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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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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双清得像泉水似的眼睛,丰静离的心弦第一次感到悸动。
“小时候他总是唱这首歌,记忆里只有他对我好。”
无音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皇上。”
她纳闷地还想问,却被他截断。将衣衫替她贴贴地裹紧了些,道:“睡吧,养足了精神,我们就离开这个山谷。”
“好。”
无音低垂眼眸,嘴角溢出狡猾的微笑,眼中却没有笑时那点光彩。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无音简直有点儿慌不择路。晨曦中的山谷透着股寒意,山野缭绕在雾气中,前方的道路越发迷惘。
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趁着丰静离还在休息赶快逃出这个山谷。见他鬼的齐翾国,见他鬼的皇上!
渐渐地,无音气虚地喘不过气来。在下一个坡时,她趔趔趄趄地一下子跌撞下去,就猛地撞上了前方的树身。幸亏用手撑了一下,否则这么一撞,非撞走她半条命不可。
回头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竟然是一截碧绿的藤蔓。
顺着那根根错落的藤蔓,在它们的尽头绽放着一朵约有一米多宽的巨大花朵。
无音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是食人花吧,幸好是绊到了藤蔓,要是摔进花蕊里……
不对!眼前这朵花和书本上那种食人花有很大不同。首先,它一点也不艳丽,浅紫色的一朵,除了一股幽香外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其次,它的花萼部分延伸出许多的藤蔓,每棵藤蔓上缀有许多浅黄色的果实。小小的成花冠状,有点像覆盆子。通常越是艳丽的果实越是有可能带有毒性,一般浅色和黄色的浆果多数没有毒副作用。
无音在现代就是药剂师,中医草药自然熟悉,可是现在的世界和她那个不能同日而喻,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
出于职业的本能,她走过去小心的摘下一粒浆果。撕开表皮,里面有些籽仁,凝胶状的果肉和椰果非常像。
低头嗅了嗅,和那朵花一样,有股奇特的淡香散发出来。她小心的在自己的手臂内侧皮肤上擦拭了一些,毫无不良反应,也没有刺痛感。而且,那果肉一触到体温后立刻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反正她倒霉惯了,每次也都会化险为夷。科学就是要以身验证,这才是一个科学家应有的态度。于是,她大无畏地用舌尖去舔了舔。
甜的!
瞅着手里的浆果,无音左看又看不知道它有何特别。只不过,轻触到舌尖时,感觉凉凉的,非常舒服,有种生津舒爽的感觉。
鬼使神差的,无音扯下一片裙摆,立刻摘了一簇浆果包裹起来藏在了袖中。
阳光无法折射进密林中,山谷里的雾气依然没有散去。更可怕的是,不得不承认,她无音好像――迷路了!
不远处传来水声,她顺着声音一路前往。
眼前精致不错,蓦然出现一片花的海洋。只可惜,累得发喘的无音既无心思看风景,也没有心思流连其中,倒是一潭碧水让她见到了救星般,她还真的渴了。
上前,探着身子鞠起一捧水,迫不及待地囫囵吞下。解了渴后,她方才朝面上扑了点水洗去尘埃,水滴润湿了那张苍白却仍然风姿醉人的面容。
“身子骨这么弱还要长途跋涉的,也不怕落下病根。”
听着这话不像是关切,倒有着浓浓的奚落。
无音立刻僵化,朝顶上的大树望去。
丰静离坐在树影婆娑之中,悠闲地靠着树干,白衣被风轻轻掀起,雪似的长发掩映着身后的碧绿,鬓角被树叶打了稍许晨露,偏偏妖精似的魅惑。
他双眸微垂,斜眼凝视着她,仿佛她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蝼蚁。
“无音想去哪儿?”他问着,语气捉摸不定,分不出是喜是怒。
“离开这里,离开你。”她喘着气,淡声说。
无音不想多做困兽之斗,因为知道没必要,也起不了效果。
丰静离忽而笑了笑,呢喃道:“早知道女人不可靠,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因为那就是最有利的武器。见过不少这样的女人,我以为……你会和她们不同。”
“我不想去齐翾,救不了你家皇上,还会累了自己的性命,你觉得我是蠢女人么?”无音嗤之以鼻地冷笑一下。
这男人的血都是冷的。妄想诱惑他,让他放松戒备。如今看来,她错了,确实小看了他。
呵呵,还真验证了一句话――幸福往往和假相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昨夜她曲意迎合,他又何尝不是温存作假。
丰静离翩然跃下,缓缓走到她面前。
无音确实累了,所以她选择沉默,直到他来到她面前,低头冷冷地说:“你以为水濯颜真的被救走了?”
他要得就是她的惊恐和不安,可是她却出乎他的意料。脸色苍白消瘦,面带病容,即便如此依然不减眼中的傲气,原来,她并不是轻灵纤巧的玉器,不是养在深闺的娇花儿。
“你把他们秘密转移到了齐翾国是不是?我早该想到,齐翾暗帝不是等闲之辈,早就已经做了万全之策。”
原来濯颜和颀雪还有云隐终没能逃脱噩运,她真是一个傻瓜。
“颀雪呢?你不会是杀了他取他的鎏魂了吧!既然那十一枚鎏魂已经没有用了,你即便杀了他也救不回你家主子。”
“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若是真的没用,我何必留你。”
无音忍住不让眼泪滚落,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
“求你,告诉我,他还活着对不对。”
眼眶里的泪变得像血。
丰静离沉默,心倏然沉甸甸的。
“他没死。”
无音正视他,淡然道:“我随你去齐翾。”
丰静离沉眉,顺而恢复常态,轻慢道:“你于我又有何价值。”
“我虽然不是月无音,但是对医术略懂一二,熟知各种药剂,也许我能治疗齐翾国君的病。”
“无论你说的是否是实话,治不好皇上,你的性命也断然不能留着,这样……你还要去么?”
丰静离等待着她的回答,心里隐隐希望着什么。
“为了我的夫君们,我也要去。”她没有半点犹豫的说出口。
丰静离自嘲一笑,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然倒塌。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苍瞑国距离齐翾并不远,若是四桅帆船的话,不消三天就能到达。
无音和丰静离赶到码头时,紫瞳早已等候多时。紫瞳从小便随侍丰静离左右,眼见他那天坠下悬崖早已急坏了,曾经派人去查找,却无功而返。如今看到自家主子安然无恙别提有多高兴了。
船只乘风破浪,一路上无音就只是安静地待在自己船舱里,也不说话,除了睡觉就是喝药吃饭。
药是丰静离到了码头后请来的郎中开的,说无音小产时受了寒,需要多加调理。
药照喝,饭照吃,因为无音不想落下病根,她还想要小狐狸,想要给云隐和颀雪都生个宝宝,所以她必须保重自己的身子。
丰静离原本就清冷,上了船后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无音,她不语他也沉默,两人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很多时候,他不明白她为何喜欢坐在窗边发呆,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海面。蜷缩着双腿,赤着足,随性的长发也没有束起,海风一吹,便飞扬着贴在那张妩媚的脸上。偶尔,眼里会显现一丝幸福的光泽,暖暖的,诱人的。
紫瞳年少,跟在他身后就呆呆地说出一句:“主子,小姐真美。”
是啊!天生的媚骨人儿,难怪“他”也心动了。
该或不该不是他丰静离所要考虑的,有的只是试探。那天在山谷,即便她不愿意去,他也要带着她去齐翾。因为那是出自于“他”的命令。
船很快驶入了狭窄的水道,无音知道齐翾国到了。
高高的城墙上人头攒动,眼前人们的装束变得和苍瞑国完全不同,姑娘、小媳妇们的衣衫色彩斑斓,绫罗绸缎显示出齐翾国的富裕。
舱门开了,无音抬手遮住突来的刺目阳光。
“小姐,得罪了。”紫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截黑色的缎带。
有趣,丰静离带着她来到齐翾不就是要见他家主子嘛。国君势必就在皇宫,那也是她必然的去处,蒙着她的眼又有何意义。
罢了,不让这个小帅哥为难。
无音不恼不闹,乖乖地让紫瞳蒙上了双眼。
黑暗中,一双手牵住她的,带点微凉,掌心里有练剑得来的薄茧。
“劳烦暗帝了。”
她客套的一句让对方停顿了一下,显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分辨出他来的。
只听见丰静离的声音离着她很近。“你终于说话了。”
“我不是哑巴,自然是要说话的。”
“在那个地方……谨言慎行。”
无音的心微微错愕了那么一下。他这是做什么!关心她么?
“皇上走火入魔一事不可对任何人提及。”
接下来的话让无音升起无名怒火,原来他担心的只是这个。
“无音还想见自家的夫婿,多谢暗帝提醒。”
有礼有节,话语中的疏离和当初的他一般无二。
“无音……”他忽然低低地唤了一声。
无音停下脚步,却再也听不见下文。
当蒙着眼的黑布摘开后,视力经过短时间的恢复无音才看清身处的环境。
雕梁画栋的宫殿金碧辉煌,黄琉璃瓦在阳光下那般的耀目。内室布置的雅致又温馨,放眼望去,皆是紫娟薄纱,隔断处还坠着水晶帘子,想必是花了心思的。
里面恭恭敬敬地站着两名宫女两名小太监,看来是伺候她的。这皇帝老子还真大方,一来就安排了专人伺候。
两名宫女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稍高挑的率先请了安。
“奴婢见过姑娘,我是伺候姑娘的秋桐。”
另一位有着圆脸盘,一笑便透出两个酒窝来。“见过姑娘,奴婢叫秋霜。”
小太监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面相稚嫩得很,一看无音将目光注视在自个儿身上立刻跪了下来。
“奴才王安(聂平)见过姑娘。”
“都起来吧,丰静离呢?”无音挑了个椅子坐下,秋桐立刻斟茶递水,一看就是个明事儿的人。
“回姑娘,暗帝怎么能随便进入紫禁城的后宫呢,他自然是回了亡夜城。”
王安的一句话让无音一愣,喝到嘴边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你们说这是后宫?”
秋桐和秋霜不解地相视一下,秋霜点点头错愕道:“姑娘不知道么,这里是永乐宫。皇上对姑娘礼遇有佳呢,这永乐宫可是除了皇后娘娘的万宁宫外分位最高的。”
这该死的皇帝是什么意思,那丰静离又捣得什么鬼?怎么会让她进入后宫呢,还是这么个荣华之地,嫌她命活得太长是不是。谁不知道后宫凶险,刀光剑影皆在无形之间,不比沙场来的轻松。
“我乏了,想早点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秋霜体贴地说。“我们早就准备了汤浴,姑娘不如洗漱一下,也好解乏。”
嗯,非常好,是两个懂事的丫头。齐翾皇帝派这么两个玲珑人来伺候她,还真是别有用意呢。
无音一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沐浴,于是劝退了那两个丫头独自泡在洒满花瓣的偌大浴池中。
一来她想要冷静一下,理理头绪。二来,连日的奔波她也确实是累了。
秋桐和秋霜一看就不简单,那两个小太监想必也是会武功的,否则以她的鬼灵精怪,丰静离怎么会放心她就这么待在宫里。
从刚才的问话里,无音得知现如今齐翾国皇宫其实是一左一右,一东一西各一座。明皇居住的宫殿名为紫禁,而暗帝则在西面的亡夜城。一般没有重大的事情,暗帝通常是深居简出。
闭上眼,借着水的浮力,无音仿如置身在云雾中,她很累,也很想濯颜他们。
忽然,一双手轻柔的拿捏起她酸痛的肩颈,力道恰到好处不说,手法简直可以媲美按摩院的。
无音朝后意兴阑珊地瞅了眼。“听说外臣擅闯后宫是死罪,玉大人难道就不怕么。”
哼!嗅着那味道她就知道是那厮,他的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儿。
“你难道是狐狸精不成,鼻子这么灵。”玉卿逸眼带炙热的望了下她掩在水中的玲珑娇躯。
无音这回没有遮掩,水深不说,上面还密密的覆盖着花瓣,除非他有透视眼,否则看不出啥名堂。再者……反正也被他看过,又不会少两块肉。
再次闭眼,冷声说:“我很累,不想与节度使大人多费口舌,给我离开。”
“恼什么,是谁惹你了?”玉卿逸眼眸暗沉,嘴角却勾着笑。
“是你,是那个丰静离,还有你们那个老不死的皇帝。”
玉卿逸下意识摸了摸鼻梁,喃喃笑语:“呵……老不死的……哈哈,无音,你真逗。”
无音不加理睬,半天的沉默后,他突然道:“你最好不要去惹静离,他那个人……”清冷的没有人能进驻他的心。
“我哪有惹他,是他将我逼迫来此的好不好。”无音怒瞪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也是一丘之貉。”
玉卿逸含笑,撩起她一缕长发放在唇边,柔声问:“无音是怪我一早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么?”
“你是谁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无音一把拉过自己的头发。
“枉我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就来看你,冒了杀头的风险,你竟然都不给好脸色。无音……好没良心啊……”
他极富磁性的诱人嗓音让无音不禁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这男人是在对自己撒娇吗?错觉,一定是错觉,这个腹黑的家伙一定又在玩儿什么花样了。
无音打定主意不理会他。
“真累了?也难为你了。”他的手贪恋般地放在她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安静了一会儿,忽而传来低低柔柔的歌声。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每唱一句都让无音的心沉下一分。
她忽然转身,让玉卿逸纳闷地一笑。“怎么了?无音嫌我唱得不好?”
“这歌谁教你的?”
“我母亲小时候唱给我听得,许是唱得多了,便也记住了调子。你若喜欢,我以后还唱,只唱给你一人听。”
他的眼眸里除了能溺毙人的柔情外,还有璀璨迷醉的光辉,望进无音的心底,确是冷的。
无音突然扯过了浴袍,遮掩住身子从浴池中起身。
“无音?”玉卿逸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头,她的面色从未有过的冷淡。
她朝他冷漠一笑,嫣红的唇瓣突出一个字。
“滚。”
玉卿逸冷峻的神色阴沉而有些诡谲。
“无音对我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让你滚,滚出这里。”无音边叫嚣边想越过他离开。
骗子,都是一群骗子!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换来她歇斯底里地挣扎。
瞧了一眼她白皙软润的耳垂,黑眸严冰一样冻结。
“我给你的耳钉呢?”
“没了。”无音不愿看他的眼睛,继续想抽回自己的手,也顾不得衣袍大开,胴体毕露。
“你给丢了!”
玉卿逸的眼底俨然刮起一股风暴,他盯着她的模样异常可怕。
很痛,看着被他握得泛青的手,无音咬着唇瓣硬是忍住了惨呼。
她对上他愤怒的面容,愠怒地说:“你为何不去问丰静离,是他夺走了耳钉,还打伤了我,对我下了摄魂术。”
玉卿逸冷若冰霜的脸恢复了一丝清明。
下一秒,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去,徒留下冰冷的话语。
“无音告退,明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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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文已经完结,因不知道能否通过审核,所以先传一半。如果通过的话,会尽快把后半部传完。O(∩_∩)O~感谢亲们的支持。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倒在柔软的床铺间,无音拉过丝被盖住了整个身体,大脑一片混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早就该猜到事实。此刻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丰静离为什么在见到那枚红色耳钉后神色诡异,为什么要告诫她不要接近齐翾国使。原因在如今看来真的再简单不过,因为玉卿逸不是别人,他就是齐翾国的明皇。
气闷极了,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越是困顿偏偏越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魔症。想着想着便咬起了指甲,云隐曾经笑话她,说她每到这个时候就像个孩子。
该怎么救出濯颜他们呢?如果明皇是别人她还可以周旋,可是偏偏就是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玉卿逸。
床铺一角陷了下去,重量使得无音的身子朝中间滚了滚。
“真生气了?我本来不想瞒你,不过是想与你开个玩笑。对了,你怎么猜到我是明皇?”
玉卿逸的声音如同魔音穿透无音的耳膜。
她不肯回头看他,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出去,我不想见你。”难道要说丰静离也唱过那首歌,而且他说过那是皇上教给他的。
他轻笑,半卧在她的身边,支着头看她。丝般滑腻的身子就在他身边,她这个迷糊的妖精,丝毫没有察觉那件薄薄的袍子早已敞开了衣襟,露出大半若隐若现的乳峰,玉润修长的大腿、雪白如莲的俏足就这么展现在他眼中,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
怀念她甜美的红唇和颤抖呻吟时的媚人,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俯身嗅着她颈窝里散发出的幽香,真想咬一口。
无音蓦地转身面对他,眼睛亮闪闪的。“你放了水濯颜和云隐,还有颀雪,把他们都放了我就不气了好不好。”
她决定委曲求全一次,他们的命比她的面子重要得多。
“他们是你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对他们?”玉卿逸保持微笑,深邃眼眸神清辉流转。
“是……”无音咬着下唇,半晌才道:“是我夫君。”
“夫君?谁是你的夫君?水濯颜还是云隐,仰或是慕容颀雪?”
玉卿逸靠近她一些,凤眼异常妩媚,性感的薄唇对着她的,手握住她的玉指纤纤轻轻摸娑,偶尔与她交缠着,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
头疼了!
挑逗,绝对是挑逗。
“无音为何不回答?”
无音原本红润的脸涨红了些,就这么看着玉卿逸的手指沿着手臂而上,终于滑上了她的面颊。而且这还没有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用指尖读着一切,额头、鼻梁、眼睛,最终停留在嘴唇处若有似无的触摸。
该死的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无音感到身子渐渐燥热起来,仿佛有一股小火苗从被他抚摸的地方蔓延开,逐渐弥漫至整个身体。
这个男人明显是在诱惑他,偏偏那双蕴育欲望的眼睛教她无法克制的颤抖和燥热,连呼吸也生生和他同步般的急促起来。
“玉……玉卿逸……”
“在这里我叫君千翊。”
“好,好嘛……君千翊,别……。”
别……别弄她啊!
她心里万般不愿的呐喊,不过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喊我名字。”灼热的气息抚慰着她的嘴唇和颈肩,可那双令人迷醉的柔情双眸里为何有片阴霾侵袭而来。
“千翊。”
“乖,你还没有回答我。他们谁是你的夫君?”
无音皱紧了眉头,扭捏了半天,惴惴不安地说:“都是……他们都是。”
他奶奶的,她为什么不敢看君千翊的眼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果然强权面前小人儿还是忍不住要低头啊!
下一秒,君千翊狂暴热烈的吻摄住了她的唇,滑腻的唇舌肆意地游移,狂野地吮咬舔噬着她的樱唇。
“不……”
无音刚一开口,他顺势探入,纠缠住那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忘情地吸吮。
他是怎么了,好像惩戒般地粗暴,吻得她好痛。
她快要无法呼吸,不由晕湿了眼眶。
君千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捧起她嫣红的脸,看着那被自己肆虐得红肿的双唇,叹息着:“无音,你惹怒我了。”
恶人先告状!
她擦去眼泪瞪着他。总算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也是冷酷无情的,即使不像丰静离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敛的冰冷也足够令她胆颤心惊。
君千翊眸色黯了稍许,却依旧笑出了声。
埋头开始在她颈窝里作怪。唇齿沿着她锁骨的轮廓轻轻吮咬着,偶尔齿间碾磨轻舔。右手也不客气地抚上无音那丰盈的浑圆,略带急躁地捏着。
“放开我。”再这么下去非失身了不可,于是她拼命开始挣扎锤打他。
女人的挣扎无疑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那挑逗胸部的力道愈来愈重,顶端的蓓蕾也加入了被折磨的行列。
“君千翊,你身为齐翾国皇帝怎么能欺辱有夫之妇。”
君千翊堵住了她的嘴,边笑边说:“那就做我的夫人。”
人要脸、树要皮,眼前这个男人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无音奋力推他,双腿也弓起朝他下身踢去。
他轻易握住她的大腿往侧一分,沿着而上攻城略地。
“啊……”无音尖叫,身子一个颤抖。由于紧张,腹内一阵抽痛。
君千翊好像爱极了她委屈又蛊惑人的模样,手下撩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着她眼中的情欲越发清晰,呻吟越来越压抑不住,他的忍耐也到了临界点。
“不要,放过我。”无音呼吸不稳,面带桃红地哀求。她刚流产,怎么能承受他的欲望,这样下去要死人的。况且,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
他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说:“是你不放过我。”
她冤啊!
“为什么要卷进来,早让你安分了。说什么自个儿是月无音,说什么会医治,是你把自己带来我身边的,教我怎么放过你。”
无音忍着腹痛,惨淡地开口:“我很不舒服,你放过我好不好。。”
君千翊一愣,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
“若是让别人知道齐翾国君对一个若女子用强,世人会如何看待你。”
君千翊听她这么一说,忽然坐起身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无音,教我怎么说你呢,想来你还是关心朕的,要不然何惧别人对朕如何诋毁。”说着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无音喘着气,拍开他蹂躏自己的手。
“色狼,无耻……”
她骂骂咧咧的表情实在可爱,君千翊拥住她又是一吻。
“无音,与我做笔交易吧。”
无音抬头不解地望他。
君千翊眯起眼眸,暧昧地点了一下她的唇。
“做我的宸妃,我可以放了那三个男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
“卑鄙。”无音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又怕最后反被他吃干抹净而压下了怒气。
她哭丧着脸问:“能不能换别的条件?我是三个男人的娘子,你总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
君千翊向后靠在了床头,展开了修长的身躯,悠闲地双手插在脑后,那模样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无音恨恨地裹紧了衣袍,坐起身交叠着双腿,非常认真地说:“我认真治你还不行吗,再者颀雪他的魄术很厉害,也许他有方法。”
“慕容颀雪?”君千翊有一丝迟疑,道:“你不知道他被下了封印,再也不能用魄术了么?”
无音满脸惊慌,“不可能,难道月连城废了他的魄术?”
“小傻瓜,那个陷害他的人除了月连城还有他自己手下的离魄师无双。否则,就凭月连城一个人怎能制服离魄族族长。”君千翊的眼神好像说她太过单纯。
无音等他说完陡然骑上了他的身。她恼怒地揪起他的前襟,不悦地说:“还不是你和月连城狼狈为奸,一定是你指使丰静离做得这些事儿,害得濯颜受伤失去内力,如今竟然连颀雪都失去了功力,我……”
她拔下发上的珠钗,冲着他的胸膛就想扎下。
君千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故意顶弄了一下身子。“无音对我果真热情呢。”
硬硬的下体紧贴着她的柔软,无音蓦然红了脸。到了这节骨眼上,他还要轻薄她。
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无音是戳下去也不好,不戳下去也不好。他是皇帝,如果刺伤了他,想救濯颜他们就更难了。
她泄气地翻身下来,几乎是跪在他面前。
“我错了。”
君千翊邪笑,勾了下她的下巴,目光直直瞪着她。“错在哪儿了!”
“……承蒙……陛下眷顾,小女子何德何能入主后宫……”
无音几乎是眼泪汪汪地说着,边说边擦去淌下的眼泪。一者她真的觉得小腹坠痛,二来长这么大她从没有这么憋屈过,即使那时候遭轩辕熙软禁她都没有如此难受和无助。因为她知道濯颜还有云隐和颀雪必然会救自己出去,有希望才无畏。可现在……连唯一能保护她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了,凭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救!
君千翊见她惨白的脸顿时掩去了笑容,怀抱她抽泣地身子,哄道:“瞧你,又认真了,说得好好地哭什么。刚才不过都是逗你的,赶明儿让御医给你写个方子调理调理,等你身子好了,我不会放过你。”
吻再次落下,舌尖肆意纠缠、吮吸。
无音大脑混乱了,他的话什么意思?等她身子好了……难道丰静离将她流产的事告诉他了!
怒!那他还这么捉弄挑逗她!
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忍,一切为了濯颜他们。
“我做你的妃子,你真的能放了他们?”她费力地推开他一点儿,避开那火热的唇。
君千翊放开了她,眼中寒光闪烁不定,忽而又消失无踪,凝聚成溺死人的温柔。
“是,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无音拭去最后一滴泪,深吸了口气。
“好,我同意。”
大清早,无音端坐在铜镜前让秋霜捣腾。
原来做一名合格的宫妃一点也不简单。大到宫廷礼仪、谈吐举止,小到簪花装容、珠粉敷面都大有讲究。
这不,她一起身秋霜就拿来了梨花凝露,在她脸上薄薄地敷了一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洗去,再点上玫瑰精油按摩半晌,最后才抹上了雪莲膏子方才完成。这还不算,秋霜说女人除了面容外,秀发的保养也不能马虎。于是,又不顾无音反对地涂上了几层散发香气的东西才罢休。
秋桐从大堂外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从园中新鲜采摘来的牡丹。只见她熟练的将花儿插在了陶瓶中,一边喜气洋洋地开口道:“娘娘醒了!刚才内务府的人来过,说娘娘的金册和金宝已经按照皇上的旨意在备了,等司天监挑了吉日就成。”
哼!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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