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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风尘江湖-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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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向前驰去,将那伙计拖着而行。后边一匹马赶将上来,前蹄踩落,那伙计哀号一声,眼见不活了。
我心说这乃是演的哪一出?不过也跃身下来,站在旁边,收起坦克,瞧瞧他们倒要干什么,见身边七八步却是家烧饼油条店,油锅中热油滋滋价响,铁丝架上搁着七八根油条。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弯着腰,将面粉捏成一个个小球,又将小球压成圆圆的一片,对眼前惊心动魄的惨事竟如视而不见。他在面饼上洒些葱花,对角一折,捏上了边,在一只黄砂碗中抓些芝麻,洒在饼上,然后用铁钳夹起,放入烘炉之中。
这时四下里胡哨声均已止歇,马匹也不再行走,一个七八百人的市集上鸦雀无声,就是啼哭的小儿,也给父母按住了嘴巴,不令发出半点声音。各人凝气屏息之中,只见一个人从西边沿着大街响将过来。
街上人人都似吓得呆了,只有那卖饼老者仍在做他的烧饼。皮靴声响到烧饼铺外忽而停住,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卖饼老者,突然间嘿嘿嘿地冷笑三声。卖饼老者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面前那人身材极高,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凹凹凸凸,满是疙瘩。卖饼老者道:“大爷,买饼么?一文钱一个。”拿起铁钳,从烘炉中夹了个热烘烘的烧饼出来,放在白木板上。那高个儿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拿来!”伸出左手。那老者眯着眼睛道:“是!”拿起那个新焙的烧饼,放在他掌中。
那高个儿双眉竖起,大声怒道:“到这当儿,你还在消遣大爷!”将烧饼劈面向老者掷去。卖饼老者缓缓将头一侧,烧饼从他脸畔擦过,拍地一声响,落在路边的一条泥沟之旁。
啊呀,我脑中一惊,立刻想起,这不分明便是那《侠客行》地开场么?见众人都在剑拔弩张,当下转眼一瞧,见一个小乞丐正在那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心念一动,悄悄走了过去,伸手捡起那个烧饼,那高个儿转头瞧了我一眼,见我只是拿起烧饼,也不以为意,我转头之间,却见那老头满脸的惊讶之色,心想果然如此,当下将烧饼放入怀中,转身慢慢离开,一个骑士带马过来,瞧了我一眼,也没有阻拦,任凭我慢慢离开。
我侧头悄悄去看,只见那高个儿瞧了我一眼,随即从腰间撤出一对双钩,钩头映着夕阳,蓝印印地寒气逼人,转过头去说道:“到这时候还不拿出来?姓吴的,你到底识不识时务?”卖饼老者道:“大爷认错人啦,老汉姓王。卖饼王老汉,侯监集上人人认得。”高个儿冷笑道:“他***!我们早查得清清楚楚,你乔装改扮,躲得了一年半载,可躲不得一辈了。”
我此时身子还没走远,便听到背后的喝骂声,回头看去,却见老头儿右足踢出,却是踢在那座炭火烧得正旺的烘炉之上。满炉红炭陡地向那高个儿身上飞去,同时一镬炸油条的熟油也猛向他头顶浇落,那高个儿急忙后跃,避开了红炭,却避不开满镬热油,“啊哟”一声,满锅热油已泼在他双腿之上,只痛得他哇哇怪叫。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收徒谢烟客
慢慢离开,并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蓦见远处旷野头升起,将到临近,只见一大群人分别围着十几堆火,隐隐听得稀里呼噜之声此起彼应,众人捧着碗在吃面,我本想先行窥探,但平野之地无可藏身,离这群人约十数丈,便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近,人群中有人喝问:“甚么人?干甚么的?”
我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过路的。”心想我要这玄铁令有什么用处,还不如还给石破天算了,便远远的走开了去,伸手将那烧饼掰开,取出一枚小小的铁片来。
我刚刚取出铁片,便听到系统提示响起:“玩家狂怒池寒枫,触发《侠客行》剧情,《侠客行》开启。”
我吓了一跳,怎么说来就来?不是你主脑自己弄的打架场景么?怎么还变成我触发的了?急忙往回奔去,又已到了侯监集上,只见尸体一地,镇民惊魂未定,没一家店铺开门,我纵坦克来到吴道通尸身之旁,见墙角边坐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丐,正在捡起饼子来吃,想必正是石破天,此外四下里更无旁人。
我翻身下了坦克,收起坐骑,伸手入怀,摸出那小铁片,刚要把玄铁令塞给石破天,忽听得头顶有人叫道:“四面围住了!”我抬起头来,只见屋顶上站着三个身穿白袍的男子,跟着身后飕飕几声,有人纵近。但见四名白袍人手中各持长剑,分从左右掩将过来。
蓦地里马蹄声响,一人飞骑而至,大声叫道:“是雪山派的好朋友么?来到河南。恕安某未曾远迎。”顷刻间一匹黄马直冲到身前,马上骑着个虬髯矮胖子,也不勒马,突然跃下鞍来。那黄马斜刺里奔了出去,兜了个***,便远远站住。屋顶上的三名白袍男子同时纵下地来,都是手按剑柄。一个四十来岁的魁梧汉子说道:“是金刀安寨主吗?幸会,幸会!”
又有马蹄响起。我转头看去。这两匹马形相甚奇。一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那是“乌云盖雪”地名驹;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墨蹄玉兔”,中土尤为罕见。白马上骑着的是个白衣女子,若不是鬓边戴了朵红花。腰间又系着一条猩红飘带,几乎便如服丧,红带上挂了一柄白鞘长剑。黑马乘客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间系着的长剑也是黑色的剑鞘。两乘马并肩疾驰而来。
见来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并肩而立。两人都是中年,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文秀清雅,衣衫飘飘。腰间都挂着一柄长剑,心道:原来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也来了。
石清飞身下鞍,走上几步。说道:“兄弟,你手里拿着的是甚么东西。给我瞧瞧成不成?”那白衣汉子道:“石庄主,这是我们先见到的。”我瞧了一眼那汉子,低头寻思,这才想了起来,那汉子姓耿,名万钟,是当今雪山派第二代弟子中地好手。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不约而同地一齐伸出手来,说道:“兄弟,给我!”众人互相牵制,谁也不敢出手抢夺,知道只要谁先用强,大利当前,旁人立即会攻己空门,只盼我老人家自愿将铁片交给自己。
我眉头大皱,这帮家伙,我全力出手,只怕转眼间便将在场众人全部点杀了,竟然在这里唧唧歪歪,当下将玄铁令放回怀里,忽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还是给我!”一个人影闪进圈中,一伸手,便想伸手来抢。
“放下!”“干甚么?”“好大胆!”“混蛋!”齐声喝骂声中,九柄长剑一把金刀同时向那人影招呼过去,安奉日金刀挥出,便是一招“白虹贯日”,砍向那人脑袋。雪山派弟子习练有素,同时出手,七剑分刺那人七个不同方位,叫他避得了肩头,闪不开大腿,挡得了中盘来招,卸不去攻他上盘的剑势。石清与闵柔一时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肯便使杀手取他性命,双剑各圈了半圆,剑光霍霍,将他罩在玄素双剑之下。
却听得叮当、叮当一阵响,那人双手连振,也不知使了甚么手法,霎时间竟将安奉日的金刀、雪山弟子地长剑尽数夺在手中。
看那人时,只见他昂然而立,一把金刀、七柄长剑都插在他身周。那人青袍短须,约莫五十来岁年纪,容貌清癯,脸上隐隐有一层青气,目光中流露出一股说不尽的欢喜之意。石清蓦地想到一人,脱口而出:“尊驾莫非便是这玄铁令的主人么?”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玄素庄黑白双剑,江湖上都道剑术了得,果然名不虚传。老夫适才以一分力道对付这八位朋友,以九分力道对付贤俪,居然仍是夺不下两位手中兵刃。唉,我这‘弹指神通’功夫,‘弹指’是有了,‘神通’二字如何当得?看来非得再下十年苦功不可。”
石清一听,更无怀疑,抱拳道:“愚夫妇此番来到河南,原是想上摩天崖来拜见尊驾。虽然所盼成空,总算有缘见到金面,却也是不虚此行了。愚夫妇这几手三脚猫地粗浅剑术,在尊驾眼中自是不值一笑。尊驾今日要亲手收回玄铁令,可喜可贺。”
我却冷笑道:“弹指神通?哪里是你这般施展?”右手手指已凝力,嗤的一声响,朝谢烟客射去。
众人均是大惊,谢烟客脸上更是惊讶无比,当下也是屈指一弹,也是嗤的一声响,两道指力在空中一碰,尽皆消于无形。
我瞧着谢烟客的清癯的面容,原著中谢烟客生性残忍好杀,为人忽正忽邪,行事全凭一己好恶,不论黑道或是白道,丧生于他手下的好汉指不胜屈。谢烟客的武功、性格、脾气、行事,都与黄药师如出一辙,是个狂妄
亦正亦邪的世外高人。行事风格不能以常理测度,凭个人地喜好,忽然想起桃花岛恩师,心中忽然一酸,也不知恩师现在何处,开口道:“谢先生共有三枚玄铁令,分赠三位当年于谢先生有恩的朋友,说道只须持此令来。亲手交在谢先生手中。便可令你做一件事,不论如何艰难凶险,谢先生也必代他做到。那话不错罢?”
谢烟客道:“不错。此事武林中人,有谁不知?”言下甚有得色。我道:“听说这三枚玄铁令。有两枚已归还谢先生之手,武林中也因此发生了两件惊天动地地大事。这玄铁令便是最后一枚了,不知是否?”
谢烟客脸色便略转柔和。说道:“不错。得我这枚玄铁令的朋友武功高强,没甚么难办之事,这令牌于他也无用处,他没有子女,逝世之后令牌不知去向。这几年来,大家都在拚命找寻,想来令我姓谢的代他干一件大事。”
我从怀中摸出玄铁令,朗声念道:“玄铁之令,有求必应。”将铁片翻了过来,又念道:“摩天崖谢烟客。”顿了一顿。说道:“这等玄铁刀剑不损,天下罕有。”伸手拔起地下一柄长剑,顺手往铁片上斫去。叮地一声,长剑断为两截。上半截弹了出去,那黑黝黝的铁片竟是丝毫无损。
谢烟客又道:“但若给无耻小人得了去,竟要老夫自残肢体,逼得我不死不活,甚至于来求我自杀,我若不想便死,岂不是毁了这‘有求必应’四字誓言?哈哈,哈哈!”纵声大笑,声震屋瓦。
我嘿嘿冷笑道:“谢烟客,我便求你一事!”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个个竖起耳朵,生怕漏了一个字,我一言一顿地说:“谢烟客,我要你跟我学功夫。”伸手将玄铁令抛给了谢烟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个个脸色古怪,谢烟客伸手将玄铁令握住,面色更加奇怪,问道:“你说甚么?”
我沉下脸,慢慢地说:“我要你跟随我学武功。”
谢烟客犹豫了半晌,问道:“你能教我什么?不错,尊驾地一手弹指神通相当不俗,似乎与我乃是同源,但是弹指神通只有功力高低,却没有固定手法可言。”
我摇头道:“落英剑法呢?逍遥游呢?踏雪凌波呢?沾衣十八跌呢?多罗叶指呢?”我每开口说一种武功,谢烟客的脸色便苍白一分,终于开口道:“尊驾……尊驾莫非是……”
我嘿嘿一笑,道:“这你先别管,我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谢烟客长长叹息一声,点头道:“我跟你学功夫。”
在场众人一时均被怔得呆了,我嘿嘿一笑,道:“你们还不走。这里偷师学艺么?”
几人如蒙大赦,转身要走,我开口道:“石庄主,你们两留下,有点事情与你们说。”
二人均是一怔,随即停步,等其他人走远了,我漫不经心的往那小乞丐身上一指,开口道:“他叫石破天,是你们两个的亲生儿子,梅芳姑把他从你们身边抢走,以此报复!石清,以前地事情我不想多说,梅芳姑等了你十几年,都没有嫁人,你不是个男人,没有自己的责任心,也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另外,你们地另一个儿子石中玉,倘若让我得知他还在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便让他尝尝这个的滋味。”右手一扬,一道雄浑无比的降龙十八掌的掌力排山倒海的击出,砰的一声大响,旁边的一栋小破屋垮了下来。
我冷冷一哼,转身便走,谢烟客飘然跟在我身后,转眼已经把他们抛得再也看不见了。
谢烟客窥得四周无人,上来问道:“尊驾怎么称呼?”他脾气甚是古怪,此时却对我甚是客气,我皱眉道:“我叫狂怒池寒枫,你这弹指神通,却是从何人学来?”
谢烟客摇头道:“这弹指神通乃是我在一个小岛上发现,已经甚是破烂,却无人教我。”
我摇头叹息,当年黄药师纵横天下,谁知等杨过一死,那弹指神通再无传人,想必是他录了下来,阴差阳错被谢烟客得到,当下正容道:“创造这门技艺的,乃是南宋间一位武学奇人,乃是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号称中原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又是桃花岛主,至于你说地小岛,只怕便是那桃花岛了。”
谢烟客不禁悠然神往,喃喃道:“我自从得到这弹指神通,天下再无敌手,想不到创立这门武学的奇才,竟然还有同时代的其他高手,当真是再好不过。”赫然便是天下虽大,却独孤求败,欲寻一对手都不可得地口气,我有些惊讶,忽然想到大悲等人都是和壮年时期的谢烟客过招,此时谢烟客武功早已经是今非昔比,自然是再无对手。
我点头道:“是啊,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曾见到桃花岛地大高手,并蒙传授桃花岛武学,终有小成,我刚刚说的几门绝技,其中的落英剑法,便是其中之一,后来东邪黄药师又将这门剑法,化为落英神剑掌,此后名扬天下,我要你学的,便是这门落英剑法。”
谢烟客叹息道:“我谢烟客纵横天下数十年,老来却还要跟人学武,呵呵,自古达者为先,如此多谢枫兄弟了。”
只听得左首前面树林之中传来叮叮几下兵刃相交之声。谢烟客奇道:“有人在那边交手?这几人出手甚快,武功着实不低。”当即低声问道:“咱们到那边去瞧瞧么?”我点点头,二人展开轻功,奔向兵刃声来处,几个起落,已到了一株大树之后。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侠客岛之行
见林中有四人纵跃起伏,恶斗方酣,乃是三人夹攻一的是个红面老者,白发拂胸,空着双手,一柄单刀落在远处地下,刀身曲折,显是给人击落了的,谢烟客轻声道:“他是白鲸岛的大悲老人,三十年曾在我手底下输过一招,武功着实了得。”夹击的三人一个是身材甚高的瘦子,一个是黄面道人,另一个相貌极怪,两条大伤疤在脸上交叉而过,划成一个十字,那瘦子使长剑,道人使链子锤,丑脸汉子则使鬼头刀,这三人谢烟客却不认得,只是武功均非泛泛,那瘦子尤为了得,剑法飘逸无定,轻灵沉猛。
我见大悲老人已然受伤,身上点点鲜血不住溅将出来,双掌翻飞,仍是十分勇猛。他绕着一株大树东闪西避,借着大树以招架三人的兵刃,左手擒拿,右手或拳或掌,运劲推带,牵引三人的兵刃自行碰撞。
那道人的链子锤常常绕过大树,去击打大悲老人的侧面,丑汉子则力甚强,鬼头刀使将开来,风声呼呼,只听那道人嘶哑着嗓子道:“白鲸岛主,我们长乐帮跟你原无仇怨。我们司徒帮主仰慕你是号人物,好意以礼相聘,邀你入帮,你何必口出恶言,辱骂我们帮主?你只须答应加盟本帮,咱们立即便是好兄弟、好朋友,前事一概不究。又何必苦苦支撑,白白送了性命?咱们携手并肩,对付侠客岛的‘赏善罚恶令,共渡劫难,岂不是好?”
只听大悲老人怒道:“我堂堂好男儿,岂肯与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为伍?我宁可手接‘赏善罚恶令’。去死在侠客岛上,要我加盟为非作歹的恶徒邪帮,却万万不能。”左手倏地伸出,抓向那丑汉子肩头,这一招去势极快,那丑汉子沉肩相避,还是慢了少些,已被大悲老人五指抓住了肩头。只听得嗤的一声。那丑汉子右肩肩头地衣服被扯了一大块。肩头鲜血淋漓,竟被抓下了一大片肉来。那三人大怒,加紧招数猛攻。
但见四人越斗越狠。那丑汉子狂吼一声,挥刀横扫过去。大悲老人侧身避开,向那道人打出一拳,刷的一声响。丑汉的鬼头刀已深深砍入树干之中,运力急拔,一时竟拔不出来,大悲老人右肘疾沉,向他腰间撞了下去。但听得砰的一声,肘锤已击中那丑汉子腰间,大悲老人抢步便即绕到树后,便在此时,那道人的链子锤从树后飞击过来。大悲老人左掌在链子上斩落,眼前白光忽闪。急忙向右让开时,不料他年纪大了,酣战良久之后。精力已不如盛年充沛,本来脚下这一滑足可让开三尺。这一次却只滑开了二尺七八寸,嗤的一声轻响,瘦子的长剑刺入了他左肩,竟将他牢牢钉在树干之上。
我心中一动,跃身出来,双手一展,太甲定光剑和重邪剑已经握在手中,叫道:“看清楚了,这便是落英神剑!”双剑连环刺出,破空之声嗤嗤作响,我虽然剑法已经全部消失,已经变成了“无”,但是那落英剑法我使得不下千百次,早已经滚瓜烂熟,施展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唰唰唰数十剑刺出,三人胸腹连续中箭,鲜血狂喷,早已经在我的狂风骤雨下死得透彻了。
我收起长剑,转头看去,大悲老人双目紧闭,说道:“我袋里……有些泥人儿……给了你……你罢……”一句话没说完,脑袋突然垂落,便已死去,一个高大地身子慢慢滑向树根,我见大悲老人缩成一团,动也不动了。
谢烟客走近身来,问道:“他临死时说些甚么?”我摇头道:“他说袋里有些泥人儿,都给了我。”
谢烟客道:“大悲老人是武林中一代怪杰,当年地武学修为,跟我也差不了多少,此人身边说不定有些甚么要紧物事。”
我点点头,伸手到大悲老人衣袋中掏摸,取出一只木盒,还有几锭银子,七八枚生满了刺的暗器,几封书信,似乎还有一张绘着图形的地图,打开了木盒,盒中垫着棉花,并列着三排泥制玩偶,每排六个,共是一十八个。玩偶制作精巧,每个都是裸体的男人,皮肤上涂了白垩,画满了一条条红线,更有无数黑点,都是脉络和穴道地方位。
我见到这泥人,摇头叹气,这“罗汉伏魔神功”当真是害人不浅,每个木偶是一尊罗汉,这门神功集佛家内功之大成,本是深奥精微之极,单是第一步摄心归元,须得摒绝一切俗虑杂念,十万人中便未必有一人能做到。聪明伶俐之人总是思虑繁多,但若资质鲁钝,又弄不清其中千头万绪的诸种变化。当年创拟这套神功的高僧深知世间罕有聪明、纯朴两兼其美地才士。空门中虽然颇有根器既利、又已修到不染于物欲的僧侣,但如去修练这门神功,势不免全心全意的“着于武功”,成为实证佛道的大障。佛法称“贪、嗔、痴”为三毒,贪财贪色固是贪,耽于禅悦、武功亦是贪,因此在木罗汉外敷以泥粉,涂以油彩,绘上了少林正宗的内功入门之道,以免后世之人见到木罗汉后不自量力的妄加修习,枉自送了性命,或者离开了佛法正道。
原著中说大悲老人知道这一十八个泥人是武林异宝,花尽心血方始到手,但眼见泥人身上所绘的内功法门平平无奇,虽经穷年累月的钻研,也找不到有甚宝贵之处。他既认定这是异宝,自然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损毁,可是泥人不损,木罗汉不现,一直至死也不明其中秘奥的所在。其实岂止大悲老人而已,自那位少林神僧以降,这套泥人已在十一个人手中流转过,个个战战兢兢,对十八个泥人周全保护,思索推敲,尽属徒劳。这十一人都是遗恨而终。将心中一个大疑团带入了黄土之中
我犹豫良久,顺手抛给了谢烟客,道:“你瞧瞧罢!”
谢烟客随手接住,叹道:“这是粗浅的内功心法,怎么大悲爱若珍宝一般?这虽是练内功地正途法门,但各大门派的入门功夫都和此大同小异,何足为贵?是了!大悲老人一生专练外功,壮年时虽然纵横江湖。后来终于知道技不如人。不知从哪里去弄了这一十八个泥人儿来,便想要内外兼修。说不定还是输在我手下之后,才起了这番心愿。但练那上乘内功岂是一朝一夕之事,大悲老人年逾七十。这份内功,只好到阴世去练了。”
我摇头道:“哪里有如此简单。”伸手接过那泥人,嘿嘿笑道:“少林和尚本事不怎么样。装神弄鬼地本事倒是不少,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过如此,除了易筋经和洗髓经,又有什么能比地上逍遥派,少林千百年来出了无数武学宗师,除了觉远和天龙扫地僧,又有谁能比的上我师父?”双手运力,将那些泥人捏得粉碎,这一门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地少林武学,竟然便被我彻底的摧毁。从此再无这门功夫流传于世。
谢烟客却是不知那泥人其实内有机关,见我将这一十八个泥人捏得粉碎,也不可惜。只是叹道:“这大悲老人也算是一代好手,不好让他暴尸荒野。还是将他埋葬了罢!”
我做完这一切,长长舒了一口气,说来也是,你要传人就好好传吧,还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祸害人干什么?别人练死了是别人的事情,你要真的怕别人练死了索性就不要再搞什么鬼把戏,直接TJ了不就好了?想想也只有少林光头能干出这些事情来,想起自己那套侠客行还没凑齐,还是回头去侠客岛上瞧一瞧好了。
找了个没人地方,狠狠把谢烟客操练了一番(大家不要多想啊,我只是传授他武功,可没有那什么地,我老人家也不是那啥山),只把谢烟客操练地感叹不已,不停赞叹这黄药师真是武学奇才如何如何,听得我心中很是爽快,一高兴,把多罗叶指也教给了谢烟客。
待谢烟客功行圆满,我哈哈大笑,飘然离去,恩师黄药师虽然不知去了哪里,我能亲手造就一个新的黄药师,也是了却了心头一件大事,当下离去,谢烟客连叫几声,我却理也不理,谢烟客轻功不如我,追得数百丈,我已经拉下了他老大一截,转眼间已经不知所踪。
那侠客岛虽然在原著中难找,但是在玩家来说却不是难事,南海虽然方圆颇大,但是对于数百万熟悉原著的玩家来说,也不过算得泛泛而已,只是一上得岛去,便有高手挡在那里,冲也冲不过去,侠客岛只有一处水浅,可以上去,其他地方均是悬崖峭壁,实在无所立足,而且即使上岛,也不一定能够领悟出什么来,因此虽然不少玩家都知道那个地方,但是觉得得不偿失,渐渐也就淡了。
此时侠客行既然已经激活,前往侠客岛的玩家又多了起来,大多是慕名而去,我雇佣了一个NPC,一
行了许久,看到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座高耸地石山,山上郁郁苍苍,生满树木。申牌时分,小舟驶向岛南背风处靠岸,只见岛南是好大一片沙滩,东首石崖下停泊着四十多艘大大小小船只,众玩家当下纷纷跃上岸去。
转入山中后,两旁都是森林,一条山径穿林而过,行了数里,转入一条岩石嶙峋的山道,左临深涧,涧水湍急,激石有声,一路沿着山涧渐行渐高,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道瀑布从十余丈高处直挂下来,看来这瀑布便是山涧的源头。
不少玩家跃身进去,我跟着跃进,里面是一条长长地甬道,两旁点着油灯,光线虽暗,却也可辨道路,当下跟在他身后行去。甬道依着山腹中天然洞穴修凿而成,人工开凿处甚是狭窄,有时却豁然开阔,只觉渐行渐低,洞中出现了流水之声,淙淙琤琤,清脆悦耳,如击玉,山洞中支路甚多,我只按着前面的玩家鱼贯而行,在洞中行了两里有多,眼前赫然出现一道玉石砌成的洞门,门额上雕有三个大字“迎宾馆”。
众玩家走进玉石洞门,地下青石板铺得甚是整齐,洞中桌椅俱全,三枝红烛照耀得满洞明亮,两个大屏风早已经被玩家以蛮力拉开,露出黑糊糊的洞穴,众玩家纷纷鱼贯而入,行出十余丈,来到一道石门之前,门上刻着三个斗大古隶:“侠客行”。
各人络绎走进石室,只见东面是块打磨光滑的大石壁,石壁旁点燃着数十根大火把,照耀明亮。壁上刻得有图有字,无数玩家均在石壁前默默站定,口中咕哝,也不知说些什么。
我瞧见闭关中的酒瓶也在那里,背着双手,在专心看那图形,我心中奇怪,上去拍拍他,问道:“你小子在干什么?”
酒瓶回头看是我,笑道:“我来瞧瞧这侠客行到底有什么古怪,丫的,一瞧那石壁,眼前就好像有人在舞剑打拳,确实倒好像是上乘的武功啊,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小子不是学了不少侠客行上的武功么?也来瞧瞧?”
我笑道:“我虽然学了几本侠客行上的武功,但是所得不全,还差了好几本。”
酒瓶白了我一眼,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扔给了我,说道:“我侥幸得了一本,不过死活学不上去,看来是因为你小子学了第一本,别人得了也是全无作用,算你好运,给你了。”我诧异接过,却见果然又是一本《侠客行》残本。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再上少林
点点头,一一看将过去,李白兄弟这首侠客行一共二客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炙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每一句便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刻在一堵石壁之上,下面还有注解,我此时已经得到十八本,还有六本没有得到,当下一句句的看了过去,看到前面,只有文字,忽然看到我武功里残缺的一句,只觉眼前一花,那字忽然游动起来,便有一个小人在前面舞剑,剑术之高,纵然是我亲自上去也无法比他舞得更好,不禁兴趣盎然,正看得起劲,忽然心中一怔,霎时间冷汗便出,急忙转过了头,不再看那石壁。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是已经得到了十八本,因此在看到前面的并没有什么,而偏偏到了没有得到的那几句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东西,八成就是那主脑玩出来的花招了,我瞧了瞧那帮玩家,个个瞧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心想这主脑果然越发淫荡,算了,我等小白众无以为继,还是去看看下面的东西罢。
一直走完二十三座石室,到得最后一座,只见两人盘膝坐在锦垫之上,面对石壁。凝神苦思,却是NPC,我随手丢出一个鹰眼术,却显示出来,这两人便是侠客岛上的岛主,龙岛主和木岛主二人,不禁心中微微一惊,心道这两人武学极为高明。纵然是谢烟客也难以敌的过二人。也不知功夫是否达到了中原五绝那水平。
转头听到又有玩家进来,龙木二岛主对外界实情一概浑不理睬,只是凝望着石壁出神,于玩家说话似乎全然不闻不见。众人均知道NPC。u修习高深武功之时。人人如此全神贯注,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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