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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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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无戏神神秘秘凑来咬着耳朵对我道,“这个郑昌一心要册立他父亲的遗妃,朝中上下诸多反对,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中。”

“那岂不是?”

“反正那是他郑家的事,与我们无关。”无戏笑着低头轻咬我小手。

谈笑间,见刘义匆匆赶来,无戏眸光一沉,“什么事,上前说话。”

刘义躬身上前,递上一份书简,无戏快速一览,点点头合上,重新递还给他,“你先退下。”

酒过三巡,永宁公主为众人献奏一曲,曲艺精湛,听得人如痴如醉。

我这才亲眼目睹了郑国公主的风采,果然不是先前那个扭扭捏捏的假公主可以与之比拟的。

这一位身上多了一丝傲气、一丝寒意,大方而高贵、美丽而典雅。盯着我的那双眼睛,奇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仿佛……是了,仿佛是盯着你的仇人。

怪哉,我之前有得罪过这位永宁公主么,算来该是头一次见面吧。

等我再望过去想要仔细看她两眼时,永宁公主已蓦然转身,收敛眉眼低垂下去。

我心想许是自己看错了,就没再留意她,一手剥着蜜桃喂小朱雀。

这个家伙也怪,真是个杂食动物,好像凡是能吃的,它都来者不拒,别看它个子丁点儿大,胃口却是不小。

没多久,郑昌便领着自家妹子永宁公主上前来给我们敬酒,无戏与他们喝了一杯,稍稍点个头,待他们退下,便小声问我,“这个郑昌,你觉得如何?”

“谦恭有礼,表面看来是个谦谦君子。”我淡淡地笑着,眉眼一挑,看似对着郑王示意,实则是在打量他。

此人年纪不大,五官端正,骨子里透出一丝怯懦劲儿,不像是个对老父下手如此狠毒之人。难道这故事的背后另有文章?

无戏举杯示意,同众大臣喝了三杯,之后便借词带我离席,由郑王亲自相送至行宫,再三告辞。

回了屋子直到摒退所有闲杂人等,我这才急忙扯住他问,“是不是出事了?”

无戏点点头,负手来回走动,“师哥在梁都大获全胜。”

“哦,这不是好事吗,你干吗还愁眉深锁的?对了那日行刺你的刺客,不是梁国派来的么,想不到这么快就给弧月灭了。”

“未必。”无戏皱皱眉头,“刺客的事我们先不谈,如今弧月趁胜追击琉璃国时在赵城中了毒箭,随军大夫对此毒束手无策。”

“啊,可是宝珠已毁……”

“是啊,我得赶去赵城一趟。”他来回踱着步子,“可我又不放心把你一人留在此地,不如你先随送嫁队伍回滋临城,那些嫁妆得在你回到临都前送达,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至于你……”

“我就在这里等你。”

“这里始终不大安全,隐患太多,仅仅一个郑昌就让我起疑,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至少得回滋临城。”

“你是怕郑昌会谋反?”

无戏冷笑点头,“开城投降这招不过是缓兵之计,我看此人迟早还是要作乱的。”

“那你还留着他?”

“他如今以功臣自居,若我明目张胆处置他反而不好,今后便鲜少会有人再向我投诚了。”

“这倒是,所以你先稳着他。”我用力点点头,“那好吧,我和乐雪回滋临城。”

“嗯。”

一夜无话,到隔天,我早早就起了床,帮无戏胡乱收拾一下,依依不舍与之道别,千叮万嘱让他早些回来,我在滋临城等他。无戏点点头,把刘义留下保护我,让他尽早送我回滋临。

于是他走后,我和乐雪二人稍稍整理了一下随身携带之物,刘义便跨入门来告知可以走了。

离去时,郑东和来此求见,说是一路上天气炎热,给我们送消暑食品。我一看,大概有十个木桶装的冰镇饮料,十分开心,忙叫人收下,一并推着上路。

199 毒素

199 毒素(2095字)

严格说来郑州离滋临也不远,快速赶路的话,可能不消两日便能到达滋临。(读看看小说网):。

只不过咱们这一路上拖家带口的,弄这么多家当,前后守护的侍卫加上宫女太监少说也要好几百人,行动速度自然快不到哪里去。

出了城没多远,忽见后方尘土阵阵,马蹄纷至沓来。

郑昌一马当先而来,遥遥向我拱手,“公主。”

他翻身下马,在我马车外站定,“小王听说公主今日起程,特来相送,不知公主为何不再多留几日呢?”

“哦。”我瞄了一眼他身后千把士兵,有点心虚,心想他该不会是专程来抓拿我回去的吧?相信他也没这个胆色,无戏才走了没多久,他若是此刻拿下我……

“郑王,我也是受皇上吩咐先行起程回临都,哦一时间有些匆忙,没有来得及与王爷你告别,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啊,岂敢岂敢。”郑昌急忙谦卑地躬身行礼,“既然是皇上的吩咐,那……不若小王送公主一程。”

我朝刘义瞥了一眼,他正站在郑昌斜对面,不动声色地望着前方,眼睛没有看我,却是稍稍点了点头。

我清了清嗓子,“那就这么着吧,有劳王爷了。”

“公主请。”郑昌按马跟在我车边,笑问,“公主是否去往滋临?”

我知道瞒不住他,点点头。

“小王知道有条捷径可通滋临城,前后不用一天路程……”

“不必了,王爷美意我等心领,只是公主安危属下等不可不顾,还是走大道来得妥当。”刘义在旁冷哼。

“是的是的,还是刘侍卫顾虑的对。”郑王又反口称是,果然是棵墙头草。

又行了一段路,前面探路的一骑快速返回来大叫,“报告王爷,前方山火厉害,不能通行。”

郑王拍马上前,冲那侍卫吼道,“你探清楚没有?”

“是!”

刘义沉下脸来,冲后头一下手道,“你去看看。”

“是。”

那人隔了会儿回转,用力一点头,“前方漫天山火,已经烧得烟雾冲天了,公主,刘大人,你们看。”

随着他指点的方向瞧过去,果然见天际浓烟滚滚。

我心里一沉,觉得这火烧得有古怪,为何早不烧晚不烧,偏偏这时候挡住了我们去路呢?

刘义一挥手,无戏手下训练有素的内侍何等灵敏,一瞬间拔剑相向,将郑王一伙人团团围住。郑王带来站在我等外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亮出兵器。

郑王惶恐地问我,“公主何意?”

我一手轻抚唧唧乱叫的小朱雀,按下躁动的它,仰起头,冰刻似的眸子丝毫没有温度,“这句话该我问你呢,郑王。”

“本公主虽是一介女流,可也不是个随便给人拿捏的窝囊废物。郑王做过什么,自己心中有数,你这里对我兵刃相向,纵使现在要了我的命,恐怕也得拿你全城的命来相抵。”

“啊,公主言重了。”郑昌急忙喝令手下收起兵刃,忙着给我拱手,“小王实在不明白公主何意,不知刘侍卫为何对小王刀剑相向?”

“不用给我装蒜!”我见他抵死不承认,言语厉起,“你敢说前面这场山火不是你派人放的?”

“这个……小王实在是不知。”

我知道我拿他没有办法,如今也没证据证明这场火就是他干的,目的是要留下我,何况就算打起来,对方人多势众,我这里也讨不了便宜。

郑王唯唯诺诺对我道,“公主请你相信小王,前面这场山火绝非小王找人放的,小王就算得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戏弄公主。”

正当他絮絮叨叨说话期间,在我身边立着的刘义突然面色一紧,手捂住胸口,以剑驻地萎顿下去。

“刘侍卫怎么了?”我爬到马车前问了一句,忽见一直安静坐在我身侧的乐雪也捂住胸口面色转白,没隔多久,刘义的手下也一个个软倒下去,症状相同。

给人下了药!可是何时下的,下了何药?我想起适才喝得一小碗冰镇果汁,于是皱紧了眉头,大意了,没想到这个郑东和也敢作乱!

乐雪咬着牙,额头汗水滚滚滑落,本想按着坐起,却软倒在我怀里,“公主。”

我为何没事?我刚才与小朱雀同饮了一碗冰镇果汁,难不成……小朱雀可以解毒?忆起它昨夜扑棱作怪一直抢我盘里的水果,不知怎么的,心里好像滑过一道若有若无的灵光,总觉得一些事似乎在浮上水面。我不敢再想,当务之急是得装出个中毒的模样儿。

于是学着其他人用手按住了胸口,假装站起、颓然坐下,一手指着郑昌,“你!”

郑昌大惊失色冲上前,指挥着手下道,“快,快,公主与随行们怕是中了暑,快扶回去,请太医诊治。”

乐雪捂着胸口按坐而起,费力地抽出腰间软剑,晃晃荡荡指住郑昌,“你!敢!”

“乐雪。”我急忙抓住她小手,暗地里冲她使个眼色,假装痛苦地开口道,“既然是郑王一番好意,我们就不要拒绝了。”

小朱雀突然扑到郑王脸上,唧唧怪叫,郑王挥挡它时,给它锐利的爪子抓出一条不深不浅的血痕。

“回来,活宝。”我向它招着手,它退回来钻入我衣襟,露出颗脑袋凶霸霸瞪着郑昌。

郑昌抚着手背上一条伤口,怯怯懦懦地望了我一眼,“公主请吧。”

兜了一个大圈又重新回到行宫,郑王领着几名太医为我们配药诊治,太医们均摇头晃脑说我们中了暑,说是吃几副药剂再调养几日便可大好。

我心里冷笑不住,面上却保持一贯的淡淡,见太医上前要给我诊治,我便拒绝,我说反正同为中暑,别诊了,浪费时间,就依照乐雪的药给我一副吧。

乐雪此刻已是颓得无力说话了,只是躺在我脚下不住给我摇头,示意我别吃。

片刻后,下人们端了药碗入内,我便伸手接过,假意要喂我贴身婢女乐雪吃药,暗中瞥见小朱雀从我衣襟内探出颗鸟头,轻轻啄了一口药汁,我递给乐雪,又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看着她喝光。

200 莫名的恨意

200 莫名的恨意(2048字)

这时,郑王已盯紧下人们给刘义等人喂了药,那些“中暑”的侍卫们个个愤怒地瞪着郑王,恨不能立即跳起给这个歹人一顿拳头,只可惜四肢无力。(读看看小说网)。

他们这些人随着无戏南征以来,哪里吃过这种亏,此时心里的怒自是不言而喻的。

怯懦的郑王有点不敢看刘义他们凶狠的目光,一个转身对我笑道,“小王叫人把这些侍卫搬出去,另外寻个地方让他们安心养病,至于公主……”

“不必了!”我放下药碗抹抹嘴,“就让我们住在行宫一起养病吧,我们这群‘病人’想来也无所作为,郑王大可安心。”

郑王有些尴尬,唯唯诺诺称是,对我笑道,“那小王就不打搅公主休息了,小王先行告退。”

我等他们退出去合上门后,立刻站了起来,乐雪亦跟着我摇晃起立,一手抚着胸口疑惑道,“怎么回事。”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好点了。”

她点点头,“胸口没那么闷,四肢也有气力了。这是什么药,怎么如此厉害?”

我便把小朱雀的事跟乐雪说了一遍,她点点头,“原来朱雀的唾液可以解毒。”

“不止。”我皱皱眉,“我怀疑之前那宝珠之所以神乎其神,也许就是小朱雀在内作怪。说不定待它吸够毒便可放毒布毒气。宝珠其实只是颗珠子而已,真正起作用的,该是这里头的小朱雀。”

“可是公主你说,这朱雀给关在珠子内又是如何把毒雾散出来的呢?按说这珠子是密封的……”

“这我怎么知道?”我翻翻白眼,“别想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得把刘义他们救过来。这会子外头肯定守着郑昌的奴才,我们一出去就暴露了,你说该怎么去救?”

“这个简单,待乐雪恢复元气,施展轻功,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郑王以为我们给毒倒了,一定不会派太多守卫看着我们,料想我们一介女流再翻腾也跳不出他的掌心。”

我点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你赶紧恢复吧。”

乐雪盘腿运息,一盏茶时间过后,她精神奕奕地站起,“公主,只是我这一走,我不放心把你一人留在这里。”

“有什么不放心的,郑王没这个胆子杀我,赶紧去吧,小朱雀拿着,等找到他们,用一碗清水先让小朱雀啜一口便能喝了。”

“还得借皇上赐给公主的玉牌一用。”乐雪冷道,“待救了刘侍卫他们,便去守城将领那里报信,让他们一举将郑王等作乱之众拿下,再赶来救公主你。”

我点点头,把玉牌递给她,“动静切勿过大,一切小心行事。”

“公主你保重。”乐雪翻开后窗,左右一顾见无人,便利落地飘了出去,一溜烟没了影儿。

窗外刮进一缕微风,拂过脊梁骨,竟有些寒意,我摸摸额头上的汗,暗地嗤笑自己胆小,锁好窗户返身刚在桌前坐定,便听一道太监通传声起,“永宁公主驾到。”

郑永宁来做什么?我保持原姿势不动,脑子却尽速盘算。好意?恶意?她是郑王亲妹,却比那个懦弱的郑王更叫人看不透。

这个时候谋反并不是好时机,无戏只要掉转头来一样能在日内攻破郑都,到时别说皇族性命不保,狠一点的可能会屠城数日。

难道要拿我要挟无戏?这个郑王竟会如此之笨,好不容易杀父求取的片刻安宁,他自己竟要亲手打破?不对!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反而不似表面看上去如此简单,难道其中另有玄机?会不会,真如郑王所说,那场山火并非他放的,那又会是谁呢?

“公主请。”一太监躬着背将郑永宁请入门来。

我坐在凳子上看她,她那双眼睛含着无比阴毒回视我。

阴毒?怎么可能呢,我是否又看错了。

我再仔细望她一眼,没错,果然是无比怨恨的一双眼睛。可是奇怪,我真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曾经得罪过此人。

为何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呢?

“浔阳公主。”她冷冷地念着我的名字,丝毫没有感情。

“你大概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我是想不到。”我点点头,“永宁公主你为何用这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

“因为我恨你!”她拂开翩长的袖子,在我面前缓缓坐下。

随身的太监一步步退到门口,伸手合上门,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根粗粗的藤条,看样子很像是对付我来的。

我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暗中寻思如何脱身,口中说道,“你为什么恨我?我以前没见过你,也没对你做过什么……”

“啪!”她手里的藤条狠狠甩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把桌面上一套茶具尽数拂落在地,溅起两三颗水珠。

我吓了一跳,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为何从一只温驯的绵羊变成现今这副魔鬼嘴脸。

她不是个高贵的公主么?

“你当然说不知道了!”她一脚踩到我身旁的凳子上,狠狠揪过我衣领,“你也有今天,让你落在我手里!哈哈!他给我的羞耻,就由你来承受!”

“你在说什么……”“啪!”一记重重耳光打断我半句未出口的话,脸颊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你以为他真待你好么?是骗你的、哄你的,他怎么可能喜欢你呢?”郑永宁目光有些离乱地指着自己胸口,泛出傻兮兮的笑,“他要喜欢也该喜欢我这样的呀。”

T,疯了,实在听不懂她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劲儿,难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如今变得有些神志不清?我瞄着她的脸,看情形像了,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她嘴里的那个“他”是何人?难道是无戏?我疑神疑鬼地想着,暗道:在我去商国那大半个月内究竟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难道无戏在攻克郑都时曾与郑永宁有过什么牵连?

不对!我怎么可以怀疑他?无戏对我的感情绝对坚定的很,我不信他会背着我与其他女子胡混。

201 临危不乱

201 临危不乱(2006字)

“你在想什么?”郑永宁突然垂下头,狠狠揪起我的领子,“你是不是在想他?你这个贱人,我不许你想他,他是我的,是我的,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享受他的宠爱?”

“公主,公主。)请访问。”太监在旁轻声唤着她,提点着指指她手里捏住的藤条。

我心里蓦然一紧。

这个该死的太监!

永宁回过神来,一藤条向我身上抽来,我见再不闪就要落得个皮开肉绽,于是急忙假装一骨碌滚落在地,避过这火辣辣的一下。伸手张开五指举过头顶,大声叫道,“等一下永宁公主!”

“等?等什么等,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我今天就要你尝尝挨打的滋味儿!”郑永宁连连甩了几下,那藤条坚韧而结实,末梢还勾着刺儿,这一下要是挨在身上那就倒霉了。

我就地打着滚儿,藏到桌子旁叫道,“郑永宁你冷静点,先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要听!”

“哗!”一声巨响,柜子旁的落地花瓶遭了殃。

郑永宁毕竟是个娇弱的公主,甩了几下均落了空,自个儿就有点喘,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我,满是狐疑,“她说你中了五花软筋散,为何你能躲得如此灵巧?”

“郑永宁!”我小心翼翼从柜子旁冒出颗头来,冲她讪笑道,“你先别忙着动手,我们好好谈谈行不,我不记得自个儿何时得罪过你!”

“碰!”

我头一低躲过一只杯盏,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郑永宁疯了似的冲我尖叫,“要不是你个贱人从中作梗,他会那样对我吗?我堂堂一个郑国公主,放下身段只求委身于他,谁知他半点不领我的情,全都是你,是你,他一听到你给人掳走的消息,就急着去寻你,他心心念念全都是你。”

她说到后来愈说愈伤心,连眼眶儿都红了,“为什么他就不能分一点点喜欢给我呢?”

她神经兮兮地看向我,一手指着我大叫,“你为什么要占着他满满一颗心?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一点点地方我呢?你太奇怪了!不是,是他太奇怪了,自古以来,有哪一个帝王将相不是三妻四妾的,为何他偏偏如此与众不同?”

我看她随时有可能扑过来伤害我,于是绕着桌子躲她,口中呐呐低语,“你别过来。”

如今我总算明白这郑永宁口中的他是何人了。除了无戏还会有谁?把她的只言片语连出来,估摸着是郑永宁公主亲自送上了门而某皇帝不睬她,伤了她一颗芳心了。

那也不至于跑来这么狠的对我吧?我绕着桌子东躲西藏,口中一迭声道,“你冷静点,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一旁的太监目露凶光,“公主你还跟她废话什么,难道您忘了娘娘的吩咐?这个浔阳就是你的大仇人,你还不动手?”

我一听就怒了,转头冲太监一嗓子,“死太监,我招你惹你了,你做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是否杀你全家了?”

“是啊,浔阳是我仇人,大仇人!要不是她,皇上怎么会对我这么狠呢?陆妃娘娘跟我说,皇上以前很疼我的,他这么爱我,事事顺我意,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怎么会拿我去犒赏三军呢?”郑永宁抬起迷迷茫茫的眼神,偏着头冥思苦想。

“他怎么舍得叫我去伺候别个男人呢?怎么舍得呢?”她涣散的眼波瞄上了我,突然怒了起来,一手指住我尖锐地急叫,“就是你,因为你的出现,他才会喜新厌旧不要我,呜呜呜!”

这郑永宁果然脑子不好使,她完全处在她自己的幻想空间里,哀戚戚地哭两声,转而望向我时,目光里又透出十分寒意。我简直不知道她在嘀咕啥东西,什么犒赏三军,谁要拿她犒赏三军?莫名其妙,跟个疯女对话,真是累人。

“你这个贱人!是你逼着他折磨我,是你!”郑永宁手里的藤条又向我身上抽来,喉咙里发出赫赫地响声,尖着嗓门不停叫唤,“是你,你这个贱人,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唆使皇上不要我,你该死,你该死!”

我看她癫狂病又将发作,急忙退后几步,大声道,“永永永,永宁公主,你在说什么呀,你冷静点冷静点!我,我不是浔阳公主啊,我怎么会是你的大仇人呢,我是你的贴身丫鬟翠儿啊。”

“翠儿?”郑永宁迷茫地望了我一眼,呆在原地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我没有婢女叫翠儿的。”

“怎么没有呢,公主,我就是翠儿啊!旁边那个不是太监小章子吗?”

郑永宁看了那太监一眼,再摇摇头,“不对,他不是小章子,他是陆妃娘娘的贴身太监李德顺呀。”

露妃娘娘?我冷笑,这又是哪门子的妃子,果然这永宁好骗,三两句话就泄了自家的底。一旁那叫李德顺的太监急了,直跺脚道,“公主你同她废话什么,赶紧动手呀,她是浔阳!不是什么翠儿。”

“浔阳在那里!”我突然伸手指住李德顺,冲着那太监一通大吼,“公主你快过去揍他!那个就是浔阳公主。”

“不对啊,他明明穿着太监的衣服。”

“那是蒙你呢公主,她就是扮个太监混淆你,你仔细再看看,这眼睛眉毛鼻头,哪点不像浔阳公主呢?”

“是吗?”郑永宁瞄着太监李德顺。

“是啊,翠儿不会骗你的,公主,赶紧动手吧。”

“你!浔阳公主,你!”李德顺快给我气爆炸了,一根兰花指对准我,抖个不停。

“浔阳公主你太坏了!”我指住李德顺的鼻头骂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公主呢?我们公主这么灵巧的人儿,本该是给皇上宠着过一辈子的,若非你的出现,皇上会这么对我们公主么?不止冷落她,还听了你的唆摆不要她,你啊,真是罪大恶极!”

202 卑鄙小人

202 卑鄙小人(2086字)

“不错!”郑永宁用力点点头,指着李德顺怒吼,“你真是罪大恶极!”

那太监李德顺给懵了,傻在当场,一个劲结结巴巴道,“公主,我我,我怎么会是浔浔阳,我我是……”

“刷”一记打断了他的话,那一藤子正好鞭在他胸口,他杀猪样地大叫一声,急着跳开,却不料眼前凳子碍事,我伸去一脚踢翻凳子,害他绊了一跤,整个人扎扎实实跌倒在地。。

郑永宁的藤条便劈劈啪啪抽到他身上了。

他哭爹叫娘向旁滚去,我冷眼望住他,嗤一声,“怎么着,公主打你,你还敢四处乱跑?”

这个恶太监如今这可怜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却不知他的主人露妃又是何许人,竟然唆使郑永宁来对付我,自个却藏在幕后,想来想去也不是个好人。

郑永宁狠狠抽了李德顺几十下,直抽得那太监口吐白沫、眼白向外翻去。

我见他张着嘴,犹自恶狠狠瞪着我,于是瞥过目光。郑永宁喘着粗气走到我面前,把藤条递给我,“翠,翠儿,我,我打不动了,你,你来替我!”

“我?”

郑永宁不耐地望了我一眼,“快点啊。”

“哦。”我接过她手里的藤条,望了一眼那趴在桌子旁像滩肉泥似的太监,皱皱眉头,“可以了吧,公主,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没关系,陆妃娘娘说打死打瘸一律由她承担!快打啊。”

露妃?

我与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要如此对我?

我举起手里的藤条,闭上眼睛轻轻甩了太监两下,郑永宁在旁叫道,“翠儿你没吃饭呢?怎么打得半点力气都没有,还是我来吧。”

她又抢过我手里的藤条,狠狠甩着李德顺的屁股,“你这个贱人也有今日?我抽死你,抽死你!我叫你再去勾引皇上,勾引他,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哈哈,哈哈!我要打烂你的脸,看你以后怎么再去勾引皇上?”

永宁公主甩着手里的藤条落在李德顺脸上,一下又一下,果然是狠辣无比。

“啊!”李德顺捂着脸在地上翻滚,一头撞在桌角上,立刻昏死了过去。

我心有余悸地望着眼前一幕,跟着倒退数步,好不容易扶着桌子站定,忽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喊,“露妃娘娘驾到!”

两扇门给人自外向内推开了,一道玄色身影落入我眼帘。

轻纱遮面、未见全貌,只隐约看了个三分容颜,只觉得是个美貌女子,却也是个狠心的女人。

我抬起眼上下检视她,“你就是他们口里的露妃?”

“浔阳公主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她低头望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太监李德顺,眉目中掠过一丝厌憎,撇过头去,寒透的眼睛直盯着我。

这声音?

“啪!”露妃上前扬手,片刻间摔了郑永宁一记耳光,口中骂道,“没用的废物,叫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滚出去!”

郑永宁一手捂着脸,傻呆呆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叫道,“你怎么可以打我呢,我是皇上的爱妃呀,你打我,皇上会诛你九族的。”

“白痴!来人,把郑永宁拖出去。”露妃不耐大叫,进门的一双侍卫扭住郑永宁的胳膊就向外拖去。

郑永宁犹在大叫,“你们敢这样对我?我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你们对我不敬,我叫皇上砍你们脑袋!”

我望着“露妃”的双眸陡然暗沉,冷笑道,“原来那日我没看错,在御花园见到的,果然是你!”

“陆香瑶,何时成了个藏头露尾的小人了,在我面前,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随着我那道极冷的声音,露妃,应该是陆妃,终于摘开那层神秘的面纱,阴冷地看住了我。

“坐。”陆香瑶笑着指指我面前座位,“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依依,你居然没中五花软筋散真是奇怪。对了你的侍女呢?是不是出去通风报信了?”

她转着手指上一枚玉戒指,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不过恐怕你要失望了。”

“啪啪!”随着两道掌声,五花大绑的乐雪给人推入门来,激愤地晃着身子,尖叫,“公主。”

“唧唧。”小朱雀像颗球似的滚入我怀里,我伸手摸它脑袋,心里咯噔一沉,面上仍保持着冷静,“你想干什么?”

“哦,不想干什么。”陆香瑶笑得妩媚,眸光流转,手里多出一把匕首,“依依,你知道不,这世上有一种奇妙的秘药,叫做‘透’。这种‘透’是专门用来融合肌肤的,我在大内宝库里找到一瓶,如今很想拿来试试。”

“陆香瑶你这个奸险小人,你敢!”乐雪浑身颤动,挣扎着尖叫。

陆香瑶倏然站起,几步冲到门口,甩袖劈过去一耳光,“我不敢?”

她目光中透着恨意,一下又一下重重掴在乐雪右脸上,才片刻,乐雪粉白的右半边脸便高高肿了起来。纵使如此,乐雪依然倔强地笑着,哈哈大笑,嘴角缠着血丝恶狠狠地瞪着陆香瑶,“你这个作恶多端的贱人不会有好下场的,迟早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你,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说,像你这么心肠歹毒的贱人,根本连给我们公主提鞋都不配!”

“乐雪。”我竖起的身子给两个恶奴压了回去,重新跌坐在凳子上,禁不住尖叫,“陆香瑶你不要动她!你恨得是我,你……你不要打她!乐雪,乐雪……”

“刘兴,给我掌她的嘴,自身难保,还想在这里做好人,哼!假仁假义假慈悲,我一会倒要睁大眼好好看看她们主仆情深会到何种程度。”陆香瑶一转身怒而发令。

名叫刘兴的侍卫皱眉走到我面前,模样瞧上去还算周正,浑身有一股纯朴的乡土气味,我看他也不似个恶人,果然他转身给我向陆香瑶求情了,“娘娘,我看此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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