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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切安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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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忍不住问道:“菩提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菩提大师道:“老衲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康熙道:”大师直言就是。”

菩提大师道:“清婉公主这些年都远离京城的, 在广阔的天地间汲取天地日月的灵气 ,渐渐的成就了灵动飘逸的气质,这本是福寿双全的命相,只可惜近日回到京城,沾染上了邪恶之气,如今恐怕已经晦气缠身,而渐渐的销蚀去公主身上所汲取的天地日月的灵气…。”

康熙道:“京城有邪恶之气?”

菩提大师:“京城身为皇城,本是有神灵庇护的地方,邪恶之气难以入侵,只是最近这京城中…。。”

菩提大师说到这就有停顿下了,康熙的心却被提了起来。

康熙道:“最近京城怎么了?”

菩提大师道:“启禀皇上,最近京城是非太多了。”

康熙道:“这人间本就是是非地,什么时候能少了是非?”

菩提大师道:“不错。的确人间是是非地,是是非非难以避免,可是这京城最近的是非异常多,而使得京城的怨气太重,一时间这京城的祥瑞之气难以压制住源源不断涌进的邪恶之气,而公主已经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天地日月的灵气之中,未曾同邪恶之气斗争过,所以公主这会儿首当其冲的成为了受害者。”

康熙道:“听你所言,很快将会有更多的人沾染上晦气?”

菩提大师道:“恐怕是这样的。”

康熙道:“那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菩提大师道:“有。不过得有大动作,恐怕还得皇上亲自参与。”

康熙道:“能为天下苍生赐福,朕当然义不容辞。”

菩提大师道:“皇上如此爱民如子的,真是天下苍生的荣幸。”

康熙道:“天下苍生都是朕的子民,为他们祈福是朕的职责所在。”

菩提大师道:“皇上,只要您在为清婉公主‘痊愈’而举办的酬神活动中,您宣告大赦天下,以示普天同庆,那么喜气就可以冲淡晦气,那么既可以为公主积福,也可以对驱散京城上空的晦气起到作用。”

康熙道:“大赦天下?这大赦天下可不是件小事啊,这牵涉的方方面面就多了。”

菩提大师道:“皇上,那些个在监狱里头的人也是您的子民。”

康熙道:“但他们多是乱臣贼子和罪行昭昭之人,为了确保更多子民的利益,对这些个乱臣贼子和罪行昭昭之人,必须给予处罚。否则如何保证这天下的井然有序?”

菩提大师道:“皇上,不错,这种因得果的,种下了恶因之人,的确该让他们尝尝结出的恶果。”

康熙道:“菩提大师所言甚是,所以朕不能对这些人手软,大赦天下,这举动朕实在难以做出。”

菩提大师道:“皇上,历朝历代,包括本朝我们大赦天下的举动不是也时有发生吗?那些个大赦天下的举动,不就是为了普天同庆,为主子们积累福气吗?那些个大赦天下的举动中不也有许多原本应该留在监狱里尝尝他们自己种下的苦果的人被放出了监狱吗?得到了赦免吗?”

康熙道:“不错,但那时皇室发生了重大的喜事,才会大赦天下,比方说帝后大婚,可从未有过是为了给某个皇家成员辟邪而大赦天下的。”

菩提大师道:“公主‘重病得愈’不也是件大喜事吗?”

康熙道:“不错,公主‘重病得愈’是件大喜事,但是还远不足以普天同庆。”

菩提大师道:“皇上如果清婉公主‘重病得愈’还不足以普天同庆的话,那么京城上空的邪恶之气,得以驱逐,使得祥瑞之气重现皇城,这件事该是足以普天同庆了吧。”

当天,皇榜上昭告天下:“清婉公主重病愈,龙心大悦,大赦天下,以示普天同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赦天下2

林成看到皇榜这才松了气,这天天才刚亮,林成就来到了关押林翔的监狱门口,此刻的监狱门口已经站满了许多的人,他们脸上的喜色,显然是为监狱里的亲人得到赦免而绽放的。

林成默默的站在不显眼的边角处,很快,囚犯们就被放出来了,这些个重获自由或者说是重获新生的囚犯们,欣喜若狂,狂奔而出。

此时站在边角处的林翔,看着眼前的欣喜若狂的囚犯们,心中感概万千。看着他们蓬头垢面,憔悴不堪的样子,看着他们那脏兮兮的脸上,放射出的狂喜的光芒,宛若在暗夜里绽放开的烟花,这一刻,你会感觉到生命和自由的可贵。在这一刻林成从内心深处不禁为他们祈福,祈祷他们眼中的光芒不会也如烟花般易逝。

其实林成明白在‘人治’为主,‘法制’为辅的古代,冤假错案不计其数,这些个囚犯中,也许有很大一部分并非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他们之所以被没入监狱,也许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妨碍到了某些权贵的利益。

不管之前,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没入了监狱,但在此刻,林成心中,对他们还是给予了祝福,希望他们重获自由和新生之后,能够走好之后的路,在之后漫漫的人生路上,能够走正路,然后在于民于己无害的道路上,走的很远很远。

林成注视着人群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林翔的影子,尽管许多年未见了,尽管此刻的林翔已经憔悴不堪了。但林成还是一眼认出了林翔,林成站在边角,静静的看着林翔,也许是心有灵犀,又或许是凑巧。林翔似乎感觉到了林成看向他的关切的目光,体会到了许久未见的温暖,于是也看向了林成所在的位置。林翔的眼中先是诧异。随后就是了悟。

隔空相望,彼此的眼眸中都清晰的映照出了彼此的身影。两两默然。

最后,林成笑了。那笑容从林成那原本疲惫不堪的脸上绽放出来。如同苍茫的荒漠里忽然出现了一方绿洲,霎那间消失了荒芜和苍凉之感,与之相对应的是勃勃生机和希望盎然。

林成:“二弟,好久不见。”

尽管周围都是欢呼的人群,在人群的欢呼声中,林翔听不清林成的话,但林翔却猜到了林成对他说的是什么,因为那也是林翔想对林成说的。

林翔那这些年来终日带着面具。已经忘却了真正的喜怒哀乐的脸上,终于绽放出来最真挚的笑容。朗声道:“大哥,好久不见。”

两兄弟就这样隔着人群。朗朗的笑着。

林成迈出了走向林翔的脚步,林翔也随之向林成迈出了脚步。短短的几步路,却因这中间隔着的欢呼的人群,走的有些慢。终于两兄弟的手还是紧握在了一起。

林成道:“二弟,你受苦了,大哥来迟了。”

林翔道:“不,大哥,你没来迟,你来的正好。大哥,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为了弟弟的事,奔波忙碌了许久了吧,要不然大哥你怎会这般的憔悴?谢谢您,大哥,谢谢…。。”

林成道:“二弟,你不必谢我,大哥没为你做什么,你之所以能被放出来,是因为清婉公主的‘重病得愈’,皇上龙心大悦,才会大赦天下的。”

林翔道:“那大哥怎么如此的疲惫不堪呢。”

林成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了。林成道:“翔儿,爷爷他去世了。”

林翔道:“爷爷?爷爷他去世了?这怎么可能,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几天的功夫就魂归西天了呢?是爹和娘亲吗?是他们对爷爷做了什么吗?”

林成用左手用力的按在林翔的肩膀上,道:“翔儿,爷爷他真的已经走了,如今已经入土为安了。“

林翔的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林翔道:“爷爷他真的去了?是被我气的吧。”

说完林翔就用力的扇自己耳光。

却被林成制止住了。此刻门口的人群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林翔的这一举动引得狱卒,频频的往这边观看。

林成道:“翔儿,我们先离开这,这是监狱门口,不是…。”

林翔哽咽道:“好。”

然后林成就带着林翔向旁边的轿子走去。

林成让林翔先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要接着上车,可就在这时赶车的忠叔忽然开口道:“大少爷,二少爷,老爷和夫人怎么还没出来?”

林翔道:“老爷和夫人?爹和娘也进监狱了?”

忠叔这才想起,林翔还不知道这件事,于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林翔只好改问林成道:“哥哥,爹和娘怎么了?”

林成道:“待会儿再说,你先在这呆着,我下去问问。”

说着就转身就要走,却被忠叔拦住了。

忠叔道:“大少爷,您的腿还没好全乎,不宜多走动,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会儿吧,老奴过去打听一下情况。”

林成想想也是,于是道:“那就有劳忠叔了。”说完林成上了马车,而忠叔则向着士卒走去。,

林成刚上马车,林翔就关切的问道:“大哥,你的腿这么了。“

林成道:“没事,就是爷爷的葬礼上,跪得时间长了些,有点受伤了。“

在林成回答的时候,林翔掀开了林成的裤管,此时林成受伤的腿正被层层的布包裹着。倒是看不出林成的膝盖受伤有多重。

但林翔明白这腿伤恐怕不会轻。

林翔道:“大哥,怎么伤成这样?”

林成拿开林翔的手,放下裤管道:“二弟,大哥没事。”

林翔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林成道:“没事,就是爷爷的葬礼上跪得久了点。“

林翔道:“大哥,是我不孝,要是我不惹事的话,爷爷他就不会这么早离开的,要是我在爷爷的葬礼上,多尽点为人孙子的职责,多为大哥分担点,大哥就不至于一个人撑场以至于腿伤到这地方。“

林成道:“二弟,你也别自责,爷爷他的死,与你没关系,你进监狱之后还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呢,待会儿大哥再和你说,你先坐下吧。“

忠叔道:“大少爷,二少爷,刚刚官府里的人说了老爷和夫人的罪责较重,要让他们再在官府里多受受罪,才能长点记性,要在两天之后才能放出来。“

林成道:“是该让他们多受受罪,是该让他们长长记性,如此我们就先走吧。“

马车悠悠的行驶到了林知府的墓前。

忠叔:“大少爷,二少爷大人的墓前到了。“

林成道:“二弟,出来祭拜爷爷吧,爷爷临终前放不下你了,当时将你驱逐出祖籍,爷爷的心里头也像挖肉般的疼痛,可是为了林氏家族整个族的人不被你的事给拖累到,爷爷他才不得不这样做的。你心里也别怪爷爷。“

林翔道:“大哥,弟弟我明白爷爷的苦心,怎么会怪爷爷呢,我这是没脸面见爷爷啊。“

林成道:“二弟,你为了阻止爹和娘的一些丧心病狂的举动,不得不带着面具,曲意奉承,而暗中尽力的将危害降到最低,二弟这些年,你已经为我们林氏家族做了太多的事了,你是我们林氏一族的功臣,爷爷他心里头也明白着呢?爷爷他心里头可对你很是心疼,快下去祭拜爷爷吧,爷爷他估计还在等着你的消息呢。“

说完林成跳下马车,然后向林翔伸出了手,林翔,扶着林成的手,跳下了马车。触目的就是林知府的新坟。

林翔跪在了林知府的坟前,不住的磕头。

直到林成和忠叔看不下去,阻止林翔的疯狂磕头。

林翔这才抬起一脸黄泥的脸,对着林知府的墓碑,哭喊道:“爷爷,爷爷,爷爷,是孙儿不孝,是孙儿不孝,没能为你送葬,将来也不能为你守孝,爷爷。对不起。爷爷,孙儿明白你将孙儿驱逐出祖籍的苦心,孙儿会遵从您的意愿,孙儿从今往后,就不再姓‘林’了。今后孙儿会改名换姓的带着爹娘,远离京城和济南,再不给林氏一族惹祸了,爷爷,您在九泉之下就安息吧。爷爷,“

忠叔听着林翔声泪俱下的哭诉,也不禁老泪纵横。

林成默默地站在林翔的身后,对着林知府的墓碑在心里默默道:“爷爷,二弟已免于一死了,爹娘明天也可以被放出来了,林峰现在也很乖很懂事,你就安息吧。”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星星点点的照射在地上,风吹拂着枝叶摇摆着,地上的树影斑驳晃动,一切是那样的温暖而美好,仿佛一切不幸都已然过去,如今已是岁月静好,现世安好。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两天后林启智和毛氏也走出了死牢,而在死牢外迎接他们的是林翔,林成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两个极品了。

这些天林峰也渐渐的开始闹着要见林启智和毛氏夫妇了,但出于各种考虑,林成还是没带林峰前去见林启智和毛氏,而是对林峰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对林峰说,林启智和毛氏在营救林翔了,等他们救出了林翔,他们就会回来见林峰。

这样林峰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天林启智和毛氏,踏出监狱,就被林翔带到了一个边远的山沟里。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大赦天下3

忠叔道:“老爷,夫人,二少爷,这儿地偏,应该没有什么人经过,您们要不就在这儿谈谈?”

林翔还没开口,毛氏,就一把扯开帘子,跳了下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精致,声音尖锐地道:“忠叔,你这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是不是看我们三人今儿个落魄了,就不把我们当会事?我告诉你狗奴才,纵使我们落魄到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地步,也轮不到你来落井下石,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你的主子…。。”

听见毛氏尖锐的骂声,林翔和林启智忙跳下了马车,林翔担心毛氏还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于是忙阻止毛氏道:“娘,你这是干嘛?忠叔他在我们这般落魄的时候,还愿意亲自驾这马车来接我们,你还不知足,非但不感谢他,还无缘由的把人痛骂了一顿,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都落到什么地步了?娘,麻烦你先看清楚形势,这不是你可以颐指气使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有资本去颐指气使了。”

毛氏还没没开口说话,忠叔那苍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忠叔:“夫人,老奴自认为,自己为人还算忠厚的,老奴实在不懂,老奴究竟哪儿做的不好,惹得夫人会以为老奴是在落井下石。老奴这辈子虽然没出息了点,但也不至于会落到做狗的地步吧。老奴的一身辛劳,不求主子们的一个‘谢’字,但也万万接受不了,主子们如此的辱骂。夫人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奴马上就驾马车离开。主子们待会儿要何去何从,自己琢磨着办吧。”

毛氏听忠叔如此说话,心里头这些天的恐惧耻辱统统的化作了怒火 ,火山爆发似的喷向了忠叔。

毛氏:“啊哟,胆子大了吗?对主子说话既然这样没上没下的。别说我没骂错你,就算我骂错你了,你也只有受着的份。你居然和我耍脾气?要向我讨说法?还威胁我?要走?行啊。忠叔,你走啊,走给我看看。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林府里。你走,我就去官府告你,说你是逃奴,看到时候,你还这么嚣张…。”

忠叔听毛氏说到这,再也听不下去了,对林翔点了下头,转身驾着马车就走。

等毛氏刚觉得骂得差不多了。觉得这些天淤积在心里头的恐惧和郁闷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沉甸甸了。‘

刚要停下来, 就看见忠叔驾着马车从她的眼前快速的驶过。毛氏一下子就懵了,再看看周围的的环境。整一个荒郊野外啊。

于是毛氏追着马车跑了起来,毛氏:“把马车留下。把马车留下,听见没有,把马车留下……”

毛氏边喊边跑,没注意看路,一不小心就被山石绊了一下,然后就跌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跑出了自己的视线。毛氏眼中一片的苍茫。

这时林翔和林启智才上前,扶起了毛氏。

毛氏一站起来,就对着林翔道:“翔儿,那个奴才他怎敢如此的对我们,怎么可以如此无礼地对我们,他就不怕我们告官说他是逃奴吗?他不知道逃奴是要面临着怎样的刑罚吗?”

林翔道:“娘,别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奴才了。我们现在已经被驱逐出林府了,林府的一切不再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了?现在我们已经不过是平民百姓了,不,甚至于连平民百姓都不如,我们现在是戴罪之身,是过街老鼠,是族亲眼中的灾星。娘,你该看清和习惯自己现在的身份了,以前林府的种种,都已经是过往了。”

林翔所说的这些,是毛氏心里明白,但一直不愿意承认的,如今林翔将这一切**裸的摆在了毛氏的面前,迫使毛氏不得不面对,毛氏一时间失声痛哭。

林启智看着眼前的毛氏,已经全然看不出当初的姿色和柔媚,忽然间对着眼前这个已经看起来没有半点颜色,又全不见半点优雅的毛氏,一时间索然无味,忽然就想起了原配,想起了原配那虽然比不上毛氏的姿色,但却清秀有加,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的气度,又想起了自己自从娶了毛氏之后,一直厄运不断的,与林成的越走越远了,如今的林成已经对自己全无父子之情了,而父亲自从自己娶了毛氏之后,也渐渐的与自己越走越远了,甚至于在临终前失望痛心到将自己驱逐出祖籍。如今的自己也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穷途末路。

于是对于眼前哭的肝肠寸断的毛氏,林启智非但没有产生半点的怜惜之情,反而,心里面恼火异常。

林启智道:“现在哭什么哭?你这扫把星,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刚刚没事对着忠叔狂吠什么?”

原本因为林翔的话,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悔的毛氏,这会儿却再次被林启智那无情的话给刺激到了,于是再次发狂起来:“我怎么狂吠了呢?我怎么狂吠了呢?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他要不是狗眼看人底的话,怎会敢不征求我们的意见,就自主主张的将我们拉到这荒郊野外呢…。。”

林翔这会儿再也惹不住打断毛氏的话道:“娘,娘,忠叔他把我们拉到这儿,不是自主主张,是我吩咐他这么做的。”

林启智道:“翔儿,你吩咐他这么做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忠叔把我们拉到这荒郊野外?”

林翔道:“爹娘,因为我们现在就是别人眼中的灾星,没有人愿意接纳我们,甚至于没什么人愿意同我们相处。而且现在的我们已经是臭名昭著了。京城和济南都已经没有了我们的立足之地,所以……”

林启智怅然道:“是啊,臭名昭著了,没想到啊…。。”

林翔道:“爹,娘,济南和京城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我们还是远走他乡,隐姓埋名的度过我们的余生吧。”

林启智道:“是啊,也只有这条路了。”

毛氏道:“可是我的峰儿呢?我的峰儿呢?我不要抛下他。”

林启智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林成他救出了翔儿了,你就不再去打扰林峰了吗?不再去找峰儿了吗?”

毛氏道:“可是翔儿他不是林成救出来的啊?”

林翔道:“不仅仅是我,爹娘连你们要是没有林成哥哥在暗中周转的话,都别想再有机会重获新生。”

毛氏道:“你别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和林成亲,在你心里林成的位置比我还重吧,你的爹娘都被林成害成那个样子了,你还替他说话?我们能得以免除死刑,不都是因为,皇上他因为清婉公主重病得愈而龙心大悦,大赦天下吗?和他林成有什么关系?”

林翔已经彻底无语了。

林启智在官场混迹多年了,对这些个弯弯绕,多少懂一些,如今听林翔一点明,隐隐约约明白了。

于是林启智道:“翔儿,那么以后我们该去哪儿呢?”

林翔道:“爹,我也不知道,正打算和你商量这件事呢?”

林启智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找个有人烟的地方休息下吧,然后再商量去哪儿?”

毛氏道:“我们就这样走了,走了,不,我要带走我的峰儿,我们已经将林成得罪的那样惨了;林成他肯定不会善待我的峰儿的,那样的话我的峰儿跟着他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你们不要峰儿了,不要峰儿了,但我不能,不能;因为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他是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我一定要带走他,我一定要保护他,不让林成欺负他。”

林启智道:“毛氏,你这疯婆子,你别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你之前百般刁难林成的,但你什么时候见过林成对付过林翔和林峰。林峰跟着他,只会比跟我们在一起好,比跟我们在一起有前途,你要是带走了林峰,林峰跟着我们一同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吗?跟着我们一同颠肺流离吗?跟着我们一同过着三餐不保的日子吗?啊……”

毛氏道:“怎么会三餐不保呢?“

林启智道:“毛氏,我们都是刚从监狱里走出来的人,我们身上现在还有钱吗?还有吗?”

毛氏道:“没钱?没钱怎么活?不行,我们得先找林成拿钱去。”

林启智喝住毛氏道:“毛氏,你站在,你凭什么找林成拿钱?”

毛氏道:“林府的钱本来就有我们的份。”

林启智道:“现在林府的钱,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别忘了,当初我们离开林府的时候,已经带走了林府大半的家产。”

毛氏道:“是啊,我们当初丛林府带走的家产不是还有没花完吗?我们赶紧回京城的别院里取些钱物吧。”

林翔道:“娘,你真的糊涂了,当初你和爹被判处凌迟之后,京城的那座别院自然也被抄家了,现在什么都不剩了,你还请取什么?”

毛氏颓然道:“那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身无分文的走吗?没钱寸步难行啊,没钱我们连走都走不了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宫里宫外1

林翔道:“大哥今天给我送别的时候,给了我一万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子,足够我们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了,只要不惹事的话。爹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找条路走吧。”

林启智道:“你见过你大哥了?”

林翔道:“我出监狱的时候是大哥来接我的。”

林启智听完,心里头忽然有一种苍凉感,道:“成儿,他有提到过我吗?”

林翔道:“有,大哥让我好好的照顾爹,他还让我转告爹,今生的父子情分已尽,但在父子情分的尽头他最后一次站在儿子的位置祝福您,也希望您,今后把那些个功名利禄都看淡,以前林府的种种,只当做是黄粱美梦一场,今后好好的做一个平民,过好自己的日子。”

林启智道:“成儿,我对不起他,想来他也是不再想见到我了吧,要不然怎么会不来接我?”

林翔沉默不语,因为林翔也明白经过十几年的消磨,哪怕是再深的情感也消磨地差不多了,更何况本就没什么父子情感。

林启智原本还想从林翔那听到点安慰地话,但此刻见林翔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头的失落越来越重,有一种闷气沉沉的压在心头,使得林启智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堪承受了。

林启智道:“走吧,就往这条路走吧。”

毛氏原本震惊于林成居然可以不计前嫌的拿出那么多的银两来安置他们,但这回儿一听到林启智说要离开,就又想起了林峰。

毛氏追上林启智,拉住他的衣袖道:“老爷。峰儿…。。”

林启智甩开了毛氏的手道:“毛氏,你有完没完,我说过了,峰儿他跟着成儿,比跟着我们好的多。你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了。”

毛氏哭着说:“老爷,我没想带走峰儿,我只想再去看看他。看看他就好,这才离开,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老爷…。”

听毛氏如此说。林启智也有些动摇了。

林翔见状,上前道:“爹娘,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待会儿要是见倒峰儿,我担心爹娘就更舍不得留下林峰了。”

林启智一听,再想想毛氏平日的行事风格,心里明白,要是真答应毛氏的要求。恐怕待会儿毛氏就会得寸进尺的要求带走林峰了,于是狠狠心,掖着毛氏的衣袖。随便挑了条路就走了。

毛氏见挣扎无效,之后放弃了挣扎。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在夕阳西下的柔和余晖中显得那样的突兀和不和谐。

三个月之后,林启智,毛氏和林翔,来到了天津的一个小村里,之后就在那安度了余生。毛氏在一路上的世态炎凉中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而林峰还是个小孩,还不定性,经由最初的几天闹腾,闹腾着要去见林启智和毛氏之后,渐渐的也就忘了,渐渐的也就又活泼调皮起来。

而菩提大师和虚云,空悟三人也已经对敦煌莫高窟很是想念了。见林成和安好这边也暂时风平浪静了,于是也告别了潭拓寺,踏上了前往敦煌莫高窟的返程。

林成毕竟不是寺庙中人,长时间的呆在寺庙也不好,所以等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之后,就在林知府的墓前搭了个茅屋,给茅屋取了个名字,叫做‘青山居’然后就和林峰从潭拓寺搬了出来。住在这间茅屋里,为林知府守孝。

在这间茅屋里呆了几天之后,林府的一切事情都已经风平浪静了。林成这会儿开始思念和担心安好了。虽然这些天宫里似乎也风平浪静的,似乎也没听见什么与安好有关的消息,可是林成心里头就是平静不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现代宫廷剧的影响,总觉得不管什么人进了那宫里,都要受尽磨难。

而安好这几天也活的怪怪的。整天都活的和赶场似的,今天这个娘娘生日,明天那个公主及笄,在后头又有某个阿哥娶亲,安好几乎每天都在各宫主子间奔走。

这天,终于没在听说有那宫主子生日,纳妾了,安好终于可以呆在清婉苑,好好的沐浴阳光了。这天安好在清婉院花园的秋千上坐着,在树荫下静静的为林成绣一个香囊,这个刺绣不是用线,而是用青丝。

曾经在课本上读到过舒婷的《致橡树》时,就深深地被其中的爱情给吸引住了,那时情窦初开的安好,就这样深深的憧憬上了舒婷笔下的《致橡树》,那时候,安好的少女情怀,充满了浪漫的诗情画意。那时候就想将来如果碰到了自己的橡树,一定要把这首诗写给他。后来又想想写似乎太没创意了,于是就想到了刺绣,正好那段时间在看古代诗词,受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俩不疑’的启发,于是就扯下了自己的几根青丝来代替线,绣了一方丝帕给林成,还记得当初林成收到那个定情信物时,激动的表情。

于是在这些天都没能见到林成,而且很可能这两三年都不能再见到林成情况下,安好想为林成做点什么来寄托自己对林成的思念之情。这才想起了刺绣。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散落在了清婉的身上,清婉恬静的面容上洋溢着情怀已开少女的柔情和思念,就像是阳光下,涟漪轻轻荡漾开的一汪清泉。给人以温暖温情的感觉。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走进清婉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两人都不忍破坏这美好的意境,于是放轻轻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安好的身旁,看着安好在刺绣。

此刻安好已经绣出了几行字。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好奇的看起了上面绣的字。

只见上面绣着:“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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