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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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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道:“好,那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柳下舫受了半礼,忙把柳如烟扶住:“好了,好了。愚见受这半礼已足够了。”
顾燕然道:“柳胡子,你比我们八个人面子都大,我们几个都是柳兄弟的老哥哥,却没有受他一拜,你这个当哥的却受了他一拜。可是便宜揀得够多了。”
柳下舫道:“谁叫你们不姓柳哇!你们都改成姓柳,兄弟一定会拜你们一拜的。”
酒仙举起酒葫芦、金算子举起金算盘要往柳下舫头上砸去:“你这傢伙真该挨打!”
柳下舫笑着躲了开去。
冷红叶等三女道:“那我们也该喊你一声大哥啰!”
柳下舫:“当然,当然。叫我大哥最好。”低声对柳如烟:“兄弟,你真艳福不浅呀!”
柳如烟面色一红。
大家说笑了一番,南海龙王鄢如龙问道:“柳老弟,情况怎么样?”
顾燕然道:“我们大家坐下来慢慢说吧。”
崔玉笛道:“难得今天高朋满座。今天我们丐帮北京分舵作东,请大家吃顿便饭。你们慢慢谈,我步安排一下就来。”
众人坐了下来,由柳如烟、顾燕然把从侠义庄分手进京,以及郑Ъ嘛住⒂谇⑧J王来都钰,在兴安的帮助下,络于查清了杀害柳华大妇的主谋便是王振,凶手有习阳山、黄沙白、厉飞熊等锦衣卫。以及获得东厂、锦衣卫在入达岭下敷埋可疑物并邀战他们于八达岭等情,一一向八人谈了。
南海龙王听了以后,一拍大腿道:“好哇,这次大战东厂、锦衣卫,帮助柳兄弟报仇,可少不了我们哥几个。”
天目酒仙、金算子、微山四友道:“当然该有我们一份。”
柳下舫道:“我这个大哥也是要参加的。”
顾燕然道:“柳胡子,你在京城还有那么大一份摊子、家当,你不怕日后王振、东厂、锦衣卫找你的麻烦么!?”
柳下舫道:“我怕什么,大不了我把镖局歇了,一走了之,不在京城讨生活就是了。”
柳如烟:“大哥还是慎重考虑一下为好。”
柳下舫:“兄弟,你不用多说了。认我建个大哥,就算上我一份。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大哥。”
柳如烟无可奈何地:“那好,就随大哥的意吧。”他向众人一抱拳道:“为了小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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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各位老哥哥,于我是心中十分不安的。在此我向各位老哥哥表示谢意了。”
易江南道:“兄弟你就不说客套话了。我们一方面是帮你报父母被害之仇,另一方面,也是除奷佞、安黎民,这是俠义迹应尽之责嘛。这可叶‘公私兼顾’,义无反顾哇。”
这时崔玉笛走了进来对众人道:“酒菜都准备好了,请各位入席边吃边谈吧。”
酒仙对顾燕然道:“老叫化,我们两个今天比一比,看谁的酒量大。”
顾燕然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如果你输了,就把你那酒仙的尊号让给我老叫化子好了。”
天目酒仙道:“要是你输了呢,拿什么输给我哇?”
顾燕然道:“我就把这丐帮首席长老让给你当好了。”
酒仙道:“你想得到美,我神仙不当来当你那个叫化头?我才不干哩,被大大小小的叫化儿缠着才不逍遥自在呢。”
金满堂道:“你两个酒鬼今天不能赌酒。”
酒仙、老叫化齐声间道:“为什么?”
金满堂道:“你两个不想想,眼前摆着大事要商量,你两个却去赌酒喝,你一罈他一罐,喝醉了只顾发酒疯去了,摆着的正事还谈不谈。现下柳兄弟的大仇要报,铲除奷佞的事要作,你们却放着正事不理,忙着赌酒,有点老哥哥的样子吗!”
酒仙和老叫化道:“好,好,好,今天让你这个大老扳光了一回正神。今天我们这酒暂时不赌,正事完了再赌。”
酒仙道:“我们就等到柳兄弟接媳妇儿喝他的喜酒时再赌。到时我看你这个金满贯迎有什么屁放!”
金满堂道:“像你二位这副烂酒的德性,到时柳兄弟请不请你们喝他的喜酒还不一定呢!”
天目酒仙道:“他敢不请我们两个!我们就叫他柳兄弟进不了洞房,我们两个一人一个把他的媳妇都背跑了!”
南海龙王笑道:“算了,算了,你越说他,他就越发疯。酒迎没喝,就在这儿发起酒疯来了。大伯子背兄弟媳妇儿,像活吗!”
弄得满堂大笑,到是把柳如烟和冷红叶、花可可、凌霜雪都笑得满脸通红。
柳下舫笑道:“好了,好了,你们疯够了没有,再闹酒菜都凉了。我们还是入席边吃边商量正事吧。”
大家入席,酒过三巡,柳下舫道:“东厂、锦衣卫约三日决战,不知有无应对之策?”
柳如烟道:“几位老哥哥来前,我们接到他们的挑战信后,也商议了一下。他们想埋火雷暗算我们。小弟对比,已有对策,到时沙需如此,如此,包管他如意算盘落空。”
南海龙王鄢如龙道:“我带了十来个手下弟兄进京来,都算一等一的好手,现在都暂住在柳兄镖局中,也可派上用场。”
金满堂:“我手下次有五六个人,也是一等一的。”
柳下舫道:“我镖局也有十来名镖师,武功也不弱。”
柳如烟道:“谢谢几位老哥哥了。到时你们带来的人,还有大哥镖局里的人一个都不要带他们去。就是我们今天这十几个人就足够应付一切了。其他的人让他们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说不定要不了多少日,还有一场大的仗要打。那时定会用得上这对生力军的。”
“啊,你说的是对付王振?”柳下舫问。
“现在小弟还说不准,也可能是王振,但更有可能是也先的瓦刺兵。”柳如烟道。
“为什么会和瓦刺兵打?”傅海东问。
柳如烟:“王振这次挾皇上御驾北征,多半打不了胜仗。因为皇上不谙兵海不说,那王振对于行兵布阵、打仗更是一窍不通。他和皇上不去前线还好,他们一去前线,率兵诸恃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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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王振的掣肘,在他的瞎指挥下,本来就疏于训练的大明兵卒,更难以抗拒硬弩烈马、骁勇善战的瓦刺军了。焉有不败之理。到那时,也先有可能穷追不金,兵临京城城下。我们毕竟是大明子民,岂有让夷人入侵之理。在这里碰上了,当然要为保卫京城不沦手胡人之手而战。那可是一场大仗啊。”
众人点头道:“嗯,这番话说得有道理。”
在座之人,唯有柳下舫和崔玉笛尚不清楚柳如烟的师承。柳下舫奇道:“贤弟,瞧不出你年纪轻轻,怎么对两军交战,却分析得如此精微透彻,令愚兄好生佩服。”
顾燕然笑道:“柳胡子,体可知道兄弟的师尊是什么人吗?”
柳下舫摇头道:“不知。尚未请教。”
“兄弟的先师是我朝开国大功臣、第一智者诚意伯刘基刘伯温先生。”
柳下舫大吃一惊:“啊?!”但意犹未信:“伯温先生己仙逝多年,怎么会成为兄弟的老师呢?”
柳如烟:“小弟是他老人家再传弟子。”
柳下舫道:“哦!怪不得。佩服,佩服。”
崔玉笛也道:“难怪柳大侠一出道就博得这么大的声名。”
这天,这八人没有四镖局,只是让崔玉笛派了个丐帮弟子远了个信去镖局。第二天,柳下舫、南海龙王、金算子回了一趟镖局,分别对镖局事务和带来的人作了安排交待,便又回丐帮来了。他们要准备八达岭下的一战哩。
一转眼,三天的时间便到了。众人早早起来,吃了早点,带上兵刃,便直奔八达岭而来。他们一行十四人: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叫、花可可、凌霜雪、天目酒仙杜若州、南海龙王鄢如龙、金算子金满堂、燕山镖局总镖头赛孟尝银戟无放柳下舫、微山四反易江南、缪天北、闻竹西、傅海东、丐帮北京分舵主崔玉笛。
他们来到八达岭下,那儿还有士兵守卫着,挡住了他们,喝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说奉有上面谕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
柳如烟道:“我们是应约前来比武的,邀约的人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大约这些士兵也得到东厂、锦衣卫的招呼,一叫说是比武的人便放行了。内中一个小军头目还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就该掀了。”说完便率领那些兵丁撤走了。
柳如烟道:“看来这块地方有‘鬼’,东厂、锦衣卫在这对块地上做了手脚,害怕不相干的人海进来,先触机关出事,所以派兵丁守着。我们来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便撤走了。也免得这些兵丁陪着我们挨炸,东厂、锦衣卫不好向兵部或城防司交待。大家且慢走进那块地里去,且容我先试一试他们捣了什么鬼。”
地兄从身还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拿在手中摆弄了儿下,然后模出“原电笔”,往一个地方一指,只兄一线金光一闪,射向那前面一丈许的地面,猛然“呯!”一声巨响,那里猛烈地炸了开来。那洗土炸起有一丈余高,沙石乱飞,到也把众人吓了一跳。
响声过后,众人看去,那里作出一个两三天深、三四尺见方的一个大坑来。
闻竹西道:“这帮鬼崽子,手段好毒辣,招把我们炸的个粉身碎骨呀!”
柳如烟道:“他这种伎俩,岂能把我们炸得着。只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待小弟处理一下,保征余下倒这些火雷一个也不会炸。”
他服起手中后那支“原电笔”却又模出一个小盒来,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盒似的东西往前走去,用左手的盒一测,在手那小盒便会喷出一片似雾似轻纱般的东西罩向地面,那轻纱一与土地接触,立刻不见,好像融进了地里。他在这八达岭下,林中还一片地上走了一遍,这么处理了二三十处,然后对大家道:“现在没事了,小弟让他们那些火雷全哑了,永远也不会炸了。大家尽管放心在这块地上任意来去都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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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然道:“我们也跟他弄点玄虚。我们兄且暂不进入那片空地,待他们来后,以为游我们进去好让我们上当,且让这些王八羔子兄高兴高兴。”
柳如烟道:“如此那我们不好先占霜场子的那一半,那一半是一颗火雷没埋,大约是准备他们自己占据的,好让我们占这一半场地挨炸。我们却先来了,占住那还场地,且看他们如何办?让他们自己吓自己去。”
“好!就这么办。”衣人便奔向场学的另一边。
“我还得做点手脚,要让他们只能从埋有火雷那一面进来。”柳如烟道。
他迅速地跑到林外去,不知干了些什么,一会儿走进来道:“好了,我们这边,他仍要想从这面林中进场,那是不得行,只能从那面进来。我们兄看一场他们自个儿搞的滑稽戏吧。一定有趣得很。”
这时众人听得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了起来。这些马蹄声到了他们身后的树林外,却嘎然而止。
没有人进入他们身后那树林。众人都感到奇怪,一齐转身伺身后树林外望去。透过疏密不匀的树木,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林外的景象。
那时外好像来了不少人马,可是到了林边,却勒马不前,停在了林外。众人也看得见一些马上人的脸色,一个个都现出速惘不解的神色。如此停了大约一盏茶许,才听见那林外马蹄声又响起,绕着树林较向了他们的对面,也就是他们的来路。
不一会儿,对面林中出现了数十骑,他们进到林中,向他们走来。这时大家看得很清楚,对方有三四十人。
到了林边,这些人都下了马,可全都倏然钻住了,一个个都止步在林边,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边步走向场中。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怪怪的神色。
柳如烟道:“是你们向我们下的战书么?既然已经未了,那就下场未吧,却为何停在林边趔趄不前,不进场朱和我们面对面地动手,都在那里扭扭揑揑呢。是心虚吗?是理亏呢?”
原来这数十人正是由东厂大档头魏人久、锦衣卫一等侍卫习阳山、二等侍卫黄沙白、厉飞熊率领的三十多名东厂、锦衣卫。他们约柳如烟皮未这八达岭下一决,事先在这林中作为决战的空地上,把一半埋了火雷。这种火雷,装有消息,只要人一踏上,抬脚便炸,这埋药比一半本是留给柳如烟他们;另一半则没有埋火雷,是留给他仍自己来后占据的。
他们打算一上来就引诱柳如烟他们走进埋雷区,不世自己动手,让柳如烟及其同伙踩上埋的雷,先把他们炸得人仰马翻,他们再挥兵攻杀未被炸死的人,必定大获全胜。
他们在十多里外听到了一声爆炸,他们听到后,还满高兴哩。
厉飞熊道:“哦!这柳如烟一伙真性急哇,我们还没有到,他们便去挨炸了,说不定是等我们赶到那里,柳如烟共全都炸死了。我们刻下的事就是替他们收尸了。”
不过响了那一声后,便没有听见第二、第王次的爆炸声。
他们催马赶到他们原来拟定要走的那边树林边,却一下傻了眼了。按理他们没有走错路,但这里景象却完全不一样了,而且也没有入林的路。他们不敢冒然进入。证了一阵,魏人久、习阳山方才下令,围着达树林看看。
他们围着树林绕了半圈,却来到了留给对方入林的路。好像这里只剩下这条可进入林中那决战空地纷路了。他们不得已进入林中,可是到了林边,一看柳如烟这边人来了十几个,却占住了“无雷区”,把“有雷区”却留给了他们。
这一下魏人久、习阳山等东厂、锦衣卫的人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他们一旦跨进这块空地,有可能会踩上自己埋的火雷,那岂不成了自己炸自己了吗!所以他们在林边踆巡不前,不敢走进场中。听到柳如烟那嘲讽的话,魏人久、习阳山、黄沙白、厉飞熊率领着一干东厂、锦衣卫的高手,一齐在林边现身,但却仍不敢走进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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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然道:“怎么,来都来了,却不敢下场么?”
魏人久总算机巧,当下答道:“忙什么,这块空地是我们双方进行比武较量之地,现在这样说话也听得见,何必非下场说呢。”
顾燕然:“哦,我以为你们不敢下场是心中有鬼呢。你们是什么人,要约我们决战?”
黄沙白:“江湖人,武林人,我们看不惯你们,尤其是柳如烟那样的横霸,要为栽在他手上的人出这口恶气。”
顾燕然哈哈笑道:“你们不要在老叫往面前装了。说你们是武林人,没错;说你们是江湖人,那就不对了。应该说过去是江湖人,但现在不是了。你们是东厂、锦衣卫的。你是找上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扭扭揑揑不承认呢。要是我们还不健忘的话。你们四位和我们,不是在俠义庄还照过面吗。”
习阳山道:“是东厂、锦衣卫的人又怎么样。我们是奉命要捉拿你们这群叛逆。情况就是这样。识时务的赶快丢下武器束手就擒,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柳如烟道:“你们当中谁是习阳山?谁是黄沙白?谁是厉飞熊?”
“老夫习阳山。”
“我就是黄沙白。”
“大爷厉飞熊。小子你问这干啥?”
“去年可是你们三人率领一批锦衣卫去过一趟成都?”
黄沙白:“不错。我们是去过一趟成都。”
“你们去成都是去杀一个名叫柳华的人?”
“嘿嘿,是又怎么样?”
“柳华和他的妻子是你们中哪个人亲自杀的?”
黄沙白:“柳如烟,我知道你是那柳华的儿子。想报仇不是?我告诉你,杀柳华的是本大人。谁叫他要反抗,他那几手庄稼把成会是我们弟兄的对手。我杀了柳华,那老婆子自己撞柱而死。”
柳如烟摸了一块金质腰牌出来,随手扔给黄沙白:“如此说来,这面腰牌可是你的?”
黄沙白接过一看:“没错。当时我还以为是在路上丢了呢。怎么会在你手中?”
柳如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必手刃你为我父母报仇。当时在场追杀我父母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南海龙王道:“何必与他多说,就让我们在武功上见真章好了。”
天目酒仙道:“好哇!我就替小兄弟打这头阵吧。”
他走到场中,对魏人久等道:“你们哪一个敢来和我对上一阵。”
那龙虎山天师张道玄道:“我们互相交换一下场地如何?”
天目酒仙装佯不懂:“啊!?天师还要讲究风水么!?”接着哈哈大笑道:“我们刚才一再说你们有鬼却还不承认。你们在那块地上埋了那么多火增不就是想炸死我们,不是吗。可是却偏偏天不从人愿,我们早已洞悉了你们的阴谋,所以故意把那丰边地盘让给你们,好让你们挨一回炸!害怕了不是。这叫害人害己。种爪得瓜嘛。我们这边安全得很,我为什么要和你挨呢!”
此话一出,可把一干东厂、锦衣卫的人怔住。因为自己阴谋被人识破,还被人家占得先机,用来成了反卡自己的一宗利器。
魏人久咳了一声:“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我们换个地方一决雌雄好了。”
金算子道:“不用,不用,挨一个地方我们可不合算,就是你们选的这里最好。你们怕炸,我们可不怕炸。要打就在这里打。”
习阳山:“那要是这样,恕我们今日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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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帮东厂、锦衣卫的人要耍“赖皮”了。
柳如烟道:“且慢!”
习阳山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柳如烟道:“刚才金大哥说了,你们的人怕挨炸,我们却不伯。今天你们既然来了,恐怕未必能走得出这片树林。本来想让你们试试。不过,今天你们既然约我们来了。我们也不耐烦多等,趁今日碰到一起,早作了断也好。就按张道士的话,挨就换吧。咱们互换地方。如何?”
双方换了场地。魏人久等心中大定,也暗暗得意:用大站吓唬我们么,嘿嘿。等会你们踩上有你们好受的。
张道玄走到场中:“贫道张道玄。你们有准敢与我比这第一场。”
天目酒仙:“刚才我说了,这一第一场算我的,址我酒仙来会会你这天师。嘻嘻,神仙对天师,到底谁厉害一些,咱们比此,这到挺有意思。”说着提着羊角杖走下场来。他大步地走到场中。东厂、锦衣卫后人都伸长顽子,以为一定有好戏可看。但他们失望了,酒仙大步行来,啥事也未发生。看来火雷也怕他们,他们不怕炸。
魏人久、习阳山等搞不懂,这酒仙踩上了火雷,却为什么不炸呢!?这招失灵,就只有靠武功实力以取胜了。”
张道玄:“你是何人,敢和本真人较量?”
天目酒仙嗤道:“你还枉称天师,连我这上三界大罗酒仙都不识得,岂非肉眼凡胎之徒,却妄充天师。少啰唆,吃老仙一杖。”羊角杖一记横扫千军,拦腰扫来。张道玄忙一摆手中铁剑,急架相还。
天目酒仙右手羊角杖,左手那只不知什么材料制成和酒葫芦,扫、打、砸、挑、刺;张道玄一剑一拂,也使出浑身解数,急架相迎。
天目酒仙是一等一的高手,张道玄武功也不弱。两人打了上百招,一时难分高低,只见两人斗到急处,化着面团光影,在场中上下飞旋追逐。
张道玄战不下天目酒仙,心中焦急,暗忖,正如用“飞剑”胜他,当下虚晃一剑,跃出圈外,飞出三四丈,左手袍袖一抖,喝声:“看本天师飞剑取尔首级!”从他袍袖中飞出一道白光,白光中一支小飞剑,真奔酒仙而来。
天目酒仙大喝一声:“来得好!”一张口,喷出一大片银光闪闪的东西,如匹练迎着那“飞剑”、冲着张道玄激射而去。那张道玄的“飞剑”在距天目酒仙尚有一丈处撞上酒仙喷出来的那一片“法宝”,被撞落在地,却原只不过是一支八寸长的纸剑罢了。那一片银光闪闪的“法宝”除撞落张天师的“飞剑”外,还迎着张道玄当头罩下来。
张道玄满以为天目酒仙一定躲不过他“飞剑”的一击,哪里防备天目酒仙有这么一招,闪避不及,脸上、身上被喷中十多点。那白花花一片却原来是天目酒仙喝在肚中的酒,用深厚功力喷出,如一颗颗钢丸铁弹,幸亏这张道玄内力也很深厚,见躲不开,忙还起玄门罡统攻接,即是如此,那喷在脸上的打得脸皮生疼;那件大红八卦道袍,也被酒弹射穿了十来个窟窿。他仓皇地跳到一边。
天目酒仙笑道:“这种邪魔歪道的障眼法,也拿到本酒仙面开来玩!本金他因尔也是张道陵之后,也算是修道之人,道行虽然微末,却也不易,故尔放尔一马,望尔不要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然,我可不念尔之祖先与本酒仙是同班列的交谊了。”
张道玄已然落败,哪里还去顾天目酒仙的“奚落”,颜面无光地退下去,对魏人久、习阳山道:“贫道学艺不精,未能助两位大人克敌制胜,请转呈王总管,说贫道无颜再见他,从些告辞,回龙虎山闲关修炼击了。”也不等魏、习二人说话,便自转身出林而去。
张道玄败走。东厂、锦衣卫中走出一名虬髯壮汉,手中是一对紫金鎚,出来叫阵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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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出来和我打上一场,分个高下。”这虬髯大汉原来在洪湖别府曾露过面,他便是赛霸王谈寿。
谈寿出来挑战。柳如烟这边却有一人叫道:“小子你张犯什么,本龙王出来会会你。”
南海龙王鄢如龙手提一根虬龙棒大步走了出来。两人为再说话,仅动起手来。
这赛霸王谈寿,天生神力,一身横练,那对紫金鎚重一有二十斤,少有人能挨得起他两鎚的。
南海龙王鄢如龙也是天生神力,而且内外兼修,内少深厚,他那根虬龙棒,重达八十斤,全身是一条虬龙,那两只角,尖锐无比,可以作枪制,背上的脊刺,颔下的虬须,也如利刀,钢刺,还有两只前爪,如两柄利爪即且把手有机括,两爪可以开合,可以锁拿并拗断敌人的兵刃,一按掌中机括,两爪五五爪合拢,可以抓石如粉。尾部是把手,龙尾也如一柄多刃刀,可以反切贴近身边的敌人。更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龙口中还含有一珠,把柄上同样有机括,一按机括,龙口张开,龙珠以极强的机簧弹出,可达三尺远近,此珠乃用金刚钻制成,呈多菱形,专破一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外家横练功夫,无坚不摧。所以他这根虬龙棒可不同于一般的虬龙棒。
两人上得场来,没说两句话便动起手来。谈寿一锤便向鄢如龙当头砸下,南海龙王一顺虬龙棒,给他来个硬扛,锤棒相交,一声如雷闷响,南海龙王被震的退了两步,谈寿的锤被弹了起来,人也被震的侧飞五尺。这一招硬拼说明龙王内外兼修,比那赛霸王谈寿的功力高得多,但谈寿的神力,也不容小觑。
鄢如龙退了两步,叫道:“好!你也接我一棒试试。”一个大跨步上前,虬龙棒一抡,一记泰山压顶,向谈寿当头砸下。
谈寿刚才一招,落个下风,心中很不服气,兄龙王一棒砸来,当下双脚一个马步,不躲不避,双锤一招举火燎天,也来个硬架硬接。“呯!”又是一声如闷雷巨响,两人均被震退开去。两人都感到手臂发麻。
两人微作调息,又向对方扑去,再度交手,两人手中那么沉重的兵刃,都舞动的如飞,别看两人却是体壮如牛的大汉,到也纵跳如飞,十分灵活。
两人一来一去厅了一百多招,每次两人的兵器相碰,都有如天崩地裂的气势,令旁观右肉颤心惊。
南海龙王鄢如龙心中暗想,这帮牛力气不小,功力也不弱,如要硬拼赢他,还得四五百招,那岂不是耽误了后面人的时间,也让人小瞧了我南海龙王。柳兄弟还要我那几个人报仇呢。我们这开场锣鼓不可打得太久了。
想到这里,他恰好架开了对方打来的一锤,虬龙棒如灵蛇出洞,往前一送,怪蟒翻身,虬龙棒变成一杆大枪,两只龙角如两支枪尖,向谈寿当胸刺到。谈寿左手锤往上一撩,架住棒往头上撩去,这捧随着锤头往上起,只听“咔!”一声轻响,那虬龙棒的龙头刚升到齐谈寿下颔,龙口张开,从龙口射出口中的龙珠,快如闪电,正正击中谈寿的人中,把谈寿的人中击穿,上门牙两颗也被打碎,大叫一声,仰面倒了下去。一对大锤也丢了,砸在地上,砸出两个大坑来。
南海龙王不想伤他性命,收棒退了回来,对柳如烟道:“兄弟,老哥哥也幸不辱命。”
柳如烟道:“老哥也辛苦了。”
南海龙王退回。东厂、锦衣卫的人抢出,把谈寿抬了回去。幸好除了人中击穿上门牙打碎外,尚无性命之忧。
东厂、锦衣卫连败两阵,七煞刀章武走了出来,对柳如烟叫阵道:“在下七煞刀章武,你们哪个出来与我一决!”
金算子金满堂走了出来道:“那让我末算一算你的命运吧。今天你可要倒大霉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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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场中交起手来。
这七煞刀章武,以一套七煞刀法和囊中七把飞刀纵横武林,他在受锦衣卫笼络后,仍以本来身份行走江湖。
两人这一交上手,章武的功力,自然不是金满堂的对手,双方战了五十余招,金算子手中那把金算盘打、砸、点、戳那算盘上的算珠,还发出“噼哩叭啦”的声响,扰乱敌人的心神。七煞刀自忖不敌,手中刀急演一招七夕回煞,连环七刀砍出,使金算子攻势一窒,倏地飞退八尺,回手一扬,七把飞刀脱手向金满堂飞来。
这七煞刀章武的飞刀,确也有其独特之处,仇的刀飞出,最前面的两把,并没有对准金满堂人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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