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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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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多年前被高人下了禁制,虽然玄功修为日深,却只能使出极小一部分的能力。但他天觉敏悦,发觉唐四杰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不由心中极为恼火。
终于在这晚,唐四杰堵住了魔狼银月,便要兴师问罪。银月则恨不得生撕了四人。就在这时,秦漠阳带着两个女孩出现了。
银月以魔狼之体,对上唐四杰根本没有多少胜算,更无论四周潜伏的敌人了。但秦漠阳给他解了禁制,结成金丹,情况立即大大不同。
追踪唐四杰的玄门中人虽然觅得些形迹,却一时间还找不到他们。银月索性引他们出来,彻底了结了此事。
四十多人围成了一圈,防着银月和唐四杰逃跑。他们自恃人多,料得胜券在握。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瓜分这五个魔门修士地内丹了。
“各位同道,伏魔卫道乃我辈本分……”一个老道开了腔,准备先来个战前动员,同时占得道义高度。
唐子对银月的态度极为不满,但实力不如人家,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而且这些麻烦确实是他们唐四杰引起的,当然也要由他们去处理。魔门中人没有静源心法,不免多了几分暴戾之气。他大喝道:“屁话真多!”说着率先动起手来。
其余三人也是一个心思,发一声喝攻入人群。唐四杰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说话的那个老道,魔门中人向来最痛恨这种以道义自居的家伙。
四人动手的同时,围攻他们地人也动了,他们根本没法去攻击那老道,只得先把招式递向挡路的这些人。只听“嗤”地一声响。一道玄光从四人身后飞过,打在了那老道的身上。老道的胸前顿时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如同被狼抓过一般,鲜血淋漓,内脏都露了出来,眼看是不活了。
唐四杰知道是银月出手了,心中惊惧的同时,打架地底气也足了起来,势若疯狂地攻入人群。
四人都有“淬丹”期的修为,相当于道门“炼元”期的真元修为。成就已然不凡。他们在凝绣手下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在银月的气势压迫下也极为狼狈。那不过是因为对手太强。这时围攻他们的人中,以一对一。绝大多数却都非四杰之敌。
银月长啸一声,一闪身便到了人圈之外,化身成一道白色光圈,竟然以一人之力,将四十多人围了起来。
秦漠阳看了一会,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七伙人里,有三人比唐四杰中修为最高的唐子还要强些,可比起银月就差多了。如果四十多人同心协力。或许还有一拼之力,但明显他们内部也勾心斗角。结局已经注定了。
来此的七个玄门宗派,都是些没名堂的小宗派,天下三十三大宗的人没见一个。这些宗派在玄门中早就成了边缘人物,就如在韦将军山上和凌空放对地赵先生那些人一样,做的事情也大多不怎么正派,甚至比起魔门中人还要不如。
四十多人到这里,不管他们地理由如何冠冕堂皇,目的不过是杀人取丹。秦漠阳虽觉银月和唐四杰下手有些残忍,但杀人地人应当有被杀的觉悟,对那四十多人就没有什么同情心。
“他们怎么样了?”蓝月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听秦漠阳叹气,忍不住小声问道。
“挺好的。你不用小声说话,外面的人听不到的。”秦漠阳说。
“那让我看看。”
“不行,少儿不宜。”秦漠阳看了一眼血肉横飞的场面,“蓝月,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你问吧。”蓝月眨了眨眼睛。
秦漠阳问道:“你是不是生就天目?还有,姜延和是不是知道你的事情?”
“你是不是早就想问了?”蓝月笑了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吧。”
“我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地事,就如你所说,算是生就天目吧。不过那些事情我说出来,根本没有人相信,草原上的人都说我是个喜欢讲荒诞故事地小丫头。只有爷爷是例外,他相信我说的话。他告诉我,有些事情自己看到就可以了,不必说给别人听。
“你知道的,我爷爷喜欢喝酒,喝了酒就喜欢高谈阔论。我很小的时候就从爷爷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只不过因为年纪小,一直似懂非懂。过了些年,我长大一些后,慢慢地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我九岁的时候,在爷爷收藏的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本功法书,就自己练了起来。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但因为没有人指点,十二岁的时候终于练出了毛病,生了一场大病。幸亏一个老道士救了我。”
秦漠阳听到这,不由想起了娄聃岳。没想到蓝月幼时的经历居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那个老道士知道的事情很多,他把我带到一个远离族人的地方,给我讲了许多我父亲和我母亲的事。嗯,是我的亲生父母。我听了之后,哭了很长时间。那时银月也在,我看到他眼中也涌着泪水。”蓝月说到这,抬头看了看外面,虽然她什么也看不到。
“老道士给我说了很多道理,我并没有听进去。不过有一点我相信,我的父母如果还在,他们应该会希望我平平安安的活下去,而不是卷入玄门中的是是非非。当时我就做了一个决定,让老道士散去了我一身的功力,做个普通人。老道士说我的天目是和灵识融为一体的,要是强行禁锢,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不能破去。
“他当时还在银月身上做了些手脚。他说银月戾气太重,要是不加限制,以后会惹出祸事,只让银月有保护我长大的本事就可以了。以后我去了别的地方,他也会找人照顾我的。只要我不修玄功,他保证绝对不会有玄门中人找我的麻烦。”
战群中血影更重,银月只要一出手,便会有一人倒下。他身上的杀气让剩下的人颤栗,却又无人能逃脱。
秦漠阳心中轻叹,以前关阳道长也说过他身上有戾气。道门中的高人多少都有些自以为是。银月被人强加禁制,心中的怨气只有越来越甚。那老道的手法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他要想化去银月的戾气,为什么不将昆仑的“境通”心法教给银月呢?
蓝月续道:“后来我就去了京城上学。我没想到在学校里会碰
个玄门中人,更没想到那些人会在大厅广众之下就动第一回见到着实吃了一惊。虽然我极为掩饰,但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那些人千方百计的想诱我出手,想看看我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可我除了天目,就是个普通人,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应付了一段时间。后来那些人竟然直接攻击我,姜延和就出手了,我才知道班里原来还有一个高人。”
秦漠阳说:“弄了半天,那天晚自习的时候,那几个家伙都是针对你的啊?”
蓝月笑了笑,说:“那天晚上我才发现,原来跟我青梅竹马的你也是个高手,可是伤心了好久呢。”
“为什么?”秦漠阳问道。
“玄修之人虽然有惊世骇俗的本领,招惹是非的可能性也极大。尘世的法律也无法约束那些人。我怕你走上我父亲的老路,哪怕你再低调,也会有麻烦来找上你。”蓝月不紧不慢地说道,话语中所蕴含的情意却是一览无遗。她似乎还嫌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和爷爷一样,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你有事。”
秦漠阳听了心中感动,想起入校以来,蓝月对自己的关心的确不少。随即发觉梁晓雅的手轻轻颤了一下,转过头,见梁晓雅的眼中有些迷离,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秦漠阳寻了个话头说道:“姜延和应该是那个老道派来保护你地吧?”
蓝月说:“他就是那老道的徒弟。他说是保护我,倒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秦漠阳笑了笑,说:“给蓝大小姐当保镖,原来也不容易啊。”
蓝月哼了一声,说:“以姜延和的身份,跟九宫、天台那几个后辈小子说一下,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接二连三的找我麻烦?”
“说的也是。”秦漠阳点头道,“不过九宫山那几个小子也太不给姜延和面子了吧?”
蓝月说:“汪菲是姜延和师叔的女儿。他们俩的婚事是早就定下了的。”
漠阳一下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在吃醋,蓝月杂在中间成了受害者。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叫汪菲地女孩似乎长得还不错。破了她的五行奇阵时,好像自己还在人家脸上拧了一下。
想到这秦漠阳不由有些脸红,要是被梁晓雅和蓝月知道。会不会说自己轻浮呢?
蓝月不知道秦漠阳的心思,恨恨地说:“姜延和那家伙自以为英雄少年,风流潇洒,真是恶心死我了。”
秦漠阳看着蓝月恨恨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难道他骚扰你了?”
“胡说八道!”蓝月挥拳在秦漠阳胸口打了一下,“再说我咬你了!”
自蓝月吐露心曲,三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蓝月这一闹,倒像是和秦漠阳打情骂俏,又是当着梁晓雅的面,秦漠阳杂在中间好不尴尬。握着两个女孩地手。秦漠阳的心思复杂极了。
蓝月似乎还嫌不够乱,居然问道:“晓雅。你不会怪我喜欢他吧?”
“怎么……怎么会呢。”梁晓雅有些慌乱地说道。
“怎么不会呢?”蓝月笑了笑,“你的男朋友优秀。喜欢他的女孩多,这没有什么。可是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意中人心里,除了自己还装着别人呢?”
“你瞎说什么呢?”秦漠阳瞪了蓝月一眼,一半是责怪,一半是逃避。
蓝月有时候有些咋咋呼呼的,对一些细微的事并不在意,让人觉得她似乎有些马虎。但了解了蓝月的过往,秦漠阳知道这个女孩实在不简单。那些只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伪装出来的。蓝月不仅心性坚韧,还颇有心机。柔弱的梁晓雅在她面前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瞎说了?”蓝月毫不势弱地瞪了回去。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吧。”秦漠阳问心有愧,低声抗议道。
梁晓雅轻轻吁了口气,似乎是放开了什么,说道:“蓝月姐,就像你说地,你愿意自己的意中人心里,除了自己还装着别人么?”
“没有办法。虽然我很早就认识他,但和他地情分却没你早。”蓝月说着声音也低了下来,话语中很是遗憾。
“那可不见的。如果不是我变了个样子,他也仅仅是把我当成朋友。虽然对我很好,可那和……和男女之爱无关。”梁晓雅说着看向了秦漠阳。
秦漠阳发现梁晓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柔弱,至少这时候就很勇敢,他有些不敢直视梁晓雅地目光。
“秦漠阳!”蓝月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适应过晓雅,会一直好好的照顾他?”
“是。”
“你是不是答应过我爷爷,这一生都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嗯。”
“可你现在就伤害到我了,”蓝月的声音又轻柔了下来,“你伤到我的心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
“真是没用。”蓝月气得转过了头。
“还是我走吧。”梁晓雅轻轻地说道,泪水涌了出来,飘浮在三人周围的龙涎香中似乎也有了些苦味,“我帮不上你什么,只能成为你的拖累。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来一直照顾我。”
“不行!”秦漠阳心中大痛,似乎梁晓雅马上就要离去,他连忙着梁晓雅拉到身前,抱在胸前。
“那就是要我走了?”蓝月苦涩地说道。
“不!”秦漠阳心中又是一酸,将蓝月也揽入怀中,生怕她从眼前消失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蓝月盯着秦漠阳说。
梁晓雅没有说话,却也怔怔的望着秦漠阳。
“我……不知道。”秦漠阳仍是茫然。
“不行!”蓝月大声说道。
“可不可以……以后再说?”秦漠阳小声问道。
蓝月愣了一下,说:“这家伙,原来是个花花肠子的主。”说完将头靠在了秦漠阳胸口,算是放弃了追问。
梁晓雅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也靠在了秦漠阳胸前。
蓝月抬起一只手,轻轻拭去了梁晓雅地泪水,轻声说:“傻丫头,太入戏了。”
“我真的舍不得他。”梁晓雅说着闭上了眼睛,泪水又涌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秦漠阳忍不住问道。
蓝月哼了一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
薄雾外战斗还在继续,剩下地二十多人终于抱成一团,顽强抵抗,只可惜大势已去,战况极为惨烈。薄雾之内却是风光旖旎,秦漠阳发现情况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拥着两个心仪的女孩,一种巨大的幸福在胸中弥漫开来,先前的苦涩、痛楚已经消于无形了。
………【第25章 上船】………
漠阳没有谈情说爱的经验,闻老贼在这方面的经历,暴力,没有一点借鉴价值,也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不过他到底是参悟了自在天境的人,心性已非往日可比。突如其来的幸福没有冲昏他的头脑,心中仍有一些忐忑。
他抬眼望着不远处的战局,见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此时唐四杰都受了伤,但并不算严重。
随着唐四杰合力一击,放翻了最后一个对手,战斗便结束了。四十多个来杀人的人,全部倒在了五人的血手之下。接着银月便开始了清理工作,秦漠阳发现他毁尸灭迹的本事不在凝竹之下。挥手之间,战场上的尸体、血迹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大片被肆虐过的草原,就像是一大群黄羊刚刚在这里折腾过。
“都结束了,我们过去吧。”
秦漠阳说了一声,两个女孩都直起身来。他仍然拉着二人的手,散去掩目薄雾,到了银月等人面前。
银月向蓝月抱拳一礼,唐四杰则单膝跪地,唐子道:“大小姐,我四人确是无心之失……”
银月喝道:“住口!”以他的本事,护持唐四杰并不是办不到,他有意让四人受些苦头,算是惩戒。原本到这一步事情就解决了,但唐四杰一上来就是自我开脱,这让银月非常不爽。
蓝月忙说:“你们快起来吧,这不怪你们。”尘世中长大的她还无法接受玄门中的等级观念。唐四杰中最年轻的唐卯也比她大了二十多岁,她可不愿受人家的这种大礼。而且四人身上都受了伤,让她越发不忍。
银月见蓝月都这样说了,便不再多话。唐四杰更是大喜,再行一礼站了起来。
唐子道:“愿大小姐不弃,容我四人追随左右。”
魔门中的事蓝月多少知道一些,唐四杰对她父亲也算是忠心耿耿,但这个要求却让她着实有些为难。她在尘世中不过是个普通学生,又不是出身豪门大富之家,不习惯身边有些“下人”。
“我现在还是个学生,你们跟着我,总是不方便……”她话未说完,见唐四杰面露惶恐,不由心下无措,便没再说下去。
银月说:“你们四个是想保护大小姐,还是想给大小姐添麻烦?”他的声音很冷淡,但没有瞧不起四人的意思,好像只是在平淡地讲述一个事实。
唐四杰默然无语。他们四人修为虽然不差,可双拳难敌四手,今天的事便是个明证。玄门中二、三流的宗派的数十人就能让他们四人挂彩,要是碰上三十三宗的人,他们根本讨不了好。
如今魔门修士和道、佛两门虽然没有一见面就杀个你死我活,但数千年的纠葛,总是天然对立。唐四杰要是跟在蓝月身边,招惹是非的可能性极大。
蓝月见唐四杰面色由惶恐转为悲戚,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心里没了主意,便向秦漠阳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漠阳也有些为难,小声对蓝月说:“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说话的。”
蓝月说:“不,我就要你说!”
银月秦漠阳恭身说道:“秦宗主的话就是大小姐的话,我等无不遵从。”
秦漠阳点了点头,想了想说:“我有个主意,你们看行不行。我师兄在京城有个药厂,你们可以在那里挂个名。另外对玄门中人呢,就称是先极宗弟子,这样在尘世和玄门中就都有了名分。”
银月道:过身对唐四杰说,“自今日起我等即为先极宗弟子。”
唐四杰都怔了怔了,唐丑道:“这……合适么?”
银月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小姐和秦宗主本为一体。先极宗乃道门正宗,以后谁再敢对你们喊什么伏魔卫道?”
这个解释未免有些牵强。唐四杰修的是魔门功法,这一点不会因为加入了先极宗就改变。至于两人本为一体云云,似乎终身大事早就定下了一般,让秦漠阳有些面红耳赤,蓝月也是羞涩垂首。
唐四杰见了蓝月和秦漠阳的反应,顿时有些恍然。他们四人没谈过女人,但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唐子道:“是。从今天起,我等皆为先极门下。”
银月点了点头,对四人的表现表示满意,说:“那就等宗主回京,为我等主持主宗仪式。”
“嗯?啊漠阳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魔门中的事他要比蓝月清楚得多。魔门的传承比道、佛两门还要悠久,除了一些像闻千山那样六亲不认的穷凶极恶之徒外,很多人都是极重传统的。先前蓝月露出不愿让唐四杰跟着自己的意思,对他们来说就是被扫地出门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所以四人会露出像死了爹一样的表情。
秦漠阳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给他们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他们在先极宗挂个名,呆在京城里,也算是在蓝月身边了。没想到银月一句话,就让唐四杰改投门庭了,还加上了银月自己。
实真正起关键作用的,还是银月那句两人本为一体的制未解之时,虽通人意却口不能言,是蓝月最理想的倾诉对象,自然很清楚蓝大小姐的心思。蓝以旋这一支算不上什么宗派,银月和唐四杰都是他的家臣。老蓝已死,五人跟着小蓝进了先极宗,那是理所应当。
银月说:“宗主还有何示下?”
秦漠阳看了蓝月一眼,说:“没什么了。到时候一起回京吧。”
银月点了下头,带着唐四杰退下,五人的身影消失在山野中。秦漠阳知道他们并不会走远,只要招呼一声,随时都会出现。
现在论人数先极宗可能还不如一般的小宗派,但实力已经非同小可。银月的实力应该不在若梅之下,凝竹的水准更在两人之上。
凌空在得了秦漠阳的传法后,自行修炼,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他的功法亦佛亦道,有些不伦不类,秦漠阳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如今是到了哪一个阶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实战能力绝对不差。
凌空的战法完全是刚猛一路,正面交手将军若梅也敌不过他。在来草原之前,秦漠阳见过凌空和若梅演练,小丫头要靠一些小手段才能占得些便宜。若是凌空能再进一步,若梅的那些小手段可就不管用了。
唐四杰差不多都是刚刚迈入五阶“淬丹”修为,这在玄门中已经能称之为高手了。道、佛两门修士均以悟道为本,玄功神通是悟道过程中的附属产品。因此同为五阶修为,魔门修士的战力要更强一些。:。秦漠阳估计唐四杰的战力比之其余四圣,差距不会太大。
这般实力,至少在玄门中立足自保没问题了吧?想到以后不用再缩着脑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秦漠阳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这家伙,又起了什么歪心思?”蓝月使劲甩了下手,却没能从秦漠阳的手中挣脱出来。
“哪有啊?”秦漠阳回过神来,叫了声屈。两个女孩的手仍被他握着,眼前还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刚才几人说话,梁晓雅一直躲在秦漠阳身后不做声,心绪却一直在翻滚。这时说道:“蓝月姐,我觉得还是你们在一起更合适。”
蓝月看着梁晓雅,说:“怎么,你又舍得他了?”
“我……”梁晓雅说了一个字,又有些哽咽。
“好了,不说这个了。”蓝月轻轻劝道,“以后……”以后怎么样?她也感到茫然。
女孩的心思更为细腻,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更加敏感。
蓝月作为秦漠阳幼时的玩伴,再加上两家的交情,对初到京城读书的秦漠阳照顾一二是人之常情。后来她偷偷跟着秦漠阳到车站接梁晓雅,大半是出于好奇。但那件事却给了她许多触动,让她觉得秦漠阳是一个值得信赖,甚至是值得依靠的人。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蓝月的心绪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变化。
梁晓雅对秦漠阳很早就有了好感,但她因为自身的原因,一直将其深藏心底。直到服了雪阳丹恢复了容貌,才开始敢在心里去做那些梦。让她高兴的是,秦漠阳似乎开始渐渐对她的感情也有了变化,不再是过去那种纯粹的友情。
不过有一件事却让梁晓雅很担心。她看得出来,蓝月对秦漠阳的感情绝不是朋友那么简单,这让她很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长期的自卑心理不是一颗雪阳丹就能解决的,更何况蓝月是她到京城后最照顾她的一个人,从生活到学习,简直无微不至。
在梁晓雅的丑小鸭时代,对她好的人很少。刘伟过去对她极度不友好,但因为刘伟的母亲,梁晓雅非旦不计较,反而尽可能的维护刘伟。对于蓝月和秦漠阳,她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蓝月因身世和梁晓雅相似,两人的性格又有些互补,所以很快蓝月就将梁晓雅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本来对梁晓雅和秦漠阳存了撮合之心,当然这可能有些多余。两个互有好感的男女,只要有一个踏过懵懂的机会,总会互诉衷肠的。
蓝月几番心血费下来,却发现秦漠阳似乎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身世的不幸让蓝月非常好强,但内心深处也一直渴望有一个能依靠的对象,能让心停靠的避风港。再坚强的女人心,其实还是水做的。
蓝月生就天目,体质也异于常人。她能悄无声息地走到初涉玄功的秦漠阳身后,也能抵抗秦漠阳的普通按穴之法。
沱大雨中,蓝月被秦漠阳抱在怀中,那一刻她的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心里剩下了一个念头:只愿永远依靠在这里。
事后蓝月想,自己撮合梁晓雅和秦漠阳,让他们有机会多在一些,甚至租下个房子来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是不是潜意识中也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呢?
这个问题她没有深想,因为她
情至此已经没有必要了。她比梁晓雅要有主见得多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
于是在来草原之前,蓝月和梁晓雅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最后决定找机会三人共同解决问题。
应该说两个女孩对于感情问题的认识还有些肤浅,这不游戏,说退出就能退出,感情根本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她们也没有想到,感情上一直显得有些笨拙的秦漠阳,居然很有些花花肠子,居然把她们两个都抱在胸前,然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两个女孩都在想这个问题,但谁也想不出满意答案。她们不想伤朋友的心,也不愿失去自己的选择。
秦漠阳能猜到,两个女孩和他的谈话是有预谋的。内中的细节也不必去深究了,既然无法选择,那不如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已经挺晚了,我们回去吧?”
秦漠阳虽然在征询两个女孩的意见,却已经带着她们朝天上飞去。两个女孩感到身子一轻,大地离脚下越来越远,不由惊呼起来。
“我……有点害怕。”蓝月颤声说道。
梁晓雅没有说话,但却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颤抖。
她们都没有恐高症,来草原坐飞机时秦漠阳就知道了。但不借助于任何飞行器飘在天上,有一种出于对未知的恐惧。
“别害怕,放松,我不会放开你们的。”秦漠阳温言说道。其实他是以功法托住了两个女孩的身子,即便放开了手也无所谓,否则单凭一臂之力,以女孩的体质,又如何能感受到飞天的乐趣。
或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经过最初的惊慌两个女孩已经习惯了,总之她们都放松下来,开始打量眼前的景致。
圆月当空,繁星点点,下方的草原像是披上了层银霜,此情此景是她们从未领略过的。女孩天生喜欢浪漫,没用多久,她们就有些沉醉了。
“啊,流星,”蓝月轻呼道,“真美!”
秦漠阳看着那道靓丽的银线从夜空划过,陨落在了极远之处,说:“可惜只有一瞬。”
“有过,就很好。”梁晓雅轻轻说道,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蓝月喃喃说道:“有过,就很好。”似乎有些痴迷,半晌后突然间凑到秦漠阳身边,在他脸上印了一吻。
秦漠阳身子一颤,如遭电击,突然间从空中急降数十米,引得两个女孩一阵惊呼。妄境中他和梁晓雅胡天胡地,现实中却是一正宗初哥,还没有和女孩这般亲近过。
“没有思想准备。”秦漠阳讪笑着说,“下回提前说一声。”
蓝月刚才是情不自禁,这时羞得不行,说:“真讨厌!”见秦漠阳另一边的梁晓雅侧过了头,假装没有看到这边的情况,显得有些落寞,不由心中不忍。她向秦漠阳使个眼色,朝梁晓雅呶了一下嘴。
秦漠阳一怔,随即会意,心中却有些惶恐。想起同宿舍的情圣陈成曾经的教导,把心一横,将梁晓雅拉至近前,说:“不能厚此薄彼。”在她脸上一吻,梁晓雅鼻子里嗯了一声,脸上起了潮红。
蓝月怂恿了秦漠阳,随后心里就有些酸意,说:“不公平。”
秦漠阳说:“好,那就公平,公正,公开!”说着又着蓝月吻去。
一番嬉闹之下,三人之前心中那些因对未来的不确定而产生的茫然渐渐消退,似乎就这样在一起,也是件很开心的事,梁晓雅眼中的迷离也不见了。
“哼,上了贼船了。”蓝月发表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却紧紧抱住了秦漠阳的一只胳膊。
秦漠阳微微一笑,心想:“陈成果然有两下子,不知道那小子以前是不是也同时有过好几个女朋友,不然哪来的理论?”
秦漠阳带着两个女孩畅游夜空,飞得虽慢,却也早过了帐篷。两个女孩都没有说要下去睡觉,他也乐得不提,慢慢在天上绕着***。
猛然间秦漠阳感到心神一震,差一点从天下跌下去,忙稳住身形,带着两个女孩落在草原上。
蓝月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梁晓雅说:“是累了么?”
秦漠阳调息了一下,感到真元内自息没有半点问题,心中也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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