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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之战争大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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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何况是堂堂的马坡镇总捕头,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既然当初尉迟大人想到这样的好办法将两人抓了,那么肯定会有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个事情。都督,我才疏学浅,实在无法胜任这件事情,还请都督另请高明吧。”

    尉迟风还要说话,被阮淑才眼睛一蹬顿时闭口不言,阮淑才打了个圆场道:“二娃,当时也是我们考虑不周,这事还需要你多想想。这样吧,我们先回去,你好好想想,明天早上给我一个答复。”说完拉着尉迟风从后门离开。
第三十四章 变数(二)
    快步离开衙门之后,阿布并没有着急回悦来楼,为了掩人耳目,阿布顺着小路往东门走去,路上几次尝试回头都没能发现跟踪者的身影,这足见对方的谨慎。当来到一处窄巷,阿布突然停在了巷口,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很快阿布的注意力停在了窄巷的中段,那里有两扇木门相对紧闭,阿布心中盘算了一会儿,迈步走进了巷子里。

    几分钟以后,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停在了阿布刚刚所站的位置,高个子看着空空的小巷有些犯难,矮个子立即整个人趴在地上,用耳朵紧贴地面,预料中急促的跑步声并没有传来,矮个子满脸疑惑,站起身来皱眉道:“这巷子这么长,那小子会飞不成?赖头,我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他离开的蛛丝马迹,若是他躲在一旁对我动手,你赶紧回去报告都督。”

    赖头正伸长脖子往巷子里张望,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面带嚣张道:“不会吧包子哥,那小子的人不是还在牢里吗?他敢对我们乱来不成?”

    包子一直觉得赖头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听到这话跳起来给了他脑袋上一个暴栗,将他拉到墙边,低声道:“你这叫做贼心虚知道吗?他怎么知道我们是谁?肯定要盘问一下,如果他真的把我抓起来,我就编一些瞎话骗他,拖延时间等你们来救我,知道了吗?”

    赖头摸着阵阵发疼的脑袋连连点头,答道:“知道了,包子哥你放心。我会机灵点。”

    包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一摇三摆的扮起了附近的地痞流氓,踱步走进了巷子,不过看样子的确扮得像模像样。包子一路走一路用眼角打量四周,不时吧唧嘴往地上吐唾沫。摇摇晃晃走到两扇门前,异变突起。“嘭”的一声巨响,阿布用肩膀撞碎了右边的木门,身体带着激射的木屑猛虎一般扑向包子。

    阿布的出现太过突然,包子吓得忘了假扮流氓这事,右手本能的就要抽出挂着左腰间的弯刀,握住刀柄刚抽出一半,阿布已经来到了面前。阿布左手一抬。按上了包子右手的手肘用力一推,弯刀又重新回到鞘中,同时右手四指弯曲,拇指顶在四指指甲上,右手抡圆了直击向对方的左颈动脉,利用手指关节的硬度一击凑效将对方击晕,再顺势抱起对方的身体,撞开了对面的木门消失不见了。这整个过程快若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包子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木屑和愣在当场的赖头。

    穿过木门,阿布抱着一个人越过几道围墙依然速度不减,绕了几个弯,来到建在东北方靠近城墙的一座小祠堂里。一般的祠堂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会显得热闹,平时是无人问津,虽然偶尔也会有虔诚的子孙在维系香火,但是这样的情况也是非常少见。这座祠堂此时一片冷清,正好可以做讯问之用。

    看左右无人,阿布将包子扔在地上。解下对方的腰带将他的手脚反绑在身后。然后扶起对方的身体,让其面对着祠堂的牌位跪在地上。做好这些,阿布用盛放祭品的空碗在不远处的井里打了一碗水,从包子头上浇了下去。

    井水冰冷。淋到头上之后钻进了领子里,包子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当他看到面前摆放整齐的死人牌位,顿时连背脊都凉了半截,挣扎几次,发现手脚被缚,心害怕了几分。他帮阮淑才查过许多人,有不少人都被他害得满门抄斩,此时不停在记忆中寻找被自己害过的人中可有人姓“陈”,可惜心里越是紧张,脑子越是不灵光,根本想不起来。

    正当包子努力回忆,站在他身后的阿布将手掌轻轻拍到他的肩上,包子只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皮肤因恐惧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阿布看在眼里,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压低声线,声音变得低沉冰凉许多,没有感情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谁派你来的。”

    包子强自镇定,但是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微微发颤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位大哥,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将我掳来这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平时也就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且穷得叮当响,大哥你就行行好,把我放了吧。”

    阿布哪里不知道他在刷花枪,冷笑两声道:“既然你不跟我说实话,那好,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先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片肉,我想到时候你自己会愿意跟我说。”谈话结束,阿布从包子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衣服,让其上身裸~露在外,阿布抽出腰间的匕首,架在了包子的脖子上。一股寒气袭来,包子的心里防线松动几分。

    匕首向下移动几分来到包子的前胸,刀锋一转紧贴胸口的肌肉,冰冷的触感让包子的心防到了崩溃的零界点。匕首没有停下的意思,刀锋在肌肉上一划,肌肉如同有了思维一般害怕得从中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液,伤口处没有传来任何的痛觉,此时的包子思想停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刀锋。直到第四道伤口裂开,包子才尖叫起来,身体僵硬但口中喊道:“住手!快住手!我说,我全都说。是都督派我来跟踪你,他想知道你的行踪。求你停手!”

    生怕对方的喊声会引来其他人,阿布收回了匕首。关于片肉的威胁,阿布也只是吓唬吓唬对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如今对方肯就范,阿布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说话的口气依然语带冰冷道:“阮淑才是在害怕吗?为什么将我的朋友抓起来?他在怕什么?”

    惊魂未定的包子此时脑子都是匕首切过肌肉的影像,不敢有所隐瞒,毫不思索道:“都督的确是有些把柄害怕他人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小子就真的不知道了。”

    再问了几句,直到对方已经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阿布这才抬手将对方打晕,提着对方的领子离开了祠堂。绕了一圈,最终将包子一把丢到排水沟里,让他自己转醒。

    横竖此时离晚饭的时间还有几个时辰,阿布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一路上小心翼翼躲避行人,很快出了东门来到摆放杜四尸体的地下溶洞,溶洞温度虽然比外面低,但是毕竟不是冰库,此时尸体已经有些腐烂。看来要运回汴城是不可能了,于是阿布就地挖了一个坑将尸体埋了。处理完尸体,阿布拿起放着面具及斗篷的包裹,走出底下溶洞时已换装成了杜四。

    阿布换好装束重新回到马坡镇,没有先去找杜四的手下,毕竟现在时间没到,而是向着先锋将军府的方向奔去,在附近一处钟楼上远眺将军府。经过一段时间,将军府再没有无知之辈擅自偷窥,于是撤掉了严密的守卫。换回普通士兵。阿布欣喜的看到有机可乘,决定以此打扮将申屠等人出卖库存兵器防具的证据盗出,或许可以借此化解白拓、鲁能两人的困境。

    做好决定,阿布离开钟楼,飞檐走壁朝着将军府掠去,刚来到一处地面铺满谷子的晒谷场,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老四!你这是要去哪里?”

    阿布身体一僵,当即停在晒谷场中央,风拂过衣襟的声响停在身后五步外。阿布缓缓转身。入眼的是同样的白面具还有一袭黑色的斗篷,阿布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敢贸然接话。就这么愣在当场。来者正是日益受到三王爷信任的裘一,看到杜四不搭话,心中以为对方是对自己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接着问道:“怎么?看到我很好奇吗?连话都不会说了。”

    阿布脑子迅速转动,在考虑一个严重的问题:同样是一身黑衣加上白面具,为什么对方可以一下就认出自己是老四?斗篷看起来都一样,窍门应该在于面具上,阿布回忆了一下范五的面具,再结合戴着的杜四的面具,心中有了一个猜测,注视着对方面具上的金边,模仿着杜四的声音试探道:“老大,您怎么来了?”

    这个称呼上的不同让裘一眼睛一眯,眼中透出浓重的疑惑,杜四一般都会叫他‘大哥’,而面前的杜四竟叫他‘老大’,显得如此生疏,声线也明显有些沙哑,与平时大不一样。裘一试探道:“没什么,三王爷不放心,派我过来看看。你左腿的伤势怎么样了?”

    阿布猜对了对方的身份,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言多必失,下了决定尽快离开这里。对方的问题还要应付一下,回忆起与杜四对战时的情景,看不出对方哪里有受伤,阿布随口答道:“早就好了,老大不必担心。我还有王爷交代的事情要赶着去做,回头再跟老大详谈。”

    杜四的左腿根本就没有伤,裘一此时已经确定,眼前的杜四并不是原来的杜四,或者根本是有人冒名顶替,裘一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带着热情道:“这样啊,那我就不阻你办正事了,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说完左手一伸,右手放在身后,迈步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攀肩膀跟‘杜四’说几句悄悄话。

    阿布心中警觉,对方的举动太过突然,但是又不敢确定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眼看对方就要走到自己面前,待两人的距离还有两步时,阿布决心试他一试,瞧准时机陡然向前迈了半步,感觉就像是要迎上去一般。这半步像是触发的契机一般,将裘一紧绷的神经突然崩断。裘一脚下一蹬,露出右手反手紧握的一柄短剑,左手探手入怀,身体旋转,短剑旋风一般斩向阿布的头颅。那短剑样式奇特,剑的护手两边分别向前突出一节尖刺。

    裘一身形一动,阿布就感到了对方浓烈的杀气,迅速做出反应,身子一矮,就要抽出腰际的匕首,但是因为动作太过突然,瞬间的发力使得斗篷内充满空气整个胀起,令阿布非常不方便,阿布索性双手撑住领子一推,脚下退后两步,脱离了斗篷,只戴着面具向后倒掠。

    裘一没想到阿布应对的如此果断,“嘶啦”一声,锋利的短剑将空中的斗篷一分为二,露出斗篷后倒掠的阿布身影。裘一左手摸出一根圆棍,一头接上短剑的剑柄一扭,短剑瞬间变成了一柄短枪,裘一前冲的势子不停,左手继续从怀里摸出一根圆棍再次接上,脚尖点地时,一柄长枪已经组合完成,长枪一递,刺向阿布的胸部。

    阿布倒退的动作很快,一直保持身体与枪尖有一定距离,同时快速的判断四周的环境,晒谷场场地空旷,非常有利于长兵器的发挥,而这对阿布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阿布用眼角瞥见左边五米处有一条巷子,看样子应该可以妨碍长兵器的发挥,主意打定,阿布抽出腰际的匕首,在枪尖一点,落地后向左边掠去。

    没等阿布赶到巷子口,三个人影从一旁的民房上跃下来,挡在了阿布身前,正是三王爷的智囊魏知州,另外两人是三王爷派来保护魏知州的府内高手,这两人平日里合作无间,也非常善于做护卫的工作。

    如果此时停下脚步,必定会陷入合围之境,阿布一咬牙,脚步不停反倒加速几分,冲向魏知州,看样子就知道魏知州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身份比较其他人更为尊贵,若是能够伤敌固然是好,如若不行,吓他们一吓也是比较有利于自己逃脱。

    三人没想到阿布不退反进,径直冲了过来,魏知州吓得后退一步,同时大喝一声道:“拦住他,别让他过来!”两人应诺,比较健硕之人从背上取下一柄手斧和一面小圆盾护在魏知州身前,另一人则双手结印,一只泥土构成的巨手从地面突然出现,直取阿布的脚踝。

    跟在阿布身后的裘一见到三人,眼中出现明显的不满,脚步慢了下来,再多看几眼之后,不由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一个机会可以一尝夙愿,加快步伐紧跟阿布其后,心中升起莫名的兴奋,握枪的手微微发抖。
第三十四章 变数(三)
    面对袭来的巨手阿布面不改色,依然脚下生风,待巨手伸到面前半米处这才纵身一跃躲过袭向脚踝的一击。阿布身手敏捷,巨手扑空这早在对方的意料之中,等阿布的身体越过巨手,手背和手臂上突然向后倒长出一根根尖利的突刺,眼看就要碰上阿布的背脊。幸亏阿布没有放松警惕,感受到背后的劲风,连忙聚气于腹部,身体流星一般急速下坠,落地后就势一滚,倒刺击在了空处,而阿布迅速弹起继续前奔。

    拖着长枪紧随其后的裘一快步追上,阿布跳起时将魏知州三人的位置尽收眼底。没有人控制的巨手停在原地,裘一长枪一抖,从左到右横扫,将倒刺斩断,继续迈步跟上。如果此时有人注意裘一的眼睛就会发现,他一直看着的并不是阿布,而是被护卫挡在身后的魏知州。

    躲开巨手,阿布突然改变主意,很明显挡住魏知州前面的这两人其中一个护卫是土术师,另外一个护卫应该是一位体师,这样的组合不利于速战速决,反而比较有利于拖延时间。况且对方土术师的手法明显高出他在学院碰到的对手,而握着手斧的体师手上青筋暴跳应该也不弱,此刻阿布只想离开这里,不再考虑重创对手,于是眼睛四下打量希望能找到别的出口。

    只看了两眼,阿布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见周围的屋顶以及地面上站了许多人,而且还有几个手握长弓已经弯弓搭箭,只要阿布离人群较远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阿布不知道。这些人原本是要一拥而上将阿布困在晒谷场,只不过被裘一举起的手势阻止了。而阿布的身子又挡住了魏知州三人的视线,所以知道裘一意图的人只有外围的这些手下。

    土术师眼看着与阿布之间的距离不足四米,双手重新结印,原本平整的地面突然冒起十几根一人高的石柱,石柱挡在阿布必经之路上。阿布知道对方必有后招,不过现在已经势同骑虎不得不前。还好阿布留了个心眼,专拣石柱间隙较大的地方走,虽然速度减慢了许多,但方便自己应对突发事件。等阿布走入石柱林中间,土术师手印变换双手握实,石柱上瞬间冒起许多坚硬的石刺,阿布早有准备。匕首舞动,斩落几根石刺,给自己营造了一个容身之所。

    石柱的出现也让裘一停下脚步,这样的环境里非常不适合长枪的施展,观察了一会儿石柱,将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点,利用弹力身体高高跃起,直接登上了石柱的顶端。此刻的阿布不断挥动手中的匕首劈砍石刺。并用手接住落下的石刺甩手扔向土术师以及身后的裘一,弄得两人手忙脚乱。匕首锋利,阿布很快就穿过短短的几米距离。一拧腰向土术师扔出两根石刺。

    沉重的石刺被阿布扔出,带起的风声显得尖锐,体师举起圆盾挡在土术师和魏知州身前,“当当”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石刺被阿布全力掷出,其威力可想而知,而体师根据之前的经验错估了这次的力道。盾牌上的冲力逼得体师后退两步撞倒了土术师,背脊紧贴魏知州。土术师应变迅速,急忙运起土术法,一双巨手冒起撑住体师的腰,终于稳住了他的身形。

    阿布为的就是让他们后退,此刻目的已达到,紧跟着纵身一跃,左脚踏上了体师的盾牌,体师顿感盾牌上传来的力量不对挥动手斧砍向阿布的脚踝,手斧势大力沉,阿布无法再积攒力量仓促一跳,身体跃上半空却失去了重心。裘一脚踏石柱,轻松躲避阿布甩出的石刺紧追其后,在阿布的身体跃起与魏知州身体重合的一刻,裘一眼中杀机更胜,力灌手中的长枪当做长矛一掷,飞出的长枪隐含风雷之势。

    此刻阿布身在半空,瞧准时机的弓箭手们齐齐放开握箭的手,羽箭划出美丽的抛物线,目标直指阿布。危急关头,阿布表现出了多次与人交手学到的经验,将手里仅剩的石刺朝下一掷,石刺直射慌了神的魏知州,而自己借着反作用力,向上腾起少许,躲过了大多数的羽箭。

    握着盾牌的体师没想到阿布还有这一手,赶紧高举盾牌挡住石刺,而这一个举动刚好将自己的右胸以及身后的魏知州暴露在裘一的枪势之下。“噗嗤”一声,急速而至的长枪穿透了体师的右胸,刺入了魏知州的左肺部,长枪飞行的势子不停,带着两人的身体撞上了背后的砖墙,而脚边猝不及防的土术师也被扫到了一边。

    众人皆看得愕然,阿布则趁着这个空档逃入巷子里。裘一落地后大喝一声:追!然后右手握住枪柄,那体师双目圆瞪一脸的不可思议,此刻他还认为裘一是失手杀了他们,而跟他一起被钉在墙上的魏知州则口吐鲜血,抬起右手无力的指着裘一,还没说出什么话,裘一将手中的长枪一转再抽出来,原本只是一字型的伤口顿时变成了一个血洞。

    冷眼看着魏知州两人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死去,裘一在魏知州死不瞑目的一刻张口道:“不要这样看着我,这是你一直在我头上拉屎的代价。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说完长枪一抖,一道白光从魏知州的两个眼珠子上划过。

    跌坐在一边的土术师看完了整个过程,一边看一边恐惧的咽着唾沫,突然发现裘一转头看向自己,土术师赶紧双膝跪下,哆哆嗦嗦表态道:“裘老大您放心,今天的事情往后我只字不提,让它烂在我的肚子里。今后就让我跟着您吧,我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裘一满脸带笑,一边扭开长枪上的圆棍一边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保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抬起握住两根圆棍的左手。指着远处一座钟楼道:“看到那座钟楼没有,你现在赶到那里。帮我抓住冒充杜四之人。做好了,我可以视你对我忠心不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土术师转头看向裘一所指的钟楼,开口道:“我这就……”土术师还没说完,裘一已经挥出右手的短剑。将土术师的头颅斩落,看着滚落地面的头颅还有不断喷血最后倒地的尸体,裘一冷言道:“我只相信死人会守秘密,既然你忠心与我,那么你就去死吧。”裘一并不知道这一天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寒了心,给他留下了一个残忍嗜杀的骂名。

    早已离开的阿布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即使看到也与他无关,他此刻在意的是手臂上的一支羽箭。逃走时他身在半空虽然躲过了大部分羽箭,但是还有一支箭不知是射偏了还是算到了他要再次腾空,竟准确的射在了他的左手臂的肌肉上。阿布带着羽箭逃进了附近的民房,躲过裘一部下的追击,休息片刻,这才偷偷赶回了悦来楼。

    阿布带着箭伤越墙进入院子,本打算瞒着众人自己取出羽箭然后再包扎一下,不过还是躲不过住在隔壁尤娜的耳朵。阿布还没把门关上,尤娜就已经推门而入,本想问问阿布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开口就被眼前阿布的样子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惊叫,顿时引来了在房间里冥思苦想的众人,众人纷纷推开房门问道:“怎么了?尤娜发生什么事了?”

    小七经过上次的教训,对于这类喊声特别敏感,第一个从屋里冲出来直接循着声音进了阿布的屋里。只见尤娜一脸担心的扶着阿布坐下,而阿布脸色泛白,手臂上还插在一支羽箭,第一个想法就是二娃使了诈,满脸寒霜道:“这二娃太过分了,居然用箭射你,看来我不用些手段他是不知道收敛了,这次我不将他的双手折断我就不姓朱!”说完就要走出去。

    强忍着肩膀传来的疼痛,阿布猛的站起身来,他知道这一刻要是不开口解释,这误会可就闹大了,连忙喝道:“站住!小七,你给我回来,这不是二娃的错。”

    小七停住身形扶着门框一腔怒火,在墙上挥了一拳发出沉闷的敲击声,转过身来,眉头紧皱眼中有荧光闪动,咬着牙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现在还要护着他,你当他是朋友他当你是什么?他值得你这么为他吗?”

    阿布知道小七此刻思维已成定式,若想他相信自己的话,最好还是心平气和的谈,上前两步拉着小七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小七对阿布的忠言逆耳有些生气,本想甩开手臂,不过看阿布忍痛扭曲的面容心有不忍,乖乖坐下了。最后还是尤娜看出小七有些生气,打圆场道:“我们有话慢慢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把阿布的伤治好。小七你要是想帮阿布报仇,我第一个赞成,等处理好了阿布的伤势,我跟着你一起去。”

    这话说的不偏不倚,小七深呼吸几次冷静了许多,看着阿布渗血的伤口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阿布赶紧一把抓住,问道:“娜娜都说了,她会跟你一起去。即便是你要去,也先听我说说我是怎么受伤的吧?”

    小七回过头来,将阿布的手放回桌子上,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椅子,这才答道:“你放心,我是去帮你找金创药和纱布。”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王超的声音道:“不必了,我已经拿来了,等你们吵完再去拿,阿布早疼死了。”王超一边说一边举着药品和纱布走了进来,轻拍小七肩膀,来到阿布身边坐下。

    人在清醒的时候拔出身上的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的肌肉在紧张的情绪下会收缩,增加取出箭杆的难度,而且有可能会造成再次伤害,于是尤娜让阿布向众人说明受伤的经过,而自己则为阿布取出羽箭。阿布从离开悦来楼开始说起,将事情经过说与众人知晓,当阿布逐渐放松心情的时候,尤娜趁机取出羽箭然后止血包扎,这一次在阿布的分心之下,伤口上并没有长出黑色的鳞片,当尤娜将伤口处理完毕,阿布刚好将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

    听完阿布的叙述,王超沉吟片刻,脸上出现惋惜的神情,不甘道:“唉,申屠损害国家利益的证据我们还没有得到,现在被人发现了‘四爷’的秘密,以后想要再用这个身份去窃取情报看来是难上加难了,可惜啊。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我们还像上次那样偷偷潜入先锋将军府,再把我们需要的东西盗出来?”

    尤娜不久之前刚想过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放在阿布被识破身份以前或许还可以一试,而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狼狈为奸的两伙人如果互通信息,现在他们去只会自投罗网,尤娜不敢拿众人的生命去冒这个险,于是说出自己的看法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另想别的方法,或许可以想到另外一个办法也说不定。”

    王超不过是心有不甘,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吐出来了,但是他也知道若是按照上次的方法再去一次必定是凶多吉少,于是住口不言。

    阿布倒是另有打算,既然他们提到这件事情,阿布也就说说自己的想法道:“我今天去将军府就是想盗出证据,可惜半途出了篓子。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偷卖军需物资这件事可以利用一下,虽然我们现在不能将证据拿出来,但是我们可以将这件事告知其他人,把马坡镇的水搅浑,这样我们也好浑水摸鱼,将那些为了一己私欲损害国家利益之人绳之于法。”至于怎么浑水摸鱼法,阿布还没想清楚,得视情况而定。

    尤娜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思。王超则还是有些不死心,努力想着其它补救的方法,这个为军部除掉大蛀虫的机会对他还是充满了诱~惑。小七则在想别的,他始终对二娃耿耿于怀,或许这是他人生中碰到的第一个出卖朋友的人,所以对他异常不屑。

    阿布见众人闷不吭声,决定将自己与二娃暗中的约定告诉众人,当天晚上阿布需要众人帮他监视都督阮淑才和尉迟风,这次谈话需要瞒着这些人,最好能有个人在一旁放风,让阿布可以畅所欲言。于是阿布开口道:“今晚三更,我要去见二娃,我想他有话要说。”

    ps:

    下一章:反目。敬请期待!
第三十五章 反目(一)
    一石激起千层浪,阿布的话就像是丢入湖中的巨石,引起一阵反对之声。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小七,他始终不信任二娃,阿布这种以身犯险的做法令他非常担心,坚决道:“不行!现在我看到二娃的脸就觉得恶心,明明已经将朋友推入火坑却还装作一副非他所愿的表情,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你不能去。”尤娜和王超也是出言劝解,只是话说得没有那么强硬,只有于非子一副沉思的表情。

    众人都怀疑这趟白拓和鲁能被抓是二娃告的密,阿布回到马坡镇为八王爷办事势单力薄,找自己的老朋友帮忙也是理所当然,只有朋友才会对阿布在马坡镇的人脉了如指掌,这些信息联系起来,二娃的二五仔形象就更加清晰起来。

    不过阿布知道,这些都只是猜测,最初在马坡镇认识二娃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和皮智一样正直无私的人,阿布不相信只经过了半年时间人会变得如此之快,如此彻底。阿布心里始终相信二娃的善良不会泯灭,而现在,说服众人才是阿布的当务之急。尤娜和王超好办,两人不过是担心自己有危险,而小七就比较麻烦,他的心里带有成见,阿布决定先解决他的问题。

    阿布没有说话,走到小七身边,伸手攀住小七的肩膀,用力握了握小七的手臂,语带微暖道:“小七,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冒险。今天我去过衙门,在那屏风后面的应该就是阮淑才。但是他却没有出来和我交谈,这说明他觉得还没有到必须亲自处理这件事的地步。那么有可能这件事还是二娃全权处理。我现在就是利用这一点,先跟二娃通通气,了解情况,这样对于救出老白他们就能多一分把握,如果你担心他会对我不利。今晚就陪着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放心一些,怎么样?”

    小七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对于二娃的狡猾还是有些忌惮。阿布见小七的表情有些松动,接着道:“我们两人联手你还怕他能对我怎么样?即使打不过,以我们的身手,逃还是轻而易举的。你不是真的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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