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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情,权少臣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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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玩具区,陆一能躲时小多远就躲他多远,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矫情什么呀?不就是被人误会了吗?有什么呀!豪迈回头,和时小走在一起,问宝宝“小可爱,这些玩具你喜欢不喜欢呐?”
见孩子眼睛停留在玩具枪上,陆一盯着他看的眼神,都能滴出水儿来,那小家伙毛茸茸的大眼睛,太太太可爱啦!
时小把宝宝放到地上,准备让他自己去玩具跟前玩儿。
可……
陆一忙窜过来扶住了要摔倒的宝宝,心疼死!
3岁的小孩儿,普通情况下,应该是都会走路的,并且可以走的稳稳当当,有些上学早的,都已经上了幼稚园。可宝宝这样……
时小的眉头,也纠结了起来。
导购店员见势,忙笑脸相迎走到他们面前,蹲在陆一和宝宝跟前,看着小家伙,伸手试着和他亲近,和蔼温柔,“你喜欢这里的玩具吗?”
宝宝依靠着陆一胳膊,眼睛又瞄到了那玩具枪上。导购店员手往前稍微挪了一点点,“那阿姨带你玩儿好吗?”
似有犹豫,他没动,身体依靠在陆一托住他的手臂上。
时小看在眼里的,是陆一刚刚情急之下根本来不及思考,无意识跪到了地上,快速接住了宝宝,心中些微动容。
她呀,果然是个小纸老虎,表面霸道的跟什么似的,其实,心地善良。
宝宝的眼神,向往着玩具枪的方向,陆一胳膊往前挪了下,让他的脚还挨着地面。
“宝宝被抱时间久了,脚发麻所以站不稳。”导购店员微笑着抬头跟时小和陆一说,顿了下,将食指挨住宝宝手心,“爸爸妈妈不用担心,有些孩子走路或者说话的却比一般宝宝要晚些,听我姥姥说,我舅舅小时候十几岁了还说不清楚一段话,现在我舅舅还不是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口才流利着呢!”
导购干这个行业多年,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信手拈来,和家长说说知心话,才能更好的和客人拉近距离不是?她刚才看出来了,这宝宝似乎和别的宝宝的却不太一样。
渐渐的,宝宝拉住了她食指。
这导购面善,还和时小和陆一亲切地说了那么多话,宝宝觉得,她是个好人,小手就握住了人家的手指,在人家缓慢的牵引下,才颤颤巍巍地走向玩具堆。
陆一看着看着,小脸揪到了一起,灰着脸,站起来走到时小身边,小声说,“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虽然她也很不希望,“看看他到底需要补充些什么,我们买给他吃啊!”
抬眼征求男人意见的时候,陆一尴尬的发现,时小盯着她的眼神……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时小低头一手捧住她后脑勺,飞速蜻蜓点水一吻,“好。”
陆一囧死,不好意思向宝宝走了过去。
时小心中疑惑,蒋雅到底是怎么带孩子的?他是不是有必要,顺便让李堂到医院和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呢?
亲生的孩子?如果真是蒋雅和李堂的孩子,就算没有父亲,孩子的母亲不是也应该好好带着他吗?他看上去一点问题没有。
退一万步讲,就算孩子有什么问题,以蒋雅的条件,她能轻而易举的为孩子治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也或者,真像导购说的那样,宝宝只是一时这样,慢慢长大,会好起来。
时小家门口,陆四和玄等等摁了半天门铃,里面没应答,陆四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135再见前夫
电话里,陆一惊奇于陆四的到来,告诉他,陆三应该回去了。陆四挂上电话,没做停留,和玄等等俩人打道回府。
“陆四!陆四!你等等啊……带我回去呀!”
被挂断的电话,陆一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怎么就没人在意她身在何处呢?她也很想很想回家的!
欲哭无泪!
背后一道凉飕飕的眼刀飞向她五脏六腑,陆一咽了口唾沫,吹起腮帮子,闭了下灵动灵现的眼,装作若无其事,回身走过去,嘴巴里还嘟囔呢,“什么人啊,跟他开个玩笑,瞧把他给吓的。”
时小脸色依然阴沉沉的,宝宝眨巴着大眼睛,被时小抱着怀里俩手互相虎口相对在无意识的玩儿,看着脸红撒谎的陆一,陆一怎么就觉得,小家伙看她的眼神里,是满满同情呢?
又看了宝宝一眼,没错,他准是想笑她。
陆一恶狠狠瞪了宝宝眼,忽略掉抱着宝宝的黑脸包公。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她都已经顾及他面子,说了违心话呢!
可是……她真的好想回家呀!
从陆三离开那天算起,已经三天了,身在绿色军营里的李堂坐立难安,夜不能眠,实在受不了了,天没亮,敲开了最高指导员的门,请了假,起身行动。
路上,一个电话交代下去,“我要和陆三结婚,随便哪里,我要给她一个婚礼。”
电话里,谢煜刚起,看着眼前的女人,眉心微隆,“你认真的?”
李堂要娶陆三的心,从没这样强烈过,“我现在就去把她带过来,你准备吧。”
这就是兄弟!
谢煜‘嗯’了声,那头挂了电话。
学校宿舍里,其他人都去上早自习去了,陆三一个人趴在洗手台上,干呕恶心,披头散发苍白着脸,比起第一次,这次更严重些,老天像给她开玩笑似的,她又怀孕了。
从京都回来,车上她一直犯恶心不舒服,刚开始她没往这事儿上想,还是室友一句玩笑话,给她点醒,对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缺根筋的从来不吃避孕药。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呢?
活该她吧!自作自受,怨得了谁?呵。
虚脱倒着*上,她闭着眼睛,思量着,这下,又要打胎了吧?
造孽。
学校是不能呆下去了,现在想想,上一次,她怎么那么厚脸皮,让当时还是她丈夫的冯爱国陪着她去打胎了呢?这大概就是报应。
不敢多耽误一分钟,简单收拾了些日用品,洗漱完毕,背着单肩包,她离开了学校。
这地方,毕业前,她还能来吗?陆三好笑的想着自己的际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乘车坐到市区,找到妇幼中心医院,直接门诊挂号,陆三等待着做流产手术。
等待的时间里,有人上来给她搭话,人家都是小两口或者情侣来,至少身边都有个人陪着,陆三一点都不羡慕也不觉得孤单,她自己犯下的低级错误,自己买单,这是很自然而然的,她向来想得开。
人家见她也不太爱说话,没多说几句,就闪开了。空闲时间,陆三到网上在附近找了临时租房的信息,和留信息的人简单聊了价格什么的,说明今天就会住进去,直接网上网银将半个月的房租给了那人。
做完了手术,陆三打的,就去了网上说的那地方。
门口有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等在那里,见陆三背着书包出现,阿姨笑盈盈走了过来问她,“是你租我房吧?”
陆三点头,在阿姨的热情招待下,去了简易房。
阿姨在前面带路,笑着对陆三介绍,“我们这里是市区规划前的房子,虽然简陋,不过冬暖夏凉,用土砌的墙,小姑娘,没见过吧!”回头看着陆三笑了下继续,“我儿子有本事,在邻市买了房,接我过去住,这里放着也可惜,就挺人家年轻人的意见,人家帮着我在那网上什么的搞了个广告,嘿!没想到,还真有人来找。”
阿姨‘哈哈’笑着,心情顶好,也待见陆三,入眼缘儿。
“丫头,你多大了?之前我这房子有人来问,我统统给回绝了,你是不知道,有个才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还和几个小男生一起,来我这租房子呢!哎呦喂,把我给气的,要是我家孩子那样,我脱鞋子抽她大嘴巴,太气人了!染着和金毛狗一样毛色的头发,身上叮呤当啷挂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看着眼疼……“阿姨在前头走,一路上给陆三说了好多话,陆三在后面听着,走着走着头上都是汗。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到了地方,阿姨打开了门,钥匙交给了陆三,陆三接过钥匙就说了,“阿姨,我在这里不知道要住多久,我不住的时候跟你打电话说,我把钥匙还给你。”
阿姨笑呵呵摆手,“没关系没关系,阿姨信得过你。”
她这不是正规租户,也没个中介什么的,全凭自己的感觉。阿姨大概也是个有气魄的,她就想了,要是真遇上个不是好人的,她就认了,反正她现在儿子出息,她不在乎这些。
可房子搁着闲着她心里放不下不是,到底住了好多年,有感情。
安顿好了陆三,阿姨就走了。
空拉拉的屋子里,陆三什么都顾不上,找到卧房,还好,还有*铺,她什么都懒得想,先躺到*上,睡了过去……
心急如焚的李堂跑到学校的时候,轻车熟路,他就摸到了陆三宿舍楼前。还是那个对他特殊照顾的宿舍管理阿姨,那阿姨还帮他喊了和陆三同宿舍的人出来。
和陆三同宿舍的都是一个班的,那同学告诉他,陆三东西都不在了,应该是回家准备毕业论文去了。
李堂听后,如雷灌顶,整个人差一点站不住。
陆三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回家?她能去哪里?
焦急万分时刻,他拿出电话,给顾已陌拨了过去。
顾已陌现在和他说话,说不了两句,俩人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起来,没说一分钟,知道陆三不在他那里,李堂开车去了太子府,什么地方他都试试。
太子府,空无一人,陆末和了不不都不在家,想着应该都在上班吧。
车停在太子府门外,他紧闭双眼手掌捂着脸,脑子里搜索着陆三可能会去的地方,让自己冷静、沉着些,好去思考。
而此时此刻的林荫小道,婴儿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颜夕颜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事已致此,玄尘和冯涛不想让颜夕颜住到家里,也还是让她住到了家里。不看僧面看佛面,颜术和孩子,都是他们坚硬态度转变的原因。
部队里了解冯爱国的情况,特意批准他每天可以回家,这原本挺好的事,对冯爱国来说,却好像如鲠在喉,让他难受。尤其是看到颜夕颜喂养孩子母乳的时候,他心里五味杂陈的,不是滋味。
颜夕颜,本来就不是她的心头好,只因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迫不得已,才娶了她。
如今孩子生下来,看着自己的种,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心中想法万千,烦闷不已,拉着纪北、苗楚和祖小缘,冯爱国喝的不省人事,喝高了还念叨‘陆三’的名字。
祖小缘顺嘴提了句,“我今天好像看到陆三了。”他到规划地看进度,是好像看见一个妇人和陆三一起来着。
冯爱国揪着祖小缘衣领问他,“在什么地方?”
这祖小缘,猛然想到那时候,冯爱国打电话让他给送饭的感觉。
“你不会……”
那个时候,冯爱国不会就是和陆三在一起吧?
俩人当时还是合法夫妻呀?俩人打个胎?不至于还要隐瞒什么吧?
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俩大概不想那么早要孩子,家里那几位长辈怕是不同意。
一挥手,祖小缘跟冯爱国说了大概地址,冯爱国不依,祖小缘打电话又问了负责那一片的管理人,几经周折,问出了那妇人家原来的地址,这么一来,冯爱国手上就有了陆三的住址。
夜幕降临,冯爱国被祖小缘送过来搁到陆三门前的时候,人还不是太清醒,摇摇晃晃的。
还是祖小缘给他敲开了陆三的门。
听到有人敲门,陆三疑惑的从*上起来,她刚来,没人知道这里,她以为是热情的阿姨忘记了什么,便问都没问,打开了门。
门外,祖小缘看着脸色惨白的她,愣了下,笑得尴尬,将酒醉的冯爱国推给了她,笑得还不如哭,“他非要来找你,我……”摊手无奈,“刚好今天见着你了,就把他给送了过来,你发发善心,收留他一晚上吧,他很可怜的。”
136 被包养的女人
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一穴,陆五正欺负着手无寸铁的云裳,祖小缘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颜夕颜要是给你打电话,你是说和冯爱国在一起。”
陆五伸手抓住要趁机逃跑的云裳,老大不解,“搞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还学会串通统一口径啦?”
祖小缘懒得解释,涉及到他们家老三,他还是避重就轻,捡重要的说,“我们几个不是不受信任吗?颜夕颜大概就信你。”
可不是吗?刚才刚散的纪北给他来电话,说是老不见冯爱国回家,颜夕颜电话都打到他那里问人呢,纪北张嘴就跟人家说没见着人,不知道冯爱国在哪儿。
他是眼睁睁地看着祖小缘载着人往陆三那里送的,他能说什么?说……你老公心心念念找人‘大老婆’去了?
圈儿里都戏称陆三为‘大老婆’,他颜夕颜顶天了就是个‘小老婆’,他们还都是比较偏向‘大老婆’的。
纪北电话刚挂上,开车的苗楚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嘿!还是冯爱国现任,给他俩笑得,苗楚接起来电话,就开始胡说八道,说他好几天都没和爱国哥聚过了,他们最近手头有任务,可能是和陆家老五在一块儿呢吧?
苗楚这么一说,颜夕颜将信将疑,不得不挂了电话。
这不,挂了颜夕颜电话,担心颜夕颜再给祖小缘打电话,怕丫给说漏喽,纪北电话这才打了过去,知会他声,好让他丫有个心理准备。
这*,颜夕颜把所有冯爱国常常接触的人电话都打了一遍,全都说不知道,有的为了给冯爱国圆谎,说是下午还在一起,喝了酒后就各自散了。
有说这的,有说那的,七奇八怪,说什么的都有,那些不靠谱甚至有些可笑的理由,让颜夕颜听后越发心里没底,她这刚生完宝宝,刚住进林荫小道没几天,很没有安全感,很需要他这个孩子爸爸的陪伴,她本来住的就不理直气壮。
有人为冯爱国临时圆了谎话,挂上颜夕颜电话打冯爱国的,以为和他通口气,谁知道,死活没人接,没一个人能打通他这电话。
后来大家电话打了一遍,都是常在一起玩儿的,最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冯爱国酒醉去找‘大老婆’了,‘小老婆’在家里领着个还没出满月的婴儿,全世界找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还被所有的人蒙在鼓里。
陆五不知道祖小缘搞什么鬼,可他不愿意揽这麻烦,“不管!她要是发疯来我这里找人呢?”
被她强行压制的云裳衣不裹体,挣扎着要起来,却始终抵不过男人的一只手。
还好祖小缘是从陆三那里出来电话才响,他边走边叹气,这都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我说哥们,不能见死不救呀!她一个带孩儿的女人!还没出满月呢不是?不可能找到你那儿。”
陆五意志坚定,“不管,哥们忙着呢!”给挂了电话。
得,祖小缘盯着被挂断的手机,摇了摇头,不管了,爱谁谁吧!
噌噌噌几大步,跑向车子,飞驰而去。
陆五的巢穴里,他笑得邪性,瞧着描眉画眼的女人,狠劲儿捏着她下巴,说出的话,都飘着冰渣,“本事了是吧?爷电话也敢不接啦?”
云裳胳膊被他扣在背后,挣脱了下没能挣开,她黑着脸,“我没有故意不接你电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陆五仰着下巴,眯着狐狸眼,“成!爷信你这一次。”
云裳抗争不过他,也不给自己找罪受,尽量顺着他,口气软了些,“那你找我什么事儿啊?我还要赶工。”
陆五不以为意,冷笑了声,“赶工?就你那破烂小角色?还要赶工?”
陆陆续续的,云裳现在已经开始从龙套接起,至少有戏拍了,她就想磨练磨练自己,挑战多种角色。再者,不管多少,她能赚点是点。
可眼前这男人,三番五次坏她事儿,让她挨了好几次骂,她本身就想低调的为人处事,被他一搞,她现在都成学校乃至个别剧组的红人,她比有些三线明星还有话题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扯天话题!
操!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个死男人!
“你不破烂,你光鲜亮丽!你万人迷!你找别人去啊!我就纳闷儿了,爷,那么多漂亮女人,你干嘛死拽着我不放啊?”
“咱不是说好,三次结清吗?你他妈现在光算后边?都他妈有十次了吧?!”
火气蹭蹭往上蹿,云裳忍了太久的脾气上来,一通发了出来。
陆五见给人惹急了,笑吟吟地盯住她,等她发完了火,他也欣赏够了,就哄着,“我不是想跟你好好说话吗?你一直跟爷闹,还怎么让人说话。”
云裳点头,她现在都要疯了,“行,你说,你说,我听着。”
陆五眯眼一笑,“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给爷生个孩儿呗!”
云裳翻白眼,觉得这人简直是‘无可救药’,掰开他手要走人。
陆五沉了脸,“哎!爷都好好说话了,怎么又要走?”
云裳猛回头,她现在都被陆五搞得没脾气了,“这位爷?您老人家爱找谁伺候找谁伺候去!我伺候不起,行了吧?你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成吗?”
她当初就是找猪找狗,都不应该找他!
陆五认真起来,“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搞?你想要钱,爷给你钱?你想要什么,爷统统给你!让你生个孩儿而已,怎么就这么难?”要不是他们家老爷子说谁先生孩儿有奖励,他才不要找这傻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去哪里找他这么好的男人,对她又没任何要求。
云裳都哭了,“我难搞?爷,是你自己不正常你难道不知道吗?”
老早云裳就发现,这男人和她最好的朋友玄等等是认识甚至相熟的,在他们面前演戏,她还没那么好的演技,本来就是演员,下了戏,还要继续演?她做不到。
陆五突然阴了脸,面部线条绷直,僵硬冷冽,“你再说爷一句不正常。”
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她哪里还会考虑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云裳气得吼他,“你就是不正常你不知道啊?”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这角色,反派卧底,暗度陈仓十几年,戏里戏外她都要战胜自己心理建设才可以演出角色的神韵,对她来说既困难又富有挑战性,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角色演好。
她才好好拍几天戏而已,这位爷就缠了过来,怎么让她不崩溃?再说了,当初不是说好的吗?现在他这样是想干嘛?
陆五一句话不再说,揪着她衣领,把云裳拖到车里,将人带到了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霓虹灯下,踏入这样的地方,永远显得纸醉金迷,有那么一刹那,云裳紧紧闭上了眼睛,当初她怎么就那么大胆,敢来这地方学人家找什么金主?
好了,金主她很顺利的找到了,也解了她燃眉之急,而眼下呢?
“啊……救命啊!不要打啦!”
“你个小践人,敢*我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一个女人蓬头垢面倒在地上,三五个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对那女人拳打脚踢,一点儿不留情,嘴上的话,也不是多好听。
在云裳的世界里,那些女孩儿骂出口的话,称得上是‘不堪入耳’,她低头躲避着人们的视线,只求大家都看不到她,看不见她,头,低得不能再低。
本来陆五没打算让她看这些,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戏被他碰上,主要是,他发现,他手里的女人好像特别害怕这样的场景,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迈脚重新折回,拉着云裳站到了围观群众中。
‘啪’一个大嘴巴抽在那女人脸上,小女孩儿骑在女人腰上,揪着她原本如水的火红长发,“让你*我爸!让你*我爸!以为我妈脾气好好欺负是吧?还敢去我家对我妈耀武扬威?你出来混没去打听打听姐们是不是好欺负的?”
女人流如雨下,伸手捂着脸,脸上早就肿成不像样,“我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女人,表面普通服务员,其实是这里的坐台小姐,负责人但凡遇上这样的事儿,是不会出面管的,顶多就是快闹出人命的时候,出来制止下,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么多人看热闹,权当给他们拉人气。
几个小女孩儿一看就不是善罢甘休的主,人都已经那样了,还不放心。
云裳身体在颤抖,她往后躲,陆五却要把她往前送,贴住她耳朵警告,“看见了没有?她也是被人*的,我有让你这样难堪?”
云裳狠劲儿摇头,没有没有,他真的没有让她处于这样的境地,她只想离开,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冷冷一笑,陆五往楼上看了眼,再贴到她耳边,“这就害怕啦?我们还没入门呢!”
在云裳听来,他的声音,犹如魔音穿耳。
137 我帮你
简陋的居民宅里,卧房内的木质*上,不省人事的醉汉睡的安稳香甜。客厅沙发上,窝着一团被毛毯裹着的身体,身体的主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唇干裂煞白,猛地一看,像濒临死亡的人。
陆三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体里不停的往外流血,她已经到卫生间里换了好几次干净卫生巾,虚脱的都不想再往卫生间里走了。
闭着眼睛,脑子里发懵,也不晓得刚刚都在想些什么,渐渐的,沉沉睡去。
两个小时以后,陆三的房门是被人从外一脚踹开的。
顾已陌虽然是和李堂吵了架,可知道陆三不见,他同样着急万分,动用了他自己的关系网,很快找到了这里。
那人说什么?陆三之前去了趟妇幼保健院?还他妈的做了个什么来着?流产手术?
操!
又是李堂那王八蛋干的好事!他气急之下,一个电话打到了李堂手机上,把他好一通臭骂,娴熟转动着方向盘,焦急地脚踩油门,飞速往陆三住的地方赶了过去。
李堂知道以后,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要命地风驰电掣在车与车之间,心中如火焚烧,煎熬。
两个男人到的时间,也就一前一后,门是跑在前面的李堂踹开的,进门那一刹那,李堂自责的想死!她怎么可以那样躺在那里?她还有气息吗?头发都没了光泽,散在她脸上。
眼角有什么东西涌动,灼热,憋屈。
情不自禁地跪伏在她面前,李堂看着她,甚至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最后,整个人把她抱住,他艰难的开口,轻轻地喊她。
张了嘴,他发现,他根本就发不出丁点声音,脸埋在她肩上,眼泪淌在了她脖间。
后脚跟着进来的顾已陌站在他身后,眼皮子不小心撩了下,竟然发现……
掀开了*上的被子,大声咒骂了声,跳*,顾已陌挥拳而下,照着还没睁开眼睛的冯爱国一锤下去,流星滑落般的,一下接一下,快的让人看不清楚速度。
李堂耳朵里哪里还能听到别的声音,他现在就想代替怀里的人,替她受罪,替她难受,替她虚弱。
陆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鼻息间,是她最熟悉的味道,她动了下,李堂手上却更加用力的禁锢着她,沙哑地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把自己弄得这么惨,折磨他。
陆三确定是他,安心地闭上了眼,仔细看,她竟是笑了下,什么都没想说。
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就足够了。
身后是顾已陌一拳一拳的泄愤,冯爱国亏得是喝高了,要不然,俩人能打得更惨更凶更严重。
陆三听到声音,想阻止,李堂却抱着她,从这个屋子里走了出去,管他身后会发生什么,与他无关。
怀里的人,像个火炭,隔着毛毯,他都能感觉到她的烧,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他的心都在滴血,如果这一切他能替她受,他情愿选择是他自己这样。
到了医院,测量体温,42c,李堂鼻子发酸,太阳穴死疼死疼,紧紧握住病*上人的手,贴着额头,眼睫毛都在颤抖。
陆三什么都不想说,就想好好、好好睡一觉。
空荡荡的病房里,陆三躺在*上输着消炎液,陆三站在阳台上,仰头望着浩瀚星空,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个中滋味,说不出的难受。
护士时不时会过来看眼,点滴滴完,护士拔了针,带上门离开,看李堂那冷酷的表情,没敢说只言片语,需要交代的注意事项,医生都已经说过了,病人家属不问,她也不敢多一句嘴,虽然她很想说,‘我们这是单人vip,您可以申请陪*’。
见她动了下,李堂走过来,柔声低问,“怎么了?想干什么?”
陆三睁了下眼,人还发着烧,没什么精气神,摇头,又躺了回去。
李堂看她似乎难受,心里不是滋味,“你是不是想上卫生间?我抱你去。”
就知道会这样,陆三没看他,自己翻身下了*,“我自己去。”
总感觉湿湿粘粘的,很不舒服,她也不是特别想上卫生间,再说,陆三是个很能‘忍’的人,如果不是怕把*弄脏,她也不会起。
她没回头看*上,李堂却是看到了她裤子后面的大片血迹,心里揪的生疼,他一个大跨步,将她抱起,把她放到马桶前,走了出去,细心的关上了门。
出来,他就喊了人换掉脏掉的*单,就怕她伤心。
听到卫生间里面有动静,他就快步走了过去,打开门进里边将她抱了出来,刚把人放到*上,他就撑在她面前,认真的问她,“你想好了吗?”
他不知道陆三要想什么,可他不想继续等下去了,他接近受不了,要疯了,快崩溃,即将抓狂了!
陆三知道他说的是她从京都要回来的时候说的话,说实话,她去打胎那天起,她就已经决定了。
“你走吧,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轻飘飘几个字,李堂彻底怒了,不可思议盯着她不看自己的脸,掀开被子,将陆三抱了出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陆三眉峰纠结,打他根本就没用,她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求助无门,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医生护士有的干脆低头装看不见,就这么让他把人给带了出去。
“节省点力气吧,现在我们就回去。”
一路抱着她,他云淡风轻,将她放到后排车座上,还从车里拿了毯子加盖在她身上,深情款款地给她掖好,语气温柔,“睡一觉就到了,听话。”
坐到驾驶位电话打给了谢煜,“我现在往回赶,你准备下。”
那边谢煜人在教堂,那里是他和葛宝贝结婚时候的地方,“知道了。”
陆三在后有气无力的问他,“你要干什么?”他还让人准备什么?
李堂不言语,抵不过她一直盯着他,他轻轻说着,“你不用管,好好睡一觉就好。”
陆三懒得问了,闭上眼睛,真的就睡了,她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累了。
京都小教堂里,人数不多,可都是以往和李堂他们走的比较近的,都在等待着他和新娘子的到来。
花边传闻太多,又各有说辞,版本无数,有人就好奇了,“日哥,听说二少这新娘子和咱一姐可是亲姊妹呐?”眼瞟了下时小身边陆一,“你们这是准备把人家陆家俩闺女都收入囊中?”
陆一在时小旁边,‘扑哧’嘴巴里的果汁不小心喷出来点,抬眼掀了下得瑟的姜梨,上手要拍他。姜梨脚下生风,一个躲避,挪到了时小身后,“哎!你打不着。”
陆一老早就认识这死小子,咬牙切齿一个深呼吸,“死小孩儿,你给我站住!”
头回听到有人管时小喊‘日哥’,太特么有创意了。
时小表示,他习惯这没文化的臭屁小孩儿叫他‘日哥’。时小的‘时’字,当初他只认识‘日’,一直‘日哥哥’‘日哥哥’的喊着,如今喊单字,已经很不错了。
姜梨比他们要小7、8岁,现在才16,正贪玩儿的年龄。
看见门口另外一拨人过来,眼睛眯了起来,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回哥吗?今儿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啦?哟?这是哪家的小美人儿,娇娇滴滴的,让人看了好……想疼爱一番呐!”他贱话说得麻溜,眼珠子已经几乎摁到了人女孩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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