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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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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吏见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老叫化,后面一男一女,衣着整齐华丽。但他弄不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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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三个人何以会走在一起。所以便大声叱道:“大胆叫化子,这是什么地方,竟敢随便乱闯!”
顾燕然道:“不错,我是个老叫化子,是丐帮的长老顾燕然。我知道伊王爷素来喜爱珍宝。他们二位有稀世宝物,特来让王爷鉴赏。”
门吏道:“去去!谁知你这叫化的话是真是假。说不定另有阴谋。王爷岂是你们随意见的。”
柳如烟走上前来,对那门吏道:“这位丐帮长老说得一点不假。我姓柳,我这位父妹姓冷。我们是外地人,在这洛阳游历,不热随身所携带耐银两丢失,政拟将携带的家传稀世奇珍,质典与人,以充游历之资。我们与顾长老是旧识,怜在街上碰见。顾长老很热心,极力推荐伊王爷有赏鉴、收藏奇宝珍玩之癖,并自告奋勇地带我们前来。所以我们才来拜谒王爷。想不到兄台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让我们谒见。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去别处了。我柳某相信,偌大一个洛阳城,定然还有识宝之人。不过,如果这稀世之宝落在洛阳旁的人手中,必然很快传遍全城,若伊王知悉持宝人曾先未求谒过王爷,却遭足下所拒,以致宝落别家,不知王爷将会对足下如何?”
这门吏一愣,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姓柳的说得不错,如果他们身上果然带有奇珍,却被自己所阻致宝物被别人买去。王爷知道后,一定会对宝物失之交臂大发雷霆,晓得原因后,不砍了自己脑袋才怪。管他有无宝物,就让他去见王爷,自己就没有责任了。即或这三人图谋不轨,王府护院武士多的是,谅他们也做不出什么。自己禀报了,王爷见不见,自己也没太多责任。当下说道:“好吧,既然这位柳公子如此况,我就进去禀报一声,见不见你们由王爷定夺。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那门吏关上门去了。
三人世了一阵,大门又打开了。门吏对他们道:“王爷召见你们。且跟我来。”
他领着三人进了伊王府,来到银安殿。
上面坐着伊王,伊王身后站着两名挎刀的侍卫,门外也站着不少卫士。
三人走进银安殿,朝上一揖:“草民等见过王爷千岁。”却揖而不拜。
那伊王身边的侍卫喝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见了王爷,竟敢不跪下磕头。”
伊王摆手道:“算了,他们这些人,不知朝廷礼仪,不必过分责怪。”转向三人:“听说你们带来珍宝,要让孤瞧瞧。可有此事?”
顾燕然:“他们二位有家传宝物欲出让。老叫化知王爷喜欢珍玩,顾带他们来了。”
柳如烟:小民姓柳,这是我妹妹。我们来洛阳游历,不幸将携带银两丢失,进退不得。幸身边尚携有家传稀世之宝,意欲将其转让,以充游历之资。但初到洛阳,人地生疏,河南大荒,一时难觅识货之人。巧遇旧识顾长老,得知此情,力荐我们米谒王爷。云王爷生平雅好奇珍异宝,且皇室胄裔,富可敌国,必可各遂其愿,皆大欢喜。顾长老还云,洛阳城内,买得起在下这宝物的,仅两三字而已。他却极力劝我们先投助王爷,并带领我们前来,果得拜谒王爷虎驾,实感十分荣幸。”
伊王道:“听你谈吐文雅,是读书人吧?”
柳如烟:“王爷神目如电,在下确是出身书香之家。先祖亦曾作过官。在下幼承家诲,十载寒窗,不仅饱读圣贤书,且琴棋诗书画,皆有涉猎。此次拟一路北上京城,参加秋袆之试,以博取功名、官顾,方不负胸中所学呢。”
伊王点头道:“好,好,应该有此志气,该当嘉奖。呃,你们不是说携有稀世宝物吗,何不呈与孤王一饱眼福呢!”
柳如烟道:“我们来晋谒王爷,就是要将此宝佳与王爷,以脱我们旅途之厄,以遂我们游历并晋京应试之愿,当该呈王爷赏鉴。
说着从身边取出一个锦盒,打开了来。顿时毫光四射,把这银安殿照得通明。他双手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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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
王爷身边的一个侍者走过来,接了过去,转呈给伊王。
伊王接过锦盒,见那明珠,大如鸡卵,通体晶莹透明,光华流转,在盒里那红色金丝我的衬托下,更显得光彩夺目。
伊王捧在手中,简直看痴了,口中“啧啧”,连声赞道:“好珠!好珠!”眼中那贪婪之色,流露无遗。爱不释手地只顾在那里把玩着,把三人冷在一边,不再答理。
顾燕然咳了一声,叫道:“王爷!”
伊王却充耳不闻。
“王爷!”顾燕然又叫了一声。伊王才抬起头来,瞪着顾燕然:“是你在叫孤吗?你没有看见孤正在仔细鉴赏这宝物吗!”
顾燕然:“这明珠王爷可知它名称来历?”
伊王“嗤”地笑了一声:“你考我?”
顾燕然道:“不敢。”
伊王:“这珠乃龙颔下珠,相传柳毅为龙女传书,得龙王增北珠以为报之,此珠后失落民间;一说此珠亦为唐氏物,安史之乱,明皇避乱入蜀,失落手蜀中,确为皇家敌物,实乃稀世之奇珍也。”
柳如烟:“王爷所言不差,不知王爷是否愿将此珠物下?”
伊王:“若得此宝,实慰孤怀。不知你拟索取几何方肯让出?”
柳如烟道:“实不瞒王爷,若云在下与妹妹二人,游历及进京赶考之资,到不需太多,
有个三五千两白银就已足够了。”
伊王忙道:“那好办,孤王给你们白银一万兩;另外顾义士引荐有功,孤另赏银千两为酬便是。”
柳如烟笑道:“王爷且慢,在下尚未把话说完哩。”
伊王无奈道:“好好,你说。”
柳如烟道:“此珠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我们进入河南以后,又见河南大荒,哀鸿遍野,从而令我们兄妹,顿生恻隐之心,故宋将此家传宝珠,意欲出让与识货家,一来以济我们因丢失银两旅资匮乏之困;二来也想拿出一多半钱财,次救河南父老乡亲兄弟姊妹之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矣。”
伊王道:“那么,你们打算要什么价才想把此珠出让呢?”
柳如烟笑笑道:“按说在平时,此珠因是家传之宝,纵百万亦不售。但因目下乃非常时期,一切从权。且王爷又是识得此宝来历,此室珠售与王爷,亦可谓得人奂。在下看王爷就付我们三十万兩银,此珠吊归王爷所有了。未识王爷意下如何?”
伊王脸色显得十分不悦:“怎么,这么一颗珠子,你就要讹孤三十万兩银子?!”
柳如烟笑意不减地答道:“王爷用了一个极不恰当、极不礼貌的词……讹。此明珠王爷既然识得,当然不是不知其价值,此珠实际价值,黄在百万以上。在下只索三十万,实在是太便宜不过了。运个话出在王爷口中,到今在下惑然不解了。”
伊王鼻子里哼了一声:“大胆柳如烟,孤王答应给银一万酩,已是对你莫大的恩典了,一颗珠子,你却要向孤索三十万两银子,这不是讹是什么!?”
柳如烟淡然一笑道:“如果王爷认为我们开何三十万是‘讹’,看来这买卖是做不成了。就转王爷将明珠赐还,容我们另寻买主也就是了。俗话说买卖不成仁父在。说什么讹不讹,那就来免太生分了一点。”
伊王冷笑一声道:“嘿嘿,这宝贝进了孤王府中,你还想拖它带出王府吗?”
柳如烟不动声色:“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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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王道:“姓柳的,我问你,这普天之下到底是谁家的土地?”
柳如烟道:“古人早有训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伊王:“好!那么这率土之滨呢?”
柳如烟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伊王:“着呀!这洛阳地区,是不是大明朝未家的土地?”
“是。”
“那你柳某人是不是大明朝的臣民?”
“是。”
“好道。既然这洛阳是大明朝的土地,你又是大明朝的子民,却为什么不将宝物献于朝,却要私下侵吞。你该当何罪?”“
柳如烟笑道:“在下愚鲁,不知王爷这话的意思。”
“你身为大明子民,却私藏皇家之宝而不献,却反向本藩索三十万巨款。这不是‘讹’么!这罪还能算小么?”
冷红叶笑道:“王爷是猪八战投的胎。”
伊王怒道:“你敢骂孤王!?”
冷红叶:“这是骂你这位王爷么,猪八戒可是六上天篷元帅呢。民间有谚云:‘猪八戒过河……倒打一耙。’我们来售价值连城的明珠,王爷却只准备以万两银收入私囊,这叫买么?这叫抢!却还要反诬我们‘讹’,还搬出‘王土’、‘王臣’之论以作黑吃的依据,这才叫‘讹’哩。十足的强盗道理。”
“大胆民女,妳敢胡言犯上!辱骂本藩。”
冷红叶:“哼哼,这叫骂你?!姑娘还有更好叫的治咧!”
柳如烟:“敢问王爷,何以言此宝珠为皇家之物?”
“此珠乃明皇入蜀所失,当是皇家之物。”
冷红叶“咭”地笑了一声:“敢问王爷,你姓啥呀?”
“大胆,本藩当然姓未。孤堂堂皇室之裔。此乃大明天下。”
冷红时:“对啰!我还以为王爷姓李哩。
你姓未可不姓李嘛,现在是大明朝,可不是大唐朝嘛。何以说此珠是皇室之物呢?洗你也说过,此珠来历之一乃柳毅为洞庭龙女传书,龙王婶与柳毅,这珠当应是柳氏家传世之宝,可不比你那李氏的唐朝变成未讹的明朝这个‘皇室’更具证据吗!”
柳如烟:“王爷既无买珠诚意,就请将珠赐还,我们另寻买家便是。”
顾燕然道:“对,为此闹了起来,传了出去,有损王爷声誉,颜面。”
伊王:“这珠来是皇家物,本藩理当收回。”
冷红叶:《你只不过也仅仅是一个伊王,可不是皇上,你就能代表大明皇上?大明疆土都是你的?野心到不小。姑不说作有覬觎几鼎造反野心,单就此事而论,你这行方就是抢劫,比强盗还强盗,迎要卑鄙无耻。”
“大胆贱婢,妳敢诬陷孤!来人呀,把这三人与孤拿下!”
他这一喊,门外应了一声,冲进来二三十名卫士,把三人围住,伊王身后两名贴身侍卫,也亮出兵刃,护在伊王身前。
这几十名侍卫,一摆手中兵刃,往上一扑。顾燕然道:“杨柳少侠,擒贼先擒王。这些人由我们对付。你先擒王。”
柳如烟道:“好!交给我了。”
顾燕然打狗捧一横,冷红叶抽出宝剑,与这些卫士厮杀起来。顾燕然一招“打断狗腿”,扫中两名卫士脚踝,打翻在地;冷红叶长剑一招白虹贯日,刺中一名卫士。随着空中白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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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扑向那时卫士,只听惨叫之声迭起,三四个人丟掉手中兵刃,双手掩着面门,踉跄窜到一边去呻吟不已。原来是“玉儿”也加入战斗,啄伤了几个人的眼睛和面门。
这里一动上手,柳如烟展开“枫叶飘”,脱出卫士的围困,直扑座上的伊王。
护卫伊王的两名侍卫,一持太极牌,一使一对天蜈钧,齐声喝:“小子你找死!”天蜈钩直刺他的咽喉,太极牌凌空砸向他的顶门。
柳如烟手中原电笔上下一指,两伐光苦,一射中太极牌,一射中使天蜈钩侍卫的胸前。这两人顿觉全身发麻,手中兵器,一齐脱手,痴立如木鸡。那太极牌“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把砌在地上的亏砖砸碎了好几块。
那伊王见王府中武功最高的两名侍卫一招便被制,吓得亡魂皆冒,起身信逃。他刚一站起身来,尚未转身,一线光芒便射中他胸前的膻中穴,全身便觉一体痉挛麻痹,像被人使了定身请般怔怔站住。手中那明珠锦盒,也失手往地下掉去。眼看便要跌的粉碎,一只手贴地一执,将锦盒接住,正是那抢近身来的柳如烟。他将锦盒揣入怀中,用笔顶住伊王背心:“王爷,对不住了,这是你不仁,休怪我们不义。快下令叫你手下住手,否则他们会都不死即伤。你如要乱动,我内力一吐,你性命便会不保。它的威力你已见到了。”
伊王吓得魂飞九天,战战兢兢他道:“义士别,别伤我性命。我让他们住手便是。”
“好,快下令吧。”
“住手。通通住手!”伊王尽力吼道。
这群卫士停下手来,但已伤了十多人。
顾燕然、冷红叶飞身跃上银安殿,分别站在王座左右。
“让那些卫士退出缎去。”
伊王只好下令这些卫士退出殿去,殿中只剩下那两名被点中穴道的贴身侍卫。
柳如烟:“我们现在来谈谈吧。”
伊王:“我愿出三十万两银买此珠。”
柳如烟:“王爷,刚才是真心给你面子你却不要。三十万可是贱卖。”
“是是是,孤再加五万两,三十五万两。你放了孤,孤马上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柳如烟:“我现在改变主意不卖了。”
“那好,孤放你们走就是。”
冷红叶:“放我们走?没那么便宜。”
“孤自认倒霉。你们要怎样才行?”
柳如烟:“如今河南大旱,你身为伊王,寿藩于此,不思爱民恤民,只想如何剥夺民财,这难道是你身为皇室宗亲,维护大明天下,忠君爱民之举?”
伊王:“孤王错了。今后一定攺正。”
冷红叶:“崽得要有点行动证明才是。现在河南大旱,你是伊王,总得出点力才是。”
“孤王谕令洛阳官员全力赈灾。”
冷红叶:“那不够。百姓得不到实惠。”
伊王无奈:“孤拿出五万两白银赈灾。”
冷红叶:“太少了。你出二十万两。我们便放了你。”
伊王:“二十万两!?孤没有。”
冷红叶冷笑道:“你没有?那好,我们把你押到街上,交给灾民。不用我们说,百姓时你为人清楚得很。他们会把你抽筋剥皮,冲进王府,把你所有财产拿去分给灾民。皇上知道,会因你在洛阳封国,一贯搜刮民财,酿成天灾;你官逼民反,罪在你伊王,不在百姓。结局如何,你当清楚。”
伊王嗒然若失,良久方道:“孤王认栽,愿出二十万两银以赈灾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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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王无法,只好叫人取来二十万两银票,交给三人。
柳如烟道:“我们会将此银交给可靠之人安善处置此事。而且还会广为宣扬伊王爱民,捐银二十万两以赈灾。民众对你颂德爱戴,算对你的回报。不过,我得警告王爷,不要把一腮怒气往他人身上发,不要祸及无辜。等河南赈灾事了后,王爷要找我们三人算帐也可以。”目前我们最好相安无事为上。王府侍卫虽多,都无柳某一招之敌。王爷慎思。”
伊王忙道:“孤王省得。孤王省得。”
三人拿看银票,出了王府,扬长而去。
三人回到白马寺,把四十万两银票,交给镜澄大师,详谈了此行经过。
镜澄听了,合十唸了一声“阿弥陀佛”后笑道:“有趣,有趣。老衲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番戏剧性变儿。那伊王也是孽有所报。三位施主此举,实在是在给他消孽,是件功德无量之举。”
顾燕然笑道:“老和尚,我们三人事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却还是白马寺的方丈主持,到时不怕伊王晓得你是问党,找你麻烦?”
镜澄笑道:“老衲何需顾忌那么多,择其善者而从之。赈灾之举,乃是大善,这无量功德,我老和尚怎么不占上一纷。他要找上我,也没什么。佛日:我不入地獄,谁入地獄。也许他那么作,正是因我行此大善而功德圆满之期呢。老衲到不把它当作麻烦去看呢。”
柳如烟道:“大师放心,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不会袖手的。”
镜澄道:“老衲相信,种其善缘,绝不会结恶果的。”
赈灾银的已足够了,在白马寺的倡导下,由白马寺和丐帮出面的赈灾开展起来,拯救了千千万万灾民。作大善事的柳如烟、冷红叶、顾燕然、镜澄大师,毫未表露自己之心,却终难隐瞒面传扬出去。伊王捐巨款赈灾,有意宣扬,百姓看法池有所改变,颂德之语也传入那住伊王耳中,也算消了几分他心中的气恼。
赈灾有了满意结果,柳如烟、冷红叶便打军离开洛阳,顾燕然提出要与他们同行,便拿出一块黑竹令符交给镜澄,以便丐帮弟子在赈灾中听从调派。对后面的事作了安排。三人便辞别镜澄,离开洛阳,北去京城。
他们在洛阳又买了面匹马,三人三骑一鸟同行。
离开洛阳,顾燕然道:“老叫化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柳如烟道:“顾前辈有话请侭管问。”
顾燕然道:“别再喊我什么前辈了。如果你们瞧得起老叫化,我痴长几岁,就托大一点,今后叫我一声老哥哥就是。如何?”
柳如烟、冷红叶:“好吧,如此我们恭敬不如从命,那就高攀了。”
顾燕然道:“应该是我高攀。你们两个,一个是了了神尾高足,一个乃大明第一智者再传弟子,自是老叫化高攀了。”
柳如烟:“老哥哥不知所问何事?”
顾燕然道:“我想问的是兄弟和小妹进京城所为何事,万否告知愚兄,说不定我这个老哥哥还可以帮的上忙也未可知。”
柳如烟道:“小弟这次上京,是想查访杀害父母的仇人。”当下便择要抱经过对老叫化讲了,并让顾燕然看了那腰牌。
顾燕然道:“到了北京,可以让北京分航弟子帮你查;京城还有一些朋友,定能查出结果的。”
柳如烟:“那就先谢谢老哥哥了。”
顾燕然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哩。等事办成了。”他瞧了一眼冷红叶:“请我老哥哥喝一松你们的喜酒无算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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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红叶瞪了老叫化一眼,扁了扁樱唇,想说什么,却终于未说,把头偏到一边去了。老叫化偷眼瞧了一眼她,却偷偷一乐。
三人一路行来,不觉已到了偃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上房,住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柳如烟赵床盥洗已毕,老叫化顾燕然走进房来。却没见到冷红叶。
“怎么?今日冷山妹睡赵懒觉来了,现在尚未起床么?”
柳如烟:“大约是还未起床吧,我去叫她去。”他走到冷红叶的房问,房门仍关着,他上前叫门,叫了几声:“红妹,妳还在睡么,该赵床了。”
柳如烟叫了几声,房中都没有回应,他伸手去推门,那门却是虚掩着,应手而开。他忙三步两步冲进房里,房中无人,但冷红叶的那柄宝剑,却敌在桌上,床上的被褥,还是叠得好好级。他忙回身,正准备出房,顾燕然也一步跨进房来。
“怎么,冷小妹人不在?”顾燕然问。
柳如烟:“她不在,但是很奇怪,她不会这么早就一个人出去的呀,况且她的剑也没有带上。”
顾燕然耸耸鼻子,又四处照看,走到一扇窗户前站定道:“不好,冷小妹被人掳走了。”
柳如烟惊道:“老哥哥,你这话可有根据?”
顾燕然道:“有!老叫化刚进这房里,就嗅到一种淡淡的香味,但当时我不敢肯定。你看这里。”
柳如烟走近那窗户,老叫化指着窗纸上一个手指大的小孔道:“掳走冷小妹的人便是从这里吹入迷香,把她迷倒,然后入房把她掳走的。看房里的情景,应当是她在上床前就中了那些人的道了。”
柳如烟惊道:“何人敢对红妹下手呢?”
顾燕然:“现在虽然尚到敢确定,但这房中还是有此迹象可寻。我们先回房斟酌。”
柳如烟拿想冷红叶的宝剑、包袱,回到柳如烟房内坐下。柳如烟心中着急,但极力稳住时练道:“老哥哥,刚才你说有些迹象可寻,什么迹象?”
顾燕然:“那残留在冷小妹房中的那种淡淡的香气温,老叫化可并不阿生,这者咪,极象崆峒派的‘三日软筋散’。”
柳如烟:“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顾燕然:“一种迷香。”
柳如烟:“崆峒派还用这种下三滥东西?”
顾燕然:“各大门派都从来不用迷香这类东西,唯有崆峒派,这‘三日软筋散’算得上是该派不传之秘,连一般的弟子都不传哩。”
柳如烟:“我们就去找崆峒派要人去。”
顾燕然:“不行。圣少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柳如烟看来因为心上人被人掳走,多少有点沉羽住气,乱了方寸。
顾燕然:“目前我们产头没有证据呀!虽然老叫化在冷小妹房中嗅出那香气是‘三日软筋散’,可这香气我们带不走,也留不下,这样去崆峒,是口说无凭,拿不出证据,他们可以矢口否认。”
柳如烟:“小弟因红妹失踪,心中焦急,方寸有些乱了。该当如何?救人要紧,老哥哥你就快点拿主意吧。”
顾燕然道:“冷小妹失踪,老哥哥我也着急。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立即设法查出她是被什么人所掳,掳向何处去了。才能定出救人之策。”
柳如烟:“如何查法?”
顾燕然沉思了一下道:“我想到了两个方面去着手,第一,我这立即出去,我丐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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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鸽传书,传令各地分舵,全力追查;第二,你那‘玉儿’是个精灵古怪的小东西,素有虽性,何不让它也去查查如何?”
柳如烟一拍大腿道:“对对,你看我一急,都把它忘了。这小东西可鬼得很。我们双管齐下,也许可望很快会有消息的。”
他撮唇吹了一声胡哨,“玉儿”便从门外飞了进未,落在柳如烟手掌中。柳如烟对“玉儿”道:“好玉儿,你红姐姐失踪了,可能被坏人掳走了,你去帮我导找她好吗,如果找着了红姐姐,能够救她便救她,不能救她就赶快回走告诉我。拜托你啦,‘玉儿’。”
“玉儿”“啾啾”地叫了两声,点了点小脑袋,双翅一展,飞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便飞出窗外去了。
顾燕然道:“我这就去找我帮弟子,把信息传递出去。”顾燕然也匆匆走了。
冷红叶突然失踪,令柳如烟心神不宁。现在他也只能等丐帮和“玉儿”的信息了。
顾燕然走后不久,店小二拿着一封信进来:“公子是否姓柳?”
柳如烟道:“不错。何事?”
店小二:“有封信,说是要交给公子。”
柳如烟接过信来,信封上写着“柳公子亲启”字样,字迹娟秀,应是女孩子所写,但非冷红叫笔迹。他抽出信梗恚切偶愦诺南闫K茨巧厦嫘醋牛骸叭缫笥咽ё偈拢氲匠嵌磐馊锸髁种校写蹈嬷!毕旅婷挥新淇睢
柳如烟抬头问小二:“送信人呢?”
店小二:“走了。”
“送信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位长得十分好看的姑娘。”
柳如烟从身边摸出一块碎银来交给那店小二:“我出去一下,与我一起的大爷如果回来,你告诉他,我有事出去了,请他务必等我回来。”
“小的知道了。”
第十回 剪不断理还乱
柳如烟对店小二交待了几句,便离店出了东门,走了大约五里路,果见道旁有一片树林,他便走进林中,看见林中深处,有一个人影一晃。他便赶了过去,看见那林中一小块空地上,有一个人背向着他,站在一棵大树旁。
他走了过去,从那人的背影看得出是一个女子。他在那女子五尺左右距离站住,朗声道:“是姑娘柬邀在下来此的么?”
那女子缓缓地转过身来。柳如烟看那女子年约二十来岁,瓜子脸,秀蛾眉,瑶鼻樱唇,杏眼桃腮,全身水绿劲装,外罩水绿湘绸大氅,腰间一柄长剑,脚下一双小蛮靴。虽说比起冷红叶来,要稍逊一分,但也是一位绝世佳人,眉宇间显露出一二分淡淡的愁,都也增添了几分柔媚与温婉。
她转过身来,一双秀目上下万停地在柳如烟身上打量。柳如烟好似有磁力般深深吸引住了这位姑娘的目光,把她看的呆了。
她没有答理柳如烟的问活,口中都喃喃低语:“是他?是他!没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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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听不出这姑娘嘴里说些什么,再次抱拳道:“这位姑娘,是始柬约我来的么?”
那女子方省悟柳如烟在问她哩。她不答反问道:“你叫柳如烟?”
柳如烟:“不错,在下柳如烟。”
“你就是那位在岫云山庄打败独角神魔查摇风、近日在洛阳出巨资赈救灾民,江湖人称‘白马公子’的柳如烟?”
“这些均不足挂齿,是江湖武林人瞎捧的。不过,确是柳如烟不假。”
那姑娘又问道:“我再问你,五年以前,你是否在秦岭道上,碰见几个强盗,想侮辱一个姑娘,你路见不平,上前与那伙强人讲理,都被他们痛打了一顿,因为你不会武劝,最后破他们一脚踢下了万丈深谷。可有此事?”
柳如烟惊诧道:“是呀!当年那被强人踢下山谷的确是我。妳是怎么知道的?”
那女子听柳如烟这么说,那眼里的眼泪“哗!”便流下来了,她两步窜上前来,一把抱住柳如烟,把螓首伏在柳如烟肩上,竟然嘤嘤哭了起来。
这一来事把柳如烟不仅弄得莫名其妙,而且弄得手脚元措。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大姑娘(还姓名都不知道)紧紧抱着,这多么令人那个……。他忙不迭地说道:“喂,喂,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们俩可毒不相识哇!这,这……!?”
那姑娘可不管他想挣脱她的拥抱,却把他抱的更紧,边哭边道:“天可怜见,你居然没有死!可把我找得好苦哇!”
柳如烟挣不脱,只好张着双手,让姑娘紧紧抱着。她那成熟的、富有弹性的胸脯,紧贴着他仰胸膛。虽说隔着衣衫,也使他有着一种怪怪的异样的感觉。他有一种想用双臂地紧紧地拥抱她的冲动。
柳如烟强捺心性,嘴中说道:“姑娘,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妳说清楚好吗。”
那姑娘这才将两条玉臂松开,抬起纤手,抹去腮边的泪,满面含笑地道:“我找到了你,高兴得昏了头,难怪你不明白,我们且坐下来慢慢谈。”
她在大树边的一块石头坐下来,对柳如烟道:“来,你也坐下来,让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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