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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江湖谁的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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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快追!”
殷可飞展开轻功,追了良久,翻越一座小山,隐隐望见林木旁坐落着数幢府衙,可能那里就是皇宫掌权太监欺压良民的府衙了。
他忙奔向角落,当下也不敢冒昧而进,待时机一到,便悄然隐入御牢。
他静静等待片刻,见无官兵的行踪,心知若再不行事,更待何时!当下施展“神游四海”飞也似地隐入御牢。
他首次步入御牢,看到两边宽大的牢房,阴寒重重,不由得心惊。不料,踱步声惊动了监管,刚看见了若涵,恰巧就在此刻,官兵如排山倒海般闻风推浪地冲将过来,顿时将他淹没其中。
情势惊险,殷可飞左起的寒光剑居然微微颤动着,寒气不断呼出,右起运作“银河倒泻”内力,霎时间,急惴的劲道如同银河中的水冲泻,四处奔腾。
两招妙用,确实很强!倒地的兵卒已不计其数。望风的锦衣卫听闻刺客劫狱,很快便纷至沓来。
殷可飞挥舞冰魄寒光剑,剑势凌厉,寒光直蔓四周,身畔的锦衣卫纷纷涌进,还没来得及碰近,遂已僵冻化作了一条条冰柱。
官兵愈来愈多,他只顾急切地直冲,身手虽然不凡,但却已进退不得,已然踏入了天罗地网中,不留意间右臂却被乱刀砍伤,登觉伤口隐隐生痛。
霎时间,风声飒然。他强忍着内伤,太君四侠已然飘近他面前!刚挥起的那道真气已凝滞住四人的劲掌,哪知他内道消耗甚多,已然难以支撑。
太君四侠掌风绵绵不绝,四掌齐使,当真闻所未闻。殷可飞由于消耗内力过多,无法再使“银河倒泻”和“神游四海”了,只得死拼过去,刚弹开了袭击而来的四掌却又不幸中了数掌,忍不住鲜血直喷出来。
殷可飞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茫然地使劲浑身内力,支撑着拉起若涵的手掠杀出去。两人好不容易逃到一条荒废的胡同,他由于受伤过重,走了几步忽然晕倒了。
乔若涵憔悴地望着殷可飞,见他适才为了自己不惜一切,险些丧命,不禁又是一阵难过,现下他晕了过去,生怕他有什么不测,甚是担心,一阵心酸,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这时,欧阳海等人正快步奔来,见到殷可飞遇到如此不幸之事,非常担心。众人怕他时候一长会性命不保,阮松与欧阳海忙替他运功疗伤。两人为他输入真气,以快速恢复体力,怎奈打通他经脉时就已被弹开了,猜想可能是殷可飞本身内力超出二人之浑厚,可是他们再尝试数次,终于一次次效果渐好。
一眨眼又过了数日,这几天殷可飞感觉身体很虚弱,早晚都加强练习吐纳,以健体养身。到了次日早晨,阮松与若涵、吕玲姑因帮中有事料理,欲先回去跟帮众会合,与众人话别。
殷可飞跟几位相处多日,关系甚是融洽,听阮松说要离去,很是突然,但他执意要走,也不好再挽留了,此刻一别,殷可飞很是依依不舍,但更多的却是对若涵的眷恋,心知她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心下不禁一酸。可薛秋艳已瞧出他的心思:“殷公子常惦记着她,赞她斯文温雅,但我自己并非这样认为!”她始终感觉若涵怪怪的,好像打着一肚子鬼主意。
转念又想:“平时殷公子看着自己不顺眼,大抵是因为自己太过刁钻吧!”当下一阵难过,干脆暗里跟随,瞧瞧她到底会去做些什么?
第十一章 巧识大阴谋 真相浮水面
阮松与乔若涵、吕玲姑来到码头,亲备的船家早已恭候多时,上船后,原本往北去的,中途竟掉头向西驶去。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上岸行了一段路,街角那位算命郎中忙着招揽顾客,一见到若涵,遂向她暗瞧了个眼神。她好像心中有鬼,忙向周围瞥了一遍,走了过去。
这一切薛秋艳全都瞧在眼帘,若非亲眼所见,绝不敢置信!那算命郎中在乔若涵耳畔叽里咕噜低语了一番,看似两人较为熟识,只可惜距离二人遥远,听不见对话。
过了良久,乔若涵向那个算命郎中点了点头,便走远了。
薛秋艳觉得那名算命郎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暗地里跟踪他,走过一段石径,来到一座久已荒废的府第之前。那位算命郎中像是怕让人知道隐私似的,正经地走了进去。
薛秋艳环顾四周,恰巧无任何动静,偷偷地隐入院内,走近一间旧屋子,趴在窗口向内偷窥,只见那算命郎中正轻轻地在他旁边那名汉子耳畔说了几句,像是什么重大机密,说完遂向后门出去。
她一时疑心不断,越来越觉得此事藏有重大阴谋,静静地等候片刻,待屋内几人走出后,悄然走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已然陈旧不堪,桌面上密密地结满了蛛网,想必年代已久了。
她四处望望,走向墙角,居然发现一位衣服破旧的女子,面色憔悴,头发散乱,像刺猬一样猥琐在角落。薛秋艳见她甚为可怜,不由得渐生怜惜之情。
薛秋艳疑团种种,忙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女子只顾着疯疯癫癫乱扯一通,此刻她心中突然一亮,寻思:“她很可能是被逼疯的,有可能她才是乾镜帮帮主乔宗旺的女儿。”关键时刻,她相信自己的果断!如此一想,那位乔若涵的确不简单,背后竟然藏着这么多的影子!那她真正身份又是谁呢?
正欲再问她,那女子突然“啊”的一声,身子一颤,脸色苍白,倒下已然气绝。薛秋艳心下一惊,莫非方才那些人已逼她服了毒药,此刻她药力发作便毙命了!
她见情势不对,生怕行踪泄露,遭来杀身之祸,当下匆匆离开了,刚奔至院外的一片竹林之时,却让若涵给发现了。
薛秋艳在竹林中奔了一阵子,突然头顶已有条人影闪动,霎时飘落在她面前,乔若涵正冷冰冰地瞪着她。薛秋艳大吃一惊,她实在没想到她武功竟如此了得,说道:“你究竟是何人?”
乔若涵那娇艳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杀气,默然不语,居然提起手中的笛子,向薛秋艳的脖子直刺过去。
忽然,耳畔传来了喊着秋艳的声音,很清楚是殷可飞的叫声,忙缩手,趁机一个劲头掠走了。
薛秋艳灵机闪动:“可能是我偷偷离开,他担心我才找来的。”当下不管那么多,忙奔过去向他倾诉了方才的所见所闻。哪知殷可飞却视而不听,反倒是指责自己起来。
殷可飞见她不说一声便走了,江湖险恶,生怕她有什么不测,担心起她,遂疾赶而来,可她却平白无故对若涵起疑心,说她是假若涵、是真凶,原本的欢欣瞬间化为乌有。
在他心目中,没有哪位女子胜过若涵的娇媚、温雅、殷勤,倒是她经常给自己添麻烦,一时愤怒之极,轻轻责骂了她,怪她惹跑了若涵。
殷可飞过于激动,一时之气就这样骂了过去,薛秋艳如何听得下去?感到甚是委屈,想到屡次被人误会,早已耿耿于怀,心头之气究竟该不该出!不由得妒忌之心更是见于颜色,黯然地滴下了眼泪。
她知道,就算再鲜艳真情的花朵,与最会吐芳香的花朵相比,还是输的,最会吐芳香的花朵也会有凋零的一天,但它终究赢了!
这日薛秋艳很是闷闷不乐,殷可飞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倏然过了半月,那天午后,殷可飞正在房内习吐纳,欧阳海气喘吁吁地奔了进来,他这般心急如焚地赶来,的确是为了办一件重大的事。
当下,欧阳海将朝廷官兵如何袭击名扬山庄、庄主王扬名怎样被官兵劫持、遭逢怎样地劫难,源源本本地告知于他……
殷可飞听后,委实大吃一惊,他本已胸怀大志,为了天下的苍生,他怎能袖手不理呢?何况王扬名在江南也颇有威名,眼下为朝廷所抓,必然有性命危险!那怎样才能以最快速度到达皇宫呢?
欧阳海幼时曾跟随“南偷”行走于大江南北,曾数次进宫偷盗珍珠宝器,也颇为熟识皇宫的路线,二人心意已诀,准备进宫。
殷可飞随欧阳海快马奔驰,路过“茗茗峡”山道,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放慢速度,已远远望见了一幢幢巍峨的宫殿。两人不敢冒昧闯入,躲在宫墙角落,静了片刻,展开轻功,跃进墙内。
二人悄无声息地隐入左首一间豪舍,数十名侍卫只顾着饮酒作乐,热热闹闹,全然没料及他们。仅仅这一瞬间,二人已挥拳将众侍卫打晕在地,两人赶忙换上了侍卫的服饰,逼着那名被掳的侍卫交出了御牢的钥匙,随他悄悄绕过花园,走了一会,便走入那间地下室。
这间密室偌大无比,可是令二位大吃一惊的是:香、湘二堂堂主竟会被囚禁在此!只见萧云和萧迪盘坐在角落,满面苍白,不禁寒酸而起,忙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地道来,原来他们自从离开寒谷山之后,就已被阮松挟持,乾镜帮不少弟子均已叛变,阮松与乔若涵将他们带到宫中囚禁了这么多天,当时逼两人服下*之后,一直昏迷了好多天,只惜武功尽失。
两人诉说了事情的真相,殷可飞与欧阳海都听得惊骇不已!萧云、萧迪说得很累,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乾镜帮帮主竟会是当今天伦国内廷侍卫的统帅,而那位殷可飞朝思暮想的若涵姑娘竟是国主的亲生女儿!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两人不禁凛然!
想到时间紧急,先为两位堂主恢复内力再说,殷可飞立即从怀中掏出那支“千年参王”,搅下两片给他们咽下。片刻间,萧云、萧迪全身一阵发热,内力渐渐恢复起来,他二人受到殷可飞与欧阳海冒死相助,已是千恩万谢!
当下,萧迪诉说了王扬名也被囚禁之事:“那天阮松收买了乾镜帮之后,又重点袭击了名扬山庄。因为朝廷怕他们造反,一直视他们为乱党,铲除他们就是解除了眼中钉,是以,赶尽杀绝!”此刻王庄主身在天伦宫殿,忙叫殷可飞先去解救庄主。
殷可飞正欲起身,哪知御牢上面隐隐传来了呐喊声,莫非官兵已发觉他们的行踪?果然不出所料,众侍卫各持着单刀横闯了进来,带头的还呼喊:“快快捉拿刺客!”
众侍卫听命,已纷纷举刀向四人劈来。还好萧云、萧迪二人功力已复原,否则必然无法逃生了,四人心血来潮,挥起劲掌猛拍向众侍卫,乒乒乓乓地斗了片刻,倒地的侍卫已然不计其数,甚至有的还没出手就已先狼狈而逃了……
就在这时候,数十里之外的“天伦宫殿”中,一名身着黄袍、眉目清秀的老者坐在豪华的龙椅上,正逼问站在大殿中央的一名老者,这名老者便是名扬山庄庄主王扬名。
天伦国主的目的是要他尽快投降,为他效劳,一起攻打无缺国,将来封他做北缺王。王扬名尽管落在黑暗处,但始终也没有动摇,倾听着国君的贬斥,忽然长叹一声,说道:“皇上要我投降,就是皇上对自己的伤害,为了天下的苍生,草民是万万不从!你要杀便杀……”
他说话的语气甚为浩然、豪放。天伦国主听得大发雷霆,喝道:“一派胡言,朕留不得你!”话还未毕,他宝剑已然出鞘,径向王扬名胸口直刺过去。
第十二章 宫中慷慨舞冰剑 异国偶识奸人计
就在这瞬间,一道浑厚的雾气直袭进来,遮住了国君的视线。国主右手一抖,哪里还能握住,那把宝剑已跌在地下,此刻,他旁边已多了一人。
王扬名见到救星已来,早已暗里欣喜。这位相貌英俊,二十余岁的白衣少年,他身手的确不凡,大殿之中竟然没一人看清楚。
这名英俊非凡的白衣少年自然便是殷可飞了。他本已知道王扬名在这里,遂飞掠而来,刚暗伏在门口窥探,哪里知道昏君竟欲出此毒手,不得不贸然出手。
天伦国君立时一慌,眼前正伫立着一位白衣少年,他实在想不到此人年纪轻轻,竟身怀如此出奇的本领。
国主惊怒道:“大胆刺客,竟敢阻扰朕!”殷可飞愤怒地瞪着他,想到父亲忠心报国,到头来却被昏君赐死,不由得冷汗滴下,怒道:“你这狗皇帝,害死我爹爹,我早就想来取你首级。”他一时气愤,什么都敢说了。
国君看他发怒,心知他武艺颇高,也觉得惊骇,他实在没有想到,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惊慌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门外隐隐有呐喊声传来,锦衣卫闻风都横闯了进来,一眨眼功夫,已有数名侍卫在国君前后护驾。接着,侍卫越来越多,就像惊涛骇浪般冲滚进来,连殷可飞也茫然得不知身在何处!
殷可飞轻功颇为了得,他随即拉起王扬名的手,右手挥起冰魄寒光剑,施展“冰魄剑法”,狠狠地冲杀出去,一直冲杀到殿门口,可是一群蛮横的侍卫已然将他紧紧包围,四处向他环攻,他挥出劲掌,早已对付得手忙脚乱。
殷可飞高举寒光剑截杀过去,身周的侍卫只要碰到寒光就化为冰柱。
此刻,殿外乱作一团,官兵自四面八方冲将上来,不住呐喊,一时间人山人海。
殷可飞暗喊糟糕,冰魄剑法连连施展,狠狠冲杀出去,片刻间杀出了一条通路。那冰魄寒光剑上的隐隐血迹,纵是好人的血迹还是汉人的血迹?只道尽是汉人同胞的血汗!心中凛然,他的手悠悠地颤抖,剑亦颤抖……
这时候,香、湘二堂堂主也正与欧阳海从右边那条通路截杀出来,片刻间,同殷可飞会合在一起。
五人联手,纵然武艺再强,哪能抵得住同时拥到的千百侍卫?他心中又一阵凛然,当下腾身跃起,迈开双腿,展开“神游四海”,径向千百侍卫头顶掠去,快若神速,众侍卫还没反应过来,陡然间提起右手掐住天伦国君的脖子。
众侍卫见圣上受袭,无不悚然动容,正欲逼近,殷可飞怒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死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脖子一紧,听他厉声嚎叫,众侍卫早已骇怕不已,怒瞪着刺客,他们目睹圣上受胁遇厄,自是胆怯之极,渐渐退后,不敢再踏前一步。
殷可飞仇视这国主,说道:“你有眼无珠,在你眼里根本没有天下,没有你自己!倘若无缺国打来,你可以逃,但天下的百姓呢?”他说时豪迈之极,国主此刻也怔住了,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殷可飞这句话有点道理,可是……
国君叹了口气,说道:“区区无缺国国土不足我天伦大国的一半,怎能打进我天伦国土呢?真是孩子话,我天伦国可以主宰天下!”他甚是得意,面上露出了笑意。
国君这短短数语,无不透出他对贼国殊无防备,竟还自欺欺人,夸大旗帜,在殷可飞听来,自是气怒难忍,寻思:“眼下无缺国即将攻打南国,这个狗皇帝还等着做他的美梦,当真是岂有此理!”念毕,勃然大怒,提气往他脖子上用劲掐了下去,国君疼得面孔苍白,呻吟中隐隐夹杂着颤抖。
就在这时,他实在想不到之事发生了,忽听有人急切地喊道:“殷公子,殷公子……”
他忽然感到这声音颇为熟悉,心下一颤,忙斜过头,只见乔若涵与阮松正飞奔而来。这一刻,殷可飞大吃一惊,乔若涵顿时黯然失色,两人面面相觑。
殷可飞望着她那娇艳的姿色,竟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若涵竟会是他的仇人!竟会与她有这种结局!殷可飞并不希望如此,可是,一切已经迟了,当下拉起她的手,飞奔出去。
殷可飞拉着若涵奔到了一间破庙,想到方才她在国君危难之时,舍身相救,顿时一片莫名,意兴索然,问她为何要护着那皇帝?
乔若涵一阵狞笑,全然不似昔日那般温雅斯文,此刻又有谁还会信她曾在殷可飞心中留下过良好的印象?
她见事情已发展成如此,已截然不顾,毫无停滞地诉说了这一切布局的真相……
原来以前发生的种种阴谋全由她和那个乾镜帮帮主阮松所为,利用寒光针杀人的也是她,这样做是为了挑拨武林中人互相残杀,铲除乱党,若涵对他却也没任何丝毫的感情!这一切只是利用他而已。
一切都是天意,几乎二人一生下来就已注定了这个结局,因为二人属于水火不容,一个生于皇宫贵族,天生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华贵气质,犹如水仙般娇艳,鲜嫩欲滴!一个身世并不光亮,虽然长得英俊,颇有侠义之心,却是朝廷的仇人,永远永远……
殷可飞此刻突然醒悟了:“秋艳说得没错,若涵果然是内奸!”想起当日秋艳好心告诉他若涵心术不正,自己还错怪她,不禁暗暗自责!当日他也隐隐有所质疑,只是没有说出口,现在想来,自己的猜测也果然准确!难怪那日她有点怪怪的,仓促地敷衍有事与乾镜帮集合。
殷可飞后悔万分,忍不住欲挥手打去,但念在两人曾经有过的情谊份上,始终下不了手,心下一阵酸软,说道:“若涵,你走,千万不要让我看到你……”
殷可飞一时气怒,为了天下苍生,竟然放弃了儿女私情!可是,乔若涵也舍不得失去亲人,自恃对不起他,突然一阵难过,眼眶红润,泪水浑然滴落了,缓缓道:“殷公子,我知道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我对不起你……”
殷可飞听着,心下一软,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向她看了几眼,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但见乔若涵悠悠地转过头,掩面奔了出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殷可飞与四人骏马奔驰,赶回乾镜帮。
大厅中已有不少的弟子听说殷可飞为本帮立下了汗马功劳,喜笑自得地出来恭迎。
群雄欢聚一堂,高谈国策。虽然真相告一大白,只是这几天本帮在四处伏下的卧底打听到消息说:‘无缺国不久将要麾军南下!’这事确实让人提心吊胆,假若让贼国攻占中原国土,那时在坐的各位便成了亡国奴!众人岂能舍得让花花河山撒入蛮夷人手中?当下议论纷纷。
群雄商议良久,决定应该怎么做了。可是,殷可飞跟天伦国主本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为了预先赶退外族人,只能先搁下这笔旧帐,先去刺杀无缺国国王。
香、湘二堂堂主萧云与萧迪本要率领帮众也伴随前去,助他一臂之力,但殷可飞殊知贵帮已伤亡惨重,需要好好整顿一下,未曾想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婉言地拒绝了。
这次他舍命帮助贵帮逃过如此劫难,乾镜帮上上下下无不对他另眼相看了,次晨启程之时,众人也无不对他们关心及至。
殷可飞带着欧阳海万里迢迢赶至关外,二人健马奔驰,翻过寒谷山、翻过湖滴山,已是茫茫大沙漠,次晨已达了无缺国境内。
二人询问当地百姓往皇宫去的方向,行了一段路,折而向西来到一座豪宅之前。两人悄等片刻,不敢冒昧进入,须当小心行事。只见远处花林边隐隐有灯光折射,便走去一看,竟是一座豪宅中照出来的,殷可飞心想:“索性去门口避下风头。”念头未了,他隐身豪宅门口,隐隐有男女作乐声发出,声音正是发自于豪宅里。
殷可飞突然惊觉,此声音颇为熟悉,忙从门缝向内窥探,这一幕确实让他大吃一惊,映入他眼帘的竟是结拜大哥金宏南与一名女子在饮酒作乐,两人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一忽儿亲吻小嘴,一忽儿摸摸脸颊,隐然有偷情意向,甚是投趣。
殷可飞惊心迭起,突然推门进去。金宏南见到殷可飞也吃了一惊,忙收回往那女子脸上摸去的手,惊道:“义弟,你怎生进来?”他忿开话头,好像心里有鬼。殷可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金宏南冷冷道:“义弟既然来了,实话说吧,你大可助我攻打天伦国啊!何况天伦国主是你杀父仇人,这样的国家值得你去珍惜么?”
殷可飞这才知道,眼前这位结拜大哥金宏南便是当今无缺国的王爷。此刻心下一酸,朗声说道:“此时不必谈私仇,我生在南国岂能背叛南国?”
金宏南叹道:“义弟啊,你有所不知啊!待我攻打天下之后,你我兄弟俩便可共享天伦之乐了。”
此时殷可飞已瞧出了他的野心,大声说道:“你再说也无用,我心意已诀,决不更改!”
金宏南见他仍然执迷不悟,忽然脸色大变,怒喝:“不知悔改的东西,留你也没用。”殷可飞见情势不对,猛喝一声,立即窜出门外。
不出片刻,无缺兵卒已自四方蜂拥而来,瞬息间已紧紧包围了二人,纷纷举起兵器向他们猛砍。突然间,众兵卒的兵器已被一道绚丽多彩的气流所阻隔,竟断为数截,倒地的兵卒也已不计其数。
顷刻间,二人已听得远处不断有呐喊声传来,深知兵卒闻讯已来,正欲提气奔出,但来自各方的兵卒已然沓来,来势汹汹,潮水般疾冲,登将他们淹没了其中。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智夺紫霞国宝藏 含泪相思迎光明
两人展开轻功,避开了众兵卒的袭击,霎时间,劲风扑袭,一条人影晃动,那人正是玄常机。他猛挥拂尘,一招“流星陨落功”施展开来,正是晶蚕子中的绝学。
这“流星陨落功”威力强奇,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间,浑身如笼罩在一道道光幕之中。
殷可飞对武学颇有所悟,但今日总算见识到晶蚕子的威力,确实精妙如斯!玄常机妙招奇出,以拂尘挥出一道道旋涡,电光四射,但他使出的每招不论如何凌厉狠辣,尽皆被他的银河掌力所遮抵。
两人翻翻滚滚地拆了百余招,玄常机仍以“流星陨落功”对敌,只是对方的力道既强,他的拂尘也相应加尽,呼喊也更是猛烈。
相斗一会,兀自难分高下,殷可飞暗暗称奇:“此敌武艺非凡,连银河内招也难以刻住!”一时念头未了,拂尘与寒光剑已猛速相交,发出剧烈地磨擦声,两人如此激斗下去,已斗得热泪盈眶。
殷可飞无奈,只得随即展开“神游四海”,他瞬息间步伐神速,窜到东又闪到西,对方仍能以轻功纠缠到底,这样一游窜,更是加重思绪的烦乱。
欧阳海猛窜至殷可飞身畔,趁二人频频相斗得酣畅淋漓之际,暗施匠计,众人还没惊厥,一阵阵浓烟已吞蔓开来,迷雾四周。二人为浓烟所逼,只得撤身回避。
殷可飞幸得欧阳海暗施妙计,否则只会难以脱困,二人见身份已败露,此事只好暂且作罢,当晚迅速赶往清溪谷,两人直到次日午后才赶到乾镜帮。于是将怎样看透奸贼金宏南的真面目、怎样遇到劲敌玄常机一一向帮众兄弟说了,想到那玄常机背叛师门,勾结外敌,当真可憎可耻之极。
群雄听他俩说得豪兴勃发,各个都屈指敬佩不已。
殷可飞不由自主地谈到了宝藏之事,熟知此事关系极大,掏出图纸与众人共睹良久。香堂主萧云阅历丰厚,昔日曾听恩师谈起它的发源地,所以向众人分说了有关宝藏一事,决定明日行事。
当下群雄在大厅重摆筵席,开怀畅饮。
殷可飞一生遭遇颇多,几天来助乾镜帮脱离险境,方得扬眉吐气,无人不刮目相看,心中自是得意非凡,但确实还有颇多心事,因为这些事在别人身上从没发生过,对他来说,确然是一种悲哀!这种悲哀跟国事无法相并,当真渺小之极。
相传宝藏就坐落于紫霞山絮冥峰,据说仙人国国王的女儿雪儿公主红颜薄命,只活了二十三岁就去世了,国王为了让女儿能在天国里像仙女那样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就把她葬在絮冥峰仙府洞里。可是陪葬的金银珠宝竟在一夜间全都不翼而飞,国王派人四处找寻,整整找了数十年,仍然下落不明,直到他驾崩以后就再也无人提起了……
群雄谈得好奇心起,宴散后,纷纷入睡……
次晨,殷可飞率领众人骏马奔驰,千里迢迢赶到了紫霞山。放眼望去,只见山顶峰瑞,云雾渐稀,好一派造物灵秀之地。
一行人攀往仙府洞去,还没到洞口,只见遍地焦草烂枝,一路废墟片片,一直寻迹来到洞口,却见府洞已被撬碎得不堪样子,完全不复图中之意,心下甚是激愤。
殷可飞随即取出藏珍图,突然想到:“莫非有人抢先一步,盗走了宝藏!”要知道熟悉这条路径的人必须对图纸了解颇深,然而这张图纸他先前只给一个人看过,顿时醒悟,除了他还会是谁呢?
看情形,发生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盗宝藏之人可能刚刚离去,倘若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众人带着扫兴立即追了上去,他们往紫霞山后山的“茗茗峡”山道出发,而此路正是通往无缺国的唯一路线。
过不多时,远远发现前面有支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跋涉,殷可飞瞄准了目标,众人忙分头暗里埋伏,殷可飞正窥探到带头的两人各骑着健马,竟是金宏南和玄常机。
金宏南这奸贼武功不行,只会使诈,而玄常机武功卓绝,绝不能忽视,正尽心盘算着,哪知群雄却已冲了过去,拦在前路。敌军见到中原人氏突然出现,也均都失色,金宏南见是殷可飞派人前来,更是暗里惊骇。
金宏南突觉头顶人影窜动,着实有些心惊。瞬息间,殷可飞已站在他面前,金宏南猛然间看到了心腹,惊骇不已。
这时候,无缺贼兵紧紧将众人围住了,一场激烈地格斗开始了……
殷可飞高举冰魄寒光剑,挡开了贼兵攻向帮众弟子的兵器,接近剑身的兵卒早已受僵,无法动弹,蓦地里劲敌的拂尘“呼呼呼”地向他面门直扫,殷可飞腾身跃起,剑身斜斜而起,两兵器相交,威力奇大。
交锋良久,倒地的兵卒已然不计其数,余下的贼兵与乾镜帮帮众正斗得酣处。萧云、萧迪倏地妙招绵绵,数掌连环拍出,玄常机拂尘猛然数挡,旋将开来,原本闪电般地奇掌被他以拂尘环环旋涡,顿已凝滞,无法招架。
霎时间,冰魄寒光剑已刺出,一道蒙蒙寒气突袭他的拂尘,玄常机猛然心惊,撤身挡开剑气,金宏南早已撤在一边受着众兵的护驾,看得胆战心惊。
瞬息间,冰魄寒光剑散发的寒气将身周的兵卒统统冰冻,这下金宏南的确骇怕了,香、湘二堂堂主奇掌纷呈,叫喝也自是猛烈,威势无穷。无缺贼兵也已伤亡惨重,但乾镜帮群弟横尸的也颇多。
欧阳海等人攻守带拒,手法猛烈,贼兵渐处下风,薛秋艳与赵冰儿虽然招式颇稚,但她们轻捷飘逸的掌法对付这些兵卒也绰绰有余了。
金宏南目视兵卒化为冰柱的、横尸就地的不计其数,惨不忍睹之极。他浑身直颤,冷汗直冒,眼看众兵卒护驾不住,惊慌失措,立即掉转马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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