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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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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最上面,放了一本手写册子,厚厚的,封面写有《奇珍秘录》。柳如烟略翻阅一下,上面是刘基手写的这箱中每情器物的名称、功能、威力、用途及练习使用方法。原来这些看似儿童玩具模样的器物,件件都是具有奇异功能、威力巨大、旷绝古今的利器。这是刘伯温隐居这洞府之中所研制出來的。

  在那书册之上,还放看一封书柬。他没有先去看那书柬,却打开了另一只铁箱。

  这只铁箱一打开,只觉满室生光,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来。这箱里却是满满一箱珍宝。

  …22…

  如龙眼、如核桃、如鸡卵大小的明珠有数十颗,迎有一袋宝石,有祖母绿、猫儿眼、翡翠等等,都是世所罕见之物,可以说件件价值连城,还有厚厚的一叠金叶子,不下四五百张。除了其价值珍贵,这一小箱的东西富可敌国外,别无可异之处。

  柳如烟这才来看刘伯温那封书柬。

  “虽然我不一定知道你时什么名字,但我知道你是我的学生,仅此便足够矣。当你看到为师这封留柬时,那必然是你已经把我留藏在我居石室中的‘枫叶飘’身法、内功心法熟练

  有成之后了。这两箱之物,一为我经过数年辛苦之后,终于获得先贤诸葛孔明先生的秘录,再加上为师平生所学,在此谷中,穷毕生精力所研制而成。它们各具妙用,极具威力。尔虽不会武功,凭此亦可纵横武林而无敌矣。

  既为吾之学生,在精习这些奇技后,必须保国保民,行侠尚义,匡复正义,扫除邪恶为己任。此《奇珍秘录》,即为为师穷毕生之力,合诸葛先生秘录所成之奇器之使用方法。汝必精心钻研学习,待精通后方可出谷行道。

  另一箱珍宝,是为师在寻找诸葛先生秘录时无意中所得,据各方面情况综合推断,当为唐代安史之乱,明皇避祸入蜀中时某一大臣所藏。后安史之乱平定,此箱珍宝,不知何故竟然未能取走,致凐没数百年。留汝今后行道江湖,吸作救世济贫,赈济灾民等济世活人之用。汝必善用,勿以些济恶。谨记勿忘,切切些嘱。刘基遗嘱。”

  柳如烟读罢刘伯温遗书,对着两个小铁箱再次下拜,口中祷告道:“伯温先师在上,弟子柳如烟谨盟誓于师尊遗嘱之前,弟子终其一传,必严遵师命,行道江湖,以俠义为先,以天下黎民、苍生为重。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请天地神明、先师阴灵监此誓盟。谨誓。”

  柳如烟起身以后,将那只珠宝小箱锁好,仍然放入所藏穴中。他现在还用不着,要等他学成出谷,才能派上用途。

  现在他必须专心致志地研习《奇珍秘录》,精研老师的“发明”。他把全身心投入这些奇技研习之中。这些融诸葛孔明、刘伯温两个旷绝古今奇人的生平智慧的每一宗奇技,都十分神奇,威力无穷。柳如烟沉缅其中,已忘却岁月之流逝,今夕何夕。

  时光匆匆,一晃又两年有余,《奇珍秘录》所载,他已全部熟练。他决定该当出谷了。

  这一天早晨,他如往常一样,未到刘基遗体前,跪下祷告道:“弟子柳如烟,特衷诚向恩师禀告,弟子在此谷中,略计时日,约已四年有余。自问对先师遗学已基本研习纯熟,拟暂别师尊出谷历练,并遵师训为苍生作一些有益之事。尚乞师尊俯允。并保佑弟子诸事顺遂平安。”

  祷告已毕,他仍如往常一样,练习了一些“功夫”以后,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阿金”、“玉儿”和他吃过午饭,他对它们说道:“我今晨已何先师禀告了,我决定明天出谷去历练一番,准备节‘玉儿’一道。按理‘阿金’也该随我出谷。这几年承你们陪伴照顾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亲人,我的弟兄,但‘阿金’随我出谷,可能会骇世惊俗,殊多不便。况谷中先师遗体、洞府也需护卫,所以只好委屈、拜托‘阿金’留谷照应了。我此次出谷,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二年,我和‘玉儿’必定返回,世俗事了,我必回谷,和‘阿金’你、‘玉儿’相伴,共度余生。”

  “阿金”听了他的话语,低声吼了一声,便跳了起来,冲出石室去了。

  柳如烟呆了一呆,因为他没有料到“阿金”对他决定出谷反应会是这样。

  “玉儿”对他“啾啾”地叫了几声,从他肩上一翅飞起,也向外飞去。

  几年相处,他不仅看得懂“阿金”的语言,而且也听得懂“玉儿”的“语言”了。

  “玉儿”刚才的叫声告知他,“阿金”听说他要出谷(它们已认他为主人),心中难过。

  “玉儿”飞了出去,柳如烟怔怔地站事一会儿。老实说他也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他也不捨和“阿金”分别,但如带“阿金”出谷,一个比人还高的金毛“怪物”跟着他在人群中

  …23…

  行走,不吓允许多胆小的?!惹出许多麻烦!

  他站了一会儿,也向洞外走去。

  刚刚走出洞口,就听见“阿金”那厉啸,震得山鸣谷应,吓得那谷中的虎豹豺狼等走兽,四下乱窜。而在那谷中,只见一个黄影,满谷如飞,上下乱窜,犹如金蛇狂舞。

  柳如烟默默地站在洞口。

  “阿金”在谷中足足狂奔厉啸了约半个时辰,方始停了下来,蹲在那里,呜呜地低吼着。

  “玉儿”从空中飞了下来,站在它的对面,“啾啾”地对“阿金”叫着。

  柳如烟太息一声,缓步走了过去,伸手轻柔地抚着“阿金”那多毛的脑袋。“阿金”忽地转过身来,“卟”地跪在柳如烟的面前,一双多毛的长臂,抱住柳如烟双腿,眼里簌簌地流下泪来,裂开大嘴,低低地号着。

  柳如烟抚着“阿金”的头顶,柔声地道:“‘阿金’,你不同意我出谷吗?”

  “阿金”松开抱住他的双腿,站了起来,裂开嘴,头摇了摇,一双爪子摆事又摆,嘴里低低吼着,一双爪子又是一阵比划。

  “啊!你是捨不得和我分别?”

  “阿金”点点头,裂开大嘴,扮出一个滑稽的笑容,可那眼角上还挂着泪珠,真像一个大孩子。

  柳如烟口中说着,手也比划着对“阿金”道:“其实我也捨不得离开你,可是先师的遗嘱我也不能不听啦。不过,我也不是出谷后不再回来。我会回来,这谷中已是我的家,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和你们长期相伴和陪伴恩师。”

  “阿金”哇哇叫着,金毛脑袋连连点着。

  柳如烟见“阿金”情绪平静了,便准备出谷的事。他把珠宝、金叶带了一些,那些奇技利器选了十来样带上,那四套等离丝织的衣衫,贴身穿了一套,其余的带在身边,结束了一个小小的行囊。

  离别在即,柳如烟和“阿金”心情都比较沉重,气氛也显得沉郁。默默地吃过晚饭,柳如烟带着“阿金”和“玉儿”,在谷中“散步”走遍了谷中每个角落。“阿金”跟在身边,没有往日“活泼”,神情郁郁。柳如烟拿话安慰它,它只是黙黙地点着头。

  一宿无话,次日一旱,柳如烟收拾行囊,来到刘基遗体的石室,向恩师磕了三个头拜别,然后走出石室,带着“玉儿”,向洞外走去。“阿金”随在身后相送。

  来到洞外,柳如烟对“阿金”道:“我和‘玉儿’走了,你要好好看守洞府,保护好老师的遗体。”

  “阿金”连连点头,向他跪了下去,学着人的模样,双手合十。

  柳如烟心中也感怆然,忙把“阿金”扶了起来,拥抱了它一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如儿童玩的风车模样的东西,对“玉儿”道:“我们走吧。”

  “玉儿”飞起,也用小嘴在“阿金”那多毛的脸上蹭了蹭,“啾啾”叫了兩声,就一翅飞到了柳如烟肩上站住。

  柳如烟右手高擎着那风车,那风车突然地飞速转动起来,带着柳如烟的身体,倏然升空,向谷顶升去。

  他向“阿金”挥着左手:“再见了!‘阿金’!”

  “阿金”抬头望着那越升越高的柳如烟,双爪金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震的那山鸣谷应,雀鸟惊飞。

  柳如烟越飞越高,脚下的云雾,已掩没了谷底,看不见谷底的景物了。但“阿金”的悽厉啸声,仍在耳底迴荡着。

  一种怆然惜别的心情,在柳如烟心中油然升起。在这谷里四年多了,这里的一草一木,

  …24…

  他都熟悉了,有恩重如山的先师,在这谷底的洞府中长眠;有情同兄弟的“阿金”。就连谷中的鸟兽,都和他产生了感情。他又一次觉得两眼湿漉漉的。

  在怔神中,他已到达谷顶,落在山道上。脚踏实地,他才回过神来。

  他收了那神奇的小风车。

  谷中生活四年多,远绝尘寰。现在出谷了,又回到了“人间”,真有点恍如隔世之慨。他要决定的第一件事,他将往哪儿去呢?

第五回   物是人非事事休
柳如烟出得谷来,站在山道上思忖了一阵,跌落谷中已四年多,和父母音信断绝。为人子者应讲孝道。幸而不死,首应回家探视父母,再作下一步打算。他时“玉儿”道:“我们先去成都,回家看看,再北上中原。”

  “玉儿”在肩上“啾啾”作答。

  柳如烟便向南而去。

  进了剑门关,一路行来,景物依旧,到了江油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上街,他取出几片金叶子,到银号换了些银钞,又到一家成衣店,定制了几套上等衣料乱衣服换上。常言说的好,人靠衣装,他本来长得俊秀,风度翩翩,这一换上新衣,恰如玉树临风,粉妆玉裹,俨然一个贵公子模样。

  他又机缘凑巧地在一个缺乏盘缠回乡的外乡人手中,花了三百西银子买了一匹全身如雪的上世骏马,他信这马取了个名字叫“雪儿”。

  离开江油关,他一身华服,高头骏马,更像一位贵公子了。策马南宁,这天走到一无名山尚,只听得一声胡哨,从树林中闪出三二十个手持刀枪等武器的黑衣汉子来,一字儿排开,拦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汉子喝道:“呔!马上那娃娃,快把身上金银和马匹留下,老子们不杀你,让你条活命。否则老子的钢刀要喝你娃娃的血。”

  柳如烟:“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难道不怕官府,不怕王法吗?”

  “嘿嘿,官府算个毬。只要老子们每月给他们上了供,老子在这便是‘太上皇’,王法也大不过钱。”

  柳如烟笑道:“我身上的金银到不少,不过你们可拿不去。”

  黑衣汉子:“好!你就尝尝我钢刀啥滋味。”

  柳如烟:“别说你们不是小爷对手,连我这只小雀儿也打不过。”

  “哼!我不信……”

  他活尚未说完,只见一道白光一闪,那汉子大叫一声“哎哟!”丢了手中钢刀,用手捂着眼,那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原来这傢伙的一只眼睛被“玉儿”刚才一嘴经啄瞎了。

  其余汉子见头领受伤,齐声呐喊,舞动手中武器,扑了上来,要给大哥报仇。他们才一动,只觉得白影飞舞,如风掣电闪地向他们袭来,忙不迭纷纷挥舞手中兵刃挡格,哪里挡的住,人人都感到一阵疼痛,纷纷丢了手中兵刃蒙面惨叫起来。原来这些人不是被啄瞎一只眼,就是额上被啄了一个洞,一个个血流满面。

  …25…

  柳如烟笑道:“你们还不快逃,我这只鸟儿可要把你们那只眼给啄瞎了。”

  这些人一听,一声喊,纷纷向林中逃去,一眨眼功夫,跑得一个也不剩。

  柳如烟哈哈一笑,也不追赶,迳自赶路。

  柳如烟的家,在金牛镇西五里的柳村,全村也只有四五十户人家,一半以上却姓柳。柳如烟策马直奔村南头自己的家。来到家门前,他翻身下马。他却发现,自家大门却上了一把大锁。他心中惊疑不定,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从来不会出门的,何以会大门紧锁呢?

  他将马拴在门前的树上,走到隔壁的一家去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须发班白的老者。柳如烟当然认识这老头,这是多年的邻居了。

  那老头开门打量着他,客气地问道:“公子,你找谁?”

  老头没有认出他就是柳如烟。这也难怪,因为他离家时还是大孩子,现在已长成二十多岁的青年了,且衣着华丽,一付贵家公子打扮,自然认不出他来了。

  “牛大伯,你认不出是我吗,我是如烟哪。”

  “怎么?你是如烟吗。嗨,人老了,眼花了,没认出来。再说,你这贵公子打扮,你不说我真不敢认了。快请进屋坐。”

  老者把柳如烟让进堂屋,向里叫道:“老太婆,快拿壶茶出来。如烟回来了。”

  里面应了一声,一个白发老婆婆,拿着茶壶茶杯走了出來,边走边念叨:“老头子,你说如烟回来了!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里面应了一声,一个白发老婆婆,拿着茶壶茶杯走了出來,边走边念叨:“老头子,你说如烟回来了!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柳如烟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她作了一个揖:“大婶。”

  “啊!果然是如烟。哎,孩子,这几年你上哪儿去了呢?啷个一点信都没有呢?看来你是不是在外头当了官?啷个不早点回来论?”说着老太太的眼睛湿润了。

  柳如烟心头湧起一种不安的预兆。他忙问道:“大伯,大婶,我们家怎地上了锁?我爸我妈他们上哪儿去了呢?”

  他这一问,老头叹了一口气,老太太的眼泪再也包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

  牛大伯闷声闷气地说道:“都死了!”

  “啊!”柳如烟如焦雷轰顶,顿时憾到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他涩声地问了一句:“都死了!?”

  老头老眼也挂上了泪珠,沉重地点点头:“对,都死了。”

  “卟嗵!”柳如烟一咬栽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

  这下可把这对老夫妇吓坏了,连忙把他半拖半抬地弄到床上,老太太忙去烧薑湯;老头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脯,弄得一身大汗。

  柳如烟终于醒了过来。

  牛大婶递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薑湯:“孩子,快先把这碗薑湯喝下去,不要气苦坏了身子呀!”

  柳如烟没有放声大哭,但泪珠如断线珍珠,顺腮流了下来。他哽噎地问道:“大伯、大婶,请告诉我,我爸妈是怎么死的。”

  牛大伯叹了一口气:“孩子,你把这碗薑湯喝了,大伯再慢慢的告诉你好不好?”

  柳如烟道:“好吧,我喝。”他从牛大婶手中接过碗,“咕噜”一气把一大碗薑湯喝干了。

  牛大伯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那一年你离家走后,便音信俱无,一晃就是两年有余,还是没有半点你的信息。你爸妈十分思念你,尤其是你妈,整日愁眉不展,见到我们这些邻居一说赵你就哭。由于她思念你,还曾大病了一场。”

  柳如烟垂泪道:“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忘却了先贤‘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

  …26…

  害苦了爹娘。”

  牛大伯道:“多亏你爸细心照料,你妈那病总算好了起来,可是身体却大不如前,思念你的心仍未稍減。谁知又一场灾难,降临你家头上。”

  柳如烟:“什么灾难?”

  牛大伯道:“大约是去年年初的事了,大年刚过完,好像是正月二十几的一天吧,你们家突然来了一群人,大约有十多个吧,一个个都锦衣华服,身上都带着刀剑等武器,还骑着马,来到你们家,也不让我们这些左邻右舍的人走近去探望。我们只能远远地听着来的人和你爸在屋中大吵大闹,好像这些人是要你爸把什么东西交出来,你爸不答应,后来闹了一阵,还听得屋里呯呯嘭嘭的老响。最后那些人气冲冲地出门上马扬长而去。你们家却没有半点声息。

  那些人走事后,我才和几个邻居大着胆子走进你们家去探视。一进门,哎呀!可不得了哪,把我们当场都吓得两腿发掠。作爸你妈都倒在血泊中,被那一帮人给杀了!”

  “啊!我爸我妈被这伙人杀了!?他们是些啥子人?为什么要杀我爸妈?”柳如烟面色苍白,颤声问道。

  牛大伯:“当时我见此情景,便说要去报官。可是西邻的赵启梦,就是你喊他赵叔的说:‘报官有什么用,你们没有看出来,这些人都是锦衣卫嘛,哪个官儿不怕锦衣卫,敢管他们的事!’我们无奈,只好把你爸妈埋了。”

  “大伯,你确定杀我爸妈的是锦衣卫?”

  牛大伯点点头:“应该是吧。因为赵老弟常在外走动,见多识广,不应该看错的。啊,我这里还有一块牌子,也许可以找得出一点线索。”

  他站起身来,走进里屋,一会儿拿出一块牌子来,递给柳如烟:“这是当时我们在收钦你爸妈遗体时,这块牌子握在你爸手里的,估计在当时发生抓扯时,你爸从那些人中的哪一个人身上扯下来的。”

  柳如烟接过来一看,那果然是一面锦衣卫身份的金质腰牌,表明这来者的身份不低,起码也是一个二品带刀侍卫,因为按照锦衣卫的品秩,一、二品带刀侍卫腰牌为金质,三、四品为银质,五、六品为铜牌,七品以下为铁牌,这金牌锦衣卫当然身份不低了。

  柳如烟看后把它放进怀中道:“好,我就从这面金牌查起。我柳如烟查不出杀害我父母的仇人,为父母报仇,誓不为人。”

  牛大伯又拿出一把钥匙来:“这是你们家门上锁的钥匙,也是我们一直替你保管着,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柳如烟又一次表示谢意:“谢谢大伯,大婶这几年对我家的照料,如烟必当有报。”

  牛大婶抹着泪道:“傻孩子,我们是多年的邻居了,你是我和老汉看着长大的娃儿,这点事是应该作的,用得着谢吗。”

  牛大伯陪着柳如烟来到自己的家门前,打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由于一年多没有住人,屋里到处都积满了灰尘。堂屋地上还有两处暗褐色的斑迹,那是血迹。牛大伯指着道:“你爸被杀在这里,你妈倒在那卧室的门口。流了一地的血。”

  每间屋的东西都很乱,翻箱倒柜,书呀等什物扯的到处都是,显然那些人是在屋里进行了一阵翻箱倒柜的搜查,不知要找什么东西。牛大伯说:“我们想到你有一天会回来,为了你能从中找到杀害你爸妈的线索,所以这屋里的一切,我们都保持当时情形没有敢动。”

  柳如烟默默地点头,把桌椅扶正,到处看了看,一时间还没发现什么可资佐证的线索。他决定先去父母坟上拜祭一番再说。便和牛大伯出得门来,依旧把大门锁上,把“雪儿”牵到牛大伯院中拴好,同牛大伯来到父母坟前,坟上已长满青草。

  柳如烟扑上去,跪倒在坟前,珠泪涟涟地祷告道:“爸、妈阴灵在上,儿子不孝,没有

  …27…

  随侍在二老膝下,致使二老惨遭奸人杀害。为子不能保护父母的安全,孩儿万死难辞其咎,今天儿子向二老请罪来了。”

  说罢放声大哭。真个是哭的杜鹃泣血,悽惨得令人闻之落泪。他竟哭的昏死在父母坟前。

  这可急坏了牛大伯,忙又是呼唤,又是学他抚胸捶皆掐人中。柳如烟醒来后又是放声大哭,终于又昏了过去。等他再度醒来,却发现躺在牛大伯家里的床上。原来牛大伯见他再度哭昏过去,害怕出问题,忙找了两个邻居后生把他抬回,灌了些薑湯,才算醒来。

  牛大伯见他醒了,忙道:“孩子,你要节哀,不要苦坏了身子。那样怎么替你爸妈申冤报仇呢。”

  柳如烟回来的消息,在全村传开。他家在村中人缘好,许多人都前来探望,大家纷纷劝慰他。情于乡亲们的盛情,柳如此表示感谢。

  在家乡逗留的日子,柳如烟雇工匠将父母坟坣进行了培修;设宴答谢了全村亲友邻居;分别留了一笔钱给牛大伯夫妻和村长,留给村中的钱用作救助孤贫和以防天灾;留给牛大伯的钱用作对老夫妇俩照顾他家的酬谢和请他们继续照料父母坟坣和家中房屋的费用。这一切安排妥当以后,柳如烟辞别乡亲们离开柳村。

  * * *

  柳如烟对冷红叶详述了这一段经历。当然在谷中某些方面他稍有保留,他不是信不过佳人,而是怕偶有不慎,会给谷中“阿金”带去麻烦,累及恩师遗蜕。当说及父母被害等情,冷红叶也陪着泪落。

  “我的经历就是这样。我这次北上,就是想到京城,慢慢寻访杀害我父母的仇人,为两位老人家报仇雪恨。”柳如烟道。

  “这些锦衣卫太狠毒了。哥,你在庄上住上一段时间,我陪你上京,找着那杀害伯父伯母的恶人,我同你联手,好两位老人家报仇。”冷红叶道。

  “这事我想独力去完成。锦衣卫势大,高手如林,我不想因为爸妈的事连累亲友。”

  “哼!什么叫连累。你父母的现也就是我的仇,我们还分什么你我彼此,谈什么连累不连累。正因为锦衣卫势大,我才不放心。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嘛。”冷红叶坚持道。

  柳如烟无可奈何,只好说道:“这事不急,容后再定吧。”

  冷红叶:“不管你什么时候,怎地决定,都别想把我撇下。”

  柳如烟苦笑地摇摇头,只好引开话题道:“我要北上寻访仇人的事,妳千万别对令兄谈及,以免另生枝节,诸多牵连。”

  “行,我不告诉大哥,但我要跟定你。”冷红叶坚持道。

  夜已深,人已静。柳如烟站起身来,拥吻了一下冷红叶道:“夜已深了,愚兄也该回‘听竹轩’去歇息了。红妹也该休息了。”

  冷红叶迟疑了一下,方有点恋恋不舍道:“好吧。”她凑上香唇,在柳如烟脸上吻了一下,方对外叫道:“绿萼!”

  绿灯应声进来:“婢子在,小姐有什么吩咐。”

  “掌灯,送如烟哥回‘听竹轩’歇息。”

  “是。”绿萼应道。

  一连几天,冷红叶都是一早就过来,陪着柳如烟吃早饭,然后一天都陪着柳如烟,不是在园中游玩,便是下精,谈待活画。当然也免不了卿卿我我,亲热一番。

  这一久早饭后,冷千山进来,与柳如烟见后道:“柳老弟这几天尚玩得尽兴么?”

  柳如烟道:“蒙红叶小姐天天相陪,待若上宾,令小弟受宠若惊,衷心铭感不已。”

  冷千山笑道:“要说愚兄这花园,在这汉中,也算小有名气,在这里算不多见的。这且不谈,尤其是我这小妹,那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对于天下青年男子,向来是不屑一顾。可对

  …28…

  柳老弟却尽攺骄矜之态。实在少见得很。”

  冷红叶“嗤”了一声道:“你这是少见多怪!古人云:‘酒逢知己千杯少’吗。我和如烟哥正是相逢知己,一见如故嘛!你说那些傢伙,都是些俗不可耐之待,又何值一顾呢。”

  冷千山忙点头:“不错,不错。我这小妹生具一双慧眼,所以慧眼识英雄嘛。柳兄弟确也当得这‘英雄’二字。”

  柳如烟笑道:“冷大哥拿小弟开玩笑了,令小弟汗颜,无地自容了。”

  冷千山正色道:“我可说的是老实话呀。”他把柳如烟拉到一边,低声地对柳如烟道:“柳老弟,我有一句话问你。”

  “冷大哥请讲。”

  “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喜不喜欢她?”

  柳如烟道:“红叶小姐美赛天仙,艳绝人寰,哪个少年见了不心动,不喜欢。”

  “你呢?”

  柳如烟点头承认:“当然喜欢。”

  “那好,我把我这小妹许配给你,你作我冷千山的妹夫。你看如何?”

  柳如烟道:“只怕我配不上令妹。”

  “胡扯。我看你们二人,郎才女貌,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难道你没有看出我妹妹喜欢你吗。”

  柳如烟老实地答道:“看的出来,我也知道。”

  “那把我妹妹嫁给你,你难道不愿意?”

  “能得令妹为妻,是我的福份,哪里会说不愿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还过小弟还有要事未了,现在说婚嫁之事,恐怕为时太早了一点。”

  “柳老弟有什么事还会重于婚嫁之事?”

  “确实如此。但请冷大哥见谅,此事小弟不便说出。”

  “那好,老弟可以先下定物,待你要办之心事了结了以后,再行婚嫁大礼亦可。我们岫云山庄,亦将竭全力,以助老弟早日完成心愿如何?”

  柳如烟想了一下,方始点头道:“好吧。就依冷大哥所言,小弟遵命就是。”从身边摸出一块玉佩来,递给冷千山道:“这是小弟父母从小带在小弟身边之物,就把它作为定聘的信为吧。”

  这时由于他两人在一旁低声嘀咕可许久,可把冷红叶冷落在一边,她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半天,想捣什么鬼呀!”

  冷千山笑道:“我们两个在说妳哩。”

  冷红叶:“说我!?说我什么?说我的坏话,我可饶不了你们两个。”

  冷千山笑道:“哪个敢说妳的坏话呀,我们在说始的好话哩。”

  “说我的好话?我不信。你们令说我什么好话。”

  “那妳想不想听?”

  “当然想,说来听听。”

  “当然,说我的好话,哪有不想听之理。”

  冷千山笑道:“我在和柳贤弟商量,看他愿不愿意娶妳!”

  冷红叶嗔道:“大哥你好坏!”顿顿,忙补上一句:“他怎么说?”

  “他—嘛,”冷千山故意卖关子。

  冷红叶急道:“他怎么样?”

  冷千山:“他同意,只是说现在举办婚礼还不行。”

  …29…

  “又为什么?”冷红叶问。

  冷千山有意逗乃妹:“妳道没说妳愿不愿意嫁给他呢。”

  冷红叶粉面飞霞:“你是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冷千山暗笑:“那妳是不愿意?我这就给柳老弟回活—”

  冷红叶嗔道:“你敢!”

  冷千山:“那妳是愿意嫁给他了?”

  冷红叶低垂粉颈:“我没说不愿意嘛。你还没说他为什么现在举办婚礼不行呢?”

  “他说他有心愿韦了。只有等心愿了后,才能举行婚礼。”

  冷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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