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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作家陈容国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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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张克明已经提前到达。

    当他走近张克明在马来西亚锣湾的567号公寓时,他很惊奇地看到公寓大门两旁的门柱上,一边停着一辆警车。更使他惊异的是,当他走进公寓时,他发现客厅里有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像法国特色的脸,面色苍白,高高的鼻梁,另一个是长得像非洲人,很粗壮,傲气凌人;他们站在窗前,两手插在裤袋里,蒋大维进来的时候,他们向他点了点头。让他出示身份证。

    这两位警官,其中一位说:“也许你还不认识我们,这一位是纳斯雷金所长,我是协警肥哥。”

    蒋大维冷冷地鞠了一躬。他已经料到这两位来客是何许人了,他们来查暂住证。

    纳斯雷金所长说道:“我们是奉了国际刑警组织的指示,前来找你的,你和张克明总裁,必须呆在这里,被监视居处,48小时不能随意走出这个公寓。阁下是否明白”

    张克明从沙发里站起来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警官大人。”

    蒋大维一直站在门边,思考着怎么逃跑。

    最后,他大踏步走到这两位警官面前道:“听着,我们不会离开公寓,请你们放心,我会打电话叫我们的律师来。但是,没有叫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要进入公寓。”

    两个警官感到有些惊讶,他们睁大了眼睛瞧了瞧蒋大维,说:“好的,我们会等你的律师。”说着,走了出去。

    张克明一面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老蒋,你很能干,我们可以研究怎么逃出公寓了。”

    “是的,咱们赶紧的跑,愈快愈好。”蒋大维说。

    蒋大维知道,马来西亚是个法制国家,张克明的财富,对于他们都是毫无帮助的。

    在此以前,一些和他一样有名又有钱的人都被引渡回去了。

    他曾是花帮一个勇敢的人,但是,对于降临在他头上的这种隐约不可捉摸的恐怖,他想起来就要不寒而栗。

    这种令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情况,使人难于忍受。

    这样一小时一小时过去了,张克明和蒋大维寻思着逃出公寓的办法。48个小时变成了24个小时,24个小时又变成了5个小时,张克明和蒋大维对跑出公寓差不多失去了信心,几乎完全放弃了逃走的希望。再加上对于环绕着这个公寓的马来西亚居民区四周的情况又不熟悉,他们知道自己是无力逃跑的了。

    公寓的门口都已经有人严密地把守起来。没有马来西亚警官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通过。

    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看来是走投无路了。

    但是,张克明和蒋大维逃跑的心没有动摇。

    夜里,他们坐着,千思万虑地盘算着他们逃跑的计划;但是左思右想,总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逃脱这公寓。还有一个小时了!

    他们想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不禁伏在桌上哭起来。

    这是什么?万籁俱寂中,他听到一阵轻微的打呼噜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在更深夜静的时候,却听得非常清晰。这个声响是由大门那边传来的。显然看守公寓的人,睡着了!蒋大维这时觉得痛痛快快的跑也比这种使人胆战心寒、昼夜不宁的折磨要好些。于是,他拉起张克明,拔下门闩,把门打开了,轻轻走了出去。

    门外一平静寂。夜色朗朗,点点繁星在头上闪烁发光。看守公寓的人,太疲倦了,正在做梦,手脚直挺挺地伸展着,睡的很瓷实。

    “咱们必须马上就走,这座公寓像监狱一样,我们要越狱”张克明说,他的声音低沉,“公寓前面和后面进出的地方,都已有人把守。可是,小心一点的话,咱们还是可以穿过大门逃走。只要一上大路,咱们再走一里路,就可以到达洛渡的码头,我们去泰国曼谷,轮船就在那里等着。”

    蒋大维提着一个小塑料袋、矿泉水;张克明带着不多的面包;他们慢慢地、慢慢地,非常谨慎、小心地把大门打开;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大门,然后奔跑。跑了有2里地后,这时,蒋大维似乎已经精起力竭了,于是张克明又半扶半拖地拽着他跑。

    “快点!赶快!”张克明气喘吁吁,一次又一次地催促着,“咱们已经闯过了警戒线了。快跑!”

    一上了公路,他们就立刻快速前进了。他们骑上了一个路边的摩托车!然后消失在夜幕里。

    ------------------------

    摩托车在马来西亚公路上疾驰,没过几分钟就下道了,绕到另一条道上,离能去曼谷的港口逐渐近了。

    “你不能开快点啊。”张克明猴急的催促道。

    “急什么急,摩托车也有极限。”蒋大维憋红着脸道,夜风太烈了,吹的他有些晕。

    前面是个拐弯!

    蒋大维将车速放缓了很多,一边要注视着前方,还要警惕追兵。

    砰!

    正在蒋大维拐弯之时,摩托车的挡风玻璃被不知名物体猛烈的击碎。

    是催泪弹!

    顷刻间,张克明脸色骤变!

    怎么会突然出现狙击手呢,对方的目的是自己还是蒋大维?

    这一刻,张克明脑子飞速运转,仔细的分析起来。

    如果是针对他们,马来西亚警方绝不会在这个地点伏击,因为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事先做好安排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花帮!

    看到已经吓傻的蒋大维,急忙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张克明一脚猛踩在油门上,车子骤然加速向前方冲去。

    “别怕,别怕。”张克明拍着蒋大维的后背,继续开车。

    但摩托车最多冲出去一百米,第二声枪响又来了,催泪弹猛烈的撞击在路边的站牌上,站牌显示,这是马来西亚的金海湖站。

    蒋大维摸到了一股温热而又湿润的液体,抬起手一看,惊呼道,“啊!老板,你受伤了。”

    “嘘,我没事,别出声。”

    张克明一把将蒋大维的嘴捂住,努力的让他冷静下来,“我没事,小伤而已。咱们装作倒下!”说着,他和蒋大维侧倒在公路边。

    金海湖公路远处的站牌下,一个角落里,一个黑衣人露出一丝冷笑,从身上拿出一个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说:“目标已清除!”

    “什么,死了?谁叫你这么干的,我不是让你用催泪弹吓吓他们吗?”电话里传来一个人的咆哮。

    黑衣人冷笑,“他们只是摔倒了,昏过去了,咱们花帮的规矩,你比我明白!我准备带他们回帮会”

    “你打算带我们走么?”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黑衣人愕然一惊,迅速的拔出身上的催泪枪,扭头指向黑暗中声音的来源处。

    “谁?”

    “你刚才用催泪枪射击的人。”

    张克明从黑暗中走出来,借助站牌路灯微弱的灯光,大致能看清他的模样。

    黑衣人紧闭了一下嘴唇,保持着镇定,但心中吓得够呛。

    张克明从身上掏出打火机。

    借助微弱的火光,看清楚了黑衣人的样貌,是个南美洲人,他戴着花帮的身份标志,蔷薇花,这比张克明的喇叭花标志略微低些。

    “你很厉害!”黑衣人冰冷的道。

    张克明吹了吹手中打火机,轻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上一级。”

    黑衣人将手中的催泪枪扔掉,道,“请按花帮规矩办,您自己回花帮去,我没有权力动您”

    张克明摇了摇头,“不,我想你误会了,我想脱离花帮已经很久了,不想再混江湖,你知道,我想洗干净自己,做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

    黑衣人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说:“既然你知道花帮的规矩,又何必这么说呢,花帮不会同意你的,我承认你很强,有本事就从我这过去。”黑衣人冲了过来。

    忽然,一股强大的白灰从黑衣人后边凭空出现,原来蒋大维用路边的白灰粉末把黑衣人给弄的昏头转向。

    快跑!

    等到黑衣人看清楚时,公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

    几个月后,潜逃在外的张克明总裁、蒋大维,实在厌倦漂泊、思念家乡,回到兖州,到府衙自首。

    根据兖州府衙治安自首条例,官府准备公开审理《敲锣案》主犯张克明、从犯蒋大维。

    几天后,正式开庭。

    旁听人员陆续,通过安检,有序进入兖州“自首犯从轻专用法庭”。

    审里敲锣案的旁听席上座无虚席,兖州铜锣厂所有员工,兖州安心保洁公司的万经理,沣南一中的馆长孙南、副馆长舒玉、华春丹,兖州工商联的负责人,水泊梁山戏班子公司的张局长,桂冠陶瓷厂的罗文总裁,都举着牌子,到指定位置就坐。被告人张克明和蒋大维的亲属朋友、媒体记者,在另一边就坐。佟府尹宣读了法庭纪律。公诉人王铠、辩护人张总裁的侄子张甘贵进场。审判长佟府尹宣布开庭,传两位被告到庭。

    被告人张克明、蒋大维被石安带入法庭,站在被告人席上。法庭核对张克明身份,被告人张克明,汉族,兖州铜锣厂厂长;被告人蒋大维,汉族,兖州安心保洁公司保洁员。审判长佟府尹臣宣布合议庭组成人员、书记员、公诉人及其他诉讼参与人名单。佟府尹继续说:“依照法律关于自首情节的规定,被告人及其辩护人在依法享有各项权利,可以提供证据,可以申请从轻的待遇。”

    公诉人王铠站起来,念起诉书:主犯、原花帮成员--张克明犯有利用15层锣楼敲锣事件、制造社会混乱罪。被告人张克明身为知名企业的法人代表、兖州工商联的名誉会员,在担任兖州铜锣厂厂长期间,为了给本厂生产的铜锣促销,在桂冠陶瓷厂租赁仓库,在仓库的下边,秘密挖了通往15层锣楼的地道,该工程严重影响了桂冠陶瓷厂、水泊梁山15层锣楼的基础设施的安全,后来逃往苏州、杭州,同时,张克明安排兖州安心保洁公司的保洁员蒋大维在为15层锣楼的铜锣陈列室保洁的时候,利用清洗酒杯的方便,提前把酒杯里冻上冰坨;以便实施他们的方案;

    。这时,公诉人王铠看了看,担任审判长的佟府尹,说:“审判长,我们公诉机关,还有一个材料,涉及到您,请您暂时回避一下。”

    佟府尹脸立刻红了,说:“好,我先告退,由胡资质副府尹代我审吧。”然后,他准备急急忙忙走出法庭。

    公诉人说:“请佟大人留步,您最好主动到被告席上,坐一会,您涉及的问题不大,有从轻的机会。”

    公诉人王铠继续说:“被告人张克明担任兖州铜锣厂厂长期间,安排了一个1两银子的红包给佟府尹,为兖州铜锣厂谋取私利,佟府尹先后收受张克明给予的洗衣粉两袋。被告人佟府尹昨天已经将上述物品财务,上交了,所以齐鲁省政府,给与佟府尹行政记大过,留职查看处分;追缴非法所得;

    被告人蒋大维,原系花帮成员之一,曾是兖州金属矿业局的临时工,后来招聘到兖州安心保洁公司给水泊梁山15层锣楼保洁。被告人明知张克明的行为非法,还协助张克明干事,事后逃往香港;

    被告人张克明还把持途铜锣行业的定价权,经兖州铜锣厂出产的铜锣,没有经过iso国际质量认证-,每到春节期间,上调铜锣价格,增设网购的手续费;

    以上只是起诉书的简单的部分。

    公诉人王铠喋喋不休的念完对被告人的起诉书,被告人的辩护人---张克明的侄子、现兖州铜锣厂厂长张甘贵,站了起来,向法庭提交了一份《铜锣厂甘愿赔偿各界损失的道歉书》。

    这时,公诉人站了起来说:”被告人--张克明,根据你和蒋大维有自首情节,现在你可以做陈述。

    被告人张克明站了起来,向大家说说:“谢谢法庭,感谢公诉人,首先我谢谢以前的各位朋友、关心铜锣厂的经销商、消费者,兖州的父老乡亲!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很愧疚!曾几何时,我在咱们兖州工商界也是呼风唤雨,炙手可热,副处级待遇,兖州劳模,人大代表,工商联顾问,优秀企业家,重重光环,风光无限!如今坐在审判台,我感慨万千,只怪我一时冲动,为谋取钱财,搞促销,迷失了做商人的本分,我感慨万千,人生如梦,都是一场戏啊!

    企业也是一个组织,兖州铜锣厂几年前,企业改制后,实行由于我为厂长的股份制改革,企业面临困境,我不等不靠,先后在多家企业打工学习,学习到了丰富的经验。我进入济宁丰富冶金公司参观学习,发现做合金类铜锣是一个大有前途的行业,于是,在这家公司努力学习着从生产到销售的各方面的知识,同时还在业余时间上电大学习工商管理为自己充电,不断的强化自我,学习各个方面的知识和经验,这一做就是几年。兖州铜锣厂在我的努力下越做越大,同时,也带动了兖州近邻乡亲的就业。目前兖州铜锣厂里共有5546个员工,这些员工大多是来周边以及一些下岗工人,我还为员工办理了养老保险。在考虑兖州铜锣厂发展壮大的同时,我也很重视员工的业余文化生活,每年她都会组织铜锣厂联欢会、运动会、大龄青年相亲活动,也组织员工外出旅游。”

    张克明接着说:“我希望法庭看在我为兖州老百姓做了这么多的贡献上,从轻处理我。”

    张克明又清了清嗓子说:“潜逃这期间,我看到了兖州官府缉拿我的消息,害怕极了。我怀揣一些钱,乘坐熟人的货轮到了苏州。怕有兖州府衙的巡差来追,我一月后又扒火车又到了杭州,在一个煤矿躲着。听工友说,xj好找钱。半年后,我只身到了xj吐鲁番。然后又去了nmg稀土矿打工;我睡觉从来不敢开窗,害怕暴露身份,我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叫杨御营。不敢住大旅馆,因为那里要身份证,只有到偏僻地方租几元的房子住。为挣生活费,我什么都干:除到建筑工地搬砖、街头补鞋、崩爆米花、卖麻辣烫、帮别人打土坯外,还每天到小区帮别人修理电动自行车。我体重4个月不到瘦了15公斤。最后,我经香港,逃亡马来西亚和蒋大维汇合,但是在那里马上被监视居处,我们只好再逃,没完没了。

    我们两个只要看到差役、巡警或者听到警车声,心头就莫名其妙地心慌。在宿舍从来不敢开窗,大白天也要将窗帘挂得严严实实。夜里睡觉不敢开灯,还要想办法在门外上锁,制造房内无人的假象。要是有人敲门,我会立即躲到床底下。任由门外人大喊大叫,吓得大气不敢出。

    老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我也怕会引起别人注意,只要感觉风吹草动,我会立即搬家,这4个月,自已记不清搬了多少次。

    遇见过节,我们都很想家人,尤其我想我的侄子张甘贵,只好独自躲在黑呼呼的出租屋里抹眼泪。考虑到人多嘴杂,我干事情长期独来独往,从不跟别人交往。

    我们实在厌倦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决定自首。”

    谢谢,各位朋友,我的陈述完了。”

    张克明在审判台上,冲大家深鞠一躬。

    一个月后,法庭根据自首情节,对张克明、蒋大维进行了从轻判决。这个案子结束后,齐鲁中书省提拔兖州副府尹胡资质为兖州“常务”副府尹,级别由“从六品”变为“等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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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儿孙自有儿孙福、凡事不能太强求
    敲锣案过去很久了。

    已经升任兖州常务副府尹的胡资质,开始更加努力工作。

    未来的这个新案子又将让他由兖州常务副府尹升任兖州府尹,而佟转嫁府尹将担任兖州府名誉府尹。

    那天,在华春丹家里呆到差不多九点钟,石安才准备离开,“孙馆长、华阿姨,(注:华春丹的父亲是一中的馆长叫孙南,华春丹随母亲华蓝的姓),今天真是打扰了,时间不也早了,我这就准备回府衙去了。”“瞧你说的什么话,要是不嫌弃的话有时间就过来坐坐,陪我喝两杯,再说了你们官府上班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着什么急。”孙南笑着道。“那可说定了”石安顽皮地说,站起身,准备才离开。“春丹,你去送送石安吧。”华蓝笑着道。华春丹点点头,跟在石安的身后一起走出门外。看着女儿和石安走后,华蓝又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和老头子说说,“老孙,你看咱们的闺女心里就只有石安了。”“我看很好啊,石安这孩子,虽然性子直,但是再练练,会逐渐成熟起来的,关键是春丹,现在心里只有他,如果我们不能顺应,恐怕将来成为历史的罪人,将来春丹埋怨上你我,我可担不起这责任,至于幸福不幸福呢,那都是个人的感觉罢了,你认为不幸福,人家可能觉得幸福,你强加给别人的幸福,别人可能会痛苦,这就是现实。”孙南喝了一口茶,笑道。华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你们这些一中的知识分子,说的都是一套一套的,可是,我这当妈的,还是一百个不放心,我看春丹还小啊,而且石安只是一个兖州捕快,以春丹的自身条件,我觉得就是谈对象也应该找个条件更好的。”听到了老婆的话,孙南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啪哒一声合上书,“华蓝,我倒没有看出来你原来也是个势力的人,捕快怎么了,捕快好歹也算公务员呢,你不想想石安起码家里是古董商,春丹嫁给她难道会缺吃少喝?”“老孙,我不是那个意思。”见孙南发火了,华蓝急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你当春丹是什么人了?你不想想,就算强迫不让她喜欢石安,给她在一中找个和我们家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她的感觉会幸福吗?那样的人看重除了春丹外表,和我这一中馆长的位置,还能真心爱她?”孙南一连窜的质问,让华蓝哑口无言。沉默了几许,孙南站了起来,推开窗户,看着华春丹把石安送出很远,叹了一口,气也消了很多,“老婆子,你看他们手挽手送出多远呐,我们无法不顺应这个大趋势啊,这些年来,吏部尚书,京大京的弟弟京小京,多少次来提亲,都被我们婉言相拒,就是因为我们要充分尊重春丹自己的意见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凡事不能强求,只要以后华春丹选择好自己的路就行了,我们瞎操心做什么。”“好吧好吧,就你有理。”华春丹一路跟着出来,两人走了手挽手走了一段路,不过彼此都没有说话,来到兖州公共马车站牌边,石安终于打破僵局,笑道,“欣然,不用送了,我坐公交回去就行了。”“哦,好吧。”华春丹应了一句,表情很奇怪,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石安,你不会生气了吧。”石安愣了一下,纳闷的问,“我生什么气?”“就是,我妈说的话。”华春丹俏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红润,心里扑通的跳个不停,紧张的看着石安。石安笑着揉了一下华春丹的头,笑道,“你妈说的什么话?我早都忘了,说你这丫头心眼还真多,傻乎乎的,我有那么小气吗?不过说真的,要是我能娶到沣南一中孙馆长的千金做媳妇,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不是吗?”“哎呀,石安,你又拿我开心了。”华春丹顿时更加不好意思,心里却有种被蜜糖包裹的感觉。“好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备课。”石安轻笑着。“嗯!”华春丹点点头,然后踮起脚尖飞快在石安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慌张的往家的方向跑去。看着远去的华春丹,石安伸手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地方,有种甜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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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石安回到府衙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原来,在胡资质府衙办公室,正和一个胖胖的人在谈话。胡资质见石安进来,忙介绍说:“这是佟府尹的管家何大富。”石安走过去和何大富握了握手。

    佟转嫁的管家何大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向胡资质汇报一个事情。

    大富说:“上周,佟府尹把我领进后花园的书房,书房里挂着一副对联--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里面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墙角立着一个大衣壁橱。他打开壁橱,取出来一大堆设计图纸。我把这堆图纸仔细看了一遍,开始时是有点不明白,上面都是些几何模型。他说我要认真看看,不要错过细节。”

    胡资质给大富倒了杯水,说:“你别急,接着说”。

    大富接过来水,说:“当时,屋里有些热,他亲自为我拧了毛巾擦汗,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那是树叶飘飞的季节,叶子一片片飘了进来,又下起绵绵的雨,直至下午才停歇。佟府尹他高卷着袖子,穿着一双拖鞋,神情严肃的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是满怀心事。没办法,因为他最近一直失眠,说来这事也怨他自己,一直想上一个台阶,他在这兖州府尹的位置上已经干了好久,听说朝廷的铸银局有个局长的空缺,总想上进一把。悄悄托吏部尚书京大京向朝廷打了报告,但是朝廷没批,他也是自不量力,这种跟钱沾边的位置一般都是交给皇亲国戚干的,他怎么会挨得上边;当初,他在徐州担任府尹时,兼任过郎中局局长、财政管理中心常务副主任、金库局钱币中心组工委书记,他当时只想着把钱管理好,为了防盗,把公家的装钱的保险柜,都搬到了家里。他每天将钱在保险柜,小心地藏好后,才脱下鞋,放心地躺在长椅上睡上了一觉,可谓是对工作兢兢业业。他每天醒后,第一件事是检查保险柜,发现什么也没少,钱还在,他便十分满意,但是没多久,有人说他假公济私,他为了避嫌,把保险柜交回公家的钱币管理中心。”

    胡资质说:“这个我有耳闻,但是以前的事了,你只说那天他书房的事情。”

    大富接着说:“那天,他在书房里粘了隔音的很多瓷砖,他深邃的眼眸,一直很关切的看着我的态度,他拿出一本书,放在离我最近的位置。我打开书,上边写着几个大字‘重返商代的飞船设计图’,我正疑惑间,却见佟大人神秘地说:‘大富,从今天起,我们开始研究能返回商代的穿越时空的飞船。’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佟大人又从隔壁的贵宾室里叫进来一个女子,佟大人指着身边的女子介绍说:这位是穿越时空飞船研究所的张教授,叫张映雨,担任我们这个课题组的教授,她是航天大学专业毕业的,专门帮助咱们设计飞船。我朝这个张映雨看去:只见她上边穿的是我没有见过的特制的宇航服,打着白色的领带,下边是宇航裤,鞋是15公分的左右宇航鞋。她有一双足智多谋的眼,戴一副金丝眼镜,嘴角微翘,举手投足间充满魅力。我夸了她几句很漂亮,张教授脸腾地红了,随即说:‘别扯没用的了,从今天起,我们和佟大人共同研究能返回商代的飞船,商代的文物历史是我们研究古代的一个空白,人们往往知道唐宋元明清的文物的辉煌,不知说商代的文物也很辉煌,尤其是那商代的青铜器,价值连城!’啊!我算是明白了,也惊得目瞪口呆,敢情--------这个佟大人找张雨映是想把商代的青铜器弄到现代来卖呀,我当时吓得扑通倒在地上,张教授和佟大人把我扶起来,我衣服上沾满了灰尘。佟大人看着我的惊讶的表情,大笑起来,‘哈哈哈,抓紧研制吧’,他掩上门,走了出去。张教授继续说:‘现在我正式研究飞船,这种危险的技术,朝廷早就明令禁止,我们只能在夜里试验,我开始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程序,先进行理论数据处理,然后套用美国阿婆罗11号登月的资料,又加上七剑下天山的剑谱技术,还有降龙十八掌技术-----’。

    之后,我每天参与研制飞船,负责在锅炉房提炼飞船需要的燃料。”

    胡资质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佟经常不到府衙来了!”。石安也笑了:“这老佟大概是想发财,想疯了,这都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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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次日,胡资质决定亲自找佟转嫁谈谈,阻止这个荒唐的实验。

    佟府就在原先舒玉开的小旅馆对面,大门外挂一个李白的名句,作为对联: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个佟府,是个四合院,由于受佟府尹提炼飞船燃料的影响,节约用煤,此时的四合院,没有生起暖气,门口只有一个半梦半醒的家丁在传达室里值班,值班室的家丁打着长长的哈欠象是好久没睡过整觉。

    正当胡资质走进佟府,佟府尹的老婆走了进来。她是一个江南的女子,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总带着一些淡淡的哀伤。她笑起来非常好看,就似一个姑娘般显出几分羞色。她听说胡资质来了,亲自出来迎接。

    胡资质问她:“佟大人在么?”

    她说:“胡大人,您来的正好,快去管管他,老佟每天猫在后院,搞什么实验,我说也不听,还说我没什么大见识,你帮我好好说说他。”

    胡资质回答说,我试试吧,他推开门往后院走去。

    突然,后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这些提炼飞船燃料的工匠,怎么干的,都多长时间了,飞船等着升空呢,我真得修理你们,你们才快些!”佟转嫁的声音从院子的一角传了出来。

    胡资质往那看去,只见老佟正在呵斥一群工匠,工匠们都一身脏兮兮的,正紧张的用炉子烧煤提炼煤油。

    胡资质已走到他们中间,拱手冲佟转嫁说:“佟大人,怎么了?”

    佟转嫁忙的似乎也顾不上回礼,说:“原来是胡大人,这是我的最新实验的产业,没顾得上跟你说,你先坐吧!”然后继续向那些工匠呵斥说:“你们以为我是冤大头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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