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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之战争大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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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院长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一个小细节。在授课途中,山岳曾和我到教室外闲聊。那时外面的风向转变过一段时间,风向恢复之后我们才又回到教室。”

    老院长话音刚落,只听见四人异口同声道:“那本书!”

    珈蓝兴奋道:“看来我们找到问题的重点了。来,我们把当时的情景再重现一遍。阿布你演祁山岳老师,狄书你演你自己,我演院长大人。”

    三人分别站好,各种替代物品摆放整齐,珈蓝用眼扫了几遍,领悟道:“我知道了,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有不同感受。”

    “当时的椅子一直摆放于通风处,矮棠木挥发的树脂和书上的无忧草没有办法飘到院长大人的鼻子里。而祁山岳老师必须保证院长大人一直处在上风处,所以才会有出去聊天那一幕。如果我没猜错,院长大人当天所坐的凳子,是祁山岳老师特意放在那个位置。”

    狄书总结道:“思路已经理清,但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两天后我还需要再做一次冒险,必须取回一些必要的证据。院长大人,到时还需要您的配合。如果证明祁山岳老师是个丧心病狂的滥用迷药者,希望院长可以公正处理,为那些受害的学生伸张正义。”

    老院长坚定道:“如果祁山岳真是这样的人,我绝不姑息。”

    众人又再商量了一下两天后的细节,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时间飞逝如梭,两天后的教学如期而至。还是同一间教室,狄书站在门外吐出胸中的一口闷气,轻敲房门。

    “进来。”门内传来祁山岳的声音,狄书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后,狄书注意观察了一遍房内的布局,原本物品摆放的格局变了,两天前摆放在窗台下的椅子如今已到了**边。

    狄书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前,朝祁山岳一鞠躬道:“老师,我来了,今天也麻烦您了。”

    祁山岳点点头,依然坐在椅子上看书,对狄书道:“今天我们要讲,躺到**上去,全身放松。”

    狄书依言全身放松的往**上一躺,并自觉的闭上眼睛,“啪”旁边响起书本被放下的声音,祁山岳开始进行催眠的语言引导。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祁山岳不耐烦道:“哪位?门外不是挂了勿扰的牌子吗?”

    老院长的声音由门外响起道:“山岳啊,是我。”

    祁山岳变得和颜悦色,连忙起身过去开门,站在门外和院长交谈。

    教室里的狄书等祁山岳出门后,马上睁开双眼,挺身坐起。右手按住书本最下方的书皮不让它移动,左手小心的翻到后面几页,从书页中间撕了一小块纸片。

    为了以防万一,狄书从纸片上再撕下一条细细的纸条放入指甲盖藏好,剩下的纸片放入口袋,重新躺回**上。

    狄书躺回**上不一会儿,两人谈话结束,祁山岳回到教室,重新将门关上。此时狄书才闻到淡淡香味,身体渐渐失去知觉,人进入半睡眠状态。

    当狄书悠悠醒来,桌子上的那本书已经不知去向,祁山岳对狄书道:“狄书,院长让我转告你。等你醒了之后去一趟后山小院,他有事交代你。”

    狄书应了一声,朝祁山岳一鞠躬,匆匆走出了门外。屋内正在收拾的祁山岳则背对大门,悄悄的将手中的一小块纸片揉碎塞入口中。

    狄书快步回到后山小院,阿布迎上来,看着狄书道:“哥,你拿到那本书的纸片了吗?”

    狄书掏了掏口袋,摇头道:“原来放在口袋里,怎么不见了?”

    阿布皱眉道:“看来他已经有所察觉。或者已经猜到了你正在调查他。”

    狄书笑道:“还好我留了一手。”狄书从指甲盖中取出纸条递给阿布,阿布取了一个茶杯,将那细细的纸条浸入水中。

    老院长从屋内拿了一些沉乔木粉末。阿布将自己找来的矮棠木叶子和着沉乔木粉末搅碎了,一起放入碗中,一股淡淡的香味在杯口散开。

    狄书肯定道:“就是这个香味。”

    珈蓝接过杯子嗅了嗅道:“果然是‘牵梦散’。”

    “你们怎么知道就是‘牵梦散’?”刚到门口的皮智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道,“我刚得到衙门里的报告,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阿布为茫然的皮智说明了情况。皮智沉思后道:“如今看来整件事已经被祁山岳发觉,近段时间他一定会提出请辞,为了让他麻痹大意,我们先表现出只在怀疑阶段,再诳他入局。”

    珈蓝看着狄书道:“狄书,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狄书眼睛一亮,问道:“说了听听。”

    又到了祁山岳为狄书讲课的这天,狄书还未去,祁山岳已经到了后山小院求见老院长,请辞道:“院长,狄书天资聪颖,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而我闲在家多年,经过这两次的讲课,自觉记忆衰退已不如当年,实在不想误人子弟,请院长为他另找一位合适的老师吧。”

    老院长早就看穿了祁山岳的心思,挽留道:“山岳啊,以你的学识,实在当之无愧为楼兰国学术界的柱石,除了你,还有哪个人选适合教授这样一个聪明的全属性术师?”

    祁山岳摇头道:“院长言重了,藏经楼的绯月老师就高我许多,不如请他来教授狄书,您看如何?”

    老院长心道:要是请得动,我还找你干嘛?口中道:“如此看来,山岳你是去意已决了”。

    祁山岳虚情假意道:“院长,我也想再多教几个学生。无奈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只能请院长另请高明了。”

    老院长惋惜道:“山岳啊,那我就不强留你了。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给狄书最后再上一课,就当是告别吧。怎么说你也当了他几天的老师。”

    祁山岳犹豫道:“这……”

    老院长低声道:“山岳啊,你总要给我些时间给他找个新老师吧,不然我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呢?”

    祁山岳见无法推脱,勉强答应下来。

    祁山岳不疑有他,当天下午准时来到那个教室,狄书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这次祁山岳没有拿着那本用无忧草做成的书,而是空手而来。

    此次祁山岳主动请求老院长在一旁观看,目的是为了演一场戏。一方面,让老院长亲眼看到他的催眠失效,断了再留他的念头。另一方面,想借老院长的嘴证明自己的清白。

    狄书见祁山岳走来,连忙一鞠到底,起身道:“老师,听闻您不再教我了,而且还要离开学院。真有此事?”

    祁山岳点头道:“是啊,狄书,老师已经无力再教你了。今后跟着新老师要努力学习啊。”

    狄书不好意思道:“既然老师要走了,我就向您坦白一件事。上次我趁您不在的时候,偷偷撕了一点您书上的纸,想拿回去做个纪念,谁知道醒来之后竟找不到了。老师您不会怪我不问自取吧?”

    已经下了决心要走,祁山岳听到这话,心神松了一口气,顿时没了那么多戒心。笑道:“没关系。来,让老师教你最后一堂课。”

    祁山岳让狄书躺下,开始用语言引导催眠。没有了牵梦散的帮助,祁山岳知道不可能让狄书进入半睡眠状态,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但奇怪的是,狄书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仿佛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狄书不自觉的跟着祁山岳重复念道:“深呼吸,慢慢的把气呼出来。全身放松,放轻松。对,就是这样。”

    狄书用脑腔发出一种共鸣,让声音显得慵懒疲惫,在教室这个空间里仿佛产生环绕的效果。

    面对着他的祁山岳,有一种来到了空灵幽谷的感觉,声音悠远而绵长,周围的事物变得模糊。狄书打了一个响指,祁山岳瞬间陷入深度催眠中。

    狄书从**上起来,打开房门,躲在门外的阿布众人鱼贯而入。
第十三章 真相(二)
    等众人到齐之后,狄书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疲倦得一屁股坐在**上,毕竟催眠需要耗费大量心力。幸好在反催眠前,狄书用谎话使得祁山岳放松了警惕,才能一蹴而就。

    直到此刻,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老院长仍无法相信,看着祁山岳呆若木鸡地站在**前,啧啧称奇。

    众人围在祁山岳身边,由皮智发问,但是无论用何种方式提问,祁山岳都只是目视前方罔若未闻,这可让皮智无计可施了。

    狄书观察了祁山岳的瞳孔片刻,摇头道:“这个方法不行,我们低估了他的自我保护意识。看样子,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见也看不见。”

    众人苦无良策,珈蓝无奈道:“看来无法从被催眠的状态问出什么东西,只有逼供一途了。”

    皮智为难道:“珈蓝,滥用私刑,这不合律法。”

    珈蓝恳请道:“事急从权,如果我保证在不伤害他的身体的前提下进行,皮老哥能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阿布心里不解,但内心又对珈蓝充满信心,问道:“姐,这要怎么做?”

    狄书眼光闪动看着珈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珈蓝感受到狄书的目光,指着狄书道:“狄书知道,让他给你解释吧。”

    狄书指着祁山岳的嘴巴道:“如果我们无法把他的这里撬开,”换成指着祁山岳的脑袋道,“那么我们就把他的这里撬开。”

    阿布脑中闪现一幅头盖骨被掀开的画面,背脊一凉,摇头道:“这还叫不伤害身体吗?”

    狄书斜眼瞄了阿布一眼道:“比喻,比喻!懂吗?简单的说,就是精神拷问法。”

    珈蓝小嘴微张道:“看来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狄书不甘示弱道:“我已经对你刮目相看了。”

    珈蓝领悟,心里自问道:我为什么会懂这些?看来又是以前的记忆在作祟。想到这心情变得愉悦,每次珈蓝发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都会觉得找回遗忘的记忆又多了一分把握。

    皮智古怪地看着两人,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两人非比寻常!而他更多的是关注狄书,心里念叨着:我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皮智为祁山岳的双手双脚戴上了封魔镣,将他押回了后山小院的地牢里。狄书和珈蓝一路上判若无人的讨论精神逼供的实际操作,仿佛逼供变成了一门高深艺术,其他人听得瞠目结舌,感叹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珈蓝决定了逼供方式,但决定操作的人员上显得有些为难了。皮智有公职不便出面,只能在门外作记录。老院长和狄书祁山岳都认识,起不到威吓的作用。最后只能阿布和珈蓝来担此重任。

    珈蓝请老院长准备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阿布用绳子将祁山岳的双手交叉绑在一起,使他的头无法转动,脚也绑上,背对着门将其吊在小房间的梁上。

    众人在祁山岳的脚下架起一个漏水的木桶,桶里则放着用油纸袋包好的动物新鲜血液。房间的门打开,众人可以对里面发生的事一览无遗。

    狄书点燃一盏油灯挂在门梁上,灯光从祁山岳的背后斜照下来。一把椅子放在祁山岳身前,阿布坐在上面,祁山岳的影子正好罩住阿布整个身体,看不清阿布的面孔。

    珈蓝要求多准备两桶水,放在祁山岳身后的墙角。万事俱备,狄书再次打了个响指,仍然处在深度催眠中的祁山岳悠悠转醒。

    祁山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四周。只见这里灯光昏暗,三面是墙,对面有一人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包裹在阴影里,只有那人手上玩弄的匕首不时反映出寒光。

    阿布故意压低声线,喉咙里模仿夜剑虎低吼的声音道:“你还好吗?伟大的祁山岳老师。”

    祁山岳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缚,尝试使用术法挣脱,但毫无反应。冷静道:“这里是哪里?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阿布哈哈一笑,笑声难听至极。反问道:“你认为我是谁?”

    此时的祁山岳已然清醒,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事情,脑中闪过狄书的名字。但体型和发型上的差别,马上让他否定了这个假设。

    在心中猜测了几个人的名字,但都一一否定了,祁山岳渐渐失去了耐性。不耐烦道:“我不管你是谁,识相的赶快放了我。如若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布本想诱祁山岳说出几个与他有关的名字,也好找个人证,奈何祁山岳嘴硬的很,未吐露出一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阿布身体前倾,挑衅道:“哦?就凭现在的你?像你这种用迷药残害他人的人渣,没人会帮你。没人帮你从这里出去,你要怎样让我生不如死?”

    祁山岳猜测,此人即便不是狄书,也跟狄书有莫大的关系。祁山岳嘿嘿一笑,威胁道:“即便我此时出不去,也会有人对付你的朋友狄书,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阿布毕竟年轻,听到此话身体一震。之后马上意识到中了对方的试探,不由后悔不已,幸好阿布也是了得,将计就计,借着这个由头进行下一步就更显自然。

    阿布假装怒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唯有先对你不客气了。”

    阿布拿着匕首走到祁山岳身后,用藏于手心的纸片在其左脚脚踝处一划,并按狄书所说,将一根银针迅速刺入祁山岳腿部的穴道。另一只脚也同样如此。

    处理完脚部之后,阿布用匕首戳破装了动物血液的袋子,让血注入漏水的桶里,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空洞的“嘀嗒”声,匕首也沾满了血液。

    祁山岳只感到脚踝处一热一痛,如同锋利刀具割过,然后脚踝以下顿时失去知觉,一股血液的腥味从脚下渐渐散开。

    阿布坐回椅子,将染血的匕首插在椅子的扶手上,诡笑道:“我一直有个愿望,想看看一个人被放干血液会是什么样子,今天你运气不错,可以和我一起享受这个过程。”

    祁山岳汗毛直立,心生恐惧又不甘示弱,忍不住破口大骂。阿布若无其事的看着祁山岳,不时发出“嘿嘿”的怪笑声。

    狄书、皮智和老院长在门外看着整个经过,祁山岳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强硬,三人均感有异。狄书问道:“他有何依仗,竟然如此嚣张。”

    “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皮智想了片刻,忽然脸色微变道,“糟了!我们忘了那本书的制作者!”

    狄书考虑片刻道:“人海茫茫,如何能找得到?”

    皮智分析道:“可以从无忧草查起。无忧草虽不是什么稀有药材,但其产量极低,且用到的地方非常少。”

    “而要收集制作一本书,要耗费的量非常大。以你们对那本书的描述,书应该是最近制作而成,只要查查汴城附近药店无忧草的出售情况和购买之人,就能找到线索。”

    老院长点头道:“皮小子说的对。而在我看来,无忧草并不适用于制作成纸张,一般的造纸工匠根本不可能做出来,那就剩一种可能,祁山岳的帮凶是一个木术师。”

    情况紧急,皮智和老院长分头行动。皮智让手下去查药店。老院长认为学院的老师嫌疑最大,为了不引起学院的恐慌,老院长命人暗中调查,看哪些人近期与祁山岳来往密切,哪些人近期离开过学院。

    房间内,珈蓝看时机成熟,一抬手将两大桶水变成了冰块。从水到冰的转换带走了房间里的许多热量,气温慢慢降低。

    老院长看到,微微一愕,没想到刚入学时间不长,珈蓝就已经由水术师进阶成冰术师,老院长不由得重新考虑珈蓝的未来。

    当老院长欣喜的时候,祁山岳正在承受心理的煎熬。温度的降低给祁山岳的错觉就是自己已经失血过多。

    双脚因为穴道受阻开始发麻,加上温度的降低,内心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祁山岳终于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了。

    祁山岳眼泪鼻涕唾沫齐流,惊恐的喊道:“快帮我止血!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都给你。快帮我止血!”

    阿布双手抱胸,来到祁山岳面前,注视着祁山岳道:“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说一些你不为人知的秘密来听听。”

    祁山岳此时精神混乱,哪里还会去考虑其他,连忙将之前如何用药物使人进入半睡眠状态、如何使用过量药物导致学生精神失常性情大变的事情和盘托出。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此之外,祁山岳还交代了他如何利用药物之便强行与女学生发生关系,并以此威胁女学生不得声张,直至将其逼迫致死的整个过程。

    在屋外的众人,听得义愤填膺,胸中憋着一股闷气无处发泄。等到祁山岳开始语无伦次,阿布才怒道:“为何你如此珍视自己的性命,却能如此藐视他人的性命?你根本没有受伤!”

    一阵恶臭由祁山岳下身传来,祁山岳听到阿布的话,心神松懈,大小便**了。阿布将祁山岳放了下来。

    皮智将罪状递到祁山岳的面前道:“你已经招供你的罪行,如果没有问题,在这里画押。”

    画押之后,祁山岳嘴里一直念叨着‘帮我止血’四个字,皮智皱眉道:“狄老弟,他今后不会都是这个样子吧?如果押回衙门,我不好向老爷子交代啊。”

    狄书答道:“不会的,他现在是心理创伤期,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狄书当然不会告诉皮智祁山岳会留下心理阴影,因为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老院长看事情已经解决,将皮智拉到一边,悄悄道:“皮小子,这人关在这后山小院如何?”

    皮智为难道:“院长,这可不行。案子已经结了,需要带人回去接受刑罚。”

    老院长板起脸道:“就当我这作长辈求你。这人虽然人格崩裂,但是一肚子的墨水还是很有用的。你抓他回去不过就是个死,而关在我这里,可以让他将满腹经纶写下来,以后造福楼兰国的人民,这不是更有价值吗?”

    皮智终不是老院长的对手,道:“院长,这事需要老爷子同意,这可得您自己跟他说了。”
第十三章 真相(三)
    皮智默许了,老院长高兴道:“老皮那里我去说。祁山岳的帮凶你查得怎么样了?”

    皮智摇头道:“院长,这事比较麻烦。汴城主城还有辽火、御水、乘风、聚木四城,药店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多间,逐一查看他们的账本实属不易啊。”

    老院长点头道:“如此看来,的确需要耗费很多时间。我在学院里查到一些线索,或许对你有些许帮助。”

    皮智眼前一亮道:“院长,您请说。”

    老院长递给皮智一张纸道:“皮小子,近期我们学院有三位老师频繁外出,他们跟祁山岳的关系都比较好。这是学院的外出记录,里面还记载着三人的姓名、住址、家庭情况及周边的关系。”

    皮智接过,仔细查看一番,点头道:“院长,这线索对查案很有帮助,至少可以集中力量先查他们,节省些时间。如今祁山岳已经消失了一天,他的帮凶应该已有察觉。我们需要和那人比快。”

    这一天的忙碌,让众人都疲惫不堪,在后山小院吃过晚饭,老院长留下了狄书,其他人则都赶回去休息了。

    老院长和狄书坐在书房里,喝着南朝的花茶,老院长问道:“狄书,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要求是什么了吗?”

    狄书摇头道:“院长大人,祁山岳的帮凶还未查到,我并不算得完成您交代的事。无功不受禄,这个要求不提也罢。”

    见狄书如此实诚,老院长笑道:“无妨。我只是要你查祁山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其他的就与你无关了。说吧。”

    既然老院长已经说到这儿,狄书就不好再推辞,期望道:“我想请您帮介绍一位精通医术的老师,有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需要我去医治。”

    老院长想起了绯月老师,但他那油盐不进的脾气实在让人头疼。老院长叹道:“我这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既可以教你学医,又可以教你术法知识。只是这位老师性格古怪,他看得上眼的分文不取,他看不上眼的千金不授。他肯不肯教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狄书眼睛发亮道:“院长大人,不知道这位老师现在人在何处?”

    老院长摸了摸胡须,笑道:“藏经楼。”

    藏经楼并不是一栋楼,而是一所公立图书馆,馆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楼兰国所有。这里是帕加阿卡大陆书籍保留最完整的地方,有无数的学术瑰宝,各种珍稀史料,五花八门的文学著作,你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

    第二天,狄书就拿着老院长的推荐信,在藏经楼办了一张阅读证。来到浩瀚的书海,狄书竟忘了此行的目的,一个人在藏经楼里寻找各式各样的医书和术法书籍。

    读书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很快狄书就沉浸其中,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每当读到一本好书,狄书会直接席地而坐,无视时间的流逝认真的研读,从未留意身边来往的人。

    如此,半个月过去了,狄书相当于疯狂的读书状态,引起了一位老人的注意。

    这一天,狄书在术法专精的书架上,偶然看到了奈维利著的一本。狄书被书中细致的剖析深深折服,坐在地上一边看书一边喃喃自语。

    照常巡视的藏经楼老人路过狄书身边,听到狄书的自言自语,又走了回来,站了片刻,觉得有趣,出声问道:“小伙子,你在干什么?”

    被打断思路的狄书有些恼怒,抬头一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狄书瞬间没了脾气,答道:“老人家,我看到这本书之后想到一些可能,所以忍不住说了出来。不好意思,吵到您了。”

    老人看了一眼狄书手中的书名,摇头道:“这书我也看过,大多是将术法细化至微小。但现如今,术法是朝着威力强大而发展,这本书背道而驰,不读也罢。”

    狄书义正言辞道:“我不同意您的看法。”

    老人来了兴致,问道:“哦?说说你的想法。”

    狄书侃侃而谈,道:“我认为,术法的细化并不一定减弱了术法的威力,“小就一定弱”这是一个思想的误区。让我不能认同的还有,人们为什么认为术法只能用在破坏上呢?现在的木术师不也在创造木质的物体了吗?”

    “另外我想说,如果细化的术法应用在医疗上,会有许多值得提倡的地方。比如,当我们做一门手术,需要切开一处连接的肌肉,正常的刀子很容易将肌肉上连着的神经及血管割掉。如果我们使用肉眼看不到的微小风刃,就可以轻松的围绕着细小的神经或者血管切割肌肉,而不用担心伤到神经和血管。”

    狄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喘了口气,总结道:“当然,要做到肉眼无法看到这个程度很难。但是我想,术法应该是包含毁灭、修复与创造,这才是完美的术法。”

    老人听了狄书这些独特的见解,忍不住深思起来,对狄书越发的感兴趣。老人在狄书对面坐了下来,开始与狄书小声的讨论。

    老人学识渊博,狄书眼光独到,聊到激动时两人声音渐大,吵了看书的其他人。老人见猎心喜,邀请狄书到自己的休息间继续深聊。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忘年之交。

    如此这般,狄书在藏经楼度过了这半个学期剩下的三个月,直到学期中的初级班比赛。

    狄书那些事情都是后话,现在回到追查祁山岳帮凶的时间点,看祁山岳案件的进展。

    祁山岳招供的第二天,皮智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带人搜查了那三位老师的住所。原因有二:第一,如果三人中真有祁山岳的帮凶,正好可以借此搜索并收集证据。第二,如果三人中没有祁山岳的帮凶,也可以通过这件事敲山震虎打草惊蛇,逼真正的犯人狗急跳墙。

    三位老师的家人得老院长解释,非常配合,皮智在三人家中没有发现无忧草的踪迹。查到一位名叫田良水的老师时有了发现,他的邻居在十天前,曾经受到他的委托,去附近御水城买过大量的草药,这个时间,与敲定祁山岳作为狄书的老师时间相近。

    有了目标,调查起来就快得多,皮智向那位邻居要来买药的清单,“无忧草”三个字跃然纸上,再看数量,早已远远超出正常的用量。

    皮智找来了衙门里的医师查看清单,医师确定,这些买回来的药材之间毫无关联,也无法制成任何现有的药物,如此看来,其他的药材根本就是为了掩盖无忧草的烟雾。

    皮智由此断定,田良水就是嫌疑犯。由于衙门人手不足,皮智请求老院长让阿布来协助抓捕,阿布接到通知,在同学的羡慕眼神中奉命翘课了。

    阿布了解情况后,跟着皮智追查田良水的下落,阿布经过马坡镇的历练已经很有经验,已非吴下阿蒙,可以独自一人行事。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皮智带人搜查田良水的家,田良水当天就离开了汴城主城。皮智花了两天时间在主城四处查探,均没有任何发现,于是向四座小城发布协查公文。

    田良水很狡猾,离开汴城的当晚,就从汴城的地下排水道潜回汴城,躲藏在自家的地下室里。有家人作耳目,田良水非常了解衙门的动向,想待风声过后,再逃往南朝。

    祁山岳被抓后的这七天,田良水仿佛消失了一般。但是根据皮智对时间的推断,田良水并没有离开汴城这个区域,事发之后,汴城及周边四座小城都已戒严。

    毫无头绪的阿布,躺在后山一处绿草地上,看着天上飘浮的云,身边还躺着小七和李全。

    小七问道:“有烦恼才知道找我们出来聊天,你最近忙什么呢?魔鬼肌肉人对你可是很有意见,要不是你有院长这块王牌,他早发飙了。”

    阿布摇头道:“他的那些课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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