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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诀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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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地面,铺满了落叶,心里又是一气,跺了跺脚,扫帚高高举起,下向着水塘猛的挥下,啪的一声,水花冲天而起,四散而开。

    萧云一惊,溅来的水珠,密密麻麻,来不及躲避,扫帚还未收回,一身被秽浊的水珠打湿,衣衫**的一片,暴风雨过去不久,又快夜晚,天色清冷,萧云一身湿水,哈欠的打了个喷嚏,身子瑟瑟发抖,寒冷栖身,呼了口气,欲要生出热气,可也无济于事,又打来了个寒颤,扫帚随地一丢,冲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立刻脱下鞋子,然后衣衫裤子,尽皆而落,身上只剩下大腿下腋的白褂,躺在竹踏上,掀开被子,一头扎入被窝,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精小的头颅,被子还算厚实,过了一会,身体又变得温热,舒了一口鲜气,身子不再颤抖,又想下床,看了看衣衫裤子,前身已经湿透,后面还是干透的,美中不足,穿上又有何用,只有等待衣衫裤子晾干,萧云一个小小的孩童又会晾什么衣衫,放在一旁,堆在一起。

    天色渐渐暗淡,霞光隐去,明月星星高挂悬空,山林间阵阵的鸣虫蹄叫,咯咯吱吱,连成一片,萧云裹着衣被,身子暖和了,仍然不敢掀开被子,吹拂的寒风,这让萧云有些心悸,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天色已黑,朦朦胧胧,只有月光,让屋里有着淡淡的清明,依稀可见,进屋时只见桌上放有蜡烛,还有火刀火石以及火折子,深深吸了口气,使周身热气升腾,维持不住多久,立刻掀开被子,不看看地面有什么异物,走下床迅速的来到桌子旁,伸手乱摸,顾不得多想,随意拿起抓在手中的东西,仔细摸了摸一笑道;“这是火折子”摸准了盖子,轻轻一扭,盖子掀开,鼓足了气劲,大口一吹,火折子闪起了光,又用力吹拂数下,火折子火光升腾,燃烧起微弱的火苗,桌上的东西,一目了然,蜡烛看在眼中,火折子焰心对准蜡烛顶端,小心翼翼的伸将过去,片刻,蜡烛燃起了火焰,又吹消火折子,立时回身上床,眼前清晰了不少,看向了衣衫,伸手摸去,只干了一点点,叹了口气,还要等上好几个时辰,现下又不知该做什么,连雨风所传的口诀,也没有依法而练,咕噜一声,萧云皱了皱眉,难耐的样子,看了看肚子,是从肚子里发出,这会又是饥饿,无力的眨了眨眼,看着门外,木屋旁就是厨房,做菜烧饭,萧云又怎会做得来,饿肚子还没有过一次,只盼望有可口的饭菜送来。

    一天下来,茶水未进,肚子忍不住又叫了几声,萧云尽可忍住,连雨风所授的灵山秘诀,只要运功而行,饥饿暂时抵挡一会,整整饿了一天,法诀也未运行,腹饿如慌,似乎忘了,看了看月色,丝丝月光,犹如拉长的面条,看得走神,摇了摇头,恢复了清晰,饥渴难耐,想要出气,四肢乏力愈感困难,眼皮不住跳动,睡意渐渐来袭,心里苦苦道;“饿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这会只想睡觉,身子一歪,倒在了竹榻上,眼皮还是半睁半闭,看了看桌上的烛光,有着凉凉的温意,透入心间,出了口气,眼皮又跳动几下,片刻合上了眼。

    咚咚咚的几道敲门声,萧云立刻睁开眼皮,坐起身看向了门外,天色已晚,还有人来,青灵峰寥寥十余人,所住的山头,相间数十里,不修炼打坐,来到这里又是作甚,想必是有急事,萧云道;“哪位师兄,快进来吧”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只见门前出现一道淡黄的身影,在烛光下看得还算明了,一眼认出来人正是连雨风,萧云又道;“师兄来这里做什么”连雨风走进门三两步来到了竹塌前,缓缓坐下,手里还端着一箩篮筐看了眼萧云,全身裹成一团道;“你很怕冷”萧云不由得看了眼箩筐,暗自欣喜,轻轻一嗅,还可闻出淡淡的清香,道;“向来如此”连雨风上下打量了一眼,眉头一皱,有所不对道;“我交给你的九天玄灵神诀,怎的不依法运行,第一层口诀可抵御寒冷灼热,甚至万病不侵”萧云点点头低沉道;“不是不运行,这天实在太冷,病了可不好”连雨风摇摇头道;“这又如何,运行一个周天,引动天地灵气,自然可解体内任何不适”萧云不暇思索道;“那我是试试看”被子掀开,闭上眼眉,脑海里回忆着百句口诀,从头到尾默默念诵了一遍,双手画了一个圆,在胸前交叉,双掌合十,中间发起了青光,周身还有透明可见的真气在环绕,两鬓的头发,飘荡而起,头顶冒出了白烟。

    时过一会,萧云呼了口气,只觉一股异物在周身蠕动,还有浓浓的暖气,在丹田腾腾升起,片刻周身不冷也不热,真气又在腹中流动,卷缩成一团,饥渴消去,身子舒爽得多,双手分开,真元不知从何处消散,无影无踪,睁开眼深深舒了口气道;“舒适多了”看着连雨风又道;“多谢师兄指点”身上几近一丝不挂,毫无意思寒冷,还有一股淡淡的暖和,萧云精神抖擞,下了床上下跳动,无力的四肢,又充满了力道。

    连雨风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来吃点东西”走到桌前,放下了手间的竹篮,解开盖子,清香四溢,只见一盘翠绿的青菜,抬过竹篮顶盖,萧云迫不及待的伸手接住,深深吸了一息道;“好香呀,肯定很好吃”紧接着鸡鸭鱼肉,各样鲜味,整齐的落入萧云眼眶,哇的一声,情不自喜,拿起竹篮里的碗筷,对准烤鸭,深深地插进腹中,手腕猛力一扭,撕下一大片绞肉,放入了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连雨风道;“这很好吃”萧云自顾的点着头,整个人都落在了这些佳肴中,不可自拔,这味道远远比萧家做的还要好,萧云胃口也大,不多时一只烤鸭只剩下了干枯枯的骨骸,神情微微一愣,看了看连雨风,这些美味他至今还没有动过,就这么一人吃,但觉不好意思道;“师兄不吃一点”

    连雨风摇摇头道;“早吃过了,这些全是给你的”

    萧云一笑道;“真的”眉头一筹道;“可是吃不了这么多”

    连雨风莫不在意道;“不妨事,明天继续吃”

    萧云啊了一声,萧家可不是这样,剩菜剩饭,一概不吃,要么送人要么丢弃,只听爷爷说,吃剩的有不好之处,索性不吃,这话萧云自是深信不疑愕然道;“吃剩的,恐怕不太好吧”连雨风眼一瞪道;“你说什么,不吃难道浪费”萧云不以为然堪堪道;“这有何关系,剩菜剩饭,还未吃过”

    连雨风叹了口气道;“既然不吃,剩下的饭菜又倒哪去了”

    萧云道;“送人或者扔了,没什么值得注意”

    连雨风一惊,伸手过去在萧云头上适当的敲了一下,头顶传来一股疼痛,萧云道;“师兄好端端的打人干嘛”

    萧云还不知道,就是最后一句话,才让连雨风下手道;“过得太奢侈,在天灵山清苦的地方,你这性子,看你怎么办”

    闻言萧云瞅了瞅眉,这就是敲他的缘由,往日养成的性子,这会不好改善,心里不平道;“我注意就是了”

    连雨风这才面色转和点头头道;“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做饭就得靠你自己,懒得大老远跑来给你送饭”萧云点点头哦了声,低下头愤恨不快,小小孩童这又算得什么,嘴唇一撇,瞪了眼连雨风,做菜做饭,这可如何是好,眼色一变,又想到什么心道;“这有何妨,只要运作口诀,饥渴不就随之而去”说道;“饭菜不需要了,师兄交给我的口诀,已经够用了”连雨风神情一泄,又哭笑不得道;“怎么,你想拿它当饭吃”萧云疑惑道;“不可以呀,先前你还让我运行了九天玄灵神诀,饥渴不就去了”

    连雨风挥了挥手,意兴阑珊看着他道;“小孩子一点都不懂事,仔细给你说,除非你真的可以长生不死,饭菜就不用了”

    愕然愣了愣,沉默一会,说不出话,片刻继续道;“哪怕是修真之人也要五谷杂粮,缺一不可,当然和尚另当别论,占不得荤”

    萧云讶异道;“这是为什么”

    连雨风道;“不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萧云点点头,半信半疑,连雨风看了眼窗外道;“我该走了,小师弟保重”

    萧云立刻道;“师兄何时再来”

    连雨风道;“你第一重练得有成就之后,我再来看你”随后又道;“你要记住,我突破第一重,整整半年,你得要当心”萧云坚决的点点头道;“我会的”

    这会萧云吃了个饱,连雨风收拾干净,转身出了门,萧云正要前去送别,连雨风向他挥了挥手,不让他送,待得身影消失,又传来一阵喊声“一点要努力,青灵峰的希望,就看你了,此后没有一丝声音发出,萧云看了半晌,不明白话中何意,只是这语气,令人感觉有所怪异,难以言语。

    气息在体内不停地流动,精神焕发,睡意渐渐消逝,坐在竹塌上,不知做什么好,看了眼身边的衣衫,用手摸去,湿漉漉的一片,哀叹一声,眼望着明月,又想起了萧家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俩个孩童时常嬉闹,打架斗殴,这么一想,又仿佛回到了以往,心痒难骚,若有机会再见冯晓易,倒是又要打闹个天翻地覆,人神难止,顿了顿,眼色一沉,这么想是不是不现实,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千里,不知何时才可相见,看了眼四周,以后一个人居住在此,枯燥之味,身心难过,往后的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现下也想不出个什么,索性不想,摇了摇头,今晚眼看是睡不下了,想象怎样打发时间。

    “嘻嘻,一个小傻瓜”萧云一怔,回头看向了门,不停地打量,被子掀开,立刻下了床,推门而出,左右遥望,没有一点动静,正在思量时,门外传来隐约可听的声音,在暗夜下,如鬼魅飘忽不定,吸了口气,眼前一片漆黑道;“没有人,肯定是听错了”

    甩了甩头,心道;“幻听”回到竹塌,又躺了上去,背还未有躺热,难道声音又传了来;“真是一个傻子”此刻萧云是听得清清楚楚,看着门外心道;“肯定有人”只是对方在暗,自己在明,不由得害怕,颤咧咧道;“你是人是鬼,我可不怕你”说得越后,声气越小,被子裹得更紧,双手死死的抓牢。

    “你好像很怕”那声音又传来,微微惊觉,但这声气听如耳里,却是尖声细语,还未长大的姑娘,所发出的声音,萧云一怔,青灵峰只有一个是女子,白天还见过一面,只是这声调不像是那叫做蓝嫣儿小女孩,萧云松了耸肩,心里一震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改换声音这门旁门道术,晓易曾经用过一次,定是那嫣儿在门外鬼鬼祟祟,八成是要吓唬自己”

    于是鼓足了气,嘴角一笑,毫不在意,眼眉向外一扫,只见前方的一片丛林,私有东西在动,在月色下,隐隐可见,哼了声,想起白天敲自己的脑袋,气从心来,耸了耸肩道;“你来做什么”

    “你说什么”丛林中又是一声惊疑“你认识我”

    萧云道;“少来装蒜,你不就是那蓝嫣儿,躲在这里作甚”

    噗的一声,那声音笑了出来,萧云气急道;“你笑什么,别以为你换了声,我就不知道”

    只听林间的人影,颇为玩味道;“无知的家伙,深入险境,浑然不知”

    萧云一皱眉,此人的字字句句也听不懂,套着他的话道;“你说我深入险境,你可不要故弄玄虚”

    人影嘿嘿一笑,笑得是那么幽美,无暇的纯真道;“我哪会弄什么玄虚,我可是在帮你”

    萧云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说”向后退了一步,提高了警惕,说话的语气,显然不是天灵山的人,而身影却听来是个小女孩,胆气大了许多,说话毫不避违。

    人影又道;“说你傻,还真是傻的可爱”萧云看不出此人的来路,怎会无缘无故到了这里,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不知眼前之人又要做什么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给我说这些”

    人影哼了声,似乎有些怒气道;“信不信,我现在可以杀了你”

    这么一说,萧云心底一沉,打了个寒颤,这话不是在看玩笑,人影又道;“知道怕了,你就给我安分些,你说的话也不近人情”

    萧云心里苦笑道;“你说要杀了我,这就尽了人情”摇了摇头,人影继续道;“你身上那块玉佩,龙尾虎头,断了一半”

    萧云一惊,看了眼胸前,这人怎么会知道,玉佩听爷爷说是在捡到自己时,一直就在身上,至今不知父母是谁,是否还在人世,心里又是一痛道;“你问这个干嘛,有什么不对”

    人影叹了口气道;“这玉佩对你有所不利,还是扔了为好,永除疑患“萧云微微薄怒,这块玉可是早就留下,怎可扔了道;“为什么,听爷爷说是爹娘给的,怎的可以随意丢弃,何况还不知道爹娘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哪知人影轻蔑的笑了笑,低沉道;“原因倒是有意告诉你,只是还不到时候”叹了口气道;“这块玉乃是不祥之物,还是速速丢弃”

    然而萧云自顾摇摇头,不肯的样子,又想走过去,看个清楚,打消念头道;“不可能,你休想要骗我,肯定是你看中了这玉佩,想要夺取,视为己有”

    耳听人影娇笑,模糊可见人影弯下了腰,片刻又道;“我要你那龙虎玉干什么,金银翡翠有的是,才不稀罕”小雨到;“这也好,这玉佩说什么也不能丢弃”人影又笑,此时的笑声,还有着一丝苍凉的凄厉,摇摇头道;“冥顽不灵,后果自负”人影一晃,带着风声,不见了踪影。

    萧云立刻跑向了那片丛林,空无一物,哪还有什么人影,站在原地,愁思半晌,女孩所说之意,像是在提示什么,蕴含着不可人知的秘密,又喊了一声,无人回答,看来是离去了,走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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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物
    时过午时,云雾又覆盖了天灵山,这处空地,孤身的孩童,泪水杉然落下,打湿了衣襟,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个哭泣而又脆弱的身影,萧云哭了一阵,泪水干枯,两颊只留下浅浅的泪痕,心里剩下的只有惊怕,什么也想不起来,眼前的一幕,让九岁幼稚的心灵彻底碎裂了,这白衣男子已经死去多时,萧云仍就不敢移动,他没有见过人死的样子,只知道很恐惧,又怎会想到亲眼见到人死,那狰狞可怕的面孔,让萧云绝望了,抬头看了眼,眼里充满了惊骇,神色一怔,惊魂未定,心里不停地打着颤,一阵风呼呼的吹拂,卷裹云雾,缠绕在了萧云身旁,在眼前飘飘忽忽,看去朦朦胧胧,深吸一口凉气,这会只想只想回到师父身旁,想起师父的面孔,似乎那才是安稳所在。

    欲要站起身,只觉脚下一麻,心里一惊,还以为又是毛虫作怪,在脚下吸血,失去了知觉,掀起裤脚,仔细看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叹了一息,有惊无险,他原来脚自己酸麻,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哭了多久已是记不清了,蹲在地上久了这才麻痹了。

    盘膝而坐,运行九天玄灵神诀,一道青光升腾,散开了缠身的云雾,青芒成圆环,如似青蛇在周身转了一圈,一股暖流在周身游荡。

    片刻,脚下渐渐地恢复了知觉,真气回收,流入丹田,萧云站起了身,舒了口气,身子没有了压力,又是轻松灵巧,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面色露出淡淡的哀伤,萧云鞠身行礼,这么看着,男子掐住自己喉咙的一幕,在脑海里旋转,透入心间。

    “啊”恐惧未去,还有心悸,害怕的叫了声,使劲摇摇头,努力甩开这些恐怖的情景,尽可能去想,仅仅九岁的心智,做起来是千难万难,眼里就是男子痛苦的经过,映在眼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堪堪一瞬间,又怎可忘记,若非傻子痴呆,谁也不会迅速的忘记一件才发生的事,而且还是一场恐惧,更别说是这里的一个孩童。

    眼眉又闭上,脚下还没有跨出一步,这一步不是不跨,而是眼前的惊恐,让萧云吓得无可是好,呆在了原地,萧云何尝见过死人,就倒在自己的眼前。

    闭上眼一片漆黑,眼不见物,一片漆黑,心里也要平静许多,萧云行的九天玄灵神诀,有平扶心态之效,帮了不小的忙,虽然闭上了眼,但见死人心里有浮出一股念头,看见人死后的真面目,乃是不祥,会有灾祸降临,不由得一凛,嘴里喃喃道:“不会的,有师傅在,还有连师兄,邓师兄。。。。。。秦师兄,杨师兄,蓝师姐,他们都会帮我,用不着心怕”

    出了口气,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似有力量推动着自己睁眼,睁开了眼眉,阳光有照射在他眼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面色一定,目光霍霍显得坚定不移,熠熠生辉,来到男子身前,蹲下身道;“这位师兄,你我初次见面,就成了永别,看你一身蓝色光芒,想必是蓝灵峰的人,其实我也想救你一命,只是刚才实在是太可怕了,吓得我不敢开口,你叫我下手杀你,我不就成了凶手,何况这是同门相残,师父经常告诫,就算杀了你,我也会过意不去,以后还不知怎么办,见你这样痛苦的死去,心里愧疚万分,十分抱歉,待我回去禀告师父,再做个决断”顿了顿想起那念头,又是一阵心虚又道;“我不知想得是不是对的,只是师兄的灵魂不要来找我”说完又站起了身。

    打量了男子的周身,到处都有被咬过的痕迹,心里又是奇怪,那毛虫在脚下吸血,直到全身泛红,也有半个时辰,看这几处伤口,回思了一遍男子身上的毛虫,还没有这么大,应该还不到半个时辰,显露的山口,男子大得出奇,有如碗口,而却自己脚下只有针扎的小点,并不突出也不凹陷,这回看来,又是一桩怪事,萧云怎会知晓,体内异处,与之常人,大不寻常,单单就是萧云还是婴孩时,来萧家抱着萧云的僧弥,将一身天禅金经所修三百余年,聚集在了萧云的丹田,一身高深的佛法阅历,看出了萧云的异处,当天禅真气进入体内,就发生了冲撞,一阳一阴,相互交织,竭力对抗,还遭到了反噬,若非两股真气不强,当场殒命不可,三百年的佛法,从婴孩开始,就不是凡人了。

    走入林间,又陷入一片阴霾,步子又停住了,眼望前方,幽森无路,原路已经记不清了,这片山岭来回也有几十里路,不知绕过多少个斜坡,眼中一片迷茫,不由得慌乱,这会如何是好。

    天灵山云海之上,延绵千里,一望无际,只有少数的一些开阔地,不足为奇,高山峡谷,数不甚数,多得出奇,萧云初次拜入天灵山,如此多的山道阴径,又怎会记得,来回的路,脑海里模模糊糊,记不清了,看来是迷路了,心里又是惊惧,眼下如何是好,继续前走,还是留在原地,眼看午时过了一半,在过不多久,夕阳落下,黑幕降临,夜色黯然无光,到时一片漆黑,最后的一片光亮都没了,前方还不知有多少危险等待着自己。

    萧云当即转身走了出来,会入原地,身后躺着一具死尸,又不敢靠的太近,退了一小步,离树林末端只有一步,停住了身子,看了看身后,云雾又开始消散,两个时辰即过,看向天际,太阳被山壁遮挡,只见光芒在西边射来,就知道太阳移至西边。

    萧云深深叹了口气,脚边有着一块平滑的大石块,坐在了石块上,左手撑着下颚,眼眉一周,微微动容,看不出是害怕还是气恼,头又摇了一摇,一副闷苦不乐的样子,两腮凸起,牙关又咬得紧了,四面无路,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心里不断的思索来回的路。

    金灵峰三清殿里,又有二十多人聚集在了这里,左右两排,姜寒也在殿里,还有几位白紫两色的女子,这时显得眉目浓淡,容颜清丽,这时显得有所入目,眼看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眉头一愁,似有急事,不仅是这几人,场中二十余人,皆是一样,愁眉苦脸,有什么事给难住了,张玉子坐在上方,眉目一扫,打量着众人。

    张玉子道;“各位想出了什么办法”

    众人摇摇头,有的人嘴里连连说,这还有什么办法,紧接着又是一阵叹息与失落。

    姜寒道;“魔教贼子,终有一天会将你们千刀万剐,死无绝地”

    张玉子叹气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得想个办法解决”

    姜寒又道;“说得容易,你给我想一个,整整二十年,谁又想出了法子,还不是坐以待毙”

    身旁的吴天方站起身道;“姜师弟可不能这么说,二十年虽然没有法子,但以后总保证不会有法子”

    姜寒苦笑一声道;“这么久不见得有一丝头绪,这是魔教的东西,解铃还须系铃人,天灵山人心惶惶,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吴天方看了他一眼,眼色一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得向魔教妖人,委屈求全,得此解法”

    姜寒连连摇头道;“我可没说要去委屈求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魔教五大支脉加起来,勉强可抗天灵山,想来双方可以打成平手”

    这时大殿里,一片沉寂,怔怔的看着姜寒,张玉子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吴天方微微动容,不可思议,有着一丝惊讶,大殿外,探进来几颗头,也看着姜寒,竟也痴呆了。

    张玉子回过了神,呼了口气,只觉这口气透心得寒冷,一阵寒气逼人道;“师弟可是在开玩笑”

    姜寒道;“句句属实,这不是什么玩笑,只看你们敢不敢做”

    张玉子眼里也有了惊骇,心里泛起一阵波澜,无法平息,吸了口凉气道;“这可得想清楚,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正魔大战,中原又是一场浩劫,赢了就好,输了哪怕是两败俱伤,也会引发众生怨愤,可不是说着玩的”

    姜寒叹了口气道;“张师兄这般执着,我也不可在有多说,你们自己想,我已无能为力”

    “别以为你收了个佳才就得以忘形,还不是吴师兄助你一臂之力,你能收得萧云吗”场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说话之人是一位身着橙色的男子,橙灵峰的峰主虚通道人,神色间极是不满,姜寒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你这话实在讥讽与我,还是心有不服”

    虚通道人眉目间有着无名的怒火,萧云拜入何门,虚通本是志在必得,谁知让姜寒得了去,心里一直不满,对姜寒心存怨恨,可是同门同脉,血脉相连,有无可发作,只得憋在心里。

    虚通道人自得一笑道;“我也不是讥讽”看了眼众人道;“大家想想看,九峰之中,除青灵峰十余人,就数紫灵峰最少,也有一千余人,人数也不少”众人点点头,张玉子道;“话是如此,这又能说明什么”虚通道人紧紧地盯着姜寒,面不改色道;“人数如此密集,当然会有被咬的危险,而青灵峰就这么点人,几率之小,可想而知”

    这番话让姜寒身子一怔,虚通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果然有所不同,众人看着姜寒的眼色,微微起了变化,而这话正是姜寒心里所想,虽然说中了,又怎会脱口承认道;“此话说得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姜寒一生光明磊落,被说苟且之事,就算是龌龊之事,也不会去想上一分,师弟这不是出口伤人吗”

    虚通淡淡一笑道;“我何时出口伤人,明明是你不招认,我才出言相激,这有何不对”

    姜寒愤恨不岔,此刻不易表露在外道;“这话何意,你要让我招认什么”

    虚通瞪了他一眼,心知在这样口角争辩,也没有结果,到时有所不利,伤了和气,眼下是赶紧想办法,解决当务之急道;“不与你多说,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你是骗不了我的”

    姜寒又道;“你说说骂我骗你什么,说不出个来头,今天休要离去”

    砰地一声,大殿前方,张玉子狠狠地拍了茶几,一脸的怒色,盯着姜寒道;“姜师弟不要胡闹了,这成何体统”

    姜寒哼了声坐了下去,张玉子开口,虚通也不好多说话,淡然道;“我看你是故意如此,是魔教派来的卧底,这谁有知晓”

    话语中带着怨气传入了姜寒耳力,姜寒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看着另一方,不去理会,张玉子修为天下无人可及,隐隐可听出其中之意道;“虚通师弟,你也得检点一些,说的话不知很刻薄”虚通怎会去搭理,随处看了眼,又看着眼前的三清神像。

    张玉子见两人得以缓和,说了大半天,还不到正题道;“众位可想出了法子”这会没有人说话,也没人摇头,只有一阵叹息。

    过了一会,张玉子摇摇头道;“办法总会有的,以后在想,这也不迟”看了眼殿外,天色黯淡了几分道;“天色不早,各位回去吧”众人起身,转身离去。

    虚通掠过姜寒的身旁,轻蔑一笑,走出了店外,姜寒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是个什么东西”各峰弟子纷纷上前迎接,连雨风等人在外面等候多时,只见各峰门主走出殿外,却不见师父,十人走进了大殿,只见师父还怔怔的看着前方,十人面对而来,来到眼前,只见师父表情入神,众弟子进来,没有看见的样子,连雨风弯下腰在姜寒的眼前,一只手晃了一晃,姜寒这才回过神反应过来。

    看向了众弟子,连雨风道;“师父还有何事”

    姜寒笑道;“没事我们走吧”言落站起了身。

    “姜师弟,稍等片刻”身后传来了张玉子得声音。

    连雨风为首的青灵峰众弟子,吃了一惊,赶紧鞠躬行礼,姜寒道;“掌教师兄还有何事”

    张玉子走下台,来到姜寒身前道;“你可否记得三百年前魔教偷袭灵山”

    姜寒吸了口气,不知他说起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道;“这当然记得,那时我才拜入天灵山,就遇上了这事”顿了顿,思索片刻又道;“师兄还提起它做甚,里面有何不对”

    张玉子挥了挥手,摇摇头,看着天际,在回忆着往事,姜寒欲要开口,张玉子叹口气道;“那一幕,我还记得”姜寒立刻说道;“师兄言下之意,这让我可听不明白了”

    张玉子道;“那时依稀记得,魔教来到了山腰处,我等正在周边巡查,正好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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