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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清宫)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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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做不到!求皇阿玛……成全儿臣吧……”
  “畜生、孽子!朕养了你这么多年,教了你这么多年,疼了你这么多年,最终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吗?”
  “皇阿玛……”
  “朕决不准你离开朕,你要是敢逃,朕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追回来,而且朕一定会杀了她,一个女儿换一个儿子,朕认为值得!”
  “皇阿玛!”
  
  “你可想清楚了?”
  “儿臣想清楚了!”
  “嗯。尚书马尔汉的女儿,改天带来给朕瞧瞧。”
  “……”
  “朕决定了,等你大婚后让她去杭州。”
  “……”
  “你可怨朕?”
  “儿臣不敢。”
  “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既然婚事是你自己定下的,就不要让朕失望!这枚玉牌你收好,你皇叔年纪大了,从此你便是‘赑屃’的内城统领,记住了,要想保全她就好好帮朕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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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一年(胤祥十六岁)
  “这阵子老四都在干些什么?”
  “回皇阿玛,四哥只是尽力办好皇阿玛安排的差事。”
  “哦?就这些?”
  “另外……另外太子做了些不妥的事,也是四哥帮着了结的。”
  “嗯,你平时要多提点一下你四哥,太子是储君,很多事不能纵容,让他对太子不要包得太过了!”
  “儿臣遵旨!”
  “胤祥啊!你大婚到如今也有两年了,怎么还不见你府里开枝散叶啊?”
  “……”
  “混帐东西,你那点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等朕管不了你的时候,了无牵挂地跟她双宿双栖是吧!朕今天跟你说明白,只要朕活着一天,势必要拆散你们。朕已经下旨将瓜尔佳氏赐你做侧福晋,明年朕还会再赐你女人。朕就再等你两年,如果你仍旧没有子嗣,朕一样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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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二年(胤祥十七岁)
  “哦?你四哥竟让年羹尧在杭州找寻一个女子?这倒不像老四的作风,其中可有其他隐情?”
  “回皇阿玛,儿臣问过四哥,这事似乎与太子有关,以儿臣猜测,这女子必定与太子见过,不然太子不会有她的画像。”
  “嗯,是个什么模样的汉女?”
  “绝美!”
  “去帮朕查查她的底细。”
  “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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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三年(胤祥十八岁)
  “那女子竟是朱三的孙女?胤禛知不知道?”
  “四哥他……应该不知道。”
  “现在那女子身在何处?”
  “回皇阿玛,太子纳了她为妾,前两个月刚诞下一对龙凤胎!”
  “没想到那两个孩子的额娘竟是她……荒唐……”
  “皇阿玛想如何处置她?”
  “胤祥,这孩子,大清不能留!”
  “皇阿玛!可他们是您的亲孙儿啊!”
  “可他们也是朱三的亲外孙,你还嫌那些反清复明的侠士们旗号打得不够响吗?”
  “可……可是……”
  “胤祥,这事,朕要你亲自去做!”
  “不,皇阿玛,那是儿臣的亲侄儿,您让儿臣怎么下得了手?”
  “你想抗旨吗?”
  “……”
  “好吧,这事办成后,朕答应你不杀年羹尧!”
  “……”
  “怎么,你还不答应吗?”
  “儿臣遵旨。但是皇阿玛,儿臣有句话要说。别忘了夜也是您的女儿……”
  …
  康熙四十四年(胤祥十九岁)
  “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回皇阿玛,儿臣将那女子放回江南,暗中派人跟着,又对外放出风去,那朱三果然派人接应,依儿臣之见,再过些日子便可一网打尽。”
  “嗯,这差事办得不错,过些日子你和老四南下,记得帮朕盯紧他,还有一件事想必你早已知道了,那外城统领便是年羹尧,不过你的身份不可让她知晓!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了。”
  “好,下去吧!”
  
  “你和胤禛这次在江南闹得动静挺大啊!参你们的折子都一摞了。”
  “皇阿玛,儿臣也是不得已,四哥的折子上已说得很清楚了,国库如今亏空,唯有从盐商下手。”
  “嗯,你跟了胤禛这么多年觉得他怎样啊?”
  “四哥面冷心热,刚正不阿,是可托以重任的人!”
  “哦?那比太子如何啊?”
  “皇阿玛,儿臣惶恐!”
  “哼,胤祥,不要忘了你身上的重任和朕对你的期望!”
  “儿臣不敢忘!”
  “年羹尧一向为你四哥所用,朕指望不上她,朕最相信的也只有你。”
  “……”
  “你与那丫头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朕答应不杀她并不代表同意你们这样胡来,所以朕决不准她留在京城,告诉你四哥调她回京的折子,朕不批,你和他都死了这条心!”
  …
  康熙四十六年(胤祥二十一岁)
  “皇阿玛,你答应过儿臣不杀她的!”
  “朕说要杀她了吗?”
  “那你为何派她去剿灭苗寨!”
  “她是臣子,自当为朕分忧,朕这样做有何错?”
  “可是历来平剿苗寨大都无功而返,要不就是伤亡惨重,您这道旨还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放肆,你竟敢这样跟朕说话!”
  “……”
  “你大哥他们跟朕披挂上阵,平定葛尔丹的时候,有谁想过自己是皇子?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儿臣……明白了!”
  “嗯,她洗劫江夏镇的事是不是你四哥指使的?”
  “回皇阿玛,四哥并不知道此事!四哥原本只是派她去找‘百官行述’。”
  “哼,老四、老八皆是狼子野心啊!再看看,朕要再看看……”
  ………
  康熙四十七年(胤祥二十二岁)
  “你可知错?”
  “儿臣没错!”
  “你还不承认!这些年你行事处处向着胤禛,你敢说这次告密不是为了他?”
  “儿臣只是忠于自己的职责!”
  “胤祥!你真让朕失望透了!”
  “皇阿玛,太子的为人想必您心里也清楚,何必执着呢?”
  “住口!皇位的事,你没有资格谈论!”
  
  “朕打算开春从新复立胤礽为太子,上次那个祸乱宫闱宫人被你藏哪去了?”
  “儿臣将她藏在浣衣局并派了专人看守。”
  “嗯,这次太子复立,朕不想生出什么事端,这贱妇还是除掉的好!”
  “儿臣明白了,但不知用何种方法?”
  “杖毙!”
  ……
  康熙五十一年(胤祥二十六岁)
  “你可知道老八他们为何处心积虑地对付你?你现在还能不能拍着胸脯对朕说你没有帮着胤禛夺位?”
  “……”
  “你四哥的魅力就那么大,竟能让你背叛朕?”
  “皇阿玛!”
  “滚开!你们这些孽子,一个个都来气朕,都巴不得朕早日归天!”
  “皇阿玛……”
  “胤祥,朕现在什么都看清楚了,所以朕要你离开胤禛,离开这场夺位之争……”
  
  番外-十三福晋
  依然记得那年立春的黄昏,天边飘出淡淡一丝薄凉的鲜红,似一抹纱巾挽在颈间。而你就站在树下,瘦削寂寥的背影,让人心痛,想就这样将你拥入怀中……
  你转身,唇边漾起一朵微笑,像夏日里最美的白莲!我知道自己的心坠落了,就是那一刻,我听到心底花开的声音……
  “你是今年的秀女吗?”你的嗓音温柔地如同天边的浮云,使我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娇羞的红晕。
  “奴婢见过十三阿哥!”也许你永远不会知道儿时街角匆匆一瞥,你不羁的容颜已深驻我心。
  “你叫什么名字?”
  “回十三阿哥,奴婢叫叶蘭。”
  “叶蘭?‘叶’吗?夜!我这样叫你,可好……”
  脸颊烧了起来,为何他要叫得这样亲昵呢?“叶”、“叶”一声声叫得我心都醉了。
  “十三弟,你瞧谁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站在水塘边高挑的人儿,一切的景致都因她的出现而变得黯然失色,中性的装扮并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反而更突显出她的妖娆,眉宇间骥骜的神情,嘴角处落寞的悲伤,我惊叹着,如何有这样美的一个女子……
  “今日德妃娘娘让我过去用晚膳,想是没空了,你先回吧!”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凝望着那没有一丝犹豫的背影。胤祥,为何你的手会颤抖呢?是你拒绝她的不是吗?那一日,我看到你眼中深深地悲伤,一直到你离开,它都没有消失过……
  
  当我见到你和她紧握的双手时,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疑惑。可是你既然爱她为何不娶她呢?又为何要来招惹我呢?我就站在这里,而你的眼中只有她。
  身子一晃,我被八福晋重重推了一把,跌入你的怀中,感觉到你温暖的手臂,只是心中的痛,却折磨得我不能呼吸。我看到她苍白而绝美的脸,而你呢?我不敢抬头,就让我这样自欺欺人的“幸福”下去吧!只要……你选择的那个人……是我……
  
  透过红红的喜帕,眼前一片残红如血,远远的还能听到大厅里觥筹的声响。
  静坐在床边,任凭失意,爬上心房。落雨了,空气中夹杂着花的香,我听到你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我抬头,任你将喜帕轻轻撩起,烛光下是那张害我相思成灾的脸。
  多年後,我依旧记得花烛那夜你留给我的一声叹息和……那句……对不起……
  
  你每年都会在特定的日子独自去一趟百花山,也每年都会从那山上带下一株莎草。
  我推门进入你的书房,见你立在窗前发呆,手上攥着一朵枯萎的小花,那花朵刚从信签里滑落出来时,还带着淡淡的粉色,可如今已败落地不忍目睹。但你还是舍不得丢弃,将它小心地夹在书本之中,时常看着它出神。
  夜晚的你最显得寂寞,心疼地看你时常向着南方叹息,直到辉华的繁星离去……
  
  喜字、红烛、芙蓉帐。我知道这又会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遥望着北院烛影摇曳的新房,胤祥,今夜你给她的是否会和我一样呢?
  我坐在铜镜前,散开秀发,镜中映出一张娇美的脸。我轻叹。为何你不懂得怜取眼前人。
  房门被推开了,我看向你那带着醉意的脸。
  就是那一个静谧的春夜,你撕开我胸前的白襟,甜蜜而痛苦的亲吻落在胸间,在北方依然寒冷的夜风里,我顺从而安静地接受了你。
  长长的冲刺和久久的抚摩。许许多多次,我乖巧地偎依,希企到达你的沉溺。迂回和缠绵,炽热的夜晚,听着你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但疼痛弥漫在心底,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 
  
  我会这样死了吗?不,胤祥,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寒夜里你带给我的温暖,舍不得你从背后抱着我的感觉,舍不得红帐内你叹息般地吐出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从她那里偷来的,但尽管如此,我也要在你身边,用我的唇吻去你哀伤的眼神。
  黑铠赤披,红色张扬的短发,额间系着一条金色丝带……是她,竟是她,我伏在她身前看着这个美得如同火焰般的女子,这个让你心碎心伤的女子,这个能牵动你所有情绪的女子,她回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赢了那场搏克比赛,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个这样勇猛的夫君,八嫂吵着要看那柄你赢回的弯刀,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那柄刀不在我手里。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那样迷恋她,在她凌厉的鞭势中我看到一个洒脱的灵魂,她噙着笑,像在诠释着最优美的舞蹈,胤祥,在那一刻我意识我永远不能取代她,可这样的一个女子爱着你,你能说你不是幸福的吗?
  
  巨大的痛苦撞击着我,在撕裂的痛苦中,我剧烈地喘息。因为那一夜,你没有回府……
  清晨,我看见疲惫的你,而你还沉浸在那一夜的邂逅,没有注意我。第一次,我看见你那纯净的笑颜,你的笑,似三月带水的花,落在我的心上……
  
  你躺在病榻上,那样苍白而无力的容颜,一只手抚上你的脸庞,将脸颊漉湿的发丝抹去,有丝丝的湿凉,似留出了你喘息的空间。你握紧我的手,叫着她的名字,而我忍住心痛,用力抱紧你,告诉你,我在这里……
  眼前是迷雾一样的黑,鼻息处是阴冷的湿。我站在院子的角落,目送她潜进你的卧房,我斥退所有下人,为你和她留出一个安静的空间,只因为她是你的药,是你活着的唯一希望……
  
  你夜夜抚摸着那支翠绿的竹笛,沐浴在月光下傻傻地微笑,像极了一个青涩生嫩的少年。
  “胤祥”我轻声地唤你,你带着笑意回首,一刹那,我似又回到那初见的黄昏,那抹抑止不住的心跳,是心中失神落魄的悸动,但细细看你,才发现在水雾间,那双浓意的目,是越过我身影的含笑……
  
  胤祥,我想知道我不曾参与你生命的那些日子,想知道你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到底你对她的爱是怎样的?为何你要不惜性命去救她身边的男人。胤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该绝望了?但是她爱你是否如你爱她那般呢?
  
  家宴上我看着你被她打落的手掌,看着你脸上绝望地凄楚,我本该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可为何我落下的却是泪?为你,也为我自己……
  我立在院中,身上是艳红的行头,这白色世界中一抹厉红,正以崎岖的姿态扎在雪地中,等待冰融。胤祥,今夜你为她守夜,而我在这里,守着你……
  
  后记:
  传说中有这么一只鸟,一生只唱一次。它一直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 
  人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也许我一生都在寻找那根让我们痛并歌唱的荆棘。从伤口流出的血化作一朵朵玫瑰,为你而开为你而红,直到闻到花香的人都会流泪……
  语言是这样苍白,我并不怕你不爱我,只怕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站在生命的悬崖,你是我唯一能握住的手臂,你的一念便是我的地狱,你的一念便是我的天堂……
  
  ――如果你不爱我,请原谅我的悲伤
  
  出自《永恒的荆棘鸟》(修改)
  
  第三十六章 誓言
  发丝间粘着细雨,雾蔼缓散,迎面扑来的清风,幽幽含着梨花香,我站在秋千上,畅怀大笑着,任胤祥一下下将它当得更高……
  默契地对上那道温煦的目光,融化的是彼此相通的心灵。
  梨花,落英纷纷。
  胤祥,你看,一夜之间,花真的开了……
  
  我跃下秋千,飞扑向他的怀里,当春风飘过我的脸颊,我们微笑在彼此的臂弯的中。
  “饿不饿?”放开手向后倒去,他温柔的托住我的腰肢。我直起上身,与他额头相抵,他摇头,在明媚的阳光下看到他深邃的眼瞳中映出我娇媚的容颜。
  “我饿了!”冲他狡黠一笑,飞快地咬住他的唇,再抬首看见他迷魅的神情,灼热的眸火烧烫了我的脸颊。
  “现在饿了!”我尖叫一声,被他扛到肩上,大步向草庐走去。
  
  我卧在他怀里,指尖忍不住沿着匀称的线条往上移,贪婪地注视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唇瓣厚薄适中,鼻梁端挺,浓黑的英眉下有对浓长眼睫。在长年兵营的操练下原本俊秀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粗犷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浓烈的男人特有的气味。
  从他额头吻到唇角再来到微烫的胸膛,玉指停在他阳刚味十足的肌块上,我发觉自己越发迷恋这个男人了,但因此也越来越不能忍受那些分别的日子。
  他头一俯,迅速在我唇上印下一吻,“等等!”他冲我做了个鬼脸,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尖,翻身下床。
  他从桌上拿起一壶酒,笑着走向床榻:“秀色可餐,但配上美酒就更妙了。”说完对着壶口饮了一大口,像我扑来,我笑着左右躲闪,但面对他都是徒劳,没躲两下就被他一把捞住,带入怀中。他的唇压了下来,温热的液体流入我的口中,唇瓣被吸得又麻又热,夹杂着浓烈的酒香,火烫而湿热的舌尖滑进我嘴里。
  他的吻狂扫着我的脖颈,霸道的力量教人难以抗拒,我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他的手伸进衣内探索曼妙的内在。
  忽而双腕一痛,我睁开眼,对上胤祥充满情欲的眸子,我向上看去,他竟扯了腰间的明黄腰带,捆住我的双腕牢牢绑在床框上。
  “你想干什么?”我娇嗔着,看着他一脸贼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的唇又侵略过来,我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一时间忘了反抗,等再回过神来,衣物已被他推退尽。
  他吮啜、揉捏我胸乳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漫游到腿间兴风作浪。“胤祥!”我嘤咛着,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他手指在谷口才逗留了一会儿,我已释出微微湿意,耳边传来他低低地笑声,我羞得别过脸去。
  一只大手扳过我的脸颊,他低下头吻着我的眼睑;促狭地说道:“这么敏感,嗯?”说着手指往内滑进半寸,窄紧的壁肉形成一股张力,似乎在阻止哨兵的探索。“好紧!”我羞红了双颊,怒瞪他,这个小子怎么变得这般不正经了?
  他侧躺下来,吻着我的脸颊和颈项,手指仍有耐性地撩弄着我嫩滑的花瓣,并在它流淌出更多的润泽时,玩起三浅一深的游戏。
  我抵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他将我搂紧,由轻吻转为啃咬:“夜,我的夜……”
  他忽然一个翻身,跪坐在床榻上,双手强行分开我惊颤的雪足,并用那对灼人的眸光扫视我的腿根尽处。我惊惧地想起身,奈何双手被死死缚住。
  “不要,胤祥!”
  “夜……你真的好美……”他着迷的眸泽跟着加深,我无力地摇着头,下体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泛滥起来。
  他俯头掬取诱人的蜜汁,并逐一舔吮花瓣及小核,就像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美食。女人的私密处是最敏感的,他火烫的唇舌有如春雷惊蛰般,撼醒我每一颗细胞,去承受那股畅妙的欢愉。
  我大声的呻吟着,承受不住地想摆脱他的唇舌。“够了……胤祥……”
  那条灵舌仿效欢爱的步调,深深浅浅地钻磨着花径,我的身体亢奋得泛着粉色的光泽。
  “不够……永远都不够……” 随着火热舔弄的加剧,我体内的欲望轰然爆发……
  “啊……”高潮的瞬间,花穴急涌出一波热流,喷得他满脸的爱液。
  “夜……你好甜……”他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冲我露出邪肆的笑容,眼神热情而狂野。
  “喜欢吗?”他企图将手指伸进我的口里,我连忙偏过头,脸颊烧得灼热。
  “住口!”我真想将脸藏起来,可是双手……这臭小子早就预谋好的!
  “唔……”乘我说话间,他灵活的舌头在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一路顺利的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含住柔软丁香舌。长长地吻使我感到浑身如绵,四肢乏力,整个人寸寸酥软,一阵的目眩神晕随之袭来。我微微睁开眼见他两排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缓缓的合拢在一起。他是那样地爱我,无论身体上还是感情上,他都想给我最好的……
  他抬起身将唇小心的凑到我晶莹如玉的耳垂边,轻声的说道:“夜,我爱你,皇阿玛说他对我很失望,四哥、八哥心里至少还有江山,而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女人!” 
  “胤祥!”我转过头想看他,而他已埋首于我丰耸白嫩的两乳间,不停地用他那新生的胡渣磨蹭着我敏感的乳尖。两手也顺着丰盈柔嫩的大腿,缓缓游移至浑圆的臀部。
  我感到他肿胀到极限的欲望磨蹭着我的下体,撩拨起我满腔的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我的身驱不安地扭动着。他一面慢条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赏我欲火焚身的媚态。
  “他说的对,我心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夜……你想要我吗……告诉我……” 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我乳峰的红色尖端,我被他挑逗地意乱情迷,忘情地低喊着:“我要你,胤祥,我要你……”
  他的坚硬挺进紧缩的甬道,那种完全的充实感,竟带来畅怀无比的快意,随着他缓慢的律动,我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娇啼。我的呻吟催化了他的情绪,他兴奋地将我的双腿移挂到肩上,做更深入的结合,空下的两手则罩住我的丰乳,肆意揉拧。他的节奏越来越快,但却是异常的长久,到他释放时,我早已溃不成军……
  
  “胤祥,为什么你到后来要去帮胤禛?”我舒适地靠在他怀里,把布满绑痕的手腕伸到他眼前。他心疼地握住,放在唇边轻轻摩挲。
  “四哥从小待我亲厚,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而且‘赑屃’是为皇上服务的,以后不论谁坐了那个位置,我都得效忠于他,并要呈上这个紫禁城里所有的秘密与史料,而你的身份也会暴露。除了四哥外,我相信不管谁当皇帝都不能容忍我俩的关系,到时只怕你的处境会比现在更加危险。”我听完侧身圈住他的脖子,心中闷闷地,有些鼻酸:“胤祥,不要什么都为我想,我比你想像的要强悍,你不要总是委屈自己!”
  他嗤嗤地笑着,亲吻着我的额头:“傻瓜!我选四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地,他那样的人注定是要成大事的,再说,你不也是向着他!”
  “我是他养大的,自然向着他!”我抬头笑吟吟地看他,“再说,他迟早是皇帝,我为了自己的前程也要帮他!”
  他吃惊地望着我:“你就这么笃定?现在的形势对他都是不利的,皇阿玛开始宠十四,而他又少了我,八哥那边虎视眈眈从未松懈,你凭什么认为他一定能当皇帝?“
  我冲他诡异一笑,伸出小指:“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他狐疑地看着我,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赌什么?”我耍赖地揪过他的手掌,与他小指相勾:“如果我赢了,等胤禛继位,你随我走!”抬起头,看见他透亮的眼神通过温柔的微笑望着我。
  “好!”我的心头一颤,被他低哑的嗓音轻轻缠绕。
  “胤祥,你能放下吗?”
  “能……”
  小指勾小指,大指顶大指,然后顺着掌心转上一圈,最后紧紧地握住。
  胤祥,那是你我当初的誓言,而多年後只独留下我,对着无际的海平线感叹着造化弄人……
  
  茂密的树丛﹑灌木和竹林。一条溪水沿山坡而下,形成了一个个的小瀑布汇入山谷。谷底有个深潭,潭水碧绿,深不见底,深潭边上是一片石滩,石滩后的树木比较稀疏,地势也算平坦。夕阳将最后一缕余辉洒向大地,然后消失在群山的背后。点点繁星悄悄的托出了一轮圆月。一片片云彩在清风的吹拂下不时羞涩的遮住月光,偷偷亲吻着月亮的脸颊……
  我和胤祥在石滩上燃起了篝火,火光映红了我俩的脸,我们相互依偎着,双手紧握,静静地听那潺潺的流水声。
  “夜,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叫宁静、叫放松、叫快乐、叫爱情……”他转过脸,好笑地望着我。
  “叫你心中所想到的最美的词……”我吻向他的唇,一遍一遍总也不够。
  “夜,我要走了!”
  “什么时候回来?”
  他摇摇头,依恋的眼神中带着一次凄苦:“有任务的时候才能出皇城,这是皇阿玛的旨意,我不能违抗。”
  “要是任务的时间很长呢?”我搂紧他,不舍他就这样离去。
  “夜,不管任务时间长短,我都会来看你!”
  突然想到什么,我推开他,问道:“你福晋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圈禁的吗?”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的事没法瞒她,而且我不在的时候,也要靠她撑着局面帮着隐瞒我的身份,毕竟八哥他们不好对付,所以她还是一直住在养蜂夹道。”
  我松开抓紧他衣襟的手,幽幽的说:“看来她是爱惨你了!”
  忽的肩头一痛,胤祥紧紧地抱住我,我长叹了一声,这个傻瓜也是一样的。
  “胤祥,宫里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他从背后抱着我,为我挡住入夜后的寒风,下颚摩挲着我光洁的面颊。
  “嗯,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太祖皇帝十三副铠甲的传说,你知不知道?”
  他将我身子转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铠甲跟你有什么关系?竟能让你着了老十的道?”
  我先是一愣,随即感叹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他。
  “我也只是猜测,总感觉它和胤禛有些联系。”我看向他,心想还是说了吧,毕竟有他帮着,这件事更容易查出结果。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跟你说也可以,不过你要陪我走趟江宁!”
  我捶了他一拳,佯装生气地说道:“我有军务在身,不便陪同!臭小子竟跟我讲条件,白把你带大了!再说你不是要赶回去圈禁?怎么到处溜达?”
  他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只记得来看你了,正事还没办呢!”
  “什么事?”他眼神露出一丝异样,沉默地板起脸。我的心又痛了一把,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亲自出手呢?总之都会成为他心中抹不去的伤痕吧!
  “好,我和你去江宁!”我偎向他,试图温暖那颗早已苍凉的心……
  
  四川提督府
  “大人!你可回来了!”我一进府衙大门,就见着几个侍卫惊喜的神色。
  “快去向博硕大人禀报!”我被他们弄得一头雾水,心不在焉地向厢房走去。
  我走进卧房,揉了揉脖子,随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心想我也不过消失个三两天,放在平时也是常有的事,这些人没道理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从山上一路骑马下来,我也确实渴了,索性对着壶口灌了一气,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双猿臂牢牢圈住我,我一口气没顺上来,将茶水喷地满桌都是。
  “叶儿,真的是你吗?”我恼怒地转身,正欲发作,忽而对上博硕又喜又忧的眸子。
  我怔了一下,又被他紧紧搂住,他的嗓音微颤:“我还以为……还以为……”伸手抚摸他的脊背,我突然想起那日清晨的不告而别。
  “主子……”我看向门口,青城手中牵着年富,满目含泪地望着我。
  “额娘!”小年富张开小臂向我走来。我推开博硕,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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