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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搭-张小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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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眯缝着眼睛笑道:“这畜生原来是想女人了。”

    老马夫道:“可不是么,闹腾一天了。”

    我说:“那你把它们关在一块不就行了?”

    老马夫嘿嘿笑道:“这皇上赐的马我们哪敢随便做主啊,再说,马配种也是要讲时令和季节的,哪能由着它来?”

    我骂道:“呸,就许你们每天逛窑子,还不许人家自由恋爱了?”

    众马夫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走到乌龙骓面前,伸手晃了晃道:“还有你,就那么寂寞难耐啊?”我一指白马道,“这可跟我闺女一样,你要想泡它,得先过我这一关。”

    乌龙骓听完我的话,扑闪着眼睛安静下来,然后伸过头来在我的手上蹭了蹭。一群马夫都笑:“这畜生,都成精了。”

    这时有家丁通报,说是来了一个禁军要见我,那家丁一闪身,一个全身戎装的皇宫shi卫便上前,往我手里塞了一封书信,拱手道:“这是水墨大师吩咐让我交给史将军的。”

    我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又交给那shi卫:“你帮我念念。”上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那shi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念道:“奉左前将军亲鉴,贫僧特在京东远郊30里外相候,冒昧之请,幸无怪罪。”

    我纳闷道:“水墨大师请我做什么?”

    那shi卫赔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负责跑tui。”

    我点点头:“那我得去。”我拍拍乌龙骓的额头道,“你得跟我走一趟,回来再让你们圆房。”

    有人给乌龙骓套上马鞍,我和那shi卫来到史府门外一起上了马,我拱手道:“还请shi卫大哥前面带路。”

    那shi卫赶紧还礼道:“不敢当,史将军请。”

    我们两个撒开马,取道直奔东郊,他那匹马四蹄奔腾,跑得也算十分快了,可是乌龙骓只是意兴闲散地小跑居然就跟得上,那shi卫看了一眼,羡慕道:“这是皇上那匹乌龙骓吧?可真是神骏。”

    我笑道:“这畜生,跑得快,脾气也坏,刚才还出幺蛾子呢。”

    那shi卫忽然在马上冲我深深地作了一揖道:“史将军,我们顾大人要我代他向您致谢。”

    “顾大人?”

    “哦,顾德彪顾统领。”

    “他谢我什么?”

    i卫道:“那天晚上您手下留情,不但顾大人,我和兄弟们都很承您的情。”

    我笑道:“就为这个呀?那是应该的,兄弟们当差无非是hun口饭吃,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shi卫道:“顾大人本想做东请您吃饭,可是顾虑到您现在的身份地位,怕您百忙之中抽不开身,当然了,其实最主要是怕您不肯赏光。”

    我摆手道:“这话就见外了,不过今天是肯定不行了,明天就要开誓师大会……”

    那shi卫一听这话,脸sè顿时尴尬起来,我说:“这样吧,等我出征回来,一定叨扰。”

    “真的?”shi卫的眼神又亮了起来。

    “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告诉你们顾大人,他可已经欠我一顿饭了。”

    i卫喜道:“多谢史将军,这样我就有个交代了。”

    这时两匹马赛上了脚力,看来对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总想着领先乌龙骓半个身子,乌龙骓哪见得这个?它以前当御马的时候是给皇帝一个人骑乘的,一般马又怎敢到它前面去,所以它一见有人跟它较劲,倔脾气上来了,只轻轻一跃,顿时把对方甩开多半头,随即用身子往过一蹭,那匹马固然是被它蹭了个趔趄i卫也差点掉下马去,我使劲拉扯缰绳还是不管用,又蹭了几下,连shi卫带马都被它挤到旁边的田埂里去了。我使劲在它头上一拍,骂道:“你还想不想泡妞了?”乌龙骓这才消停了不少。

    我让开地方示意那shi卫上来,他笑道:“算了,我可不敢再往它前面去了,史将军不用管我,你的马快不如先行一步,那地方很好找,您只需前行,什么时候看见一座荒山那就是了。”

    我别过shi卫独自上路,乌龙骓跑得又快又稳,不大一会工夫路边果然出现一座荒山,山脚下有一列车队,我不用仔细看就知道肯定是水墨一行――车队里有四个身穿灰黑衣服的缚神卫正在闲聊。他们见我来了,不冷不淡地打了招呼,跟我说:“水墨大师已在山顶恭候多时了。”

    我下了马,顺着山径攀爬,这座山也不太高,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山顶,我放眼见这果然是一座荒山,山顶最平坦处大概也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孤零零地立着几棵歪脖树,此外别无它物。水墨在空旷处席地而坐,手里捻着佛珠,这荒凉的山上孤孤单单地坐着一个老僧,倍显意境悠远。

    水墨冲我微微一笑道:“小史将军辛苦。”

    “不辛苦,大师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心里充满好奇,所以直接问了出来。

    “坐。”水墨也没有废话。

    我在他对面坐下,定定地看着他,全然mo不着头脑。

    水墨道:“小史将军明天就要出征,心里可曾有一点ji动?”

    我摇头道:“无非就是去打仗,有什么可ji动的?”

    水墨眼皮一抬,意外道:“皇上特意为你开誓师大会,万军面前,尊荣尽享,你就没什么想法?”

    我摆手道:“我这人最怕人多,si下里怎么侃都没事,一上讲台就发憷,我正愁这事呢。”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好笑道:“这有什么可骗你的?”

    水墨道:“将军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上百万雄兵以你马首是瞻,在战场上,你就是他们的英雄,难道就没一点得意吗?”

    我又摇头道:“狗屁英雄,大师你是聪明人,还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吗?皇上把我推出来,不过就是为了鼓舞士气,形式大于实质,不瞒您说,我爷爷现在还没想好让我干什么呢,这样的英雄不当也罢。”

    水墨吃惊地看着我说:“将军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还不受重用之故?”

    我断然道:“不是,让我当了元帅我也是这么说,我宁愿两个大陆没有战争,我也不是什么劳什子剑神,大家太太平平地各过各的日子。”

    水墨忽然直起腰来冲我作揖,我诧异道:“大师这是干什么?”

    “就为将军刚才的一席话,请受老衲一拜。”

    我急忙扶着他肩膀把他托了起来,苦笑道:“大师,您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啊?”

    水墨道:“老衲本想听听将军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不过现在已经不用再问了。”水墨悠然道,“锦衣玉食、一呼百应,这些东西舍弃起来容易,叱咤风云、名满天下舍弃起来可就难了,所谓名利,名永远是排在利前头的,多少清流隐士自命单薄名利,实则惺惺作态,待价而沽,老衲想问的是,将军是怎么做到的?”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也许……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另一个世界吧。”

    bk

第四卷 无敌的史迪仔第五十章 速成之法

    水墨愕然道:“另一个世界?”

    我叹气道:“跟您说不大清,就好比您如果明知是做梦,那么在梦里无论怎么好那都是虚的,迟早有一天得醒来,心里也就没什么好得意的。”

    水墨愣怔半天,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佛说有三千大千世界,将军的眼界更在三千大千世界之外,这境界……可真是让老衲心向往之啊。”

    我说:“大师的和尚已经当了十年,难道也没参透吗?”

    水墨笑而不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到这我更加mi茫了,问:“大师把我叫来就为了跟我说这番话?”

    水墨道:“我之所以要跟将军说这些,是怕将军少年得意少了自持,日后上了战场残刻好杀,堕入邪道,老衲再问一句,将军在两军阵前,将何以对敌?”

    我说:“这个嘛,说出来恐怕大师就要不高兴了,如果给我碰上敌人,我当然会毫不留情,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我留着他们,他们就会对我们的人构成威胁,任何一个xiǎo兵都是爹生妈养的,我怎么能让他们的家人伤心?”

    水墨道:“那么敌人的士兵就不是爹生妈养的了吗?”

    我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您得拿这话噎我,没错,大家都是血rou之躯,可是我们没跑到他们的国土上撒野,这就是我的宗旨,有句话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侵略者绝不手软!”

    水墨忽然直起腰来又冲我深施了一礼:“将军此言深得我心。”

    我诧异道:“啊,我又猜对了?”

    水墨道:“不好大喜功,不妇人之仁,将军可谓从心所yu而不逾矩,老衲既惭且佩。”

    “这么说,大师不反对我杀人?”

    水墨道:“杀恶人即行善事,将军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老衲深以为是。”

    “嗨,那也不是我说的。”

    水墨忽道:“将军对老衲是怎么看的?”

    我纳闷道:“什么怎么看?”

    水墨道:“将军当初也说过,出家人应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而老衲身处禁宫,训练甲士,说句不好听话,就是朝廷的鹰犬,你对我就没什么看法吗?”

    我只能说:“大师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水墨笑道:“狡猾,我以为将军是个坦诚之人,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我认真道:“要是一般人,我肯定是认为他受不了荣华富贵的you惑,可是对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我真不敢luàn猜,说句再让您觉得我狡猾的话――您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水墨道:“我说我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信吗?”

    我说:“信。”见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认真道,“我真信!”

    水墨慨然道:“将军的胸怀令人折服啊。”却听不出是真心佩服还是敷衍。

    我觉得跟他没必要打什么机锋,更没必要耍什么心眼,人家无论从经历、心智、武功都比我高出太多,所以老老实实道:“以大师的本事,名利唾手可得,要真是为了这个,又何必借助朝廷,何况大师训练缚神卫,在江湖上并没什么名声啊。”

    水墨点头道:“老衲40岁那年剑气武功都已初窥mén径,之所以不事张扬。就因为心里抱着‘名利唾手可得’这几个字的想法,想要继而更进一步,这才扬名天下,可惜一场横难,事事皆休。”

    我说:“大师说的想更进一步,指的是剑神吗?”

    水墨不直接回答,苦笑道:“那只不过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罢了。”他转开话题道,“我剑气虽失,与人争胜之心不减,直到10年前参悟了佛法,这才始知黎民之苦,有了救济苍生的心愿。”

    我问:“这跟您入宫有什么关系吗?”

    水墨道:“历数天下强国,黑吉斯独占鳌头,黑吉斯人暴戾无常,兵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百姓流离失所,老衲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用这点微末技艺教习出一批能战之士,总结起来无非八个字就是‘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水墨道:“不错,因为据老衲推测,这仗打到最后不但拼的是国力,还要拼国士,洪烈帝国有缚神卫,进可攻退可守,至不济也要让侵略者在皇城脚下尸骨如山,大大的消耗他的兵力。”

    我说:“大师想得太悲观了吧?”

    “非是老衲悲观,战事一起,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洪烈帝国都城临近边境,只要都城不破,盍国的百姓就能不受战祸,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守住。”

    我感慨道:“大师可真是煞费苦心。”我随即想到,水墨训练缚神卫原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给全国的百姓当挡箭牌,要让缚神卫的人知道了水墨的初衷,不知道会不会有像骂娘的冲动,不过话说回来,这才叫为人民服务呢。

    水墨看了我一眼道:“不过将军这一出世,老衲肩上的胆子就轻了多一半了――”

    我忙摆手道:“我可帮不了您什么忙,只能是尽力而为。”

    水墨道:“有这四个字就够了。”他深深地看着我,微笑道,“将军知道老衲最怕什么吗?不是怕你不肯出世,而是怕你恣意妄为,借机发泄以往不能修炼剑气时所受的冷遇。”

    我叹气道:“就是怕我报复社会呗――这话您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难道我长得就特让人不放心?”

    水墨道:“若将军的剑神是勤修苦练的结果,老衲可能还不会太担忧,毕竟修成剑神对心xing脾气都有磨练,可是天上掉馅饼,向贫乍富,那……”

    我接下去道:“那就像盗墓贼挖出口金棺材,不知道该怎么作了。”

    水墨笑道:“是老衲以xiǎo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来你虽是他的转世,却只转了他的剑气武功,却没有……”说到这水墨似乎觉得有些失语,即刻打住不说。

    “没有什么?”

    水墨神sè一凛,摆手道:“前尘旧事,说来无益。”

    我说:“大师莫非跟我的前世有什么过节?”水墨曾几次提到前世剑神又都一语带过,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水墨索xing来了个置之不理,转开话题突兀道:“将军那日回府以后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

    我只好说:“没有。”

    “嗯,那是因为你最近没有和什么厉害的人物动手,不过老衲所说之事,将军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我实话实说道:“这个比较难办,照大师的说法,我要从头学起实在是没这个工夫和jing力――最主要的,我这人太懒了。”

    水墨呵呵一笑:“若非至情至xing,将军也不能这么潇洒由心。”

    我xiǎo心翼翼道:“大师,世上武功真没有速成之法吗?”我知道水墨是不折不扣的学院派,你问老学究这样的问题是要准备好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况且作为和尚来讲也分为两种,一种是不管你问他什么他也不告诉你,就自己拿朵花跟那闻,一边冲你乐,把你乐máo了,想通了,功劳全是他的,这种叫拈花派;还有一种是暴躁派,你问他个事儿,二话不说擎出个bāng子照头就打――也有拿开水烫、拿鞭子chou的,这种的也叫bāng喝派,看水墨的范儿,应该属于这派。

    “速成之法?”水墨倒是既没暴走也没找bāng子,而是笑呵呵道,“老衲自xiǎo好勇斗狠,从11岁上就遍寻天下名师高边学艺一边找人切磋,及至40岁,已与人jiāo手不下数万次,这才渐近武学上的不惑,不知道我这样的算不算速成?”

    我失望道:“您别挖苦我了,我知道我错了。”

    水墨道:“老衲的武功jing髓,是从跟人千万次动手中总结出的,说来平平无奇,不过到了后来,倒真想过将军说的所谓速成之法。”

    我失笑道:“您那时候已经天下无敌了,还速成什么?”

    水墨道:“老衲说的速成,其实是迅速制敌之法,我半生与人争斗,耳闻目送,全是各式各样的招法,人到中年后,不免起了惫懒之心,只觉天下武功尽入我彀中,我又何必与人奋力搏杀,如果能一招制敌岂不是更好?”

    我笑道:“大师原来也是个懒人。”

    水墨也笑道:“人就是劣xing难改,生巧之后妄图nong巧,贪嗔痴三毒害我不浅呐。”

    我好奇道:“那后来练成了吗?”

    水墨点头道:“就算练成了吧。”

    我顿时心痒难搔,想要细问,又觉得不太合适,正在犹豫,水墨自己说道:“武学里讲究劲未到意先到,咱们这mén技法就着落在‘意先到’三个字上,敌人动手之前,手未动而意先动,我们要做的就是捕捉其心意,料敌先机,然后出奇制胜也就毫不为难了。”

    我说:“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怎样才能探知敌人的心意呢?”

    “用剑气啊,世人只知剑气能伤人毁物,可不知其实它的妙用无穷,你临敌之前,先将剑气散布于身前,敌人一动,他的招式没到来之前剑气已与你的剑气两相相抵反弹,你身体率先感应到自己剑气回归的地方,那就是他要攻击你的部位……”

    水墨言简意赅深入简出,我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这就像两军打仗,你放出许多探马,敌人要进攻你的哪里,探马会及时给你反馈,或者说这更像是蝙蝠飞行的原理,蝙蝠不断发出shè线è线反弹回来时就说明前面有障碍物,它就可以因此改变飞行方向,而此刻的剑气就是我的探马和shè线。

    我想了想问:“这个法子练起来非常难吧?”水墨说的办法听起来简单,可是我从没见人练过,其中想必是有逾不过去的坎儿。

    水墨道:“也不甚难,只不过一般人听说要把剑气散于体外太过惊世骇俗,所以没人尝试罢了。”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水墨道:“将军想不想试试?”

    “好啊。”

    水墨道:“那请将军先把剑气散于下关、梁mén、伏兔……”

    我茫然道:“这些都是什么地方?”

    水墨一愕,继而微微一笑道:“原来将军对人体诸xue也不大明白,下关位于颧骨一侧……”说着水墨开始教我一一认xue,好在这些xue位倒并不难认,不大一会工夫我就摸着了mén道。

    水墨道:“第一步,将剑气分散于上述诸xue……”

    我举手道:“那个……大师,我现在只会把剑气集于一点,要分散到这么多地方却是办不到。”

    水墨不急不躁道:“这确实是一个难处,初学者不能熟练控剑气,这个不急,慢慢来就是了。”

    我脸上一红,要让外人听说堂堂的剑神竟被人说成是初学者也不知会怎么想,不过水墨并不以为意,详细地跟我讲解了一遍剑气的运行法则,这个我勉强听得懂,毕竟当初跟着苏竞练气的时候也接触过不短的时间,随着水墨的解说,我总算把体内微薄的剑气分散了开来。

    水墨道:“现此基础之上将各xue剑气缓缓前推,使之排出体外。”

    我试了试,也凑合做到了,水墨喜道:“这第一步就成了,老衲现在要试着击你胸口,你要仔细体会身体剑气的波动,要说明的是,老衲本身并无剑气,所以这波动应该也会非常难以感应。”

    我点头道:“来吧。”

    水墨握拳向我打来,拳头还没离开身体一尺就停住不发,问我:“老衲要打你哪里?”

    我说:“胸口。”

    水墨喜道:“你已经能感觉到了?”

    我茫然道:“没呀,不是您告诉我的吗?”

    水墨:“……”

    我挠头道:“嘿嘿,其实我根本没啥感觉。”

    水墨哭笑不得道:“这也正常,老衲初练这一招时也是笑话百出,将军可以试着散出更强的剑气,这样效果可能会更明显。”

    “这个可难了。”我说:“大师有所不知,我这剑气不是什么时候想用就用的,用之前得跟它老人家打招呼,然后长则一炷香,少则一碗茶的工夫才行。”

    水墨吃惊道:“这是什么道理?”

    我把我剑气时灵时不灵的事跟他水墨沉yin半晌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没几个人。”其实这事苏竞让我连水墨也别告诉,但是我还是毫不隐瞒地说了。

    水墨皱着眉头道:“此事自老衲之后,再也不可对别人说起,否则对将军大大的不利!”

    “这个我明白,只不过不能瞒大师。”

    水墨冲我郑重合十道:“将军能把这等xing命攸关的事与老衲直言,老衲深感大德。”

    我摆手道:“这算什么,您难道还会害我?”

    水墨一笑揭过这篇,说道:“咱们再行练过,剑气强固然有强的练法,弱也弱的练法,老衲还是用拳,不过不再提示你方向,你要用心体会。”

    我振作jing神道:“好,来吧。”

    我话音未落水墨已经出拳,只是仍旧只出半招就停住不发,问我:“老衲要打你哪里?”

    我毫无感应,只得道:“不知道。”

    “再来!”水墨收拳,再次挥出,又问,“这次呢?”

    “还是没感觉。”

    “再来!这次呢?”

    “没感觉……”

    这样往返来回十几次,我一次也没说上来,水墨不温不恼道:“将军不要灰心,你此刻剑气本弱,老衲剑气全无,两弱jiāo叠,感应更为不易,你要用心体察,只要感觉到一丝异样就大胆出手。”

    我点头道:“好!”

    又是十几次无用功后,水墨单拳递来,我忽然感觉到左肩缺盆处稍稍有滞涩的感觉,我大喝一声:“缺盆!”

    水墨眼睛一亮,然而并不停手,也是大喝一声:“出招!”

    我自然而然地一手去拿他的拳头一手往他肋下端去,水墨另外一手化掌向我脖颈砍来,我这时已将他拳头端起,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抓他的手掌,可是这样一来顿时顾此失彼,水墨拳头一转,已经在我喉头上按了一下,如果是真实对敌,我已经死了……

    水墨撤身,大声道:“再来!”

    我兴致高涨,喊声:“好!”这一次,我已经能感觉到他打的是我的右腋下,我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剑气,想要后发先至,于是抢先向他xiǎo腹推出一掌,水墨的胳膊在中途一拐已经磕开了我的手,转而攻向我的眉心,他招式未到我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目的,早有准备,脑袋一拧,然而水墨下面一脚已然踹上了我的膝盖,他笑呵呵道:“要集中jing神,不要顾头不顾尾。”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来我往打了能有上百回合,说是你来我往,其实每一次对战都在两三招之内结束,如是实战,我早死了上百回了,jiāo手百招,我竟然一次也没赢!不过渐渐的,我已经能越来越熟练地感应到他的攻击目的,百招一过,我丹田忽然一热,剑气上涌,随着剑气的增强,反弹之力也随之明显,水墨的攻击痕迹越来越清晰,到最后,他的拳脚还没等击出只要微微一动我就已能预先知道它们进击的方位、力度!

    分割

    我老婆说,她看见水墨就想起王语嫣,看见龙羊羊就想起段誉,所以她给这章的评价是:基情四sh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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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无敌的史迪仔第五十一章 佛光普照

    第四卷无敌的史迪仔第五十一章佛光普照

    我剑气骤然勃发,激得水墨眉máo都抖了起来,此刻我要是想弹开他易如反掌,不过结果以招式而言,我还是输了。

    水墨也感觉到了我的剑气,他往后退了一步道:“且住吧。”

    还没等我撤回剑气,山下的缚神卫大概是察觉到了危险,一起冲上山来,各拿兵器警惕地看着我,我童心大起,猛的把散在体外的剑气朝他们罩了过去,四个缚神卫一起大惊,像被惊扰了的螃蟹似的把兵器举了起来,此时我剑气之强在大陆上绝对是独一无二,况且用手电照明和晃人是完全不同的,也难怪他们被我一罩都大惊失sè了。

    水墨挥手示意他们无事退下,笑着对我说:“可喜可贺,将军已经初步掌握了技巧,所欠的只有火候了。”

    我意犹未尽道:“大师的这mén功夫果然有趣。”

    水墨道:“因为这mén功夫注重防御,又像灯光一样发散,老衲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佛光普照。”

    我由衷道:“好名字。”

    水墨道:“这mén功夫普天之下也只有对将军用处最大。”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水墨道:“将军与人对敌全靠灵机一现,如果能料敌于先,思想时间充裕一些,压力应该就不那么大了。”

    我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掌握了这mén功夫,发出去的剑气就如有形有质的介质一样,可以丝毫不差地把敌人的攻击方位和方式提前显现出来,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手忙脚luàn了。

    我问水墨:“大师没有剑气,那这么厉害的功夫岂不是用不了了?”

    水墨淡淡一笑道:“这手功夫自创出那天起就对老衲无甚用处,起初只是为了锦上添花,现在却也不能雪中送炭。”

    我撇撇嘴道:“大师就算稍有剑气也好啊,可惜了。”

    水墨道:“也不尽然,说句托大的话,老衲与人jiāo手不必知道他要先出什么后使什么,眼光所到,心已了然,若他能使出什么别出机杼的招式,对老衲而言反而是意外之喜了。”

    我想想也是,水墨阅尽天下武功,对手耍什么花样全在他掌握之中,至于前后次序根本无所谓。我不由感慨道:“所谓看遍天下máo片,心中自然无码,大师果然是大师!”

    水墨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依稀听出是句夸奖人的话,双手合十道:“谬赞,谬赞。”……

    我这时才忽然明白,水墨这么长时间其实都是在教我武功,而我懵懵懂懂学了人家的功夫连个谢字都没说,想到这我不禁局促起来,讷讷道:“大师,您这mén绝技连缚神卫都没教过吧?”

    水墨道:“缚神卫学的乃是另一种套路,只有相互几人配合起来才能发挥威力,同我跟我你说的大同xiǎo异,不过远不如将军听到的详细。”

    我说:“那我该怎么谢您呢?”

    水墨一笑道:“佛家讲究缘法,这大概就是我和将军的缘法吧。老衲还要多说一句,将军学了‘佛光普照’之后,切不可因着便利沾沾自喜,有时间的话还是要从入mén的基础学起。”

    我脱口而出道:“那以后您就多教教我呗。”

    水墨低眉道:“切磋尚可,谈何一个‘教’字。”

    我说:“我现在仅有的一点功夫明明就是您教的,您还谦虚什么?”

    水墨只是微笑道:“不敢,不敢。”

    我郑重道:“您要不嫌我笨,我以后就叫您师父吧。”说实话我迄今为止还就服水墨一个人。

    水墨使劲摆手道:“这个万万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水墨道:“将军不久就是闻名天下的剑神,老衲只是一个默默无籍的老僧,将军拜在我mén下,岂不是让人说老和尚贪天之功吗?”

    我听了这话rou着脑袋道:“哎呀,您这话跟一个人还真像!”

    水墨奇道:“谁?”

    我随口道:“我以后一定介绍你们认识……你俩还真是一对。”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苦梅,苦梅和苏竞这对师徒十几年来就因为名分问题纠结不已,与别人不同的是,不是苏竞要欺师灭祖,而是一个要认师而另一个怕被人说闲话坚决不收,连用的词都一样,再有,苦梅和水墨这两个所谓佛mén弟子好像连身世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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