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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仙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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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真人,莫苍凡若是藐视师尊,敬请师尊出手替莫敬羽教训一下他!”

    莫苍凡嘻嘻一笑,连忙抓住了一真人的胳膊,将了一手中的拂尘夺下来。

    “师父,您就别教训我了!对了,不负师父重望,徒儿日夜修炼,已经是开光期了!”

    了一真人却是一愣,转过身去,低头与叶思成道:

    “你家相公竟敢背着我修行,我明明只传他转照之法,他竟然修炼到开光。叶思成,你看我当如何处置他!”

    叶思成微微一笑,雀跃着跳过来,玉手握住莫苍凡的双手,贝齿微启。

    “师叔啦!相公天资聪慧,这就学会开光密传,您再传他融合之法呗!”

    莫苍凡一愣,这开光密传明明是了一传于他的,然而了一竟然不知晓。

    莫苍凡迟疑之时,前往客栈的诛灵军已经回来了。

    “莫老爷,了一真人,天道门的弟子已经向前面的菩提山去了!”

    。。。

 ;。。。 ; ;    莫苍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泾阳城。

    泾阳城中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身穿着侠衣碟帽,自称来自天道派。

    这些人来到泾阳城中,趁着天明,在一家偏僻的客栈休息了。这家客栈虽然简陋,不过这些弟子们出手阔绰,俨然都是有钱的主儿。他们白天睡觉晚上休息,行为习性甚是诡异!

    莫苍凡无所事事,跟着这群人来到客栈,便只好回去了。

    莫苍凡想不起来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醒来的时候,便睡在泾阳城的酒肆内,酒肆老板娘说莫苍凡已经在酒肆内睡了五六天哩!

    莫苍凡腹中空空,腰中荷包里更是空空,身上仿佛被洗劫一般,竟然没有一两碎银子。

    屋门外,忽然跑来一个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

    “少爷,我是茶红!我特来将酒钱送给你!”

    莫苍凡却是一愣,模模糊糊中似乎觉得眼前的美貌少女应该在幻生谷。

    “残忘僧人,你还俗了?哦,茶红,你莫名其妙出家,我可着急死了!”

    茶红微微一笑,抚起长袖,道:

    “少爷,老爷吩咐下来,让你回莫府呢!”

    莫苍凡更是不解,道:

    “茶红,儒父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茶红遮面,提起一盏酒杯、包着两斤牛肉、肩上挑起一壶泾莫酒,催促道:

    “老爷让你回去,你只要回去就行,说是有要紧事与你商议!”

    莫苍凡心中甚是疑惑,以儒父专事独断的性格,怎么可能有要紧事与自己商议。

    莫苍凡头昏目眩,脑海之中浮现出天地画轴和阿狸姑娘。

    莫苍凡郁郁,这些人与东西似乎并不认识!

    莫苍凡轻轻答应一声,“茶红妹子,我跟着你去!你等我一下,咱俩并排走!”

    茶红嘻嘻一笑,将酒杯、牛肉、泾莫酒收好,便跳跃着朝着莫府奔去。

    莫苍凡来到莫府的时候,莫府的木色熙墙上张灯结彩,两个斗大的喜字在空中闪得陆光乱颤。莫府有喜事,这是新人的结婚典礼,不过说来也奇怪,府中并没有适合婚嫁的男女,莫府是儒父续弦?

    莫苍凡从一出生便没有见过母亲,想必是母亲早就死了,空旷的莫府之中只留下满头白发的儒父。儒父续弦也是莫苍凡的心愿,自然十分畅快欢乐。莫苍凡一路小跑奔进客堂中。

    客堂中,新娘蒙着红色喜巾,身穿凤凰暇披,乌黑的头发上戴着鸳鸯套。

    莫苍凡连忙走过来,却瞅见儒父莫敬羽竟让坐在客堂正中央的大椅子上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新娘。

    莫敬羽笑不拢嘴,伸出双手放在怀中,指着莫苍凡道:

    “你师父了一真人已经将叶思成许配给你,苍凡吾儿快去换身戎装来!”

    莫苍凡恍惚之中,仿佛想起来曾经在山洞中娶妻,连忙推辞道:

    “儒父,孩儿不孝,奉师叔祖命令在山洞中与花柔已经完婚,恕不能与他人另行婚配!”

    莫敬羽大吃一惊,抬起头来,望向了一真人,道:

    “了一真人,这是为何?我家小儿怎么已经婚配了?”

    了一真人抚摸着嫣然胡须,蓦然一笑,道:

    “莫老爷,我家师叔祖闭门修炼、如今尚未渡劫,如何能够走出菩提山为莫苍凡、花柔证婚!”

    莫敬羽打量着了一真人,心中却有一丝疑惑,与花柔成亲之时,了一真人并不在场,他又如何做下如此保证?

    莫苍凡虽然觉得在莫府遇见了一真人实在唐突,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搭在胸前,焚香叩拜道:

    “弟子莫苍凡拜见师父!”

    拜完师父,莫苍凡就有些后悔了,那一日被了一真人赶出无涯观还历历在目!了一真人曾经在众菩提弟子面前立誓:‘莫苍凡走出无涯观一步,便不再算是了一真人的弟子。’若是这个时候喊了一真人为师父,岂不是害苦瘪老头。

    莫苍凡连忙站起身来,扭过头去,喊了声‘前辈’。

    了一真人脸上微怒,举起拂尘,拍打在莫苍凡的脑门之上。

    “莫苍凡,莫非师父你都不认得了么?”

    莫苍凡却是一愣,直从被赶出无涯观,便不再是菩提弟子。众菩提弟子唯恐避之不及,了一真人竟然还敢清空朗朗,唤他作徒弟。

    莫苍凡迟疑的盯着了一真人,环顾一眼四周,这些人都在玩笑,仿佛并没有将精力聚集在他和了一的身上。

    “苍凡吾儿,既然拜在了一的门下,我便不怪你!不过我泾阳莫府,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若是你欺师灭祖、拜师而不崇尚,我便将你逐出莫府!”

    了一真人扯过身子,将拂尘搭在腰间,回身坐在太师椅上,道:

    “罢了,罢了!莫苍凡,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为师便不跟你计较!”

    叶思成忽然掀开头巾,晶亮如同崔星的眼睛闪着泪水,目不转睛的盯着莫苍凡,贝齿微启:

    “苍小凡,莫非你不想娶我么?”

    叶思成低下头去,从怀中取下雪月丝扣,道:

    “苍小凡,你忘了么?在冷水渊下,我们可有过誓言,若违此约定,受其狡兔之害,手刃多情人!你莫非要我用雪月剑杀了你么?”

    莫苍凡不可思议的盯着叶思成手中的雪月剑,这雪月剑完好如初,好像是从冷水源下刚刚取来。

    “叶师姐,这雪月剑不是断了么?”

    叶思成忽然举起玉手,紧紧地贴在莫苍凡的嘴上,瑟瑟一笑道:

    “苍小凡,你怎么记性这么差?这雪月剑是你在冷水渊下送与我;而玉阴刀才是你的!”

    叶思成将玉手盘在莫苍凡的胳膊上,指着莫苍凡腰间挂着的玉阴刀。

    莫苍凡有些迟疑:

    “可是这雪月剑我明明记得……”

    叶思成将纱巾掀起,娇羞道:

    “相公,婚礼还要进行呢!”

    莫苍凡眼睛飞快转过,乌目之中传来一阵犹如黄昏一样颜色的光芒。

    古人举行婚典仪式繁琐,有着三书六礼的规矩。莫苍凡蹲坐在叶思成的一侧,望着叶思成小巧玲珑的玉手将纱巾轻轻浮在云髻上,纱巾轻轻地漂浮在高跷的鼻梁上,绝世娇羞美颜凭空增添些朦胧倦态。

    高台之上有纳吉用的聘书,过礼用的礼书,迎娶新娘入门的迎亲书。

    过礼用的礼书是礼物储备清单,如果动些手脚,也只是多贪污些杂物碎银。

    聘书、迎亲书虽然贵重,却被保管的极其严厉,莫苍凡作为新郎,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聘书和迎亲书。聘书在娶妻纳吉之时就已经下过,迎亲书也只是在过礼送往新娘的时候使用,似乎也没有机会。

    莫苍凡双眉微蹙,眼目之中露出点点鸦光,乌目之中滴出血来。

    这是一双乌鸦目,本来就能瞅得见生死,也能看得见霉运、惨运。乌目之中滴出血来,必有灾难临头。

    莫苍凡忽然将叶思成搀扶起来,微微笑道:

    “叶师妹,泾阳城内怕有祸事发生,我等还是暂停婚礼,出去看一下吧!”

    叶思成脸上有些娇怒,扭过头来,透着薄薄的红纱盯着莫苍凡,双手死死地握着莫苍凡的胳膊,迟迟不肯离开。

    叶思成女儿心思,毕竟是平生第一次婚礼,必须得隆重。即使不够隆重,也得将婚礼进行完整。

    莫苍凡不晓得叶思成心思,见拖动不起叶思成,遂笑道:

    “叶师姐,你跟我来吧,外面估计要有祸事了。”

    莫苍凡倒是担心叶思成,不过叶思成却不理会,执意要拜完婚礼。

    叶思成仰起头来,两条犹如葱根的胳膊将莫苍凡拦腰抱住,发髻微微松动,头纱坠在柳肩上,一袭坠红纱裙紧紧地贴在莫苍凡的腿弯处。

    莫苍凡刚要推开叶思成时,叶思成竟然将头靠过来,满头乌丝在莫苍凡的怀里飞舞。

    莫苍凡的双手悬在叶思成的腰间,却丝毫不敢碰到叶思成的妙妙素体,眼眉处的两只乌目更是挤在一起,木然的缩起身体,吞吞吐吐道:

    “叶师姐,我们的婚礼还没有举行完,冠夫之礼不能逾越,男女授受不亲。”

    叶思成忽然哭出声来,抬起头来,‘哎唔’的低喘一声,竟全身向莫苍凡贴去,脸上的泪珠唰唰的落下来,滴在莫苍凡的胸前。

    莫苍凡的胸前已经湿了一片。叶思成觉得受委屈,哭声更是一lang高于一lang,好像积攒多年的泪水一下子决堤了。

    “苍小凡,人家马上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这样说人家!相公,婚礼举行完了再去,好么?一辈子只有这一次!”

    叶思成嗔怒着,双手牢牢地抱着莫苍凡,撒起娇来。

    撒娇女人都好命,坐在前面的莫敬羽,爽朗一笑,摸着身后的桌椅藤条。

    “叶思成,你也不要哭了!大喜日子哭…哎…总是说不过去的!公公给你做主了,冯管什么事儿,在座的各位都不能出去,婚礼照常进行!”

    古人最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有了公公莫敬羽的吩咐,婚礼便能照常进行。媒人架起二郎腿,抓起一把五香瓜子,也站在一侧嘻嘻哈哈,跟着凑热闹。莫府时泾阳城的大户人家,说成这桩媒,给的礼金绝对少不了。

    媒人忽然伸展拦腰,舒展筋骨,缓缓的走到新人的面前,捏声细语道:

    “新人对拜!”

    莫苍凡无可奈何,只好和叶思成将头磕在一处,算是完成婚礼。

    “送入洞房!”

    莫苍凡心中一惊,这洞房可入不得,朦朦胧胧中他总觉得已经和花柔完婚了。如果再娶他人就是对花柔的不忠,如果与叶思成洞房就是不义。

    婚礼已然结束,莫苍凡被人簇拥,朝着殿后的洞房走去。

    “思成姐,祸事了,我不能娶你!”

    “苍小凡,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

    。。。

 ;。。。 ; ;鬼宗篇结束,家里装修,朋友结婚,明日开始下一卷。

    计划还有三卷,下一卷就开始装逼了。

    发错邮箱地址,上架又推迟了。。。

    呵呵,心中有个念头。。。

    。。。

 ;。。。 ; ;    莫苍凡呆坐在青松下,等了许久,舒心在从绝顶上退回来,手中捧着一卷古画轴。

    莫苍凡并非丹青高手,对这样的古画轴并不在意,只是实在不明白,竟有人会在菩提雪祭之时带上这么一副其貌不扬的画轴。莫非这画轴也是神兵利器?

    舒心迈着莲步,身姿婀娜的走向枯树老人,贝齿微启,浅浅一笑道:“玄女舒心见过师父,奉师父的旨意,弟子已经将埋在雪海之中的贼人藏于天地画轴内!天地卷轴如今现世,势必会引起一场很大的风波!”

    舒心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天地卷轴是上古时期的一件通灵法宝,而舒心就是天地卷轴的守护者,也只有舒心一脉才能催动天地卷轴。

    所谓天地,在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浊气上而为天,浊气下而为地!而这卷轴就是天地初分、混沌未冥的时候,从天空中坠入凡尘的宝物。天地卷轴所画之物,便是百年以后的世界。

    莫苍凡曾听枯树老人提起过,却没有想到舒心手中的平凡之物,竟然是通灵法宝天地卷轴。

    枯树老人抚摸着胡须,从雪地上站起来,吐了一口云烟,咳嗽了两声,“咳咳…”

    莫苍凡实在好奇,连忙跳到舒心的面前,憨厚一笑,指着舒心手中的天地卷轴,“嘻嘻~舒心姑娘,我能看一下么?”

    舒心却是一愣,似乎对莫苍凡的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还是灿灿微笑,低下头去,施礼道:“莫公子,若是师父让你看得,我便让你看!”

    莫苍凡抚摸着后脑勺,扭过脸来,乞求的望着枯树老头。

    枯树老头捋了捋胡须,将百药翁搀扶起来,二人朝着山下走去,“舒心,这天地画轴本是你家的宝物,全凭你做主吧!”

    莫苍凡连忙将天地卷轴夺在手中,胡乱的打量着画轴。

    这画轴上描绘的是一幅雨夜山水,画中高耸的青山、清澈的溪流、奋立的山石栩栩如生。只是这副雨夜山水十分熟悉,莫苍凡一时迟疑,低下头去,望着白雪皑皑的山路,恍然大悟道:“舒心姑娘,这天地画轴所画的雨夜山水,不就是菩提山嘛?”

    舒心脸上有些娇羞,粉脸埋于两耳之间,轻轻柔柔的答道:“莫公子,这上面画得的确是菩提山!”

    莫苍凡埋首于画轴之内,查看好久,却始终找不到天地画轴的神秘之处。

    “舒心姑娘,菩提绝顶上的弟子都被你弄进画轴中去了嘛?”

    舒心微微一笑,指着莫苍凡手中的天地画轴,“他们已经进入百年以后的菩提山!”

    莫苍凡这才想起来,舒心的确这么说过,天地卷轴描绘之物,尽是百年以后的世界。

    莫苍凡耳际忽然一阵红晕,天地卷轴的页眉处,竟然幻化出来一行墨痕。

    ‘舒氏女心,萌主有恩;终生伺候,开卷之人!’舒心眉目娇羞,两晔绯红,连忙跪在地上,陈情道:“莫公子,我舒氏一门早有门规,开卷之人当入赘舒氏,舒心愿嫁给莫公子为妻!”

    舒心生的娇小可人、身材纤瘦、面若冠玉,如此貌美佳人,如今却跪在莫苍凡的面前。

    莫苍凡有些恍惚,这一切不是真的吧!

    莫苍凡低下头去,在脸上抽响一巴掌,‘啪~’,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耳朵还有些颤动。莫苍凡一愣,心中说了句,“这竟然是真的!”莫苍凡连忙将舒心搀扶起来,轻声笑道,“舒心姑娘,我是万万不能娶你为妻的!”

    话音未落,舒心犹如葱根一样的香脸上,顿时热泪盈盈。

    “我说为啥舒心妹子不让我看天地画轴呢,敢情是谁看天地画轴,谁就得娶她啊!”二毛将舒心搀扶起来,举起右手轻轻地将舒心粉颈上的泪水擦去,扭过头来,“莫苍凡,谁让你将画轴抢去的!你要是敢欺负舒心,我就找你拼命!”二毛脸上横肉堆叠,双手发出骨头松动的声响,两只眼睛好像着火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莫苍凡,仿佛一只早已饿肚子的恶狼。

    舒心觉得委屈,一个年方二八、还没有出阁的女孩,竟被人当场拒绝,摊下曼妙的身体倒在二毛的怀中痛苦。

    “师妹!”二毛抬起头来,愤恨道,“莫苍凡,你倒是给个说法,这样欺负我家师妹,全然不将我二毛尊者放在眼里!”

    莫苍凡叹了口气,道:“二毛兄弟,你也知道,我早已婚配,娶了花柔为妻,怎可另取他人?再说了,我和舒心不甚了解,又怎可耽误人家女孩子的青春年华?”

    舒心连忙抬起头来,眼中闪出一丝寒光,道:“莫公子,这么说你是不娶我了?”

    “哎呀~这才刚打完,你们又要动手?”二毛双手徐徐用力,将舒心压在掌下,抬起头来,朝着阿狸姑娘喊道,“阿狸姑娘,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莫苍凡拉走!”

    阿狸姑娘正被这突然而至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魂不守舍,二毛这么一说,连忙定下心神,走向莫苍凡。

    “莫公子,你跟我走吧!”阿狸姑娘指着枯树老人、百药翁的背影,芊芊玉手挽着莫苍凡的胳膊,“师父和枯树老人已经下去了,我们赶紧回茅草屋吧!”

    莫苍凡是个倔强痞子,任由阿狸姑娘搀扶着,却高声喊道,“舒心,这次不算,你还是另嫁他人吧!”莫苍凡叹了口气,心中嘱咐道,日后见到舒心不要再提这件事,遂将天地卷轴扔给气急败坏的舒心。

    不多久,众人终于回到茅草屋内。

    百药翁坐在太师椅上,与坐在一侧的枯树老头肆无忌惮的说着玩笑儿。

    “咦~枯树老头,风采不减当年嘛!”

    “百老头,你也不错嘛!”

    “哎~枯树老头,我可比不过你!你修行阴欲之法,还能夜御十女吧!”

    “百老头,我这常年的隐疾已经被你这糟老头子治好,这阴欲之法我早就荒废了!再说了,谁还没有个荒废lang荡的往事啊!”

    “哎~正所谓lang子回头金不换,没想到当日一个花天酒地的少爷,如今竟成一代隐仙。”

    百药翁和枯树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怕是许多年没有见面,竟丝毫没有想起站在一旁伺候的莫苍凡。

    。。。

 ;。。。 ; ;    “雪崩之术?”莫苍凡自言自语。

    前两日在柴屋之中,百药翁给阿狸传授雪崩之术时,正好被莫苍凡撞见。

    “还愣着干什么?”阿狸嗔怒一声,抓起莫苍凡的肩膀,蹁跹而去。

    莫苍凡闭上眼睛,身后嘈杂的人群顷刻间变得安静,绝顶上的积雪崩裂,雪球越滚越大,祭祀台被雪花覆盖,参加菩提雪祭之人转眼之间被崩塌下来的雪海湮灭。

    了一真人踏着雪海,飞身而去,已经不见去向。

    “快跑啊~雪神发怒,菩提雪崩了!”

    苍白的雪地里,忽然伸出一只枯瘦的胳膊,雪海里传来一两声微弱的呼吸,一双冻得发情的白手在莫苍凡的面前乞求。莫苍凡挣开阿狸的玉手,“阿狸姑娘你没看见么?这里还有活人!”莫苍凡连忙趴在地上,伸手去抓时,忽然滚下一阵雪lang。

    这雪lang来得猛烈,莫苍凡来不及躲避,便被雪lang击中,顷刻之间,便朝着一旁的山石撞去。

    莫苍凡明明摸到那双白手,然而就在一瞬间,这双白手竟在眼前消失,永远的埋没在积雪内。

    乌目中落下一滴血泪,莫苍凡忽然笑出声来,“哈哈~苍天啊~既然让我遇见,为何不让我救活他?莫非你就这样草菅人命么?”莫苍凡躺在山石上,雪lang覆盖着全身。

    阿狸连忙奔过来,将莫苍凡搀起,“走~枯树老头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们?哈哈~我们?”莫苍凡发疯的盯着阿狸,乌目之中仿佛能烧出火来,“哈哈~枉你是修仙之人,难道阻止他们找到飞天顶,就要造成生灵涂炭嘛!哈哈~他们为了飞天顶互相残杀;而你们为了飞天顶,又要将他们葬身菩提绝顶,你们…你们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阿狸忽然一愣,瑟瑟的望着莫苍凡,身后却有一个三丈宽的巨lang打来。

    莫苍凡连忙跃起,将阿狸紧紧抱住,‘嘣’的一声倒在地上。

    “是你!”

    莫苍凡抬起头来,残忘僧人脱去僧袍,抛向空中,一道佛光挡住千顷雪lang。

    莫苍凡忽然一惊,残忘僧人的脖子处有一个茶壶烫伤的淤痕,连忙将阿狸放在地上,匆忙起身,惊诧道:“茶~你是茶红~”

    残忘僧人微微一怔,扭过头来,打量着莫苍凡脸上的熊皮面具,迟疑道:“施主,你怎么知道我俗家姓名,我们曾经见过么?贫僧已经遁入空门,法号残忘,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莫苍凡一时间喜出望外,冲上前去,拦腰抱住残忘僧人,“哈哈~我是~我是……”

    残忘举起禅杖,扣在莫苍凡的脑门,“你这小子,我方才救了你的性命,你却要轻薄于我,讨打!”残忘面目绯红,从俗世进入我佛,从未被陌生男人这么熊抱过,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似的。

    莫苍凡一愣,这茶红竟然认不得他,转而一想,原是脸上戴着熊皮面具,嗓音也被灵声丸弄得沙哑了。

    莫苍凡浅浅一笑,连忙起身,施礼道:“小生多有得罪!多谢残忘僧人救命之恩!”

    残忘将袈裟收回,裹在身上,手中握着禅杖,喊了声‘阿弥陀佛’,忽然媚眼一闪,贝齿道:“施主,你认得老僧,咱们何时见过么?”

    莫苍凡连忙推脱道:“残忘僧人,想必是您记错了,我们何曾见过?”莫苍凡抚摸着熊皮面具,叹了口气,即使想与残忘相认,却也不能,若是连累残忘背上个私通弃徒的罪名,岂不是会连累整个幻生谷!

    幻生谷与菩提门世代交好、密不可分,平日里两教兄弟更是以师兄弟相称。

    “咦~不对哦!施主,你一见到我便喊我茶红,莫非你是我还未出家时的一位故交?”残忘盯着莫苍凡脸上的熊皮面具,打量着眼前男子的衣着、身材,似乎有些熟识,“施主,不如摘下面具,让贫僧一睹真容!”

    阿狸忽然走向前来,将右手搭在腰间,微微施礼道,“多谢残忘救命之恩!”阿狸双手环住莫苍凡的脖子,伸出舌头在莫苍凡的脸上tian来tian去,暧昧的目光和莫苍凡的眼睛交汇在一处。

    莫苍凡心领神会,色迷迷盯着残忘僧人,“嘻嘻~我怎会认得你?前些日子遇见一个寻找茶红姑娘的小子,他寻不见你,就将你脖子处有个陈年旧伤提出来,我也是不巧正好看见你脖子处的烧伤红印,便以为你是茶红姑娘!”莫苍凡瑟瑟一笑,捧起阿狸的秀色香脸,夸张的吻上一口。

    残忘哪见过这般香艳的场面,连忙低下头去,自责道,“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贫僧便不叨扰了。”残忘扬起袈裟,提起禅杖,唱了句,“一入佛门深似海,从此众生皆路人!”

    见残忘走远了,莫苍凡将阿狸姑娘放下,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狸连忙追过来,“阿丑哥,百药翁让我告诉你,他们在前面的青松下等你!”

    “等我?”莫苍凡答应了一声,缓缓地朝着青松的方向走去,脑海之中却浮现出茶红的模样。

    他说,我喜欢茶花的味道,就唤你茶红吧。

    她莞尔一笑,就是十八年,再没有人知道她原来的名字。

    而如今她却披上袈裟,与木鱼青灯为伴,于幻生谷中结成一衣佛陀。

    “他认出了她,却不敢相认!”莫苍凡失魂落魄的向前走着,直到撞到二毛的胸脯上,“哎呦~”

    二毛嘻嘻一笑,抚摸着头上的一缕长发,“嘿嘿~你终于回来了!百药翁和师父已经等了好久!”

    莫苍凡轻轻地点了下头,望着青松下依然坐着的百药翁和枯树老人。

    枯树老人叼着烟斗,靠在青松的苍茎上闭目养神,一向在枯树老人面前伺候的舒心,还没有回来。

    舒心方才在祭祀大典上救下莫苍凡,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莫苍凡站在枯树老人的身后,等了好久,舒心依然没有回来。

    莫苍凡轻轻拖动一下二毛的胳膊,二毛瑟瑟一笑,望了一眼枯树老人。

    莫苍凡连忙跪在地上,右手握拳,左手搭在右手的拳面之上,又放在心脏的方向画个太极的图案,施礼道:“晚辈见过枯树老人、百药翁,如今我、二毛、阿狸都回来了,舒心姑娘仍没有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百药翁饮口水酒,眯着双眼,抚摸着胡须,微笑道:“哈哈~莫小子,舒心奉枯树老头儿的命令,去做一件要紧事儿去了!”

    。。。

 ;。。。 ; ;    莫苍凡绝望之际,身旁忽然飘来两个倩影。

    阿狸姑娘护在莫苍凡的身前,舒心俯下身子,将莫苍凡轻轻地搀扶起来。

    “呦呵,你小子~原来还有帮手!兄弟们!上!”

    人群之中忽然有人疾呼,这状态不由得让莫苍凡想起陈胜吴广起义所喊的那声“王侯将相宁有种呼?”莫苍凡顺势站起来,嘱咐道,“舒心姑娘,小心点~”

    舒心姑娘微微一笑,朝着莫苍凡点着头,忽而飞起,手中抛出一丈长的红袖。

    “呦呵,莫公子,你怎么没有想起我?”阿狸姑娘踢开涌上来的修仙弟子,扭过头来,嫩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同样是为了救你!莫公子,待遇怎么就不一样哩!”

    莫苍凡抚摸着后脑勺尴尬的憨笑,如同醉酒的疯子,“嘻嘻~我这~我这不是来不及招呼阿狸姑娘么?”莫苍凡有些不自在,脸上竟落下豆大的汗珠!

    “传我法令,只要是打着飞天顶主意之人,一律格杀勿论!”浑天派的浑天旗迎风招展,厄释敛从浑天旗后飞身而来,落在众人身后,“若有人打着飞天顶的主意,凡不是我浑天弟子,格杀勿论!”

    厄释敛在浑天派坐着第二把交椅,如今走上菩提绝顶,也是为了玄铁石。

    不过厄释敛似乎并不被浑天派信任,毕竟厄释敛是厄释堡的弃徒,和厄释敛一起来的还有浑天派第一高手释小天。

    莫苍凡曾经在佛陀大会上见过释小天,当日释小天便在佛陀大会上使用浑天派的独门武器浑天帐,这释小天是个狠角色。

    莫苍凡一愣,连忙将舒心、阿狸拉住,嘱咐道,“舒心姑娘,阿狸姑娘,我缠住厄释敛,你二人将枯树老头请来,好活捉释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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