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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弦惊雁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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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官爷一场误会,这是我家少爷新纳的小妾,不太受管束,居然外逃,被我等追上,谁知不肯回去,这小乞丐不明就里,就想英雄救美,幸好官爷赶来,还望官爷为我家少爷做主。”富家公子在一旁摇着扇子,身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低头弯腰的对领头的官兵笑道。
那兵官边听那管家细说,一边向场中望去,慢慢的眉头皱的老深,等管家刚一说完,就立刻喊道:“拿海捕图文来。”
燕舟一听那官兵要拿海捕图文过来,就知道遭了,心中一片灰冷,提心吊胆刻服万难用一个月的时间才逃到这里,居然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去。心中满是不甘,眼中充了怨恨。
那兵官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图文,翻开一一对比,然后大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天助我也,来人拿下。”周围的士兵听到命令后,一拥而上。做势向场中的少女、燕舟二人扑来。
燕舟知道此乃生死一线,一旦被朝廷抓住,什么都完了,心有不甘,但脚下发力,看准了后方一个士兵慢了一拍,而留下的狭小的缺口,猛的冲了过去。说是迟,那是快,只见燕舟的身形一闪,已然到了那士兵面前,立即身体侧偏,左肩在前,整个身体的肌肉绷紧,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肩部,朝着他的心口猛的撞了过去。
那士兵一见不好,心下骇然,就凭对方那决然的气势,就知道这下非同小可,若要撞实,决不好受,立即一个侧身,右手握刀,一个拔刀式,由下而上,拉刀劈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叫喊,燕舟冲过了那个士兵,出了包围圈,闻声回望,只见那名少女跌到在地,背后一条长长的血痕,心头猛的一震,他明明看见那士兵拔刀砍向自己,把心一横,就是拼命也要冲过去,可是等冲出了包围,刀子也没落到身上,心中大感意外,然后只听见一个女子叫声,连忙回头一看,心中明白,原来是那少女帮他挡了一刀。
少女跌倒在地,背后那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那眼中隐隐含着湿润的水雾。回顾四周一看,远处的富家公子,如狼侍机,周围的士兵凶悍恶相,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半是没有好下场的。望着两步之遥远的一个小乞丐,在此时就象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本来她看着那燕舟朝那士兵冲了过去,灵机一动,明白这是她唯一能逃出的机会,也尾随跟了上去,那里知道,刚刚跑了没几步,只见刀光一闪,背后一阵火辣的疼痛感袭上心头,吓的差点魂飞魄散,只感觉头部眩晕,一下跌到在了地上。
“救我。”少女轻轻的唤了一声,这一声,直抵燕舟心头,圣贤书有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可是现在如此良机,已经冲出了包围,继续逃命而去,至少还有存活的希望,可是一旦回头救人,少女重伤在身,就算现在拉她一把,把她救出来,也是个累赘,自己却还大事未了。看看那躺在地上,可怜少女,也许自己应该救她一命,至少她为自己挡了一刀,这个恩情如果不还,那将以后就会堕入忘恩负义的绝底深渊。以后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小人所为。上不得台面。如此多的念头在他脑中辗转反复,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把心一横,后背一弓,脚下发力,扶起少女,左手抄腿,一下甩到自己肩上,抗着她就要跑。
那士兵看着燕舟已经冲了包围,却又冲了回来,明显一楞,顿时手上动作慢了半拍,见他把少女抗上了肩,嘴角露出了微笑,心中暗道:“找死”。立即刀子再一次举起,越过头顶,直上而下,猛的用力砍了下去,只见刀光一闪,**一团血水飞出。
“啊”又是一声尖叫,燕舟暗叫不好,偏头看去,那少女嘴角流出污血,顿时明白,少女又受了一刀。心中暗急,咬紧牙关,脚下更加用力的奔走。转眼就跑出了三四丈远,等他跑了十多丈远后,心中更是绝望,每想到危机之中,慌不择路,居然跑到了城门关口,那两个守卫正虎势眈眈的看着他,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果真是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生死存亡之际,燕舟也顾不了多少,只要冲出了这门,外面又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右手向身边那些过关的商队马车上拿起了一根挑货担的木棒,怒向胆边生,面露凶相。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冲到那两个城门守卫面前,不管不顾,抢占先手,不停的乱挥棒,顿时门口一片混乱,人群作鸟兽散,四周跑开,生怕波及,一不小心挨了棒子。
那两人本来以为可以擒下此人,可以立功,却不想此人居然如此不要命,让人感觉气势上一矮,被人抢了先机,两人虽然经过军队的正统训练,奈何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过血与火的洗礼,一见如此不要命的人,心中不免胆怯。脸上笑容瞬间变的凝重,手中的长矛潺潺,脚也有点点发抖,见那人已经越来越近,转眼到了眼前,只觉呼吸停顿,眼前一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手中长矛猛的往前一递,向冲过来的人扎了过去。
燕舟看见两杆长矛向自己刺来,右手用力一挥,手中的木棒脱手而出,向那二人飞射而去,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那二人扎出手中长矛,猛的一甩头,定了定神,再向前望去,顿时大惊,只见刚刚还在那乞丐手中的木棒,居然已经飞到二人面前,本能之下,两人向旁边躲开。
就这一躲,燕舟心中大叫一声“好”然后也不作停留,直接向城门外跑了出去。
只留下城门口的两个守卫惊慌的表情和追赶而来的士兵的惊愕还有士兵头领的愤怒,与那城门楼上那红色锦绣华服男子的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五章】………
燕舟背着少女一路飞走,一刻都不敢停歇,生怕后头追兵赶上来,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不能够就此失去,跑了小半个时辰,只感觉头昏脑涨,口干舌裂,两条腿就象要断掉一般,可是仍不敢停下来。。这四周虽然有着不大的树林,有着不高的山峰,但四周驻扎着大量的军队,官道通达,道路坦荡,就算燕舟现在没有走在官道上,若官府申请驻扎的军营协助抓捕,地毯式的搜索的话,要找他也是很容易的。唯一的途径,只有在官府让军营展开搜捕之前,逃到大元国境,这样才是万无一失的。
太阳渐渐落下,转眼就要下山,燕舟心中大喜,看来逃命的机会有大了一些,到了晚上,这荒郊野岭虽然给自己逃命增加了难度,但同时让官府的搜捕更加的不易。突然动作一顿,心中暗叫要遭,原来后方隐约传来了几声犬吠,顿时觉得手脚冰凉,看来追兵已经赶来了,估摸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应该会发现自己的身影。仔细分辨了四周的环境,身处一个小山林中,山峰不大,但四周丛林茂密,十分的阻碍了他的速度。
肩上的少女因为一路的颠簸,加快了少女的血流速度,虽然背后的伤口早已经干涸,但因为开始流血过多,早已经陷入了昏迷,如今只有进气少出气多了,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她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燕舟特意挑了一条特别难走的山路,又稍微的加快了脚力,希望能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让少女喝上两口,吊住她的性命。
转眼一拄香的时间,燕舟也不知道自己跑出了多久,突然之间眼前金光一闪,居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夕阳余辉透过树叶,照到湖面上,风一吹,湖面波光粼粼,反射一屡屡金光,刹时好看,顿时让燕舟心情轻松了不少。刹那之间有一种让人忘记世间烦恼的快感。
燕舟却只是楞了一小会,马上回过神来,风景虽好,但现在不是沉迷的时候,追兵大肆的搜索,犬吠之声越来越近,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他。燕舟手脚不慢,立即跑到湖边,放下肩上的少女,喝了两大口,顿时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洗了一把脸后,转过头来看看脚边的少女,少女嘴唇早已干裂,看来也是干渴已久,想给她喂两口水,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喂下去。轻轻的拍她脸庞,叫了几声,却叫不醒,燕舟只感苦恼,不知如何是好。
“汪,汪。”“过来,应该是这边,不远了,猎犬找到他踪迹了。”
燕舟猛然回过头来,发现树林中,人影闪动,来的只是一小队士兵,一阵苦笑,燕舟立即抱起少女,向湖中跳去,迅速的向湖底沉了下去,祈望在湖底能躲过士兵的搜查和猎犬的追捕。
二十来个士兵,牵着三四条猎犬,快速的向湖边跑来,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猎犬奔跑到湖边,叫了几声,有闻了几下,然后不再叫吠。
一个士兵在湖边来回走了一圈,然后大声喊到:“队长,快来看,这里有脚印,看来他们就在这附近。”
水下的燕舟听到着里一阵苦笑,危机还没有解除,但怀中的少女,本来已经昏迷,一入水底,狠狠的沧了几口水,嘴里吐出一大团污血,好不吓人,幸好燕舟熟悉水性,入水前闭了好大一口气,也顾不得世俗之情,低头吻住了少女,以舌为媒,敲开少女的牙关,缓慢的将气渡了过去。心头一震,脑神一荡,感觉整个人飘飘入仙,掉进了蜜糖之中,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和女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这一下差点让他陷入其中,气息一顿,一口气没控制好,渡了大半过去,让他后悔不已,如果因此而被抓住,那就后悔莫及了。
“队长,都搜过了,没有,会不会走了,或者是躲到什么地方了?”
“躲?这些地方都搜了,要躲也只有这水里了,可我们呆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就算真的在水里,早就闭不住气,自己浮出来了。看来是真的跑了。我们到别的地方去找。”那队长说完,手一挥,命令手下的人。士兵一听队长发了命令,连忙牵起猎犬,向其他的地方走去。那队长跟着士兵走了几步,回过头看了一眼湖泊,摇了摇头,然后跟了上去。
如果燕舟在水面上,看到那队长的脸,一定会认出这人就是连砍了少女两刀的人。又等了少许,湖面上一直没有动静后,才放心,看来那队士兵是真的走,双脚一蹬,单手拨水,努力的向水面游去。一出水面,燕舟立即大口大口的吸气,才知道活着的感觉真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把少女放到岸边,只见她满脸苍白,嘴唇乌紫,重重的咳嗽了几下,吓的燕舟连忙用手去捂住她的嘴。刚一接触,燕舟只感觉摸到了一团火上,连忙去抓她的手,握在手心试了试,心中叹息了一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姑娘,对不住了,你为我挡了两刀,身受重伤,陷入昏迷,刚刚又落入水中;凉了身体;现在发了伤寒病热;我却无能救你;如果能支持到大元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可千万不要放弃啊,不然;你的恩情,我就只有来世还了。”
燕舟望了望四周,本来想找一些木材来生火,给少女取取暖,但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虽然可以钻木取火,但如果一旦生了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只好脱下自己身上衣服,拧干了,给少女裹上。希望能起点作用。
燕舟坐在她身边,闭上双眼休息,没过一会就睡着了过去,到了半夜,感觉给什么东西撞了两下,猛的睁开双眼,黑夜里偷过湖面射过来的点点星光,向四周一看,并没有任何东西,心中正疑惑。
“水,水。”燕舟低头一看,发现那少女似乎已经转醒,可双眼依然紧闭,脸上水珠直流,想来身体内的水分都已经从皮肤中泻了出来。暗叫一声“不好”显然少女现在的这个现象已经危机万分了,只要身体内的水分干涸,那将必死无疑。
燕舟连忙跑到湖边,捧了一握水,回到少女身边,犯了难,因为喂水成了大难题,只好自己把手心里捧的水吸干闭在嘴来,然后一手扮开少女的嘴,再次用嘴渡了过去,来还四五次,少女似乎好了很多,又平静的昏迷了过去。
燕舟做完了一切,坐下休息了少许,念头一转,半夜那些士兵正是最困乏的时候,趁此时赶路,明天天亮就可以逃出升天,进入大元国。而且少女此时的状况也不能再拖了,稍有偏池,性命不保。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少女,认准方向,马不停蹄的飞奔。
………【第六章】………
天边渐渐放亮,黄色土垒砌的的城墙出现在前方,让燕舟兴奋不已,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恨不得想放开喉咙呐喊几声,肩上的少女从昨晚半夜喝了几口水后,情况似乎有所好转,虽然体温依然居高不下,但是呼吸逐渐趋向平稳。.对此燕舟不在担心,只要半个时辰不到,就可以进入大元国境,找到大夫,少女的性命就保住了。
燕舟站在一个山坳之上,在这里已经站了一个上午。环顾四周,眉头皱的老深,本以为只要逃出了北燕的追捕,进入大元国也就成了理所当然,却不曾想到,大元国的守军,也是极严,想要混进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又没有那飞天遁地的能耐。
摇了摇头,大叹一声“晦气”突然有一种天地之大,无处可去的感觉,想想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燕舟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变化起伏太块,如果一般的人,只怕早已疯掉了。
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天下攘攘,如此长的军事防线,如此多的士兵驻扎,不可能完全是铁板一块的挡在面前,潜入两三个人,也并非是不可能。
正在这时,一队马车从远方行来,一看马车装饰,一定是大富之家,悬挂紫纱罗帐,镶嵌玛瑙玉珠,气势之张狂,无法形容,只能说明车主一定是非常有钱有势的人,在城外敢如此大摇大摆的行车,不顾及山匪马贼。
燕舟灵机一动,心中暗道“说不定,这就是自己的入城之机。”当下也不二话,抱起身边的少女,连忙向飞奔下山,截到车队之前。
燕舟终于长虚一口气,回头看了看车队,还在一里之外,按照马车的行走速度,至少还要一拄香的时间。把身边少女放在路边,背部朝天,好让马夫经过之时看到背后的刀伤。然后找来一块盘子大的石头,走到少女身边,定了定下神,猛吸一口气,下了天大的决心。使出全身的劲道猛的朝自己胸口砸去,顿时气血翻涌,冷汗**不止,只听“喀嚓”一向,胸口肋骨断了数根,疼痛就象电流一般直袭脑头,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大元国势鼎盛,乃是堂堂的天朝上绑,八十年前,太祖皇帝,扫荡四荒,定天下太平,百姓拥护,在如今的都城上京正式昭告天下登基,立国大元,传到现在已是第四位皇帝。如今在位的皇帝,更是了不得,二十七八岁的年景。深得治国之道,整个大元国比过去二十年更上了一层楼,百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
大元国版图之大,分天下为十五道所辖三百六十州府,每道设抚镇司统一调令。关外道,是大元国最重要的一道,因为乃是与北燕交接与西凉百国相临,举国上下唯一的军事大道。关外道的最高长官抚镇司乃是王家家主王明南。王明南五岁习武识字,十五岁入朝为官,十八岁带兵治军。到如今五十岁不到,成为一方诸侯,统领关外道,镇守边疆。
王明南膝下有三子两女,大儿子有二十四五,在都城上京任职,二子三子就在家中读书。大女儿早为人妇,嫁的是乃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成了王妃,二女儿王幽梦才十五六岁,一直是王明南掌上明珠,疼爱有加。跟着他在关外道府邸生活。
王幽梦久随其父,性格和一般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从小就跟着其父学了两手功夫,胆子特别大,时不时跑到下面军营和士兵将领切磋比试,甚爱武学行军。让王明南苦恼不已,三申五令的禁足,不让她跑进军营,让她在家学女红,能做个正常的千金大小姐,但效果甚差,反而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让他常常反省自己是不是教其武功是一个错误。
王幽梦和母亲坐在马车里,斜靠在枕垫上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被母亲喊着出城在城外庙宇上香还愿。让她老不情愿,她可以不听父亲的话,她违背不了母亲的意思。母亲的严厉,让她想想都怕。王明南娶了三位夫人,大夫人乃是京城有名的望族叶家当代家主的亲妹妹,可想决不是含糊的角色。二夫人和三夫人虽然也是富豪之家,但是和叶家相比,那就不是差了半点。
所以掌管王家家法的职责自然落到了王叶氏身上。这王叶氏也是极其厉害的,在家中谁都不敢忤逆其意。把家中治理的井然有条,王幽梦一来不是王叶氏亲生,二来王幽梦在王叶氏看来太过有失王家千金的体面,要不是王明南的娇惯。她早就忍不住要对进行管教了。
突然车队一震停了下来,王幽梦眼睛一睁,揉了揉双眼,扯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王叶氏整了衣容,然后淡淡的说道:“管家,出了什么事?”
车外一个五旬老人连忙跑到中间的马车边上,说道:“夫人,路边躺着一男一女,受伤不轻,危在旦夕,随时都有生命之忧。”
王叶氏,揉了揉鬓发**脉,说道:“管家,仔细检查二人身份了吗?如果可疑,通知官府来人察看即可,我们继续前走。”
“是,夫人。”管家躬了躬要,转身退走。
“慢”王幽梦轻轻的起开车帘,说道:“母亲,我下去看看,管家所说两人伤势甚重,通知官府如来不及而失了性命,母亲是信佛的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母亲功德无量。”
王叶氏听后思量,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千万不要多事。”
幽梦得到允许后,微微一笑,说道:“母亲,仁善。”说完,走下车来。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带道路的一边。
只见地上躺着一男一女,男子长的倒清秀,只是穿着破乱,和乞丐无二。倒那女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肤质亮丽。但是背后两条长长的刀伤,太过触目惊心。
幽梦蹲下身子,探了探二人的鼻息,有把了把二人的脉搏,连忙说道:“管家,你看这人,到底如何?”
这管家低头看了看,说道:“二小姐,这个恕老奴直言,看二人伤的如此之重,在这两国交接的混乱地方,应处处小心,别给老爷惹了什么麻烦才好。”
幽梦点了点头,说道:“要不这样吧,抬到后面马车上,进城交给官府,这样一来,即可救二人性命,为我王家积点善缘,又可以不惹是非。”
“这……”管家有点为难的表情,这和夫人的意思有点相反,但又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绝。
“就这么办吧。来人,抬都后面马车上。”幽梦一见管家迟疑连忙说道。然后对管家说:“我会向母亲说明的。放心好了。”
“来人,依二小姐的意思。”管家点了点头,虽然自己是大夫人的人,但毕竟是下人,不好太过强硬。
幽梦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朝后面豪华马车走去,掀开车帘走了上去,然后把事情对王叶氏一一说明。王叶氏一听,到也得体,然后点了点头说道:“管家,行车。”
………【第七章】………
关外道内辖二十三州府,虽然在边陲,但也繁荣,因为此道乃是南北经商的必经之道,此地商业繁华,只要没有战争,此地百姓生活绝对是安康的。。26dd
燕舟悠然转醒,只见自己身在马车之中,心中一安,然后立即坐了起来,只感觉前凶剧烈疼痛,心中苦笑,然后回过头来一看,那少女还在身边,心中一宽,立即用手摸了摸少女额头,心中暗道:“还好,体温降了下去,这刀伤好的快,应该没有大碍了。姑娘,你硬是命大。”
然后移到车边,微微的掀开车帘,向外面看了看,只见外面车水马龙,人潮涌动,酒楼小二的叫卖声,街头卖艺的呼喝声,百姓的欢笑声,桥头才子的吟诗声,楼家小姐的痴笑声,顿时让燕舟眼花缭乱,好一派繁荣景象,虽然北燕有些地方也是很繁荣的,但在这边陲地带有如此繁荣的景象,还是少见的。
“这是哪里?”燕舟闻声,连忙回头,只见少女睁开双眼,迷茫的向四周看了看,最后把眼睛望向燕舟。
“我们在马车上,姑娘你好些了吗?”
“马车?我全身无力,头还是有点昏的,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燕舟拱了拱手,作了一个书生礼仪,然后说道:“我姓燕名舟字少安。”然后顺势把少女昏迷后的事条理清晰的诉来。听的那少女也是惊心胆破,后又听到和眼前这男子两嘴相触的时候,一时娇怒,而又满脸绯红。
燕舟一见,连忙说道:“姑娘莫气,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在下冒犯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少女想了想,点了点头,见燕舟彬彬有礼,想来应该是读过书的,绝不是当初所见的乞丐,应是有原由的。念头一转,说道:“小女子家是靖州道临郡人,姓白名清怜,祖上世代经商,不料父亲在经营上出了些问题,被同行挤兑,生意落败,家当全部变卖,父亲经受不了打击,撒手西寰而去,母亲也没多久也跟随父亲而去,临终之前,嘱咐我去镇南郡同庆镇寻亲,不料同庆镇上那个恶少见我姿色,起轻佻菲薄之心,小女子虽然力薄,但也不能任人凌辱,幸有燕家公子相救,此恩小女子定当相报。”
燕舟听完,叹了叹口气,然后说道:“白姑娘,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儿。”然后顿了顿,又掀开车帘看了看,说道:“白姑娘,我们现在为他人所救,我看这家人绝对是大富之家,现在马车已经入了城,也不知道这家会怎么安排我们,毕竟我们对他们来说是身份不明的人,我想现在偷偷下车而去,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白清怜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说道:“如今背景离乡,我决定和公子一起走,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毕竟太不安全。还要你不嫌弃我就是。”
“怎么会,你为我挡了两刀,此恩情,我是如何也报不完的。”说完,燕舟又看了看窗,然后又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莫怪了。”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横抱起白清怜,就要下车而去。
白清怜顿时脸上一红,一阵娇羞,虽然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可那毕竟自己在昏迷之中,现在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两人刚一下车,只听后面一声暴喝:“两位哪里去?”燕舟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旬老人,身后站着四五个年轻壮丁,虎势眈眈的望着二人。
燕舟转过身来,朝老人弯了弯腰说道:“老丈,有礼了,我兄妹二人多谢救命之恩,还怎敢在此唠叨?救命之恩,日后向报,如此我兄妹二人,还是另寻他处,容老丈见谅。”
“你们身份不明,还是主母和二小姐仁慈,才救你们二人,就想如此离去?待官府查明了你二人的身份,如果乃是清白之身自然会放你二人离去。何必急上这一小会儿?”那老人挥了挥手,示意后面家丁前去,把他二人先围住,以防逃脱,日后留下什么隐患。
燕舟见此,眉头皱了皱,一下车就被发现,无故添了许多麻烦,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而又不能强行走脱,自己刚从北燕逃脱过来,却不想来到大元还四处藏躲。大元应该是个新的开始,大元应该是自己集攒实力的地方。
燕舟叹了叹口气,然后低头对怀中白清怜说道:“看来,是走不了,我们已经到了城内,就是强行逃走,只要一通知官府,我二人还是无所遁形的。”
“公子,你不如说明事情看能否有转机。”燕舟听后点了点头,看来只能如此。
“什么事情?”闻声望去,只见前面几辆马车上面陆续的下来一女眷,为首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夫人,乃是王叶氏身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王幽梦搀扶着,身后两步处,有两个四十上下的夫人跟随着,走了过来。
那老者一见,连忙走了过去,向为首的夫人躬了躬身,然后又向身后两位行了礼,然后把事情禀明,然后站在一边,等着那为夫人裁定。
王叶氏面色不善的朝燕舟二人望了一眼,然后走了过来说道:“你二人到底是何身份?为何中途不告而别?”
燕舟一听,心中暗道:“此妇人,雍容华贵,问话滴水不漏,看来不是善与的角色,骗肯定是骗不过去的,若日后拆穿,自己肯定麻烦更大。”想到这里,朝那方行了一礼,然后眼睛一红,泪如泉下,双退一弯,就此跪了下去,大声哭道:“望夫人明鉴,我兄妹二人本是北燕东南边沧州人士,家种尚有薄田两亩,父亲老实庄稼人,母亲勤劳持家妇,家境还算宽裕,不愁食不愁愁穿,供养小子读私塾,小妹在家不沾阳春水,日日只学把女红。可惜祸从天将,一日父亲外出劳作回来,拾了一块小小玉片,我们本是山里平民,但是也明白横财横祸的道理,立即要父亲把玉片丢了,不日,北燕朝廷的六扇门找上门来,问我家要东西,可惜父亲年迈,只记得大概地方,反复去找,就是不见了此物,那狗官硬要死咬我们藏了起来,不肯交出来,父母拖住了那狗官和士兵,掩护我兄妹二人逃脱,一路逃到北燕同庆镇外,不想碰见了北燕几个兵营老兵,见我妹妹姿色,起了心思,我兄妹自然奋起逃命,不料我妹妹背后深受两刀,而我胸口受了好些拳脚,可幸还是逃了出来,遇见夫人大善之人,救我兄妹二人性命,醒来之后,又感我二人身份不明,而且还是北燕重犯,深怕为夫人府上带来什么祸端,只好不告而别,望夫人怜惜。”
燕舟边说边泣,两行泪水不停,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不动人,身边白清怜也是泪水泉涌,不停的小声抽泣,当真是一幅伤心欲绝的痛苦画面。听的身后几位妇人也是怜惜之心大起,只觉二人可怜。果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王叶氏乃是吃斋念佛的人,但也是王家内眷的掌职人,虽然起同情之心,但也明利害关系,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念你兄妹二人可怜,但毕竟身份还有待查明,北燕的重犯,虽然在大元不是大事,但也有利害关系,你二人先随管家去官府报案,查明了身份,自然会还你二人自由。”
燕舟心中暗暗叫苦,如此陈述,都不能动容,看来真是无路可逃了,身入官府,一旦北燕采用外交手段,将二人引渡过北燕,二人依然是有死无生。北燕不可能会放过自己,北燕皇帝认定东西还在他身上,一定要得到,也许会付出大代价,也会把自己要回去。
“夫人,我妹妹受着重伤,如果入了官府得不到好的调养,我怕……”燕舟还想挣扎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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