么会‘香’呢?”

宝玉眼底闪过一抹惊叹:晴雯果然聪慧,一句话就猜中真相。

随即宝玉大感得意:看来自己“抄袭未来”的宣传手段成功了!好奇永远是人类的本性,只要能引起世人的好奇心,到真相出来时,自己想不发财也难啦!

哈哈……

可下一刹那,烦恼又浮上宝玉心头。

“香烟加工厂”已经建成,但新的问题却出现,因为技术落后,虽然成功提取出焦油,却始终制造不出香烟那特有的味道,这让宝玉不由得皱起眉头。

晴雯一边服侍宝玉,一边自顾自的猜测道:“香烟的传单满城都是,下人们说是薛姑娘家贴出来的,可我问过薛家下人,他们也未真正见过,真奇怪了!”

“是很奇怪!”

宝玉见晴雯谈兴大发,天性多情的他虽然满心烦恼,但也不想冷落美女。

“城内四处传言香烟不但香,而且还能提神健脑。”

晴雯美眸一亮,若有所思的说道:“宝玉,你说这‘香烟’会不会就是在烟草中加了提神的香叶?咯咯……肯定是这样,番邦最爱弄稀奇古怪的东西唬弄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了!”

“你刚才说什么?”

一道灵光从宝玉的脑海闪过,他猛然转身抓住晴雯柔滑的玉手,急切地问道。

“我说番邦人……”

晴雯被宝玉的动作吓一大跳,不满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

晴雯在脑海中回忆一下,困惑地重复道:“香烟里肯定加了提神的香叶!”

“对!就是这句!”

宝玉瞬间好似醒醐灌顶般,灵慧顿开,他兴奋地抱起晴雯,欣喜若狂地转着圈,说道:“晴雯,你真是太聪明了!”

宝玉心想:嗯,虽然没有现代技术,但自己可以改成将香叶与烟叶混在一起,只要剂量适当,一切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嘛!嘿嘿……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呢?

“啊!”

突然遭到袭击的晴雯一声惊叫,玉手轻捶宝玉的胸膛,娇嗔道:“快放我下来,头都快被你转晕了。”

宝玉轻轻放下晴雯,并在晴雯还未站稳身子时,突然在她的脸颊上快速一吻,随即大步冲向门外,道:“我有事先出去,不吃早点了!”

晴雯反常的并未阻止宝玉,只是呆立于地,惊喜的目光紧追着宝玉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仍未收回痴痴的目光。

虽然宝玉只是轻轻的一吻,但对古代人的晴雯来说,却不亚于现代人的求婚表白。

袭人与麝月的异常并未逃过晴雯聪慧的“法眼”本性善良的她并未妒恨,并一如既往的与她们开心笑闹,在默然中等待自己命运的变化,也默默观察着宝玉越来越明显的改变。

现在的“假”宝玉自然拥有她梦中的一切,晴雯一颗芳心不知不觉已经系在他身上,就在她情窦初开的时刻,宝玉这么一吻来得无比及时,让晴雯芳心激荡之下,不由得发起呆。

宝玉还未踏出“怡红院”的大门,迎面就与袭人碰了个正着。

“宝玉,你又要出去了吗?”

刚代替宝玉去向王夫人请安归来的袭人温言软语,毫无怨怼之意。

“是啊!”

宝玉并未多言,大手紧握着袭人的玉手,嘴角带笑,附耳低语道:“我回来后,再好好疼我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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