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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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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细嫩肌肤晶莹如玉,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阵阵醉人的体香扑鼻飞来,特别是美女胸前的兜缘丝绳松挂一边,露出一大片白晰眩目的乳浪,使得楚质一阵心神摇曳。

汪、汪、汪,屋外突然传来阵阵狗吠之声,楚质一惊,回过神来,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突然发现有人帮自己换了身衣服,布料简约,用料普通,是寻常百姓之物,有些发白了,看模样应该是件旧衣。

穿惯了绫罗绸缎,乍披上麻衣粗布。还真有几分不适,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时下状况为上,其他的都是次要问题,理了理衣裳,楚质走出了屋外,仔细打量,发现自己身在一间房院之内。

这房舍不大,茅顶土墙,甚是简陋,院舍之外,还有零星几幢小屋散布,隐约可见几家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农家村落,鸡犬相鸣,空气清新,似带着几分湿意,微风吹拂,楚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精神却为之一振。

舒展着还有些酸软痛楚的身体,楚质轻步朝主屋走去,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方桌、两把长凳。虽然陈旧,却擦拭得十分光洁,角落还依靠着簸箕竹篮之类的器具,屋底右侧有一条通道,悬挂着一面草帘子。

正当楚质犹豫着要不要掀帘而入寻找屋舍的主人,却见帘子一晃,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老妇人,蓝裙荆钗,挽起的发髻歪向一边,身体有些佝偻,见到屋内有人。脚步一滞,抬头看清是楚质之后,立时笑了起来道:“小郎醒了,嗯,气色恢复得不错,年轻就是好,你那媳妇呢,身子好些没有,唉,昨儿晚上真是可怜,若不是救及时,差点儿就……”

年老妇人一边叹气,一边叨絮起来,滔滔不绝,根本没给楚质插话的余地。

不过从她的话里,楚质也听从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昨天深更半夜的时候,他抱着奄奄一息的沈瑶倒在妇人家门外不远处,是妇人的丈夫得到外面的动静,发现了他们,当时两人先是不知被海水泡了多久,又受冷风吹袭,寒气入体,特别是沈瑶,额头烫热,烧得厉害,病得不轻,是年老夫妻二人,又是烧水,又是灌汤,忙活了大半夜,才总算把两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那情形,真是危险,要是晚来了几步,你媳妇儿小命就难说了。”年老妇人感叹,笑了笑,昏黄的眼睛看着楚质。带着两分赞许道:“听老头说,多亏你紧抱着媳妇不放,给她取暖,不然寒气遍身,神仙来了也没法子了。”

楚质尴尬微笑,也不好反驳说自己与沈瑶非亲非故,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而已,身临陌生的地方,不了解情况,还是有所保留为好,找了个年老妇人换气的功夫,连忙躬身拜谢起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汶xin阁崘坛

“小郎真是客气,这么多礼做什。”帘屋里又走出一人来,年约六十,满面皱纹,一头灰白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髻子,散落的发丝垂在深纹纵横的黝黑面上,快步走了过来,朗声笑道:“谁没有个难处的时候,人心都是肉长的,岂能见死不救。”

“老头子说的对,救人一命,多积善德,福绵子孙,阿弥陀佛。”年老妇人也笑着说道,双手合十拜了几拜,显然也是个奉佛的信徒。

客气了几句,老汉试探说道:“这位小郎应该不是附近人家,却不知为何到此,还落得那般模样。”

楚质顿时迟疑起来,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他也不忍心用谎言欺瞒,但是贸然表明身份,似乎也不太好,特别是落难之时,被人误会与沈瑶是夫妻,好像已经同床共枕,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关及女子声誉,不可不慎。

“好了,弄得像是审问犯人似的,瞧小郎模样,也不是坏人。”妇人埋怨了下,笑着说道:“都响午了,也该饿了吧,先吃些米饭,有什么事情,待会再慢慢说。”

“依你,依你。”老汉呵呵一笑,也没有再问,楚质感激一笑,心中不免有一丝惭愧,毕竟人家真诚相待,自己却故意隐瞒,怎么也说不过去。

“小郎醒得正好,刚做好了午饭,乡下粗茶淡饭,要是不合口味的别介意。”从里屋端出几盆饭菜,妇人招呼起来:“过来坐下吧,把这当成家里就行,用不着客气。”

两只金黄色的荷包蛋安详地躺在一个黝黑的陶碗里,旁边还有一大碗绿白分明的青菜蘑菇汤,都是素食,不见多少油腥,却冒着腾腾热气。

算起来也有一天多没有吃过食物,闻到米饭香气,立时引起肚子的剧烈反应,饥肠辘辘之声不争气的响了起来,悄悄咽了口唾液,楚质当然不会拒绝,在老汉夫妻的热情招待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碗筷就要吃喝,又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嫌饭菜粗陋,不想吃?”老汉一怔,脸色有几分不满。

“自然不是。”楚质连忙摇头,回身望了眼屋外,迟声道:“那她也一天没吃膳食了,身子怕是承受不住。”

“就你多事,人家在心疼媳妇呢。”白了眼老汉,妇人笑道:“小郎放心,你媳妇病还没有好,我已经在屋里准备了肉粥汤,等你吃好了再给她送去。”

楚质再次衷心的感谢起来,要知道对于寻常百姓之家来说,肉食也是奢侈之物,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吃上肉食,一年到头也没尝上几回,而今却为个能说得上是陌生的人准备,可知其纯朴善心。

老汉眼开眉笑,却故意板着个脸说道:“我们是乡下人,不懂什么礼数,小郎再客气,别怪老汉赶人啦。”

老妇人赞同点头,却又说道:“看小郎模样,还是不放心媳妇,待我端粥去给她吧。”

楚质一听,以风卷残云之势,在老妇人从里屋出来之际,以最快的速度连扒了两碗米饭,立即站了起来说道:“不劳大娘,我自己来即可。”不是不相信老妇人,而是担心沈瑶醒来,不知情况,露了口风。

莫名笑了下,老妇人笑道:“也好。”

说着把手中的篮子递了过去,待楚质接过返身走出屋外时,才嗔怪似的说道:“老头子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怜惜媳妇的,哪像你……”

“我怎么了,想当年,我也是这般……”老汉自然辩驳起来。

隐约听闻屋里传来的声音,楚质笑了起来,知道那是人家年老夫妻之间的逗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令人羡慕。

走到房屋,轻轻敲了下房门,却没听到动静,犹豫了下,楚质推门而入,顺手虚掩房门,轻步走到床边,发现沈瑶还未醒来,睡姿有几分不雅,一双小巧精致的莲足滑落床沿边,被单半挂着两条丰润优美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让人不禁心生一窥全貌之念。

轻轻放下篮子,楚质走近两步,握着她雪白晶莹的纤足,秀美柔润,曲线玲珑,精致而完美,入手滑润,如同羊脂白玉,心中忍不住一荡,强忍抚摸把玩的冲动,微微用力,移到床心中央位置,就要摊开被单,小心为她盖好。

却不想纤足突然动了动,楚质惊讶望去,却见沈瑶依然紧闭着眼眸,可是一张俏脸却飞红起来,白腻腻的两颊染出两抹晕红,如涂了一层胭脂一般。

难道是醒了,楚质寻思猜测,手指不留神在人家粉嫩可爱的玉足掌心划过,正是细嫩敏感之处,一阵酥麻从足心涌到心头,沈瑶忍不住嘤的一声,喘气细细,缓缓睁开妙目,两人四目相对,半响,才发现彼此的脸都红了。

沈瑶俏脸通红,颤声道:“楚公子,能不能,放开……”

美人娇羞模样不可方物,楚质怦然心动,片刻,才反应过来,放下纤细莲足,沈瑶满面霞光,连忙并起双腿,别过头去,一双晶莹圆润的纤足悄然藏于被下,一颗芳心也如小鹿乱撞,狂跳不止。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房屋沉寂无声。

半响,楚质侧身拿过篮子,捧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粥,轻声说道:“沈娘子,一天没有进食,也该饿了,先喝些米粥吧。”

嗯,沈瑶微微点头,微伸雪润莹白素臂,忽然察觉自己只是穿了件单薄亵衫,惊呼了下,慌忙又收了回去,小手扯了扯被单,掩住胸前,忙乱之间,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诱人的深深沟壑。

楚质尴尬转身,轻声道:“昨日你我不慎落崖,不知怎的,飘流于此地,多亏一户好心人家收留,当时你衣裳寒湿,似有几分风寒,所以……”慢慢解释之余,却对两人共处一室的事情缄口回避。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才能再做打算。”末了,楚质说道:“你身体未愈,且留下安心休养,待我出去打听情况。”

不敢久留,将肉粥搁在床边桌子,楚质转身就要离去,走到房门前,迟疑了下,又转身道:“对了,这户人家,好像把我们当成了夫妻,身临异地,没和他们说实话,希望你莫要介意。”说着楚质逃跑似的连忙跨过门槛,合上房门,消失在角落里。

胸口砰砰剧烈跳动着,沈瑶俏面如血,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神色羞喜莫名,口中呢喃说道:“怕是不只隐瞒这事而已……”

楚质轻步走到正屋,要找老汉了解这里的情况,却隐约听到屋里传来老汉夫妻的对话。

“老头子,我瞧小郎与他那媳妇儿不像是夫妻。”

“怎么说话呢,是他媳妇儿,怎么不是夫妻,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出人家不是两口子。”

“……感觉不像。”

“屁话,……”

听着两人的拌嘴声,楚质心虚笑了笑,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准,同时故意放重脚步声音,慢慢走到了正屋,果然,年老夫妻两人已经停下争论。

见到楚质,老妇人笑道:“小郎这么快出来,想必是媳妇儿醒了吧。”

楚质点头,感谢道:“多得二位在危难之时伸以援手,她才安然无事。”

“小郎就是多礼。”老妇人笑了起来:“醒了就好,正好我去看看她,说些体已话,你们在这慢慢聊吧。”

拱手目送老妇人离去,楚质找了张凳子坐下,开口便直接问道:“老丈,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盐官县,大屯村。”似早料到楚质会问,老汉笑呵呵说道:“你想离开?”

“嗯,我们落难于此,家人应该担忧之极,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楚质说道,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是杭州地境。

“说的也是,出门在外的,亲人难免会牵肠挂肚,久久不归也就罢了,偶尔捎个口信,起码还有点盼头,就怕从此没了音讯。”老汉说道,一脸的嘘唏感慨。

楚质沉默不语,良久,才听老汉说道:“小郎,我也知你回家心急,可是还要耐心等两天才成。”、

“为什么?”楚质迷惑不解。

“村里没船。”老汉笑道。

“怎么会……”醒悟过来,楚质说道:“难道这里是小岛。”

“是啊,小郎不知?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老汉迷惑说道:“就说呢,今早我就觉得奇怪,没见岸边有船只停靠啊。”

还以为回到了陆地,没想还是在一个小岛上,楚质寻思,不忘说道:“我们是坐船而来的,可是途中船只不慎翻倒,浪大昏迷,毫无知觉的飘流这里,还以为已经回到陆岸,天幸无事。”

“真是龙王爷保佑。”老汉虔诚说道。

“老丈,难道村里的渔船都出海了,一条都没有剩下。”楚质不死心问道,不要说两天,一天没见到自己,特别是衙役发现岛上无人,可以想象,县衙会乱成什么模样。

“村里都不打渔,怎么会有船。”老汉淡淡说道。

“渔村,怎么会不打渔?”楚质有些惊讶。

“谁告诉你这里是渔村的。”老汉说道,似乎有些落漠:“这里是盐村。”

盐村?莫名其妙片刻,楚质立即明白过来。

“看模样小郎也是有身份的人,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怕是更急着离去了。”老汉笑了起来,很是苦涩。

盐村,说明村子的百姓都是制盐人,而在宋代社会中,地位较为低下的是所谓三籍,分别为军籍、匠籍、灶籍,灶籍就是盐民盐丁,是三籍中最没有地位的,特别是在海滨终日熬波煮盐的盐民,多是朝廷流放的罪人,世代承袭,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也是最被人看不起的人群。

“老丈怎能说这种话,若是不二位相救,我和她早已不知魂飞何处。”楚质正容说道:“若是连知恩图报都做不到,也枉为人了。”

“好,总算没救错人。”老汉笑了起来,安慰说道:“希望小郎也不必着急,再过两日,就有船来了。”

……

倒霉啊,无缘无故得了急性眼膜炎,码字艰难,一边写一边流泪,真是苦不堪言。

第三百五十五章

聊了片刻,老汉带着楚质出门逛了圈。这里果然是个海岛,只有寥寥十来户人家,岛上土壤贫瘠,只有零星几块农田,种些果蔬,其他地方都是怪石杂草,只有沿海地区比较平坦,立有灶台无数,岛上百姓就是在这里煮盐的。

回到宅舍,老汉抄起了斧具,说是要上山砍柴,让楚质留下休息,楚质自然不愿意,好说歹说,老汉才同意他跟随而去,可怜的楚质,上一世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但是穿越之后,哪吃过一天的苦,上山之后,才小半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

打柴回来,已经是黄昏时刻,老妇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沈瑶好像也康复了很多,见到楚质,悄脸微红,迎了上去,递上一条毛巾,低声道:“回来了,瞧你满头是汗,擦一下吧。”

只见她已换过一袭洁净的农妇装扮,宽大的灰布直领袄松松地套着,仍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壑起伏,这再粗陋不过的村姑装束穿在她身上,似要比罗衣华服更加媚人,乌黑柔亮的青丝飘落,益发衬得肌肤细白胜雪,不可方物。

楚质不免有几分沉醉,随之醒悟过来,低声言谢,接过毛巾,抹去脸上的灰尘汗渍。

老妇人暧昧的笑了笑,招呼起来:“都累了吧,过来吃饭。”

四人围桌而食,老妇人与沈瑶似乎比较投缘,一顿饭下来,桌上尽是两人欢声笑语。

饭后收拾妥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百姓之家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是挑了盏豆油灯,搬了张凳子在蓠院内闲聊起来,聊了片刻,老妇人拉着沈瑶进屋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晚空月色如水,凉风扑面徐来,老妇人走了出来,推着楚质就往房间走去,顺手碰的一声把门关上,还隐约传来声音:“老头子,快别扰了人家小两口,快些去睡觉……”

有些莫名其妙,楚质缓缓转身,只见沈瑶坐在床边,螓首低垂,晶莹的玉颊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艳可爱,桌上还点着一双红烛。把屋内衬得满是喜气。

怎么看都是喜房的布置,察觉楚质的迷惑,沈瑶俏面飞过一抹晕红,低声细语道:“大娘追问得厉害,我只能告诉她,我们是……私奔……”

楚质一怔,随之释然,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借口,能解释得通自己为何要隐瞒来历,笑了笑,径直走到红烛旁边坐了下来,轻轻吹灭烛光。

“……大娘教你一个法子,你夜里好生与你家郎君亲近,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好好疼爱你,过个一年半载、生下了娃娃,家里还能不认么?要添的是男丁,那更加稳当啦!”

房屋一暗,沈瑶连忙往床里缩了缩,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对话,心儿怦怦跳着,既紧张又害怕,又似乎有一丝兴奋与期待,又觉羞耻,思绪翩涌如潮,十分复杂而矛盾,秀美绝伦的脸颊都红透了。

收拾了下椅子,楚质关切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

“……没事了。”沈瑶蚊声细语的回答,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一颗芳心似要崩跳而出。

“那就好,你也听大娘说了吧,村里无船,或许要过两天才能回去,你正好留下安心休养。”楚质轻声说道,有些无奈,回去之时,都不知道县衙乱成什么样子了。

嗯,沈瑶微微点头,心乱如麻,不知自己的失踪会给沈家造成什么影响。

安慰几句,楚质从窗缝里看见老汉夫妻已经熄灯睡觉,立即站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房门前,轻轻微拉,却发现房门纹丝不动,好像在外面给锁住了,苦笑了下,只能回身坐了回去。

“夜了,休息吧。”

说了句,楚质伏首于桌案,过了片刻。便发出均匀的鼾声。

沈瑶似有若无的答应了声,悄悄脱了罗袜,和衣平身躺了下来,思潮起伏,也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

月色依旧,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皎洁的月光像水一样从窗口流泻进来,沈遥静静躺在床上,心跳如鼓,难以入眠。长这么大,已经和一个男子睡在同一间房里两次了,叫她如何不心潮澎湃,想起今晨时候,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楚质在旁,那种如遭雷击的强烈刺激感还清晰在目。

一旁,楚质的感觉也不怎么好受,鼻子里闻着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清香,心底不由燃起了几分燥热,默诵了好久三字经,心神才定了些,继续装睡,免得尴尬。

楚质努力让自己睡着,可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过了大半夜,依然还是那么精神,正掐指估算还有多久天这,忽听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一怔,转头望去,却见一个婀娜的模糊人影正从对面的床上下来。

人影轻悄几步走到桌旁,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绕了过去,来到房里挂帘角落处,接着就是一阵小溪流淌的声音。

片刻之后,人影又悄悄移步回来,眼睛似乎未能适应房中光线,而且寻常百姓家里,地面也有些凹凸不平,走了两步,突然被绊了下,身子直直向楚质身上扑去。

楚质伏在桌案一动不动,故作熟睡模样,身上却忽然多了具软绵娇躯,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本能的睁开眼睛。刹那间,微弱朦胧的月色从窗外透入,两人的目光在静谧的深夜里,碰触交织在一起。

醒悟楚质或许一直没睡,那刚自己的羞态岂不是落入他耳中,想到这里,沈瑶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也浮现出艳丽的红晕。

不能再装下去了,楚质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扶了下,柔声问道:“没摔着吧?”

“没有。”素臂借力站稳,沈瑶轻声道,低着头,满面通红,想着立即走回床上钻进被窝里埋头不出,不料纤足好像有些扭着了,一步踏出,脚跟无力,又向前倒去。

温香满怀,沉默了片刻,楚质心中立时掀起了惊涛怒浪,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疾速流窜,双手自然张开,将她柔软的身子环在臂间。

“没摔着吧。”楚质再次问道,口干舌燥,声音似有些嘶哑。

“嗯,没……”沈瑶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应了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随之又觉得这样不妥,连忙睁开美丽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楚质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融化似的。

“我带你过去。”半抱半搂走到床边,压抑着潜伏在灵魂深处强烈的本能,楚质缓缓低头,滚烫的嘴唇轻轻贴上柔嫩的耳侧肌肤,呼吸喘重,声音干涩道:“……到了。”

沈瑶妤低吟一声,微微仰起俏脸,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楚质再也忍受不住,轻轻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沈瑶那柔软的嘴唇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倒在床上,不久之后,兰花似的芬芳随着婉转的呻吟在芙蓉帐内来回飘荡,宛如天籁一般悦耳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亮,阳光洒在窗台,斑斑驳驳地一片,沈瑶哼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透着阵阵迷离,喘气轻细,乳房犹自起伏,片刻之后,视线终于聚焦,发现自己如同温顺的小猫乖巧的蜷伏在楚质怀中,而他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雪白的粉脸立时泛起云朵般的潮红。

“醒了。”楚质温柔笑道,伸手揉扶着她饱满的双峰,恣意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嗯,沈瑶软软的娇腻了声,心中有一丝甜意,更多的却是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楚质柔声道,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双手紧扣那柔没纤细的腰身,似要给她安全的护卫,其实他心里未必如同表面上的坦然,在打着小鼓,昨晚一时鸡动,把人给推倒了,这事要是让沈辽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昨晚我们……,以后你,打算怎么……”良久,沈瑶仰起娇艳的俏脸,神情似有几分彷徨,一双俏目却悄悄地凝视着楚质。

这个,言之下意楚质心里清楚,顿时迟疑不决,分外的头痛,毕竟不是滥情的花花公子,他可不会胡乱作出一些根本实现不了的允诺。

明白了,沈瑶心中气苦,泛起了阵阵幽怨,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坚持,但是美眸忍不住一酸,眼泪不争气的盈落下来。

女人,不管年纪如何,心性总是敏感无比,沈瑶自然也是如此,虽然执掌沈家多年,外表看似柔弱,其实性情却是刚烈无比,不然当日,也不会作出宁可落崖,也不落入贼手的选择。

在外人看来,沈瑶凭已之力,支撑沈家多年而不倒,反而使其兴旺发达,可谓不可多见的巾帼奇女子,然而,女人终始是女人,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有良人疼惜,以前沈氏兄弟年幼也就罢了,但如今两人已经长大,身负功名,不再需要她的扶持。

有的时候,沈辽总是在耳边说起杭州城的才俊,其目的用意她也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她不愿意找个夫婿嫁人,她是在害怕,人言可畏,毕竟在古代,二十多岁未嫁的女子,简直是世间罕见,况且还守着一门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婚事。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的,带着几分后世的单身主义思想,沈瑶经常这样思考,直到楚质的出现,初次相逢,准确的说是暗中窥视,沈瑶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是觉得他有些年轻,多见几次,听到一些传闻,对他的印象也渐渐深刻,有几分好感。

不过倒不至于产生爱慕之情,然而,在被李明达劫掠软禁的日子中,是沈瑶人生中最为坚强,也是最为软弱的时刻,本以萌生死志,但是楚质却犹如从天而降,将她救出,英雄救美的效果,往往是十分惊人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特别是共同经历磨难,望见有人舍身救已,哦,当然,具体事实值得商榷,但至少在沈瑶眼中,楚质就是一个在危急关头,能与自己一同赴死之人,一颗芳心自然而然的系了几缕情丝。

所以昨晚……才半推半就的,没有选择拒绝,再坚韧的女子,身心尽失之后,心灵也变得格外的脆弱,楚质的迟疑,让沈瑶敏感自悯身世,悲从心中,泪如雨下。

心中本就有愧的楚质,说起来也不是情场初哥,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表现得如新手没多大差别,见状立时慌了手脚,搂着沈瑶连忙安慰道:“别哭,……这事,我会负责的。”

沈瑶似若毫无耳闻,情绪依然如故,泪水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沿着她的脸颊哗哗而下,久不见止。

应对这场面楚质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双手搂住她嫩滑香肩,肌肤光润而冰凉,在微微颤动,同时低头堵住两片柔软芳香的嘴唇,拼命地吸吮,沈瑶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慢慢的止了,只余下秀美的睫毛轻颤挂着几滴晶莹水珠。

楚质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下去,沈瑶渐渐情动,低低地呻吟一声,玉颊羞红如火,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娇羞无限,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随着楚质双手的动作,呼吸渐渐轻快,很快就迷失了。

突然沈瑶闷哼了声,楚质连忙停止动作,柔声问道:“怎么啦。”

蛾眉微微蹙起,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明珠般的圆润光泽,一对丰满挺拔的雪峰在胸前高低起伏,喘息微微,情丝浓郁沈瑶的脸上布满红云,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极是娇媚,目光低垂,颤声道:“别,那儿……痛。”

有点莫名其妙,楚质掀开被角,映入眼帘的却是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红梅图。

一股难言的欣喜从心底上涌,楚质似乎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怜惜抚着旁边那细润如油的肌肤,愧色道:“都怪我不好……”

强忍住心中火势,楚质披衣下了床,在房间找了隔夜还有些温凉的开水,取了条干净毛巾,仔细为她擦拭起来。

被单敞开,胴体露于空气之中,又被抚拭着私密的地方,各种怪异感觉纷至沓来,沈瑶娇羞无限,身子不住轻颤,眼波柔软如水,一张清丽的脸蛋羞得通红,芳心乱抖,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诱人的娇柔吟唱。

半响,才艰难的为她穿好肚兜衣裳等物,楚质缓缓吐了口气,抹去额头汗珠,握着沈瑶柔软如美玉般的小手,誓言旦旦道:“你放心,回去之后,我立即到沈家,和睿达商讨你我之事……”

沈瑶呼吸轻快,一张脸蛋红得像落日时分的晚霞,芳心咚咚乱跳,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身上,眸子里闪烁出羞涩和喜悦的光芒。

第三百五十六章 私盐

温存了片刻,门外传来阵阵动静。还有老汉夫妻的对话,楚质朝沈瑶轻轻一笑,收拾了下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望着楚质的身影,沈瑶柔唇缩放出甜蜜的微笑,但是过了片刻,却渐渐的敛去,一抹无奈黯淡之色在美丽的眸子中浮现。

在天井中打水的老汉见到楚质,满面笑容的打起了招呼,有几分暧昧说道:“小郎,这么快就起了,不再多媳妇睡一会。”

“习惯了。”楚质说道,难免有一丝尴尬,暗骂了句为老不尊。

“老头子,打盆水也那么磨蹭,快些来帮我烧火。”

听闻厨房内传来的叫声,老汉连连答应,朝楚质撇嘴做了个夸张表情,慢慢腾腾的走了过去,不时。又传出妇人阵阵埋怨。

轻笑摇了摇头,楚质挽起了衣袖,就要打桶水洗脸,才弯腰,院外突然闯进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健壮汉子,肤色黝黑,双臂粗壮,一脸的风尘之色,见到楚质在院中,表情明显有些愕然,一怔之后,警觉似的后退半步,板着脸问道:“你是谁?”

放下水桶,楚质有几分莫明其妙,弄不清楚来人身份,要知道昨天陪老汉在村子中转了一圈,对于村子内的村民还是有些印象的,但却没见过这人。

或许是看漏了,楚质暗暗寻思,友好的笑了笑,说道:“在下姓楚,昨日乘船出海落难于此,多得于老丈予以救援,收留……”

就在楚质解释的时候,厨房内的于老汉夫妻,也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观望。发现来人,妇人于氏忍不住眨眼数下,确认之后,惊喜叫了起来:“是二子,老头,快出来,是二子回来了。”说着,也顾不上放下手中的烧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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