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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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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绫波胯下利剑早已整装待发,当下一挺身,进入了我的后穴。受着银针催发的**狂潮冲击,我已完全不能正常思考,只是痴求着对方的撞击,撕磨,交缠,明明到了顶峰,可却迟迟得不到解放。
耳边模模糊糊听见李莫愁哄着小陆张嘴,替他品萧。小陆嘟囔了几句,之后就是**的水声,间中听到几声小陆含糊不清的抱怨。
天蒙蒙亮时,洪绫波吃不消,向师傅求饶了。他缴械三回了,对他那个年纪的少年人来说,一晚三次,有些过了。但我依旧被银针所堵,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这更加深了小陆对师傅李莫愁所言的怀疑。李莫愁也很纳闷,他又让两个徒弟一头一尾将我按住,上上下下研究了半晌,才发现问题所在。
“无双,你一开始就多插了一根。”他探手从我下身某处拔出一根银针,就是这一支,堵塞了出流的通道,搞得我死去活来。待针一拔出,奶白的浊液猛地飚射出来,我哆嗦着达到了**,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之后我昏睡过去,连剩下的几根银针是什么时候拔去的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枕头边放着一个小荷包,底下压着一封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小陆留下的。
信里说他不得不跟着师傅走了,没能来得及等我醒来,为了感谢我提供了身体,他特意留下了三百两银子。感情我一晚上折腾,就值三百两银子。
拿着我的“卖身”所得,我拖着依旧酸软的身子,离开了客栈。在小镇上买了辆马车,又买了些必须的食水,出了镇,认着东南的方向而去。
刚过中秋没多久,天气刚刚转凉,却又不是很冷,我斜靠在车辕上,两条腿垂在车半,有一搭没一搭地赶着马车。身上的衣服早就换成普通乡下赶车的车把势所穿的青衣短褂,一顶破凉帽盖在脸上,就算是小龙女亲到,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我。
我也没什么计划,就这样让拉车的马儿选路,只朝着南方走。我这么怕冷,北方我是决计不去的。反正我除了睡觉要暖和以外,也没啥多大的要求,三百两的银票一百两买了马车,零碎东西又花了几两,剩下将近二百两省吃俭用,估计也能过上段日子。
听着马蹄声声,在空旷的山路上回响,脑海里却不由闪过温和青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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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天前。小龙女一夜无眠,在孙叔的石室外站了很久。他听到杨过展转反侧,最后伏在孙叔胸膛压抑地哭声。
是自己做错了吧,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也不明白,在古墓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少年如此执念深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一天,在禁地边乍然相窥而起,看他在别人身下呻吟厮合,胸口会有难以平息的炙热。
知道这样不对,所以克制了自己去全真寻找杨过的念头。可命运的安排,他偏偏又冒冒失失闯到古墓里来。
想抓住他不放,可他心心念念却是他的尹师叔,即使是那么怕冷那么懒惰的一个人,会为了见他的尹师叔,宁肯夜夜单睡寒冰床,拼了命地练天罗地网势。
小龙女妒忌成狂!可现在,他却又悔恨难挡。
不敢去面对少年怨恨的眼神,小龙女转身奔出了古墓,待他心神冷静下来,再回去,留给他的却是少年不翼而飞的噩耗……
“我要去找他……”小龙女垂下眼眸,打理着简单的行装。
“终南山都找遍了,少爷,你能去哪里找?”孙叔劝他。
“终南山找不到,我就去外面找,总有找的到的时候。”
小龙女坚定地离开了古墓,不顾劝阻,忘记了自己离了寒冰床,修炼内力会高热反噬的痛苦,追逐着杨过的踪迹,向着江湖而去。
第二十一章 我是大师兄?
马车晃晃悠悠前行,官道上人渐渐多起来。走了好几天,总算到个有点人烟的地方。
摸摸口袋里沉甸甸的银子,心中有几分欢喜,吃了好几天干粮,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待会儿一定要找家客栈,洗个澡,点上几个分量足够的肉食菜,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肠胃。
我坐正,扬起鞭儿,虚空甩了个响,马儿听声,蹄下生风,跑的越加欢快。颠簸了又有半个时辰,一座热闹的小城出现在我面前。城门口有守城盘查的士兵,交了三十纹钱的进城费,就没受多大刁难,进到了城里。
当我在城里转悠着找家既便宜又干净的小客栈时,城门口又来了个特殊人士。穿着沾染了几分尘土,看上去有些灰白的衣衫,仍然显得犹如下凡仙女一般的小龙女被阻在城门口。
守城的士兵这次没能拿到三十纹的进城费,几个想吃豆腐,揩油的兵痞子更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性情冰冷,对身外一切事物都没什么太大感觉的小龙女,如今却看上去面色异样红润,樱唇如血,皱着眉,焦躁地仿佛像换了个人似的。原本对付几个普通士兵,他只要施展轻功,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去,可离开了古墓好几天,他对真气运行产生的高热,越来越难压制,有时发泄一下,倒还舒服点。门口几个不长眼的兵士自然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偏偏他打完了,还要踩着人家的脑袋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过儿?那些个可怜虫哪里认得什么过儿,回答不上来,很好,再扁一顿!等他气顺了,地上早躺了横七竖八,多个倒霉鬼。
当然,这些事我是不会知道的。我好不容易在东城的僻静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的小客栈。
把马车交给店小二,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迈步进入客栈,在大堂里找个座位坐下,点了一大盘牛肉,先啃起来再说。
刚啃了半盘,小小的客栈里忽然涌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两人,一个穿着锦衣华服,明明秋意渐凉,还手里摇了一把折扇,坠着鸽蛋似的明珠,惟恐人家不知道他家财万贯,富贵逼人。另一个却穿着灰白素袍,脚上登着一双草鞋,光溜溜的脑袋,一看就是苦行僧的模样。一个鼻孔朝天,眼白瞪人,一个却低眉顺眼,谦虚异常。两个看似完全不搭的两个人,却走在一起。
其余几个,清一色的黑衣短打,又高又壮,一排站过去,把已经挺小的店堂堵得满满当当。店里不多的客人见到瘟神凶煞似的这么一帮人,吓得一哄而散,跑的快的连饭钱也没留下。
掌柜的见了哭都来不及,可也不敢得罪进来的这帮大爷,畏畏缩缩上来,勉强笑道,“各位客官,要……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那富贵公子眼一瞟,嫌恶地别过脸去,正巧与我这个店里唯一没走,缩在角落里的客人对了一眼。
撇开他高傲的态度不论,单看长相,还算是端正,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年纪,下巴上才冒出淡淡的颌须。这年龄的孩子最难弄,说是孩子,却一心想做大人,说是大人,偏又带着孩子气的任性。
掌柜那边,倒是僧人一合十,十分和气地订了后间最大的院落,要了一桌酒菜送到房里。银子也是预付的,让一身冷汗的掌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而我这边就没那么好命了。
“喂!你看什么看!”富贵公子气势汹汹地冲我嚷道。
我愕然,只是对了一眼,我都很快把头低下了,还会惹到他?我赶紧往角落里缩上几分,手里不停地将剩余牛肉塞到嘴里。等会要真到动手的地步,也不至于浪费了这些牛肉。
我还在拼命塞牛肉,那公子已经气呼呼地过来,一脚踢在桌子上。幸亏我手脚灵活,退得快,不然一盘酱牛肉的汤汁非全撒我身上不可。
桌子砰地一声,颤了几颤,居然没散架,但桌上的盘子被震地斜滚到地上,哐啷一声,碎成了几瓣。
听到声响,那苦行和尚抬头朝我这边望来,蓦地,他展开惊喜的笑容,喊出一声,“师兄?”
师兄?这里还有和尚吗?我和来挑衅的富贵公子齐齐定住不动。我是在找和尚,而那富贵公子则大吃一惊道,“达巴尔师兄,你看见大师兄了?”
苦行僧猛扑上来,伸手来抓我,一面笑得简直像脸上开了一朵花似的,呼喝着,“大师兄,我可找到你了!”
原谅我被打击太大,一下子没能躲开他的熊爪。貌似我以前是做过一段时间的道士,但和尚,这是从何说起啊?
那苦行僧抓住我就再也不肯放手,胡乱指挥着一旁的富贵公子,“快,霍都,快给师尊报信!大师兄找到了!”
那名为霍都的公子怀疑地盯着我瞧,“达巴尔师兄,你搞错了吧?他好象是个汉人啊?怎么会是大师兄转世呢?”
我也很怀疑啊,艰难在熊爪遏制下,吐出我的疑问,“什么大师兄?什么转世?我不认识你们,快放手!”
“不放,不放,大师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能放手呢?”
苦行僧狂热地熊抱住我,将近八尺高的个头,魁梧的身躯,牢牢把我禁锢在怀里。
要死了,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刚琢磨着要运气挣脱他,他却一把松开我,拉起我的手腕,大踏步地往后院走去,边走边向我露出憨厚淳朴地笑容,“师兄,我慢慢告诉你,你知道吗?我和师傅师弟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也许是他丝毫不掺虚情的笑容,炽烈急切的语气打动了我,我竟然呆呆地任他拉着我走向后院。
而那个高傲地富贵公子霍都则像只小鸡仔,跟在后头,还没头没尾地追问着,“达巴尔师兄,真的吗?你没认错吗?不会吧……”
第二十二章 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上)
达尔巴拉着我,欢欢喜喜走到里间,穿过院落,进了小厅。我见他原是一副藏人的淳朴面孔,虽然身形高大,却一点也不赫人,加上满脸喜悦之情,竟有几分天真可爱的味道。
想到这里,我立刻愕然,心道,杨过啊杨过,你傻了么?这么身高近八尺的大汉,你竟然会觉得他可爱,你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
此时霍都也跟了进来,扯住达尔巴的下摆,絮絮叨叨还追问,“师兄,你真的没弄错?要是弄错了,师傅可伤心呢!”
达尔巴依旧丝毫没有放开我手的意思,激动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转着圈地喊道,“不会错,师尊说过,我与大师兄前身有缘未断,后世再遇,必定心生感应,纵使万千人海,只一眼,我就能断定真假。刚才我看见大师兄,立刻心砰砰直跳,难以抑制……”
他突然拉了我的手,往他胯下摁去,“大师兄,你摸摸,连这里都有感应!”
要死,我摸到他那话儿硬邦邦,几乎要破出僧袍,烫得我立时手一缩,支支吾吾道,“你一定是弄错了吧,我怎么会是什么大师兄转世,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达尔巴干脆又熊抱住我,毫不在意道,“放心,大师兄,等师尊到了,替你醍醐灌顶,你一定会马上想起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满足地摩挲着我,下身高翘的小弟还顶着我,让我欲哭无泪。我只好求救于看上去还比较清醒的霍都,“你劝劝你师兄吧,我真不是什么大师兄转世。”
霍都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道,“没关系,是不是,等我师傅到了,马上就能知道了,再说了,我也挺想瞧瞧传说中的醍醐灌顶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外头有他的手下来报,说是国师大人已经离城不远,大约晚间就能到。
管有权势的和尚叫国师,我也不觉得有啥好奇怪,看霍都的样子就知道,有钱有势家的公子,拜个什么捞舍子国师做师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单想,只要等那国师到了,一看我不是什么大师兄转世,自然就能放我走了。
但真等那个国师到了,我才后悔,怎么当初就没把神雕侠侣认真多读几遍呢!明明都知道一个叫霍都,另一个叫达尔巴了,我怎么就没想起来他们的师傅叫什么呢!
金轮法王啊!标志性的一对金灿灿的,边角冒着尖刺的轮子捏在手里,我都没仔细看他长什么样,腿先软了一半了。
“达尔巴,霍都,真的找到你们大师兄了?”略有几分低沉,却出乎意料地富有磁性嗓音响起,来人缓缓而进,却只是寥寥几步,就已经踏进了房内小厅。
达尔巴、霍都齐齐低头行礼,唤道,“师尊!”“师傅!”
一身白衣藏袍,乍一看很朴素,其实仔细瞧瞧,居然用白色丝线绣着繁琐而华丽的花纹,这到底算高调还算低调?再看相貌,鼻梁很挺,皮肤很白,眼珠很绿,我的天,果然是番邦和尚,番的够厉害的,要是他有头发,多半是金黄的。年龄,抱歉,我一向不大会看人年龄,按理他是达尔巴和霍都的师傅,怎么也该比达尔巴年长吧?但为什么我怎么看,他都好象比霍都还要年轻些?
还是达尔巴给我解疑了,他说他师尊是十世转生活佛,今年才18岁,接任法王,还不到四年。而达尔巴是前世法王的弟子,年龄比现任法王大,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虽然是达尔巴称呼金轮师尊,其实倒是他一手把金轮从小娃娃带到现在这么大的。当然这是很久以后,达尔巴才慢慢告诉我的,至于现在,别怪我看他像看到怪物似的。
看到明明应该不会比我大多少的青少年,楞是装老成的在那里一口一个为师叫着,我鸡皮疙瘩都快堆成山了。
达尔巴已经在我吃惊,发愣的过程中,把他激动人心的发现过程,原原本本告诉了小师尊之后,金轮含着诡异的笑容,冲着我慢条斯理道,“你就是那木转世啊……”
我冷汗直冒,立刻反驳,“不是,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我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师兄转世!”我是什么转世,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金轮依旧笑眯眯道,“你当然现在还不知道,等我给你醍醐灌顶之后,你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达尔巴迫不及待地抓起我,抗到肩膀上,就往房间里走,霍都屁颠屁颠在后头跟着。我心里头掰着手指数,自己摆平眼前三只,顺利逃亡的可能性有多高,然后算了半天,很不幸的发现,一成也不到。
金轮突然冒到我边上,手掌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一本正经道,“差点忘了,这样就好了。”我发现,丹田空了,很莫名其妙地空了。我怎么提,真气都不见了。最后那一成不到的逃跑成功率也没了。
不带这样的,怎么可以搞突然袭击呢?没等我抗议,大熊达尔巴已经把我撂倒在内厢房的床上,七手八脚,剥起我的衣服来。一边剥一边还安慰我,“大师兄,你别害怕,就只有一点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金轮在边上不悦道,“什么只有一点点痛?应该会很痛很痛!达尔巴,你看不起为师吗?”
达尔巴摸摸后脑,尴尬道,“那个……师尊……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大师兄,是很痛,你忍忍,实在忍不住就叫两声啊……”
他无视我手足乱挥,一会儿就把我剥了个干净。
看到金轮开始解裤腰带,我终于相信,自己又要屁股遭殃,上回是被人拿了试针,这回有是什么醍醐灌顶,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二十三章 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下)
金**剌剌上床,回头不忘关照自己的小徒弟霍都,“搬张凳子,坐近点,仔细看好为师是怎么做的,以后这种活你要接的。”
我挣扎地更激烈了,老子可不要平白无故被人强上啊!可惜达尔巴拥有着熊的力量,别说我现在挣不过他,就是功夫在身,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金轮看到我还像泥鳅一样乱蹦,啪一下,给了大腿一巴掌,“老实点,不然有得你痛了!”
达尔巴进我被打了,有些心疼道,“师尊,轻些,那是大师兄啊!”
金轮瞪了他一眼,更不悦道,“等会他会更疼的,你现在就这么心疼他,等下这么能做到底啊?达尔巴,为了那木能完完整整回来,你可不要再心软了。”
一听到这话,达尔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在我后背坐定,上身贴紧我,双手从我胁下穿过,反扣住我双臂,这下,我上半身算是彻底不能动了。
不要紧,上身不能动,我还有两条自由的腿,看我无影脚,目标,金轮小弟,我踢!
当然,反抗是徒劳了,对方轻轻松松一捞,握住我的脚踝,手指一拂,整条腿顿时抽筋。我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你点麻穴也好,点软穴也罢,你为什么要捏我麻筋呢?好酸,我反射性抽回腿,却被他跟上,压回身前,结果变成我自动腿摆成M形,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
当他捅进来时,我已经做好会很痛很痛的准备,毕竟不做润滑,就这么硬闯进来,只会你痛我也痛!
不过,貌似还好,我都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表情嘎然而止,甬道填得很满,但却不会很难受,金轮特地全进来以后,停下动作,凑近我小心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在他边上一同凑近了的还有好奇的霍都同学和非常担心的达巴尔大熊。
我很呆地回答,“还……还好……”三个人齐齐一愣,还好?那就不怎么疼喽?
达尔巴大熊还不太相信地继续追问,“真的不痛吗?不是说会很痛很痛的?大师兄,你要疼就叫两声,千万别强忍着。”
我难耐地收缩一下后穴,甬道里开始痒痒的,怎么这么罗嗦,我都有感觉了,要做就做,恁地废话多。金轮自然也有感应,闷哼一声,正式开始替我灌顶。
达尔巴见我表情没一丁点痛苦的含义在里头,反而脸色潮红,半眯眼,呼吸急促,似有似无地浅呼低吟,到后来双腿勾住他师尊大后腰不放,嘴里胡乱喊着我要,再来。他算是彻底相信,我不痛,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痛。
金轮有一点点被打击到了,虽然他做的很痛快,很淋漓,我的暖穴牢牢地包围着他,吸得他飘飘欲仙,但他原以为凭着他的“傲人”尺寸,应该会让我鲜血横流,哀哀求饶才对。
唯一让他还保留了一点点颜面的是,他至少还有耐久力。因为所谓的灌顶,自然要灌到顶才算数,只射个一回两回的量,怎么够灌顶的呢?
所以当他泄到第三回后,不到半刻工夫,小弟又生龙活虎地在我甬道内膨胀开来时,我不得不说一句,金轮,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做到天昏地暗,霍都小同学已经掩着洪水泛滥的鼻子,仰天逃出房间去了,只有背后喘着粗气的达尔巴和前面依旧做的虎虎生威的金轮还在坚持。
我呢!我已经是一团泥了,而且是一团中间微微隆起的泥。好涨啊,他究竟射了多少毫升进来?保守估计至少得有一可乐瓶了吧。
“不,不要了……”这个醍醐灌顶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金轮此时又兴致勃勃射出不少,看样子,他完全恢复了信心,并且还有信心极度膨胀的趋势,“那木,你想起什么了吗?”他碧绿的眸子,盯着我,樱红的唇开合道。
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承认自己是那个转世大师兄那木,然后结束这个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另一条坚持自己是杨过,然后被醍醐灌顶到涨破肚皮。
我是很想走第一路,哪怕叫我承认我是佛祖,我是玉皇大帝都成,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木是谁,他曾经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要承认,他们也得信啊。
于是我沉默,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了,“我是那木,我就那木,别再做了,要爆掉了,真的要爆掉了!”没办法,谁叫金轮又硬了。
金轮很惋惜道,“那木,你想起来拉?”
达尔巴惊喜道,“大师兄,你终于想起来拉?”
于是,所谓的醍醐灌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金轮恋恋不舍退了出去,浓浓的浊液哗哗地流出来,湿透了整条被褥。
被撑得硬邦邦鼓起的小腹终于一松,我再没力气支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信我了,那我干吗还挣扎那么久?我真是猪头啊!!!!
达尔巴叫小二送进来一早吩咐预备下的热水。金轮是师傅,理所当然享受了第一待遇。好在他只洗了一会儿,就把浴桶让出来了。
我被大熊小心抱着,放到浴桶里,他细心替我擦洗着,还不忘记,手指伸进都有些红肿的甬道,替我清理余液。我哼哼着,放松开酸软的四肢,整个人简直要沉到桶底下去了。幸亏有大熊一手捞着我。
还没洗完,金轮就在换过被褥的床上大喊,“达尔巴,快点,把那木抱过来。”
我被安放在金轮和达尔巴中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成了三明治。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非得要三个人睡一张床?难道没别的房间了吗?多挤啊!
金轮脑袋靠在我胸口,大熊后面搂着我的腰,都以为他俩睡了,谁知道金轮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木,你不记得了吗?”大熊接着道,“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睡的啊……”
第二十四章 再见小龙女
我是那木吗?当然,我肯定不是。可偏偏眼前就有两个人,一心要我回忆起所谓前世时的美好时光。
白天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就要再次进行那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虽然为了少吃苦头,早在第一次时,我就已经对自己是那木的伪事实供认不讳,但奈何两个人总是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纠结不清。
比如,金轮会在边撞击我时,边问我,以前那木最喜欢吃什么水果,最喜欢穿什么衣服,最喜欢说什么话……通常他会为了帮助我回忆,会提供三到五个答案供我选择。若我运气好,在他射第一回以后就能选对,那我就能早早解脱休息。但若是运气不好,那势必要被多灌几次。运气最差的那晚,我一直选到最后一个答案才选对,小肚子都拱成个小山包了。
明眼人其实早就能看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兄,但金轮和大熊似乎是在茫茫大海里抓到了我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们就绝不肯放弃。
“达尔巴,帮我求求师傅,给我把穴道解了吧!”
趁金轮有事下车,我第N回小声缠着达尔巴,要他帮忙。如同前几次一样,达尔巴为难地摇摇头,“大师兄,还不行,等你再多想起点什么,师尊一定会替你解穴的。”
每次都是还不行,还不行,再想想,再想想,再想下去,我这条小命迟早玩完。
当我准备再加把劲,在大熊身上下下工夫时,眼角突然闪过熟悉的身影。我立刻放开大熊,扒住车窗朝外望。果然是小龙女。
他怎么离开终南山了?他不要命了!看他一脸憔悴,脸色却异常潮红地模样,不用说,一定是玉女真气在作怪。没了寒冰床,他怎么撑过这大半个月的?
“大师兄,你怎么了?”达尔巴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奇怪地问我。
我涑然而醒,我是怎么了?我担心他干什么!要不是他,尹师叔怎么会不理我呢!翻身靠在车厢壁上,心情却突然郁闷起来。
“你瞧见我的过儿了吗?”马车外传来小龙女低沉地询问声。
“什么过儿,没看见过!走开走开!”似乎是谁不耐烦地赶着小龙女。
我咬住嘴唇,强忍下出去狠揍一顿那个讨厌家伙的高涨情绪。美女问你,是看得起你,你那是什么态度。虽然美女是假的!
我心里当然清楚,为什么被询问的人如此不客气。现今的小龙女,衣衫不再雪白,秀发一团凌乱,脸颊上有沾染的泥灰,嘴唇干裂地起了一层死皮,落魄如斯的他哪里还是个绝世佳人。
“大师兄?”达尔巴揽过我,摸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靠在大熊的怀里,“有点累……”是的,只是有点累,所以我闭上眼,倾听着小龙女远去的足音。
看得出我心情很低落,金轮破天荒暂停了当晚的醍醐灌顶。在投宿的小客栈后院里,大家摆了一桌酒菜。一起说说话,喝喝酒。
小霍都仍然好奇地瞧着我,他本是元蒙的王子,虽然拜了金轮为师,但因其身份高贵,在金轮面前倒反而能说得上话。
酒过三旬,他就缠着金轮,问起以前大师兄那木的事。我靠在达尔巴身上,没了内功在身,酒劲就特别难挡,才喝了半壶不到,就有些晕忽忽的。
金轮笑眯眯摸着我的耳垂,嘴巴开开合合,所说的过往逸事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只记得,霍都听的很认真,金轮讲到以前的趣事时,会露出怀念的表情,而达尔巴一直抱着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暖的将深秋的凉意全都隔绝在外。
到最后,在睡着前,耳边回荡着的,却是夹杂着淡淡叹息的一声“过儿……”是谁唤的,我竟然没能分清。
从酒醉那天开始的,晚上金轮不再纠结在过去的问题上,他喜欢摸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和我厮磨,他甚至问了我现在的名字。而某晚,大熊得了他的允许,终于也加入了进来。
不过他们还算克制,没有都来灌我的顶,只各做一回就罢手,也不会再一直逼问我前世的事情。
后来又连续下了几天雨,天气一下子冷了不少,我多穿了几件衣服,但终究是没有内功傍身,抗寒能力差了些。加上金轮师徒夜夜的索求,我终于病倒了。
我持续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莫名其妙地掉眼泪,让服侍的大熊好不心惊。而请来的大夫开了格各式各样的药方,煎了浓浓黑黑的汤药,针灸火罐,使了诸多法子,都没能让我退热。
还是大熊他下定决心,反复恳求了金轮,让他把我封了许久的穴道解开。
蛰伏了近一个月的九阴真气重新流动起来,对付高热,它是老手,仅半天不到,我的高烧就全退,人清醒过来,精神也振作了许多。
大熊一边喂我喝粥,一边问我,“大师兄,你烧糊涂时,老喊尹师叔,他是谁?”
我咽下一口粥,敷衍道,“尹师叔不就是我师傅的师弟。不是现在的师傅,是以前的,也不是,就是这一世的师傅。”汗,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
“只是师叔吗?那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喊他一百七十六遍呢?”大熊又一调羹粥递上来。
我半张口,呆了一下,才尴尬道,“因为他比较关心我。”说完把粥赶紧含嘴里。
大熊“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这种说法,接着他操起一大调羹粥,候在我嘴边。
我刚咽下嘴里,看他等着了,赶紧也把这一调羹的也含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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