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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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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侯爷一声指责卡在了嗓子眼,没人规定不行,赌骰子只有大小,既然压小,那就谁最小谁胜,没有哪个规定说不允许损坏骰子的,而且面前这人不仅眼力耳力控制能力变态,就连这内力也是如此变态,耍无赖更变态,而且无赖的十分有理有据,谁能说什么!

玉潇然看着云小侯爷一行人不断变幻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云小侯爷,愿赌服输啊!”玉赌神双手环胸,适时出声提醒某人不要忘记赌注。

身后钟怀仁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同时也对身前这人的聪慧而震惊不已,当然,在场众人除却玉潇然自己,就只有他不觉得这是无赖而是主人颇有聪明才智。

俩人还未得意完,一时被震惊得哑口无言的小侯爷未开口,他身后一身花色锦绸,浑身上下挂满了玉佩银环无不在宣告着我很有钱的公子说话了:“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叫云小侯爷给你当随从,你也配!”

话音刚落,云小侯爷身后一些世家公子接二连三符合之声响起。

玉潇然面色不变,依旧笑眯眯道:“宁三公子果真是重情重义爱打抱不平啊!那我倒要问问,原来这赌注是要看配不配才能得到啊,早说啊,早说在下不就不赌了么?得,白白扫了兴,成,回头我去永宁大街小巷提醒一下,咱们永宁赌博啊,还得看对象,富家公子赢不得,为什么呢?因为赢了赌注咱不配拿走呗!哎呀,知道了,赢得起,输不起,早说呗,省得少爷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能得个免费随从呢!”

那宁三公子一愣:“你认得我?”

☆、第十四回 新任将军也纨绔?

玉潇然笑而不语,笑话,小黑是干什么吃的,情报是他的拿手好戏!

这一说不要紧,却是激怒了云小侯爷,被玉潇然一番话激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但是一想到要给别人做一个月的随从,便心一横,手一抖,哆哆嗦嗦指着玉潇然却底气不足道:“我……我还没问你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呢,怎么认识我们的?说不定真是哪的细作,意图接近本侯,说,你有什么目的?”

对着一群准备耍无赖的王孙公子们,玉潇然毫不变色,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云小侯爷赌输了不认,反而诬人以细作之名,其情可悯,其行却令人发指,可怜我……”

“闭嘴闭嘴!”云小侯爷大声吼叫,越听越心虚,“来人呐,把这个细作给我抓起来,堵住他的嘴,待会儿本侯要亲自审问!”

“是!”云小侯爷话音刚落,便有一队身着兵服的士兵向玉潇然扑来,这动作但是不慢,也是惹毛了当朝皇亲老侯爷的宝贝孙子,他们可担待不起。

玉潇然笑眯眯转身看着向自己扑来的士兵,手臂一伸,重如泰山的皇甲军令牌便抵在了那人面门上,吓得那人大气再不敢喘一下,那色泽那触感,绝不可能是造假。

云小侯爷一干人在身后不明就里,一声叫嚣:“干什么呢?抓住他,我叫你抓住他!”

那被玉潇然手中冰凉的令牌贴着面门的人一头冷汗,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他了半天愣是没个下文。

玉潇然眼中闪过戏谑,倒要看看这些王孙公子看了之后有何反应。

“他什么他!”云小侯爷极为不耐,卷袖绕过横桌上前,“我说你耳背是怎么,我让你把这细作抓起……来……”最后一个字,在云小侯爷看见玉潇然手中金光闪闪的某物而弱了下来。

笑话,他是纨绔不化,他是背后有皇上也敬畏三分的老侯爷,他是敢吊儿郎当把新来的统领气走,可他一个靠家族庇荫才坐上军营四品校尉的小军头还没胆子大到敢去抓皇上钦点的一军统领的地步,他还没活够。

玉潇然轻描淡写瞥了云小侯爷一眼:“云小侯爷,还要抓人吗?”

“小侯爷,抓了他啊,抓住他!”玉潇然身后一人不明就里的人叫嚣道。

云小侯爷看着面前笑得跟朵花似的玉潇然,依旧是有些结巴:“余……余……”

“在下姓余,单名一个冉字!”玉潇然笑眯眯道。

身后叫嚣的人一个毫无所觉地大声嚷嚷:“余什么余,管你是谁,抓……余……余冉余冉……”叫嚣的声音最后话锋一转,化作的瑟瑟发抖的喃喃自语。一吻惑君宠

余冉大名谁会不知,就连街头两尺高的孩子你问他,他就会说:“余冉是打得过凶兽,杀得了敌寇的大英雄!”

还是四周士兵反应最快,齐齐放下兵器单膝着地:“见过宣威大将军!”

只有云小侯爷和那些叫嚣的王孙公子们一个个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玉潇然收起令牌,也不在意自己手下不向自己行礼,轻轻一笑:“都起来吧!”

“谢将军!”众人齐齐起身,跟方才懒散的样子迥然不同。

玉潇然呵呵一笑,摆出甚为亲民的样子:“哈哈,你们继续,继续,该干嘛干嘛!”

话音刚落,众人齐齐低下了头。

“这是做什么?”玉潇然故作一愣,随即看向云小侯爷,“云小侯爷?”

“啊?”云小侯爷一愣出声。

玉潇然似是犹豫不决出声:“刚才我们的……”

“啊!”云小侯爷恍然大悟,“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玉潇然大气手一摆:“哎,本将只是跟云小侯爷开个玩笑而已,哪能让云小侯爷当随从呢!”

云小侯爷连忙摆手:“不不不,本侯,啊不,我我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哎,小侯爷!”玉潇然亲热地搭上云小侯爷的肩膀,仿佛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玩玩而已嘛,不用这么当真,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好玩的,一起啊!”

云小侯爷被玉潇然亲热地举动惊得一愣,看着玉潇然笑得灿烂照人的表情,随即伸着头试探道:“真的?”

“当然真的,我余冉什么时候骗过人!”玉潇然哈哈一笑,开玩笑,今日拿了云小侯爷做下人,明日她就会被云家人的唾沫星子淹死,惹了一个赫连明,她可不想再多一个云家。

云小侯爷也是哈哈一笑,终于从一系列的惊吓和突变中反应过来:“哈哈,早就听闻余冉余将军乃是个深明大义智勇双全的人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玉潇然暗暗挑眉,深明大义,你自己加的吧,却也是跟着若无其事地哈哈一笑。

跟‘爷爷’谈恋爱

云小侯爷暗呼一口气,高兴地向着身后傻眼的王孙公子摆手:“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继续继续!”

众人见新来统领并没有发怒,也都暗暗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到最后个个都越来越大胆。

于是,玉潇然在军营述职的第一天,是跟王孙贵族大气恢弘地豪赌了一天。

最后,几乎每个王孙公子都输以不同的方式输给了玉潇然,当然,玉潇然并不会收下任何赌注,全都拿来做人情最好不过,最后两袖空空地同钟怀仁回了永宁。

第二日,玉潇然又去军营与一干王孙子弟斗了一天的蛐蛐。

第三日早朝。

成元帝龙颜大怒,一把奏折丢向了赫连明:“一棵树,三葩怀,优花不开明花开,你来告诉朕,这词什么意思?啊,明王殿下!”

帝王威严的质问声响彻在宣乾殿各个角落,撞击进了文武大臣的心里。

“父皇!”赫连明重重一磕,“父皇息怒,这……这分明是有心人造谣生事啊!”

“无风不起浪!”成元帝稍稍平复了情绪,阴晴不定地看了眼匍匐在地的赫连明,“就算这是造谣,那你也是有让人误会的地方!赫连明,这一个月,你就待在你府上好好想想吧!这朝,你也不用上了!”

匍匐在地的赫连明一个哆嗦:“儿臣遵旨!”

成元帝广袖一挥:“退朝!”

玉潇然下了朝,直奔军营,欢天喜地带着长驻军营的众将士们草原狩猎去了。

第四日,玉潇然与众人畅饮舒怀……

第五日……

第六日……

……

身在军营的纨绔阔少都说:

“我们将军啊,真好!”

“我们将军啊,那跟我们是兄弟!”

“我们将军啊,有情有义!”

……

那位军营上下推崇传唱的将军,此刻正偷着懒,在将军府内后院品着香茗,翘着小腿,对着场中大汗淋漓的四人指指点点:“站好站好,你,头歪了,你,手放平,你,脚叉开……”'红楼'我妻黛玉

“是你教还是我教!”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打断了某个偷闲人的喋喋不休。

玉潇然慌忙放下手中香茗,并亲自斟了一盏递了过去:“您教您教,阿苍师父辛苦了,来,喝杯茶,润润喉!嘿嘿,难得今日不用去军营,太过兴奋了,嘿嘿!”

“老大!”场中一人悠悠开口,“歇一会儿吧,手都酸了!”

这四人,赫然便是玉姑娘的四个小弟,杨之帆、王信、周全和赵宗申四人,自从上次被劫杀,玉潇然深刻体会到让四人学武的必要性,于是,青慎显然成了玉潇然挑选的良师益友。

不仅这四人要学,就连她自己,每天早上也是比以前提前一个时辰起床,与青慎对手,青慎也是从不手下留情,每次都把伤痕累累的玉潇然送去青谨那上药,害得青谨每日为自己浪费在玉潇然身上的伤药而抱怨连连。

玉潇然瞥一眼场中开口那人瑟瑟发抖的腿,漫不经心拨了拨茶叶:“我说周全,这个不归我管,问他!”说着,下巴朝一旁精心打坐的青慎。

青慎被玉潇然点到名字,眼睛微微一睁开,轻描淡写看了看了周全一眼,未说话。

被青慎看了一眼的周全立刻有种飞霜降雪的冷冽,立刻紧紧抿住了稍稍有些偏大的嘴巴,一副我什么也没说的表情。

忽然,玉潇然拨着茶叶的手一顿,眼中精光掠过那拱门处贼头贼脑的身形,青慎则立刻恢复了孩子应有的表情和姿势,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待那影子已经退却,玉潇然放下手中茶盏不轻不重道:“看来我这府中的人,该清理清理了!”说着,示意青慎附耳过去,在其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玉潇然刚一缩回头,青慎便“咻”地一声消失在了原地,玉潇然岿然不动,对着场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几人道:“我说师父不在了啊,但是,我可在,所以你们别想偷懒!”

不到一刻钟,青慎轻如蝶翼般飘回原地喝了口茶,对着玉潇然点了点头。

玉潇然放下茶盏,伸了个懒腰:“哎呀,早上起来太早,我回去休息会!”说着,在四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中施施然向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将军府中的所有人被招至了正厅的庭院门口。

玉潇然高据于正门口正中太师椅之上,身旁坐着漫不经心的青谨和青慎,身侧站着杨之帆四人,一行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台阶下站着地瑟瑟发抖的下人和婢女们。

☆、第十五回 清理门户最要紧

玉潇然敲击着太师椅一侧,声音微怒:“雷管家,这些人平时都是你调教的吧,你说说怎么办吧!”

雷管家一个哆嗦,弯下了身:“将军息怒,息怒,小的也不知是谁手这么不干净,是小的管教不严,还请将军息怒!”

“哼!息怒?”玉潇然“哗”得一声站起,“啪”得一声拍碎了桌案上的茶盏,满意地看见众人一个激灵,声音也随之更加气氛,抬起手指着下面的一干人,“我自问进府以来待你们不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你们呢,倒是有个好眼力价,竟把本将军的传家宝搜罗了去,我是不管不问你们,但也不表示本将军是好欺负的!”

府中小厮丫鬟们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暗自忖夺,将军发起脾气来真是可怕,平日里跟他们玩笑打闹不端架子,众人都庆幸寻了个好主子,也都渐渐熟络起来不再拘谨,跟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但也无怪乎将军今日这么生气,人家对自己不薄,你们却拿了人家的传家宝,不生气的那是神仙!心中也不禁对偷盗那人十分恼火!

玉潇然看着一动不动的人群,眼中精光随即隐去:“雷管家,你说怎么办吧!”

“小的这就带人去搜,搜出来,立刻交到衙门去!”雷管家抹了把头上的汗。

玉潇然摆了摆手,似是怒气稍微平复了些许:“看在是我府上的人的份上,衙门就不必了,只是我这里庙小,怕是再也容不下这尊大佛了!”

话音刚落,众人一阵感叹,我家将军真是宅心仁厚啊!

“明白,明白,将军菩萨心肠,小的这就去!”雷管家连连躬身,转身指着身后十来个人,“你,你还有你们,都跟我去搜,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是!”那几人连忙躬身去了。

玉潇然对着身旁王信与赵宗申道:“你俩也跟着去吧!”

“好!”两人了然点头,跟着去了。

半个时辰过后,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雷管家战战兢兢道:“回将军,没有!”

“没有?”玉潇然放高了声音,“都搜了吗?”

雷管家恭敬道:“回将军,除了您和两位小少爷的房间,其余都搜了!”一手遮天:傲柔倾天下

“管家的房间也没搜呢!”跟随而去的王信小声嘟囔着,恰好落入了一圈人的耳中,人群中的目光立刻向管家投去。

雷管家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是是,是小的疏忽,小的这就去!”“慢!”赵宗申手一伸挡住了雷管家的去路,斜眼看之,“雷管家不应该避嫌吗?

”雷管家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玉潇然,看其并没有阻拦的意思,抹了把头上的汗道:“赵公子说得对,说得对!”

玉潇然喝了口茶:“阿凌跟去看看吧!”

青谨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跟着一行人去了管家那里。一炷香之后,青谨脸色铁青坐回位置上,其身后王信在玉潇然耳边耳语了几句,玉潇然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手“啪”的一声拍在太师椅上怒视雷管家:“雷管家,我平日待你不薄吧!”

雷管家心中“咯噔”一声,却是站立不动道:“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玉潇然一声冷笑,“看来雷管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东西拿上来!”

话音刚落,赵宗申立刻手捧着一个精致的小锦盒上前来,递给玉潇然。

玉潇然眼中得意一笑,随即不动声色掩去,慢慢打开锦盒,露出里面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来。

众人立刻齐齐看向雷管家。

“这……这……”雷管家看着那玉,立刻吓得结结巴巴起来。

“这是在管家房间床下暗格中找到的!”玉潇然笑的诡异。

雷管家一惊,随即冷汗淋漓地怒视玉潇然,然后一改平日卑躬屈膝的神态,抬头冷笑:“将军果真名不虚传,厉害啊厉害!”

玉潇然也冷笑:“雷管家这是承认了?”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息听尊便!”雷管家肆无忌惮。

玉潇然又慢慢靠回太师椅:“虽说你是内务府派来的,可我这将军府实在是容不下雷管家这样的大佛了,你收拾收拾走人吧!”

雷管家一愣,随即冷笑:“将军高明,小的自愧不如!”穿越生存记录贴

玉潇然也冷笑,早先就发现这雷管家鬼鬼祟祟不对劲,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但是管家一职在府中极为重要,总这么听之任之下去,总让她觉得如哽在喉,便有了今日这一出智赶内贼计。

方才让青慎出去,正是将这个锦盒悄无声息地放入了雷管家房中,至于雷管家为何没有狡辩,只是因为床下暗格中藏匿的,正是自己记录将军府中人的行踪以及日常活动的簿子,做贼心虚,自然是不敢狡辩,所以雷管家是有冤伸不得,有苦诉不得,明明知道这是陷害却也只能咬牙认栽!

雷管家一走,将军府上上下下因没了管事的,顿时乱了套,比如说厨房没买菜了,因为账房没批银子,地没人扫了,因为不知道是谁当值,再比如,衣服没人洗了,因为压根就不知道谁哪天去打扫房间……

种种芝麻大的小事将玉潇然忙的焦头烂额,她深谙攘外必先安内的重要性,正头疼之际,周全探头探脑的在她的门前走来走去。

玉潇然忙里偷闲喝了口茶,斜眼看着门外道:“练完武你不赶紧回家,在我房前转来转去做什么?”

“嘿嘿!”周全笑得点头哈腰,搓了搓手走了进来,“老大,您……您看到我了?”

玉潇然不动声色放下杯子:“有什么事就说,还是你想再多学点武艺,你等着,我去给你把你小师父叫过来!”说着,玉潇然假装起身向青慎房间走去。

“哎哎!”周全一脸慌张,忙把玉潇然按下,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老大,老大,你放过我吧!”

“那你再不说你来干嘛,我就真去了!”玉潇然挑眉,同时一把拨开周全殷勤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哎呦!”周全一拍自己脑袋,“您瞧我,老大您太英明神武了,我都差点忘了您是个巾帼将军了!您瞧我,该打该打!”

“你再不说不来干什么,我就真的去叫慎了!”玉潇然作势而起。

“好好,我说我说!”周全忙挡在玉潇然前面,“你这府上今天很乱啊!”

“所以呢?”玉潇然接道。

周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笑:“所以……所以老大您能不能别让我学武了,您看您这府上也没了管家,您就让我做怎么样?”篡命铜钱

玉潇然抬眸上上下下将周全看了个遍。

周全被玉潇然看得全身发毛:“老……老大……您,您别这么看着我啊,挺……挺吓人的!”

玉潇然一巴掌打上周全的额头,眼睛瞪得老大:“我说你傻了吧,敢情大哥您一直跟着我就是为了做我府上的管家?真有出息,你可知青慎的武功有多高,你又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请得动他,你可倒好,功夫不学偏偏要做个管家,你……”

“老大,老大!”周全一手扶住额头一手示意玉潇然稍安勿躁,“老大您先别急,您先听我说完再骂我也不迟嘛!我知道小师父很厉害,不然也不会一会功夫就把那些杀的您狼狈逃串的刺客都消灭殆尽,可是那天他也说了,您也听到了,我骨骼平庸,再练也只能有个强身健体的作用,不像杨大哥他们,都是难得的练武的好料子,而且他们还有些武功底子,在他们面前,我……我总力不从心,我……”

“好了,周全,你别说了!”玉潇然打断周全越来越激动的话,“不就是个管家嘛,就你了!”

“真的!”周全眼睛一亮,“哎哎,好,老大,您放心,您放心,我保证让您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保证把府上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保证……”

玉潇然不耐打断周全的话:“好了好了,别保证了,我相信你!既然你要做我府上管家,那你便不能拒绝搬进府上来了吧,明日把你家人都带过来!”

“我没有家人!”周全脸上一阵黯然,“我家以前做些小生意,后来出了差错,一夕之间倾家荡产,家父受不了讨债的人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后来家母也跟着去了,家中资产都变卖了还债,我也只好远走他乡做了差役,后来便做了杨大哥手下,遇见了老大!”

玉潇然心头震动,看着面前有些黯然的男子,寥寥数语讲完自己所受的苦难,却不知那时的他是怎样走过来的,暗怪自己对这几个死心塌地跟随自己的兄弟知之甚少,自入永宁之后,玉潇然邀请过他们住进将军府,却都遭到拒绝,只当他们有自己的家,也就随之去了,却原来他们都是不愿意让她看轻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证实自己的价值。

就这样,周全大大方方住进了将军府,如愿以偿地摆脱了青慎的摧残,坐上了将军府管家的位置。

不过第二天,将军府果然井然有序了许多,而且比之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玉潇然在去军营之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周全,果然还是有几分头脑的,看来这管家让他来做还是有些屈才了。

☆、第十六回 威震三万黄甲军

自那日朝堂上赫连明被成元帝禁足之后,玉潇然让小黑暗中盯了几次其动向,果然老实了许多,暗自松了口气,最起码最近不用担心他会出什么幺蛾子了,恐怕此刻他自己正自顾不暇地隐藏自己的锋芒吧,想到这,玉潇然不禁冷笑了出声,惹了本姑娘,休想独善其身!

到了军营,玉潇然翻身下马将缰绳都给上前来牵马的士兵,并吩咐一句“通知所有将士,一刻钟之内在校场集合完毕,违令者军法处置!”

那人看着与平时迥然不同的大将军,愣了愣,随即得令道:“是!”

一刻钟后,所有将士集齐校场,包括一些世家子弟,像是还没单子藐视军令,只有身为校尉的云霄侯爷和中尉里隆两人的位置空着,玉潇然看着前方空着的位置,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哎呀,将军兄弟,什么事啊,还校场集合,难道今日有什么新鲜玩法?嘿嘿!”

玉潇然看着那群衣衫华丽姗姗来迟的身影,盯着前方懒洋洋出声那人:“放肆!云小侯爷和宁三公子姗姗来迟,藐视军令,来人呐,杖责二十军棍!”

四周之人立刻被今日颇为凌厉的将军唬住,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云小侯爷一愣,随即又笑了:“将军就爱开玩笑,别吓我了,来,有什么好玩的快说出来吧,大家一起先乐一乐!”

玉潇然面色凝重,看着依旧嘻笑的公子哥们,声音依旧冷冽:“执法军官在哪?拿本将军的命令作耳旁风吗?来人,将云小侯爷和宁三公子抓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是!”四人应声而出,随即架起了云小侯爷和宁三公子。

“慢!”玉潇然又再次出声。

云小侯爷脸色一喜,对着一边惊慌失措的里隆道:“我就说嘛,将军就是跟我们开玩笑的,这不,停下来了吧!”

玉潇然似是没听到云小侯爷的话,朗声道:“皇甲军统领宣威大将军余冉,治军不严,导致军营风气不正,军风散漫,杖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玉潇然洪亮决绝的声音划进校场三万将士的耳中,也划进了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云小侯爷和里隆耳中,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仿佛被雷霹过一般不可思议且震惊,从来都见将军罚人,却不曾见过自罚的。

玉潇然清晰地将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声音依旧:“没听见吗?还不执法?”

“这……”一旁严阵以待的执法官面露迟疑,犹豫不前。

玉潇然面无表情:“军令如山,再有惘顾军令者,定罚不饶!还不动手!”

执法官脸一震,随即手一摆:“将军,得罪了!”

这是玉潇然第二次被罚军棍,第一次是因为一次做饭,这一次是因为自罚,当她趴在冰冷的板凳上接受毫不陌生的军棍时,心中不禁大骂,这都做的什么孽啊,明明疼的要死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同时嘴里还得义正言辞地说着:“不准巡私,使劲打!没吃饭吗?”网游之超级奶爸

耳边响起云小侯爷和里隆的惨叫声,云小侯爷惨叫一声怒视玉潇然:“将军,你疯了?”

玉潇然忍住疼痛,笑了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不仅是你的兄弟,同时我也是皇甲军的统领,是兄弟,就要有难同当,是统领,更要以身作则!”

“那你也不能拉我垫背啊!”云小侯爷愤愤不平,随即“啊”地一声惨叫便疼得抱怨不出了。

玉潇然顶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回着云小侯爷的话:“军令已下,一刻钟后校场集合,你为何姗姗来迟,我说过,违军令者,按军法处置!”

云小侯爷鼻息重重呼出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却也是哑口无言。

二十军棍很快打完,云小侯爷和里隆被送去上药,玉潇然却要继续趴着,钻心的疼痛传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指尖深深抓进了身下的木凳里,带起细碎的木屑,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早就骂翻了天,直骂老皇帝老奸巨猾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个苦差事,好好的一个细皮嫩肉的大姑娘屁股才好多久啊,这又开了花!

军棍一出,震惊全军。

“刑毕!”随着一声高昂的声音让痛苦中的玉潇然瞬间被释放。

玉潇然推开前来搀扶自己的士兵,咬咬牙:“去校场!”

“将军!”四周将士齐齐惊呼,皆以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玉潇然,同时眼中还闪烁着未明的光芒。

执法军官急忙上前欲扶住玉潇然:“将军,先上药吧!”

玉潇然稳住身形先,一把将其推开:“怎么,还不集合!”

“是!”四周人见再也劝不住他们的将军,无奈听命。

往日当可一跃而上的高台,此刻于玉潇然来说,无异于再受一次酷刑,再一次推开前来相扶的士兵,一步步走向高台。

瘦小单薄却又挺得笔直的背影,倒映在校场每一个将士的眼底,那努力在抑制颤抖的身形,每抖一下,都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掐上了每人原本空洞的心脏处,使之也随之颤抖起来,更有甚者,眼底泛起了未明的光泽,波光涟滟。

那是谁?那是他们的将军啊,他本该站精神抖擞地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点将调兵,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此刻却因一个本与自己毫不相关的理由而狼狈至此。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将军。

瘦弱不堪,却又刚入血骨。

无赖痞笑,却又能屈能伸。

如果说,前几日他是能与将士们勾肩搭背的酒肉兄弟,那么这一刻,他便已经开始成为皇甲军真正的统领将军。穿越之带着儿子奔小康

无可厚非,当之无愧。

三丈高的高台,用了整整一刻钟,但却没有一个人出现过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或声音。

玉潇然忍住深入骨髓的疼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正了正神色慢慢转身,扫了一眼与平时迥然不同的皇甲军,缓缓开口:“你们可知道,永宁的人,怎么说我们?”

众将士一愣,宣威大将军上台的第一句话,不是训斥不是义正言辞的演说,而是问了一个让每一个皇甲军都足以羞愧致死的问题,而且更是让他们无从恼怒无从躲避的问题,因为将军说的是,我们,是我们,而不是,你们。

荣辱与共。

玉潇然看着一个个面露愧色低下头去的将士,哂然一笑,声音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却是让她的人脸色更加苍白几分:“看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啊!”

下面又是一片默不作声。

“他们说我们纨绔!”玉潇然冷笑。

下面头低得更低。

“他们说我们是废物!”玉潇然声音更高。

突然有人抽噎出声。

“他们说我们本不该存在!”玉潇然步步紧逼。

更多抽噎声传出。

玉潇然静默片刻,给他们平息的时间,方大声道:“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稀稀落落的几声胆怯的声音。

“大声点,甘心吗?”玉潇然猛然怒喝。

“不甘心!”较为整齐的声音。

玉潇然鄙夷:“连我都看不起我们自己了!最后一遍,甘心吗?”

“不甘心!不甘心!”整齐划一,气振山河。

“知道我今日为何如此吗?”玉潇然满意点点头后,看着将士们疑惑的眼神,接着道,“朝中有大臣奏请一个月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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