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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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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帐篷,还是空无一人,拓跋真不见踪影。 
                  言子星将羊剥好,带了条羊腿去了乌吉那里,与他一起吃了午饭,借了一把长弓,下午也没去牧场,而是背著弓箭上山打猎去了。 
                  他在山上转了一下午,猎了两条獐子一只山鹿,挂在马背上带了回来。 
                  回家一看,拓跋真正在做晚膳。 
                  言子星将猎物丢在角落里,问道:“你白天干吗去了?一天不见你。” 
                  拓跋真看著地上的动物尸体,笑道:“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啊。哈斯儿家的羊丢了,我去帮他找了。” 
                  言子星奇道:“他家丢了几只羊?用你找了一天?” 
                  拓跋真瞪他一眼,随手开始收拾一只獐子,道:“你懂什麽。一个羊群有数十只羊,一旦走散,可不是一两个人能找回来的。要遇上狼群,那就更找不回来了。” 

                  言子星虽然在草原上生活有一段时间了,但有些事还是不太熟悉,闻言应了一声,不再追问了。 

                  二人晚上吃的獐子肉、奶油勃勃和马奶酒。言子星这一阵吃羊肉吃的腻歪了,偶尔一换口味,胃口大好,便对拓跋真道:“这獐子肉味道不错,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山上再打几只吧。老吃羊肉也没什麽意思。” 

                  拓跋真抹抹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我和哈斯儿说好,明天去他家帮他重新修羊圈。” 
                  言子星道:“好吧,那我自己去。” 
                  第二天一早,言子星照例去了牧场。中午就在那边与其他人一起吃的午膳。下午时候,他背了弓箭想再上雪山,谁知在山脚下正遇到几个人刚打完猎回来。 

                  其中一个认识他,高声和他打招呼,道:“阿星,看看我们今天的收获,好大一只野猪。你要不要带条猪腿走?” 
                  言子星看见他有些吃惊,道:“哈斯儿,你家今天不是修羊圈吗?” 
                  哈斯儿莫名其妙地道:“没有啊。我家羊圈好好的,为何要修?最近又没有狼群出入。” 
                  “昨天你家的羊没有走失吗?” 
                  “没有啊。我儿子木达是天生放羊的高手,只要羊到了他手里,都得乖乖听话。哈哈哈……对了,你问这个做什麽?” 
                  言子星扯扯嘴角,道:“昨天听说族里有人家的羊走失了,今天要修羊圈,我以为是你家呢。可能是我搞错了。” 
                  哈斯儿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我家的羊圈要是需要修,我一定叫你和阿真来帮忙。哎,猪腿你带一条走。” 
                  最後言子星好不容易推辞了他的好意,说明自己正要上山打猎呢,不便带著生肉。哈斯儿这才作 罢 ,与其他几位兄弟一起走了。 
                  言子星待他们走远,根本没有上山,而是唤来墨风,沈著脸上了马背。 
                  他回牧场转了一圈,到处一问,谁也没有看见拓跋真。言子星又回了部落,在邻近熟悉的几户人家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拓跋真。 
                  他脸色越来越黑,只身回了帐篷。 
                  拓跋真做什麽去了,说实话言子星并不怎麽关心。他在意的是,拓跋真对他说谎。 
                  这对言子星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因为拓跋真不论是否失去了记忆,本忄生并没有改变,言子星也从来没有因为他失忆,而将他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待过。 

                  也就是说,其实从前拓跋真做的那些事,一直留在言子星心底,那是一道 警  戒线。 
                  言子星从没有忘记他们二人是如何沦落到这个乌里木盆地的。 
                  拓跋真将他骗来这草原极西之地,远离中原,远离大草原,不知是何目的。 
                  当初他带了十多人马去营救拓跋真,可随著一路的奔逃与搏斗,他的手下最後只剩下凌虎和凌东等几人匆匆逃了出去,其余人等皆毙命在这草原上。 

                  这些是为了什麽? 

                  *** 
                  看到前面那夫夫俩的对话,偶喷了── 
                  这也太糊涂了,包子都四五个月了,愣是没发觉……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也想不到那里去。 
                  PS:小星星不会医术,他就懂点皮毛,应对外伤和内伤啥的还凑或,但你让他给小真真把脉,他可脉不出包子来。呵呵呵~~~ 




                  (0。4鲜币)望星辰36 

                  36 

                  言子星与他大哥是不一样的两种人。 
                  北堂曜日是那种不论何时何地,都从大局出发的人。他身上背负著北堂家的命运,背负著家族的兴衰荣辱,背负著让大明国继续繁荣昌盛下去的责任。 

                  他从小受的 教 
                  育就是这样。他自己的忄生格也使他成为一个这样的国家支柱。所以为人处事,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能让国家和家族受到一点危害。 
                  这次草原之行,千里迢迢来营救拓跋真,就是出於北堂曜日的主张。为了国家大义,他可以忘记当初拓跋真是怎样狼子野心地带著二十万西厥大 
                  军 攻入明国,将西边国境祸害得一片硝烟,甚至连自己差点死於西厥人手上,将腹中胎儿生在了马背上的恩怨,都可以抛之脑後。 
                  言子星没有北堂曜日那麽伟大。因是两位父亲的小儿子,又从小在身边长大,言子星有著小儿子特有的任忄生和骄傲。 
                  他可不是心甘情愿来救拓跋真的。若不是他大哥的意思,言子星对拓跋真的死活根本无所谓。甚至觉得他死了更好,西厥人的大汗位留给三王子做,又或由得老大老四去争去,他们明国乐得在旁看热闹。 

                  可北堂曜日却觉得草原上最适合继承汗位的,是拓跋真。 
                  言子星不明白他大哥为什麽会这样想。即使现在,他与拓跋真已经亲密如厮,他仍然觉得,这个男人是草原上的一只狼,不该假以辞色。 
                  现在,这匹草原上的狼,在蛰伏了这麽长一段时间後,又开始露出本色了。 

                  下午过了未时,拓跋真终於回来了。 
                  他掀开门帘,一眼看见言子星坐在帐篷里,不由愣了一下,接著笑道:“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又去打猎了?” 
                  言子星淡淡道:“下午牧场没什麽事,就提前回来了。本来想去打猎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乌吉那有些活要干,就去给他帮忙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把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咽了回去。本来他都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审问拓跋真,搞清楚他究竟干什麽去了,并且不许他以後再对自己撒谎。 

                  可是临到最後,他却突然改口了。 
                  拓跋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挽起袖子,很平常地道:“那你累了吧?你歇著吧,今天晚饭我来做。” 
                  言子星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著拓跋真,眼神随著他的动作而跟随著。 
                  拓跋真忙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言子星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看著自己,不由奇怪道:“你看著我干什麽?你到底累不累?不累就过来帮忙,累的话就躺下歇会儿。” 

                  言子星道:“我不累,就想看著你。” 
                  拓跋真好笑道:“发什麽神经啊你。干马粪不够了,快出去铲点来。” 
                  言子星欲言又止,最後默默起身,掀开门帘出了帐篷。 
                  拓跋真看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晚上二人用过晚膳,喝了点酒。拓跋真最先困了,上床躺著去了。言子星却毫无睡意,拿了壶马奶酒出了帐篷,坐在草地上看星星。 
                  他开始思索问题,一个早就该面对的问题:这个谎言,到底应该什麽时候结束。 
                  不是拓跋真对他的谎言,而是自己对他的欺骗。 
                  言子星突然想到,其实他是没有资格去质问拓跋真的。不论拓跋真到底做了什麽,事实上是自己欺骗他在先的。而谎言,总有揭穿的一天。 
                  从阿慕达大会开始,言子星就隐隐有了这种担忧,而现在,这种担忧更深了一层。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酒水沿著他硬朗的下巴流了下来。 
                  他有些颓废地望著漫无边际的星辰,想起拓跋真那天的话:“星星有多少,对你的喜欢就有多少。” 
                  他心口一热。他知道,像拓跋真这样的男人,是不屑撒谎的,他必定有什麽事瞒著自己。 
                  可是……又不对。拓跋真不是个不会撒谎的男人,不然当初就不会将自己拐到这片莫名的西边草原了。若不是今天这麽巧,让他遇到了哈斯儿,否则绝对揭不穿这个谎言。 

                  言子星默默地坐到半夜,喝了一大壶酒,最後有些醉醺醺地回了帐篷。 

                  拓跋真背对著他,面向里侧,睡得正香,一点没有发现他不在身边。 
                  言子星郁闷了一下,低头解开衣服,随手扔在地毯上,准备上床。可是衣服掉落时发出了叮地清脆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地毯上凌乱地扔著拓跋真的衣服,言子星的外衣是落在那上面的。 
                  西厥人不像明、文两国的中原人那般喜欢佩戴各种代表身份地位的饰物,什麽玉佩啊、珠坠啊等等,对於他们这些生活在马背上的人来说都是累赘。而像弯刀、匕首等贴身配带的武器,都会在睡前仔细地收在床头或褥子下面这些触手可及的地方,不会随意丢在地上。所以刚才那声轻响,仿佛硬物撞击的声音,便显得格外醒目和让人疑惑。 

                  言子星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奇怪地翻起地上的衣服。 
                  因为酒气的影响,他的动作慢吞吞的,有些笨拙。他的神智仿佛有些不清醒,直到从拓跋真的贴身里衣里翻出那个发出声响的东西,言子星仍然呆呆的,蹲在那里好半晌没有动静。 

                  那是一枚翠玉镶金的发簪,下面坠著两颗一般大小的珍珠,样式十分精美,一看就是女人最喜欢的那种可以别在高高的发髻上,随著身姿摆动,而珍珠摇摆、流光华彩的首饰。 

                  他刚才听到的声音,正是两颗美丽的珍珠受到震动,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响。 

                  *** 
                  下一章,风 暴 来临,小真真要倒霉了,哦呵呵呵~~~~ 
                  其实偶很喜欢这两人的日常琐碎生活呢,做饭啦、洗衣啦、收拾家务啦……两个人都蛮勤劳的,生活和谐啊,厚厚~~~ 
                  PS:十某可以进作者登录,但没 法 鲜鲜人登录,可以发文却不能看文,太奇怪了。汗~~~ 





                  (0。38鲜币)望星辰37 

                  37 


                  言子星将那簪子拿在手里,眼睛发直,脑袋晕晕的,似乎反应不过来这是什麽东西。 
                  其实他当然熟悉。这种美丽华贵的发簪,他在姐姐曜辰的头上经常看到。西厥的贵妇贵女们也很喜欢,许多还是从明国的商队那里购买的。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麽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他和拓跋真这两个大男人的帐篷里? 
                  言子星忽然用力揉了揉头,慢慢站起来,看著背对著他酣睡的男人,眼神里有疑惑,也有怀疑。 
                  “阿真,你醒醒,这是什麽?” 
                  他用力摇著拓跋真,想要弄清楚这东西是怎麽来的,为什麽会 藏 在拓跋真的衣服里。 
                  以拓跋真的为人,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後,打死他都不可能做出偷窃这种事。那麽……难道是谁送给他的? 
                  言子星为这个念头激红了脸。 
                  拓跋真好梦正香,被他用力摇醒, 迷  迷 糊糊地道:“什麽?” 
                  “这个!这个是哪里来的!?” 
                  拓跋真 迷 蒙地睁开眼,努力看著眼前晃动的闪亮的东西。 
                  言子星喘著粗气,再次喝问:“这是什麽?你哪来的!?” 
                  拓跋真终於看清言子星手里的簪子,一瞬间好似有些慌张,神情闪烁,结巴道:“你、你怎麽发现的?” 
                  言子星咬牙道:“从你衣服里翻出来的。” 
                  拓跋真愣了一下,不悦地皱眉:“你怎麽能随便翻我的衣服?” 
                  言子星冷笑:“怎麽,你的衣服我什麽时候不能翻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 
                  拓跋真有些恼怒:“你胡说什麽,把东西给我!” 
                  “我胡说?”言子星冷冷一笑:“你今天根本没去哈斯儿家对不对?他家的羊根本没丢,你也没去帮他修羊圈!” 
                  拓跋真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你怎麽知道?” 
                  他这话一出口,便等於变相承认了。 
                  言子星怒道:“你不要管我怎麽知道。现在我要知道你到底做什麽去了?是不是和这个簪子有关!?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为什麽要解释!这和你有什麽关系!”拓跋真在睡梦中被吵醒,本来就有些不悦,看到那簪子时还有些心虚,但听了是言子星从他衣服里翻出来的,再加上那质问和怀疑的口气,登时不知哪里一股邪火冒了上来,就是不想解释,与他顶了起来。 

                  言子星闻言,脑袋一热。 
                  这和你有什麽关系……这和你有什麽关系……这和你有什麽关系…… 
                  他酒後神智本来便有些不清醒,此时受了拓跋真的挑衅,一股怒火几欲喷薄而出。他涨红了脸,怒瞪著拓跋真咆吼道:“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解不解释!?” 

                  拓跋真被他的态度激怒,一把掀开他的手,翻身坐了起来,喝道:“把东西给我。” 
                  他这一起身,露出了赤衤果的胸膛,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从他右肩向下,划过胸前红色的茱萸,仿佛一道抓痕。 
                  言子星紧紧盯著那道痕迹,一时失神,手中的玉簪被拓跋真抢了过去。他反应过来,紧紧盯著拓跋真,咬牙道:“你、好!” 
                  拓跋真不理他,翻身下床,想将那簪子收起来,谁知手臂一紧,猛然被身後的力量向後一拽,力气之大,竟将他扔飞回床上。 
                  “你……”拓跋真被摔得一晕,还没爬起来,便听见‘啪’地一声,脸上一阵麻木。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言子星翻身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双眸如火,仿佛里面燃烧著一片猩红的火光。 
                  拓跋真这时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热痛,不由怒吼:“你竟然打我!”说著一扬手,向言子星扇了回去。 
                  但言子星反应迅速,竟抓住了他凌厉地攻势,反手一掀,将他的手臂拧到身後,嗓音沙哑中透著狠厉,恶狠狠地道:“你还敢还手!今天我一定要好好 
                  教 训 教 训你!”说著眼神一扫,抽过床头的一件单衣,迅速地拧了两拧,将拓跋真的双手束缚住。 
                  拓跋真气疯了。他哪里是个省油的灯,一看言子星这架势,登时也是火冒三丈,大吼一声,用力向後一顶。 
                  言子星猝不及防,被他撞到床榻下。拓跋真跳起来,双手一用力,竟将那件单衣生生扯碎了。 
                  双手一恢复自 由 ,拓跋真立刻扑过去,骑在言子星身上,挥手就给了他一掌。 
                  言子星大怒,翻身一掀,又将拓跋真压在身下,双手挥舞,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两个巴掌。 
                  拓跋真眼前一阵发蒙,怒声又扑了回去。两个人撕扯在一起,立时是一场混战。 
                  拓跋真虽然武工力不如言子星,内力也没有他深厚,但天生力气极大,又是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草原健儿,这番力气也是不容小觑。 
                  若是平时,言子星定能轻松制服他,只是今日喝多了酒,反应没有平日灵敏,竟著实挨了几下。 
                  这下子怒火燃烧,最後一丝理智也不翼而飞。他双目赤红,再不手下留情,撕扯中突然一个反手,用力撞在拓跋真的腹部上方。 
                  “唔──” 
                  拓跋真只觉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双手一松,捂著肚子弯下腰去。 
                  言子星趁机扑过去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又狠狠给了两拳,见他不能反抗了,便四处搜索,一眼扫到挂在矮柱上的马鞭,立刻抽了过来,再次将拓跋真的双手反身紧紧困住。 

                  他就不信这次他还能扯断。 
                  拓跋真满头冷汗,弓著身子倒在地上,腹中的疼痛让他无力反抗。 

                  *** 
                  鞭子终於来了,呵呵~~~ 

                  PS:谢谢亲亲们的关心,十某的感冒……还没好= = 一直喷嚏打个不停;昨天生生将嗓子都打哑了,惨= =||| 
                  今天早上一起床,窗外大雪纷飞啊~~~哈哈,北京好久没有下过这麽大的雪了,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0。4鲜币)望星辰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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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两天你到底干什麽去了?那个簪子哪里来的!?”言子星厉声喝问。 
                  拓跋真难受地蜷缩在地上,怒瞪著言子星,却不吭声。 
                  “好!你还不说……我看你说不说!”言子星气疯了,跳起来四处寻觅,猛然看见门旁挂著的另外一条马鞭。 
                  “你……你要做什麽?”拓跋真见言子星状若疯虎,拿著那鞭子凶狠地瞪著自己的样子,不由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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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麽?”言子星冷冷一笑,刷地一挥鞭子,道:“我要让你今天说实话!”说著见拓跋真仍不服输地瞪著自己,立刻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鞭子重重地落在拓跋真赤衤果的背脊上,立刻皮开肉绽,血珠飞溅。 
                  拓跋真正努力想跪起身,却被这一鞭子抽得再度倒地。他也被激红了双眼,怒火喷发,吼骂道:“言星,你敢!” 
                  言子星闻言,手腕一动,又是两鞭子抽上去,神情冷厉:“我敢!今天你不说,我就抽死你!” 
                  拓跋真背上火辣辣地疼著,但与此相比,心头那被刺伤的自尊心更加让他火冒三丈。他想起身反抗,可是身子却酸软无力,尤其小腹隐隐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弯著身子蜷缩在地。 

                  “言星,你这个畜生!你会後悔的!”他这句话不是说的西厥语,而是用汉语破口大骂。 
                  言子星登时脑袋一热,扑上去骑在他身上,鞭子好像雨点一般落在拓跋真的背脊上,边抽边一字一句用力道:“你记住了,老子不叫言星!老子名叫北堂曜星!” 

                  北堂曜星,是言子星记在北堂家族谱上的名字,虽然从来没有人叫过,但是他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是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是父王骄傲的小儿子,是北堂家的继承人之一! 

                  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名字,可是此时此刻,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他要让拓跋真记住,将他压在身下抽打他、 教 
                  训他的人,是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 
                  可是混乱中,拓跋真被怒火和疼痛弄得神智昏溃,根本没有听清言子星的话。他只是不停地咆吼著,用力挣扎著身子,不断地用汉语和西厥语 
                  交 替怒骂,一点不肯服输。 
                  “你这个浑蛋!畜牲!放开我!” 
                  “你到底说不说!?服不服!?” 
                  “不服!你打死我也不服!” 
                  “好!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 
                  “你会後悔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唔……呃──” 
                  拓跋真原本激烈的反抗,忽然慢慢弱了下去。他一直下意识地蜷缩在地上保护著腹部,所有的鞭打和拳头都落在身後,可是小腹越来越尖锐地疼痛让他冷汗淋漓,声音也慢慢小了下去。 

                  言子星虽然毫不留情,但并没有动用内力,他所发泄的完全是心中的怒火,这些肉体上的惩罚对拓跋真来说,也不过是些皮外伤,不会伤筋动骨。可是不知为何,体内 
                  暴 起的疼痛却让拓跋真越来越难以忍受。 
                  他不知这是怎麽回事。此时他完全被言子星骑在身下,血珠四溅,嘴角也流下了鲜血,地毯上都被染得猩红点点。可是这些都没有腹中的疼痛更让他心悸。 


                  不知过了多久,言子星似乎也打累了,终於停下手,望著眼前被自己抽得皮开肉绽的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拓跋真虚弱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已过了半夜,一阵夜风刮进帐篷,吹醒了一些言子星的理智。 
                  他望著眼前的一片狼籍,尤其看见拓跋真浑身血色,後背全是 交 错深壑的鞭痕,怒火不由消去了大半。 
                  他扔下手中的鞭子,过去扶起拓跋真的头,道:“你到底瞒了我什麽?你……”他忽然住口,因为拓跋真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而且浑身冷汗,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这时候言子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许下手太重了。可是再重,应该也不会让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啊?这完全不像是拓跋真。 
                  “你怎麽了?怎麽这麽不经打?喂……阿真!阿真!?” 
                  言子星呼唤了两声,赫然发现拓跋真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他软软地倒在那里,头无力地垂在言子星怀里,双眼半睁,但视线里一片 迷 
                  茫。 
                  言子星的理智终於慢慢回 归,看著眼前人这个样子,忽然感觉到心疼了,不由有些慌乱地道:“阿真,你怎麽了?你说话呀。” 
                  “呃……” 
                  随著他的动作,拓跋真终於发出了一声呻吟,断断续续地道:“放……开……我……” 
                  言子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束缚著他的马鞭。 
                  鞭子一解开,拓跋真的双手终於恢复了自 由 ,不过由於刚才的用力挣扎,手腕被鞭子深深地磨出了血痕。 
                  但这些都是小意思。拓跋真缓慢地挪动麻木地双手,一旦发觉稍微能动了,一反手就先给了言子星一拳。 
                  只不过他虚弱无力,手也没有完全恢复知觉,这一拳便尤其酸软无力,打在言子星身上不痛不痒,简直跟捶背差不多。 
                  言子星没想到他能动後第一件事就是反击自己,一时失察让他打到脸上,不由又有些恼怒,把人一推,站了起来。 
                  拓跋真本来半躺在怀中,这下跌回地上,撞击倒不是很重,可是却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时他感觉腹中的闷痛越发厉害了,还伴随著隐隐的下坠。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惶恐,再也顾不得言子星,双手环抱著肚子,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缓缓蜷缩起来。 


                  *** 
                  暴 力家庭啊~~~话说,这两只都够 暴 力的,要不是小真真吃亏在揣了包子,这会儿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呵呵呵~~~ 
                  话说,大家想不想要包子涅?嘿嘿,想要包子都捐献点票票,不然……哦呵呵呵,飘走~~~ 
                  PS:又飘回来。有件郁闷的事,十某写了快一集的量了,结果这两只才刚揣上第一只包子……偶泪!偶的计划是上下两册,难道这次字数又要超了?泪奔~~~ 







                  (0。38鲜币)望星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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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子星终於察觉到拓跋真的不对了。明明受伤最厉害的应该是背上的鞭伤,怎麽却抱著肚子呻吟不停? 
                  言子星的视线落在拓跋真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因为他上身赤衤果,所以那小腹的形状便十分分明。言子星的视线再往下移去,竟看见了拓跋真双腿间的一片猩红。 

                  那是与鞭伤完全不同的血迹,斑斑点点地染在拓跋真白色单裤的双腿间,似乎还有流出的迹象。 
                  言子星脑袋一蒙,曾经的疑惑突然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念头刹那间闪电一般划过。 
                  他登时手足冰凉,呆呆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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