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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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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香瑶此时的脸色,真是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152 罪有应得

152罪有应得

外头李妃一阵阵的惨叫,像锤子似的一下下敲在她心上,她恐惧地向后退了几步,又仿佛忽然记起什么,猛朝我脚边爬来,死死握住我垂地的裙褥尖叫道,“依依,你快向皇上招认了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害我,你……你良心怎么过意的去?”

“过意不去的是你啊。”我用力扯回我自己的裙摆,怒目瞪视她,“我从来都不晓得,有人居然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没有,我没有颠倒是非黑白,皇上,皇上你相信我,刚才她真得怂恿我,要我帮她主宰这后宫……是了,皇上刚才也看到了,李妃娘娘她们所见是真的,那木片……浔阳出,天下乱!皇上天意示警不可不信!”

“碰!”无戏一脚把她蹬翻在地,“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先绞了她的舌头,再给朕把这女人轰出宫去。”

“啊!”陆香瑶发出一声尖锐凄惨的嚎叫,她拼命摔打着两个上前扭她胳膊的太监,连声疾呼,“不要,不要!不要,皇上,香瑶没有说谎,香瑶对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鉴,皇上你别再给你眼前这个女人迷惑了。她根本就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真得待你好!”

“等等!”无戏沉声一喝。

我急忙扯他袖子,“皇上。”

无戏不理我,只是勾着我的腰,眼睛冷冷地望着陆香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浔阳公主。”

无戏望了刘云一眼,后者会意地点点头,带领一干侍卫退出门外,太监与宫女也跟着走得干干净净,厢房门再一次紧阖。

外头好像起了一阵大风,雨滴笃笃地敲在窗户上,发出一连窜响动。李妃娘娘已经不再叫唤了,或许是十板子挨完后,给自己的宫女领回申平宫去了。

屋子里灯火摇曳,陆香瑶一脸泪水跪在我们面前,恭恭敬敬地给无戏磕了一个头,仔细把我们穿越之事说给他听。

他一直没有出声,几次我想打断香瑶,都给他伸手阻止了,只不过感到他攥着我的手心,力量一分分加重,紧得我拧起了眉头,低呼一声“好痛”。

陆香瑶说完这个冗长的故事,随后得意洋洋地望了我一眼,继续道,“皇上,如今你该相信香瑶了吧。这个薛未岚,她根本就不属于南朝,她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的。”

“消失不见?”无戏抬眼盯着我,一脸正色,“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为何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

“无戏。”我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而是……每次看到你迷茫的神情,我总觉得好像没什么说的必要。”

“皇上,她骗你的。这是她一贯喜欢用的伎俩,若非如此,当年我们孤儿院院长也不会给她一脸纯真相骗去,把本来属于我的机会送给了她!让她代替我成为凌家的小孩。”

“你别反复说这件事了!”我不由怒火中烧,“一直都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你应该胜出我,这都是你自己的好胜心作祟,其实……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原本就是来孤儿院接我的!”

“接你?你在说笑话?”

“不是笑话!是真的。”我用力一挥手,“我懒得跟你说。”

“你是想不到理由和借口来继续把你的谎话扯下去了吧。”陆香瑶哈哈大笑,爬到无戏身边嚷道,“皇上,你都看到了,这个女人一直都这么不要脸,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你要是相信她就可怜了,等着给她背弃与抛下吧。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皇上,这个贱货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其实在现代时,已经有两个男朋友了,就是她两个没有血缘的哥哥!”

“你含血喷人!”

“你敢不承认么?他们若不是喜欢你,为何对你那么好?别骗人说什么哥哥对妹妹的爱,根本就不像,明眼人谁都看的出来。”

“来人。”无戏淡淡地喊叫。

刘云推门而入,立在门口抱拳道,“皇上。”

“把这个女人拉出去,剪了她的舌头把她轰出去。”

“皇上!,皇上!”陆香瑶这回慌了,死到临头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一个劲犹在喊叫,在说我的不是。

我真是懒得再听下去,把头撇到一旁,干脆不去理她。

仔细看我家无戏可怕的脸色,我心里打鼓,心想:他不会正在生我气吧。如是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动,再转眼间,陆香瑶已给刘云一行侍卫抓到了门口,死死掰着那门框眼泪汪汪地向我尖叫,“依依,救我!”

事到临头,她居然还想着要我救她?这个女人真正是太可笑了!

“皇上。”我一把扯住无戏的衣袖,皱皱眉头,“一天之内,我不想有太多惨事发生,传出去,以后难做的还当是我。你疼我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在别人眼里,我就成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了。一个李妃,因为诋毁我,已经给你拉出去受了十板子,若是再加上这个女人,那明日,这后宫里头,不知道会有多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肆行流窜。够了皇上,所有事就到此为止吧,好么?把香瑶逐出宫外,我们再不见她,以后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的舌头,就留给她出去谋生吧,皇上。”

“依依我知道你会救我的。”陆香瑶欣喜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错了,我这次不是救你,我是为了帮我自己,我不想在这宫里处处树敌,也不想锋芒过甚!至于你,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陆香瑶以后是死是活,是落魄潦倒还是大富大贵,都是你自家的事,与我再无任何关系,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我之间,恩断义绝,再没相见的必要!”

无戏抬眼看了看我,朝刘云挥挥手,“打她八十板子再逐出宫去,何人敢动朕的公主,就该给自己做好死的准备。”

无戏冷硬的话语引来我转首侧目,八十板子……我叹了口气。

刘云点头,着令两个手下把哭闹不休的陆香瑶拖了出去

153 醋海生波

153醋海生波

门轻轻阖上了,我叹息着抚了抚额角,感觉真是疲敝不堪,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得来不及消化,一桩连着一桩,桩桩是冲着我来的。

这后宫还真是个陷进去便难以脱身的泥沼,想必无论如何挣扎都跳脱不出去的了。

温润的手轻轻抚平我眉心的皱褶,抬眼望去,无戏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个咯噔,暗道惨了,这位爷恐怕心里头正不爽利,想找人开刀哩。

好像,我就是他想拿来开刀的倒霉家伙。

我跳了起来,才想抬脚逃跑,便给他以雷霆之势收臂一紧,整一个身子给他横空抱起,凶狠狠压倒在床。

“干什……唔。”唇上一痛,给他狠狠咬了一口,我抬手就捶他背,他根本不理我,只顾咬我。痛死了!属狗的呀,那么爱咬人,我嘟着嘴,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可怜兮兮地叫着“子恕……”。

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因为我没告诉他我来自现代,还是他觉得我欺骗到他了?

心里没来由痛了一痛,难道他相信陆香瑶的胡言乱语?

滚烫的唇沿着我的唇往下移去,落在我颈子上,来回游荡,狠狠的嗜咬忽然变成轻柔的,温柔到几乎可让我融化在那片蜜蜜的情意之中。

我来回挣动的小手下意识扶上了他的腰间,低低叫了一声“无戏”。

“为何不亲口对我说?”他沉沉的问我,淡淡的呼吸危险地掠过我的脸庞,触得发丝轻飘,痒痒的。

“我,我觉得……说不说都是一样的,无戏。”

“难道你从没想过要回去?”

我困顿地摇摇头,“怎么回去?”

他气得K我脑袋,“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

“那我就是不知道嘛!”我无辜地嗅着鼻头,可怜地泛起满眼的泡泡,“你欺负人你!”

“不骗我?”

“我骗你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想都不要再想回去之类的问题。”

“我本来就没想,是你自己提起……”瞥到他凶霸霸的目光,我顿时吸了一口气,气呼呼地“哦”了一声。

那我是没想嘛,都说了不知道怎样回去,那又干嘛去烦恼?只不过近来想爸爸妈妈哥哥想的厉害,如果……

“咚”脑袋上给人重重敲了一下。

“好疼啊。”

“等下我会让你更疼。”他再度扑过来咬我,眼睛里升腾而起的,是无尽的烈焰,扑不灭的霸道与柔情。

“我会让你知道,有事瞒着我会有何种下场。”他冷哼,一把钳住我的肩膀,恶狠狠瞪着我,“说,陆香瑶说的,你那两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哥哥!哥哥你懂不懂,就是哥哥,妹妹,单纯的兄妹,你别听她瞎说。”

“他们喜欢你?”

“喂,你要是有妹妹的话,你也会很疼你妹妹的好不好。”

“我没有妹妹。”他恼火地瞪着我,“别给我岔开话题,你说,在你心里面,谁更为重要些?我,还是你那两个哥哥?”

“喂你好奇怪,干吗好端端去跟他们比呢?”

“说,快说。”他不迭声催我。

“根本没办法比呀。”我搔搔脑袋瓜子,一脸困顿地瞧着他,“我对你,和对他们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呀。”

“那就是说我比较重要?”无戏双眼蓦一亮,眼睛里有两簇小火球不断跳跃、攀升,情绪便要达到顶点。

我一手抚过他的脸颊,“其实,我还是觉得更爱妈妈一点耶。”

“啊!无戏。”我匆忙挡着他的攻势,“不行,你不可以,啊……”

裂帛的撕扯声滑过夜空,床帏轻缓落下,我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给禽兽扯破丢出床外。我要哭了,“那是你刚给我买的新衫子,我穿了不到两天。”

“再买!”

“怪不得你要送我六大箱!”给你这禽兽扯扯烂都不够!

“无戏,那个浔阳出、天下乱的六字箴言不是人为的对不对?难道……这真得是天意?”

“我根本就不信。”他低声咆哮着,“我要娶你,就算天下所有人都阻我又如何?什么天意,统统都是无稽之谈。”

“那如果是真的呢,将来你是否会后悔?”

“我得不到你我才会后悔。”

“无戏……”我动容地把脸埋入他堆起的如瀑青丝之中,“什么是天下乱呢?”

“乱才好,乱到极致便会出现天下一统的局面!三国之争,早晚有一日要来临,天下迟早要乱,与你何干呢。退一万步说,纵使你是祸乱的根源又如何?你是我舒无戏认定的女人,就是我唯一的女人,谁都不能以任何理由把你从我身边抓走!乖嘛,你不要胡乱动来动去,我都亲不到你。”

“无戏。”

“嗯。”他吮去我唇上一丝血珠,眉眼间闪着心疼。刚才是他自己要狠狠啃我,这回又来假仁假义心疼我,哼不理他。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叫薛未岚?你该告诉我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你,我以后再也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你的事,你的所有,我都要你亲口告诉我,再不能有一点隐瞒。岚儿……”他温润的唇辗转吻过我的眼睛、鼻子、重重落在我的唇上,吐着气,淡淡地说道,“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岚儿,你要答应我,这个名字,以后只准给我叫,嗯?”

我愣了愣,气呼呼地伸出一颗拳头,“你也太霸道了。”

“我就是如此霸道,怎么你想违逆我?”他轻轻一蹙眉,一手缓缓爬过我的脸庞,“我可不是征询你意见,我只是这样告知你,你遵循就是了。”

“你这个……唔!不要……无……戏!”气死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岚儿,你记住,我要你生生世世不得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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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我支着身子下床,没想浑身一软,又咕隆滚落到地上。恰好乐雪入门,抿着唇轻轻一笑,快步向我身边走来,弯腰扶起我,“公主,你怎么起来了,为何不多睡会儿?”

“还睡?不是要去钟秀宫练习礼仪嘛。”我皱皱眉头,不爱看她笑得那么可恶的样子。

“呵呵都快午时啦,还去钟秀宫?皇上他早替你向邓公公告了假,今儿个你想睡到几时起来都没问题。”乐雪笑眯眯地扶我起身,含着暧昧的目光来回扫视我。

“你,你不要想歪了!我,我昨晚上是有点失眠,睡得不大好……”

“是了,皇上一晚上都在您屋子里,自然睡得不大好。”乐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扶着我走到铜镜前坐下,一手散开我纠结的发丝轻轻梳理,唇角勾着满意的笑。

“哼,你现在倒是学会耍贫嘴了。”我气哼哼地绞着十根手指,“昨天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公主呀,整个昭宁宫的宫女太监们都知道啦,皇上昨儿入了您的屋子,直到今儿大早才离去,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用说么?”

“这个混球!”我扬着小拳头,苦里吧唧着一张小脸,“他怎么可以这样害我呢。”

“大伙儿都在替公主高兴呢,这怎么是害你呢,这可是圣上赐给公主你的无上荣宠呀。”乐雪笑脸盈然地给我挽着发,眉眼间均是遮不住的春风得意,看来是真心替我欢喜着。

唉,我叹了口气!既然昭宁宫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也就表示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我无语地盯着镜子,瞥眼间看到乐雪从袖口取出一支闪闪发亮的银针,凑着未灭的烛火来回熨烫一下。

“干什么?”我猛地回过头,惊疑不定地望着她。

“公主你怕什么?”乐雪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乐雪给你穿耳洞。”

“我为什么要穿耳洞?”果然!我一看这尖尖的玩意儿,就知道准没好事!

“穿了耳洞,才能戴皇上赏赐的那些贵重耳饰呀?乐雪还觉着奇怪呢,为何公主没有耳洞呢!”

“不行!我生平最是怕痛!不要穿这个东西!”我尖叫着跳了起来,自然是百般不肯。笑话,我在现代时几次跑去街头穿耳洞,每回那枪都架到耳朵上时,我便落荒而逃,我可是出了名的胆小怕疼,看这银针又长又尖,刺过去那还不疼死人哩,不要不要!

“这怎么可以呀,皇上赏赐之物一定要戴,公主,你别跑,公主!”

不跑才怪!杀人啦,我尖叫!快来人呀,呜呜,我不要穿耳洞,你喜欢你自己多穿几个,我不要,呜哇哇。我没头没脑地扑到门口,一个趔俎,整个人栽进一具温暖的胸膛。

“怎么啦?大老远就听到你咋咋呼呼嚷救命。”无戏笑着勾住我的腰,垂首在我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告诉朕,谁这么大胆敢吓唬朕的岚儿?”

“子恕,救命!”我踮起脚尖吊住他的颈子,慌慌张张地叫道,“你快去叫乐雪停手,我不要穿这个耳洞。”

“穿耳洞?”无戏奇怪地望了乐雪一眼。

后者回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目光,微微欠身一福,“乐雪参见皇上。”

154 出事

154出事

“乐雪,出什么事了,怎么把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回皇上,乐雪见公主没有耳洞,不能戴饰物,所以想给公主穿两个耳洞,谁晓得公主这么大反应,那乐雪是想,公主与皇上大婚那天一定要戴耳坠的嘛……”她嘟着嘴顺手取过一对玉珠耳坠,迎着日光一照,皎皎现出温柔的光晕。果然是一对海底明月珠、通透晶莹,上上之珍品。

漂亮是极其漂亮,不过人家怕痛嘛!我扯了扯无戏的衣袖,撒娇着腻到他怀里直喊疼,打算让他无条件依顺我,没曾想他低头望了我一眼,重重点了个头,斩钉截铁道,“乐雪,替公主穿上。”

“讨厌!”我仰起头尖叫一声,狠狠推开他正要夺门而出,不料他早已看穿我的预谋,笑呵呵地伸手握住我的腰肢,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我勾到镜子前按坐下来。

“大婚那日一切都要依照规矩来,你不许反抗,更不许阻碍我们大婚,否则我绝不饶你。”他低下头,伸指点点我的鼻头,唇角勾着一丝戏谑的笑。

“我不要,不要!”

“乖,你相信乐雪嘛,疼得话我给你呼呼。”无戏眼睛笑得弯弯地对住我,伸手捏住我的一只柔荑,“一会儿弄好后,我带你去锦绣苑听戏,给你买好吃的,乖乖,别动。”

我哭笑不得地望了他一眼,讨厌的东西,当我是个三岁娃娃般哄着呢。

我嘟着嘴盯住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臭臭的,与身旁一脸灿烂笑容的他,倒是正好成个反比。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轻扯他的袖子,“我想吃豆腐脑儿。”

“好。”

乐雪手持银针,刺得极快极准,果然是跟着无戏,经受过严格训练,使惯暗器的女人,没想到暗器使得好,连带穿耳洞技术都好……我小小地寒了一把,心道:好像也没自己想像中那么痛,就仿佛给蚊子叮了两口似的,一下就好了。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耳朵上镶上那对闪闪散着银光的玉珠子,不由微微笑了一笑,的确很别致,无戏挑东西倒蛮有眼光的。

脸上吧唧给人亲了一口,他笑着把我扯起身双手用力一搂,“看,没怎么痛吧,我从不骗你。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叫你受一丝半丝的痛呢?”

你每晚都叫我痛的要死!我横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呢,真是牛皮乱吹也不怕吹破了去!

他旁若无人地凑过唇来,在我颈子上轻轻咬了一小口,淡淡地笑道,“我喜欢看你改变,只是为我一人而做的改变,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叫我欢喜雀跃。”

我怔了一怔,忍不住丢给他一个大白眼,那还不都是你逼我的?这个自大的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话说,他怎么好像很久都没犯病了,多怀念以前的那个他呀,卡哇伊极了,又能让我虐待,还能指使他做家务,多可爱呀。咩咩,怎么这么久不出现?奇怪了……

“你在想什么?”他凑过头来细细研究我的表情,“是不是在转什么坏念头?眼睛一闪一烁的,是不是在算计我?快说!”

他扑上来挠我痒痒,吓得我尖叫着躲到一旁,“没有。”人精,在他面前,我就跟张白纸似的,这么容易给他看穿,真是讨人厌!

“没有?”他一个闪身便快速挪到我面前,笑眯眯地握住我的腰,眼梢微微向上一挑,“是不是在想,为何朕这么久都不曾病过呀?”

“吓!”真是着实给他吓了一大跳。这人可以通灵么?怎么我心里想什么他就知道了呢?噢!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莫在人前想是非呀!嘿嘿,给他逮着了。

“吓什么吓,小坏蛋,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让我病着呢?我简直快要伤心死了。”他哀怨地投给我一波秋水,那闪闪动动迷人的眼神,简直把我的魂儿都快勾走了。

我很不争气地红了红小脸,脑袋里辗转滑过昨晚上的情景,蓬一下脑袋充血啦。

“噗。”他笑着搂过我,抬手揉着我的小脸,笑不可遏,“你太好玩了岚儿,你的小脸五颜六色的真是精彩!”

“你!”我气得提拳揍他,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但见乐胜弯着腰垂首入门,趴在地上请安,细小声地说道,“皇上,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命人布菜?”

“不必了,朕与公主出去呢,立刻去备车。”

“遵旨。”乐胜恭敬地行礼,倒退着出了门。

“去哪儿?”我仰头望他,“真得去锦绣苑听戏?”

“好,听戏就听戏,不过得见过师傅之后。”

“哦,你师傅不就是那个天下第一高人天机子前辈么?”

无戏笑着点点头,“走吧,迟了的话,老头说不定又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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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风雅楼包厢内,阵阵管乐丝竹、伴着咿咿呀呀的小曲儿声,淡淡飘入耳中。酒足饭饱后,与无戏一边吃茶一边聊天,枯等着他那位高人师父的到来。

闲来没事,用两手支着下巴,目光往窗外头瞄去,咕咕哝哝说道,“还要等多久呢?”

“不知道。”无戏慢条斯理地饮着茶,向我投来一丝微笑,“怎么,犯困了?”

“不是,难得出来一趟,想下去逛逛。”我用手指指下面繁茂的大街,一脸艳羡地望着路上来回行走的人们。

无戏给茶水呛了一口,失笑道,“你要不要露出这么伸往的表情呢,想去就去吧,让乐雪陪着你。”

“好!”我蹦了起来,兴匆匆抓住乐雪的小手,“那我去了哦。”

“就在这下面。”他伸手指指窗外,“我目之所及的地方。”

我抬眼瞥了瞥,嘟嘟唇,“目之所及的地方,那不就是下面那个菜摊儿?”

“哈哈。”他笑着把我拉到身边,“那就再等等,待会见完师父,我陪你去。”

“哼。”我气呼呼地返回位子上,提起两只小脚盘腿坐直身子,可笑的挥挥小拳头,“再也不信你了,出尔反尔,还说什么君无戏言,都是狗屁!”

“公主!”乐雪尖叫一声。

一旁的张三嘴角连着抽搐好几记,舒无戏当没看到,只是挑挑一道长眉,笑着把手递向我,“说什么呢?”

“哼。”

“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坚决摇摇头,“不!”

“不什么不?”他笑不可遏,“不想瞧瞧有什么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一点点好奇心给他勾引了出来。

“过来。”他笑意盈然地朝我勾手指头,“不过来就不给你看。”

我扑腾着跑过去,给他笑着勾进怀里,我挣扎了数下,拗不过他的气力,于是低头气呼呼地问,“看什么?”

他从桌肚下掏出一只雪白兔子往我怀里一塞。

“咦,雪山灵兔?”我讶异地望了他一眼,“是原先那只么?”

他点点头。

“它怎么回来的?”

“我自然有办法找它回来。”他得意地笑笑,揪着小兔兔一对耳朵,我看它四腿胡乱蹬,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对通红眼睛望住我,不禁有点心疼,急忙掰开无戏的臭手,横他一眼,“干吗虐待兔兔呢。”

“哼,它瞎乱跑,我只不过是小惩大诫。”

我扑哧一笑,轻轻提拳挥打他,“你怎么这么滑稽的呢?”

“我滑稽?”他掐我脸蛋,“岂有此理,居然说我滑稽!”

“那你是好玩嘛。”还未笑完,忽然听到一阵类似于骚乱的惊恐叫声传来,我们站起身来到窗边俯瞰,一瞧真是不得了,整条街都乱啦,那些摆摊的小商贩们个个收拾着东西往后边退去,行人亦跟着向左右墙角散靠。

一匹通体纯黑的健马从拐角处跃过,陡然出现在大街上,疯狂的奔跑着,速度惊人,其身后跟着四个吆喝呼叫的大汉,跑在最先一人手中抓着一根套马索,当空利落地甩了两圈,刷一下抛出去勒住了马儿,手臂使上一分蛮劲,黑马陡然竖起,前蹄张扬,仰头长鸣一声,随后落地,奋力挣扎想要逃脱。

“黑玉?”无戏脱口惊叫。

“什么,你认识它?”我指着那匹可怜的马儿回头看无戏,却见他倏地从窗口跃了出去,袖中伸出那支翡绿萦绕的匕首轻轻一抖,化作三尺长剑,手腕往前猛一送,纵横的剑气迅捷地斩断那根套马索,转眼间,他已飘然落在了骏马身旁。那叫黑玉的骏马,显然是认识无戏的,马头轻轻蹭着他的衣角,状甚亲昵。

张三怕他有危险,第一时间从窗口跃出去,很快便立到他身边。我们从楼上望下去,只见那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追到了他们身前,领头的那个气得伸指叫骂,“你是什么人,为何挡着我们捉马?”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盗马?”无戏轻轻拍了一下马头,冷眼回顾着对方四人。

等我和乐雪匆匆从楼上跑下去,奔到无戏身边时,正好看见那四个大汉恶狠狠瞪着我家无戏,于是我站到无戏身旁,与乐雪二人同仇敌忾地回瞪着四名大汉。

“你凭什么说我们盗马?难道这马是你的?”

无戏笑了笑,“以前的确是我的,不过两年前,我把它送给师哥了,所以应该是师哥的。”

四个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瞧了半天,为首那名陡然叫道,“你凭什么说是你的?那我们还说是我们的呢。”

“它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疤,不相信你们大可以上前翻看。”无戏淡淡地说话,眼睛含着冷意望住他们四人。

四人面面相觑了一番。

为首那名汉子用力一挥手,叫道,“我们走。”

倒也识趣,既没开打也没开骂,四人就这么回头埋入了人群内,再也寻不到踪迹。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无戏,见他正皱着眉轻拍黑玉的耳朵,“你的主人呢,黑玉,他怎么不带着你?”

马儿嘶鸣一声,上前咬住无戏的衣袖不住往一个方向甩动。

呵,还是匹通人性的宝马咧。我笑嘻嘻地上前,抚抚它油光乌亮的毛发,心道:若是哪一朝我能英姿飒爽地骑着这种高头大马多好呀,就不必委屈自己骑那种半人高的红枣马惹人笑话了……

无戏转眼看向我,“岚儿,我师哥可能是遇到危险了,我与张三去附近看看,你和乐雪留在此处等我们。”

“啊,你现在要走,那你师傅来了怎么办呢。”

“你不是在么?”

“可我不认识你师傅啊。”

“乐雪认得。”无戏翻身跨上黑玉,张三跟着快速掠到他面前,“公子,张三随你一同前去。”

“嗯。”无戏点点头,丢给我一记警告的眼神,“不要到处乱跑,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乐雪,好好看着公主,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公子。”

“唔!”我冲着他策马奔腾的背影吐了吐小舌头。

“公主,我们回风雅楼包厢继续等天机子前辈。”

“不。”我摇摇头,伸手抚抚怀里的小东西,眼睛扑闪着笑笑,“我出去逛逛,乐雪你留在风雅楼继续等师父,我逛半个时辰就回来。”

“不行公主,公子叫我好好看着您的。”

我抗议地挥挥小拳头,“我可是有手有脚的,看着我干嘛?”

“可是公主。”

“别可是啦,我去半个时辰就回来,能出什么岔子,你好好在这儿等师傅,咱们一会儿见。”

“我跟你去!!”乐雪咋呼一声冲上来紧紧跟着我。

我无语地拧头看她一眼,微微一颔首,“好吧。

南朝秀丽,不似北都粗犷宏伟,纵横交错的幽幽深巷九曲十八弯可把人绕晕、细数南朝之最该是庙宇,大大小小、香火鼎盛的庙宇随处可见,走过雅致的石拱桥、慢步在广阔无垠的石板街儿上,耳听淙淙流水声,掺和着鼎沸的人声不绝于耳。

春天,那欣欣向荣的绿色透入我们的眼帘,十分怡人,心情很好,挽着乐雪的胳膊也不知走了多久,逛了许多家大大小小的摊位,买了好多不实用的小东西,开心极了,简直有些乐不思返。

155 避如蛇蝎

155 避如蛇蝎(2101字)

与乐雪人手一根糖葫芦边咬边逛,口里嚼着东西,含混不清地说话儿,“前边是哪里?”

“公主我们该不该回去了,若是皇……公子回来没见着咱们,准要恼火。:。”

“恼火什么呀。”我撇撇小嘴,“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就这么一溜烟,人就不见了,难道就准他随处玩儿,我就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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