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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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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方向,熟悉保健品市场的周世昌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人对保健品始终有着无法割舍的情结,他靠保健品成名,最初所结识的所有关系都是跟保健品相关的,又在保健品上栽倒。当然,壮阳药严格来说是药品而非保健品,不过能做这个已经让周世昌很满足了,这和我当初找到的那些金融专家们出发点一样:大家都喜欢重新站在自己曾经跌倒的地方,这样才比较有成就感。
人嘛,都难免俗,互相理解就好。
****
跟周世昌和刘明耀碰过之后,我和张小桐回家,路上张小桐扯扯我的衣服:“行文,我最近几天可能要去北京一趟。”
“啊?去北京?”我一愣,“怎么想起去北京了?”
“在北大,有个对我很好的老师,我想在过年前去看看她。”张小桐说,“几天就能回来吧。”
我点点头:“去吧,这种事我就不陪你去了。早点回来,要过年了。姨父回来吗?”
“下个星期吧。”
“带两个人去,自己一切小心。”
“嗯。”
看着张小桐的笑容,我心里总要比一个人的时候踏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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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计划在最近几天里联系杨远哲他们,跟他们好好聚一聚,张小桐一走,这件事就提前了。
联系到杨远哲和葛金秋的时候,俩人依然在家里打游戏,完全没有身为游戏制作人的自觉。从电话里的背景音乐可以听出来,两人正在玩的就是他们自己策划的RPG《浪迹三国》,这个游戏在日本很受欢迎,12月底随着一批大作一起上市,取得了非常不俗的成绩。当然,从电话里我也听出来杨远哲家里似乎换了新的音响,这小子有钱了就喜欢往视听享受上颠儿,比我疯狂多了。
我打车过到杨远哲家,这人正在跟葛金秋俩人用新买的康佳背投电视战《浪迹三国》。两人正在云南方向晃荡,屡次打败南蛮大王孟获。杨远哲给我开门把我迎进来:“真是稀客,金秋,少东家来了。”
这几年杨远哲跟我混在一起,口气变得很小圈子,兼有一点油滑。我朝他笑笑:“过年了,来收租子,把喜儿准备好了没有?”
葛金秋按了暂停在客厅中央站起来:“还跟我们要喜儿?你不是有了么?”
“这玩意从来没人嫌多。”我边说边走过来,“怎么?又在自恋?感觉如何?”
“还可以。”葛金秋解除暂停,继续猛打南蛮兵,“RPG不太好搞呀,设定这些特技我们就参考了不少东西。”
“《三国评话》都看过了吧?”
“看了,”杨远哲答道,“比日本人编那些三国故事有意思多了,我们就是以《三国评话》为基础设定。啧啧……赵云的蛇盘七探枪,真能想。”
我笑道:“自然,这高览在评话里还是个强者呢,被赵云一枪挑了。”
杨远哲撇撇嘴:“可惜人设用的还是日本人,咱们国内就没有好人设了么?”
“有啊。”我说,“台湾有个郑问很不错,香港的利志达也挺好。这一次主要是我们游戏还是往日本卖,所以人设用的还是日本人。用他们的人才赚他们自己的钱不是很有趣么?”
“也是。”杨远哲坐到沙发上,把茶几上的电话机递给我,“喊郭振他们一起吃个饭吧,这次我请客。”
我阴森森地笑:“废话,你这次拿了不少钱吧?你不请难道我请?”
可惜人没找齐,只找得到周广成和刘仲,邵科他们东渡去日本毒害青少年,郭振在陪桂西恩忙着搞中国第一个艾滋病防治工作人员培训中心,人在首都。我略唏嘘了一下真是没到各奔东西的年纪大家已经在东奔西走了,这都是我的错吧?
感慨犹如没钱时的内疚一样很快就过去,我给周广成和刘仲挂了电话,这两人对我邀请的饭局断无拒绝的道理,都在20分钟之内赶到。
自从上一次再见周广成之后,我也有段日子没看见他了,此人现在比之前要精神不少,以前一看眼窝深陷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主,现在看起来精神帅气,整个一有为青年。我见了他的面跟他打趣:“怎么?最近没有女高中生给你勾搭了?”
“别扯淡了!”周广成扯着脖子喊冤,“我现在可是沈阳工大挂名学生,不许污蔑社会主义好少年!”
“黑社会洗白之后都是这个台词。”我笑着对刘仲说,“你最近怎么样?拿到钱了吧?”
“拿到了。”刘仲面对我的时候显得比较拘谨,“我觉得自己也没干什么活,有点多。”
我拍了拍他肩膀:“干活拿钱,这是应该的。都说哥们之间不能谈钱,咱就别说这个了好不好?”
“好。”刘仲被电视上的画面吸引过去,坐在杨葛两人中间问起新游戏的细节问题了,三个应该是游戏主策划的人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倒把我和周广成晾在一边了。
周广成照例递给我一支烟,见我摇头自己叼上了:“我说行文,你最近搞的挺大发啊,听说河南那边的事儿是你捅出来的?”
我死不承认:“绝对不是我,我们也就是给了那个传染病研究专家点钱,他自己搞出来的事,我们就跟着一起闹了。”
周广成乐了:“你小子还不老实?我告诉你,吴姨可跟我们家有亲戚,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
周广成口中的这个吴姨,当然就是那个主抓卫生的副总理,我惊诧于周广成的父亲居然能通天至此,难怪最近市内的几个工程贷款近7个亿国家就给解决了5亿,剩下来2亿也从日本银行顺利贷出。原来之前他父亲搭的那条线早就放弃了,换了人跟。
既然周广成知道了,我也不抵赖:“嗯……本来不打算跟你们说的,这种麻烦事儿太操心。我一个人瞎忙活就行了,反正死不了。”
周广成咧嘴一笑:“行文,我可还记着你以前跟我说过的话。你比我有气魄,能比我做更大的事,这一次,我真服你了。”
我摆摆手:“别说这些恶心话。你最近怎么样?”
“还行,”周广成抽了一口烟,想了想还是按灭了,“正跟王鹄志商量着搞个摩托车爱好者协会。”
“有钱你就颠吧。”我笑道,“那玩意动不动就缺胳膊断腿的,少玩一点好。”
周广成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我知道一个人的兴趣和爱好是勉强不了的,也由他去了。又打了一会游戏,我们几个找地方去吃饭。到了饭店我屁股还没坐热乎,一个电话打过来,郭振在电话里告诉我:“行文,小桐姐不见了。”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跑出酒店,站在大街上大声问郭振,“你说什么?”
“她到了北京先联系的我。”郭振说,“把跟她来的人和带的东西都安排在我这里了,今天中午出去了,到现在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她说不用找她,我有点担心,先告诉你一声。”
我松了一口气:“交代过了啊,那应该没问题。我姐不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她要是愿意一个人出去,自有她的道理。”
“那就没什么事了。”郭振说,“你现在在哪?”
“饭店门口,打算吃饭呢。”我看了一眼隔着玻璃窗看我的几个人,“这就他妈天各一方了呀郭子,春节前争取回来吧,还有事儿要你做呢。”
“嗯,这几天就要回去了。”
“遍插茱萸少一人呀……”我举着电话在那假惺惺,“家里不能没有你呀哥们……”
“去,”郭振在电话里轻笑一声,“回去喝死你,我去研究所了,回头说。”
我收起电话,心里却不死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张小桐去哪里了呢?做什么呢?如果是去看老师,完全不用这么神神秘秘,应该还有别的事。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我回到酒店里,跟几个哥们推杯换盏起来。按照惯例,我是不喝酒的,其他几个人则完全没什么顾忌,因为是放假期间,就算喝高了也无所谓。最后杨远哲量压群雄,把所有人都喝倒,我还是喊了几个人才把这些人都弄走。
人都散了,依然是以前跟在我身边的那个叫马兰的姑娘陪着我在街头闲逛。我抬头看了看午后的阳光,日头偏西,有一些小小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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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桐不在的两天里,我一边担心着她的情况一边继续着推广新书的事。付晓飞此时对图书的一套活已经完全上手,要不怎么说失恋让男人成熟呢,这个人现在红口白牙说瞎话眼皮都不眨一下,脸上开始常年带着假惺惺的笑,连我都觉得他有几十万Fans其实是挺正常的事了……
在平媒、图书发行和多媒体方面逐渐有所建树之后,基本上形势就开始稳定了。
按照这个规模和趋势走下去,不用半年,肯定会有境外文化出口的接触。上一次德间书店来谈小说版权,谈走了大约5本书,正在紧锣密鼓地翻译着。小说和音像制品不同,小说即使两国定价相差很大也会因为文字的翻译问题杜绝出现返销现象。如果是CD或者游戏就很难说了。
这样忙了几天,张小桐终于回来了。
郭振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张小桐和他一起回去,我听了很高兴。终于有一点精神了。
这个时候,付晓飞正在开始接触第一批国内的画手。1996年是中国原创漫画起步之后第一个搞了原创漫画大赛的年头,一般那个时候成为国内知名漫画家的人都有一定的偶然性。许多被后来长大的一代人记住的名字在1996年已经开始慢慢发光。不过我的意思不在这里,我所指向的目标就是诸多隐藏在民间的爱好者们,如同我挖掘作者也尽量考虑民间力量一样。我始终认为,在中国辽阔的土地上,有着这样那样的人才,有的成功了有的默默无闻。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去帮助那些已经成功的人,我的目的应该是让更多人走向成功。
付晓飞对我的这套理论倒是开始赞同了,按照归类,他也应该是那种默默无闻的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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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张小桐回来了,跟郭振一起。同时鲁倩的新片《似水无痕》也拍完了,进入后期制作。这方面大概要刘宁跟着电脑特效制作团队跑了,刘宁临走之前我一直跟他强调“即使搞人文关怀,也要注重大气”和“煽得稍微通俗一点”,刘宁对我的嘱咐我心领神会。
因为时间进入2月份了,我顺便把三哥也喊了回来。
三哥对我非要喊他回来有点不解,这个事儿我不好当着大家面说,还是找了郭振和三哥先单独谈的。
我给了三哥一张照片:“这个人,现在跟我们在美国的公司有一些亲密接触,三哥你能不能找一个背景清白的人去认识他?”
三哥看了一下照片里戴眼镜的胖子,失声到:“他……他?”
我微微点头:“没错,就是他,所以我才喊您回来。”
“人是一定能找到的。”三哥说,“而且绝对不会是中国人,不过你想怎么办?杀还是留?”
我看了看三哥和郭振关注的表情,慢慢道:“10月底之前让他死行不行?”
三哥笑了:“行文,还真没看出来,你也挺狠的。”
我耸肩:“别人的事儿我管不着,但是一旦危害涉及到自己民族身上,我还是挺热血的。”
郭振看了一眼照片,发出一声感慨:“人家也是基金会,跟咱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对三哥道:“三哥,记得上一次我说要圈钱的事儿吧?”
“记得。”
“根据可靠消息,这个人大概要从5月份开始蓄势,7月份正式撒网,10月份把手伸到香港。”我说,“日本和印度也就罢了,香港……我们得想想办法。”
“你打算直接动手?”三哥问,“这样找人就得仔细一点了。”
“最好有简单一点的方法。”我说,“第一我们要撇清关系,第二要保证能万无一失。他大概能弄来五百亿美元垫底,我是真的没办法拼钱拼死他。否则也不能出这个下策了。”
“我明白,不过我觉得从欧洲找人更方便。”
“欧洲?”
三哥向我解释道:“最近两年跟俄罗斯黑帮接触得挺深,他们在欧洲很多名校撒了一堆孩子在那里读书,都是身份干净的孩子,而且个个是亡命之徒,绝对服从指挥。”
我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怎么听起来像中东什么组织旗下的战士?”
“就是,俄罗斯有一些黑帮跟中东联系很紧密。”
“宗教的?”
“宗教的。”
“太好了……”我一下子站起来,“妈的……想不到老子最后还是要跟恐怖主义沾边。”
三哥显然比我冷静一些:“别急,未必都像咱们想的这么容易。”
我点头称是,慢慢对两人说出我的想法。
Ps:1996年的卫生部长并不是吴女士,在此用了她的名头只是因为在桂希恩的工作上,她曾经给过最大支持。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关于量子基金的问题,从很早之前我就在考虑了。”
我如是对三哥和郭振说起我的想法。
自从96年我笃定要跟索罗斯一起捞钱开始,张小桐在北美的公司多多少少跟量子基金有了一些接触。这些类似两条触手怪互相轻拂触手的接触等于是给我深入了解量子基金的机会。
事实上,自从97年之后,关于索罗斯的传记类图书不下十几种,我背都能背下来几种。跟量子基金接触无非也就是想看看传说和现实之间的误差,毕竟文人这种东西我向来是不相信的,自打中国人里有没去过赤壁写出赤壁赋和对着一张画YY出《岳阳楼记》的这些个强者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文人了。就算是观公孙大娘舞剑的段子,我也一直认为肯定是丫当时喝多了后来不肯承认。
接触多了,我对量子基金的一些情况多少有了底,所以这个事儿才慢慢悠悠到了2月初我才开始着手进行。
说起这个人的话,传记里有云:乔治·索罗斯1930年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1947年他移居到英国,并在伦敦经济学院毕业。1956年去美国。1979年索罗斯在纽约建立了第一个基金会……大凡名人传记,肯定少不了歌功颂德的嫌疑,事实上除了索罗斯是一个标注内地慈善家之外,别的传记观点我一概否定。商人就是商人,没得商量,他的一切业余爱好譬如哲学之类都是唬人的。比尔·盖茨写自传也只告诉别人自己成功,而不告诉别人自己是如何成功的。世界上一切最好的人才都有隐藏自己的手段,最好的作家一般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怎样写作,最会敛财的人自然也没有露底的习惯。所以我们平时看见谈论成功的人有一半是半瓶子水。
同理可证,索罗斯对外的形象肯定和本人有相当程度的不符,这个能和普通人一样享用工作餐的老头子如果真如表面看来那么简单,世界金融界也就不会奉他为鬼神了。
我们在北美跟索罗斯大面积接触的切合点在他的对冲基金性质上。对冲基金这种基金性质说白了就是投资保险,最初目的只是为了规避投资风险而存在的,后来才慢慢变成恶性经济的工具。作为北美比较知名的风险投资者,张小桐免不了要跟索罗斯打打交道。在这个途径上,我们接触索罗斯倒是很容易。
索罗斯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比较平易近人的家伙,尽管贵为全世界最成功的基金会主席,他却绝对不深居简出或者拒人千里。这一点让媒体很是赞赏,所以尽管这个人让不少人跳了楼或者跑了路,依然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鳄鱼一词,也仅是说他的基金。
索罗斯的人生哲学上一直推崇人性,他认为连股票也是个感性的东西,并且他喜欢跟年轻人接触。
这样的人,我觉得找一个适合他性格的年轻人去接触,应该很快能博得他的欢心。
97年风暴一次,索罗斯气势汹汹来战香港,被1000亿国家支持香港的美金撑到期权过期,怏怏而归。总体来说他对中国的经济体制冲击力度有限,只是因为低估了中国政府的力度。我现在打算弄个人过去,在亚洲金融危机来临之前接触到他,也算是为国内的事儿埋了保险。索罗斯那几个儿子本事不济,曾经气得他两次复出,由此可见量子基金基本上属于那种没龙头就成虫的组织,索罗斯在其中的作用相当重要。
三哥听我说完这些看法——当然不包括我知道中央会支援香港1000亿的事——长长舒出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真要杀索罗斯,原来是防患于未然。”
我讪讪道:“咱们都是文明人……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太不成体统了是不是?”
郭振正在低头喝茶,差点呛死。
三哥哈哈笑道:“好,正经人说说打算怎么办?”
我耸肩:“除了东欧那个著名恐怖分子学校之外,还有别的选择了么?索罗斯对欧洲人肯定挺怕的,你看他92…94年都干什么去了……”
欧洲不少国家特恨索罗斯是可以理解的,英镑和里拉这些货币都曾经被这位金融巨鳄烫下耻辱的痕迹,英国意大利这些国家的不少人都恨之入骨。而欧洲的大学之混杂,估计索罗斯听说有人是从欧洲来的都会躲远一点。
“美国高等院校的也有。”三哥说,“这件事我来安排吧,保证小桐的公司不会被牵连进去。”
我点头:“量力而行,反正他总是和国家对抗,我们不动手也未必有好下场。”
没被呛死的郭振缓过来了:“咱们什么时候也搞大点?”
我冲他嘿嘿一笑:“你把现在烧的这点钱先给我赚回来再说吧,未来三年里就业问题大得很,我们要帮更多的人排忧解难呀……”
****
西历1997年2月19日,农历正月十三日,丁丑年壬寅月壬辰日。真正领导中国改革开放的人走了,邓小平逝世。
这位老人到底没看到97年香港的回归。
我记得当年改革之初,一些长辈谈起邓小平的口气都是非常不满的,很多制度因他而改变,很多人因他而不得不寻找新的生活方式。
从1978到1997,改革开放20年,作为一个在这种变化中成长的中国人,我非常尊敬邓小平,甚至是感激他。没有改革开放,没有资讯和财富的流通,没有逐步完善的竞争环境,没有这些变化,我绝不可能知道得像今天这么多。
身为一个有着草根情结的人,我在这一点上异常佩服他。
知识和环境的开放才促使我这种不能在高等学府求学的人有了继续求知的机会,也方便更多人去了解更多的事。
当然,这仅仅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评判邓小平的功绩。在中国,更多的人要尊敬他感谢他是因为改革之后所带来的活力。一个国家不能闭塞,不能封闭着只搞自己的东西,就好比教育孩子的时候最好让他知道一件事最少也有两个角度可以去看一样,有了活力有了文化交流机会的民族才能激发出更大的创造力。
正如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最正确的,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努力把自己的行为慢慢朝正确靠近而已。
梦想、勇气、理念、创造、童心、真诚、爱情……人所向往的种种目标自古以来就长存在众人心中,实现这些的唯一一个小小条件也只是一个略广阔的环境而已。强者能去适应环境,更多的平凡的人则渴求环境。
邓公所做之伟业,也只是把这个环境的开端给国人凿出来而已。
20日,北京街头有学生游行,很多学生真情流露,哭着举起当年他们曾经举过的牌子。
“再道一声小平您好。”
我和张小桐也走上街,全国各地自发举行的游行比比皆是,在人潮当中,我再一次觉得中国多么需要一些务实的人和事。
小平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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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去世的一段时间内,国内没有什么庆典活动。举国哀悼的日子里,我让付晓飞放慢了图书出版的速度,在内部慢慢消化招聘来的一批画手,也在消化我自己要做的事。总的来说,之前我所担心的艾滋病报道所带来的副作用迟迟没有来,被全国各种纪念活动的声浪掩盖住了,让我心安了不少,老老实实调教画手。
我现在需要的画手就两种,一种是漫画画手,一种是插画画手。漫画画手不用说自然是为了配合国家振兴国内漫画事业的政策,把付晓飞筛选下来的剧本交给他们画成漫画。在这方面我绝对不会犯以前改编漫画的那种低级错误,要求漫画剧本一定要是原创且唯一的。其实我很不理解那些改编著名小说或影视做漫画的投资人的心态——一个东西已经被看过几次了,就算它再经典又如何?能激起多少人的购买欲望?建立新的原创品牌和新的目光焦点才是应行之路呀。
插画作者比较好安排一点,一部人可以跟着广告公司走,一部分人则围着出版转。大凡画插画的,都有一点小野心,希望能搞个画展或者出个画集什么的,对于这些要求,公司都能尽量满足他们,当然是在水平足够的前提下。这就能激起不少人的竞争之心,对提高水平有一些帮助。
其实奖励制度和竞争都是有恶果的,但它能促人进步,这一点就足够了。
3月初,去了美国的三哥给我打电话:“行文,差不多接触上了。”
我看着日历,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该撒网了。
晚上我约了张小桐吃“工作餐”,这是一个我们常用的借口。以我们现在这种年纪在长辈们面前明目张胆地约会实在说不过去,总腻在一起也很容易让人遐想,于是工作成了最好的借口。我虽然很疑惑小姨和姨父都不在美国之后那里的局面靠她信任的那个人是否能控制得住,不过看她自信满满的笑容,我也就不好说什么。
张小桐如期赴约,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四处张望看楼下的美女。枯冷的街头看起来有一些脏和破败,顺着街道看下去又让人觉得在长长冷冷的初春有一些希望蠢蠢欲动。或者世界就是在这样不断新旧交替中进步的吧?
穿着红色大衣的张小桐像一只火鸟一样上到餐厅二楼的包间,看见我正在隔着窗户看楼下,伸手拍了我一下:“看什么呐?”
“美女。”我把目光收回来落到她身上,“美女今天同学会玩的开心么?”
“还好还好。”张小桐笑道,“今天有帅哥向我搭讪呢。”
我笑笑:“跟你搭讪?那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张小桐轻轻皱起鼻子笑了一下,异常动人:“你今天找我是有正经事吧?口气不太一样。”
我点点头:“是啊,问您借钱了。”
“多少?”
“80亿美元。”我说,“我在国内筹40亿,你帮我筹40亿。”
张小桐笑呵呵看着我:“只要80亿吗?我可已经筹好了。”
我吓了一跳:“姐姐,您,您……”
“上一次你说起亚洲会发生金融危机的时候我已经在考虑了。”张小桐说,“回国之前我利用网络概念搞了几个公司,加上原来的一些股票,投资,现在都抵押出去了,80亿不成问题。不过美国政府对我们借这么多钱很有一点怀疑。”
我惊住了:“姐姐,您从来没跟我说过呀。”
“这种小事。”张小桐脱下外套,“说不说都一样,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我还在吃惊中,颇为迟钝地吐出俩字。
“您说。”
“前几天我把凤凰卫视在国内落地的事谈下来了。”
“啊?”
张小桐妖娆妩媚地靠近我,盯着我看:“你以为我去北京做什么呢?”
我学小狗“汪”了一声:“去会北大情人啊,帅哥教授或者高干子弟之类的……哎哟哟,咱也说不准啊这种事……”
张小桐伸手拧了我一把:“好心没好报,不是怕你担心么。”
伸过来拧我的手被一把抓住了,我叹了口气:“能不担心么?去那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我宁愿自己去……”
张小桐扭了几下才把手抽回来:“这件事还多亏你提醒我,默多克经常派他的儿子去跟领导人交心,我也学习了一下。”
我笑了:“从表面上看来,默多克再示好,他是个外国人,嘉诚哥再爱国,也是殖民地奶水养大的,是这个意思吧?”
张小桐缩回手之后换了位置,在我身边端端正正坐好:“是啊,周老爷聪明过人,一点就透。”
我哼哼了一声:“自然,有其姐必有其弟。”
又被掐了一下,我赶紧说正事以挽救自己的肉体不在姐姐手上惨遭蹂躏:“唔……其实我是在想,您这次去之前心里也没底吧?”
“没有。”张小桐说得极潇洒,“你不是也经常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我摸头:“哎?我怎么从来没这么觉得?我觉得自己做事挺有把握的嘛……”
“呵呵……”张小桐笑着问道,“包括这次索罗斯狙击泰铢?”
“差不多吧……”
“不管你有没有把握,我都支持你。”
我被张小桐常说的这句话震了一下,心中忽然充满了愧疚。
张小桐见我低头默默不语,笑着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碗:“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抬起头,微笑了一下:“没什么,在想嘉诚哥如何面对我们取得内地主动权的事……这次你费了不少唇舌吧?”
“也没有。”张小桐习惯性地撩头发,全然不自觉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有多诱人,“这件事还多亏默多克常年跟政府的沟通,我们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我心中继续想着关于刚才张小桐那句“支持你”的话,脸上则带着淡淡的笑容:“用另外一种说法其实就是你把他们踩在脚下了吧?”
张小桐晃了晃脑袋,露给我一个调皮的表情。
我看着张小桐面对种种困难和问题举重若轻的样,忽然扪心自问:这样的生活是我给她的,但这样是好的么?
也许,偶尔我也该自省一下了。
跟张小桐继续谈了一些关于动用大笔资金所带来的不便问题如何应对之后,我和张小桐在街头分开各自回家。黑夜里张小桐红衣似火,在灯光中别样耀眼。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很多年前在街头为了一点星光一个女孩心动的孩子。张小桐走了很久之后,我和马兰慢慢踱步回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现对自己这几年变化的反思。
****
一方面,我们撒开所有情报方面的人手密切注意索罗斯的近况,另一方面,被选去接触索罗斯的那位美籍年轻人跟我们的一切联系也同时被断绝了——为了将来很有可能到来的调查和怀疑,这么做是十分必要的。三哥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迅速回国,并组织自己的运输公司跟太阳集团大肆抢生意。一时间国内及飞狗跳热闹无比。
欧洲方面,由于网络游戏开始受到消费能力比较高的阶层欢迎,网络相关的股票也开始上扬。这让香港李氏一族的某人看着特别眼红,在他爹那里融资了5000万美元也搞上市。凭着李氏在商界一向的信誉,这个公司倒也很受瞩目,在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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