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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诀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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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峰见他愁容,神色惊异,似有所思,还有什么问题道;“我说得很明白了,你没有听”
连雨风又道;“五大护卫也跟随而来”
血峰疑惑的看他一眼道;“是呀,里面有什么不对”
这时只听张玉子吸了口气道;“连儿是说,凤天蓝等人是为一重要之事而来”
连雨风有了肯定坚决之色道;“堂堂天邪宗少主,放着大事不干,却来管这些鸡毛蒜皮,不可入眼之事,可是嗤之以鼻,明显有**份,他是聪敏人,不会不知道”
张玉子斟酌一会,看了姜寒一眼,有着同样的神色,看着血峰道;“你想想,灭魔门还有没有值得引人注目,或者非同寻常之物,某件大事”
血峰想了想恍然所悟道;“我知道了,是一块玉”
“什么”三人同时惊诧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血峰奇怪的看了眼三人,竟会是这幅表情道;“你们怎么了”
张玉子从惊讶中回过神道;“没事继续说”随后姜寒连雨风随之恢复,神色有变得淡然。
血峰摇摇头,仙家之人,往来就是如此,哪怕就是不动声色,也会弄出些端倪道;“这块玉佩被凤天蓝抢去,此后不得而知”当时的情景,血峰记得清清楚楚,凤天蓝拿着玉佩,反复看了很多眼,似有异物吸引,看不够的样子道;“而且拿着玉佩不停地看”
“那是什么玉”三人异口同声道。
血峰愈见愈奇缓缓道;“这块玉雕刻很精美,一面刻龙,一面刻虎,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端奇”
龙虎玉,三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天下的第二块龙虎玉是有着落了,念头一转,又觉不对,龙虎玉世间至宝,可遇不可求想,想得到的人何止千万,龙虎玉在灭魔门,就没引发轰动,他们自己没人知晓,鬼煞殿没人察觉,如此一想,蹊跷甚多,连雨风依旧少年心性忍不住道;“这块玉你们不识得”
血峰道;“看起来很普通”心里暗想,他为什么如此问,神色一怔道;“你是说这块玉藏有天大的秘密”
连雨风一惊,没想到此人的洞察力竟然这等精细,还未开口血峰急道;“快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寒和张玉子对望一眼,这事说出来,只怕暴露了暗机,随时得提防,万不可大意让他看出什么道;“没什么,只觉得很奇怪”
血峰看了几人一眼,摇摇头道;“是我多疑了”
连雨风松了口气道;“你仔细想想,凤天蓝是否见过那块玉”
血峰愁着眉回忆了一会道;“是见过一次”顿了顿道;“十五年前,在西北坡的一处荒凉沙漠寻来此玉,交给了我一直挂在胸前,回去不久,凤天蓝召见办事,见到他时,没说几句,一双眼盯着胸前,当时也不知在看什么,神情恍惚,那会也想此玉好看,尤其是贪心之人,必会收为己有,现在想来,果真如此,大大出乎意料,被灭了家门”
三人同时点点头,只有龙虎玉才会让凤天蓝心有所动,在那时早已生了杀机,三人不禁摇头叹息,脸上显过哀伤,龙虎玉落在了这人手上,将来修为突飞猛进,造成巨大的隐患,凤天蓝的资质已经是绝佳,再加上龙虎玉,正所谓如虎添翼,恐怕不次于将修罗大发练道一半的段延恒,三人不禁唏嘘心颤,只有血峰打量了三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数千年前,龙虎玉就已经失落,至今没有下落,可小小的玉佩,谁又会放在心里,没人见得玉佩的威力,逐渐就淡了,数千年后重现人间,若被魔教知晓,又得掀起人世间的血腥,谁又曾想到过这一切,发生太过突然,连张玉子这等高人心里暗暗把持不住,微泛波澜,眼眉里射出一道淡淡的精光,随之淡去。
姜寒神色哀伤,也在为血峰的不幸而感慨,欲要说话,又停在嘴边,看了眼他,就算清源师弟告诉了他的山路,五年来有些道路有所改善,布下了大阵,就这么上得山,未免太蹊跷道;“你如何上得山”
血峰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一层阴云覆盖,心知肚明,还有解不去的疑虑道;“按照清源道长的话,走了大半,打了一个交叉口,可是就不像是道长说的直线而上,也在想是不是走错了,于是乱走,误打误撞,就到了这里,半山腰还遇上了几个护阵弟子使了个技俩迷倒了”
哼张玉子满脸怒色,眉头上的皱纹裹在一起,透露出沧桑之意道;“不成器的家伙,就这么被人给收拾了”
姜寒叹了口气焦虑道;“是该教训一顿,不过这失守不可原谅”想了想道;“就发这巡逻的几人下山历练”
话落,只见血峰身后走过来六个弟子,来到众人眼前,张玉子道;“你们下山历练去吧”
六人同时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了张玉子,眼里又是委屈,还不明白是何事,六人绕道而去,明日一早就走,血峰看了六人一眼,这会确认不出是否六人,当时天色还昏暗,看不清楚,没有多理会继续道;“我已经圆盘脱出,还请道长带我去”
两人点点头道;“是应该的”说着转身就走。
血峰没有移步,头微微偏低,眉头皱起,冥思苦想,他自己知道,心里还有一个愿望,张玉子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了”
他没有开口,头抬起,眼如欲火,焚烧了他的心间,呼了口气,跪在了地上,两人一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血峰道;“还请道长答应我一件事”
两人对望一眼姜寒道;“但说无妨”
血峰道;“还请道长收留灭魔门的弟子,在下感激不敬,来世做牛做马,报答道长的大恩”
姜寒看了眼连雨风,他点点头,会意其中,走到血峰面前,扶了起来,血峰说什么也不肯,一双目光盯着张玉子,除非他答应,不然长跪不起,天荒地老,在所不惜,两人看得出他的坚毅,不答应是不成了,灭魔门羊入虎口,又死里逃生,看来是上天保佑,也许天意如此,冥冥中有这一安排罢了道;“小友请起来”
血峰正色道;“道长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
张玉子点点头,哀叹一声就走了,姜寒喊了声师兄留步,也没看他一眼,自己离去,连雨风淡淡一笑,向他点头,这些血峰看不懂,最后连雨风也走开了。
片刻,只听得一些弟子惊呼一声,面容骇然,不停地在血峰身上打量,血峰神情专注,但见这些人表情怪异,看了众人,不仅有惊骇,还有佩服的目光,其中一人道;“就一个外人”另一人道;“太没天理了”不少人摇了摇头一人来到他身前道;“可以起来了”
血峰疑惑不解,道长看来是不答应,而着这些弟子叫自己起来,是要逐人道;“道长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弟子道;“你这人太走运了,我有你一半的运气,非做大师兄不可”这人话一说完,后面一人拍了向他的头道;“去去去,就凭你”弟子不满道;“为什么不能凭我”另一个弟子道;“少在这丢人现眼”那人一瞪眼道;“要打架”这会两人交缠在一起,多少有些碍眼,另外一人一个劲拉走了两人,不看上一眼,围在了血峰身旁,外围的两人赤手空拳,打作一团。
这是无论如何让他想不到,这些话不像是讥讽嘲笑,反而还很赞扬,看来的眼色,神采奕奕,似乎要看个透,一些弟子谈论了几声,不少人唉声叹气,血峰道;“你们怎么了”
一个弟子投来欣慰的目光道;“掌教答应了,今晚就去他老人家的居住地”
半晌,广场上的人纷纷散去,血峰跪在地上,怔怔出神,摇摇头,这句话犹如幻听而来,心里还道是听错了,不过这声音切切实实的传入耳里,又怎会错,脸上笑了起来,心里的喜悦,表露在了眼色之中。
也过三更,月光映透了金灵峰,张玉子双目紧闭,神色淡祥,坐在床上打坐修炼,桌上的蜡烛,还在燃烧,忽的,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人,正是早晨来的那位弟子道;“师父他来了”
张玉子点点头,一声不响,弟子转身出门,来到门口,身子右侧,做了请的手势,退了一步,门口又走来一个暗淡的身影,弟子消失在了门口,暗影来到张玉子面前抱拳道;“师尊”
张玉子睁开了眼看向他道;“说吧,你还有什么事”
血峰微微沉思道;“还请道长叫我九天玄灵神诀”
张玉子皱起眉头,打量他一眼道;“也是清师弟主张”
血峰点了点头道;“为了报仇,顾不得许多了”
张玉子道;“仅仅一面之缘,他就告诉你这些,还要来学灵山的不世神诀,未免太可笑了”
血峰一惊道;“这是在下数十年来的愿望,不单是我,还有整个灭魔门,也是一样,还请道长允许,也只有天灵山才有实力正面对抗魔教”
张玉子哈哈哈笑了声道;“偷窥我灵山神诀,天下不在少数,尤其是魔教,我又怎能信你”
就在有人说让他起来时,血峰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两层,不成功便成仁,哽咽了一下道;“道长信不过,那我只好舍身,再见了兄弟们”嗖的声响,袖子里落出一把寒光闪闪,动人心魄的长剑,剑身一平,向着喉咙割去。
长剑刚挨到喉咙,手上一麻,剑从手间落入地面,发出铿锵一声,插入了地面一尺来深,血峰看向了张玉子道;“为什么救我”
张玉子哼了声道;“既然是清师弟的注意,我自当为他办妥,相信他不会看错人,不过”
血峰心里一喜跪了下来道;“是要拜你为师”
张玉子摇摇头道;“不是我而是他”眼眉看向了门外。
一个枯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血峰回头看去,一眼认出了身影,不就是白天的那位道长,一身青色的衣袍,与清源极是相像。
姜寒走进屋里道;“多谢师兄让给我”
张玉子道;“不客气,一家人还说这些话”
两人同时一笑,血峰难以掩盖心里的激动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姜寒欣喜的点点头道;“天灵山的规矩,日子枯燥得很,你可要想清楚,以后再也不能在江湖上游手好闲”
血峰连忙道;“只要天灵山肯收留我,再苦再累,心甘情愿”
姜寒又道;“若是背叛师门,我必然清理门户”
血峰道;“不会的,弟子宁愿自杀”
姜寒一笑,喜目盛开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
血峰连连点头举起手道;“血峰今日对天发誓,若有叛变之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姜寒连道好好好,又让他起来,血峰站在一旁,姜寒和张玉子一句话也没说,不由得愁苦,转瞬之间姜寒带着血峰里去了,张玉子摇了摇头道;“这可对得起你了”待得两人走后,门前又进来一人道;“这样妥吗”张玉子却没有开口,看了眼门外,又闭上了眼,进来的男子叹了声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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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
一夜之间,青灵峰又多了一位弟子,不仅如此,灭魔门几百人,也要随血峰一同加入,两人并未飞行,也许姜寒太高兴,不想这么快就回去,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小道,一路而来,有着一点寸微的月色,不然四下什么都看不见,途中姜寒说了天灵山的一些门规,血峰牢记在心,没一句听来,竟是那么刺耳,吸了口气,脸上的一层惊色被月色敷衍,姜寒说几句,不时回头看看他,夜色太深,看不清楚。仔细一数,大小规矩不下一百,每一条束缚着人,严厉谨慎,往后的日子,只有想姜寒所说,面平如镜,心如止水,此后终成正果,不知说的对与不对,思量一会,点了点头,心里默认了,只要能消灭天邪宗,又有何妨,他还不知道姜寒所说的那个小弟子,还不知他就是萧家之人,身上隐藏的秘密,也有一块他所见过的玉佩,听到姜寒说青灵峰时,还有一丝哀伤,说完血峰大感惊骇,是否听错了,青灵峰如今十余人,日子清苦,且不寂寞得要死,往日听说天灵山三万弟子,青灵峰弟子这般稀少,真算是天下的一桩奇事,想了想明白了什么,难怪自己说要把灭魔门带上天灵山青灵峰,犹如童心未泯,朝气蓬发,原来就是为了补填人数差距,资质如何不多过问,随意说了几句便可。
之后血峰告诉了姜寒灭魔门的一些事,大概有所了解,灭魔门成立三百年前,由旁门左道之士组成,一直在鬼煞殿的管束下,弱肉强食,差距甚远,经常被打压欺负,死伤众多,有苦难言,看着脸色过日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说苟活于世,如此过日子,谁有忍受得住,直到十年前下定决心,起义叛变,虽然身受重创,幸存的活了下来,而且还在慢慢扩大,姜寒没想命名灭魔门还有一层含义,魔教自称圣教,高居世间,不可一世,灭魔门一名,不算犯忌,若是鬼煞殿一一追问,就显得鬼煞殿是魔而非圣,这也是保命的所想,姜寒哈哈一笑,夸了血峰几句,连连赞好,心里既有防范,也有欢喜,来这不到一日,看不出有何居心,但愿不是,欢喜却为血峰资质甚好,悟性出众,绝非青灵峰的九个男弟子所比,只有蓝嫣儿或许会胜出一筹,至于萧云,年纪还小,无法判断,只有看以后修炼的路了,见他和盘托出,无意居心与灵山。
闲话谈了不少,大半个时辰,两人也没多少话可言,只好闭口不谈,血峰松了口气,拜入青灵峰随便哪一峰,皆可安然无事,舒心的多,料来魔教不敢明目张胆的前来挑事,青灵峰的山路,就够人头痛了,艰险困难,严峻陡峭,也不知开派之人神通究竟有多大,占据了这样一处,天时地利绝佳的风水宝地,扎根立足,可见实力非同一般。
正道之中,天灵山,天禅宗,玄天门,问天阁,天山派,天剑门,扎根中原各地,实力非凡,但要论实力的雄厚,还属天灵山不可,就是因为继承了蜀山大部分的功法以及各种法宝,各类书籍,为天灵山占据所有,只有资历更老的天禅宗才有得灵山一半而已,玄天门以下,几乎不堪一击,相比之下,又是不堪入目,往常魔教见到天灵山的人退避三分,只用了一些阴毒轨迹,偷袭害人,被知道还没人敢大方的在江湖上行走,近年来魔教实力增长,隐有不惧之意,胡作非为。至于天玄门被杀害的弟子,五十年来,二十至四十左右,但魔教也要付出代价,多少年来,天灵山收到的侵害最为轻弱,不足为奇。
大约一个时辰,两人走过白玉铺成的石桥,还传来阴冷的寒风,这些血峰在魔教见得多,生死边缘徘徊了许多次,早已见怪不怪,已是麻木了,看入眼里,没有一丝异样,尤为惊讶,这种险峻的地域修筑石桥,坚不可摧,想必是一个大智慧的人,不禁叹了口气,天灵山为正道之首,这一点也是其他门派乃至魔教难以攀比。抬头可见前方黑黝黝的高山,男子随着姜寒走入了山脚下的一片丛林。
沿着山路蜿蜒向上,不知绕了多少个弯道,片刻两人来到了一处峰顶,月色下隐约可见这里建有几处住所,看来是弟子打坐修炼而用,两人走了进去,推开了一间房屋的大门,漆黑一片,血峰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吹了口气,一丝淡淡的火焰散发,火折子亮起了光,血峰走进屋子,微微的烛光下依稀可见,陈设极其简单,万不可与魔教的奢侈相比,细目一看,灰层铺满了地面,屋梁桌子竹塌,布满了蜘蛛丝,屋梁的顶端,还吊挂这一道细小的影子,缓缓蠕动,是一只蜘蛛,脚边交织着几种色彩,里面的毒液又有多厉害,该有多久光景没人住过了,看去甚是狼狈,这是人可以住得麽。
姜寒叹了口气,看了血峰一眼,带有歉意,血峰赶紧回礼道;“师父去忙吧,这里我自己来打扫”
收徒以来,还没有一个弟子让自己亲手伺候的,血峰是第一个有觉悟的人,云儿长大后又是什么样,欣慰一笑道;“不愧是为师的弟子,收拾完赶快睡”
血峰道;“师父,你老人家不必操心,这些事我在灭魔门做得多了,一人就可以了”
姜寒淡淡道;“如此甚好,总比我门下的几个弟子要好”
血峰一惊道;“这是为何”初上天灵山,竟然就说了血峰的不少好处,这会听来,像是在不满门下的弟子,仿佛只有血峰最好。
姜寒道;“你在想他们不尊师重道”
血峰摇摇头道;“弟子不敢”
姜寒挥挥手,眼里露出忧愁,思量了一会道;“门下还没人有你会说好话,听来很是受用”
血峰道;“全靠师父的栽培”
姜寒一笑,略显还有深深地苦涩道;“少说风凉话,我说是就是,你可要好好努力”
血峰见他执着的性子,其中还隐有说不出的压力,一只缠绕着他,而且很久了,也为多问点点头道;“弟子谨记在心,不敢忘记”
姜寒道;“我走了”血峰弯下腰,斜眼看着姜寒转过身,青光一闪,飞向了另一处山峰。
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失落,这个时候灭魔门还在热闹欢腾,回忆了姜寒的话,透露出多年的酸心,或许这就是正道人士所该拥有,环顾四周,衣袖捻起,忙忙碌碌的收拾起屋里,夜色深了一分,过了好久这间屋子才算整理的像样,至少没有了灰尘,血峰有些疲累,白天攀登天灵山,到了山顶来到云海广场,累得气喘吁吁,险些昏了过去,倒在竹榻上,昏昏欲睡。
次日清晨,阳光斜射,昨晚一场大风呼呼挂着,风势凌厉,简陋的木屋大门被碰碰的来回撞击,青灵峰落叶纷飞,一片凌乱,很久没有遭遇狂风袭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乱,大约五更时,风势减弱,许多人没有睡个安稳觉,只有血峰静静的睡着,纹丝不动,似乎没有察觉。
这时只有萧云最先起床,挂起的大风好是阴冷,萧云虽然盖着被子,仍然不住的打哆嗦,阴冷透入了被窝里,在萧家可还没经历过,只能说是倒霉,坐在竹榻上叹了口气,胸前阴淋淋的冷,摸了摸胸膛,这是玉佩传来的冷。
晌午过后,姜寒见过血峰后就让连雨风独自一人带着玉佩回来,还给了萧云,玉佩不在身边,心里空荡荡的,做什么也没兴趣,愁眉苦脸,胡思乱想,提心吊胆,唯独玉佩被人盗取,整整一日,还没出过院子一步,心里忐忑不安,当连雨风递来玉佩,完整无缺,松了口气,随之喜出望外,到了第四更才睡下,没过一会,就刮起了狂风,不由得厌烦,又有什么比玉佩还重要,玉佩戴在胸前,以往没睡好,但也安心的多。
持续半夜的狂风,外面有了太阳,暖暖的阳光照来,还是有一点丝凉,萧云穿戴好衣衫裤子,跑了出来,面向太阳,开始还很冷,难以忍受,过了一会便不觉得冷,身子暖和,冷得僵硬的脚,活动自如,一口气呼出,全身说不出的舒适,阳光倒是很享受,耸了耸肩,转身回到了屋里。
坐在竹榻上,双手合十,嘴角念动九天玄灵神诀,周身又漂浮起了青色真气,前几次运行极不顺手,这会好得多,灵气引入体内,打开了二脉,如此初步奠定根基,他却忽略了龙虎玉的存在,没有龙虎玉,岂会这么快,真气在四周环绕了八十一圈,手势张开又合拢,真气进入了身体,但那两股力量,感觉得到在体内游走,通过全身筋脉,随着青气,流入丹田,这次避免了相互抗击,在坚持下去,非爆体而亡不可,睁开眼看了看双手,失落的叹了口气,还是功亏一篑,脸上很焦急,这下怎么办,上次在半山腰,被清光照射吸拢时,这两股力量不停地冲击着外面透入体内的暖流,现在就连这点微弱的真气也不肯放过,到底怎么回事,要死了不成,萧云气恼的下了床,连鞋袜还未穿上,赤着脚丫,在地上走了几步,脚在地上跺了跺,想不明白两股力量出于何因才有,苦恼的摇摇头,嘴里连道不对两个字。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问问师父,能不能得到答案萧云走了出去,跨出一步,就见院子走来一人,这人就是连雨风,大清早就来这,不知又有何事道;“连师兄好啊”
连雨风走到他身前点点头道;“有两件事我得给你说”
萧云哦了声,心里好奇道;“什么事”
连雨风道;“是这样的,前日师父又收了一个弟子”说着笑了笑。
萧云一喜急忙的问道;“是谁呀”想了想道;“和我一样”
连雨风否定的摇摇头道;“你再猜一猜,不过你绝对想不到”
萧云思量片刻,心里很想知道是何人道;“师兄你说说看”拉着连雨风的手,紧紧地拽住。
连雨风道;“小子,捏疼我了”萧云放开了手,一双眼眉盯着他不放。
这时,连雨风神秘一笑道;“听清楚了此人就是灭魔门大使血峰,面貌看去三十岁的样子”
萧云惊慌失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雨风拍了拍他的头道;“你疯了”
萧云摇摇头道;“不是正道门派”
连雨风正色看了他一眼,这表情似乎知道多少,疑目注视的看着道;“你知道灭魔门”
萧云嗯了声道;“师兄以为我很懂呀,在萧明师父那听来一些,略知一二”
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看来没有收错弟子道;“说说看,可不要骗我”
萧云装作无辜的样子道;“我怎么会骗师兄”笑了声道;“三百年前就成立,后来不知为何就脱离的鬼煞殿”一根手指顶着下颚,苦思与会看向他道;“后面记不得了”
连雨风差点有笑了出来,无奈的摇摇头,还以为能得到重要的消息此刻看来,白忙活了一场,叹了口气,小小年纪,怎么会说得通这些杂事,不过没有白听,还说对了一点,只是大家都知道的,指了指萧云道;“还好没蒙人”
萧云一笑道;“第二件事呢”
连雨风笑着哼了声道;“这么急干嘛,赶着去投胎”一只手又举了起来,萧云赶紧伸出双手挡住,而那只手,停在半空中,迟迟不落下,萧云透过细缝看得清楚,一只手落下,看向连雨风的面庞,若有所思,眼眉暗淡,究竟在想何事,这时连雨风的手放下,萧云不禁退下一软,连师兄是这样的人吗,心如急火,只见连雨风嘴角一笑道;“不用太认真了,开开玩笑”揪了揪萧云稚嫩的脸颊,脸上显出酒窝,增添了几分可爱。
过不多时,连雨风才道;“第二件事你可要做好准备”
萧云一惊,面目霎时间变得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连雨风道;“下个月就要抽查,看看各位弟子有没有长进”
这个讯息犹如晴空霹雳,当头砸下,虽然不疼,但心里沉入了海底,再也看不见了,怔在原地,半晌不语,他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五天时间,第一层毫无进展,全是那两股真气在作怪,这样下去过上十年休想练成,这会考察,如何是好,刚才正要去问师父这件怪事,既然人来了,说给大师兄听也无不可。
萧云鼓了鼓气道;“这我知道,可是”声气变得小了,一脸愁容之色,脸庞看得连雨风心疼道;“可是什么”
萧云道;“是”还未说完,连雨风身后大院外,走过一道红影,嘴角立刻闭上,脑海里又浮现出红色的玲珑身躯。
想着入神,连雨风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竟没反应喝道;“你怎么了”
萧云这才回过神,摇摇头道;“没什么”
连雨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魂不守舍,看见鬼一样,先前还说有事,现在又说没事,真是奇了,一个小小的孩童能有多少难事,在青灵峰无忧无虑,也许是不习惯才造成便道;“我走了”
他心里所想,连雨风又怎会知晓,萧云正要喊住,心里却道;“还是算了吧”连雨风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里没有一丝松懈,接着就会出现那女子。
眼眉盯着外面,目不转睛,果不其然,一阵风吹拂,只见前方走来一道红色的身影,看去还是那么美,这让萧云不觉得低下头,甚至想要赶快逃避,这会怎能逃得脱,只得束手就擒,看看她此番前来,又要作甚,静观其变也好,只要不伤及性命,女子一步不靠近,萧云眉头一皱,稍微偏离了目光,两人相距一丈,女子只看到他的一边脸,笑了出来。
萧云接触了几次,这女子的笑声妩媚,还有一点淡淡的妖艳,这让他更加不敢靠近,女子道;“见过几次面,已经是老朋友”
萧云道;“是有怎样”
女子摇摇头哀伤叹息道;“可惜,胆子太小”
萧云也不再理会,任由她说什么,在听了她的谗言,在金灵峰三清殿里,揪了一把汗,还以为真的会被认为是不善之人,可因道术相差太大,只好忍气吐声,这会说什么不会再信了。
女子围着他走了一圈道;“就你的悟性,一个月恐怕还不够”
萧云一惊道;“你偷听”
女子不以为意,讪讪一笑道;“有何不可”
萧云粗沉的喘了口气道;“当然可以”心里叫苦连天,欲哭无泪,心里也就求她不要捣乱才是。
女子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成的了不如”阴魅的笑了笑,萧云心头一颤,证实了猜想,还没有如此倒霉,怕什么来什么,且不要了命,退后一步,跨过了门槛,双手使劲推门,只听女子道;“这破门也想挡住我”娇喝一声,身子一闪,刚好穿过能容下一人的门缝,门这才关闭。
转过身去,身子一怔,红影出现在了眼前,回过身拉门,女子一笑,一手拉住他的衣领,往后一扯,把萧云拉出一丈远,这些动作又是那么熟悉,在萧家和冯晓易打闹经常这样,扯烂了不知多少衣衫,没少挨骂,女子口说帮忙,多半不是好事,四下无路,陷入了绝境。
女子靠近一步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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