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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元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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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天衍道人停住了话头,微微摇头叹息,心头生出一种古怪感觉,只觉无论今时如何布置,恐怕将来都不能远离这场劫数,又是叹息,半晌方才转而道:“天启前程颇多艰难,我亦无法测度,不过这孩儿秉天象而生,自当得上天怜悯,你等放心便是!”
说到此处,他微微闭了眼睛,眼前那清光水镜也随着他那缓缓闭上的双眼而消失,只留的一点清光,一闪而逝。
洞中一声微微叹息飘荡,他虽然推算不出天启运势,然而适才却是由推算天启而生出灵光,这才知晓大变将起,所以他自然清楚,自己那孙儿,只怕与这大劫关系甚深,不过那又如何?仅仅是他心头那一点灵光推衍,已然察觉似有地仙参与其中,如此一来,那孙儿当真是前程多艰,哎,究竟该以何为重……
……
出版稿第三册净土风云 第四章 明王御魔
这当儿,在苍莽秘境的坤殿大堂之上,几位道人看着大堂上空消失的清光,心头为天衍道人所言震撼之余,不由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旁打坐的两个道人,正是天坎和天离,而这大堂之内的所有道人尽都是苍莽山大衍宗门下的各山殿主。
这两为天字辈道人尽都被天衍所言骇得心头大震,以他们道行阅历,自然听出了掌教语气之凝重,还有那一分话外之意,知道天衍道人口中那劫数并非由魔道掀起,便是魔道功法通天的大日老祖也得被那劫云吞没,这是怎样的劫数?席卷正魔两道,撼动天下大势,当真可怕,当真可怕!掌教师兄虽窥得天机,然大衍宗门能否在这大劫之中置身事外??
天坎沉默不语,片刻之间,便同天离道人感应交流了个大概,心头定了主意,此番劫难波云诡秘,先始这魔道兴起、正魔相抗恐怕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日后不定有甚大变动,还是按着掌教法旨,闭了山门,抽身世外,方有可能避了过去!
心头既然定念,天离道人看着周遭其余道人都看着此处,开口喝道:“看我做甚?师兄讲得明白,大劫将至,各山殿下自然要好生准备,修功应劫,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余几位殿主都是道字辈的弟子,被天离道人喝~无~错~小说 m。QulEdU。cOm了一声,只能低头应是,却依旧有些茫然。
这当儿,天坎开口道:“掌教师兄法旨,大劫将至,从今日起,大衍宗闭了秘境门门,各山弟子尽都闭关,勤修道法便是,宗门之内只需有一二弟子在外历练即可!”
天坎道人讲到此处,话已明了,便是苍莽山门下不得轻易参与此次正魔相斗,虽然依旧有几殿主眉头皱起,似乎不解其意,然而两位师叔已经将法旨讲得明白,他们自然也不敢违抗掌教法旨,只能应是,低头走出大殿。
只有道元道人依旧在那大殿之中,默然站着,他虽然对于父亲的大衍神通相信非常,只不过心头还是有几份担忧。
天坎道人和天离道人这当儿也站起身子,他二人看到道元道人面上的表情变换,知道道元道人心头的担忧,便停了下来。
天离道人大步上前,到了道元道人身边:“道元小子,莫要担心天启,那孩儿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柔弱孩童,就算是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定能制得了他,况且他秉承道性而生,随师兄修行大衍神算,自然晓得趋吉避凶之法门,无需担心过甚!!”
说完之后,他随着天坎道人走出大殿,只留下那满脸错愕的道元道人,此时他又想起白眉老祖曾经讲过得这般话语,也是要他不要担心天启,莫非这孩儿当真有甚奇异之处?几位长辈尽都放心。
哎……
这个时候,在遥远的庐山东林寺,回荡起暮鼓之音,连绵不绝,在整个山头缭绕着,四周青烟雾气虽那声响清微波荡,隐隐显出了东林禅寺的一隅,当真是清淡自如,飘然尘世之外。
在东林寺后山有一溪,唤做虎溪,周遭尽都是高大乔木,在那朦胧雾气之中恍若巨怪一般,虎溪之上,横跨了一桥,桥上扶手雕了猛虎之形。
此刻虎溪之上荡漾着层层涟漪,似乎被那暮鼓所震,内里飘着几株水草叶儿,淡绿之中透着紫色内核,经水面波光一映,越发幽然。
过得半晌,暮鼓之音消散,涟漪自然也随之渐散,潭水越发清澈,只是,向下看去,却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幽,深不可测。
有一少年正坐在这虎溪跨桥之上,一手抚着肩头的一只小蛇儿,一手持了经卷,微风荡处,白色僧袍的袍角轻扬,黑色发丝微荡,显出那淡淡然的眼神,内里云开云散!
放下经卷,少年闭了双眼,吹着微风,低声自语:“净土宗心炼法门果然名不虚传,竟然不需要灵气就能以心神变动运转施展,也恰好合我不能采灵气的状况。只是,已经上了东林寺数月时日,还是难以窥得那禁制法阵的玄奥法门,道生当年的际遇过往更是没探得半点——当真苦恼,莫非真要去探那塔林内的藏经阁不成?”
又是一阵风儿,将他放在黑石上的经卷吹了展开,经卷封皮上书《白莲通幽心境》,边上还有一行小字,写了‘道生窃自揣测之言’。
过得半晌,那少年看着时间不早,起身将经卷拿在手中,下了虎溪跨桥,向外行去。
待得走出约摸里许地,少年在小路旁侧一处石壁上轻轻一拍,无须灵气,只是心头默念莲花心诀,双眼之中云生云散,顿时眼前金光闪烁,檀香阵阵,恍若莲花盛开般显出了一个入口,门户之中隐约显出梵音,显然是佛门神通。
那少年抬脚迈入门户,身形隐入金光之中,那金莲门户也随之消散,半晌之后,金光早消,一片雾气弥漫,只余些许檀香在空中飘荡。
*****
翌日清晨,天际朝阳初显之时,晨钟鼓荡,荡涤着天地之间的万物生灵之气息,清烟薄雾,佛光袅袅。
在庐山东林寺的后山有一处小峰,乍一看无甚出奇之处,然而若是有大神通的人,定然看得透那小峰之上笼罩着一层薄薄金光,将整个小峰内里的世界隔绝开来,成了一处隔绝之所,这秘境,便唤做白莲秘境,乃是佛门东林寺白莲净土宗一脉的避世修行之所。
此刻,那白莲秘境之中金色阳光波光荡漾,梵音从那一间间不大的木屋之中飘荡而出,随着金波沉浮其间,让这白莲秘境之中充斥着一股浓厚的檀香味道,在山峰周遭飘摇弥漫。整个秘境普照佛光,檀香流转,内里一片安宁庄严,且因着秘境之中灵气汇聚,周遭草木尽都四季常青,点缀着安宁庄严的秘境,生机勃勃。
在秘境山峰半腰处有一片方圆数里的松林,松林一边几乎便要到山腰崖处了,那里立了一方半人高的巨大青岩,青岩上有一道粗大的刻痕,相传那刻痕是当年道生大师讲法时留下来的,此时那青岩之上正坐了一白衣少年,正是数月之前随着无智老僧回到了白莲秘境的天启。
这白莲秘境之中充斥灵气,天启自然不喜,若不是他心中另有所图,只怕一天也不多待,早便走了。
正值朝阳初升,东方天际一点红光闪耀,接而那红光渐盛,化作一团耀眼的红芒窜出天际地平,漫天红芒之中透出点点太炎精华,内里还挟裹着一点熟悉之极的赤炎真火。天启强自忍住吸纳赤炎真火的冲动,任由那赤炎真火在天际一闪之后融入周遭红芒。有了大雪山上的前车之鉴,天启可不想在此处也被人发现了他修行的异常之处。这里可不比大雪山缥缈宫,这些佛门僧人虽平素慈和,然而对‘异端’之严苛,从当年道生大师的经历便可见一斑,道生大师那等的修行,加之以天下闻名的威望声名,最后都不免被这净土宗驱逐!更何况此刻这默默无闻的天启之‘异端’古怪,更在当时的道生大师之上,万一被发现,就是天大**烦!
忽然又想起这些日子在这净土宗秘境之内的过往,天启嘴角瞥起一丝苦笑,自从入了白莲秘境,他才知道那无智老僧人乃是白莲禅社心炼一脉的大德,在白莲净土宗里辈分甚高,因着他无智早将他看作了弟子传人,所以尽管他还未拜入净土宗门下,却同此处弟子无二,也可在秘境中自行修行,去经房任意察看内里经书佛卷,甚至还得那无智僧人给了许多古经卷参悟。
天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随那老僧人到这里来,心头本来也就是存了这个念头,一来想探查一番那道生大师的生平,二来,却是想找到破解那红木小盒内禁制黑木的封印之法。是以,他每日都去那经房寻一些关乎道生大师的经卷来看,看看可否从中得到一些关于这古怪黑木来历的蛛丝马迹。
这道生大师乃是当年心炼一脉的大德,继承了慧远祖师的心炼一脉,才华绝世,也正是因为他修行心炼法门,根本无聚集灵气,所以后来才能修行元气法门,否则这道生就算有了元气修行法门,也会被收敛的元气和本身灵气的冲突爆得经脉尽损吧。
不提那些无关言语,再说道生大师经卷之中关乎心炼法门的阐述让天启也受益匪浅,在心境修行方面进步迅速,参祥一番心炼法门,竟然数月之间就修到了所谓的云胜云散之境。只不过,似乎白莲净土宗早已将道生大师那些不敬佛门的经卷尽都处理,经房中能找到关于道生大师的经卷都只是一些关乎心炼法门的记述。如此一来,关于黑木来历方面自然没有丝毫收获,而关于那黑木之上禁制法门的钻研查探,也是毫无所得,只是依稀看得有些经卷夹隙之中记了一些明王护法尊者的御魔法门来历,不过这些法门具体是如何的,却无人知晓!
天启心头正思索这些杂碎念头,忽然心头一动,轻轻拍了拍肩头那丝丝吱声的小蛇儿,过了片刻,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天启回头看去,来人面容枯槁,手持念珠,正是那引他入山的无智僧人。
无智僧人面色一如往常平静,只是看着天启的目光之中却有几分赞赏,他的心炼法门早已修行到日升月落之境,自然看得出天启目光之中的云生云散。心头揣测这火生莫不是佛子转世,否则怎有如此天分?三月就能将心炼法门修至云生云散之境,当真可怕,这般思索,他心头更坚定了要将这少年收入门下的念头,心头暗道,等过了这几日的法会便将火生他正式收录门下。
“火生,明日乃是门中法会,”心头如此思索,双眼微微透出一点火热光芒的无智开口道:“心炼,法炼两脉谈佛论经,乃是我白联社中盛会,你也来法堂观摩一番吧!”
天启一愣,旋即点点头,他听闻过这法会,说起来是心炼法炼两脉的论经之会,其实却是两脉比拼相较的聚会罢了,两脉的主要人物都会参加,谈经斗法,乃是净土宗盛事,莫说门下弟子,便是佛门的其他派系也都有僧人前来参加听经。
无智看着天启点头,竟然微微笑了笑,转身便走。
看着那老僧的背影在金色的阳光之下越行越远,天启心头也微微一热,这老僧人对自己当真不错,自己似乎有些对他不起,只是为求道修行,又哪能有这多羁绊?
天启心头神思坚定,接而便在青岩之上站了起来,瞭望着远处的那一片白色塔林。
微风拂送着檀香梵唱,四周一片庄严宁谧!
……
夜色深沉,点点星光忽而在云层掀开的缝隙之中闪烁,微微一亮,复又暗去,风儿在山林之中带起一片沙沙涛声,在这白莲秘境之中远远传了开去,不比白日的庄严肃穆,却多了几分轻灵。
这般夜色之中,秘境山巅的白色塔林依旧淡然矗立,便是那风儿带起的涛声到了那里也安静了下来。
夜光抖颤,天启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一片塔林之前。
天启看了看眼前这一片十数丈高低的塔林,目光依次扫过,最后定在内里中央那一座白塔之上,那白塔在塔林之中似乎无甚奇处,除了最是高大之外。颜色发着淡淡的灰色,塔身外侧也无佛光刻雕,只是光秃秃的塔身,依稀可见刻刀斧凿的粗糙纹理。整座白塔上下,只有地面上有一小门,上侧凿出几个粗糙孔洞以做通风之用,竟然连一扇窗户都不见,很是破旧。
便是这般破旧的所在,乃是整个中土佛门最为有名的几处地方之一。按照经卷记载,这座白塔顶层之中存放着白莲净土宗创始人慧远祖师的舍利,不过究竟是否如此,旁人也不知晓。这白塔之所以声明卓著,却是因为底层储存了东林寺壹千六百多年来的重要经卷。
这等所在,等闲弟子自然不得入内,只有白莲净土宗的几位长老前辈才有资格进入其中察阅秘典。
天启修行本不浅,而且他法门特异,站在塔林之外细细感应半晌,便察觉到那塔林之中有两位高人前辈守护与白塔之外,修为同东昆仑那紫罡掌教相仿。他只是一探,心头暗道此地果然藏龙卧虎,随之便不再留意那两位守护僧人。
他也不敢大意,默运法门,身躯周遭黑光轻闪,接而整个人便从塔林之外消失不见了,却是被幻阵法门遮掩了全身。先布了幻阵遮掩气息,而后再催动神行法门,天启小心翼翼得跨出一步,再出现时,已然进了那一扇小门之中。
石门内里,破旧的白塔深处,乃是一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巨大石窟,怕不是有百丈高下,天启抬头一望,一尊百丈高下的巨大佛相雕刻于对壁之上,只消看得一眼,就觉那佛像无量大,恍若通天,周身有无量佛光。
天启这些日子阅读东林经卷,晓得那佛像乃是西方净土的阿弥陀佛,佛像面部只雕了一双巨大的眼眶,余下便什么都没有了。可不知为何,天启却恍若看得出那净土佛祖面色平淡,一双佛光巨眼之内,金光流转,幻灭着万物生死,那巨眼朦朦胧胧看在这边,他周边空间便是一震,五行灵气变换,似乎要将此处空间震散一般。
还好他这幻阵法门不同寻常,将身周阴阳置换,五行颠倒,否则单单是看得那佛像一眼,便让他心头微荡,法门自破了。
好古怪的佛像,好厉害的法力!
默然半晌,天启呼吸渐渐平复,不敢再看那巨大佛像,他看着盘踞肩头的蛇儿双眼之中剧烈抖动的红芒火光,晓得这蛇儿体内的火元在这巨大佛像之前也有些震颤,马上在蛇儿身上轻拍一掌,一股庞大的元气压了进去,同时运转心法,再次颠倒幻阵阴阳,破开了那巨佛法相的威压,肩上的蛇儿这才渐渐安稳了下来,只是那庞大火元依旧炽烈无比。
接而四顾一扫,四周石壁之上尽都雕着西方净土世界的各尊佛像,淡淡佛光缭绕其间,檀香随着丝丝佛光轻微流动。石窟内里延展出东西两方同道,不知通向何方,定睛看那通道,深幽处闪着金光点点。
正所谓一步一世界!
此时此刻,天启自然知晓,这白塔内里以佛门大神通开辟,广阔之极!他不敢想象是何人有这般神通,开辟了此处所在,先不说这另辟空间的神通,单单是那一尊阿弥陀佛像,便已经骇人得紧了!这等修为,定然不是凡间修士。
天启不敢想下去,他面色复杂得看了一眼周遭万千佛像,心头自语: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然而天启求道之心甚坚,纵然见得这般可怕所在,也是心思不变。
压住心头震颤,天启目光扫过周遭那一排排的雕佛石窟,只见每一个石窟之中都整齐得摆放着一些经卷。他定了心神,更是小心谨慎,运转法力,天眼扫视片晌,方才前行至一处侧壁石窟之前,那石窟之内雕了一尊佛像,天启也不细看,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佛像之下摆放的一个卷轴,那经卷乃是一尺来长的卷轴,白色丝帛裹在卷轴之外,丝帛卷轴朝上的一方,端正写了几个大字《马王尊大宏愿》。
天启在白莲秘境中也算读了数月经书,知道这是净土净土宗所言的西方净土诸佛宏愿,他此行前来只是为了寻找禁制了黑木的封印法门,此刻见识到这里的可怕之处,更不愿旁生枝节,匆匆扫了过去,等看过几处经卷,他便有了一些发现,每尊佛像下的经卷都与佛身法相对应。
“那红木小盒之中,乃是以明王法相所成阵法封印了黑木气息,若是此处有那禁制法门,当在护法明王尊左右才对!”天启自语,双眼精光抖动,缓缓扫过洞窟侧壁的一尊尊佛像。
“便是他了!”天启看着一尊头顶七彩冠、周身金羽翷的法相,正是经书记载之中孔雀大鹏明王法相的模样。
天启看着那明王像,脚下一动,便到了百丈开外,正在那明王法相之侧。
待得到了那法相之畔,便是以天启的心神修为,也不禁有些抑制不住得激动和患得患失,他在白莲秘境之中数月不言不语,为得不过就是找寻开启禁制之法,此时到了这般境地关头,能否有所进展便看下一瞬间,他心头自然有些挂念。
深深吸了口气,周身毛孔轻微颤动,元气运转,心神安定,天启定睛看向了明王法相之下的数轴经卷,目光一扫,略过了几卷佛家经义,径直便定在了一卷经册之上,其上书着《明王御魔经》!
天启双目神光爆射,面上带了几分欣喜,略微犹豫,伸手抓向了那卷明王御魔一册。
便在他触到那《明王御魔经》之时,忽生变故,两道金灿灿的光芒从上方直刺了过来,金光极亮,耀得眼前物事一晃!
出版稿第三册净土风云 第五章 净土法会
天启右手刚刚触到那明王法像之下摆放的《明王御魔经》,忽的被那两道亮光一刺,禁不住就抬起脑袋来,这一看,马上就是心神俱震,只见眼前两丈高低的明王法像瞪大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得瞪着自己,那两道亮光便是从双眼透射而出。
随着那两道亮光,一声重重的‘呔’音在这石窟之中响起,旋即回荡其中,层层叠叠,恍若寺中僧人早课时同诵经文,让天启心头一颤,这一颤的刹那,天启运起了心炼法门,凝神定气,双眼之中云开云散,震颤心神这才恢复了些神智。
石窟之中巨响回荡,天启觉得胸口震颤,不由低头一看,才知道刚才那洪钟一般的‘呔’音是从何而来了。只见胸前闪着金色光芒,那红木小盒不知何时已然飘飞而出,悬浮在他的肚腹之间,周遭流转金光,一层层经文悬浮外围,小盒微微启开了个缝隙,内里窜出道道金光,化作朵朵金莲、众多罗汉法相早已显形聚成法阵,包裹着红木小盒,佛光流转,那洪大异常的呔声便是从那佛门金光法阵之中传出。
“这石窟之中的佛门法相如此古怪,竟然牵动了红木小盒之上的菩提印法,激起内里黑木的法印!”
这念头在天启心头一转,他双眼神光越盛,周身元气运转,一手回拍,带《无〈错《小说 m。QulEdU。coM着层漆黑元气重重拍下,一阵噼里啪啦得脆响,将那尚未完全凝起的法阵四周的金莲罗汉光影硬生生得拍散了去,另一手随之便将红木小盒闭了上。
即便如此,头顶上空那两道目光金芒依旧照了过来,心神之中感应着白塔石门周遭的灵气变动,天启晓得那守塔之人定然察觉到了内里变动,哪里还敢犹豫?心头运转了幻阵法门,右手带着周遭元气接连在红木小盒之上拍动,幻影重重,瞬间的功夫,那红木小盒之上已然被天启布下幻阵法门,明王法相佛像忽然失去黑木封印之中的气息感应,金光也嗖得收了回去,那明王法相依旧如是。
这当儿,天启已然听到了周遭灵气的攒动,塔门所在之处金光忽闪,层层经文开始显了出来,似乎禁制一般。
知道守塔僧人进了白塔,且这白塔之内还启了禁制,天启哪里还敢迟疑,右手一抓,将那本明王御魔经抓在手上,脚下已踏出一步,周身毛孔大开,元气窜动,这神行之法全力运起,忽然只觉陷入了一片金光海洋之中,不辨东西,他知道是遇到了白塔四周的金光禁制,也不停止心法,大喝一声,万千毛孔之中元气流转,只听得咔嚓一声,便在那禁制尚未完全运转开来之前仗着修行强自冲了出来,时机甚是巧妙。待得脚步落下之时,四周金光早已全消,只余丝丝星点冷芒,却是月儿在云后散出的清光。
他回头一看,身后百多步正是那灰砖白塔,月光照在上面,依稀透出上面的青色石纹,古朴厚重,丝毫看不出内里的古怪,便是此时,从这白塔之外也感觉不到里面的佛光闪耀。
看了看手上那本《明王御魔经》的长轴丝帛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光华,天启嘴角一撇,运了神行之法,又是一步,人已然出现在山腰茅舍。
再说那白塔之内的石窟秘境,佛光闪耀,金莲朵朵,石窟四壁泛着层层经文,将这石窟之内映衬得真恍若西方佛境。
天启刚运了法门踏出白塔,塔门内侧便多出了两个老僧人,俱都穿着灰色僧袍,长眉之下的双眼精光闪烁,一个手上托着紫金钵盂,另一个手上拿了锡铁禅杖,周身佛光闪耀,恍若罗汉金身。
这两个老僧人一显出身形,都先向着塔门对面巨大的平面无容佛像行了一礼,而后方才环目四扫,双眼尽都金光四射,石窟虽大,却无甚障碍格档,一眼扫过便能窥得全貌,加之那两老僧人都是修行有成,甚有法力,早达了天眼通境界,四目一扫,自然看的清切,这石窟之中没有入侵之人,也无甚入侵迹象,一切恍若往日那般。
“师兄,祖塔示警,怎得内里却无异常?莫非来人已经走了不成?”那拿了禅杖的僧人低声道。
“警示一起,祖塔四周早有法阵守护,来人怎能逃脱?或是施了什么厉害的隐身法门!”说话间,那僧人托了紫金钵盂,口中默念经文,四周佛光随之缠绕钵盂,那钵盂得了佛光之助,散出一道刺目金光,搜乎一闪,片刻之间便在这石窟之中飞舞了一周,所经之处檀香阵阵,一片光明,却是那僧人以紫金钵盂施展了探查之法。
探查金光巡查周边,却依旧没有踪迹,两个老僧人对视一眼,旋即看着东西两侧的两条深幽洞窟通道,心头都是暗自揣测,来人莫不是入了洞中?
便在这时,两人忽然听到一个苍老声音。
“来人已经走了!”
随着那苍老的声音,从西侧石窟的阴暗之中走出了一个白衣僧人。
两个守塔老僧见得那白衣僧人,尽都矮身行礼:“师伯!”
白衣僧人从石窟之中缓缓走出,到了佛光之下,方才看得出这白衣僧人相貌甚是年轻,同那苍老的声音大不相配,且那双眼紧紧闭着。
白衣僧人没有理会那两个守塔老僧,抬头在石窟之中一扫,最后那闭着的双眼对在大鹏明王护法尊像之上,径直走到明王法相之前,也不睁眼,佛家天眼通扫过明王法相前的诸多经卷,忽然眉毛微微一跳,沉默半晌,而后低声道:“你二人出去吧,好生守护塔林便是,此间事情自有我来处置,莫要外传!”
两个守护塔林的老僧人虽然心头迷惑,却也不敢追问这相貌年轻的师叔,齐齐应了声是,而后相携出去了。
偌大的石窟之中,只余的那白衣僧人一人,他默默站在明王法相身前,伸手摸过诸多经卷之中的一方空缺,低声自语道:“明王御魔经!”
……
再说天启,得了明王御魔经,回到茅舍之中,马上便布了五行幻阵,将整个茅舍之内的范围都颠倒阴阳逆转五行,同外界气息彻底隔绝开来。在幻阵之中,他取出那长轴卷书,匆匆扫了一遍,心头大喜,这经书之中果然有禁魔法门,虽然不晓得是否有封禁黑木的法门在其中,不过想来起码会有些痕迹才对,无论如何,总算有所突破。
尽管天启马上便想携了这经书卷轴远走高飞,不过他心头还算有一丝清明,晓得此时此刻万万走不得,否则他这子虚乌有的火生只怕从此就成了佛门净土宗的大敌。
天启刚刚在那巨大石窟之中见识过那些古怪佛像的厉害,心里震惊犹在,哪里敢如此冲动。虽然他这火生的名号子虚乌有,而且众人也都不知他的来历,但这佛门净土宗法门古怪,说不定便有高僧大德能推出他的来历,找到他的所在,到时候便是大**烦了,其实他心中最为忌惮的便是那神秘白塔石窟,能建造出这等秘境的宗门,实在不容得他不紧张!
心中怀着这般想法念头,天启撤了幻阵,躺在茅舍之中,静静地等着净土宗门人搜索山门的动静声响。
此时已是深夜,后半夜山外起了大风,茅舍之外的松涛阵阵,风儿将云层吹散,如水月光散落下来,轻轻泄入这半山腰的茅舍草屋之中,照得内里一片凉爽清亮。
如是这般,天启等了****,却也没听到山中秘境有什么异动,他不知道两个守塔老僧并没有将塔林被闯的事儿宣扬出去,所以自然惊奇,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查探此事的。
第二日一早,天启便到了山腰青岩之上,沉心静气,闭了窍穴,断了元气,只是依着心炼法门修行心境,不过却总是难以安得下心来。
等到天光大盛,阳光洒满秘境松林之时,一个小沙弥从峰顶下到半山腰的松林之畔,向着青岩上的天启道:“净土宗法会过得片刻便要开始,师伯关照我来通知你过去。”
天启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从昨晚夜入塔林取出经卷,直至现在,他心头一直有些不安,早将这法会之事置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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