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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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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儿听了眼波一动,隐隐现了泪光,突然默默伸玉臂扑抱住了陆七,将头脸深深埋在陆七胸口,久久的不肯放开,陆七爱惜的轻轻环抱住娇软的身子,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份真心温情。

离开王琴儿房屋后,在送辛韵儿回望江堡之前,陆七出老宅去了一家最好的铁铺,留下图纸和五十两银子,订制了两枚三寸长的雪亮合金银针,十二把柳叶小刀和两面半尺径的龟纹臂盾。

第二天一早,他带冬青进城先办了路引,又去铁铺取了制好的兵器,然后回到老宅将一枚银针、一面龟纹臂盾和十二把柳叶小刀给了王琴儿,剩下的银针和臂盾给了冬青。

武器给完了,陆七在屋内教授二女如何使用,二女的力气只与凡夫相当,所以对敌忌讳硬拼,要发挥身体轻灵如风的优势与敌周旋,陆七为她们讲解如何用银针闪攻敌人的脆弱点,如何应对敌人的诱招,如何用臂盾闪震敌人的暗器。

让陆七意外的是,王琴儿竟然有些武道底子,会一手熟练的越女剑法,只是缺少真正的武道功底修炼。

教授中两女学的都很刻苦,其中王琴儿的领悟力在冬青之上,虽是如此也学了一天半宿,结果延迟了一天,王琴儿才信心十足的出门游历去了,对王琴儿的离开,冬青很不理解,在她看来去了那里,也没有留在公子的身边好。

而陆七却明白,一颗渴望飞翔的心,留下来是一种不安定,陆家的现状很好,有贤淑的辛韵儿一人持家足够了,多了个军师未必是好事。

王琴儿是游历走了,但当她的‘蛇形化月术’修炼到阴元满溢时,则必须得回来与陆七阴阳合修,合修之后,才能继续了增修的修炼。

而陆七也已经明白,他并不能够无节制的造就女武,他的阳体玄珠合修,顶限是与女武们的阴元平衡,一旦他不能修耗了女武的阴元,就会造成了女武们的增修受阻,后果很可能会引发了女武之间的怨愤。

王琴儿的事了了,陆七的心思开始转向了破案,经过这些天的迟延,他当初急切的心有了稳重,先深思熟虑了一下,慎思了怎么下手。

实施前,他找王导单独密谈了一下,王导听了他的怀疑吃惊不小,也知道这事情非常的棘手,一个不小心就会丢官招祸,好在陆七只是令他密切注意雷县尉的家宅,看看有无生人出入,因为那两件血案,几乎是同一时间段发生的,肯定了是团伙做案。

安排了王导负责侦察,陆七决定乘雷县尉那日不在时,潜入雷宅去探查一下,目前只能正常的例行公务,每日骑马巡逻和训军。

这天近午,陆七离了校场照常向望江堡驰去,走到半路忽见迎面来了两骑,虽然是太平日子,陆七的军人警惕性还是很高,做过军中探马的他,习惯性的盯视了来骑,用经验判断来的是什么人。

来的两骑上的人都是三十岁的男人,身材都很干瘦,俱穿了一身的麻质灰袍,头上戴着竹笠,给陆七的第一印象,似乎不是本地的平民。

两骑来的不快,与陆七接近时,一骑上的人突然收骑,抬臂一指西面,问道:“这位官爷,去七里堡是这个方向吗?”

“不是,是……啊!”

陆七左手刚举起要指点,猛见那人抬起的手臂对向他,那人臂袖内机关一响射出十道细影,陆七惊啊声中急忙伏身贴马,可惜离的近,暗器数量又多,他反应虽快,右臂上一麻己中了招。

陆七惊怒交加,身伏贴马后,右手已探拨出了长刀,腿一驭马斜撞向那人,手中长刀寒光暴闪的扫斩。

“好快的刀。”他的暴烈一斩,换来了一声赞许,同时那人拨马斜身避过刀斩,顺势前冲的策骑走了。

“多管闲事,去死吧。”一个冷讽的声音传入陆七耳中,是另一骑尾随离去时,扔下了话。

等陆七转过马头时,那两个敌骑己在二十米外了,陆七恨的咬牙欲追,但脸色忽的一变,急伸左手摸上了右上臂,右上臂中了两枚暗器,令陆七吃惊的是受伤处没有痛感,他迟疑了一下,惶忙的拨马向望江堡驰去,他明白了暗器有毒。

到了望江堡药铺跳下马冲入药铺,见铺内只有小云在长柜后面,他忙走过去急道:“小云,有拨毒解毒的药吗?”

小云看陆七脸色难看惶急,一怔之下忙娇声道:“有几味治蛇虫毒的。”

“好,拿来给我。”陆七忙说着。

他伸左手拨下了右臂上的暗器,一看之下心头吃惊,暗器是两根江湖暗器丧门钉,难怪破了他的护体气功,令他吃惊的是钉身乌黑,可以想象喂的毒有多么的厉害。

他扔下黑钉,急忙脱了官衣赤裸了上身,一看右臂上侧有两块铜钱大的黑斑,黑斑中心有孔,奇怪的是那两个伤孔竟然不流血。

第117章 生机之能

小云匆忙取了药材,转回身一看陆七的伤处俏脸惊变,急道:“公子,你这毒伤是怎么来的?”

“被人暗算的。”陆七和声说着。

小云抓住陆七的右臂仔细看着伤处,一张俏脸苍白起来。

“怎么啦,你识得这毒伤?”陆七看的心知了不妙。

“公子,这毒伤象是尸虫毒。”小云声音细小的惶恐说着。

“尸虫毒?”陆七听的心一沉,他不知尸虫毒是什么毒,但这名字,己说明了它的可怕。

“公子,你的心口有麻木的感觉吗?”小云小声惶问道。

“没有,我身上没有任何异常感觉。”陆七自检后皱眉答道。

小云听了美目一亮,忙仔细的检查陆七的胸前后背,又看着那臂伤,最后讶道:“公子,你中的确实象尸虫毒,只有尸虫毒伤口,不流血的呈腐肉黑斑状,而且中了尸虫毒的人,只须片刻就会攻心,身上会出现大片黑斑死去,攻心后基本是无救的。不过公子是中了毒,但尸虫毒只存在伤处,没有向别处扩散,好象公子体内有什么抗力,阻止了尸虫毒的扩散。”

陆七听了一愣,惊惶不安的心情随之平和,他看着臂伤动了两下右臂,没有什么执拗异感,看来这毒伤真的只限于那两点皮肉处。

“小云,你怎么认识这种毒伤的?”陆七活动中随意问道。

“公子,妾身在这药铺曾侍过原主夫人,而原主是数代医术传家,积累了上百本病例药方,有时原主令妾身晾晒扫尘,所以妾身得以观看学习,象这尸虫毒就记载其中。”小云细声解释着。

陆七哦了一声,心思却在想为什么尸虫毒不扩散,难道是修炼先天异功的原因,他感觉了一下体内的紫火虹光,没发现有力量分出去阻挡尸虫毒的扩散。

他沉思了一下,闭上了眼神意内视,这一内视他找到了原因,只见体内丹田处的自转玄珠,正不断的散出黑光,黑光若有若无的上升至右臂处,不断的困阻着两团黑物,那两团黑物象是活的不断与黑光抗争,细一看黑物,似乎是数不清的小虫组成的,他一惊的神念动处,玄珠释出的黑光立时大盛,直冲去右臂伤处,硬将那两团黑物推离了出去。

黑物被推出去后,陆七的心一松,却见玄珠继续释放黑光冲向右臂,他讶异的神意外窥自己,却见右臂伤处黑光氤氲,片刻后玄珠不再自释黑光。

“公子,你的伤口自愈了。”陆七听到了小云惊奇的娇声。

他散去神意的睁开眼,扭头看向了右臂,见右臂黑斑已经不见,只有两朵浅浅的肉色花,他忽然嗅到一股呕心的恶臭,下意识低头看向地上,见地上有两块铜钱大小的黑物。

陆七呆怔了,好一会儿才面现了惊喜,天哪,原来‘龟蛇丹书’的阳体修炼,竟然能够疗伤修复了肌体,他明白了阳体玄珠就像是一颗神药大还丹,不但能够自动保护身体被严重伤害,而且还能够修复了身体的伤害,这种异能对于一个武者而言,等同拥有了许多的活命机会。

惊喜了片刻,陆七冷静了下来,又仔细的感悟‘龟息丹鼎术’的修炼,得出的结论是阳体玄珠所释出的黑光,应是一种生命神元,这种生命神元可以疗冶体伤,是对人体有益的元气,所以玄珠所化的黑光针,能够通天脉的造就女武。

这也解释了黑光针为什么不具有攻击性,用玄珠所化的黑针攻击敌人,那等于是白送敌人生命神元,就算刺入了死穴,也是生命不息的大有益处,知道了这个,他以后可不会再随意的浪费了玄珠元气。

陆七想通后抬眼看去,忽见小云正拿着工具去收拾地上黑物,他忙叫了一声拉住小云,抢过她手中的工具,亲自将地上黑物和黑钉扔入纸袋,然后出门骑马扔去了堡外埋掉。

小云玉立在铺门看着远去的陆七背影,俏脸儿柔笑着,芳心里欢悦的想着,公子对她的爱护。

出堡路途中,陆七心思转到了那两个暗算他的人,‘多管闲事’四个字让陆七不断的猜疑着,到底是什么人非要置他于死地呢?上次是毒酒,这次是毒钉暗算,这两次莫非是同一人所为?是赵县丞?还是另有其人?

‘多管闲事’?自己归乡以来为了家族的振兴,为了圆一个富贵梦,不可避免的‘多管了不少闲事’,结果除了结盟一个王主簿,交下了一批还算忠实的手下,在石埭县官场,他却是得罪了一批人。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有得有失,得罪了人陆七不后悔,但这种被动的挨打局面,却让他即恼恨又无奈。

回转药铺后,陆七嘱咐了小云,不可对别人说他受伤的事情,小云乖巧的答应了,她知道陆七不想让家人担心。

午饭中,辛韵儿提出该去接婆母回来了,陆七说过几天的,城内的血案未破,他不敢接了母亲回来。

午后陆七匆匆回了县城,这是他忽然想到,袭击他的人,会不会是雷县尉的同伙,若是雷县尉发觉了自己的谋划,而先行的下了手,那监视雷县尉的王导可就危险了。

到了县城,见到王导无事他放下了心,王导的侦察一无所获,没发现雷宅有什么生人出入,但陆七被毒算之事所激恼,决定了今晚就潜入雷宅探查。

夜幕低垂,天上乌云遮住了星月光,是个能见度不高的阴夜。

近三更时分,陆七和王导来到雷宅后墙,陆七让王导在外接应,其实他拉上王导,就是做个为公见证。

陆七用布巾蒙了脸,身手矫健的飞身跳攀上墙,翻入了宅内。

雷宅位于中心街区,离县衙只有百米,据王导说这宅子原是官宦人家,破落后宅子被王主簿买去了,而当初王主簿为了拉拢雷县尉,将此官宅相赠。

雷宅很大,有前院厅堂、两进天井内宅,后院小花园。陆七翻入后趴伏在地,先侧耳听了一下,然后闭上眼外窥了一下,谨慎的侦查后,才弯着腰穿过花草向宅屋靠近,雷宅内也很静,想是雷县尉新得不久,还未买奴仆增人气。

陆七身子贴在宅墙上,闭目用上了外窥,有了这个异能实在是爽,不但能够看到屋内情况,就是地下五尺有什么也透窥无阻,若是用来探宝,陆七保证能成为超级探宝师,有了这生机和外窥两大异能,陆七己完全重视了‘龟蛇丹书’的修炼。

探测后无人,陆七弯腰如鼠的贴墙根无声走移,顺着贯通前后的堂道,潜入了后进天井,他小心的贴在堂道口,探头扫视天井四周的房屋,黑压压的似乎都没人。

他的眼睛盯向了通向前进屋宅的堂道,暗吸了口弯腰急奔而去,眼看快到时,忽的听到一声‘哗啦’,这一声如雷贯耳,惊的陆七急速趴伏在地,竖耳倾听声音的来处。

足足伏听了一刻,才又响起哗啦一声,陆七的脸立刻警惕的朝向左侧一间偏房,他毫不犹豫的起身,柔步到了偏房门前,借着微光,他看清偏房门是从外面闸插上的,这说明屋里若是有人,是出不来的。

陆七闭目外窥了一下,看不到屋里有没有人,根据经验门内应是外屋,里面还有内室。他思考了一下伸手拔下了门插,轻轻的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轻响,但在静夜中,声音显的很大,他一闪身进了屋,并回手关上了门,接着他听到了数下哗啦声,他眼睛机警的一扫,凭着修炼先天异功的虚室生明眼力,他看见了屋内果如所料结构,哗啦声是自内室传出的。

他急步潜行到内室门口,身一弯己取出右靴内一把匕首,贴墙闭目外窥没看到人,但屋内的哗啦声却频繁了,似乎有人起来。

陆七一咬牙缓缓向内室走入,当他看见内室的情形后一怔,只见内室的床前立着两个裸体女人,并排在那里面对着门口。

“老爷,您回来了。”两裸女一齐弯礼,声音有些沙哑的隐含着惶恐。

第118章 拿凶

陆七一怔后,机警的扫视内室,见只有二女他才松了口气,虚光下细一看,见二女娇容憔悴,身上青紫很多,每人右足上锁了一根细铁链系在床脚上,难怪有哗啦声。

陆七看了心中暗喜,这二女八成是血案失踪的小姐,这一次还真来正了,他没有言语的退到外室想着对策,匪人没在后宅,那会去了那里,莫非在前进宅屋里?问那两女也是白问,陆七也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边想边打量外室,眼睛忽的看到有两个竹椅上,各放着一个大包袱,他走过去解开一看,好家伙全是金饰珠玉,还有二十几枚十两金锭。

陆七眼睛一亮又起了贪念,他迟疑了一下只取了十五枚金锭,又打开另一包袱也取了十五枚金锭,一起放入随身的武者包,沉甸甸的背好,然后将两包袱复原。

贪得了金锭,他又急思了一下,所谓夜长梦多,他不想再去了前进宅院侦查,应该立刻的退出去,之后通知赵县尉,让赵县尉来这里闯宅,出面的取证拿凶。

陆七知道雷县尉是有来头的武官,他若出头不但后患无穷,更会惹来众多的妒恨,可以说是百害一利,不如送个人情,缓和一下官场对立。

想好了对策,他悄然出屋关上门插好,然后悄然退出了雷宅,王导见陆七平安出来欣喜至极,当听到了收获更是惊喜,但听到陆七说,让他去悄悄知会了赵县尉来拿凶,他却愣了。

“大人,这应该知会王大人才好呀?[汶网·。。]”王导诧异的提醒着。

“不要知会王大人,做这案子的是雷县尉,雷县尉是州官推任的,如果将王大人卷进来,只会惹一身的不是,所以此案我和你都不宜卷进去,这功劳立下了后患多多,你快去吧。”陆七解释了一番,王导领命去了。

王导一走,陆七迅速的跳入雷宅邻院花园,将金袋扔入了一口井中沉了底,这金子他可不敢背在身上,赵县尉应该也是个人精,若是看到背后沉包肯定会生疑。

一盏茶后,赵县尉带着二十名亲兵来了,血案的事情象座大山压在他心头,一听有线索,毫不犹豫的就跟王导来了,见了一身夜行黑衣蒙面的陆七,魁伟肃穆的他疑惑的盯视着。

“赵大人,请让贵属悄悄翻墙进去,在下只侦查到后进宅院关着两位小姐,匪人是否在宅内还是未知。”陆七低声说着。

赵县尉犹豫一下,立刻扭头吩咐十人去了前门隐堵,十人翻墙悄入去取证,反正这是陆七提供的线索,若是有误他也不怕。

十名官兵进去后,赵县尉低声道:“陆大人,你为何知会我来拿凶,你自己怎不找属下行事。”

陆七和声道:“原因很多,第一我是护军县尉,没有上官人脉依靠,立了功劳也升不了官,二是为了缓和我与大人的对立情绪,我在石埭县只想安生的做买卖振兴家业,没必要与大人斗气。”

赵县尉轻哦了一声,又问道:“陆大人,你对这次的血案也很在心呀。”

陆七和声道:“这次血案责任重大,赵大人是首当其冲,我虽然责任小,可也是有家有业的人了,为了防备匪人可以说是日夜不宁,本来我也没有破案线索,是我的一个妾室说笑时,曾说血案一点线索没有,如此干净的手法没准是公门人做的,我听了一琢磨,若是公门人做的,那这石埭县因血案能够得利的只有雷县尉,当然我本身也有嫌疑,但我没有人脉,弄倒了赵大人和牛大人,也轮不到我做左右县尉,而且我是土生土长的石埭县人,绝不敢祸害自己的乡亲,所以才冒险来雷宅探查一下。”

他这一通解释,听的赵县尉点了头,和声道:“如果这次真的破了案,赵某会感激不尽。”

陆七和声道:“赵大人,我做此事也是为人为己,大人不必过于在心,也不要说出去是我和王导探查的。而且我明确的告诉赵大人,我陆天风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的立场永远是支持王大人,所以今日此事我是买了赵大人的好,但是请赵大人不要有所误会。”

赵县尉立刻点头道:“陆大人放心,今日的情我领了,日后不会因此叨扰给陆大人添烦的。”

陆七拱礼道:“如此多谢大人了。”

话尾刚落,墙上出现一官兵,低声欢道:“大人,真的有血案失踪的两家小姐。”

赵县尉精神一振,忙招呼陆七和王导上墙翻入了宅院,在官兵引路下到了陆七去过的偏屋,接下来是官兵献上贼赃,赵县尉兴奋的审问了两个小姐,得知有两个匪人,都是雷县尉在军中的死党,平日里躲在雷宅,不知为何今夜出去了。

赵县尉审清后,果断的下令隐匿起来等匪投网,同时派了两人去办事,一个人去寻找巡夜的雷县尉盯住,一个人去通知四处城门兵戒严,天亮了也不许任何人出入。

刚入四更天时,雷宅门开了,进来了两名黑袍人,每人手里都提着两个大包袱,想是这一晚又出去做了一票。

两个黑袍人并没有感觉到危机,回了住宅反而使他们放松了警惕,关了门大摇大摆的向厅门走去。当走到厅门时,黑洞洞的厅内突的走出两个人来,接着院落阴黑处涌出许多官兵,一个个手握雪亮长刀杀气腾腾。

啊!两个黑袍人失声惊叫,一齐扔了包袱拔刀,有一黑袍人竟然纵身上窜,要跃上了厅房逃走,斜刺里一道冷华猛扫向他的头部,逼的黑袍人举刀横格。

当!一声金鸣。刚飞起两尺的黑袍人坠斜落地,官兵们长刀齐举暴喝着蜂拥扑上。

“要活的。”赵县尉的一声大喝后,一阵激斗后,乱刀下的两个黑袍人成了伤残人士,那把疾如风的寒刀,无情的斩伤了会飞黑袍人的两根大腿。

官兵们将浑身是血的匪人反剪捆成了人干,有官兵打开四个包袱一看,其中两个包袱里竟是裸体女人,看来这两个匪人真是色胆包天的主。

陆七帮助抓住匪人后,正要抽身离开,可是他无意的瞄了两名裸女一眼,立刻惊的冲上前去细看其中一女,那裸女被了这么多男人看视,羞的倦身抱面。

“赵大人,这两女是我的亲人,我带她们回去,告辞了。”陆七匆匆说完,不等赵县尉同意,他己用包袱布遮掩两女身体,探左右臂挟起两女匆匆离开了雷宅,王导忙跟了出去。

“这次的事情,没有这两个女人。”赵县尉没有阻拦,反而吩咐手下不许说出去,他要的是功劳,那两个女人有没有无所谓,能被陆七带走也算还了些人情。

王导追上陆七,问道:“大人,这是您的什么亲人呀?”

“有一个是我的未过门妾室,王导,你先回去,等过几日我有好处给你,这次不会亏你的。”陆七和声说着。

“大人怎说起了见外话,有什么事情,都是王导应该做的。”王导不悦的说着。

“呵,我说错了,你先去吧。”陆七和声笑说着,王导恭应了一声走了。

陆七匆匆沿街走着,他万没想到匪人掳来的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是宋玉儿,他与宋玉儿是王二夫人强牵的红线,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一见生情,不过作为男人的陆七,倒是很满意宋玉儿的美丽,所以不在乎多纳一房美妾,相反宋玉儿却是完全被迫的。

第119章 惹怨

走了二十多米陆七停下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愚事,这四更天的夜晚,他抱着两个裸女行走,万一撞见巡夜官兵和值更人那还了得,他四下看了看,依安全度送去王主簿家里最近,可是两女裸身的送上门去有损名声,再说这时也不适合叩门,他想了一下放下了两女。

“路上有人,我送你们去一个安全地方,得罪了。”陆七说完不顾两女的羞惶挣扎,大手强硬的按头抓腿,将两女倦成一团打成了两个包袱。

包袱打成了陆七舒了口气,他的心有着异样劲跳,脸上也热热的,乖乖,好刺激的一番劳作,那触手柔滑的玉体,着实让他过了些手瘾。

尤其让他为之心动的,是另一女人芳龄十七八,一张娇容眉目如画,似乎比宋玉儿还要美丽,那两个匪人真够厉害的,竟然能够在石埭县这种‘小地方’,找出了如此‘极品’美女。

陆七脱了夜行衣和面巾,露出了一身官衣,也许是心理作用,穿夜行衣总有一种心虚的贼匪感觉,这一换了官衣立觉身子一轻,一股昂然正气心中现,提起两个大包袱,挺直了腰大步前行。

行走中还真遇上了两拨巡夜官兵,很顺利的点头即过,没人敢问他为什么提两个大包袱。

他本想带两女回老宅,可是走到半路又觉得了不妥,这日后宋玉儿得入他陆家的门,若是今日的羞事让家人知道,那对宋玉儿是一种长久的心理伤害,他思量后,找到了一家客店叩开了门。

开门的店主大为恼火,四更天是觉睡的正香的时候,可开门一看是县尉大人,立刻由恼变笑,点头哈腰的请进了门,按吩咐给找了一间上房。

进了客房,店主掌了灯后,知趣的离开关了门,陆七走到床前轻放二女在床上,然后急忙打开了两个包袱。

布一开春光无限,两女羞惶的倦着身子,那诱人的曲线和完美的雪肌,看的陆七口鼻有了热气,狠狠的盯了一眼才压抑住不良情绪,伸手抓过床被给两女盖上,两女一有遮羞布,立刻展身紧抓住了床被。

“玉儿,我本想带你回家,不过我又想今天的事情,你肯定是不愿了别人知道,所以我先将你安顿在这家客店,等天亮我去给你买衣物穿上。”陆七和声说着。

宋玉儿露出了脸儿望向陆七,娇容明显的苍白羞恐,细声道:“谢谢公子相救。”

“救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怎会落入了匪人之手呢?”陆七和声问道。

宋玉儿娇容惊恐,好一会儿才颤声道:“我也不知道,我刚上床睡了,就听到外面有人惊叫,后来有个黑袍人闯入屋来,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长刀,那个黑袍人本来举刀要杀我,后来又改主意的,用被单包了我带出了家。”

陆七哦了一声,心知匪人见宋玉儿美丽,才刀下留情的掳去了雷宅,他和声道:“现在没事了,等天亮后你别回家,可去王主簿家里,千万不要卷入血案中,你就说今晚是住在王宅的。”

宋玉儿惶恐的点点头,陆七又扭头看向另一女,那女人只露出一双美目看着陆七,眼神有些古怪,没有象宋玉儿那样的惶恐,有些反常的平静。

“你与玉儿是一家的吗?”陆七和声问道。

“她不是,我不认识她。”宋玉儿立刻替代回答了。

陆七哦了一声面现诧异,这么说又有两家血案发生了,他和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低声道:“你问我名字做什么?我不想说。”

陆七一怔,这女人对恩人的语气好生硬,不由随口开玩笑道:“今晚我救了你,于理你应该以身相许才好,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好请媒去求亲呀。”

那女人眼神一寒,冷道:“挟恩图报非君子所为,小女子是有夫之妇,请你口下留德,今日之恩,小女子会图报的。”

陆七一愣,心内有了失望情绪,尴尬道:“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真要什么图报的。”

那女人扭头看向了床里,同一被下的宋玉儿娇容一沉,美目斜了陆七一下有了不悦,陆七的口无遮拦,明显让宋玉儿起了恶感,她是个清高的女人,一向讨厌不学无术的好色之徒,现在陆七竟然当着她面去好逑另一美女,说不生气,那可能吗。

陆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这一个玩笑惹来两个美女的不悦,屋内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和声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外面巡视,给你们买衣物。”说完转身溜了出去。

“店家,你找人守在这门口,那个敢进去我拿你问罪。”陆七官威十足的吩咐着。

屋内的宋玉儿怅惘的轻叹了一声,让她嫁给这个粗犷不文的男人,真的是心有不甘。

客房内沉寂了一会儿,那女人忽缓缓回头,柔声道:“你是不是讨厌这个男人。”

宋玉儿一愣没言语,她是真的不认识身边的女人,那能对一个陌生人透露内心的私秘。

“这个男人应该是不错的,有着一颗赤诚之心,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文人强了百倍,他也很关心你,知道带你回家会令你蒙羞一生,你好好珍惜姻缘吧。”那女人竟然用劝教的言语劝导宋玉儿,口气显得很是老成。

宋玉儿诧异的扭头看向那女人,女人的老气劝导令她芳心不悦,当看见女人的绝美娇容,更是心生妒意,一时气恼的挑眉道:“你说什么呢?”

那女人眉头微皱,淡然道:“我看你似乎不大喜欢那个男人,所以劝你要珍惜姻缘。”

宋玉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讥讽道:“你看他好,那适才又何必拒绝。”

那女人冷道:“我是有夫之妇,自然要拒绝。我劝你是出于好心,你不愿听,可以当我没说过。”

宋玉儿冷哼了一声,讥讽道:“我的事用你长舌吗?真是不知羞耻。”

“你……好好。”那女人气的为之语结,娇容含愤的扭头向里,不再言语。

宋玉儿冷哼一声也闭上了美目,现在的她心境极差,烦恼之下忍不住口出了恶语,但她也没怎么在心的后悔,压根就不认识同床女人,谁让她自找没趣的多嘴。

天亮后陆七拿着买好的两套衣裤回到了客房,他并没有注意两女的冷脸,放衣裤在床被上就退了出去,在门的外面伫立,身体亢奋的想象着屋内的香艳。

自从军中归来大肆的娶妻纳妾,他的男人本性完全暴露了,女人接触的多了,脸皮也厚了,平日里与妻妾也是毛手毛脚的甜言密语,要不然他也不会对那位美女开玩笑,属于心动中的习惯性失误。

片刻后门开了,只走出来一位绿衣裤美女,宋玉儿没出来。陆七一看美女,不得不心动的暗赞一句天香国色,那眉目如画的白玉娇容,完美的让他不忍有色欲之心的去亵渎。

“谢陆公子相救大恩,小女子告辞了,日后小女子会图报的。”绝色美女柔声的致谢辞行,陆七心有不舍的想送一程,可一想到宋玉儿他不得不断了妄想。

“你能告诉我名字吗?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的,你长的非常美丽,我只想留下个美好记忆。”陆七低声的求着芳名,他心不舍也得舍,只好求知名字留个美好回忆。

绝色美女听了神情平静,只是用明眸古怪的看着陆七,陆七面色平和,垂目的做倾听状,耳听一声娇叹,柔声道:“公子这是何苦,小女子大名不敢见告,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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