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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穿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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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浩,你的杯子……”
“杯子?”景浩低头看了眼,半晌才低低笑了起来。
“别笑了,怪吓人的。”想要抱住他安慰一下,但这大庭广众之下,又觉得举止不能太过,结果居然不经大脑地用手捂住他的嘴。
“小不点儿……”但是,特殊情况还是应该特殊对待的,他主动把我给抱住了,那好吧,就任着抱吧。
“恩,我在。”
“我希望昨晚没看见她,她不该来的。”景浩的头抵在我的背上,声音有点沙哑。
“我知道。”她的突然出现,扰乱了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尤其,在他妈晚了告辞之后,当他一个人的时候,更加清楚自己内心的矛盾。所以,昨天晚上半夜手机响了,那不是我做梦?
我的手机有点奇怪,关了机就什么电话记录都没了。而昨晚接了那个电话我直接关机了,而今早我本以为那是一场梦也就几乎忘记了,现在突然想了起来,那个没人应声,接通了几秒钟就被挂掉的电话。
半晌,感觉他心态似乎好点了,就又坐到他旁边,想确认一下,“景浩,昨晚你打了电话?”背对着他说话不习惯。
“……恩。打扰到你睡觉了。”这是肯定句。
“说什么呢?”不满地抢过他手里的可乐,把那个大体恢复了原样纸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恶狠狠地说:“干嘛打了电话不说话?想玩儿我啊?”第一次这种举动,也不知表演得好不好,一直以为自己是没表演天赋的。
“呵呵。大姐大不是你这样装的。”景浩握住我的两只手笑道,略微扫去了刚才的一些愁绪。
“那该怎样做?”抽出手,有点郁闷地拿起一杯水就喝了口,然后立即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我那杯水来着?
“我怎么知道?”景浩看着有点发呆的我,轻轻拿走手里的杯子,不费气力,然后接着那习惯喝了口,笑着慢悠悠说:“间接……”
第一个字没出口,就已然知道不对劲儿,有用手捂住他的嘴,和刚才那不一样,使劲儿地捂着。然后,手心被一偏软的温热的东西触碰了,痒痒的,心猛然一跳,瞬间把手收回来,低吼道:“你干嘛呢?”
“这下有点样子了!”景浩耍赖地笑说。
非常想说一句“讨厌!”,不过始终说不出来,站起来往刚才做的那边走去,还强抑着各种混杂的情绪,努力平静地说:“我继续背单词了。”这种事情太出乎意料了,不是对此感到讨厌,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就觉得震惊,尴尬,奇怪,不好意思这些感觉都出现了,但还不只是这些。心跳得很快,无法平静。
“生气了?”景浩一把把我抱住,在我耳边轻轻说。
“没有。”闷闷地回答,还是觉得感觉怪怪的。
“好了,来,给我说说我要不要和她住去。”这绝对是转移话题!
“想去就去,关我啥事?”
“一池死水都被你搅皱,怎么不关你事了?”那天划船,看着被我们的船划开的水面上一圈一圈的波纹,想起了冯延巳和李璟的对话,便讲了出来。结果因为把这两个人的名字给忘记了,就成了,“记得古时候,有两个人在那里对话……”故事说完,景浩补充说:“我记得里面有个人好像姓冯。”以现代的斤两算计,我半斤,他八两,比我多一点点。之后我欣喜地开始延展话题,最后证实,还是我这方面的知识要多一些。
“好啦,真该看书了。还有三分之二没看呢!”听了他那话,不可否认心里是很有些开心的泡泡不断往上冒,不过才终于想起,这好歹是德克士里面,虽然今天天气不好,又非周末,人数有限,但我们没有坐在角落里,这举止,出格好久了……
“好,好。”景浩无奈地放开用力挣扎地我,一获得自由,一溜烟地往厕所跑去,丢下一句:“wc一下,你赶快做作业去!”
今天似乎丢脸丢大了……对着镜子,满脸通红,努力归咎于坐久了的原因的我无奈地用凉水拍打脸颊,寒冬的水,非常提神,本来还觉得有些不知怎么思考的大脑又清晰了,心也平静了。
他母亲来找他了,如果他母亲是认真的,而且是无杂念的,那这倒是一件好事。再看看,也支持她跟着他母亲,前提是,他母亲真正是单纯来找他。恩……想不出来什么是单纯不单纯,不过景浩应该可以凭直觉感受到吧?根据他的情报慢慢分析,在提建议吧。
好像在这里待得不短了,应该出去了?瞬间,觉得有些心怯。其实应该执行这句格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反正又没有熟人,被看见也没什么……恩,没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憋出来了,不容易啊!
据说今天刚好是 世界环境保护日;于是保护环境人人有责。我们要少吃肉类多吃菜,少吃零食多吃饭,坚决把减肥进行到底还可以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多么多么不错啊~
除夕夜
除夕夜,外面万千灯火,室内也一片喧嚣。方吃完饭,大人们就都去打麻将了,围了两桌,排除观战人员都还有剩余。在电视机前坐着的小一辈偏多,但是也不过是边看春晚边聊天。现在这年头,春晚勉强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虽然早已不如以前。那头,爷爷奶奶打麻将打得正乐呵着,他们平时就爱玩儿这,还经常去外面和年龄相似的切磋技巧,输输赢赢之间,心情每日都挺舒坦的。
爷爷和奶奶是那个年代最模范的夫妻,以实际行动支持“人多力量大”这句话,一生就生了五个,还都是男的,也致使媳妇儿都非常受老人家的喜欢,连带的,喜欢孙女胜过孙子。
而我这辈,刚好男女齐平,两男两女,不知算不算表现了社会进步,男女同等半边天?说来,五叔是个时髦人士,虽然也是将近四十的年纪了,女朋友耍了好些个,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定下来。说他不喜欢孩子么,偏偏对我们都挺纵容的。
在爷爷奶奶眼里,这个小儿子,他们拿来是非常没有办法的,只能常说其被自己惯坏了,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搞单身,气了好些年,也逐渐忽视这事儿了。反正,他们也只需要孩子自己过得开心就好,再多的也不想了,儿孙总有儿孙福,就是每次这种阖家团圆的聚会时,会念叨几句而已。
客厅里那两桌麻将热闹得近乎于吵杂,总打断我们的聊天,声音填充满整间屋子,闹腾腾的,年夜该有气氛。不少次因为好奇而转过身看着他们那吼得就像在吵架,半晌也不过就只能得出这张牌打错了啊,钱不是这么算的啊,谁又不该碰断了自己的财路啊,一系列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亏得他们那年纪了!
大伯家的晓波姐姐现在大三,正在准备出国留学。GRE和TOEFL都考得挺好的,已经在着手写申请材料了。晓波姐是挺厉害的一个人,后来一直在国外把博都读了,还是常春藤联盟的学校,是每次都拿来当我们奋斗目标的人。或许,也和她一直大我们几岁有关,她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挺有点权威感的样子,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没那么强烈的一股强人气势,但也已经出现峥嵘了。
唉!这就是将来越走越远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啊!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么少,都变得快要脸谱化了,今天是不是该把握机会好好聊几句?要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还带着我和二伯的欧阳晖哥哥出去玩儿,还挺有耐心的,虽然这只是零碎的记忆。
话说这位欧阳晖,凭名字不知误导了多少人以为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复姓,哪知最后才知道是个山寨货。而这阳晖,明明应该多么耀眼啊,然他却一点都不耀眼,刚好和我组成同盟,一直生活在晓波姐姐的阴影下。
最后一个小男生还早,才初中,爱好一向广泛,后来么,读的是和我原来高中对立的那所,又是一个人才。
在这种前有标兵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我和欧阳晖二人还能泰然过自己平庸的生活不得不说是个奇迹。然我大学好歹还有点奋勇向前,欧阳晖么,可就真的领悟了任庭前花开花落的精髓,一副绝对豁达的样子。
今天一数,才发现原来我周围的人其实都还挺厉害的,原来的我勉强还好,至少高中可以拿出去忽悠别人三年,这里的么……老爸老妈是如何坚持过来的啊?趁去那添茶水的时候,瞟了一眼,刚好老爸和他们又在争什么,脸红耳赤的,估计刚才酒喝得不少。
话题讨论暂时告一段落,晓波姐说了不少,能清晰感觉出她是一个非常进取的人,那我呢?其实大体也挺随遇而安的,对现状还非常满意,所以对于她讲述的很多长远规划,虽有一点热血沸腾,但还不足以成为我奋斗的目标。不过,一个劲儿地撺掇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出国……当大家和她们家一样有钱,还是大家都和她一样志向远大?也别说得就像国内的教育好失败的样子,再失败,还有那么多成功人士在世界上活跃着呢。
室内,台式空调如山般坚定地站在角落里,不知疲倦地制造热气,空气的不流通让头脑有些昏沉。找了个理由来到小露台,室外清新而冰凉的空气很快便驱走了满头的睡意,果然还是外面的感觉舒服,虽然比较冷。
看着楼下的街道空荡荡的难见人烟,徒留昏黄的路灯在一旁静静地发出温暖的黄光。大年三十万家团圆,不知景浩今晚过得怎么样?
在他母亲连续超过一周登门诚挚的邀请下,景浩终于决定再去一次她的家,没有变过的,一栋近郊的联排别墅。说不清这妥协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开始释怀,只是我觉得,他母亲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不过,说回来,死缠烂打是个好招数,至少他母亲有小进步了。虽然景浩表现得不太情愿,皱眉成川,心底么,还真不好说。
但也总比他一个人过年来得好。呼了一口气,外面挺冷的,又想念起了屋内的暖和。准备走进去时,身上的电话振动了起来。急切地拿起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号码不是景浩的,有瞬间的失望。
“喂!洛,在干嘛呢?”那边是小莉嗑瓜子的声音,还有隐约的嘈杂的背景音。
“在大伯家里玩儿。你这手机?”有点意兴阑珊,但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我妈的。唉,茶楼无聊着啊!”小莉长长地叹了口气,还顺带着咬瓜子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果真无聊啊。
“边打电话还边吃东西,这日子不是挺悠闲的吗?”想了想,总不好一个“哦”字打发一切,也就努力想了句话来展现自己的热情。
“哪有?我给你说啊……”
然后,出乎意料的,她竟然开始激动了,不停地说起了她的过年经历,包括放火炮把羽绒服给烧了个洞啊什么的,开始浪费起了我的手机费。室外的温度比零度好不了多少,虽然没有吹着风,站久了也挺冷的。
忍了好一会儿,感觉她准备换个故事继续给移动公司增添业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此时手僵脚冷的,看了眼通话时间,十四分三十七秒,还真是长啊。其实,自己也挺无聊的,才能勉强不顾电话费,和她心不在焉地扯了那么久。
进屋,果然暖和了很多。里面一如既往地热闹,电视里春晚正在放赵本山的小品,问了下名字,叫做“心病”。心病?小品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名字挺好的。景浩那边是什么情况呢?只是和他妈妈及那个新叔叔一起呢,还是有去别的地方呢?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怕他现在正忙着,打算晚些再打。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早睡吧?反正,他平时也没怎么早睡,上课补充体力也不少见。
电视里,小品演得热闹,可电视外,通过它的热闹来得到热闹的人却不多。大家依然在聊天,还是晓波姐在执掌话题。话题居然还围绕着国内国外的差别转,还不如电视里的东西有意思。倒也没有一个劲儿说国外好了,只是那么久了话题还没有扯远,还真有点审美疲劳。
小品里那个所谓的心理医生在那里胡扯乱侃,唉!为什么竟然会觉得那么无聊呢?手摸进放手机的包里,手机正规规矩矩在那里小憩,不吵不闹,安静得和这片环境有些不协调。
终究忍不住又重新往小露台走去,一半时候,它突然振动了,音乐还没有飘出两个旋律,便已被我急急接起了电话,没有去看电话那头是谁,总觉得应该是他。
“喂?”接起电话,还到目的地,室内信号不算很好,只能边跑边想听那边说些什么,可也是断断续续的声音。该死的移动!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早忘了自己离开这已经很久很久了,都不知骂为何物了。
“听得见吗?”终于,在快到露台的那里,信号非常清楚了,电话的那头,景浩那颇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居然比空调的温暖效果还佳。
“恩,听见了。”信号好了,也就不用急着跑了,把电话紧紧按在耳边,慢慢向那道通往露台的门走去。
“你大伯家好玩儿不?”那边为何说话夹杂了笑意,是今天心情非常不错吗?
“还好。你呢?”每次过年除了地点轮流转,其他一切也都没什么不同。突然想起之前还他突然给我一个红包,真是让人哭笑不能。就不知他怎么想到那里去的,让我颇为郁闷。
“一般吧。我已经快回家了。”这句话,不太能听出多少情绪,平铺直述,偏向于不满意?和刚才的那句话表现矛盾。
“那么快?”
“恩,一起出去逛了夜市,累了,就准备回家了。”他母亲应该有希望他小住一晚吧?那么他应该是拒绝了?
“怎么不留下住一晚?”
“小不点儿,我今天有去已经不错了好不好?”好吧,我承认,他的答应和我在一旁教唆有一定的关系。毕竟,过年嘛,在怎样也不该一个人。
“也是。”才短短一周,都能够跑去他妈那里过年,这进展还是很飞跃的。
“对了,刚才你给谁打电话呢?”那边,随口一提,好似在问今天天气怎样一般。
“小莉无聊了,一起聊了会儿。”难道,他遇到小概率事件了?刚好打电话过来就遇到占线,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尤其现在,还不是人手一手机的年头。
然后,又继续聊了今天的情况,感觉就像打游击似的,玩弄着十六字诀来打探对方今日的所遇所思所感,明明多简单的一件事,弄的多复杂的,还乐此不疲。
挂了电话,居然都快一个小时了。挂了电话,还能在外面又继续站了会儿才准备往屋里走,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僵了。唉!今日花费消耗不菲啊!明明不喜欢那种叫做“电话粥”的玩意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在12点之前赶出来,不容易啊!最郁闷的是,原本有2000多字因为mp4出问题只能格式化重码,太悲摧了。保存了还出问题,果然MP4这东东不能摔啊!次数多了,问题就出来了。。.
年后
后天,学校又要开始补课了。假期那貌似繁重的作业,即便完成了也总觉得意义已经不大,反反复复同类型的题做来做去,实在容易心生厌倦。所幸放假不久自己一股做气,中间虽略暂停几天,后面又强迫自己很快把作业赶完了。想想自己两天连赶二十二篇作文的成绩,非常自豪。
据景浩写完那天的说法,时隔多个假期,这次终于又重新完成了一把作业,实在让他万分感叹。我也挺感叹,他居然连作文都一篇不漏地写完了,对于冠上了监督名号的我而言,这任务完成得那是相当圆满。
由于不想浪费自己背完了整本单词书的成果,刚才特向老爸老妈说了自己准备去报托福班考考,想亲自体验一下那玩意儿到底怎么回事儿。但老爸认为我纯粹是在浪费钱,按他的话说:“这点儿钱随你拿去玩儿都比耗在那个地方强!”
他的用词,让我感到了一股家里资金非常充裕才会有的豪爽气概,可惜我想来想去,也没找出他的底气来自哪里。最终,我只想到了一个理由:爸,你和妈今年过年赢了多少钱啊?听到我这个问题,估计老爸那颗脑袋一不小心多转了几个弯,结果用非常不爽地瞪了我一眼,在老妈的偷笑中,佯怒道:“你以为你老子我就那么没本事啊?”
话语未落,老妈冲着他那个“老子”一词使用不当,狠狠地往他背上捶了一拳,以至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坐正了身子,清嗓两声,正色道:“你要实在想去,我也不拦你,但是你不能把学校成绩给落下了。”
不过,我压根儿没说实在想去,最多就是大年那晚受了晓波姐姐的一点影响,牢牢记住了这个东西挺有挑战性。据她说,她准备考试的时候那叫一个天昏地暗,从早到晚除了英语还是英语。虽然不如她那样目标明确,但拿来调剂一下生活顺便看看能不能继续提高英语成绩也是不错的。
“其实,不去也不存在,真的,爸,我觉得你拿去继续关于高风险高回报的研究挺有前途的!”说完,赶紧往妈那里躲去。
老爸拿着家里存款炒股炒得起劲儿,可是技术有限,大半年来依然不亏不赢。我是不清楚股市上这些东西,唯一知道的是07年大熊市,据说一只垃圾股都赚钱。如果老爸有这毅力玩儿到那时候,在看到美国次贷危机的时候记得告诉他要亏了就成了。说不定可以赚上不少钱。这样想来,我也可以拿些零花钱存着,到时候小赚一些也是不错的。
说回来,虽然老爸觉得让我去上那补习纯属浪费资源,但老妈是相当支持我去学这个的,她总觉得多学点没错。虽然学习加报名,一共需要好几千的大洋,但是这些钱也影响不了家里的日常生活,只要我愿意,更何况这还是关于学习的,她更是愿意全力支持。不过,提到可能会和周六的补课发生冲突的时候,这个结果就显得有扑朔迷离起来。
自己自然是觉得学校的内容学起来总体已经意义不大,自己水平也就差不多在这儿了,压轴题都大部分还是解开的,虽然偶发计算失误,但针对考试,不能拿到手的分除去主观因素外,不会的已经不多了。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还没有发挥全部实力。所以,最终结果是,自己可以去报名参加考试,但那学习班就算了。
最终,老爸认为自己相对而言还是赚到了,不去参加新东方的补习,这拿去打水漂的钱又少了几分,便非常推崇学校的周末补习政策,浑然忘了平时准备一家人拉着朋友自驾车周围两日游,因为自己上课总不能去而对之产生的不满。
看来,这不同时候,看待同一件事物的感觉就是会有所不同。
在客厅里又待了一会儿,才去书房打开电脑,准备接着玩儿《帝国时代2》。本来是傻呆呆靠兵力去攻城,打得贼痛苦。结果给景浩一说,他告诉了好多战术给我。最让我震撼的,就是靠里面的小农民修一道城墙把别人围在里面出不来,慢慢攻。如是,照着他的说法来弄,这玩起来特有趣味。真是没想到,一直被我拿来给自己修的围城还可以那样用。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不会创新思维了。叹!
看着慢悠悠启动的电脑,想起昨晚回家太困,只给他说了声“到家了”就挂了电话,也不知道这两天他过得如何。 “景浩?”懒懒地对着电脑屏幕,那边的电话已经被人接起,一只手还不忘点开游戏。
“小不点儿,休息好了?”那边的声音也是闲散无比。
“恩,起床好一会儿了。还是家里舒服。”这两天和老爸老妈去旅游了,在雪地里玩儿了个疯狂,但山里旅馆湿气重,空调效果不好,所以睡得不太好。
“那是!昨天你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玩儿得怎样?”
“总体来说,非常不错。就是技术太差,老摔。”滑雪,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技术依然停留在,速度快了自动摔跤,看见靠近人了自动摔跤,一不注意自动摔跤的范畴。
“是么?不是说去过好几次了?那玩意儿看起来不难啊?有照片不?”景浩在那边低低笑着,不知想到些什么。
“谁说不难了!一年顶多去一次,还不是年年去,不容找的感觉下次都忘光了!”想着自己无数此摔得把那长长的滑雪板留在了身后的情景,唉!难啊!
“行!这东西很难,我们的小不点儿去了那么多次了还被难住,不是一般的难!”浓浓的笑意,通过电话展露得一听无遗。
“哟!这语气,感情你是个高手啊?”这人明明说他没去滑过雪,而那语气,非常欠扁。可惜就算他在面前,也动不了手,以前还生生闷气,现在嘛,心情好,无视。
“难说哦!”那边,景浩语气微扬。
“好吧,没去过的高手,你要不要赶紧报名准备参加冬运会啊!就你这生而知之的技术,赶紧为国争光去啊!”
“唉!可惜上天给我的天赋太多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开发这项运动的潜能了。虽然这是国家之失,但有所失必有所得,就凭有你这指导教练,想不为国争光也难啊!”那边,念得比唱得还好听。
“得!你继续吹。我认真听着。”说着,思索着是开始新的战役,还是独挡重头来过。
“哪有吹,我一向是说实话的。”没有做决定,依然停留在页面没有进入游戏,一心二用果然是不行的。就不知道他怎么有时候表现得挺能一心二用的,虽然那种时候都是简单的事情。
“是!实话实说,不是实话照样说。对了,你这两天过得咋样?”过年后,他妈依然隔三岔五地来找他,而且不时带着些昂贵货,看得出来是尽着全力想要弥补之间的感情。
“不咋样。被拉着出去买了些东西。对了,给你挑了个mp3,上学给你?”
“谁能把你拉动了?”对这点,比mp3更感兴趣。不是没关注过这东西,可是现在内存又小,价格又贵,家里还有个cd随声听在,现在买纯属浪费。
“我妈。”这语气,是无奈。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用如此无奈地语气说话了。特别是每次说起他妈给他买的东西的时候,就这样。里面基本上,都是小时候感兴趣的,现在的他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哦?不错嘛!敲诈了多少好货啊?”似乎,他的母亲小有进展,都能拉他出去挑选东西了。看来是发现自己买的东西儿子已经不再感兴趣了,也还是挺敏感的嘛。本来每次都买得有差别。不知道有没有挫败感?
“一台目前这里能达到的最高配置的电脑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点数码产品。不多。”听他这有些兴奋的语气就知道,基本上是量少而价高。也还是挺狠的!不过嘛,这也说明他还是开始对着他妈打开心扉了?屈指算算,他老妈还是有些手腕儿,这才多久啊,就到这程度了!突然之间,觉得他老妈挺不简单的。
之后,继续交流我的旅程,他的收获。不过,是改电话成qq,手拿得有点酸了,而且,手机费老贵,打的时候都忘了本来目的就是qq上交流的,只是拨通电话就忘了,后面才想起。
传照片,想了半天,精心挑选了半天的风景照过去,结果对方非常不满,强烈呼吁人物照。我本欲坚守阵地抵死不愿,奈何对方巧舌如簧,一不小心还是着了道,挑了张自己觉得照得最不错的过去。
虽然对方继续强烈要求摔跤时被老爸偷拍的瞬间照,但显然,坚决不干,这是底线。能让一张一脚脱离滑雪板在前,一脚留在滑雪板上在后,动作怪异的照片跑到他电脑那里去吗?话说,自家电脑上都不怎么想保留,就算是跌倒的,表情有趣,但还是看别人的比较畅快,比如我妈的。
不过,看着qq上面不停增加的文字,还是觉得电话更好,听着他的声音,更能判断他的情绪,而且,他的声音挺好听的。恩,唱歌也好听。啥时候再让他清唱,那天湖上虽然狼嚎也嚎得有滋有味的。如是,默默盘算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准备考试中,外加卡文,更新就有些不理想。估计这两周过了就好了。
迟到
早晨,迷迷糊糊起床,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看去,外面有着些微的晨色,微明但夜色还未退尽,时间应该还早。按下电子表上的荧光按钮,绿色的背景上黑色的数字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都快要八点了?
拉开窗帘,外面的确光线偏暗,所以,我其实是时间看错了吧?再度按下荧光按钮,没错,上面的数字的确显示现在是七点四十二分了。不可置信地连续按了好几次,我终于认命地相信,这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看来,寒假不过二十来天,自己就忘记了冬日的早晨,天不透亮不代表时间还很早的常识判断。
慢条斯理地洗漱着还一边拿着手机看了看,每日都在六点半叫醒的闹铃,昨天才调好的,没有失误,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听到呢?忍不住再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四十五分,没有多看一个小时。第一次看见时间产生的慌乱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便不见了踪影,不就是迟到么?走到客厅,想了想,敲下了父母房间的门,待母亲睡意朦胧地问我何事之后,很平静地大声说道:“妈,我起来晚了,今天肯定迟到了。”
“需要我送你去不?”依然是睡意甚浓的声音,但感觉到了母亲努力想要起床,仿佛我的答案应该是“要”。
“不用了,没事儿!”赶紧回答,让她继续睡,这事也就报备一下,他们有个准备。
“哦,那路上小心,别骑快了!”声音越到后面越模糊,显然又很快躺回去继续睡觉去了。他们还有几天才开始上班,所以一般情况下,不睡到十点,是不会舍得离开被窝的。
转身,再一点看了看表,七点四十八分,反正注定不是迟到一两分钟的事情,早一点到和晚一点到又有什么区别呢?半途踏入教室实在太过高调,有点倦倦地想蹉跎掉上午的时光,下午再去。可是,父母必然不会同意,那么,还是赶在第二趟课开始之前赶到学校去吧。
学校补课时间安排是八点正开始上课,而八点四十五到八点五十五的休息时间抵达是最好的。可是现在还早,从这里骑车去学校速度快的话虽然估计只用二十来分钟。但我那辆自行车,好像骑快一点与骑慢一点好像差别不算大,而且,骑快了,不安全。
所以,自己可以吃了早餐再去学校?厨房里,开始烧水准备煮鸡蛋了。天然气的火焰燃烧得虽然安静,但在这寒冷的冬日清晨,那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细碎的响动,老鼠深夜行动时候的声音远处听到,也就这个样子吧?
突然之间,手机铃声划破了这宁静的早晨,有些瓮瓮的音乐声从书包深处传来。自己居然还把书包背在肩上?摇了摇头,赶紧去下书包,翻了一会儿,从书本之间终于把它拎了出来。不会吧?景浩?一大早就打电话来?现在最多不就是刚上课么,不至于动作这么快吧?
“喂?小不点儿,我才起来,名单先别急着交,我很快就到!”说完,不等我回答,匆匆就挂掉了。
愣愣地放下手机,他也起来晚了?
老师在某天曾对着全班很霸气地说过:“今后每天最迟第一节课必须给出没交作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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