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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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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

第一次被一个除了龙延拓以外的人三言两语打败,而且,还是个女人,玉潇然确定,眼前少女要么极度无赖,要么极度白痴。

“姑娘!”玉潇然看着女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突然很没有抵抗力,也突然变得很有耐心的讲道理,“你爹娘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擅闯别人的房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红衣少女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答道:“没有啊,我爹很忙,我娘很忙,我哥哥也很忙,先生只教我读书习武,下人们不跟我玩,所以没有人告诉过我不许擅闯别人房间啊!”

无力抚额,玉潇然决定放弃与红衣少女讨论这个问题,直接了当道:“那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噢!”红衣少女恍然大悟,“有人说,哥哥带回来一个汉人女子,我没见过汉人女子长什么样啊,所以就过来看看,看看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两条……”'HP'会魔法的特警

“你是托里木的妹妹?”玉潇然忙打断红衣少女喋喋不休的话唠。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呢?我也没告诉你我比托里木小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妹妹而不是姐姐或者嫂嫂呢?”

“……”

玉潇然看了一眼与托里木差的**不离十的五官,不同的是一个眼睛里时不时的露出睿智的精光,一个……有点无辜,好吧,无辜,暂且这样认为,因为她不想说,这是个……白痴。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样,都不爱和我说话,都没有人和我说话的,爹爹娘亲不爱和我说话,哥哥们总嫌我话多也不爱和我说话,下人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躲着我,你也不想和我说话吗?我还以为汉人和我们不一样呢,原来是我想错了啊!”

玉潇然刚要说那是因为你太啰嗦,但却在一瞬间看到女子低首时不安而又落寞的眼神时,将话而生生地咽了回去,上一刹那,少女是明媚的朝华,这一瞬间,却如一只孤独寻找同伴的秋雁,玉潇然突然觉得身体的某处软了下来,笑着道:“你没有见过汉人吗?那你一定也没有去过中原吧!不如我给你讲讲中原的习俗吧?”

红衣少女黯淡下去的眼眸突然如同星光璀璨,在一身红霞之中又明若朝阳,玉潇然恍然间很沉醉于让朝阳升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在金光璀璨中行走畅游,暂且可以抛却心胸中的一切积郁和烦恼。

托里木走进这方小院的时候,便透过半掩地窗台见到一身红衣的少女眨巴着明若秋水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盯着那个斜靠在床头上唾沫横飞的女子,散开的黑发如瀑般落下,在满室余辉中泛着耀眼的光彩,璨若珠华的黑瞳荡起潋滟波光,时而一脸神秘,时而捧腹大笑,时而神采飞扬,一瞬间让这满院灿烂的夏花失了最为繁盛时期的颜色,这天地里只剩下那个明眸皓齿笑容爽朗的女子,一面面无比灵动的表情慢慢勾勒成某个人心底最深刻的记忆。

玉潇然正把眼前的红衣少女唬地晕头转向,眼角却伶俐地瞥见门口锦衣华服地偷窥者,立刻提醒了自己还是个阶下囚的事实,突然间就失去了兴致,闭上了嘴巴。

“咦,你怎么不讲了,你快说,你快说,那个豆腐乳好不好吃啊,什么味道啊!”红衣少女凑上前去催促,显然意犹未尽。最强医王

“狐臭味儿!”玉潇然答。

“啊!”红衣少女一脸惊愕和失望。

“我是说门口那个偷听人讲话的狐狸!”玉潇然盯着窗外笑容满面的托里木。

“呵呵……”门外传来男子的笑声,托里木推门而入。

红衣女子看到来人,立刻欢呼一声扑了过去:“三哥哥!”

托里木笑容不变,宠溺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塔雅思,你又来打扰我的客人!”

玉潇然冷哼一声:“没见过哪个客人被监视被软禁被束武的!”

托里木在塔雅思惊讶的目光中毫不变声色:“这是在保护你!”

玉潇然一见托里木气就不打一处来,长这么大还真未受过软禁,在碧遐谷受罚了也只是跪跪青石板,磨磨各草药,采采小花草,逗逗小野兽,谁封过她武功啊,突然间失去内力,玉潇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废人一般。

“玉姐姐,你好像不喜欢我三哥哥呀!”塔雅思满脸失望之色,随即又眉飞色舞起来,“没关系,你一定是不了解我三哥哥,刚认识不久对不对,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三哥哥很好哟,三哥哥文武双全噢,三哥哥是我钰经第一美男子啊,我钰经有好多女子都想嫁给三哥哥为妻呢!”

玉潇然看着刚刚与自己建立好友好关系的塔雅思正一脸兴奋地跟自己介绍着自己的哥哥,又看了一眼满目宠溺看着自己妹妹的托里木,暗道,或许托里木是很好,但只是对你来说而已,不然看他步步为营便可知钰经皇族斗争残酷,但你却又如此天真,是保护的太好了啊!

托里木眼见玉潇然嘴巴越撇越大,不禁对塔雅思笑道:“你玉姐姐好像不赞同噢!”

塔雅思一看玉潇然不满的表情,又欲张开喋喋不休的小嘴,玉潇然立刻翻了个白眼抢先道:“谁说我不赞同,我最赞同塔雅思了,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赞同了!”

“这么说……”托里木王子一脸得逞地笑意,上前一步,“潇然也认为本王文武双全?”

玉潇然看了一眼一边神采奕奕活力四射的塔雅思,干笑。卿妖红尘,特工狂妃

再上前一步:“也觉得我美?”

玉潇然又瞟一眼无辜的某人,再笑。

再逼近一步:“也想嫁给我!”

玉潇然“砰”地一声站起来,再也忍不住,嘴巴还未张开,就听到轻飘飘一句话:“那就如潇然所愿吧!”

一句话,在场的人又惊又喜,惊的是玉潇然,喜的是塔雅思。

“放屁!”玉潇然终于爆发,看了一眼从喜悦到震惊又欲喋喋不休的塔雅思,玉潇然一脸怒容,“听着姑娘,我不是你们钰经女子,所以你们钰经国人的审美观我欣赏不了!我是中原人,莫名其妙的被你这莫名其妙的三哥哥掳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遇到了莫名其妙的你听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我受够了!你别忽闪你那无辜的大眼睛了,没用,你以为只有你才会啰嗦个没完没了吗?谁都会!还有你,托里木,你莫名其妙的把我掳来就算了,你又三番两次捉弄本姑娘,我告诉你,本姑娘今天我不忍了,要杀要剐谁你便,左右就这一条命,拿去就是,别以为姑娘我是阶下囚我就怕你了!中原有句话,士可杀不可辱!姑娘更加不可欺!”

玉潇然一口气说完,呼了口气,气势汹汹地挺胸昂头大义凛然准备慷慨就义。

“三哥哥,玉姐姐在说什么?”玉潇然一番大义凛然的演讲没等来狂风暴雨,反而迎来塔雅思无辜困惑的声音。

“谁知道呢!”托里木王子认真地对着宝贝妹妹解答,并无比悠闲地把玩着垂下来的玉坠,“可能是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导致精神失常了吧!”

“啊!那我们要不要找御医给玉姐姐看看?”单纯的声音继续飘来。

“当然了,我们这就去给你玉姐姐请御医吧!”托里木王子一脸严肃,牵起自家妹妹的手,‘急匆匆’去请御医去了。

玉潇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装傻一个真愣地昂首阔步出门去,惊得半晌没反应过来。

直至阿卓娜送了午饭来,正儿八经地中原菜式。

玉潇然也不在意,反正送什么吃什么,送牛羊肉,她忍者,送中土菜式,她享受着,人家的地盘,还是要人家做主的。

☆、第八十三回 一时之快事端生

吃过饭,玉潇然想去外边看看,阿卓娜支支吾吾犹豫不决:“主子说不让姑娘乱走!”

玉潇然正色道:“你瞧瞧,你们主子也说了,是不让乱走,我只是饭后活动一下而已,能叫乱走吗?又不出府,你们这戒备森严的,又有你跟着,还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跑了不成!再不然,你请示一下你主子去?我这一连坐了那么久的马车,整日不见天日的,我怕自己发霉了。”早就看出来了,阿卓娜并不是普通的侍女,身怀武艺,而且还不低。

阿卓娜听了玉潇然的话,思索了片刻,快速出了门口,对着守门的侍卫嘀咕了几句,那侍卫立刻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对着阿卓娜耳语了几句,阿卓娜回来,对着玉潇然恭敬道:“姑娘是府中贵客,自然能够在府中行动自如!”

玉潇然看似溜达,实则偷偷地把王府描了个遍,王府表面守卫松懈,暗处却有不少影子,虽然她现在耳不聪目不明,但是警惕性和敏锐度还是有的,转了近一半的王府,玉潇然却把整个王府布局摸了个七七八八,托里木好本事啊,整个王府的暗位与建筑假山自成一阵,牵一发而动全身,稍一不留神便会触动阵法被查知而无所遁形,如今自己这身板,想要逃出去,简直难如登天。

“哟,这就是爷带来的中原女子?”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玉潇然正在思考的逃跑路线。

玉潇然皱了皱眉头,转身便看见当先两个一身草原女子装束的女人正上下打量着自己,一个宽额高鼻身材高挑,一个神色高傲眼窝深陷显得无比勾魂,玉潇然看着阿卓娜,后者立刻会意上前一步道:“两位夫人有何贵干?”

两个女子似是对阿卓娜有几分忌惮,但随即那个神色高傲的女子抬头挺胸道:“听说爷带回个中原女人,我和安真来瞅瞅,这不,正好就遇到了,听闻中原女人生的柔若无骨,媚色天成,娇滴滴地只会写字绣花,怎么这一看,媚色倒没有,怎么倒像块干巴巴的牛排骨!”说完,还轻蔑地上下看了玉潇然一眼。

这一开口,玉潇然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俩是托里木的夫人,意味自己是什么新欢来着,来找茬来了,并不打算多做纠缠,这等争风吃醋的事,她可没兴趣,转过身边走边道:“阿卓娜,我们回去吧,转了半晌,有点累了!”

阿卓娜恭敬道:“是!”

但是,玉潇然没兴趣,不代表别人没兴趣啊,身后女子一声怒喝:“站住!”

玉潇然不理,继续走。网游之绝世无双

“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有!”那女人干脆三步两步上前挡住玉潇然去路。

玉潇然后退两步,不爱闻这女人身上的香味,面无表情道:“请让开!”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对我说话!”那女人勾魂的眉目圆睁。

“思也吉夫人,这是主子贵客,请您不要多做纠缠!”阿卓娜面色阴沉。

后面那个名叫安真的高挑女人上前,扯住思也吉:“算了吧,没听这是爷贵客吗?爷都把阿卓娜叫去伺候了,咱们惹不起!”

玉潇然无声冷笑,这个叫安真的女人真是不简单,看似劝说,实则句句都是激将。

果然不其然,思也吉一把推开安真:“你让开!什么贵客,不就是爷看上的一个小丫头吗,不知道个先来后到啊,怎么着也得给咱俩见个礼吧,今天,我得教教她,不仅她中原是礼仪之邦,咱钰经也是有规矩的!”

阿卓娜见到思也吉这种架势也是一脸为难,怎么说她和安真也算是半个主子,自己只是个婢女,位份摆在那,谁也动不了,况且这俩还不是普通的夫人。

玉潇然心情很不好很不好,被托里木抓来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跟这群女人表演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真是够可笑的,她堂堂北牧一个中郎将,不久前还在沙场运筹帷幄,如今却落得个被一些小女人醋味熏死的下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再说一遍,让开!我没心情跟你在这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你有这工夫还不如去多讨好讨好托里木,再做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思也吉更加张牙舞爪:“好啊,你个小贱人,你还对我不客气了,我……啊……”

“扑通”一声,有物落水的声音:“救救命啊……救命……”

玉潇然在一行人目瞪口呆中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都警告过你了还大言不惭,不知死活!”说罢,大步向着再也没有拦路石的前方走去,姑娘我虽然内力不在了,但是我吃饱喝足之后招式和底子还在,对付你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地。

阿卓娜一脸错愕地表情之后,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中带着忧虑,便=随后头也不回地跟在玉潇然身后走了。问镜

一时之间反应没反应过来的安真和一起跟来的婢女们,在很久之后才突然想起,路边的人工池中似乎有人在呼救……

第二日清晨,玉潇然正吧唧吧唧地吃着早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地阿卓娜,玉潇然疑惑不解:“怎么了?”

“姑娘……”阿卓娜犹豫不决,“思也吉的父亲是……是皇城守军副统领喀什鲁的女儿,刚刚……”

玉潇然听明白了,原来是为自家女儿出头来了,这下可好,初来人家地盘,就得罪了权贵,拨弄着晚中的小菜道:“来找我算账来了?你猜猜,他想怎么处置我?湖中落汤鸡玉潇然,还是会直接变成两截,就这样,脑袋和身体嗞地一声飞老远,嘿嘿……”说着,玉潇然还用筷子比划了一下。

“姑娘!”阿卓娜加深了口气,“思也吉和喀什鲁都不是什么善类,姑娘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嬉皮笑脸的!”

玉潇然看着满脸焦急的阿卓娜,心中某处突然温暖了一下,多日来被擒异乡,惶恐不安不是没有的,日日费心费力想着托里木劫自己前来的用意,想着如何逃脱,没有一刻放松,如今却突然有个相处几天的女子突然无意间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又怎能不触动心扉?

正要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略微熟悉的男音:“姑娘,我家王爷让属下来请姑娘去前厅!”

是假扮杨之帆那个人。

阿卓娜忧虑地看了一眼玉潇然,走至门口,对着院中的人道:“求戈,前厅什么情况?”

叫求戈的男子奇怪看了阿卓娜一眼,然后沉声道:“阿卓娜,主子们的事情,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就可以了!”

阿卓娜沉默一会儿道:“知道了,你先等一会儿,我去给姑娘梳洗一下便去!”

“不用了!”玉潇然走至门前,笑眯眯看着求戈道,“这就可以走了,早去早回!”

阿卓娜欲言又止,看了求戈一眼,又沉寂下去。

玉潇然还未进前厅的大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粗犷的声音:“三殿下,思也吉自小便爱慕殿下,臣扭不过女儿才将其送至王府的,如今只是个侍妾也就罢了,怎么如今竟被殿下带回来的中原女人丢进了湖里,这……真是荒唐至极!”禽兽攻略指南(快穿)

“有什么荒唐的,你女儿无故挡我去路,辱骂于我,寻衅滋事,难道我要站在那里任凭辱骂吗!”玉潇然一脚踏进前厅,盯着那个一脸怒色,正向着托里木讨说法的喀什鲁。

喀什鲁一听有人接话,豁然转身,怒目而视,上下打量着玉潇然:“你就是那个把我女儿丢进湖中的中原女人?”

玉潇然面无表情直视:“正是!”

“好啊!”喀什鲁气极而笑,边上前边道,“真是不知死活,我女儿如今还昏迷不醒,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我杀了你!”

“喀什鲁!”正堂高坐的托里木一声怒喝,“住手,别忘了,这是王府!”

喀什鲁脚下动作一顿,转身看向托里木:“殿下是要包庇这中原女子了?殿下可要想好了,可不要为了一区区中原女人,而坏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托里木眼中似是略带杀气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笑地不着痕迹:“副统不要误会,副统知道,本王一向对门客礼遇有加,况且事端也是思也吉先挑起的,你若在我府中杀了玉姑娘那岂不叫府中门客对本王寒了心!”

“那殿下就不怕寒了臣的心!”喀什鲁冷哼,“有些话,臣就直说了,怀然战场节节胜利,可汗却将殿下从边关召回派大王子前去,其偏袒之心显而易见,朝中许多大臣均以倒戈,臣却未曾动摇过,就是看在殿下往日对臣的情分上,今日莫非殿下想断了这情分?”

“本王并非偏袒!”托里木一脸为难之色,只有玉潇然瞥见其眼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只是一边是门客,一边是重臣,本王也不好说话啊!”

“那殿下就不必插手,臣自会替自家女儿讨回公道!”喀什鲁接道。

托里木依旧是一脸为难之色:“但是副统手握重兵,又是我朝大将,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还是有人会说我三王府有失公允啊!”

“殿下平放宽心,这是臣家事,臣必不会拥兵自重,思也吉自小虽不学无术,但多少还是有些功夫的,如今却被这看似娇弱的中原女人推进水中,想必这位姑娘也是有些手段的,草原人处理不了的事情,都是以武解决,如此,臣便拉下老脸,与这姑娘比一比,生死由命,也怨不得旁人了!”喀什鲁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在场人谁不知道,这人真是无耻至极,人家一弱质女流,又怎敌得过你身高马大的皇城军副统,这话也说的出来,明显是想置人家于死地了。

☆、第八十四回 谁是螳螂谁是雀

托里木以手抚额,似在沉思,半晌才看向玉潇然道,似是无可奈何道:“玉姑娘,杀人偿命,虽然你没杀思也吉,但思也吉如今确确实实是昏迷不醒,你总要付出代价,本王也无可奈何,喀什鲁副统这个方法,你可接受?”

玉潇然看着托里木严肃的表情,心想,也不知是这喀什鲁太傻还是托里木本就是个天生的戏胚,托里木表面上是向喀什鲁妥协,实则是向着自己的,自己的本事,在场的怕是也只有托里木了解个七七八八,如此这般,还需要担心什么,啊,不,自己本来就没有担心过。

玉潇然沉默不语的一面,看在别人眼中便成了胆怯犹豫,喀什鲁轻蔑冷哼:“怎么,姑娘有胆推我女儿,却没胆应战?”

玉潇然似是被喀什鲁言语激中,抬头挺胸看进喀什鲁挑衅的眼里:“谁说我不敢!”话音刚落,似是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莽撞话,一脸痛心疾首地抿了抿唇。

喀什鲁自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玉潇然话音刚落便接话道:“好!姑娘果真有几分胆识!”那看向玉潇然的眼神微微流露几分怜悯之色,显然是把玉潇然当做死人了。

托里木适时开口:“为了不触及官司,二位还是签下生死状为好!”

玉潇然眼中光芒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但也不敢确定。

喀什鲁一口答应,随即便叫人拿来纸笔,与玉潇然同签了生死状。

托里木将生死状交给求戈道:“二位已同签生死状,生死由命,若有万一,不得事后报复,今日比试一过,此事便不得再提,二位可同意!”

喀什鲁对门口随从道:“你吩咐下去,今日我与这位姑娘签下生死状,若是有个万一,那也是听天命,不得滋事!”

那随从得了命下去,玉潇然无所谓道:“我在钰经无权无势,若是死了,还请殿下给个破草席,省得暴尸荒野!”

托里木看着女子狡黠的眼神,却突然间听到玉潇然这满不在乎的谈论生死,心中突然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似得生疼,一时间竟不知该怎样开口接话。

一旁喀什鲁见托里木不应玉潇然,以为是顾了自己面子,便颇为得意道:“姑娘放心,念你是个姑娘家,本统领会给姑娘选个风水宝地的!”说罢,抬脚向外走去,颇为迫不及待。

玉潇然看了一眼眼中精光闪烁的托里木,转身跟上,突然手中一紧,什么东西便被塞了过来,随即传来托里木的声音:“解药,半个时辰!”我既是虫群

玉潇然看着从自己身侧毫不停留擦肩而过的托里木,将解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

比武定在后院练武场,还是相当宽阔的。

托里木站在一旁,身后跟着求戈和阿卓娜。

喀什鲁站在玉潇然对面,看着低自己一个个头的玉潇然惋惜道:“姑娘,要怪就怪你太过狂妄动了我女儿,不然,本统领也不会如此!念你是个姑娘家,就让你先挑兵器!”

玉潇然也不客气,转身拿了把剑,喀什鲁抽出腰间大刀,看着玉潇然手中的剑,眼中得意之色渐盛,让你先选兵器,你却选了把好看不实用的剑,这下可是你咎由自取了!

玉潇然方才来的时候就已将解药吞下,此刻体内真气正源源不断地恢复着,受压抑了许久,仿佛觉得十分憋屈一般跃跃欲试,但是时间不多,否则一定狠狠教训这个自大狂妄的什么破统领!

喀什鲁道了声:“请!”

玉潇然在喀什鲁话音刚落之际斗然暴起,穿云步发挥到十成冲至喀什鲁面前,一瞬间快的只看到残影,随即快速躲开喀什鲁大刀,抬腿、翻手、跃起,一瞬间内力大增,呼吸之间剑指上了喀什鲁心脏正中。

一招,月上柳梢,在敌人不明自己实力的情况下,足以对付区区一个皇城副统。

玉潇然正要说你输了,突然间却觉得觉得后背真力一涌,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前倾,“嗞”地一声,剑入骨肉的声音传来,手中长剑已直直穿过了喀什鲁心脏。

喀什鲁还未从一招落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一刻,便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刺破胸膛的长剑,只来得及说一个“你”便“扑通”一声向后躺去。

玉潇然愣了一刻,随后毫不犹豫地拔掉喀什鲁身上的长剑,飞身而起,直撞身侧房檐的瓦角处,那地方,乃是整个王府混然一体阵法的缺口。

托里木脸色斗然一变,足尖点地,向玉潇然方向掠去。

与此同时,家丁侍卫们才从方才那一瞬间地震惊中清醒过来,立刻有人大叫:“喀什鲁统领死了!”

然后,立刻有人不可思议地惊呼,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只听求戈一声怒喝:“不许慌乱,都待在原地,谁再动一步,杀无赦!”大凤雏

玉潇然无心观察院中情况,在她飞身而起的同时,她便察觉到四周有人从暗处掠起,直冲自己而来。

速度最快的,自然是离自己最远的托里木。

然终是玉潇然快了一步,率先到达屋角,同时手中长剑又是一斩,旁边一棵大树立刻被拦腰折断,正好砸在了屋角。

随后四周暗影除却托里木之外都浑身一顿,因气机牵引而慢了动作,玉潇然足尖一点屋檐,又欲飞身而起,身后却传来“呼呼”地凌厉掌势,玉潇然脸色一变,却毫不闪躲,身形不变,已然冲上屋顶,与此同时,托里木飞来一掌也同时到达,玉潇然只觉得体内气息一乱,然后借力向前一冲,滚落下屋顶。

身后飞驰而来的人未料想自己凌厉的掌势对方却毫不闪躲而直接承下,心中一紧神情一顿,这一愣间却是见屋顶的人迅捷地翻下了屋角,待自己回神时再赶到时,却没了玉潇然踪影。

从喀什鲁身毙到玉潇然斗然暴起无迹可寻,一切都快得不可思议,短短不过一柱香时间,一个身首异处一个杳无踪迹。

下方已将场面控制住的求戈,飞身而上,恭敬道:“主子,属下带人去搜?”

托里木看着屋檐处玉潇然吐出的一口鲜血,若有所思,良久才道:“不用,你去把杨之帆提来!”

“是!”求戈躬身后退去。

此刻,玉潇然正憋在水底,水压加上先前所受的一掌,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方才自己趁落地之际毫不犹豫地滑入了水中,幸好岸边的浓密柳树正好遮住了水波荡漾的痕迹,才让托里木失去了自己的踪影,玉潇然不敢乱动,怕水流一动,上方便会有人发现异样,一直约摸有一刻钟,玉潇然才敢听了听上边的动静,随后慢慢浮出水面。

玉潇然爬上岸边,小心翼翼四处看了看,抬脚向一处好像柴房样式的屋子走去,托里木阵法虽然巧妙,但主要是针对来潜入者,只要自己不飞檐走壁,自不会被暗位发现,况且阵法对于玉潇然来说,即便自己运用轻功潜出王府,玉潇然也有信心不触动阵法,只是刚刚受了托里木一掌,虽不是很重,但还是需要调息的,否则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出府!

调息完毕之后,玉潇然已满头大汗,身上的衣物也已蒸干,却是浪费了不少时间,最多两刻钟,解药就会失效,到时候,绝对是寸步难行!六道三世传

“喂,你听说没有,喀什鲁副统被主子带回来的中原女人杀了?”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在柴房门外响起。

又一个声音赶忙接道:“这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那个女人不知为何突然跑了!是不是怕上边怪罪啊,应该不会啊,通说生死状都签了,不是没什么事吗!咱家殿下却也不急,反倒又找来一个中原人在前厅喝茶,不过这可是个男人!”

“喀什鲁副统是我朝大员,就这样死在我们王府,虽说签了生死状,但也保不准可汗会借着这个由头说事,况且殿下本就不受宠,如今怕是……”

“这话咱可说不得,还是机灵点好,万一有个什么事咱们也好早做打算!”

“也是,咱快走吧,别让人发现!”

“走走……”

这番话自然一字不落地进了玉潇然耳朵,皱了皱眉,看来钰经这浑水自己是不得不下了,也不是想逃跑,只不过是想暂时摆脱托里木的监视而已,托里木及其下人都守口如瓶,自己若一直待下去,消息闭塞,必然是处于被动的局面,而且自己若是跑了,杨之帆一定也活不成,说什么人家也叫了自己一阵子老大,自己怎么着也得对得起老大这个称谓吧!

一刻钟之后,玉潇然出现在前厅房顶之上,院中之人,果然是杨之帆,绝对错不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想利用我逼出我们老大,休想,你们钰经没本事斗得过我北牧,便使这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不要脸,呸!”杨之帆一脸愤慨之色,此刻正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好整以暇坐在那里悠闲喝茶的托里木。

“放肆!”求戈一声怒喝,“你敢对我家主子如此无礼,你知不知道这是……”

“哎!”托里木打断求戈的话,不紧不慢道,“你让他骂,总归是我们劫了人家,确实是我们失礼在先,他骂得越大声,他家老大听得越清楚,来的就越快!”

托里木不愧是托里木,三言两语就让方才还破口大骂的杨之帆噤了声。

玉潇然心中百感交集,杨之帆啊杨之帆,我不过就是妄自托大做了几日所谓的老大,竟值得你这样维护?

“我再给十个数的时间,你家老大若是再不出现,你这人头,留在这可就没什么用了!”托里木拨了拨茶盏,说得漫不经心。

☆、第八十五回 反客为主谈交易

托里木话音刚落,求戈便会意得命几名侍卫按住了杨之帆,被按住那人,脸色惨白,却是斩钉截铁道:“你死了心吧,他不回来的!我纵然今日死了,去了地下,我也是有脸见我杨家的列祖列宗了,我保护了我们北牧的英雄,我相信,他日余大人驰骋沙场,定会一雪今日之辱,杨某,从不后悔!”

托里木轻笑:“她倒是挺会识人,收了个好帮手!”

“呸!像你这样的人,终有一日会众叛亲离六亲不认!”杨之帆吐了口口水。

托里木手上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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