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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切安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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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终究没制造成飞机。

而安好则刺绣画画养花,有时在山里采草药,有时和林成一起窝在书房里看书,晚上则和林成一同在屋顶看星星。两年的时间里安好的刺绣和绘画又达到了新的水平,安好的画作和刺绣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灵气和温馨。如今又增添了清宁祥和的意境。使人看着总会不自觉中升起了暖意。安好这两年的画作和刺绣依旧有风景作品,在风景之外佛教道教题材成了安好作品中新的内容。安好以风景为内容的作品,以五台山的四时风光入画,沾染了五台山的佛气和灵气。看着这些作品常给人以如临仙境的感觉。林成和文斌都很喜欢这些作品,于是安好把它们一一悬挂在了客厅,结果被前来的太上皇给要走了。作为给太皇太后的寿礼送进了宫里,至于那些以佛教人物和故事入画的作品,则被青云子,武城子和了悟以各种理由拿走了。到最后安好留着的绣品和画作。就只剩安好为自己和林成制作的衣服。

文斌则整天整天的练武,并开始自创武功了。创立了玄虚神掌。到最后林成,安好都甘败下风了。

时间过得云淡风轻的,转眼五个年头已然过去了。林成已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安好也已经是十一二岁的少女了。而文斌也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

六月七日,夜黑风高的时候,一匹马在暗夜里向佛光寺疾驰而去。达达的马蹄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即将打破安好,林成和文斌的平静生活。

很快,那匹马在佛光寺门口停了下来。

随后,太上皇禅房的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太上皇开了门,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跪地行礼道:“参见太上皇。”

太上皇道:“进来。”

男子一进禅房。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虚竹和信玄就把门给关了。

太上皇道:“鸿蒙,你此次如此匆匆的赶路是为那般。”

鸿蒙道:“启禀太上皇,林少爷他的爷爷去了。按理林成少爷该回去奔丧了。可是皇上不知道该不该允许林成少爷和清婉公主进京。特命奴才前来请教太上皇。”〖TXT小说下载:。。〗

太上皇的目光注视着墙壁上悬挂着的安好的佛祖静坐图。默然不语。

鸿蒙静静的垂立在一旁。

在蜡烛的袅袅余烟中,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太上皇终于开口道:“让他回去奔丧把。毕竟天道人伦的。哪有不允许人家的子孙回去奔丧的道理。”

鸿蒙诧异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太上皇接着道:“虚竹,笔墨侍候。”

虚竹忙去研磨。

信玄则立即取了张宣纸铺开在桌案上。

太上皇取过笔,奋笔疾书。很快宣纸上已满是太上皇刚健雄劲的笔迹。

太上皇稍候了一下,等宣纸上的墨迹干的差不多了,就折叠起来。装进了信玄手中拿着的信封上,然后在信封上写上:“皇上轻启。”

太上皇道:“鸿蒙,你带上这封信速速回京。”

鸿蒙道:“可是太上皇。奴才还没向林少爷报丧呢?”

太上皇道:“我自有安排,你速速回京把信呈给皇上即可。”

鸿蒙道:“扎。”

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虚竹横伸出来的一只手拦住了。

鸿蒙莫名的看着虚竹。

太上皇则喝令道:“虚竹,你想造反不成。没听见我让他速速回京吗?你拦他做甚?”

虚竹跪地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眼见这天就要明了,想来鸿蒙他一夜未休息了,担心他这样疲劳赶路。容易遭遇不测,而误了皇命。所以…。。”

太上皇打断虚竹的话道:“是朕考虑不周了,鸿蒙你先去隔壁禅房稍作休息吧,等你觉得可以接着赶路了,你再出发吧。”

鸿蒙道:“谢太上皇恩典。”

然后鸿蒙跟随虚竹和信玄到了隔壁禅房。

鸿蒙道:“虚竹,大恩不言谢,改日有机会定当相报。”

虚竹道:“鸿蒙,别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好好休息。”

太上皇见虚竹,信玄和鸿蒙都离开禅房了,面对空荡荡的禅房,忧虑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这决定对大清而言是祸是福。”

由于内心的忧虑太重,太上皇干脆就不再躺下休息了,就静坐着等待天明。

天一明,太上皇顾不得用早餐就匆匆的来到了佛光寺方丈净明的禅房。

净明方丈:“长庚大师,你匆匆而来,可有要事?”

太上皇道:“贫僧已是出家人了,凡尘俗事本不该再放在心上的,奈何贫僧修行尚浅,尚不能做到六根清净。如今又被凡尘俗事缠心了,久释不下,就前来拜访方丈了,希望能得方丈的点化,使贫僧能摆脱这些个扰心的事,还心境一片清宁。”

方丈道:“长庚大师,凡是放下就好。”

太上皇道:“贫僧明白,可问题的关键是贫僧修行尚浅,放不下的事情还太多。”

方丈道:“那长庚大师此次是为何事?”

太上皇道:“方丈觉得安好和林成这两人如何?”

方丈不答反问道:“长庚大师,你的本心对此是如何认知的?”

太上皇默想片刻道:“本心?贫僧的本心觉得这是两个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才德兼备,能动能静的。只是可惜一个是女儿身,不能出将入相,一个无心朝政,无意出将入相。”

方丈道:“长庚大师是为这事扰心?”

太上皇道:“不是,这还是见小事,不能为爱新觉罗所用,大不了就不用了,这两个人才虽难得,但也不是必不可少的。有了他们的相助,也许能为我爱新觉罗的千秋大业锦上添花的,没了他们的相助,我爱新觉罗的千秋大业,不过就是少了两个添砖加瓦的人。出不了什么大事。”

方丈大人道:“那长庚大师所为何事?”

太上皇道:“贫僧担忧的事,这两个孩子无意于将相之位,是因为不屑于将相之位,而直指龙椅。”

方丈道:“哦?长庚大师是看出什么苗头来了吗?才会如此的焦心。”

太上皇道:“贫僧没看出来。”

方丈道:“五年的时间了,凭长庚大师的睿智都没能发现一点端倪,可见他们根本就是志不在庙堂之高,而是心在江湖之远。”

太上皇道:“五年的时间了,贫僧把他们安放在自己耳目所能及的地方不时的观察,可还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庙堂之志,可这使得贫僧更加的担心。要是他们真的如贫僧这几年所看到的那样,他们真的是毫无庙堂之志,那还好。怕就怕,他们心在庙堂,而贫僧却丝毫没看出来。如若真是那样,他们可和刘备有的一拼了。贫僧担心贫僧成了当年青梅煮酒的曹操,而他们则是青梅煮酒中的刘备。”

方丈道:“恕老衲直言,长庚大师你多虑了。林施主和安施主,这五年来一直过着和尚道士般的生活,他们既然能栖恬守静的生活五年,不喧嚣,不浮躁。可见他们是没有什么功利心的人。他们能花一年多的时间看遍普化寺的佛经,接着又在看医书和道教的各种书籍,而且他们在看这些书时,脸上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眼眸中尽是恬淡,可见他们的内心是对佛教道教的教义是持赞同态度的,而自古以来你可有听过有那个高僧真人去争皇位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回京奔丧2

太上皇道:“话虽如此,可是这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贫僧总得以防万一。”

方丈道:“长庚大师,其实你的心底是认同我的看法的,不是吗?你自己也压根儿就找不到怀疑他们有庙堂之志的依据,不是吗?你只是担心自己看错了他们的德行,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放虎归山了。但你有没有想过,如若他们真的有庙堂之志,那么这五年的时间内他们就不会如此安静地呆在五台山。如果真像你担心的那样,他们如此安静地呆在五台山,是因为他们在效仿刘备,养精蓄锐,以待羽翼丰满。那么如今他们的羽翼已经丰满的差不多了,按照《易经》的说法,他们已经过了‘潜龙在渊’的阶段了,他们如若真的要‘龙飞九天’,自会是势如破竹,压根儿不是你我所能阻挡的了的。那么既然如此,何不干脆放虎归山一下呢?一来看看他们是不是‘虎’?二来如果他们真的是‘虎’的话,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大?这一切只有‘放虎归山’之后,才可能显现出来。以其在这儿无凭无据的瞎想,还不如,看看事实再说话。”

太上皇道:“方丈所言甚是。也许他们压根儿就是心在江湖之远。贫僧只是在这儿瞎操心了。就算他们真的志在庙堂之高,我相信凭玄烨的能力,也可以应付的过来。罢了罢了,这儿孙自有儿孙福的。”

方丈道:“长庚大师,心放宽就是,这两个孩子,我看着是没什么野心的,不会与你们爱新觉罗的江山有什么威胁的。其实太上皇经过这五年的观察,想来内心也同老衲一样认为的吧,要不然你不会留他们到现在还活着。只是你的心头放不下执念罢了。”

太上皇道:“多谢方丈指点了,贫僧如今茅塞顿开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贫僧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改日再前来与您讨教佛法。”

方丈道:“长庚大师自便。老衲随时恭候你前来与老衲切磋佛法。”

这日像往常那样,文斌在练武。林成在记录昨晚的夜空状况,安好在给花浇水,悠悠的白云在空中悠悠的飘荡着,岁月静好。

—文—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文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前去开门。

—人—门一开就看见了正在敲门的虚竹,和虚竹身后的太上皇以及信玄。

—书—文斌跪地行礼道:“参加太上皇。”

—屋—太上皇边往里走,边道:“起吧,公主和林成呢?”

文斌道:“公主在花厅。林少爷在书房”

太上皇:“哦,那你去请公主前往书房吧。我先去书房。”

文斌道:“扎。”

太上皇进书房时,林成正刚好把昨天的夜空情况记录完毕,准备做数据分析。抬头看见太上皇从门口进来。放下手中的笔,疾步迎上去行礼道:“参见太上皇。”

太上皇扶起林成道:“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林成心底有些诧异这太上皇的善意。但也只是把疑问埋在眼底。口中回答道:“得太上皇礼遇,林成更当谨守本分,不敢疏于礼仪。”

太上皇此刻已经到了书桌旁,他一边看着林成的夜空记录,一边答道:“林少爷,进退合宜的,倒是不失大家风范。”

林成道:“太上皇谬赞了,林成充其量不过是略懂礼法。‘大家风范’四个字,林成还愧不敢当。”

安好道:“给爷爷请安,不知爷爷大驾光临,清婉有失远迎了。”

太上皇调侃道:“清婉啊,如此匆匆地赶来,是担心爷爷会对林成不利不成?”

安好道:“爷爷说笑了。爷爷宅心仁厚的,怎么会对林成哥哥不利呢?清婉只是有段时间没看见爷爷了,心里头牵挂的紧,听闻爷爷屈尊前来,喜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赶来了。”

太上皇道:“当真如此?”

安好道:“当真。”

太上皇道:“倒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在儿孙里头能牵挂着我这老头子的人不多了。”

安好道:“爷爷。说的是哪里话?叔叔伯伯们对爷爷可是牵挂的紧,倒是爷爷,觉得儿孙太喧哗了。扰了您的清静,一个人躲到这五台山来享清福了。”

太上皇道:“是啊,都说是多子多福的,我的儿孙虽多,但这些年常伴在身侧的,却只有清婉你啊,而且你还是被爷爷强留下来的。五年了,如果没有爷爷的强留,清婉,你们地足迹该踏遍了许多的名川大山了吧。如今却因为爷爷的私心,让你在这小小的五台山困了五年。清婉,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

安好道:“爷爷,孙女没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孙女心中不是没有遗憾,但比起安爷爷的心来,这点遗憾,孙女还是可以接受的。”

太上皇道:“是个好孩子。这些天来爷爷也在想,爷爷这样做是不是太过自私了。现在爷爷也想通了,雏鹰大了,终究要离开父母,去翱翔在更广阔的天地。爷爷也是时候该放手了。”

安好和林成,听太上皇就这样明晃晃的把软禁他们说成是爷爷期望天伦之乐而将安好留下来的,只听得安好和林成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说话艺术,不得不惊叹汉语的博大精深。同时深深的对儒家的孝道文化感到敬畏,心想难怪自汉朝将儒家文化当成正统文化以来,历朝历代的君王也都以此作为王朝的正统文化。仅仅是披着儒家孝道文化的外衣,统治者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践踏那么多他人的正当权益。那么整个儒家体系呢?

不过林成和安好现在最关注的不是顺治帝的‘说话艺术’,最关注的是‘放手’二字。听到这两个字,林成和安好,仿佛就看见自由在向他们招手。

于是安好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依旧平静地道:“爷爷?您是指?”

太上皇道:“还你们海阔天空的生活。”

安好道:“谢谢爷爷,不过爷爷,在这之前,孙女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爷爷能够答应。”

太上皇道:“说来听听。”

安好低头羞涩不语。

林成道:“希望在这次周游之前。太上皇能允许草民与公主完婚。”

太上皇怔了一下,然后看着正在害羞的安好道:“清婉,你意下如何?”

安好道:“清婉和林成哥哥的想法相同。”

太上皇道:“清婉,自从离宫之后,你们一直都同床共枕吗?”

安好道:“是。”

太上皇一拍桌子怒道:“成何体统。当初见你们都还是小,同床共枕的没什么关系,可是这两年,你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又还没成亲的。你们怎么可以依旧同床共枕。这要是传出去,我大清公主的清誉将如何得保?林成,清婉,你们实话告诉我。你们可有夫妻之实?”

安好和林成听太上皇如此问,内心一阵狂汗,心想,林成今年还没十八岁,安好就更别说了,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这要是在现代,还是个小学生。怎么可能有夫妻之实?这也太扯了吧。不过转过来想想,这大清朝十三四岁就当父母的。大有人在,这太上皇问出如此雷人的问题也就合情合理了。

太上皇见林成和安好都一副低头沉思的样子,半天都没回答自己的话,心里头火大啊,这次左手握成了拳头,猛地砸向桌子。桌子上的茶盏,翻到在桌,几本放在桌旁的书也倒在了地上。

太上皇怒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们闭口不答是什么意思?啊?”

林成答道:“没有。”

太上皇道:“当真没有?”

林成道:“当真没有。”

太上皇见林成和安好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看着不像是撒谎。就道:“当真没有就好。从今晚开始你们给我分床睡,直到你们成亲为止。”

林成怔愣了一下,心里头嘀咕着。这是什么情况?这太上皇管得也太宽了吧,宽的与太平洋警察有得一拼了,连人家要不要同床共枕都得管。

太上皇这次见林成和安好再次没有回答自己问题,倒是没生气,只是欣赏起墙壁上安好的画作。

林成和安好都不想分床睡,可又不能明着反驳太上皇,毕竟在封建社会,婚前同居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思量了半响,决定还是先屈从封建礼法,暂时分开睡吧,到时候早点成亲就是。

于是安好回答道:“爷爷说的在理。”

太上皇道:“清婉,你明白爷爷的苦心就好。那你们从今晚开始就别再同床共枕了。”

安好道:“是,爷爷。爷爷对清婉的爱护,清婉心里明白。大恩不言谢,清婉就记在心底了。不过爷爷,清婉已经在没有和林少爷成亲的情况下,和林少爷同床共枕这么些年了,正如爷爷所言,这与礼法不合,如若被有心人知道,孙女恐难做人了,所以孙女请求爷爷,尽快帮我和林成主持婚礼,这样已有夫妻名分了,就不再害怕别人说什么了。”

太上皇看着如今已经渐露倾城之貌的安好,想着安好的灵气聪慧。心想清婉要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该有多好啊。看着已经玉树临风的林成,想着林成的横溢才华,心想林成要是哪个有着爱新觉罗血统的公主的额驸,该有多好啊。

想到这些,太上皇忽然很不想成全林成和安好,尽管内心里不得不承认他们很相配,但私心却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太上皇道:“我倒是很想早日为你们举办婚礼,只是天意弄人啊,你们在这三年内恐怕成不了亲了。”

林成诧异地道:“为什么?”

太上皇对林成道:“林少爷,告诉你一个噩耗,你的爷爷去世了。我此次前来就是来向你报丧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回京奔丧3

林成怀疑的目光看向太上皇道:“爷爷,走了?”

太上皇道:“是的,五月底过世的,我也昨晚才接到消息的。“

太上皇说完看着林成眼中的悲痛,道:“林少爷,生老病死是人都是在所难免的,你爷爷他是上了年岁了,能无病无灾的寿终正寝,已经是一件幸事了。这人死不能复生的,林少爷节哀顺变。”

林成没有听太上皇后面说了什么,听见爷爷过世的消失之后,脑海里与爷爷相处的三年的一幕幕在眼前一一闪现,最后定格在爷爷最后一次和自己告别时的样子,那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了,已经满脸皱纹的脸上,带着慈爱而又落寞的笑意,眼中满是对自己这个他亲手带大的孙儿的不舍,慈爱和祝福。他转身离去的那刹那,他那曾经矫健的身躯,已然有些弯曲了,老人在仆从护卫下远去的身影,显得那样的寂寥和无力。

林成想起了自从自己踏上周游旅程之后,爷爷写给自己的那一封封厚重的家书。想到了爷爷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自己难以遮掩的思念,想起了爷爷那满纸的关切话语。如今爷爷走了,在这异世生活中给了自己最多关切和温暖的异世人走了,那个无私的爱着自己的老人走了。林成忽然觉得自己生命中丢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心里头的代表着亲情的某个角落忽然就空落落了,就那样空了起来,

一种难以抑制的悲凉和对老人的不舍从心底喷涌而出。化成了林成眼眶中盈满的泪水。

在泪水即将滑落的瞬间,林成硬是忍住了没哭出声来,对太上皇重重的下跪道:“请太上皇允许林成即刻回去奔丧。”

太上皇看着林成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悲凉,看着林成眼中满眶的泪水,听着林成声音中的哭音,太上皇忽然有些羡慕起林知府来,虽然林知府的儿孙中除了林成多是不孝之徒。可他起码有个林成这个孙子,真心的敬爱着他,为他的过世感到深刻的悲痛。而自己呢?虽然儿孙满堂,可当自己归西之日,可有人会为自己真心的流一滴泪水?太上皇的内心一阵一阵的悲凉,枯寂感空前强烈的袭上心头。

外面的世界已是花开柳绿,温暖和煦。可太上皇的心底却是秋风萧瑟,一片寂寥。眼底的萧索,使得这位老人在一刻间就似乎苍老了许多。

安好见太上皇迟迟的没回答林成。而是兀自发呆着,林成还跪在地上,安好想到林成跪下的那一刻,膝盖敲击地板的重重响声。不禁担心起林成的膝盖有没有受伤,于是也跪下道:“爷爷,请您准许清婉随林成哥哥一同回去祭拜林知府。”

太上皇沉浸在悲凉中的思绪被安好的声音给拉回来了。太上皇看着眼前跪着的林成和安好,良久才道:“起吧,我这次前来报丧就是让你们回京奔丧的。”

林成和安好谢恩站了起来。

太上皇道:“先别谢的太早,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林成和安好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了难以遮掩的担忧。

安好道:“爷爷,您还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太上皇道:“林成,你考虑过没有。你爷爷是在五月底就已经过世了,现在已经快六月中旬了,等你们到了北京,恐怕中旬都过了。林成,你作为林知府长房嫡孙,迟了那么久才回去参加你爷爷的葬礼。别人会怎么说你?”

安好道:“爷爷,为什么是回京奔丧,林知府他不是应该在济南过世的吗?”

太上皇叹息道:“林成你的那个继母所出的弟弟,看中了微服到济南游玩的裕亲王世子保泰的马,结果为了夺取马与保泰发生了冲突。结果他和他的随从,被保泰的侍卫门打的落花流水。可是你那个弟弟不甘心啊,之后居然带人在夜黑风高夜。带人准备火烧保泰他们一干人落脚的客栈,好在侍卫们警觉,你弟弟他们刚点燃火,火势刚刚开始蔓延的时候,就被侍卫们发现了。这才没酿成大祸。侍卫们当场就拿下了你弟弟他们,而当时被火惊醒的客栈的掌柜,伙计还有许许多多的房客,都看到了这个情景,都成了见证了。真真被惹怒了的保泰就命令侍卫们当即将你弟弟一行人押解到了官府。而当时审案的正好是你的爷爷,你爷爷虽然还不知道保泰的身份,但还是选择了秉公处理,大义灭亲,将你的弟弟押解进死牢,并决定秋后问斩。

可是你的父亲和继母整天整天的闹你的爷爷,说你的爷爷冷血无情,说你爷爷想要害死了你的弟弟,好为你留位置。还几次三番的试图闯进牢房放出你的弟弟。直到京城传来消息,你的父亲和继母这才知道你弟弟差点儿害死的保泰,是皇上亲哥哥的世子。谋害皇亲贵族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当时你的继母和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时,马上就不再管你那个弟弟的死活了,而是担心自己会被诛连,担心他们的另一个孩子,林成你的另一个弟弟也会因此丢了命。你的父亲和继母。这才消停了一段时间。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可是没过几天他们又开始扰你爷爷了,一直让你爷爷,上京城去请求保泰为林家说说话,以期躲过这次劫难。你的爷爷不甚其扰,其实当时你爷爷早就已经知道了保泰和裕亲王因为你爷爷秉公执法,大义灭亲,对你爷爷很是赞赏,因此决定不再追究这诛连九族的大罪了。因为裕亲王已经秘密修书给你爷爷了。裕亲王和你爷爷都认为要让你父亲和你继母受点教训,这才没告诉他们。你爷爷被他们烦透了,于是决定到京城散散心,同时也打算就你弟弟对保泰的无礼,向裕亲王和保泰道歉,就裕亲王和保泰不再继续追究,使得林家得免于灭顶之灾而致谢。可是没想到刚到京城的第二天你爷爷就寿终了。”

林成道:“可是您不是说我爷爷他是寿终正寝的吗?”

太上皇道:“是寿终正寝的啊,他既不是死于病痛,也不是死于灾难。而且听京城来报丧的人说,你爷爷他去时,脸色安详。”

林成无语了。

安好道:“爷爷,那你之前说的那件事该怎么办?”

太上皇道:“哪件事?”

安好道:“就是林知府他过世已经那么久了,林成才到京奔丧。这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太上皇道:“当然不能实话实说。现在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你和林成这些年究竟在干什么之外,大部分人都认为林成是在郊外随侍染病的清婉公主。林知府去世那么久了,林成都没露面,现在民间早传开了,说是林少爷眼里只有清婉公主,对于林知府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这才连亲爷爷过世了都不出面,还陪侍在清婉公主的身旁。”

林成道:“他人怎么说都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马上赶回去参加我爷爷的葬礼,赶回去见爷爷最好一面。”

太上皇道:“可是如果你现在不想出个合理的说辞来的话,林成,你的那些个对你成见很深的族亲是不会让你靠近你爷爷的棺椁的。现在你爷爷的棺椁还停放在了潭拓寺。:”

林成沉默了下来。

安好道:“爷爷,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太上皇道:“林成,你回到京城之后,不能马上赶往潭拓寺,而是应该先回清婉公主名义上养病的那座宅子。在那儿我已经让皇上派人准备了一口刚制作完工没多久的檀木棺材。到时候,你亲自和带人把那口棺材抬上潭拓寺,然后对不让你进潭拓寺祭拜而质问你的族亲说……”

太上皇说到这,停顿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向林成。半天不语。

安好道:“爷爷,林成哥哥该怎么说啊?”

太上皇道:“我林成,在爷爷的庇护下,才得以安然长大,在爷爷的养育下,才得以成长,可是这些年却没能尽孝。致使爷爷孤孤单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林成惊闻爷爷去世的噩耗,心里头顿时愧疚,悲痛不已。林成觉的无颜面对爷爷,于是林成就央求皇上,赐给我一块檀木,然后开始亲手日夜的制作这口棺材,希望今后爷爷能够在这口我这个不孝儿孙亲自制作的棺材中安享百年之后的生活。”

安好真心的赞叹道:“爷爷英明。”

太上皇道:“安好,你呢?“

安好又食指指向自己的鼻子诧异的道:“爷爷,我怎么了?”

太上皇道:“你不是说你也要前去祭拜林知府吗?”

安好道:“是啊”

太上皇道:“那么你想过你该以什么身份前去吗?”

安好道:“身份?”

太上皇道:“你不会是打算以林成未过门的妻子的身份前往祭拜吧?”

安好道:“是啊。”

太上皇道:“糊涂,你听过这大清有哪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会参加公公的葬礼的?”

☆、第一百三十章 风云起1

安好道:“这…。好像还真没有,不过凡事总要有个先例的吧。”

太上皇道:“先例?清婉,你难道不知道古往今来开先例的人是鲜有好下场的吗?”

安好道:“难道我不能参加林知府的葬礼了吗?”

太上皇道:“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有个普世之人可以接受得了的缘由。”

安好道:“爷爷,您博闻广见的,一定有帮清婉想出了好的缘由了是不是?”

太上皇道:“清婉,你就以大请公主的身份代表皇家前去祭拜吧。”

安好道:“皇家?这不是阿哥才能代表的了的吗?清婉还真没怎么听过有公主代表皇家参加臣子的葬礼的。”

太上皇道:“林知府的级别还够不上,阿哥亲自去参加葬礼的级别,再加上林知府在位期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政绩。公主代替皇室前去祭拜,就已经是皇恩浩荡了。再来,清婉你‘养病’养了六七年了,这‘病’也该好了。”

安好道:“爷爷,您的意思是?”

太上皇道:“正好借这次葬礼告诉世人,公主的‘病’已经好了,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宫了。”

安好道:“可是爷爷,清婉没打算回宫啊,清婉待在郊外就可以了。”

太上皇道:“你要是‘病’着,怎么可以安排你去参加林知府的葬礼。要是你‘病’着,而在林知府的葬礼上,他人却看不出你像个生病的人,那么到时,肯定会有流言传出,说你清婉公主,明明已经康复了,却还装病,让林少爷随侍。使得林少爷连林知府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安好道:“那到时候在葬礼上我接着装病就是了。”

太上皇道:“参加葬礼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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