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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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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祸,还会向哪里去。你让我们上山去搜一搜,总可以把老少一对混蛋搜出来的。这只是我们之间的过节,与旁人无关。老道士,姑娘不希望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介入挿手。”
骆如松冷笑一声:“尚未敢间二位女施主尊姓大名?”
花可可道:“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时花可可,这是我师姓冷红叶。”
骆如松:“原来是江湖上大名顶顶的蓝凤、赤凤两位女俠,不知要找华师弟、秋师侄种为何事?”
冷红叶:“秋无际这小王八蛋恩将仇报,在秋家庄玩弄诡计,想加害姑娘我和救他狗命的恩人柳如烟。事败后不知改悔,竟然唆使他的师父华胥剑这老狗,在偃师客店中使用下三滥的迷香绑架姑娘我。我们姐妹这是来找他两条老狗小狗清算来的。老道士,识趣的你就让路,否则就休怪我姊妹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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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如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冷姑娘可能误会了。我崆峒乃名门大派,华师弟和秋师侄哪会干这种非侠义行为之事。”
冷红叶:“老道士,你不是当事人,并不知时,我不怪你。我可是当事人,我会不清楚!这个公道我非讨不可。”
骆如松:“贫道已然告诉姑娘,他两人均不在山上。”
花可可道:《红姐,何必和这老道士噜嗦,走,我们上山去。这两个老狗小狗不在,我们找马长空理论去。“
两人正要绕过这些道士往上走,却又被骆如松拦住。
骆如松冷笑了一声:“两位姑娘也太托大了一点,敢莫非没有把我崆峒放在眼里么?”
花可可:“嗤”了一声:“骆如松,你用崆峒来吓唬我们姐妹吗?老实说,分们还真的没有把你崆峒放在眼里哩!”
骆如松:“妳两个黄毛丫头,竟敢藐视我崆峒派,妳两人的师承是何人?我拿下妳们,去找妳师父论理去!”
花可可:“我们姐妹本未素不喜以师门来压别人。你既然说要拿下我们去找我师父,不告你会说我们怕了。我们姐妹的恩师她老人家就是霍山白云庵主,法名了了,武林人尊称她老人家为神尼的便是。你既然声称要拿下我们姐妹,我们就不走了,先在你这紫霞下院闹上一番,且看你如何拿下我们去见我家恩师去。”
第十一回 座久霜刀飞碎血
骆如松闻得这“双凤”竟是了了神尼的爱徒,心中不禁一惊,这老尼姑几十年前声震华是,纵横武林,从未败过,曾被月为武林第一高手。掌门师兄马长空,也曾败在她手下。这个人物,受到武林各派敬畏,却收了两个这在江湖上人见人头疼的刁蛮姑娘作弟子。但眼下又势成骑虎,崆峒这一辈*以马长空为首护短出名,门下弟子秋无际,被人断了臂,华胥剑亲自出面劫持蓝凤冷红叶,又被她中途逃脱。这些传出去都侵丢人了。已然得罪了,也只有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骆如松冷哼一声道:“了了老尼姑枉称武林前辈,收的徒弟如此没教养,就让本真人代为管教一下。”
旁边一名年青道士道:“有事弟子服其虏。杀鸡焉用牛刀,就让弟子拿下这两个贱婢,为伙师兄报那断臂之恨。”
骆如松:“可要小心。”
这道士仗剑出来,对二女道:“妳们如果识相,赶快放下武器,我们可以网开一面。”
花可可对冷红叶道:“红姐,这是什么苍蝇蚊子,也在耳边聒噪,讨厌得很!这种小蝦未,就由我打发他吧。”
冷红叶笑道:“这种细细幺么儿,那值得我姐妹动手,就由‘玉儿’料理就是了。”她对“玉儿”道:“乖‘玉儿’,这小小妖魔小丑,就由你帮我把他打发了。”
“玉儿”“啾啾”叫了两声,双翅一展,就向那名崆峒门下弟子冲了过去。
那名弟子手提宝剑,正向二女叫阵,忽觉面前一团白影一闪,快逾闪电,直扑面门。他以为是什么暗器,伸手去捞,可惜晚了一步,捞了个空,只觉右眼一痛,痛入脑髓,右眼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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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什么也看不见,一缕液体顺着脸厐流了下来,那一把捞空的手往脸上一摸,一手血。惊叫一声,掩间踉跄而退。
与此几乎同时,骆如松大喝一声:“孽障,敢尔!”手一扬,一蓬飞针射向“玉儿”。好个“玉儿”,在伤了那道士后,双翅一敛,往下一落,贴地而飞,飞向到冷红叶肩上。那蓬飞针悉数落。
空落在冷红叶肩上的“玉儿”,还侦皮而得意地对着骆如松“啾啾”地叫了两声,那意思是嘲笑骆如松:你那飞针没有打着我哇!
那崆峒门人右眼,已被“玉儿”啄瞎。
花可可扁了扁樱唇,鄙夷道:“还是名门大派的长老级人物,对一只小小雀儿,竟下如此毒手,可见其心性比蛇蝎还毒,由此可见一斑。这崆峒人物是些什么东西。”
骆如松没有料到,自己堂堂崆峒掌门师弟、紫霞下院院主,在江湖武林名头何等响亮,一蓬绝技飞针,却奈何不得一步无名小鸟,反而被它一击伤了一名弟子,再听花可可如此说,那心中气恼,自非言语事以名其状。他气得一声喝:“残婢休逞口舌之利。大家一齐上,把两个贱婢给我拿下!”手中长剑、拂尘一摆,左右两招齐出,分攻冷红叶和花可可。
二女道:“来得好。”双剑急架相还。
那十多名崆峒弟子,也长剑齐挥,把二女团团围住,攻了上来。一场恶战,便在这崆峒山下紫霞下院前展开。
双方这交上手,“玉儿”可也就没有闲着,它展开双翅,飞在空中,快逾闪电,也何这些围攻二女的道士们发动了攻击。只见白光上下飞舞,不时听到一声惨叫,就有一名道士,掩面捂目逃开了去。
骆如松被冷红叶接住,让冷红叶一轮快攻,到显得有点手忙脚乱。而他那十几个门下弟子,让花可可拦下,哪里是赤凤的对手,再加上“玉儿”这小精灵的帮助,一会儿就被伤了一半,剩下六七人,更加难以支撑,又不到盏茶功夫,这六七名崆峒弟子,又是伤在花可可剑下,便是被“玉儿”啄伤,一个个都往山上逃去。
花可可道:“红姐,我来帮妳,把这老杂毛打发了,好上山去找马长空说理去。”
这骆如松力战冷红叶,已感到吃力,再一看十几名弟子都见负伤而逃,只剩自己一个苦撑,再加上一个花可可,更是难敌,说不得还是逃为上。这两个女子要上山,攻拦不住,不如等她们上山,再行收拾她们。
他这一盘算,畧一走神,被冷红叶一剑削来,他忙一闪身,一条左臂到是躲过了,可左手的袖子,都被削去一截。他不敢再战,忙一个倒翻,跃开了去,飞身也就往山上逃去。
花可可笑道:“想不到偌大一个崆峒派却是这般稀松不济。走,咱们姊妹上山闹他个大翻地复。”
两人回身上马,纵马向山上那紫霞观里,钟声一声紧似一声地响了起来。
两人驱马来到紫霞观前。这紫傻观前是一坪,广约数十亩。在观前已有一二百名道士,如临大敌,列队相候。这些道士最前面,站着五名老道士。当中一个,身着紫包八卦道袍,须发皆白;左右站着四名须发斑白的青袍老道,左首末位是刚才逃上山来的骆如松,右首末位是那个华胥剑。在他的后面一排,站着十二名中年道士,断了一臂的秋无际,也站在第三排。那紫袍老道,必定是崆峒现任掌门马长空无疑。
紫袍老道见二女来列近前,扬声说道:“两位女施主留步。不知我崆峒何事得罪了你们,要来闹我紫霞下院?”
冷红叶道:“想必你就是崆峒掌门马道长了?”
“贫道马长空。”
冷红叶:“马掌门要问我们何事要大闹你紫霞下院,那就先问问你门下弟子秋见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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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家庄使用卑鄙无耻手段,对付他救命恩人柳如烟和我,把我们骗囚石牢中想杀害我们。这种思将仇报于前,后又有你马掌门好师弟华胥剑那老狗,在偃师客店用下三滥迷香绑架姑娘我。我姐妹二人欲上山来拜见你马大掌门讨个说法。却被你另一位好师弟骆如松百般阻拦,不准我们上山,以武相向,动起手来,刀剑无眼,是伤了你们门下一些弟子,那也怪他们无端阻拦,学艺不精。也还是我们菩萨心腸,并未要他们的命。”
马长空嘿嘿地笑道:“好,好,好一个‘刀剑无眼’,‘学艺不精’。我崆峒派确是武身低微,自难与二位高人一争短长。老道尚未请教二位大名,师长何人,可否赐告。”
花可可道:“怎么,那秋无际、华胥剑、骆如松都没有向你这位掌门人禀报么?我们姐妹二人行不改名,坐不攺姓,这是我师姐冷红叶,我叫花可可。我们恩师是霍山白云庵主。”
马长空吃了一惊:“两位姑娘师尊是了了神尼?”
花可可:“没错,如假包换。”
马长空:“贫道与神尼多年前也有一面之缘,到知神尼近来法体可安泰?”
冷红叶:“我师父身体好得很。不过她老人家早已不问外事,马掌门也不用套近乎,拉关系。我们也不会给她老人家添麻烦,你也不用怕打了小的,惹怒了老的。我们师父也从来不护短。”
马长空哼哼道:“听姑娘的意思,我崆峒护短了啰?!”
花可可:“护短不护短,事实摆在面前,秋无际想陷害我红她和柳大哥,作了丧天害理事,有辱崆峒清誉,贬坏门风,你们不仅不予惩戒,却还由长老华胥剑这老不要痉的杂毛出面,用下三滥的迷香绑架我师姐。如此一错再错,这种行为,不是护短又是什么?”
马长空:“姑娘好一张利嘴。会师了了神尼诚然名动江湖,但崆峒派也不是怕事的。你们断我门下弟子手臂也就是了,这也怪他学艺不精。武林中本就是强者为理,说不上公道二字。妳们仗着了了神尼门徒,竟打上我崆峒来了,这不觉得有点欺人太甚了么!”
“嘻!”冷红叶笑了一声:“马长空,在此之前我们姐妹敬你是一派掌门,所以尊你一声‘马掌门’。你只责怪我们上崆峒理论,却为何避而不谈华胥剑用迷香绑架我的事呢?事端到底是难挑起的?怎么作为一派掌门,都故意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我们姐妹从不炫耀师门。是你们要我们报的,这是我们在以恩师名号压人!我们无门无派,哪敢压你们有广成子为祖师爷的大派呢!不错,武林中确有不讲公理、正义的人,单凭拳头断是非。大慨崆峒便是属于此种类型吧。既然如此,多费口舌无益。我姐妹上山来,就是来讨公道的,既然你们认为说理无用,要凭刀剑拳头以定公理,我们姐妹奉陪就是。你们划下道来便是。”
华胥剑:“拿下这两个贱婢,送上霍山,找老尼姑算帐去。”
马长空:“我崆峒派岂能让两个小姑娘闹了个天翻地覄。”
花可可:“老杂毛,不用在这里多放屁!有本事亮出来让姑娘瞧瞧,你崆峒派打着前辈仙人广成子的幌子,到底有多大的道行。就让我们给你称一称。”
马长空:“好!十二弟子,与我布阵!”
花可可道:“好哇!久闻崆峒派的镇山之宝十二连环阵不亚于少林罗汉阵、武当七星剑阵。红姐,咱们姐妹今天联手间他一闯,看看是他十二连环阵厉害,还是我们师门的飘缈剑法厉害。”冷红叶也豪气万丈:“好!我们姐妹出道以来,还从未联剑对敌,今天就让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一下吧。”
马长空命令一下,他背后的十二弟子喏了一声,仗剑一行行出,就要布阵。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声长啸,有人高喊一声:“且慢!”“唰!唰!”两条人影,凌空落到场中。随后山道上,又有三匹马飞奔而来。形过有两匹马上无人。
这两人落在场中,其中一人笑道:“有这般热闹,我老叫化子可得凑上一份子呀!”
众人定睛看去,一个老叫化,手持绿竹打狗捧,一个全身着白风度翩翩美少年。正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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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和柳如烟。
冷红叶看见柳如烟,不由喜不自胜,叫了一声“哥!”便向柳如烟扑了过去。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
柳如烟紧抱冷红叶问道:“红妹,妳没事吧?”
冷红叶把螓首贴在柳如烟胸前,眼泪却顺腮而下,哽噎道:“没事。我很好。他们用迷香劫持了我。得‘玉儿’之助,我逃了出来。”
柳如烟拍拍冷红叶的香肩:“好妹子,别哭。这几天我知道妳受了委屈,吃了苦了。我们会向他们讨还公道的。”
他两人忘情紧紧相拥,可把旁边的有两个人看呆了。一个是那赤凤花可可,另一个便是那赶上山来的马上姑娘。
向从柳如烟落在场中,花可可那双俏眼,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瞬不瞬地盯着柳如烟,便没有离开过柳如烟身上。
那马上姑娘,自然是凌霜雪了。
柳如烟道:“这几天来,老哥哥和我寻找妳寻得好苦。幸亏妹没事,否则我非把崆峒的人杀的一个不剩不可。”
这时花可,施施地走了过来,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叫道:“红姐!”
冷红叶松开了柳如烟:“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妹花可可,江湖上叫她‘赤凤’。”又对花可可:“这便是如烟哥。”
花可可施了一福,甜甜地叫道:“如烟哥,小妹有礼了。”
柳如烟忙不迭还了一礼。又招手让凌霜雪近前道:“红妹、可可妹,我也介绍一下,这位是凌霜雪姐姐。说来也巧了,她便是当年我在泰岭道上那椿事的那位姐姐,后来被峨嵋静心师太救走,收为弟子。这次多亏她,我们才知道劫持妳的是什么人。详情等把崆峒的过节了后再细说。”
三女互相见礼,都忍不住细细打量了对方几眼。
顾燕然去过来打趣道:“你们四个只顾卿卿我我,万把我老哥哥给晾在一边啦。”
冷红叶叫了一声:“老哥哥。”
花可可却道:“我该叫你顾前辈呢,还是叫你‘老哥哥’哇?”
顾燕然畧一怔,方笑答道:“就叫老哥哥好啦。你这只小凤儿迷那只小凤儿更难惹嘛。”
花可可笑盈盈地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跟着红姐姐、柳大哥叫你老哥哥啦。”
顾燕然道:“好嘛,好嘛。”
原来那一日柳如烟、顾燕然和凌霜雪从种种迹象判断是崆峒派的人劫持了冷红叶,便离开偃师向南追来。他们却是走登封往南追,追了两天,却竟然没有追上,沿途打叫也无结果,他们以为追过了,又返身往回迎,地没有碰见,这样一追一返就花去了四五天。他们这才醒悟,崆峒派的这帮人定是绕道而行,以避过他们的追击,定然还是回了崆峒。这才决定迳往崆峒要人,所以比冷、花二人晚到了半日。
在路上,柳如烟考虑到凌霜雪武身较弱,便取了件等离丝衫让她穿上。
这一路上,凌霜雪不止一次向柳如烟表示要嫁给他学妻。但柳如烟却觉得此事在这种情况下一时难以说得明白,只好用言语搪塞过去,留到后一步再说。
他们到了崆峒山下,看见紫霞下院有打斗痕迹,所以老叫化和柳如烟决定先行一步,赶上山来看个究竟,却发现马长空正要命门下摆十二连环剑阵困擒二女。顾燕然怕二女贸然入阵吃亏,所以出声喝上。这才现身和二女见面。
冷红叶对柳如烟、顾燕然道:“我是被华胥剑那老贼用迷香迷倒后掳走。在半路上幸得‘玉儿’啄断绑我的绳索得以脱身,本来打算回偃师寻找你们再来崆峒找他们算帐的,在路
…70…
上巧遇可妹,我们预料你们可能已离开偃师,必来崆峒,所以我们姐妹才联袂上山。这马长空不叫理论,要用阵法困我们。”
这时“玉儿”一翅飞来,落左柳如烟肩上,“啾啾”地叫着。
柳如烟抚着它道:“谢谢你啦,救了红妹。”……
顾燕然一抱拳:“马掌门,别来无恙?”
马长空道:“顾大侠,你我相交多年,今日也要和我崆峒作对么?”
顾燕然道:“并非老叫化要和马掌门及贵派过不去。这位柳如烟少俠是老叫化小兄弟,冷红叶姑娘也是我小妹。这且不淡,凡事要讲个是非曲直。秋无际恩将仇报在先,华老弟使迷香劫持冷小妹在后,理亏在他二人,他们种种,有失光明磊落,有悖公理正义,大损贵派声誉。赔礼道歉,乃是常理。望马掌门慎思慎处为上。”
马长空冷笑一声:“老叫化你不必多说了。我崆峒己得罪了柳如烟小子,得罪了‘双凤’两个丫头和了了老尼,还怕多得罪个丐帮么。今日就在这里一并了断吧。”
花可可道:“这个老杂毛,一味护短,难以理谕。我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与师门、长辈无关,你硬要把家师、丐帮都扯上,显得你崆峒气魄大么!”
冷红叶:“他们还得罪了刘伯温先生呢!”
马长空诧异道:“我们得罪了刘伯温?”
冷红叶冷笑道:“是呀。”她手一指柳如烟:“他便是刘伯温先生的再传弟子。信不信由你。”
马长空:“别拿死人来吓唬我们。”
柳如烟:“我从不拿先师来吓唬任何人。”
马长空大声下令:“布阵!”
那已出场的十二名崆峒弟子队形一散,阵形立成。马长空抬手一引道:“请吧,你们几位是一起入阵呢?还是哪一位先入阵来赐教一番?”
冷红叶对柳如烟道:“哥,这老杂毛摆此阵本就是想要对付我和可妹的,就让我们姐妹打这一阵吧。”
花可可道:“对,这一阵是我和红姐的。”
柳如烟看了看那发动的阵势道:“好吧,不过妳们要小心。他这阵是十二连环剑阵。妳们两人从东方甲乙木攻入,杀进中央戊己土,直挿西方庚申金,再转北方壬癸他,然后调头从南方丙丁火杀出,则其阵必破。”
两女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
两女双剑一举,并肩从东方挿入阵中。这十二连环剑阵立即发动。这十二名弟子,均为崆峒现下第二代的佼佼者,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专练这十二连环剑阵。双凤一入阵中,这十二个人即围着他们,运转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十二支长剑,一齐向她们攻到,剑尖上的剑气嗞嗞作响,到也有几分气候。但双凤既然是白云庵主了了神尼列爱徒,自非泛泛之辈。且两人又得柳如烟的指点,一见敌人阵势发动,两人便双到合璧,展开了师门绝学飘渺剑法。这套剑法,乃了了神尼所剑,以轻灵犀利见长。双剑合璧,威力更大。两支长剑,剑气如虹,一招“山在虚无飘渺间”,便震开了攻来的十二支长剑,按着一招“去似朝云无觅处”,分刺这十二名崆峒弟子。阵外的看去,只见阵中剑气纵横,金蛇乱舞,早已不见人影。
两女牢记柳如烟的沿,在入阵对方发动阵势以后,便直挿中央,穿西方,转北方,双剑矫矫若龙,震荡得敌人那十二支长剑零落飘荡。两女在转到北方以后,双剑齐发,一招“寥廊江天万里霜”在冲天南,两道长虹经天,从南方阵中穿出,只听得一阵金铁交嗚,二女已穿出阵外,仗剑相背而立。冷红叶长剑指天,花可可的长剑指地。两人那神威凛凛,宛如两位女金甲天神。那十二名崆峒弟子,一齐踉跄四下窜出,一个个手抚肩胸,都持了一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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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崆峒捧为镇山之宝的十二连环剑阵,都不料如此不堪一击,竟被两名女*所破。
二女长剑一抖,剑上的血珠,尽从剑尖上洒落土中。然后收剑归鞘,缓步走了过来。
花可可笑道:“往日听人传云,说崆峒这十二连环剑阵,堪可与少林罗汉阵、武当七星剑阵相媲美,今日一试,却如此稀松平常,真是浪得虚名。”
这话把马长空气得几乎呕血,大喝一声:“贱婢休逞口舌之利,妳还没有把本真人打败哩!就让我来替了了老尼姑管教妳们吧。”
那一旁华胥剑道:“掌门师兄不必同这贱婢一般见识,且让小弟把她们拿下,以雪本门之侮。”拔剑走了出来。
冷红叶见华胥剑出场,便叫道:“老杂毛,姑娘今天要向你讨还公道。”提剑便要出去,却被柳如烟拦住了。
柳如烟道:“红妹,妳刚才和可妹破了他的十二连环剑阵,且先休息一下,下面就由为兄替妳向他索还公道吧。”
冷红叶道:“好吧。哥,这老贼你可不能轻饶了他。”
柳如烟道:“行,就依妳的话办。妳说该如何处置他?”
冷红叶道:“杀了他太便宜了他,你把他的双手双脚砍了,看他迎能不能用下三滥的迷胥害人。”
柳如烟道:“好,就按妳的话办吧。”
他走了出来,对华胥剑道:“你就是华胥剑?是秋无际的师父?”
“不错,是本真人。你小子是柳如烟?”
“此不错,我就是柳如烟。”
“你砍掉我徒儿一条胳膊,我要剁掉你一双手,连本带息还我徒儿。”
柳如烟:“你教徒无方,教了一个禽兽,其罪一;使用下三滥迷香绑架我的红妹妹,其罪二。她要我砍掉你的双手双脚,以作补偿。你引是我的对手,迎是多找几个一起上吧。”
秋无际左手提剑走了出来,切齿道:“师父,我们师徒联平,把他杀了,以洩我心头之恨。”
柳如烟:“你们两人一起上最好,免却了我一个个找的麻烦。多说无益,动手吧。”
“小子,找死!”华胥剑大喝一声,左手拂尘,右手长剑一齐向柳如烟攻到;秋无际右手被砍掉,左手使剑,依然阴冷狠毒,一剑上撩,向柳如烟下阴刺来。
柳如烟步伐潇洒,展开“枫叶飘”,从容地从两人夹击中脱身而出。手中已取出“嘎麻刀”,只见他手持那五寸小刀,信手挥舞,顿时一片刀光罩向华胥剑、秋无际师徒俩。顿时在场中这片刀光笼罩下,响起两声惨叫。
柳如烟已飘身退回到自己人这一边。
那场中华胥剑、秋无际已倒在当地。两柄长剑、一柄拂尘断成若干节;华胥剑、秋无际两人的四只脚、三只手都和他们的身体分了家,一齐落在地上。
崆峒派的人大惊,马长空身边的两个老道抢出,忙点了华、秋二人的穴道,使二人伤处不致大量出血而死。又出来四个小道士,将两人抬下场,进行包扎治疗。
柳如烟向马长空抱拳道:“马掌门,请恕在下得罪了,肇事之人已废,公道我们已讨还。我们这就告辞。”
“且慢!”马长空喝道:“你好狠毒的手段、心肠,把我的师弟、师侄手足俱斩,就这样轻易地一走了之吗?”
柳如烟道:“华胥剑、秋无际是这场是非的罪魁祸首,我们找他二人了断,这是在乎情理中事。按理恶毒的是他们,而非在下。留下他二人性命,已是格外施仁了。崆峒其他人与此事无关,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多伤及无辜。车掌门喝住在下等,又意欲如何?”
…72…
马长空:“尊驾等人闯上我崆峒紫霞观,大闹了一场,连伤我门下弟子多人,又废我派长老华胥剑和门人秋无际,就想如此扬长而去!我身为掌门人,岂容尔等如此猖狂。”
柳如烟:“马掌门要为那华、秋二人报仇,就请划下道来,就由我柳如烟接下就是。”
马长空:“好,有胆识,有担当,但不知你小子确是师承何人?”
柳如烟:“在下无门无派,先师确是伯温先生,地非武林中人,且早已仙去,我也只是他老人家的再传弟子。有什么就冲着我柳如烟来吧。”
“好,就让本真人向你讨还一个公道吧。”
柳如烟:“我不耐烦一场一场的,看来就让马掌门和你三位师弟一起上吧。我让你们三十招,以表示我的一点歉意;然后我回敬你们三招。如果在三十招内你们杀了我,伤了我,擒下我,处置由你们。如果在接下我三招你们不败,也算我输,仍听你们处置如何?”
马长空气极:“小子,你好狂!?”
柳如烟:“非矣,不是在下狂妄,我只是实话实说。”
马长空和三个师弟低声商议后道:“既然尊驾如此狂妄,我们就悉从尊意,由我仍师兄弟联手讨教。如果我们败了,此前一切过节一笔勾销,崆峒从此闭关五年,门下弟子在此期间不在江湖上走动。”
柳如烟笑道:“贵派是否闭关,那到大可不必。”
马长空和骆如松等三位师弟走到场中,分回个方位站好,剑拂在手,凝功准备。
柳如烟举步便要入阵,花可可着急地叫:“如烟哥!”凌霜雪虽未开口,也是一脸焦急、关切之色。
柳如烟笑道:“大家放心。我对付得了。”他缓步走进阵中,随意一站,对马长空道:“马掌门,开始吧。”
马长空:“好,走!”这四人排的四象阵围绕看柳如烟转了起来。马长空最先发难,长剑直刺柳如烟胸前大穴,其会三人的剑、挣,或点,或刺,虽然没有直刺柳如烟,却把柳如烟闪躲腾挪的方位上下左右全都封死了。柳如烟不管从那个方位闪避,都会往这三人的剑拂上撞。这人虽四个,都是崆峒的精英,功力自与那十一弟子不可同日而语,那剑气森森,螫人肌肤,那根根尘煞也直如钢针,劲气四射,沙石纷飞。柳如烟一直轻笑,脚下展开枫叶飘,居然从不可能当中闪开了这四面合攻的一击。看得场外观战的三女,下意识地相互抓着手,手心直出冷汗。
柳如烟展开“枫叶飘”步法,如行云流水般游走在这剑网尘丝中,如魚游水,如荷临风,从险而又险、几乎不可能闪避的攻势中闪避开去。口中还数着招数,当他数到二十八招时说道:“还有两招,在下便要反击了!”
话音刚落,三十招已满,只见在这杀气漫漫如天罗地网的四象阵剑网中闪起一缕金光,一闪即敛,柳如烟无走出四人的包围圈,刚才那漫天杀气,一下全没了。而崆峒掌门马长空和他三个师弟,却似木偶般痴立在场中。
原来三十招一满,马长空等四人便觉得场中闪起一道金光,四人来不及反应,下一招还未施出,只觉得胸前被那缕光点中了一下,顿时全身发麻,气不能运,动弹不得,便痴立在当场。
柳如烟脱围而出,四人又觉得那全身麻木的感觉便消失,又能活动伯如了。
柳如烟脱出四象阵,抱拳对马长空等道:“承让!承让!”
马长空等四人面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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