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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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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山只有一个念头……一停下来,便会害了三个儿女的性命。他已害了妻子、害了情妇,不能再把最亲的骨肉害死。终于,在气喘如牛的情形下,走尽了石阶。上面是一块空地,前面是一座废殿,右面是一条长廊,一直伸展开去。出乎他的意外,他的女儿珊珊比他更快,竟从那殿宇中走出,含笑向他走近。

他的两个儿子在两道石阶中奔上来。

「中计了!你们都中了那魔鬼的诡计!你们决不能走近我,你们是我最后的亲人……」魏一山一面大叫、一面向那长廊跑去。

那长廊的尽头是一面石壁,高出地面数百尺。虽有栏杆,但对一个疯狂奔跑的人,只怕不起作用。魏一山笔直向那尽头跑去,情势越来越危急,地面有些人驻足而观。

他将近跑到那走廊尽头,回过身来,露出满面惊惶的神色:「珊珊,冬冬,文文你们不要迫我,我宁愿自己跳下去,也不愿你们接近我,步妈妈的后尘……」

他一面说著,一面伸手似与谁抗拒。陡然,一声惨叫,天崩地裂,他从那数百尺高的石壁直坠而下,粉身碎骨,鲜血染红了数十尺的地面。

呜呜长鸣的警车,又把小胡子探长载来,他向现场目击者以及追踪魏一山的警员C三、C八询问当时的情况。这些人详细地把魏一山像疯子一样奔跑的情形述说:他一面跑一面叫著几个孩子的名字,好像那些孩子在追他,但后面并没有人。当他在石壁堕下的时候,探员也无法及时制止他。

很显然的,魏一山在死前有种幻觉,以为见到一些人。而珊珊、冬冬、文文都是他儿女的名字。

小胡子探长听完现场人士的叙述,便与魏一山家中联络,接听电话的正是珊珊小姐。

「我没有离开过家里,也不准备出去。」珊珊说。

探长挂上电话,点点头。他早就料到魏一山之死是由于他的幻觉,令他产生一种恐惧的思想。黄昏时分,探长约晤那份曾经用大字标题报导有关新闻的晚报总编辑,他名叫罗百辛。

「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探长开门见山道:「今天报上,你们关于魏一山的新闻是怎样得来的?」

「……」罗伯辛有点迟疑。

「我知道新闻来源是报社的秘密。但这个线索却与五个人的命案有关,希望你能合作。」

「唔,」罗伯辛开言了:「那把新闻送来的人,我们从不认识。他们总共来了四次,每一次都在与魏一山有关的命案发生之前,把消息告诉我们。起初,我不相信,但到三次应验之后,我们不再犹豫,立即刊出。」

「送信的是什么人?」

「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那少女是残废的,走路有点不便。」

「没有透露身分?」

「没有。那老人好像说过他是个退休的律师。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谢谢你。下次他们再来的时候,无论如何请设法把他们留住,用电话告诉我。」

探长与罗伯辛告别,老人和少女便没有再到过罗百辛的报社。魏一山的五宗连环命案,也就在神秘重重的气氛下成为悬案。警探和一部分犯罪专家假设魏一山是患了神经病,杀死四个接近他的人,然后自杀,那字条和一切布局,都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

只有泉下的魏一山才知道这是一派胡言。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四8原著:余过日本人说的:破脑脑部的神秘,匪夷所思。只因他的脑被切开,忽然许多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东京一家医院里,正进行一项急救工作。

病人因车祸撞伤了脑部,必须开刀,才能救活。

这是一项大手术。最有名的脑科医生森田被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三个其他医生和六个护士协助之下,进行这一项手术。

病人是个男子,三十余岁,名叫大野。是个推销员。

这时候,他完全昏迷在病床中,任人摆布。森田医生已将他脑部剖开,割去受伤的极小部分,根据医理,这一部分割去,并不妨碍病人的一切生机,也不会影响他的智力和思想。

尽管森田非常熟练,但进行脑部手术不是等闲的事情,必须一丝不苟地工作,稍为弄错一点,便可能令病人疯癫或痴呆。

那些平日像小鸟儿般吱吱喳喳的护士,这时一声不响。她们看见森田医生的额部有汗冒出来。

「这里面有点麻烦。」他忽然停手,与其他三个医生商量:「这一小堆组织如果割去,可能会影响右侧一部分细胞的活动;但如不割去,则生命无法延续。你们以为如何?」

几个医生观察以后,也说:「是的,我们同意你的意见。」

「只好冒一冒险。」森田说:「割治后,大野的脑力也许会稍为不如常人,在今后一年内,必须小心观察他的行动。」

「是的。」

医生们取得一致的意见后,手术继续进行,以至结束。

下了班,护士们松了一口气,又吱吱喳喳地谈论这件事的经过。

「啊哟,那头脑割开,好吓人埃」

「我真担心病人以后会变成白痴!」

「难说得很,因为他脑部比别人少了一块。」

「……」

病人大野在病房中,自然听不到这些意见,他在医生们悉心料理之下,半月之后,渐渐复原,能够动作和说话。

大野的表现,开始时似乎有点呆笨,说话说得很慢,医生们很担心。

但一天,大野笑著对一个叫芳子的护士说:「姑娘,不用担心,你的爱人今晚一定会向你道歉。」

芳子吃了一惊。她正好在心中想著前天的事,爱人辉夫和她吵嘴,以后一直赌气,没有来过电话,今晚,她在一个场合,可能见到辉夫。她怕他性子倔强,依然不睬她,心中正为这事情忧虑著,料不到大野说穿她的心事。

「你怎么会知道的?」她恨诧异:「我没有告诉过你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能看穿别人的思想?」

「不,」大野略带畏怯说:「我亦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总之,你走近我的身边,我便能知道你的心事,好像你自然而然地显示在面上一般。」

芳子呆了一呆,道:「慢点,让我们叫秋子来一试。」

秋子是另一个护士姑娘的名字。芳子把她叫来,说道:「你站在大野先生面前一会儿,设法回忆你在昨天做过的一件事情。」

秋子不知他们弄什么玄虚,但她照样做了。

不一会,大野便道:「秋子小姐,你昨天虽然被护士长斥责了一顿,然而她是为你好,并非在心底怪你,你不用担心。」

「啊,」秋子惊叫一声:「你怎会知道的?」芳子道:「这人真怪,他有种了不起的能力,我们快告诉医生去。」

两个姑娘匆匆走出病房,把这事向当值医生报告。当值医生又转告了森田医生。森田立刻从私邸中赶来,他对这个报告感到极端的兴趣。在大野的病房中,他开始作简短的问话。

「我们对你脑部的反应很感兴趣。」森田医生对大野说。

大野只呆呆地笑了一下,并不答话。

「现在我坐在这里,你试猜一下,我在想什么。不要害怕,要坦白说出来,这对我们的医学研究是很有帮助的。」森田说完,便静默著,脑子开始在凝想。他尽可能想一些与当时情景无关的事。

「她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大野忽然念出这一句话。

森田像给电波震触一般。由于他的脑海中刚刚流过这一句话:「她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是因他想起芳子而发的,芳子是医院中最漂亮的护士小姐,是森田手术时的助手之一。森田很喜欢她的外型,正像他梦中的情人。但芳子似乎已有心上人,那就是辉夫,所以对森田医生的关注,并不察觉。

现在,森田脑海中流过这一句话,想不到被大野捕捉著,他不觉脸上一红。

当地想到大野未必知道他的感情时,心里稍为安定一下。

「了不起!」他说:「这正是我脑中刚刚流过的思想。再试一次。」他又低下头凝思。

「你虽然极力去想另一些事情,但其实你脑中正想著一个人。」大野诡黠地笑说。在这时侯,他一点也不像是个呆子。

「你的意思是……」森田抬起头来。

「你很喜欢她,但你故意不去想她,她是……「不用把名字说出来。」森田微微地一笑说:「如果你知道,请你代我保守秘密。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埃」

「我会的。」大野说。

「很好。」森田站起身来,伸手和他相握:「恭喜你,你有异乎寻常的脑力,如果再经一两次实验证实的话,你的头脑将是全世界最宝贵的头脑。值得买一亿元以上的保险。」

当晚,这件消息轰动东京。

「怪脑袋出现!」

东京电视台宣布,出现了一个异人,他能看穿别人的思想。

这晚,森田医生和大野现身说法。森田首先接受记者的访问。

「请问森田医生,一个人能看穿别人的思想,是不是不可思议的事?」

「我并不以为如此,」森田说:「根据本人研究脑部的经验,脑子是人类神奇的领域,每个人使用脑子,最多不过百分之十,其他百分之九十是完全未经使用的。」

「那百分之九十的脑细胞是要来作什么的呢?」

「科学家还不知道。说不定那些脑细胞,能令人有透视别人心事的作用,又或许能有移动物品的能耐,即运用他的精神去移动眼前的物品。」

「请问,现在这位登台的大野先生有些什么能力?」

「他的本领很多,经我们测验后,他可以……譬如说,给他看一件物品的正面,他能知道那物品反面的情形,好像在另一面也长著一双眼睛一样。」

「真有这样的事?」「不相信!」「快请他出来试试看。」记者们七嘴八舌说。

森田医生一挥手,道:「请。」

镜头一转,大野露面了。他坐在一辆轮车上,身体仍未完全复原,但精神已比以前好。

一个记者把一份杂志的正面给他看,问道:「大野先生,你知道这杂志的背面是些什么?」

大野不经意地望了一眼道:「那是一幅广告,一幅可口可乐的广告。」

台上哗然之声大作,因为那封底的确是一幅可口可乐的广告。

「不信,也许是他预先知道的。」

「再看看我。」一个女记者站起来,两手缩在背后,拿著一把小刀。

「你背后是一把小刀。」大野说。

女记者目瞪口呆。

电视台司仪继续宣布:「现在我们请大野先生显示他与众不同的惊人能力。」

森田医生坐在大野的对面,两人相隔一张桌子。

他把一副扑克牌洗好,一张一张拿起来,牌面对著电视观众,牌底却对著大野。

「请你把点数告诉大家。」森田说。

「梅花六。」大野道。

「这一张呢?」

「红心A。」

森田一张一张揭起来,大野虽然看不见它的牌面,却能一张一张念出,毫不费力:「黑桃八。」

「方块三。」

「梅花二。」

「……」

电视观众看得极感兴趣,在现场的记者和观众更是大声喝彩。

森田把纸牌洗过一次,换了一个形式,把一叠牌交给大野,由大野一张一张挑选,分成每四张一组排列。

他分好后,森田医生把首四张揭开,全部是「K」。观众又是哗然惊叹。

森田揭开第二组四张,全部是「A」。

再揭开第三组牌,全部是「Q」。余此类推,十三种牌被分成十三组,没有一张错误的,彷佛大野认得每一张牌的背面一般。

观众在赞赏之余,人人都在想:「如果我具有这种能力多么好,在赌钱时还愁不所向无敌吗?」

森田在掌声中把扑克牌撤去,又进行另一种表演。

请三个现场男女观众出来,坐在大野对面。

「请你们每人心中想一样事情,大野会把你们的心事说出来。」

三位观众中,由甲先生首先接受试验。

大野和他默对了一阵,便说:「你心里在想,如果具有和我一样的异能,立刻便去赌场搏杀,把他们的金钱全部扫过来。」观众大笑。

第二个接受试验的是乙太太,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

大野和她默对了一阵子,说:「虽然你身在此处,但你的心却在家中。你的丈夫这几晚通宵在外喝酒、不到晨早不回家。白天有时发脾气,打你们的孩子。现在你虽来了此处,却担心孩子在家中惹恼他,又被殴打一顿。」

乙太太脸上一红,等于默认了他的说法,现场观众掌声雷鸣。

第三个接受试验的是丙先生。

丙先生外貌浓眉大眼,身材健硕,但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大野向他望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你要我把你的心事说出来吗?」

那大汉楞了一楞,道:「你真的知道了?」

大野道:「是关于新宿车站的事。」

「啊,是的,」丙先生神色不安道:「请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

「好吧。」大野说。他转向森田医生:「这一秘密对丙先生有重大的影响,不能说出。」

观众从丙先生的表情,知道大野的话完全是正确的。

经过此次表演,大野的奇异脑力更是轰动一时。各地的科学家、新闻记者、宗教界人士都要来看他。访问者按名字排期长达数月。

森田医生曾偷偷问大野,那个丙先生有什么心事,不肯让他说出来?

大野说:「那位丙先生是个职业匪徒,他虽然参与节目,但心神不属,脑际时时浮起一个行劫计划,他和一批党羽约好了星期三在新宿车站集合,一同去劫银行,目标是新宿区第七银行。」

「哦,」森田说道:「那应该去向警方报告的。」

他把这消息通知了东京新宿区警署。警察初时不相信,后来听说是大野的怪脑袋测出来的,才提高警惕,采取戒备行动。星期三那晚,丙先生和一群匪徒,果然向第七银行动手,被预先埋伏的警员一网成擒。

大野的惊人怪脑引起了国际性的注意,另一方面引起很多野心家的垂涎。

一天深夜,大好从床上惊醒,打电话给森田医生。

「不好了,有三个歹徒立心不良,要将我绑架。」他气息迫促地说。

「你怎么知道?」森田问。

大野呆了一呆,道:「很奇怪,我彷佛能感应到他们的脚步声,并且知道他们此来的目的。现在他们已来到医院门外了。」

「了不起!」森田道:「你的脑子还有预知危险的能力,而且还能估计敌人的方位,真是太好了。现在,赶快离开你的病房,躲到二楼的洗手间去,不要出来。我再通知警局拿人。」

大野照著森田的吩咐做了,他从三楼的病房走出,躲到二楼的洗手间去。这时是夜里,自然没有什么人注意。

他走后不到三分钟,三个用黑布蒙面、穿黑西装的男子手持枪械,掩入大野房中。

他们行动相当谨慎,一个在门外把风,两个扑近床前,把被褥拉开,床上空空如也,并无人睡眠。

「没有人!」甲匪轻声叫说。

「嘘,也许在别的房中。」

「不会的,查明了是这间房。」

他们转入隔壁病房。一间没有人居祝第二间,住著的是一个养病的妇人,两匪来到她床前,一看是个女的,大失所望。

正要退出,恰巧妇人一转身,蒙胧中见到人影,吓得大声呼叫。

两匪急忙退出,会合把风匪徒,匆匆撤退。

他们刚走到医院大门,警车声已呜呜传至。他们登上驾来接应的汽车,向西飞奔。

警方也预料到有此一著。从西方另有一队警车开来,截住去路,把匪车迫入横街窄巷。经过半个钟头的追逐和驳火后,匪徒终于投降。

警方把歹徒拘捕,经过讯问后,获悉是一个黑社会集团,欲将大野绑架,令大野为他们服务,到赌场去赢钱。

经此一役后,森田医生请求当局,派警察数人,在大野房外守候,以防同类事件发生。

另一方面,森田继续试验大野的脑袋,测验它的各种能力。最重要的是要找寻是什么使它具有这种能力,只要找到原因,则任何人的脑子都可以经过改造而成为同样的超人。

大野是人间瑰宝,他必须好好地被研究。

大野对这种生活却渐渐厌烦了。他不但不能从事以前的职业,而且完全失去行动的自由,院方不让他出去;就算让他出去,他也不敢,只要一出门,立刻便会有被人抢走的可能。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有人来绑架他三次。每次都是大野的「脑波」事前获悉,而通知警方,结果都将歹徒拘捕。而由此亦足见人们不顾一切地要夺得大野。

一天,大野有种奇异的感觉,整日心绪不宁。

他把这种感觉告诉森田医生。

「你能不能分析一下,这是属于哪一类的感觉?」森田很感兴趣地问。

「是一种大祸将临的感觉。」

「但你不知道那祸事是什么?」

「我只知道,有一种祸事在逐渐向我迫近,我的『心灵』仍未能看到它。彷佛是一只怪兽,体积庞大。又像天上的乌云,逐渐要将我笼盖。」

「真神秘,我们要怎样保护你?」

大野摇摇头:「让我再有进一步的感觉时,才告诉你吧。」

这天晚上,森田不愿离开医院,深夜十一时,大野忽然从床上跳起,叫道:「快加强这里的保护网!」

「是的,」森田道:「你以为要增加多少人?」

「不是警察,要派军队。一连,不,至少一营!」

「什么?」森田吓了一跳。

大野道:「我一点也不疯,对方来的人太多、太厉害。他们是X国的特务人员,有各种新奇的配备。我相信他们非得到我不肯干休。」

「X国?」森田道:「他们和本国有外交关系,竟敢那样明目张胆?」

「是的,你不是说过,谁得到我的脑袋,又得到创造这脑袋公式的话,就可征服世界吗?」

「不错,可是你的脑袋到了X国手中,其他国家就人人自危了。」

「可不是?但森田医生你不要忘记,把我的脑袋留在本国,别国也会担心的。」

「唔,」森田沉吟道:「一言惊醒梦中人。好,我立即打电话到国防部。」

「谢谢你。」

半个钟头后,十辆坦克车开到,还有五架武装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三百名陆军在医院四周布防,装设机关枪和对空小型火箭武器。

一个多钟头后,三辆大卡车开到医院附近。起初,卡车停了一停,似乎对医院的守卫森严,吃了一惊。

但稍一迟疑,该等卡车即不顾三七二十一,闯入医院防卫网中,百多个全身由头至脚用「黑胶衣」裹住的人,四方八面向医院渗入。

军队立即开枪,向这些人扫射。

枪声卜卜,但那些人若无其事,依然向医院渗入。原来他们穿的都是避弹衣。

更有甚者,他们在腰间一按,那些特制的胶衣,会长出翅膀来,一个个向空飞起,像蝴蝶穿花一般。

防守军队改向他们射出炽热的火焰,但那些人身上却喷出一层黏浆,使身体不会著火。

这些新奇的特务装备,令防守军目瞪口呆。

当防守军准备调用新武器来对付时,敌人已冲入大野房内。

那些X国的黑衣人,扑进大野的卧房,见大野正熟睡在床上,立即张开一个口袋,将他抱入其中,然后收紧袋口,退出房外。

黑衣人的首领,掏出一个瓶子,在瓶底下一按,一股黑色的气体迅速喷出,向外扩散。

这气体其黑如墨,一经放出便凝聚不去,令人伸手不见五指,它扩展得又快,别看它只有一小瓶,霎时间已将整间医院笼罩祝黑衣人在这黑烟掩护之下,即凌空飞去。他们手腕上各带有一个反光的指南针,不会迷失方向,从容逃去。

等到那些黑烟散尽,已是半小时以后。守军检查现场,见虽有些黑衣人被小型火箭击下,但他们不是被击毙,便是自己开枪自尽,一个活人也没留下。

防守军大呼倒楣。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大野已经被他们劫去。

当他们向国防部报告的时候,国防长官倒未大发雷霆,只吩咐继续严密把守医院,以防敌人再次来犯。同时,立即与特种部队联络,寻求破坏敌人各种新武器的方法。

国防长官之所以如此镇定,是因为森田医生神机妙算,早把大野运走,却从监狱中提了一个死囚,把他改扮成大野的样子,注射过安眠药剂,让他睡在大野床上。X国的人不知个中玄虚,把他劫走了,而大野却正安然处易于一个防守森严的地底基地中。

森田医生不久也搬到基地里工作。

他已初步研究出大野的脑子之所以如此神奇,主要是因为他脑部割除了某些脑组织,使他的脑子比前还要灵活。换言之,以前从未使用的领域,现在也已使用到了。

森田做了几次实验,把一些人的头脑,照样切除,但并不能再获同样的效果。反之,有些人变成疯疯癫癫起来。

森田医生为此感到伤心,又感到内疚。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成绩的,其中一个接受试验者,忽然有了奇特的反应。

这人名叫松川一郎。

松川在施过手术之后,无意间说出一些言语,是连他自己也听不懂的。

森田获悉,立刻把松川的声音用录音机录下。

经过语言学家的研究,怀疑这是公元前一些民族的语言。

这令森田大为兴奋。它证明一个观念:人类的智慧与经历可以遗传在下一代的脑中。

换句话说:父亲的各种经验会留在儿子的脑细胞上。而儿子的阅历又会加上去,一同留在第三代的脑中,如此辗转相传,一直流传到无数代。

这些知识都留在人脑的某一部分,但通常隐藏起来,不破发觉。

如果人类能够运用这等智慧的话,他是何等的聪明。

森田在松川身上发现这事实,非常兴奋。

他尽力诱导松川去发展和运用这一部分脑细胞。

果然,不久之后,松川便说出一些经历是他前所未有的。

他忆起有在一个土著村落中打过一只老虎,又曾与一个妇人偷情;还有,他又是一个女体,做了别人的「妻子」的经过。这一切均非他本人的经验。

唯一的解释,是他的先人留下来的。

最奇妙的是他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

松川「回忆」他作为一个女人时,曾被丈夫殴打一次,使她对男人十分痛恨。

起初,在作这种回忆的时候,松川是在半睡眠的状态下,喃喃说出,一一被录音。

后来,他不用催眠也能直接运用这一部分脑子了。

但他开始感到痛苦。

各种各样的记忆不时在他的心头交战。

原来在松川的脑子内,各种各样先代祖宗的经历逐渐涌现。起初只是在半催眠状态下才会出现,后来在任何时候也会出现,这一来,他就非常烦恼了。

脑部有时出现男人的思想,有时出现女人的思想;有时出现狂热的感情,有时出现悲怆的情绪;有时贞洁,有时淫荡,这些都在他的脑子裹作战,令他难以抵受。

终于,在他出现特异能力的三个星期之后,他以大铁锤向自己脑袋狂击毙命。

估计是他脑子里各种混乱的交战,令他疯狂了。

森田医生又一次遭遇到重大的失败。

在国防部地底基地工作,不像在医院中,环境更觉沉闷。大野也觉得难以忍受。

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又不能搬出去。这令他十分烦恼,他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有妻有儿,有娱乐,有闲暇,不受人打扰。

但一切都不能。

在地底基地中,有一个女军官是负责照料大野饮食的,她名叫京子。她虽说不上漂亮,但眉梢眼角间,盈盈似水,有一种动人的表情。

大野常常注意她,她对大野似乎也颇有好感。

一天,房内没有人。京子把饭端起来,有意无意间挨在大野身边,一阵香水气息冲进大野脑际。大野再忍受不住了,突然伸手将她环腰抱祝京子并不推拒他,只是把头垂下。

大野站起身来,捧著她的俏脸亲吻。

许多日子来未亲近过女人,大野像疯狂一般,而京子婉转依人,半推半就,任由大野轻保她仰起俏脸,吐出丁香妙舌,在接吻时,不断撩逗大野。

大野情热如沸,把京子拖进浴室中去。

像偷情的鸳鸯,他们度过温馨的一刻。

但是当欢愉过后,大野的脸部肌肉忽然作剧烈的抽动,面色也转黑,似乎中了很厉害的毒素。

京子有点害怕,站起身来,匆匆穿衣。

大野苦笑一下:「你终于下手了。」

「你是知道的?」京子吃了一惊。

「唔,」大野点点头:「我的脑细胞能事先感应,已预知你会对我不利,但我对这种日子实在过得厌腻了,倒不如死去的好。所以,非但不避开你,还故意与你接近。」

「我……我……实在对不起你。」京子流泪道。

「没有关系,你也付出很大的代价。你不是牺牲了少女的贞操,以换取我的一条生命吗?」

「是。我……不得不然。」京子黯然。

「为了金钱?」

「金钱……只是一个理由。最重要的……是家父受人挟持,我如果不这样做,他使会丢了性命。」

「我明白了,有人在威胁你。那是X国的地下间谍人员是不是?」

京子不说话,等于默认了。

「那是卖国的行为,虽然我自愿如此,但你还是犯了大罪,你赶快逃走吧。」

「谢谢你。」京子饮泣:「你真是一个好人,我不该害你。我太傻了!」

「不要再自怨自艾。在我临终之前,只想知道一下,你是怎样对我下毒的?」

京子脸上一红:「不满你说,当你和我接吻时,我咬破了一个胶丸,让一种无味的毒液随涎沫流入你的口中。」

「是了,难怪……我说你对我那样热情,常常主动把你的舌头来撩拨我……但为什么……你又不会中毒?」

「我预先服了解药。」

「原来如此。好了……我都明白了……你快逃吧。」大野的声音渐转微弱。

他仍勉力说:「给我一张纸,让我留下几个字,说我是自愿……的。」

京子颤抖著双手,把一张纸递给他,并低下头说道:「可惜,我所备的解药只能预防,一到毒发之后,便毫无作用。」

「不要理我,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大野催促她。

京子含著眼泪说道:「再见。」转身离去。

十五分钟后,森田医生来作例常的巡视,见大野躺在浴室中,奄奄一息,大吃一惊。

大野把一张歪歪斜斜写成的纸头递给他。大意是说,这是他自己服毒自杀,与人无尤。

「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森田医生著急地问,一方面急召救护人员来施救。

「不用操心了,我宁愿死去的好,活得像我这样子,实在没有乐趣。」

不论森田医生怎样抢救,大野还是反魂乏术。

在他死后,森田医生应科学院的要求,急忙将大野的脑袋取出,详细观察它的构造。

出乎他的意外,那脑子已经整个变成黑色,原来京子所用的毒液十分厉害,已把大野整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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