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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男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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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芙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喊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不要做好了!”
澎通!突然的,她就撞到一堵,坚实的墙壁。这堵墙壁,有着宽阔的肩膀,和一股淡淡的,透着冰雪般凌冽,但是却干净清爽的味道。宝芙挣扎着想要从这堵坑人的墙壁里爬起来,却蓦然感到,从肩膀到腰肢,都被两条铁箍般的臂膀,紧密的圈住。
阿灭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飘下来。
“不行。”
第六十一夜 2篇 澜夜
灭……”宝芙仰起头,眼里露出绝望的悲哀,“你都知道了,我……”
她在这一霎,无比憎恨自己。
“你爱上明。”阿灭立刻,便替她说出,她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我早就知道。”
“……”
宝芙望着阿灭那双黑暗幽邃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清晰坚定的东西。那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阿灭。
“你,我,明。我们最开始遇见的时候,你就爱他。”阿灭在微微的笑,“而你从没有爱过我。”
“我没有……”
宝芙急切的想要辩驳,然而话到唇边,她却一时虚弱语塞。
这怎么可能,她没有爱过阿灭?她从一开始,爱的就是他。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像对阿灭那样,付出所有的真心和赤诚。
如果没有他最早的离开,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羁绊的事,如果不是独孤明从中途介入……
想到这里,她突然哆嗦一下。
她和阿灭之间,有太多的如果了。
“你都没有,看清过你自己吗。”阿灭这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覆盖住宝芙的一侧脸颊。他手指的温度,比起另一个人来说,让宝芙觉得温暖许多。而他低沉的嗓音,此刻也格外沙哑,“……你,因为无法爱上我,所以一直很用力的,怜悯我。”
阿灭最后的那一句话,安静而平淡。
宝芙愣了愣,她感觉,后背似乎被一只针扎了一下。有一种没有温度,但是却让人清醒的东西,突然排山倒海,灌进她的身体。
在她眼前,阿灭那双幽暗的双眸,这时更加幽暗。那幽暗深处,有着两团炙热的东西,在熊熊烧灼。
那是曾经,让她的心,为之滚烫的热。但是,现在她的心,却依然是寂静的,寂静的甚至有些悲伤。
难道阿灭说对了。
在这一霎间,她恍然有些迷惑。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可怜你?”
“你可怜我……”他一直凝视着宝芙的眼睛,没有漏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微动。他的唇边,勾起一个冷冷的微笑,“因为我,是只想要你鲜血的怪物!”
蓦地,他一把将宝芙,拥得更紧更深。
宝芙感到,肋骨都被他勒得生疼。阿灭坚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虽然他在极力的控制,但宝芙感到,指尖下的身躯,依然在微微颤抖。而某种热辣辣的东西,从他冰凉脸膛滑下的同时,也濡湿了她的鬓发。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两只胳膊,抱紧他宽阔的背。
这是怜悯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有一个哭泣的孩子,需要她安慰。
低微的声音,从她翕动的唇中逸出。
“灭,狠狠咬吧。”
她知道,重返伏魔族的他,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鲜血。这对天性嗜血,虽然曾在伏魔族的教化下不再吸血,但又回归黑暗的阿灭来说,应该是一种严酷的刑罚。如果她的血,注定是他的奖赏……
指尖下的结实肌肉,骤然紧绷,坚硬得弹手。
然后她颈项与肩膀相连的地方,突地传来一阵剧痛。他咬了。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咬得更深。
她的眼前,在一霎冒出许多嗡嗡叫嚷的星星。树林上方灰色的天,在她眼前不停的旋转,就像她和阿灭曾经去过的旋转木马游乐场。
以及,他和她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片段,都在她眼前漂浮旋转着……
爱,或是不爱,此刻都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变得虚无缥缈。
只有眼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唯一能感到的,只有此刻,随着他的利齿,注入的炽浓欲望……
被吸食舔舐的伤口,突然感到一阵空虚,阿灭的牙齿离开了。一股带着她自己血液腥咸的味道,骤然满满充斥她的口腔。浓烈的男性气息,热烫的唇舌,他粗暴而野蛮的吻。都使她感到,他对她,长久压抑的迫切渴望。
她隐约的察觉,身子被抵在树干上。后背传来一阵,被粗糙树皮又猛又重,戳硌的灼痛。在他想要扯开她胸前衣襟的一刹,她软弱的喊了一句。
“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抬起头,看到她惊慌又羞涩的眼神。
然后在一眨眼,他便抱起她,跑回鬼楼。没有人看到他们。即使看到,人们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因为阿灭跑得太快,像一道晃动的影子。他抱着她,径直上楼梯,推开宝芙宿舍的门,走进去。他对这里很熟,因为这里曾经也是他的宿舍。
宝芙微微有些气喘,就像是面临一场紧张的测验。在这期间,她和阿灭,谁也不说一句话。
仿佛,他们同时中了一种魔咒。
谁如果说一个字,他们就会像是从魔法中醒来的孩子,发现自己做了万分可怕,追悔莫及的错事。
男人的皮质外套,T恤、仔裤……女人的衬衫、文胸、内裤、袜子……一件一件,被急促零乱的抛丢在老旧的地板上。
那张有些狭窄的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忽高忽低,长短起伏的噪音。
时光一点一滴的流淌着,房里逐渐幽暗下来。他们没有开灯,完全借助天光,探索彼此。
宝芙的身体,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弱的雪白萤光。空气又闷又潮,蕴蒸着她汗水的淡淡幽香,以及一股难以言述,性感又强烈的麝馨。她的长发湿漉漉的,紧紧黏贴在脖颈和胸膛。她流了太多汗,将枕头和床单,都微微濡渍。她像个妖精一样,脸如桃花,眼眸半睐,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阿灭很漂亮,从来都这么漂亮。
耀眼得令人的眼睛都会瞎掉,就像是在丛林中的阳光下,奔驰狩猎的战神阿瑞斯。
他虽然在竭力控制着,温柔而小心,却依然让她难以承受。那频频袭来,超级海啸般的巨大欢慰,让她奄奄一息,有种濒死的恐惧。
她失神的望着,阿灭那双黝黑翳暗的眼眸。在那黑得刺人心腑的瞳孔深处,她看见了她的倒影。
在那里面,只有她。
他牢牢的凝视着她,似乎在这一刻,只想将她禁锢。
宝芙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身体经受着令人崩毁的极度狂欢,心却在那一霎漫然僵死,如毫无知觉的石头。
她为自己的这种感觉而痛苦,痛苦得几乎要从眼中流出血。
然而她的眼睛,只能流出泪。
“灭……”
“嘘——什么都别说!”
他哑声,急促的命令。幽暗浓黑的眸中,涌出让她的心,要为之割裂的彻骨痛苦。不想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眼睛,他蓦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与此同时,他突然发力,几乎是刻意要把她揉碎,向她柔软身体里隐蔽最深的,孕育子嗣的蜜壶中,凶狠贯入。
听着她近乎窒息的闷声哭泣,感到她弯软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数度笔直绷紧,又痉挛着瘫化如水。他才停止片刻,将她的腰肢圈紧,让他们的胸膛和脸颊,肚腹和双腿,都没有一丝缝隙的熨帖交缠在一起。
这个时候,他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宝芙的嘴唇。吸吮着她的气息,也将自己的气息,渡入她的嘴巴。
“你爱不爱我,不重要。”他低沉的声音,喑哑的在她唇缝中辗转,“我只要这样,抱着你。”
宝芙的目光遽然一颤。
久久的注视着灭,她轻轻阖上,被泪水弄得黏糊一团的眼睫。虽然这个时候,身体已经疲累得只想休息,但她还是缓缓抬起痠痛的胳膊,温柔搂住阿灭的脖颈。然后,她沉重酸胀的大腿,也朝着高处扬起。两条纤美白皙的小腿,在空中微微划出半个小幅度的圈,便交叉叠落在阿灭强健结实,线条滑利的后腰上,形成一个荡人心魄的X形状。
这沉默无言的邀请,让阿灭黑眸中,无声燃烧的幽暗火焰,瞬间喷射如炬。
他的喉咙中,因为声带无法受控的微微挛缩,发出一声嘶哑的,野兽般的低吼。而他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霎怒张贲起。
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漫漫黑夜,便彻底沦入,连最纯洁的灵魂,也会被焚烧成灰烬的疯狂。
不过,就在宝芙和阿灭,以男人和女人,最纯粹,最原始,最震颤心腑的那种方式,契合为一体的瞬间,他们谁都没有听到,窗外起了一阵微微的风。
风吹走树梢残留的枯叶,也吹拂到树下,一道凝固修长的身影。
那身影披着几乎与暮色一样暗沉的紫色大麾。风在微微掀起那件紫色大麾,低垂的下摆同时,那道紫色的身影,便消失了。
仿佛那只是一只鬼魅的幻影,已经碎散在空气里。
第六十三夜 澜夜续
——喀喇——
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眼眸中,嗜血的暗红,刚刚褪去。
莫难走进屋中时,看到的独孤明,就是这样。他修长俊美的身影,一动不动伫立在落地镜前。而那架路易十六时代的西洋古董镜,镜面已经完全碎裂。在他身后的长羊绒地毯上,躺着一具已经断气的女尸。
蹲下身,莫难去检查那具犹有余温的尸身。颞骨和颈骨都碎裂,血被吸干,这姑娘死的一瞬间肯定非常痛苦。幸好,从她的年龄和那身俗不可耐,颇有些招摇的装扮来看,她不是日落山学院的学生。而她身上,带着六十公里外城市马路上的二氧化硫臭味,看情形她是从那里被独孤明带来的,这样就不会引起伏魔族的注意了,独孤明很谨慎,即使在盛怒中也很谨慎。
莫难抬头看了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脚上靴子的独孤明。她更加的肯定,他在盛怒中。
他的黑发微微有些凌乱的耷拉着,遮挡住一只眼睛。而他雪白的脸,这时阴沉得仿佛是从来不曾熔化的冰壁,透出一股刺人的寒冷。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坠着,衣角没有别在裤子里。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有几点暗色痕迹,那一定是,咬断那女人喉咙时,被溅上的血渍。
她掀了掀呼叫器的按钮,立刻就有两位脸色苍白,仆役装束的老年男子走进来。当然,他们也是僵尸。在看到地上的尸首后,他们立即就明白该怎么做。两人抬起那个女人走出去。莫难对他们很放心,他们都是她物色的,既忠心又可靠。相信他们一定会妥善的将一切处理好。
于是她默默走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一一帮独孤明解开,那些费力气又繁琐的靴子绑带。
这种经典的复古式战靴,非常衬独孤明。他修长的双腿,和那双漂亮的脚,穿上这双靴子,别提多么帅气有型。
从他靴底的尘土中,她嗅到了赭圭家僵尸的血。这么说,今天在枢密府迎战的,是赭圭家的僵尸。这也可以理解,因为她和雷赤乌杀掉了两只赭圭家的新晋成员,所以赭圭家急欲报仇。这些家族就是这样,一旦被他们视为一份子,他们就会像鸟爱护羽毛那样,维护每一个成员。
太子殿下赢了今日这场约战,毫无疑问。
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如此激怒他。莫难略略想了想,便猜测独孤明一定是刚刚去过鬼楼。
这个世上,目前唯一能让独孤明的情绪,受到影响的,只有宝芙那丫头。
独孤明低沉静漠的声音,从莫难头顶上飘来。
“莫难,请雪瞳过来。”
“是。”
莫难双手捧着独孤明的一只脚,轻轻放在地毯上。她站起身朝屋外走去,黎雪瞳就住在暮宫另一端的浣星楼。虽然对于僵尸来说,睡眠可有可无,不过在总是容易让人感到孤寂无聊的长夜,邀请一位佳人共度良宵,的确是一个消磨时光的好办法。
据她个人估测,黎雪瞳巴不得这一天到来。
“算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独孤明岑寂,包含着莫名厌倦的声音。
莫难转过身,看到他已经颓然仰面陷入柔软的床褥中。于是她返回去,侍立在床边,低声问。
“要我陪你吗,殿下?”
她不想看他被这种扰人的苦闷折磨。只要他应许,她可以陪他做任何事。下棋,喝茶、杀人、聊聊天或是上床,她都会陪他做。
但她的耳朵,在经过耐心的等待后,听到的,却是独孤明淡淡的声音。
“出去。”
她一言不发,立刻走出这间屋子。
径直走入与独孤明的房间相隔三百米,自己的房间。在关上房门的一霎,莫难感到一股巨大猛烈的力量,迎面朝自己扑来。
不假思索,她一把抓住那力量的源头,喉中发出轻微的咆哮,便将那具敏捷矫健,身高在183公分左右,重达七十Kg的身体,狠狠摔落在床上。
在那具滑鱼般的身体,还没来得及被厚厚的弹簧床垫泵起时,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骑上他的小腹。脱掉自己的上衣,随意抛开。她俯身便吻上那张性感,厚薄适中的漂亮嘴唇。经过一个长逾三分钟,几乎是连她口腔中每一块肌肉都运用上的,湿漉漉的舌吻后。她才抬起头。
“我喜欢你的欢迎方式。”他的声音带着熏厚笑意,因为刚才的激吻,变得有些虚浮不稳和性感,“看到我回来高兴吗?”
躺在莫难的床上,被她压在身下的英俊男子,正是成易。
“你杀了族人?”
莫难在撕扯着成易的西服外套和衬衫时,闻到上面的血腥。那是属于青阳家的味道。
“两个,我现在是再也不能重返青阳家的叛徒了。”
成易的眼中,涌动着一股黯然的痛楚,但是却没有丝毫悔意。
他闭上嘴,不愿再提起发生在这几天的事。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在心底挖一个坟,将这些事永远埋藏进去。
“你真齱!”莫难轻轻叹了口气,一面俯身用唇齿噬咬着成易裸露的胸膛,她一面低声的笑,“我猜,你爱上太子殿下了。”
“噢——别咬那里……”成易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伸手捉住莫难乱动的脑袋,他嘎声道,“再过五百年,或许我会试着和他搅基——但是……这次,莫难……我是为你回来的。”
“姐道行很高,别在我面前废话!”
莫难低喝,因为头部被成易固定,于是一双手便径直滑进成易的裤裆。想到那天,成易在发现和她××○○后,竟然一脸怅然的表情,她就不爽。于是她手上,故意加重力道,狠狠捏了几把,让成易发出嗷嗷怪叫。
不过在撕掉成易那条DommaKaran限量版的裤子后,看到竖立的旗杆。接下来,她就很温柔了。
一番让两人都很酣畅淋漓,并且比他们的第一次,要满足许多的急剧运动后,莫难继续骑伏在成易的身上,缓慢的与他厮磨着。
果然,两个人的夜晚,终究比一个人的夜晚好过。
她的脑中,浮现出那道紫色的身影,他却是独自在渡过这一夜……
想到这里,莫难拧腰,旋转摆荡几下,纾解自己胸口的那股臆闷。
“……知道吗?莫难,我以为除了族人之外,就只有两种人,同伴和女人。”
成易将两条臂膀,惬意的枕在脑袋下,享受着这种和莫难的身体,水乳相融的极致欢愉。虽然不似刚才的刺激,但是却让他感到别样温馨。
“你忘了,还有敌人。”
莫难媚眼如丝,睐着成易,冷冷补充。
“或许——不过我更希望,我的字典里,没有敌人这个词。”成易明亮的双眸,凝视着莫难那张俏丽白皙,因为染上情欲而红潮遍颊的细致脸蛋,面庞上浮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我一直把你当同伴的,莫难。”
“你眼光不错……”
莫难轻哼了一声。突然,那一点被成易撞到,高潮在瞬间来临。她一时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向上仰起小小的脸,痛苦万状的大口喘息着。她的十根鲜红指甲锋利弹出,全部深刺进成易坚实韧性的腹肌。
僵尸的器官感觉,比人类的承受力强,也要比人类更灵敏。已经濒临崩溃的莫难,这时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茫。
那是一片白色的,无边无际的空茫。在那里,只有她和她此刻,正在经历的,又快乐又痛苦,欲仙欲死的折磨。
但她还是看到,在那片浑白中,出现了一条修长而飘忽的身影。
那是她一直在渴望的身影,于是她放开自己。放开自己沉溺于,这种像火箭般无限向上飙升的快感中。
竭力的,朝着她想要触碰的,那条修长,有着俊美雪白容颜的少年身影,狂奔而去。
而成易这个时候,腰腹突然再次向上用力猛顶。
莫难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让她全身骨头都要碎裂融化的刺激,想要不顾一切的嘶声高喊时,他蓦地扣紧她纤腰,抱着她坐起,用吻将她的尖叫声悉数吞没。
直到她从这颠乱的浪潮高峰稍微平复,他才放开她。
“但我现在,不能把你当同伴了。”成易那双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与莫难四目相对,眸光出奇的严肃,“我要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
“什么?”
莫难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莫难。”成易伸手,温柔的理了理莫难颊边散乱的发丝,“在和我做的时候,你的脑子里,不能再想着那个人,必须想着我。”
他注视着莫难正在发愣,白痴般的脸,俯身便将娇小的她,压在自己比她健硕许多的身躯下。
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搂抱起来的手感很好。
成易的脸庞上,不禁露出一个开心,又略带几分邪恶的微笑。
“还有,这次我要在上面。”
在他达成愿望的同时,一阵悠扬凄美的琴声,远远飘来。
那是一首ThemeFromLoveStory,婉转而流畅,回荡在这座地下建筑的每一个角落。
仿佛施下魔法一般,让这些旋律流淌四溢的,是一双洁白纤细,十根玉指,根根都宛若天鹅脖颈般优美的手。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
她黑发垂肩,穿着一袭纯白的纱裙,坐在屋中那架白色的钢琴下,神情略带忧伤的演奏着。
而她的目光,时不时穿过宽阔的廊厅,飘落在卧室那张大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身影。
今夜她觉得特别孤寂,所以才会不请自来,突然跑到他的房间里弹琴。
别的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敢奢望,她只是想在今夜,为他静静演奏一曲。
为她已经等待了六百多年的王子,她生命中注定的这个男人弹琴,一如六百多年前他们的初遇。
但是,琴声戛然而止。
她灵巧的手指,僵滞的摁压在键盘上,制造出几个不和谐的音符。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他已经不在这间屋中。他一如六百多年前无情,无论她怎样苦苦用心挽留,都不肯坐下来,听她演奏完一曲。
凝望着他身影消失的那扇屏风,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在那间不许任何人擅入的屋子里做什么。
在那间屋中的他,是不是和在屋外的她,内心感到一样的孤寂彷徨?
所以她讨厌黑夜,因为黑夜比白天,更容易让她觉得:孤单和寂寞,是她永远也无法逃脱的诅咒。
即使是有人相伴,却仍是独自承受一切。
独孤明没有去注意,琴声已经消失。他默默伫立着,在这个除了宝芙,他没有让任何人涉足过的密室中,此刻只有他和他的画。
其实,这些画只是精力无处发泄的产物,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虽然他是它们的创造者,但他也一样可以毁灭它们。
譬如现在,正在他眼前,被幽蓝色火焰吞噬的这一幅。
他凝视着画面中,那个宛如躺在祭台上,正用一双黑漉漉的眸子,望着他的少女。她是那么的脆弱易毁,折人心弦,就和这幅画一模一样。
脆弱的身体,脆弱的心灵,脆弱的意志。
明知道她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他却还是放她自由,让她和阿灭在一起。
伸出一只手,径直没入那幽蓝色,因为他意念而发的火焰中,他感受到了那股来自他心底的火,是有多么恶毒和灼烫。
手指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瞬间被火焰吞噬,焦黑见骨。
他却似乎没有觉察,只是轻轻抚摸着,画幅细腻的布面上,快要被火舌舔吻上的姣美容颜。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仿佛蚕食一切的沙流般,缓慢而岑寂的响起。
“对不起,陪我一起,经受炼狱的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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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明天工作太忙,不能更新。年底到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会发生偶尔断更,尽量不断,请大家多多包涵我这个没存稿的傻鸟。
第六十一夜 4篇 这世界上你最亲的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上,肩膀和胸口,那些醒目的斑斑爱痕,都说明刚刚渡过的昨夜,是一个多么恣意纵狂的夜。她的身体,在昨夜完全不属于她,变成一座欲望花园。妖娆靡丽,瑟瑟承露的盛开着,只为那个闯入花园的男人。
宝芙记得,中途阿灭给她喂过好几次他的血。
否则她一定会死在他不知餍足的榨取中。他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不留余隙,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攻占撷尝,将她头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摧毁蹂躏。
哗哗哗……她拧开水笼头,任凭冰冷刺骨的水注,浇打在身上。
在寒战中咬紧牙关,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穿好衣服,走出盥洗室时,她看到那张窄窄的单人床上,被褥凌乱翻开着。床单上还残留着清晰的,纵横交错的褶印。枕头掉落在地,宛如一只被压瘪的面包。
阿灭的衣服已经不在地板上,他离开了。
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眼前这过于彰显炫目的证据。宝芙在原地足足发了两三秒中的呆,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手脚并用,迅速将这一片狼藉收拾干净。
当她将那条深蓝色的床单卷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时,阿灭正好进屋。
在那一霎,宝芙突然有一种,做贼被抓住的感觉。她僵立在原地,望着阿灭。阿灭颀长挺拔的身体,带着一股属于清晨的,室外特有的清冽。他应该是刚从朝宫的学生便利店回来,手上拎着一包东西。
他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睛,只是向她投来冷冷一瞥,便径直走到桌边,将塑料袋中的物品一一取出。
室内立刻弥漫着新鲜杏仁烤面包的香气,看样子,他还去了餐厅。他不但带回来牛奶和煮鸡蛋,还带回来苹果和几个瓶瓶罐罐。当宝芙的目光,落到桌上那几样装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具有活血化瘀,止痛,促进伤口愈合功效的药品上时,她的脸腾地一下,比滴血还要红。
这些东西,分明就是在昭告她,他昨晚都对她做过什么。
阿灭脱下身上那件黑色的PRADA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便在桌边坐下,俨然这间房子的男主人。不过,他的确曾是这里的男主人。
微微的吸了口气,宝芙捡起地上自己的外衣。
“我要迟到了。”
她低声说,便朝门口走去。但是经过桌边的时候,她的手腕,一把被阿灭攥住。
骨头都快要断掉的剧痛,蓦地传来。宝芙差点儿站立不稳,栽倒在地,她暗暗咬牙,忍住一声也没有吭出来。
阿灭低沉的声音,这时淡淡响起。
“吃饭,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灭,别再这样……”宝芙低声开口,“……我这就去见司徒长老,告诉他,我不需要保镖……”
“因为不想再见到我?”
阿灭带着丝冷峭的声音,低低传来。
宝芙被阿灭紧握着的那只手,止不住微微震颤了一下。
事情,最终还是会这种结果。她已经努力过,也许方式错了,但她还是在心底,不想伤害到阿灭。他是她在这世界上,最不想伤害到的人。因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在最初他们相遇时,是她罔顾阿灭的警告,最先点燃他们之间的这段情焰。但是,现在想灭火的人,却也是她。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无耻可恨。
“灭,对不起……”宝芙的声音,又涩又哑,“我试过了,像过去那样去接受你,我……做不到……”
昨夜,她已经用这世界上最愚蠢最危险的方法,来实验她自己的心。
几乎是立刻,阿灭讥诮的声音便刺入她耳膜。
“那昨晚,算是用你的身体偿还我吗?”
“是。”
宝芙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她深吸了口气,低声承认。
当他昨天那样抱着她。当像他这样倔犟桀骜的男人,明明哭了,却不愿当着她的面流泪时。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安慰他,让他觉得温暖。或许她真的没有像爱上独孤明那样,去爱上过阿灭,但她现在绝不会再告诉他:她还是曾经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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