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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我的水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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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二娘把披风一脱:“原来如此,我记得我们七人好像同时被抛下了船,进了一个小漩涡洞里,原来都没有死,穿越到了这里,”葛文涛张青点了点头,“我们死了才对啊,都没有原来的身体了,现在我可丑了,今天早上吓了一大跳”。孙二娘上前摸了摸张青的脸,“我还是喜欢这张脸,可有男子汉气概了,你原先那张脸我都看了近三十年了,做梦都想换掉,想不到还成真了。”“去,你那张美人脸我怎么就老看不厌呢?”葛文涛张青捏了捏这张美艳的脸,心里却乐开了花。

    程毅武松看着他们打趣,转移话题道:“我们估计回不去了,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就不要谈怎么回去了,所以怎么度过这一生,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幸运的是我们穿越的并不差,还有兵丁七百余人可以使唤。按历史轨迹我们得上梁山,坐上本有的交椅,可是后来命运并不太好,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按历史轨迹走吗?既然是落草了,就干一票大的,把江山打下来。”那包子花和尚一听,“好啊,上酒,哈哈三宫六院,左拥右簇,一个字爽。”小喽罗抬进一坛酒,程毅武松一挥手,小喽啰就下去了,包子抱起酒坛给每人碗里满上,高跟平杨志摸了摸包子花和尚头,“那你还真成花和尚了,上辈子,哦,上一个人的愿望没完成,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啦”葛文涛张青却泼了一瓢冷水,“打天下难啊,包子别高兴太早了。”孙二娘王娟还真端起酒来,喝了一大囗,意犹未尽,还真是只穿了意识没有穿。啊,。的。还是会改变些意识。章华施恩看得真切:“你会喝酒啦,呵呵,看来打天下还真有些指望,我们毕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还知道些历史,也许真能成。”陈庆真曹正也正色道:“也许我们其他同学也来到这个世界,联系上了,说不定真能成,我听小喽啰与我介绍,现在梁山上就有几万人,发展也忒快了,也许就是我们同学的杰作。”

    “报,山下有人求见,自称是前禁军总教头豹子头林冲”一个小喽啰匆忙跑进聚义厅。包子花和尚扔下酒碗,“我兄弟,我兄弟到了,快,快我们下去接。”
第二十二章 还义
    七位首领急匆匆下山,正见一个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好汉站在门口,正是那总教头林冲。包子花和尚忙忙向前,一把抱住林冲:“可想杀小哥哥了,什么风儿把哥哥吹过来,我这呆和尚数次想去寻找,今儿个天可怜见,果真把哥哥送来了,来了就甭走了,快快,先喝它个不醉不宿”挽起林冲肩膀就往山上行,旁边章华施恩也上前唱了一过诺:“久闻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英武非凡,今儿一照面,果真如此,江湖传言真不虚啊。”指了指旁边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的好汉道:“这位就是我们打虎英雄武二郎,拳脚自是没得说,而今在我们二龙山坐了头把交椅。”林冲忙忙作辑,“久仰久仰,端得是一位

    英雄无比,豪气万丈的武都头。”,包子花和尚接过话头,怕这些繁文缛节冲淡了兴致,拉过一个面庞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的好汉道“这就是殿司制使青面兽杨志,可惜丢了生辰纲,与哥俩聚与此,前面是菜园子张青,那是他内人,江湖号称母夜叉孙二娘,左边的是捉刀鬼曹正。林冲忙忙应诺,又是一番客套。

    说话间已到聚义厅,包子花和尚一把就把林冲推倒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林冲旁边坐了下来,端起酒碗酒喝了一个精光,“快哉!快哉!人生不过如此,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林冲突然放下酒筷,脸有忧容道:“承蒙各位哥哥抬爱,我林冲前来只是有事相询,如果哥哥相知一二,还望告之。”包子花和尚道:“林冲哥哥,有甚鸟事,快快说来,解决后再喝也不迟,哥哥快快道来。”林冲正色道:“我太一教早三月期间在此间丢失一批珍贵药材,事关好多人身家性命,如果哥哥们真得知一二,烦请告之。”“我到是什么,就一批药材而已,早一段时间确实抢了几个走道人的药材,真不知是哥哥的,我们现在就去后山看看。”

    一行八人来到后山仓库,在一个角落里还真发现了几个油布包裹。曹正忙忙上前解开袋子,只见一些灵芝,人参纷纷掉落在地,曹正又去解开第二包,伸手往里面摸了摸,还把头往里面探了探,顿时脸红心跳,手忙脚乱系上袋子,拉上菜园子张青就走了出去。包子花和尚以为是那曹正小心眼,也不以为意:“哥哥,这些是你们的吗?”林冲上前几步,细细看起袋子来,只见袋子口都缝有一个太子,心里笃定:“正是这些,谢谢哥哥成全。”包子花和尚拍了拍胸脯:“哥哥歇息几日,我派几个小喽罗一同与哥哥送回去。”

    待得那小喽啰关上仓库,众人正要回到聚义厅。却见一阵风起,果真一阵好歪风,直吹得飞沙走石,树枝迎风乱舞,本来安静的鸟儿四处乱飞。

    花和尚与那林冲走进聚义厅,却没看见其他几位哥哥,花和尚虽然鲁莽,却也是有些心思,否则就不可能一路护送林冲,也就没有大闹野猪林之说,现在看看其他弟兄似乎并不待见自己哥哥,特别是见了那批药材后,没听其他人有一个表示,心中已有些恼怒。把那酒坛往门口一扔,指着门口小喽啰道:“快去叫其他哥哥来作陪。”那小喽啰心惊胆战的去了,林冲寡然无味喝了几口。

    只见两个小喽啰抬了一担银两进来,而后,几位头领鱼贯而入,坐定后。“不知林冲哥哥曾坐过游轮没有?”却是孙二娘在说话,林冲一脸茫然看着她,“什么是游轮?在下未曾听闻过。”除那花和尚外其他人面面相觑,互相点了点头。施恩扯了扯花和尚衣袖,在耳边呢喃几句,花和尚就随那施恩出去了。

    武二郎端起酒碗了,朝林冲喝了一口:“今天估计要辜负林教头哥哥了,这批药材怕是没法给你,这一筐银子算是药材费,还望哥哥收下,我看也是只多不少,我寨缺医少药,也望哥哥成全。”林冲刚把酒碗端到嘴边,又放了下来“如果在下不要银子呢,”“恐怕不成,药材非留不可,”说话的却是捉刀鬼曹正。旁边的菜园子张青补了一句:“敬酒不吃,别吃罚酒,我们本念你是我们头领哥哥,也是我们哥哥,多与你银两买你药材,你却半点不顾及情面。”林冲把酒碗一摔,“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念众位是江湖好汉,却在此搬弄是非,要打要杀只敢使来,何必似个娘们。”

    “好,果真是好汉,不愧是禁军总教头,我个小小武都头末必就怕了你。”武松也把碗一摔,拿起朴刀,一脚把桌子踢翻,直接提刀砍将过来,林冲见势,一脚勾起凳子,拿在手上,当起了强棒,一个是蛟龙,一个是猛虎,斗了七八十回合,不分上下,林冲心里吃惊,打虎英雄果然名不虚传,却不知穿越的程毅武二郎心里更吃惊,要是让那林冲使用了枪棒,自己只怕难以走上七八十回合。

    正当难分难解之际,门口一声暴喝,“都给洒家住手。”正是花和尚回来了,林冲放下板凳,武松也收回了朴刀,冷冷的看了一眼花和尚。花和尚看了看满地的酒水,“可惜了我的酒水。“又看着林冲道:”哥哥你留在我山寨,共举大事如何,现在药材里面藏有这个物事,定能一呼百应,留是不留,留下,头把交椅给哥哥也不妨,如果不留,哥哥可能就下不了二龙山。“

    林冲哪是受要挟之人,”我本就欠哥哥一条性命,送给哥哥又何妨?只是不能负了一个“义”字,我既然答应教主与少主,怎能负了他们,要是今天在下投山,世人只会说林冲背信弃义,卖主求荣。“说完一心赴死,只待花和尚动手。

    花和尚闭上眼,轮起月牙铲就朝林冲身上招呼,呯得一声,林冲被击飞到墙角,一只手臂已然垂下,看似断了,花和尚睁开眼,流下泪道:”哥哥怎么不躲避,好,拾起你的枪来,我也让你一枪。“那林冲摇了摇头,闭上眼,”死于哥哥手上,我已无憾。“菜园子张青被葛文涛附身后,无比果敢,拾起二郎朴刀,一步步向前,”既然花和尚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莫说在下欺人之危,为大事不必小气节,林冲接刀,“

    林冲一手扶着枪,慢慢站了起来,囗中吐了一囗鲜血,冷冷道:”虽然没有一只手,倒也不怕你这厮,“菜园子张青也不答话,欺身上前,直接砍向林冲断臂,林冲一个闪躲,飞起左脚,直踢菜园子张青脸面,张青也不虚,身子一斜,朴刀直接砍向林冲右脚,不料空中一枪已经扫上张青脸颊,张青急忙回刀自救,幸好躲得快,孙二娘见状,提起剑也飞身上前,全然忘记江湖规矩,打虎亲兄弟,上阵夫妇兵。包子花和尚拿起月牙铲,想上前也不是,索性扔下月牙铲,使颈跺了一下脚,就要离开,门口却白影一闪,一个少年直接飘进刀影里,一剑就指向张青咽喉,一掌切掉了母夜叉的剑。
第二十三 章 梁山王守仁
    张青怔怔看着前面的剑,眼睛死鱼般,退也不是,进也不能。一招就能把自己打败的人很少,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人最聪明的时候往往是了解了对手,知道了对方的弱点,就像前面的林冲,一只手就是他的弱点。最蠢的时候就是太自信的时候。,特别在生死攸关地时刻,大部分蠢货来到这个时刻都死了,因为他已经没有机会了解对手,所以能身经百站而还生龙活虎的往往就是聪明人。菜园子张青就是一个,把朴刀往地上一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乘人不备,也非好汉”这个时候求饶往往死的更快,求饶是弱者的表现,弱者不配混江湖,江湖自有其原则,菜园子张青利用了江湖原则。

    孙二娘看了一眼地上的剑,脸不红心不跳,反而一个欺身上前,以拳化掌,直取少年脸面,哪知少年飞起一脚,眼看就要踢上孙二娘胸口,那脚尖又往后退回数寸。孙二娘攻击是假,救人是真,顺势一个侧步就站在了张青面前。果然好夫妻。好汉难杀好汉,更不会杀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更不用说会帮丈夫………漂亮女人,怜惜漂亮女人是男人的通病。

    少年缓缓放下剑,冷眼扫了一圈,回转身去,关切的看向林冲。林冲笑了笑,“谢谢哥哥,这点小伤不必挂怀。”朗声笑道:“在下命不该绝,还望众位好汉成全,把这批药材还给在下,以往误会,既往不咎。””哈哈笑话,凭你们两个人,也敢在我们山寨撒野,当我们是脓包吗”说话的正是曹正,手里把玩着解牛刀。

    少年随既看了看林冲像是寻求意见般:“我是把他们都杀光好呢,还是不杀光好呢?他们能杀邓龙一个,我好像也能杀七个吧。随心所欲就是我的原则,想杀就能杀,不想呢,就离开,人反正都会死,迟死早死又何异呢?”少年又扫了一圈,就像小顽童看着地上的蚂蚁,在想着是把它踩死呢?还是把它捏死呢?林冲还没答话,包子花和尚把那月牙铲往地上一掷,铲刀入地三分。果然好力气。“这里还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洒家这就会会你“话音未落,一脚踢向月牙铲,那铲竟然平飞了起来,直朝少年而去。说是迟那是快,那少年一脚勾住旁边小凳,一勾一踢,那小凳也飞向月牙铲。彭地一声。花和尚随既飞上前,抓住月牙铲,一砍一劈,尽显力道,风声四起。少年也不后退,一躲一闪,一个转身,就到了花和尚面前,剑尖同样抵在咽喉。

    一个“妖”字出现在武松脑海里,这不是人所能为,简单,妖孽。武松第一次感觉这才叫功夫。林冲却看到了一个“仙”拿捏分毫不差,缥缈,虚无。在孙二娘看了,只有一个魔,癫狂至及的魔。

    “念你是条好汉,看在林哥哥份上今天便绕你一回也不妨。“少年看着那花和尚,就像看着捏在手里的蚂蚁。

    少年放下剑,剑尖拖在地上,划出轻轻地印痕。武二郎怔怔地看着印痕,脑袋里却飞快寻思,加上穿越来的学识。居然也没有搜得一丝丝答案,没有答案也许就是答案,一定还有其他人穿越过来。看来天下不易得啊。早上的春秋大梦已经醒了好几分。

    “谢谢哥哥不杀之恩,”说话的居然是林冲,他是在替花和尚说话。救过命的交情不是一权杖就能还清,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什么都可以欠,就是不能欠人情。

    “哥哥,你还要那批药材吗?”说话的是少年,林冲摇了摇头,突然看开了,“如果他们想留,就给他们吧。”世界上要争的东西太多,如果每一个都要据为己有,只怕也难与拥有。“不,我们还是还给你们,稍等片刻,我派人这就去取来。”说话的是武二郎。原来欲取之,必先予之。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有君子才讲道理。

    “不打不相识,今日多得罪,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还有请教处,敢问英雄常住何方。”施恩果然是交际高手,一场血雨腥风简单几字就能吞下,然后像口水般吐之。

    “不必挂念,梁山王守仁,随时恭候。“少年随意说道。协同林冲缓缓离开,后面几个小喽啰抬着药材。

    “王守仁?”惊讶到的不只是程毅武二郎,就是包子花和尚也知道那是明朝的心学大师,怎么也穿越到这来来了,看来这个世界真是精彩纷呈啊。“没有你见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程毅武二郎心里默念着,就好比藏在药材里的“玉玺,”拥有它,几乎可以号令四方,可是你必须有足够大的声音,没等你说话,一刀就把你头颅割下,另一个声音就会想起来。现在就那七八百人,妄想举事,真乃天方夜谭。一个少年就能猎杀这里所有举旗者,现在的放弃也许就是最聪明之举。当程毅武二郎看到了那属于妖的一剑,他的想法就改变了。放弃是为了更好的争夺,积蓄力量才是现在最明智的选择。

    “你小时候是不是就想做花和尚,现在穿越到这里来,就做了花和尚?”程毅武二郎看着花和尚,“对啊,我他妈就喜欢他那三拳打死镇关西摸样,现在居然梦想成真了。”花和尚欢喜后脸色又来忧愁,谁也不喜欢有比自己更厉害的人出现在旁边,牛皮永远没法吹啊。“难道你就喜欢孙二娘你漂亮衣服”程毅武二郎看着孙二娘王娟道,“是啊,你怎么知道啊,我一早醒来发现身材边好了,力气也大了,真没想到?下次再也不想红衣服了”那孙二娘回道。“我小时候没有肉吃,最喜欢看着邻居在那里杀牛,一刀一刀好不亲切,做梦都在杀牛,现在真成了捉刀鬼。”陈庆真曹正也解释起来。

    看来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啊,就一个穿越居然满足了小小一个梦想,可是,梦想遇到残酷的现实,现实要丰满,不断实现梦想才是强者,强者的生存往往比弱者更难,因为他要站在高峰上,狂风吹得第一个就是他,暴雨第一个淋的也是他。“我们要在这个世界生存,接下来怎么办?梁山是上不去了,只有?”程毅武二郎扶起一张踢翻的桌子,谁踢翻了桌子往往就是谁扶起来。“招兵买马。”其他六人应道。“必须寻找帮手”施恩补充了一句。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寻找穿越过来的同学,也许会有人强过那梁山王守仁。
第二十四章 神医安道全
    林冲与少年下得山来,远远便看见朱贵牵着汗血宝马在山下等侯。朱贵见那林冲一只手耷拉着。已明白些原委,从自己衣襟上撕了一条布带,轻轻地帮林冲绑上:“像林哥哥这样的伤,非得健康府,人称当世华佗神医安道全救治不可,其他郎中必会落下些病根。”酒店掌柜就是见多识广。

    “好,你先送林冲回梁山,安顿好后,便派些人马来接人,选些脚力好些的。”少年话没说完,轻轻一跃,已经驾马飞奔而去。林冲两眼不由一酸。张了张口,把脸转向另一边。朱贵也不点破,眼睛也酸了起来,谁能拥有这样的老大。人家老大是要小弟赴汤蹈火,吩咐来使唤去,一件事情若没干好,轻则断手断脚,重则送了性命。可是,这是一个老大吗?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他要自己性命,自己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难道这也是爱情。朱贵想到这里,不由的笑了。

    “你又来啦,也不怕嫂夫人唠叨,今儿个要姐姐让你怎生快活”说话的是一个美女,一个会撒娇的美女,“我今晚就在你这里宿歇,明日早,和这个兄弟去山东走一遭,多刚一个月,少则二十余日,便回来看你“讲话的人一边放下药囊,一边搬了张凳子给随行的人坐,在那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少年。“道声随意,就去抱那美人,那美人生得如花似玉,花儿脸略施粉黛,樱桃小嘴红艳欲滴,正是建康府名妓李巧奴。娇一声,把那像小蛇般身段往旁边移了移,直让那当世华佗安道全抱了个空,却也不尴尬。

    “我却不要你走,你若不依我囗,再也休上我门,”那美人撒娇潵痴,重新倒在安道全怀里“你若不念我,去了,我只咒得你肉片片儿飞,“有情调的美人才是真美人,那安道全当着少年的面亲了一囗,抬起头来。“这个小娘子就是惹人怜惜。小兄弟?我的心都被她收了,哪能上了梁山就不回啊?”

    少年看了看那李巧奴,心中却思道:历史中,宋江生了背疮,总医不好。来请安道全的,却是浪里白条张顺,张顺见不了这般卿卿我我,趁夜间一刀就就结果了那奴奴性命,真是红颜薄命啊,然后嫁祸于安道全,安道全无耐之下上了梁山。

    “不知小奴姐可愿赎身否,离开这烟花之地,你们就作个百年好合可好,”说话的正是少年。那李巧奴抬起头了,细细打量起少年来,帅气、英俊、相貌堂堂、青春,都不足以囊括此刻神思,荡漾激动的心情里,感受着一种深度和力量。一副经典着迷的形象,眼神里透出那种亦正亦邪,在那眼神里一切都好像被看穿。李巧奴痴痴的望着,呆呆的叹了一声,真有这等美男子,心里不由酥了。

    “神医果真在这里。“老鸨急急忙忙推开门,身后却跟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公人。”想离开这里,先得跟我们走一遭。“一个左脸有一大块疤痕的公人抢上前去,一把就扭住那安道全。”放开我,就是知府看见我,还会礼让三分“安道全试着挣脱,可是哪里挣的开。几个公人纷纷上前,架起那神医就往外走。少年也跟在后面,脸色很冷。

    可是李巧奴却是没看见般,还在那发着呆,直到少年也出去了,才木然看着老鸨,老鸨摇了摇头,”十个医匠就个色,我们哪能救他“

    一个公人看着少年,“你跟来作甚,没看见我们拿人吗?再跟前一步把你一并拿了”。少年也不答话,一个闪身,只听啪啪两声,那说话的公人,吐出一口血水,几个硬物,端的就是牙齿,摸着肿起老高的脸颊。”啊啊“发了几声,莫再言语。少年还是静静跟着,直到左拐右拐进了那知府府里,只见里面一片哀嚎。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道全甩开公人手,上前摸了摸手腕,掀了掀眼睑,摇了摇头,果然已没救。“

    ”不对啊,今天上午童公子就是一点小风寒,不会有如此变故,事情定有蹊跷,能让我看看药渣吗,“那童知府弩了弩嘴,就见一个丫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堆药渣。安道全捧在手心,认真看了起来,挑出一个圆锥形小树根,”谁在里面加了乌头,敢情是被毒死。”

    “好你个庸医,自己开的药方,明明就要害死我哥哥,来人,下了大狱再说,看他招不招,说话的却是二公子,说一句话,嘴巴歪一歪。几个公人又上前扭住了安道全。就要往外拖。

    ”能让在下讲几句公道话吗?“说话的是少年,一步一步走近那二公子,”你,你想干什么?把他给我拿下。“嘴巴歪了三次。几个公人却没有动静,一是扭住了安道全,一是不敢动,因为他们刚才看见了惹了那少年的后果。少年半转身,走向那童知府。童知府后退一步,心里一阵惊颤,那眼神怎么与天子的眼神如此相像啊。可他并不是他,直了直身,见过大场面的人反应自然快些”请讲“

    ”乌头棕色,有一种淡淡的辛辣味,知府大人,你且去闻闻你家二公子右手拇指与食指,如果没有再闻闻衣服右下摆。“少年指了指那二公子。”你,你胡说八道?“二公子嘴吧歪得更大了。“呵呵,我可看见你一直在擦那两个手指头啊”少年冷冷道。

    ”抓住他,“说话的是童知府,脸红到脖子根:”关到后院去,“几个公人放下安道全的手臂,安道全甩了甩,感激的看了少年几眼。

    ”我,我,父亲,谁告诉他要与我抢那张娘子,本就许配给我的,为何偏偏让他夺了去。“嘴巴不停的歪着,大声哭嚎着,却没见到半滴眼泪。

    ”我们走吧,“安道全拉了拉少年的衣袖。嘴里呢喃着:”靠,二十一世纪就是医闹也没这么恐怖啊,这个医生更难当了。”少年似懂非懂应了一声。“我随你们上梁山,带上我那贱内可行。”“好啊,你那李巧奴我也帮你赎过来,一起带去。”少年哈哈笑道。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造船厂长“玉幡竿”孟康
    男人可以没权,也可以没有财甚至可以没有朋友,就是不能没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安道全呵呵笑着,极大满足般望着少年。

    朱贵来得真快,那老鸨还是经不过银两的诱惑,李巧奴流下了几滴清泪,算是告别了养育她的地方。梁山于她就是一个忐忑,唯一有些安慰的便是安道全了,她喜欢他的药到病除,更喜欢他的大方。

    李巧奴精心打盼了一番,细细贴了妆容,犹如雨后荷花般清新,开屏的孔雀般诱惑。就是一个离开娘家的新娘。没有哭啼,更没有伤心,安道全见了,脸色红润起来,谁都喜欢美女,一个为自己打扮的美女。那些旁人的眼神总能让自己有种空前的成就感,马儿都不由轻快起来了。李巧奴在那马车里时不时掀一下窗帘,呆呆的看着被那大汉称作为哥哥的少年。一种惆怅,一种甜蜜,一种纠结时时在心里缠绕。那朱贵带来的马车果然好脚力,一日就到了河南境内。

    人有七情六欲,累了一天也得休息,换来第二天的六欲。天色黑了起来,朱贵寻了间上好酒店,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食。少年照例喝了一呼酒,吃了些新鲜蔬菜果实。那李巧奴几囗饭就已吃好,真是饭不饱人人自饱,整个心思都在少年的酒里,安道全却是不懂,又是把脉又是嘘寒问暖,直把那原配嫂子气得七窍生烟,幸好朱贵八面玲珑,安顿好嫂子,照顾好了哥哥。小小插曲就在黑夜里流逝。

    李巧奴做了一个晚上的梦,一会儿少年哥哥,一会儿安道全,一会儿山上树林里,想亲那少年哥哥,从草丛里跳出一只兔子,细细看了下,就是安道全。恍恍惚惚间天就亮了。细致打扮了番,特意穿了一件红红胸兜,一抹酥胸,若隐若现。羞红着脸上了马车。嫂子嗫嗫:“真是狐狸精!”

    行了半个时辰,那李巧奴足足掀了上百次帘子,每一次都让安道全心花怒放,真是美人儿,天上的云彩是那般洁白,穿过树叶的光线是那般的柔和。“好汉哥哥,好汉哥哥,”那巧奴一个颈儿的招手,朱贵闻听,驾马靠近:“小嫂有话请讲。”“今天那英俊哥哥怎么还没跟来,难不成你们把他忘记在那酒店了吗?”巧奴一手掀着帘子,一手捂着胸口。“噢,小嫂问我们大哥哥啊,他一早奔河北去了,说是要寻访一个能帮我们做大船的能人回来,小嫂莫担心,我们定能保得你周全。“

    ”哼,“只见那巧奴嘟一下红红欲滴的嘴唇,甩了一下帘子。朱贵也不为意,那安道全却看在眼里,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疼,顺口唱出一句“你为何移情别恋,让我心酸让我疼。”朱贵听了,忙问“这是什么曲,这般好听,”“呵呵,哦,好听啊,上了梁山后,慢慢唱与你听。”安道全掩饰过去,心中找了一个理由安慰自己,但愿她是为自身安全,才想那少年哥哥啊,汝虽然美,却出身烟花知地,可那是仙子般的人物,岂能凡间俗子玷污了那份精灵。

    河北蓟州(今天津蓟县)南方。处处都是高山,唯有中间一条驿路。山势陡峭,树林葱郁,水绕峰环,汇聚一池,以此唤做饮马川。一个少年下得马来,牵着马儿饮过水,自己也捧起一囗水,一汨清泉入得喉间,清清甜甜,那是流过千万树林根才特有的甜味儿。少年浇了一捧水洗了一把脸。对着倒影理了理发绺,苦笑了一下。

    “真是一匹好马”“你那匹蒙古马与之相比,我看也是相形见绌吧,”";你那西南马不也是粪土吧,少年循声看了看,只见三个大汉围在马边,一个长得人高马大,又极白净,一身好。,人称“玉幡竿”孟康。一个大汉双眼红赤,人称";火眼狻猊";邓飞。一个好汉手持生死阴阳剑,正是那铁面孔目裴宣。

    好马配好鞍,那什么样的人才能配这等好马?三人好奇看着少年,飘逸,安静,不是他还有谁。邓飞吞了一下囗水,舞起铁链来“我们也不欺你,把那马匹留下,我们送你银两。“邓飞很客气,虽然在此拦路抢劫,可是在少年面前却委了三分,犹如一个好色之徒看上太美的美女,只顾着流囗水欣赏,忘记去强占了。

    “果然是一条好汉,哪有像你们这般打家劫舍,好个";火眼狻猊";邓飞,看你是使链高手,倘若十招内让我出了这个圆圈,便与宝马送与你也不妨。”少年用剑在地上轻轻的划了一个井口般大小小圆圈。“如果不然,我想请各位好汉弃了这小小饮马川,到我梁山做一把交椅,如何?”

    “好,一口唾沫一口钉。”那邓龙提上铁链,铁链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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