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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魔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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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出乎意料,或许是因为被困在这里,我压根不用想什么。又或者这件事,换做以前我才不会担心,或许还会把它当成一场戏站在局外,慢慢欣赏。但是既然现在我听到了,就怎么也不能事不关己。那种疏离的感觉,我完全可以体验,虽然这一切都是左炎修自己造成的。
事后,我有问过左炎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因为想要得到你。”我当时千言万语全都被堵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将所有的过错堆积到我的身上,我是有多么的罪过?
但是不可否认,若是左炎修不去帮助黯解决了青螺他们,恐怕,他也不会落得这么下场。要说我冷血也好,也不至于不顾人情冷暖。主要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件事我不得不插手。毕竟看左炎修在饭前阻止千隐的样子,恐怕不是不得已,他不打算让我知道的。
我靠在凉台,看着月亮阴晴圆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我还可以回去,我大可以让千隐她们插手,但是我除了今天见了一下千隐以外,压根就没有自由。然而在当时,我刚打算对千隐说暗中帮助一下,就被左炎修看出了马脚,立刻阻止了我。
那时候,他说:“这件事,你别插手。”
那种严肃、沉稳,是我从未在左炎修身上看到的东西,我想,若不是被逼到一种境界,恐怕他是不会在我面前展露出那种状态。我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这个时候,究竟是谁,和左炎修有如此的深仇大恨,竟然在他最薄弱的时候,背后捅一刀。
我怎么猜测,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他赌场的赌徒,也只有这一种说的下去。但是有势力的赌徒,还真是我不能知晓的。
“在想什么?”
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转头看了左炎修一眼,继续趴在凉台看着院子里的那一簇簇漆黑的花。
见我没什么反应,左炎修不在拘束,直接坐在我的身边。“喝红酒吗?”
我望着凉台上多出来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终于知道了左炎修的来意,原来是请我和红酒来着。
我依旧沉默。
左炎修倒是当我默认了一般,擅自倒了一杯给我。
我端起来,品了一口,味道很香醇、浓郁,就连我这个外行人都喝得出来,是好酒。
“很好喝。”
我出声夸赞了一句,左炎修像是早就料到一般,高兴地说:“是吧?我的私藏哦。”
他那眼光闪闪发光,在月光下显得那么耀眼,就好像得到了奖赏的孩子,一副炫耀的神情。
他说,那是他珍藏了很久的伊甘。
我什么都不说,我只知道味道很好,至于别的,我完全不懂,插不上嘴。只是对于喝的来说,我还是觉得红茶好喝。
“白天,千隐说的,你打算‘‘‘‘‘‘”
未等我说完,左炎修就笑着说:“这件事,快解决了,你别担心。”
左炎修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很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否则,怎么会拖这么久。
我将酒一口喝尽,然后将杯子放在一边,继续看着院子,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就想这样静静的一个人,然后想着将来。
见我不打算多聊,左炎修识趣体贴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望着关上的门,我不知道左炎修是怎么想的。先不论千隐说的赌场这一件事,就是左炎修说的喜欢,我都觉得虚无。毕竟除了那一次以外,他所作的除了牵手,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这样对于我来说最好不过,但是这难免会让人产生怀疑。
我一直都不懂,或许在我的观念里,喜欢一个人除了在一起,就是无话不说,什么都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分享。但是他不是,所以才会和我这般疏离?
左炎修说的那句等待,让我有那么一丝感动,但也仅仅如此。我完全没办法回应,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这里,别的我什么也给不了。要是左炎修不知道放手,那么我们两个人,只会就这样,平淡无奇,什么都没有。
我不能接受左炎修,或许并不是因为他不好,只是总觉得他不真实,他平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单纯,会喊着那么稚嫩的称呼,对我。但是在那么幼稚的背后,有着我所不能猜忌的事件,他从来不说,却总是会想方设法让我知道,让我去同情他。
我该说,他是城府深吗?这种人,我总觉得,跟我生活在同一种圈子里一样,见不到阳光的可怕,让我不愿意触及,漆黑一片的世界,总是会很危险。
我曾经想,若是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会让我倾心,那就是生活在阳光那端的人,会让人觉得很温暖,却也会让人伤的体无完肤。
我以为我曾经遇到过,却在一瞬间,失去了。我不懂珍惜,我在碾碎那个人的世界,让那个人的阳光一点点的暗淡,我却不为所动。或许,这一切,全是那个人自愿的,毕竟他从未说过我不好,他只是默默的付出,尽量在我觉得安心的情况下接受他对我的好。我就这样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现在,一阵漆黑,看着天上,原来是云朵遮住了月亮。那个人也这样失去了消息,我本想趁着今天问问千隐,但却被左炎修阻止。我就知道,当着左炎修的面,我不可能那么自由。之后,我再也没有找到机会问出这个问题,直到千隐离开。但是我明白,即使我不问,我都有了答案,他还没有消息。
已经那么久了,或许,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我此刻不知道心里是那么的平静,其实,失去了也好,我不用面对,我这残破不堪不完整的人,我也不用牵挂。
我握拳,任自己手指嵌入手中,将自己掐的生疼,也完全无动于衷。再等等,再过不久,或许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现在只是为了一个消息而已,一个无关自己的消息。
☆、100
在那一端的世界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虚无,总觉得有着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回应他?
我无法回答,只是沉默。
就这样,持续了好久,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后退一步。
我一直想要离开,这件事情从未改变,只是迫于无奈,我从没有提过。但是看着这般体贴的左炎修,我还是问了一句:“我可以回去吗?”
当时我想的只是去拥有我自己的自由,但是在左炎修的心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冷淡的问:“你还是想离开?”
我咬着筷子,看着左炎修,那严肃冷静的表情,没有一丝动容、也没有愤怒。就是这样的冰冷,让我感觉像是透过镜子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般,我不禁在那里想,我在别人面前就是这般的模样吗?那么在季宇哲那个人的心里,我又是怎么样一个人。
左炎修每天都很体贴的将餐点端来凉台,原来都是苏姨干的事情,现在他回来了,就一直都是他在做着,我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的习惯。他从来不勉强我,既然我不喜欢去餐厅,他也不介意多此一举,将餐点端来,从不强迫我去餐厅陪他吃。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觉得这些是那么的美好而又虚假。
我认识的左炎修,是一个有心机的左炎修,从来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小事而浪费多余的时间。或许他现在做这些,都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比起来硬的,还不如渐渐感化我。我曾一直相信,那句“我愿意等待”,所以一直都不愿意往深处想。
但是这几天的寂静,让我除了想这些以外,还能做什么,书里一直写的多好。
宽容是一切的救赎。
然而,我却一直不明白,有谁能够无怨无悔的对别人宽容,一切都是有回报的付出才会让别人心甘情愿。
或许,左炎修的等待,也是有期限的。
这么久,我呆在这里,这么久,听着左炎修那么一句“你还是想离开”,我无动于衷,清冷的声音从嘴中吐露,我甚至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一般,只是机械的说着:“这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吗?”
是啊,这件事情,任谁都很明白,所以左炎修才会这样布置这里,那么的机关人手。若是他愿意相信我不想离开,恐怕才不会这样大面积的设防。
“我一直都知道。”那句话里,有着浓重的无奈,但是左炎修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就好像这一幕他早就料到了一样。
我望着他,却怎么也猜不出他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他一下子站起来,不算愤怒的语气,却也让人觉得十分压迫,只听他说:“你想要回去吗?”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他说:“你别想了。”
我问:“为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
“你是在害怕吗?”
一下子的沉默,左炎修那诡异的笑,一下子从他的脸上消退,就好像在印证我的猜测。这样的左炎修,让人莫名觉得心疼,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明,他这不是在做戏。
“被我说中了?”我不是故意中伤,只是事情都已经说破了,何必再掩掩藏藏,无所谓伤一点点,还是伤的重一点,反正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等了好久,我还以为你不会提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放弃了,结果,你还是问了。”左炎修重新的坐回了椅子,我还是看出了他的压抑。或许他现在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的冷静,而是非常的愤怒,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顾及什么,才会这样忍耐。
他逃避了我问的问题,而是用着感伤的语气说着这么一句话,之后又是十分安静的吃着他面前的食物,就好像我们之间再说的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然而我们谁都明白,这件事,对于我、对于他都十分重要。
我若是赌一次,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获得自由。但我若是自由,无疑的他就是去了我,然而这个决定权,我全权交给了他。
“那你的回答呢?”
“先吃吧,吃完再告诉你。”
我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是苏姨精心做出来的,但是我却觉得一般,或许是天天吃这些,也就不觉得惊奇了,又或是今天气氛不好,才会觉得没什么食欲。但是我还是听话的吃完了所有的饭菜。
吃完以后,听到的答案,依旧是那三个字——不可以。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场拿着左炎修去威胁他的手下,这个太冒险了,毕竟我深知左炎修这个人的能力,绝对不在我之下。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虽然他并没有真正的赢过我,但是我就这样觉得,他从未向我展示过真正的实力,但是看他平时的作风,就知道,他不简单。
“我没有说我要离开。”这是我做的最大退让,我一开始就没有说我要离开,只是希望能有时间回到黯。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去是为了什么吗?”
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倒是让我反应了过来,我回去的目的,只是想参与寻找季宇哲的队伍,但是左炎修却是最不愿意见到这么一幕的人。
聪明如左炎修,他又怎么会不明白。难怪他才会这样的决绝反对我回去,只是害怕那个人还活着。
我觉得真是可笑,我早就放弃了那个人还存活的希望,而眼前的人,眼前最讨厌那个人的人,居然还存在着一丝丝那个人还活着的顾及。
这算是讽刺吗?
我一时间难以回答左炎修的反问,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心底满是绝望的潮涌,堆在心里,压抑的难受。明明上次被左炎修设计的时候,对待季宇哲是那副态度,但是当他出事的时候,我竟然还是会担心害怕。虽然压抑了这么久,但是却瞒不了自己的心。
“没有所谓的最不最后。”这是他的回复,他依旧不同意。他在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愿意回应我的感情?”等了一段时间,我看着他悲怨的关上了那扇屋门,我沉默。
☆、第三十二章 唇上冰冷触感
整整一个月,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季宇哲毫无消息的情况下。我就这样静等着,什么也做不了,我本来还想说,若是左炎修愿意放我回去,我可以帮忙解决赌场的事情,但是显然我低估了左炎修的实力。即使不用我,千隐也会帮忙,只是因为千峰那件事情的解决。
在那天之后的日子里,左炎修对我依旧照顾的很周到,只是少了关心的言语。谁都不愿意低头退后一步,所以就这样一直的僵持着。
整栋屋子总觉得清冷了很多,少了些许的人气。
苏姨有时候会看不下去,用一种忧伤无奈的语气对我说:“玄寒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少爷对你算是特别好了,我还真的没见过少爷对谁这样过。我是不知道你和少爷发生了什么,但是你退一步,认个错不就好了嘛。世界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们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我知道苏姨的关怀,只是苏姨始终是站在了左炎修那边,否则又怎么会选择来劝我,而不是对着左炎修说这些呢。
我看着苏姨出去,然后等着那个人的到来。那天千隐回去的时候,我顺手塞了一张纸条,我几天前就知道今天左炎修会出去,所以就让千隐这个时候过来。
千隐来的时候,贺羽竟然也来了。
贺羽依旧那种不忌口的个性:“这屋子真是气派。”他一路走着,一路欣赏。苏姨很是见不得他那副模样,但却因为是我的客人,不好多说什么,端茶的时候也是重重的摆在贺羽的面前,好在贺羽完全不计较这些。
“说起来,寒,你不打算继续管理黯了吗?”
我点了点头,不否认。自从昨天被左炎修拒绝以后,我就不再抱有希望,我现在唯一就是想知道季宇哲的消息,只要知道这个,我就满足了。
“唉‘‘‘‘‘‘你不来,黯都无聊了好多。龙宸佑那家伙也被带走了,现在就只有千隐和我呆在黯。”贺羽惋惜到。
我听着贺羽的说辞,我想起以前,好像黯一直都是热闹的。我拉拢季宇哲,救了左炎修,然后被我整出来的一出出闹剧,而目前,却全部散去。
“那个孤岛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工程全部都停掉了,目前大部分人手都在断崖沿岸寻找季宇哲的消息。”千隐插话解释道。
“还没找到吗?”
我急迫的问着,多希望千隐回答的是有些线索了,而不是没有。可惜结果,偏偏不出意外,就是没有消息,一点印记都不留的那种。
我完全不明白,一个人再怎么掉下悬崖、冲进河流,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
“你有去沿岸的人家问吗?”
我思来想去,也只有季宇哲被人家救了这一种可能。
千隐皱着眉摇了摇头,若不是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她恐怕是一点也不像告诉我的吧。贺羽倒是很不会看时机,懒散的靠着沙发的他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题,一下子端正的坐了起来。他疑惑:“寒,你不是和季宇哲闹僵了么?”
我一僵,这件事恐怕除了贺羽没人敢再提,可是在这个时候提起,是多么的不合时机。我一时间找不到说辞,只能淡漠着看着茶几上的茶。
千隐装作不满敲了一下贺羽的头,贺羽一下子反应过来,笑着赔礼:“寒,你别介意,我无心的,你不想说就算了。”
“没事。”
我想,这种事,不用我解释,应该谁都会明白,但是偏偏我目前所做的一切,某人都完全不知道,那个人目前在世界上哪一个角落我都不清楚,甚至还完好无损都不确定。
那天他狠狠的对我说,会让我后悔。恐怕他再也不打算搭理我了吧,说不定他借以这次机会躲起来都不为过。
“寒,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从来不表明?”
我沉默。这个问题,我想过千遍万遍,只是我总觉得我无法去涉及他的世界,那是玷污了他。所以即使可以默默的接受,却不能跨出一步去表明。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失去。
“我害怕。”我突兀的说了三个字,屋子里整个都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安静的可怕。
最后贺羽笑着说:“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会怕?”
我不知道贺羽为什么要这样,只是我从他的笑容里完全看不出恶意。他之后说的话也表明了他的态度:“你要是觉得他的世界不可触及,那你就错了,爱是公平的,不存在所谓的对与错。”
我震惊,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难得贺羽说出这些认真的话,一直侵蚀到我的心底,我难以理解,却也不可推翻。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真的是我的错。
“好了,今天不是来说这些的。”千隐适时地打断了贺羽与我之间的话题,“寒,若是你想回来,黯随时都是你的家。”
千隐并没有戳穿我的不自由,我感谢般的一笑。我想,我是不会再回去了吧。
“嗯,我知道。”
千隐迟疑了一下,像是还有什么要说的,但是看了一眼贺羽,终是没有说出口。我想恐怕是离不了左炎修的事情,所以才不方便说,我并没有强求,哪怕千隐才刚来一会儿就说要走。
我一个人回了屋子,苏姨只顾着收拾,倒也没有再理我。
左炎修回来的时候,我就问了一个问题:“那天,千隐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我问?”
他说:“我不希望你听到还是没消息,毕竟你心里还有他,你会难过,你会失望。”
这种话,说的多么完美,配上他的表情,简直我就像是罪人一样。只是事实也真是如此,我不得不承认,我哪怕再怀疑,哪怕左炎修真的邪恶,但是他对我还是很好的,至少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不强求。
只是,对左炎修,我能给的,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甚至对于左炎修来说,哪一点都入不了他的眼。
唇上是冰冷的触感,是我从未这么多年以来,遥远的感觉,算不上熟悉,但绝对不陌生,左炎修的吻,浅浅的‘‘‘‘‘‘
☆、第三十三章 没什么好等待
当我握着手上的东西,我就知道那个人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条项链,泛着银白色的光泽,是当初在贺羽生日宴的那夜,他悄无声息的送给我的,当初他那骄傲的表情,我至今还记得,只是此刻拿给我的,却是玩世不恭的左炎修。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表达着完全不同的两个意思。
他总是静默的守在我的身边,不曾多做要求,我提出什么要求,他总是会满足我。我以为这些都理所当然,然而,这样的一个他,我自己亲口放弃了。就那么简单的拒绝,竟然就这样成为了永别。
左炎修说,他只找到了这个,至于季宇哲,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我不抱有太大的希望,甚至可以说,我或许早就做了这样的猜想,只是猜想是猜想,实际我还是一点都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
我从来都没有预料到,项链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势到我的手上,就在我焦急的等待过程中,缓缓的滑落在我的手中,所有的感觉被唇上的触感所代替,等我意识到手中有东西,屋子里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一切就像一个梦境一样,链子简直就像季宇哲拜托别人交予我一样,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总是会以为,这一刻还是在三个月以前。那种简洁的屋子,我搬出了楼家大宅,与季宇哲两个人住在那小小的屋里,每天享受着季宇哲做的餐点,过得无比幸福。
那个时候,我是多么不懂得满足,才导致我现在呆在了这么空荡的屋子里,一点人气都没有。
我想,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在这里,我一直在犹豫,只是默默的接受着左炎修的照顾,或许我只是习惯了,所以当季宇哲不在的时候,左炎修就成为了他的影子,即使气味不同,但是对我的态度是一样的,那般的无微不至。
“寒儿,你一晚上没睡吗?”
没有看进来的是谁,除了左炎修还会有谁?
“你果然放不下。”
我只是不知道这条链子在我这里还有什么意义,看了一个晚上,它就好像一个道别礼物一样,安静的、颓废的、悲伤的‘‘‘‘‘‘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感觉他死了,你也跟着舍弃了这个世界一样。”
“有差别吗?”冷淡的回复着,我就是这样觉得,至始至终都是这样觉得的,世界上任何人怎样都与我无关,只是那个人突然闯进我的世界,所以我才会有感情。可是那个人不在了,不存在了,以后都见不到了。
“不,你才不是这样的。”左炎修一下子拿走了我手中的链子扔在了一边,“你也会笑,你会哭,才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有那么重要吗?”
我毫不犹豫的捡起那条唯一的项链,也果断的回绝了左炎修的话语:“你不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下意识就这样行动了。
“巫马玄寒!”相隔好久的名字,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还真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的头被捧着拖到一扇镜子前,那种消瘦的、凌乱的脸庞,我竟然觉得陌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你自己吗?”
是,镜子里的人是那么的憔悴,我真是高估了自己,我还以为我什么都放得下,谁知,我还是会受到影响,变成这幅模样。
“左炎修,我想离开。”
“怎么?”左炎修像是没有想到这种回答一样,手上的力量一下子松懈了。我转头看向他,那么的落寞,随后,他又好像没事一样,保持着之前的态度,微微皱着眉问着我:“你是想要逃避么?”
“不,只是我没有什么好等待了。”
从左炎修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这个回答,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很欣喜,我能够这么快的平静。但是不难看出,除了欣喜,还有担忧。
我回以一笑:“不用担心。”
☆、第三十四章 扼杀在摇篮里
我可以离开这个屋子,我可以去黯,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只要说一声就好。
这个样子算是自由吗?
他说,算。
我望着这大千世界,花花绿绿,是那么的美好。阳光格外的温暖,鲜花格外的灿烂,人们匆忙的来回,让我有种重返于世的错觉。
事实上,我自从呆在左炎修家,就像被束缚在鸟笼的鸟儿一样,没有区别。虽看得到阳光,却触摸不到;虽能行动,却只有一小片范围;虽有食物,却不是自己所爱。
此时此刻,却是真正的自由了。
我能够去楼家,那个抚养了我将近八年的家。见到楼罄,他只是愁眉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看见我的回来,却立刻的舒心一笑,上前迎接:“小寒,你终于回来了。”
我轻声应了一下,就擅自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看着父亲跟过来,不禁想到,今天的父亲竟然没有在外奔波。说来也奇怪,我被困在左炎修家这么久,楼罄居然一次也没有派人寻找,是我以前独立惯了,所以楼罄太放心,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是前者,那还好说。但是若是是后者,那就是左炎修有封锁消息,那就有问题了。千隐不会说我失踪,毕竟那个时候若是说黯失去主人,肯定会有些喽啰找麻烦。但是左炎修不透露,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黯着想?
“你要喝红茶吗?”问出这句的当然是楼罄。我也没有推辞,过了一会儿,当初那个擅闯我房间的小丫头就端了一杯茶过来。
我斜睨看了她一眼:“还在。”
她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般,放下茶杯,颤颤巍巍说了一句:“对不起,就退下了。”
“切,还是这么畏首畏尾。”
楼罄倒是不以为意的看着这个小插曲,轻声说道:“小寒,你变了好多。”
“是吗?”
楼罄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是啊,你可知道。从前的你,可是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下人的,就算有,也只是训斥。”
回想起来,好像正如楼罄所说。至于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恐怕跟左炎修家的那位苏姨脱不了干系。我在那里呆了三个月之久,每天面对的就是苏姨,那种没有下人感觉的人,让人与之亲切。
我不反驳,楼罄倒是越讲越起劲:“小寒,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在外体验到世间的艰险没有?你啊,一出去就是四五个月不回来,我想派人找你,偏偏又不想打扰你,怕被你说。”
“楼罄,你有真正的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吗?”
楼罄皱眉,不解我的问话。
我重新解释了一遍:“你可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别说出门三个月,就是三天,父母也会着急的要死,可是你呢,却从来不闻不问。我该说,你是对我太放心了,还是压根就对我无所谓?”
“才没有。”着急解释的楼罄脱口而出,“小寒,你不要乱想,我当初把你接过来,就是真心把你当我女儿来照顾的。只是你这个人太好强,什么事情都喜欢独立完成,我才会如此放纵你,让你在外面尽情挥霍。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需要我,你会回来的。”
好强?我突然一愣。多么贴切的一个词,完全不违和。但那是以前,我现在回来了,我受了伤了,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安慰我,有一个人能疼我。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脆弱?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坚强,所以才会喜欢阴暗的地方,一个人,那只是我选择的方式,我只会逃避。
“是,我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看得出楼罄是多么的欣喜。我从未看过楼罄有这样的表情,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我是想过我对别人有影响,但是都是会造成别人痛苦的影响。现在的我,才发现,有时候,不一样的做法,竟然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种子开花结果,我将种子埋下,却忘了给它浇水施肥,久而久之,它因为泥土干裂而暴露于空气中,生命殆尽,至始至终没有发芽。
当初我遇见的你,是在阳光之下,那肆意挥发着汗水的你,然而,此刻的你,却早已不知去向,或许我们此生不会再相见。
☆、关于后续
大家完全可以看到,这一本《冷冽魔女》其实并没有完结,至于为什么没有继续写下去,全然是因为当初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密、码),当时貌似还没有找回的这个功能吧。当时可谓是让我愁了很长一段时间,继续写不下去了(T—T),所以,我另申请了一个,重新开了个书名,继续写了下去,不错,就是那个《冷冽魔女续》。希望喜欢这部作品的人,可以继续看下去。我会续写在那里,这个我就算它完结了哈~。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以下省略一千遍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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