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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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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也明了了,凤吟不想听下边了,道:“就这些了,我感谢你告诉我。”

青面听他一口一个“青头王八”是真想捏死他,但看他那个龌龊样又不忍不屑。

凤吟这就对上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后半段,就是打三魁出来那家,陕西的响燕子老先生,在得知三魁出事后,查到有人请刀客屡次暗算袁三魁一事,就去边城找着了一刀鲜论理,结果不敌,让人一刀毙命,这才有后来小虎气冲冲那架势。后来向楠怕这事越来越复杂,哥三个商议,权且放下这节外之枝。

“后来那沙里哭跟鬼头钻呢?”

“后来就匆匆分手了,我后来也好奇,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早期没休养好,旧伤复发,形同废人,就一直躲着养伤,这稍能动弹,才想来看一下三哥身边到底有个什么凶神恶煞,竟然能把沙里哭兄弟吓成那样。”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号人?三叔身边就是我啊。寻见了么?”凤吟故意引导刘太勇。

刘太勇脸色带着惧怕之色道:“我没见过那人,也并不知道沙里哭到底是何人,但是就方才,我见到鬼头钻了!”

“在哪?我怎么没注意有这么一号。”

“就在人堆里,他个子颇矮,虽然肥实,但容易隐藏。白纱绕面,人们唤他童掌柜。”

“操!”青面唾一口唾沫,“大勇,咱俩还有笔账没算呢!”

“这位兄弟是?”

“孙家。”

第七十八章 脑后生眼意在先

第七十八章脑后生眼意在先

青面跟孙青麟在相貌上还是有几分像的,毕竟是一个爷爷。听青面这么说,刘太勇竟显出鄙夷之色,冷笑几声,道:“你家有什么账跟我算?你是孙青麟那个败家子兄弟吧?你们一门之内都不合,我又能做什么呢?格局有变,岂是我一人之力能为?不过是小小的引子罢了,内部已经腐朽,瓦解也是迟早的事情。你一家螳螂、跌腿、夜行三门合成,三位初祖皆为大贼,能有个什么好?你怪我,贼子出身!呸。”

青面让人这么一说想怒没理,自己也确实无颜回家,只想从他嘴里多探听一些事情。

“你当我跟孙青麟关系真那么铁啊?不过感受相仿而已。我俩平生最恨你们这些嫡传直系得意洋洋!最恨师门一副仁义道德的嘴脸。逢人便道兄弟义气,进的门来一视同仁,是吗?既然如此,那为何你等学得到真传,而我等够用就行?为何你等可以骄奢,却能冠冕堂皇继承家业,我等拼死拼杀却要为你们上下数辈卖命?道义何在?

当初我等父辈皆为你等一家而死,你等父辈口口声声不负嘱托,结果父一辈子一辈轮番而已。若你能亲自能担重任我等权且无话,得了术道真传依然不能立,我等若稍有差池便是欺师叛门,你说,这是何等道理?

说同为门生,为何你等婚配门当户对者,我等却不能匹配?这又是何道理。且不说我等杀你,就是一心拥护,就这等家风又能护到几时?你来怪我,那我半生为你等父子拼字拼活,你们有荣辱,那我们的积蓄何在!还有脸找我等算账?你爹死了,你家败落,你出来算账,孙青麟死了!谁给他算账?

请刀客怎么了?不请刀客这天理何在?凤吟兄弟,不瞒你说,为三哥一事我是见过其他几位刀客的,就一刀鲜就说了,若沙里枯不济,他却也愿为此一行。好在江湖上还有这等人物。我之所以心有所愧,实不在此。只可惜那个小肚鸡肠裴秋实,我无能杀他了。”

青面不想在这事上添乱,看凤吟的。凤吟也无话可说,只道:“感谢老哥真心相告。”

刘太勇却道:“凤吟兄弟,你若真心理解老哥的难处,你权且放我老哥,你我就此作别。”

没想到刘太勇能突然提这一句,想来他是对一些事情早有察觉了,很可能他已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凤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二爷,若是二爷的脾气,肯定会放过太勇,然后尾随杀之以除后患。二爷之所以生的如此性情,难道也是因为这长幼之别?非也,皆因个人缺少克己之能,平常之心。但此又是人性使然,若要解决,为尊长者确实要铁面无私了。

凤吟一抱拳:“再次感谢,既然如此,老哥自便。”说得很是痛快。

刘太勇这种在刀剑丛中摸爬滚打之人自然有一套遁逃隐匿之法,若是肢体无能,这种技巧却越多。刘太勇郑重道:“凤吟老弟,以老哥行走江湖之经验,你将来必是人中龙凤,只可惜沉毅刚正有余,却豪情不足,口舌无力,只怕也是大器完成,若信老哥一句,当放则放,当取则取,这才是人间之道。不然平时终于在不断化险之境,难能享受。”

凤吟道:“多谢老哥。”

“你有勇而好学,日后我也欺不得你,你我恩怨我想就此了解了吧。”

“你我兄弟本无恩怨,你若不来,我也不寻。”

“呵呵,既有此魄力,当先叫人知,人心不同啊,凤吟老弟以己度人,他人也是以彼度此,尺称不同,斤两自然有差异,好自为之。”

“哈哈哈,哈哈。”

“老弟,死灰可复燃,木成焦炭,不见火光心里红,且得小心呐,告辞了。”

刘太勇就这么走了,他没得着老毛猴的武艺,却得了老毛猴的心机。

这一席亲亲疏疏的话,只说得伯芳有点心里没底。

青面道:“哎,真叫他给说中了。”

凤吟道:“若过去的事情都能如此了解,也可叹是一桩美事。”

“你知道这孙子为何换了性情吗?因拜服于你的气度威德之下。”

“呵,这我倒不知。你是不是应当回家看看?”

“是,我也想了下。你这次让我倒腾银子还是想扩充镖队驼队吧?”

“自然瞒不住你。”

“我回家寻些师兄弟,若能一同行走,也省的他们为害一方。”

“我也正有此意。”

凤吟跟青面、伯芳走得很慢,一边走着一边整理思绪。

“人非草木孰能无过,人非阎王也有恻隐之心,其实孙青麟上回是有能力废掉裴秋实的。”

“哦?我竟没能看出?”

“他见我在场,是不屑实用我家拳法,没见他乱七八糟,全是零星的小技吗?

裴秋实拳法不错,但为人狂妄,与高人切磋多,与恶人拼杀却少,头面裆胯漏洞颇多,以孙青麟的造诣性情,若非擂台之上,裴秋实已死去几次了。即便是我,也不过是图些耍子而已,不忍伤他,以裴秋实的性情,若使他受了辱,他若不颓废垮塌,便是疯狂报复,必然可惜一一门好武艺。三叔结仇过多,无非是胜人技而不能服人心。”

“日后你我都当主意。”

“至于所谓藏私一事,也有也无,孙青麟自早就是那等品行,也不敢乱传。我记得我俩小时,他练功比我扎实,学习比我勤奋,我本不如他。然后一次败在我乱拳之下后,我故意误导他,说我是得了我爹秘传的制胜秘法。开始他说我吹牛,后来我也暗自努力,但每次变法不同。小孩子心眼都直,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真以为我爹另有传授。实际我爹常年不在家中,哪有什么私授之理。为此他反而跑到别家求教,我爹回来知道此时,将他大骂一顿,就这,一点一点就积累起了仇恨。后来他知道是幼稚无知,却不肯承认,只能越走越偏。”

“行事本身足够难,以拳行事难上加难。”

三人一路走,抬眼已见寨堡,伯芳终于忍不住,问:“二位师傅,方才那前辈所讲以平稳之法砖上行拳,我尚能理解。这在悬刀丛中蒙眼行拳,我实在难解,这刀虽一锋,却悬无定向,除非触而不动,但凡有动划在刃口,也必然有伤,以血肉之躯化锋刃之力,岂不是引刃送死?”

“别这么文绉绉的,他也配得称一句前辈?”青面对伯芳一点不客气。

“伯芳,你的怀疑很好,学艺就要有此疑心,不能人云亦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砖上行走,求的是落脚平分,刃下行走,必然求的是住头面。贯穿上下再与中节调节,佩服他是因为这二人练出了轻重。那所谓鬼头钻之所以无伤并非听进多好。我考考你,内外之别你已知晓,这以白打对兵刃,你说是沾粘得好还是不沾粘的好啊?”

“当见机而行,避其锋芒,制其根节,应手可破。”

“呵呵,好一个应手可破,纸上谈兵。如何操胜算?”

“如心意之法但求一心而动,如形意之法,舍弃冒险之招法。”

“都是废话!那鬼头钻明明拨得悬刀乱晃,而那悬刀有根本吗?”

“这,弟子就不知道了。”伯芳总是实话实说,毫不掩饰。

青面道:“人虽两目两耳,然须脑后生眼,意在气前。”

凤吟看一眼青面,青面也面带疑虑,凤吟便不想再卖关子了,道:“袖里有乾坤啊。”

青面不等伯芳问,跟一句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也有套‘挡抑’吗?”

“那死胖子也有?”

“凭什么不能有?江湖险恶。你忘了他家兵刃多是短小锋芒多,支丫八叉的。”

“哦,竟然把这给忘了。”青面每每遇到这种意识遗漏,总是很很自责一番。“那是什么?”

“鸡爪钝啊。乃是倒握的拐戟,大刃在后铁与小臂,如同双拐一般,形状古怪,也只能如此描叙了。”

“阴险。”青面恨恨道。

凤吟看着青面那表情“呵呵”笑起来,青面这才感觉也是骂了自己,也跟着憨笑起来,“是太过阴险。”

“嗬嗬嗬嗬。”

刚谈到脑后生眼,身后隐约一阵马蹄声响,寻声望去尘土飞扬,人马不计其数。龙旗招展,主旗是“嵩武”字样,隐隐又见到一杆“袁”字营旗。

凤吟跟青面神情自然,却目光转动找寻回避之所,伯芳一边却兴奋道:“这是豫军!”

第七十九章 一将一马一口刀

第七十九章一将一马一口刀

一小队人马从中分离出来,十余人。青面显出不善之色,一队清兵练勇,蓝布甲袄,头戴暖帽,为首一人也是铠甲简单,只在当心掩了一块护心镜。

七匹马在凤吟三人身边停住,“大哥?”凤吟看出来是袁奉尧。袁奉尧“哈哈”大笑,却并没下马,将手中铜管望远镜晃一晃,“我早识得是你。”

青面偏头看向别处,似乎等待几人赶紧攀谈完毕赶紧回家。

“大哥这是?”凤吟心里高兴,但却不知怎的,或许因为突然,总感觉有点疏远,欢喜不起来。

“呵呵,我受命查实此地情形,以待大军。所以有幸守护家门。今日追剿小股余匪,确保地面清净无扰。”

“大哥辛苦了。”凤吟看到袁奉尧已是鹖羽蓝翎,想必略有军功,但品级不高。

“另外,呵呵呵”袁奉尧在马上挺直身躯左右观望,显得意气非常,声音都粗狂豪放了几分,感觉最近过得挺得意:“还是那句话,你随不随我一同远征,平定四方建立功名!”

“大哥,我没那大气魄,只求一方平安,也操不起这份心。”

“一方平安?凤吟,就你们几个人也敢说一方平安?且我也没见你少操了心。不如投入我营,你我打虎亲兄弟,这多爽快!守在门前有个屁用,只是任人宰割,得打出去!”

青面道:“打谁去?”虽然这话是冲着袁奉尧,又不中听,但是说得却铿锵有力,打谁去?打外邦列强?有那个实力吗?有实力你不赔款啊。

袁奉尧冷冷看了青面一阵,也无话可说,稍后脑袋一晃:“呵呵呵,既如此我也不多劝兄弟,也不差你一人二人。不过,凤吟,我奉命在地面招募乡勇编入我队,这点你得帮我。我这非常简单,够个儿就行,这些本不须你。我需要你帮我的是机灵能用的底细之人,最好有些功底,可有人才推荐?”

“大哥,我镖局都缺少人少,也是有心无力。”

“镖局?这点出息。”袁奉尧皱了下眉头,“我听说你先前搞了个什么擂,而今又要搞什么擂?这事办得好!届时我去捧场,选拔人才为我所用,你帮我把把关,呵呵呵,你不会不为大局着想吧?”

“大哥,营中这么多人,久经沙场,总能提拔出来。就我若在军中,也是俩眼一抹黑能力不够用,何况他们。”

“哎,兄弟太过自谦。那就帮我留意,地方之人必然懂得地方之事,非常之人必然有着非常本领,哥哥如今虽然只是个小营外委千总,但若我大难不死,必然少不得亲随兄弟的好处!”

“大哥言重了。”袁凤吟没有想到,袁奉尧大小也是个营级头目了,这也够快的,想必也是屠杀了不少人。

“呵呵呵,兄弟保重,若打擂时,我遣人将那招募榜文张贴出来!你代为宣传。嘚!嘚!!”袁奉尧用脚跟连磕马腹,旋马而去。

而今的战争,硝烟气味已盖过了血性,缨枪盾刀哪干得过火枪大炮。自镇压捻军开始,河南地面在河南巡抚;兵部侍郎李鹤年的募集下,出现了两支不同与湘军淮军的人马。

一支是由创始人“毅勇巴图鲁”宋庆带领出的毅军,这一支的根基本是捻军降众,后来在平定捻军、白莲教的战斗中逐渐独立发展起来,后来转战蒙古、朝鲜,形成主要铁军。

另一支是由总兵张曜统带的嵩武军。后随左宗棠入宁夏,嗣出嘉峪关平定白彦虎。

这两支都是生命力极强的后劲之旅,之后毅军归于武卫左军,嵩武归于武卫右军,隶属北洋。时袁世凯已为北洋重臣新军统帅,从他爷爷到他,折腾了半个时机。

这两支爷爷辈的军队当时人马各是一万余。剿匪各军虽是同仇敌忾,但是各部各营之间斗得也是势同水火,就实力最大的淮军也分南北,盛字营、铭字营、庆字营、鼎字营、树字营、勋字营、松字营、仁字营……谁也不愿意被谁压着,而且都在扩招人马。

袁奉尧便效命于张曜嵩武军帐下。袁奉尧在奔走之间发现了一个道理,不能跟着同城的前辈的混,除非甘愿做幕僚打手。因为自袁甲三之后,袁保恒袁保庆这些虽然出自兵营,杀出名堂之后守得却都是地方文缺,再无阵前立功之机会。这其中自然另有门道,自己初投戎马不知深浅,备着这关系以图立功之时再做利用更好。而今效命张曜麾下却真是选对了统帅。

张曜为僧王一手培植,早年是“目不识丁”,也是僧王一匹马一口刀战必临阵的拼杀风格,这与湘军的儒将风格截然不同。

僧王失利,张曜奔救,虽然连战连胜,但僧王还是归了天数。张曜被定“养寇遗患”大罪显些丧命。明为此,而暗则应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古谚,原为攻破太平军而生的团练以曾国荃的老湘军为首都是大量遣散。

张曜有卧龙伏虎之能,回归家继续发奋。然只余一年,捻军又起,张曜奉命复出,招集旧部,仍领总兵,大量征收各方游兵散勇,挑有能将士用之,号为嵩武军。出许州,援助淮军李鸿章。之后东主胶南,西至晋陕,北至黄河,总部河南,四下平定捻军。

自初编时总部一万人马,到随左宗棠如陕时已增至八万,未等出征便得殊赏二眼花翎。一是时事造人,出身并非湘军淮军,二是属下将士为多方虎狼精锐整编。最简单的道理,经过几次大的战争,能活下来又愿意冲锋陷阵的,哪个也不差。且被左公看好,非但装备精良,军饷也优于其他各部。

不拘一格广收人才为此军风格,袁奉尧在自己门前作战,自然不能让“人才”流失。此乃内战,地方人才非常重要。袁奉尧站在“门前“振臂一呼,自己兄弟也是纷纷响应。这威力就大了,一个来回能把能把凤吟“丧家”之事给解决了。

袁奉尧临走时跟凤吟讲了一句:“大弟,一门之内有争执,待有邻里之争时也是一致对外,两家有争对于两寨又是团结对外,两寨有争对于外乡,又是互助对外。而今我华夏有难,满汉一家,也是死命对外,希望你能明白。”

凤吟看着袁奉尧奔马走远,感觉感情也越来越远,袁奉尧是在做好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凤吟总是提不起兴趣,到底是哪里不对。

伯芳看着远处,如果目光可以穿越村寨,定会看到寨西毛猴那一拨人马。凤吟对伯芳道:“伯芳,赶紧去车马店,若有那毛猴的人,通知他们赶紧逃散了吧。

伯芳虽然不理解凤吟为何有此举,但还是奔跑着去办了。

青面看着凤吟道:“这是为何?”凤吟道:“我也需要人手。”

青面道:“土匪之流,你敢用?”凤吟道:“奉尧为国效力都敢用,我不过为一小小商号,岂有不敢之理?”

青面调笑道:“你为何不随他一同去?我看此人面相将来定然是个人物。”

凤吟笑道:“我看你也是个人物。”

青面道:“其实也是。都得吃饭,打仗更得吃饭,粮饷从哪来?还不得咱们想办法。”

凤吟道:“你是怕自己一身武艺无用武之地了吧?到了也被埋没了。”

青面道:“我怕?不是说武艺来自战场么?”

凤吟道:“是吗?”

青面道:“呵呵,我就不是那料。”

其实凤吟自己也没想清楚,为何不跟着奉尧走,同样的冲锋陷阵,同样的运筹帷幄。后来战争结束了他们才看出来,这些也只是延缓死亡,却并不能避免衰亡。

那时的袁奉尧依然得意,虽然他已容身士卒当中,但却随着主帅做了难得的一件好事,就是在一系列割地赔款的丧权辱国时事下,他们却收复了边疆,给后来的雄鸡状疆域把那个大尾巴收回来了。

而之后十年,袁凤吟是组建驼队,融合与晋商庞大的商业团队之中,浩浩荡荡开辟疆外商途,在异国他乡另外的战场,与外国商人展开更为斗智斗勇斗信仰的厮杀。

凤吟跟青面的关系越来越铁,但他们始终没有说破,就是这次凶险而又如同闹剧的家难,这次突然遇见袁奉尧,让他们彻底放弃了固步守家的思想,更加坚定了他们外出他邦的信念。

而他们的本领与信仰,也随着事业与生命一同燃烧起来。

凤吟对青面道:“记得你初来时,赶上了我们的山会比武,想来时间很快,似乎只一眨眼,又是一年。而这一眨眼细想起来有很长很长,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

准备一下吧,这事过后,咱们就一直向北。在‘大门’外等候奉尧的好消息。”

青面问:“那生死擂还打不打?”

“呵呵呵,你怎么有这问?一会怕是没吃完饭,你就与人打起来了。”

“最后一战,之后再不打同行了。之后去了凶险之地,咱也是一将一马一口刀,冲锋陷阵志气豪。”

第八十章 兵不厌诈我厌诈

第八十章兵不厌诈我厌诈

青面跟凤吟往回走,青面故作深沉道:“东家,这次以家事为主,可得你自己张罗了啊,我不替你出头,你自己吆喝。”

凤吟道:“脸皮薄啊。”

青面道:“这一阵练得可以了,就下象棋,老将还得挪挪窝呢。”

凤吟道:“行吧,也不能让人说着我家中无人。”

二人回去后,伯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师父,晚了,我去的时间已经被杀散了。”

凤吟“哼”了一声:“哎,气数。人呢?”

“往村里钻啊,官兵正那搜呢。也有往咱这来的,我把他们引到西院地窖里了。要死的要活的就是师父一句话。”

“不要声张。”凤吟道:“唉?你怎么知道有地窖?”

“嘿,夜里你教给我听声,我听着有一处马踏下去声音发空,我就知道马厩不简单,回头我就问了。”

“你小子可以,但有事不能瞒着师父。”

“放心吧师父,打死我也不敢瞒您。”

众人见凤吟回来,都纷纷起身,有冲着三魁的,有给凤吟面子的,还有很多是冲着这顿饭的机会的,再怎么人家也是个请客的,就得客气客气。凤吟让大家继续,并让伙计分头传话,说一阵官兵可能来,有不方便的进屋内稍坐,这一说很多人都惊了,想找凤吟理论,又不敢理论,鬼头鬼脑地辨着风声。

果然只一阵就听得周围奔马震地之声,兵丁叫喊之声,烈马嘶鸣之声,引得车马店里的马也都“哕哕”暴叫,霎时间感觉杀气漫天,大地都暴躁起来。

人面脸上什么脸色的都有,正担心着,一队人马就冲了进来,明刀明枪,还有端着什么毛瑟枪的,能冒烟那种,虽然人不少,但没有吆喝的,列开阵势等长官发话。头前一人,人五人六的样子,一见这么多人,先是往后退了两步,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喊道:“什么人在此聚会?”

凤吟赶紧上来道:“家叔周年,亲朋登门。”

“周年?少要唬我!分明乱党议事!”此人一脸烟火色,带着一片麻子点,这麻子点长得个性,只有左一半脸有,眼皮上都带麻子点,感觉差点就要透了。那麻子点不像得病生的,倒像是摔倒了蹭的,或者被油还是什么爆的,看着就不是善茬子。

“乱党议事”一经出来,马马队一散就靠上一队人马,就是端着毛瑟枪那队。

凤吟一脸无辜道:“统领,周年这事还能有假?谁愿意往自己身上揽啊。”

“休要乱叫!”

“长官明察。”凤吟改了口。

那人也没下马,就溜着马在院子里一桌一桌地转悠。

童安祺呵呵笑着迎上来,碰了凤吟一下,凤吟赶紧又追上那位带队的,给挽住马缰绳,手里托出一个小包挂在马鞍上:“大人,这是我们周年的规矩,大人理解一下。”

“哈哈哈,竟然有这样的规矩。”

“不都是个义气么。”

“哈哈哈。”

凤吟拉着马小声对这人道:“大人,今日真是我家叔周年,这事绝对不敢撒谎,我哥也在你们军中效力,知道各位官爷公务在身,所以也就没通知我哥。”

“哦?你哥是?”

“可能军中人多,大人不一定能认识,但绝对不敢撒谎,我大哥叫袁奉尧。”

就见马上那人身子猛然伏了一下,这就要下马,凤吟赶忙把人扶住,道:“大人认得?”

“操!他才是统领。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啊,我还真不能告诉你,这么着吧,此事非同小可,谅你不敢骗我,我也就不惊动大叔了,记着,若有乱党定要报官!”说完拨马回头。

一个副手上来,二人一阵耳语,见另一个还颇有愠色,狠狠瞪了凤吟几眼,又往四下搜寻一番,这才恨恨地离去。

凤吟赶忙跑其他两个院看,却已经有人到了西院,凤吟追上去嚷嚷:“大人,莫惊了马匹!”

这一嚷嚷头前那麻子脸从队伍中跟回来,随凤吟一起去了西院,童安祺又跟过来,暗地给了凤吟一包银子,凤吟顺手又给麻脸搭上,还没开口,那麻脸就道:“兄弟放心。”然后冲那边嚷嚷:“问问清楚了再说话!掌柜的在这呢!”

那边带队的转回来:“我明明看见往这里来了!”

“围起来!”那麻脸指挥那人就没往马厩那继续赶,而是让人分散开来,一边指挥一边对凤吟道:“兄弟,你不是……”

凤吟道:“不瞒大人,我知道你说的事情,一队人马前些日子就扎营在此,且挖了我家所有的银子,锁了家父,我恨不得活扒了他们的皮,但草民不敢用死刑,这才求我大哥帮忙,但绝对不敢存私心,知道他们到了大人手里也不会好过!”

“可是*?”

“不是。”

“哦。”那人说完又独自奔马在西院跑了一圈。

凤吟真是有点担心,生怕那些人忍耐不住出来拼命。马厩里的马不同这些军马见过真实,早被惊的躁乱嘶鸣起来。那人奔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就奔出来,到了先前那头目面前小声嘀咕了一阵,越说声越高,后来好像吵起来了。

这时另一边又喊叫起来,这几位又奔马赶回先前的院里。

凤吟又赶忙往后跑,这光景就大不相同了,碟子碗的砸了一地。见有人锁着几个回回正往外走,凤吟跑过去喊着问:“这是做什么啊!这是我家客人!”

那边喊道:“你家?一并锁了!”这一队兵却是步兵,刀枪对着,抓出了十多个回回客人,这几个可不是当地的,有济南的,有成都的,好像也有甘肃的,凤吟心想完了,不想招惹官兵就是他们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就怕事情乱,就怕死的冤。

凤吟死赖着拖住那位长官,这时才感觉到,功夫好也有很多事情办不了。先前那麻脸也跳下马来,对这一位也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小声商量着,那人喊道:“少来这一套!”弄得麻脸很尴尬。也就听清了这一句。

凤吟一见此也是官服花翎,不敢小觑,只能随着走了,这把火玩不好,之后真就名声扫地再也别想混起来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怎么能突发这一出。

这时寨里另处有人放枪,那步兵头领吩咐麻脸过去照应,麻脸悻悻离开,临走对那人道:“徐统领,这人千万杀不得,这是袁统领的弟弟。”然后对凤吟一抱拳:“兄弟保重。”

那人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凤吟,张手就是一巴掌,凤吟不说话。

待人大队马陆续离,那人又返回身对那人道:“徐统领稍等,我通知袁统领来见你!”

那统领大骂着,让绿林好汉墙根站着,又唤自己兄弟分拨吃喝。

刚吃着,墙上蹦下一队人来,个个提着朴刀,也有端着枪的,青面头前一位,将桌子一掀隐身上步,凤吟慌忙一声惨叫:“大人小心!”张手向前一挡,却不知为何那大人骂一声“闪开”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待站稳看清时,脖子已被刀刃逼住。

青面挟持着这位统领,兄弟又将院子围住,两下对峙起来,却听青面带那队人马道:“错啦错啦!不要开枪,我们是预备团练,自己人,自己人。”

“你好大胆子!”那统领恶狠狠道,刚说着感觉脖子一凉。青面将刀子一逼他就住了话。

“飞贼!安敢挟持大人!”凤吟骂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凤吟又冲着那预备团练道:“各位兄弟,千万不要妄动,将来你们也是要跟着大人混的。”

“我们是来捉贼的!误会,误会。”说话的凤吟认出来了,是杨振辉。

杨振辉带头将刀扔下了。

清兵本来余下也不多,又要看押住那几个*汉子,四下一望这满院子的好汉,心里也犯怵,双方都在想着办法。

此时外面一阵嘈杂,听那麻子脸道:“袁统领到!”这人真不错,估计是怕这位徐统领做出傻事来。

但是听到“袁统领”三字,青面抓着那徐统领的脑袋猛摇起来,一阵旋转往前一腿,撒腿就冲出院子。

那徐统领身子往前栽,但步子乱转转,腿都拧成麻花了,转了好几圈才摔倒在地。青面连滚带蹦出了门。

迎面正是袁奉尧,青面嚷道:“袁大人!是我!是我!赶紧的吧,徐统领不行了!”

然后就正大光明地从袁奉尧眼皮地下溜了。

可恨,可恨,这一真嘈杂暴乱,院里这几位拳师侠客的都傻眼了,这是干嘛这是?这是武林人士的作为么?唱的哪一出这是,这都谁是谁这是,哪是好帮哪是坏帮?可恨这个,兵不厌诈我厌诈,要不不爱当兵,这不合道德这个。

“开玩笑么?”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埋怨了一句,听口音是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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