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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朝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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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夫人不管何时都是最好看的!」卫一色双手放在身侧,佳人近乎裸裎在怀,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妳有伤啊!夫人,我不想见妳勉强自己!」
「今晚不洞房才叫勉强我自己…!」话中有怨,却又字字含媚,那娇嫩脸庞红润如花,只见她咬牙道:「要嘛我来,要嘛妳上,妳自己看着办!」的
「妳、妳看完书了?!」
柳朝熙点头,竟是流露出一丝自豪之气,卫一色吓得有些惨白。这个柳家小姐一旦做完预备工作,马上就想实地演练,否则是怎样也吃不下睡不着的,难怪她如此坚持今晚就要洞房。
「妳要不要再看一遍?」卫一色吶吶地说:「看看是不是漏了哪些细节?」
柳朝熙微皱眉头,真的在回忆书中知识,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答:「不可能有漏,我反复看过好几遍了。」 见卫一色仍是有些忐忑不安,她放柔了语气道:「放心吧,我记得很清楚,我有自信不会让妳不舒服。」
卫一色的脸烫红不已,不由自主期待起柳朝熙的学成功效,但是…她咳了一声,坚定地说:「今晚还是先让我来吧,妳…妳的伤…不可以动得太激烈。」
说完,卫一色徐徐解开腰带,她也是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便不会迟疑的人,于是柳朝熙安静地望着她脱去外衣,望着她的夫君长发泄腰、仅着中衣,伸手探入衣领解开缠胸的布条──就是在这个时候,柳朝熙突然觉得害涩了。 当卫一色的脸靠过来,两人双唇将要重迭的那瞬间,她能确定连对方都清楚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因为,卫一色竟然笑了。
沉厚温雅,宽和柔善的笑声,那是性感地更胜女子娇柔之声的音调。
柳朝熙本是羞恼地想推开她──坏夫君,怎能取笑自己的妻!──但一触及卫一色的唇,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闭起眼,在丰润唇瓣与柔热舌尖的滋润下,本能地贡献出所有热情,喉中逃出令自己听了也害羞难当的嘤咛。
不行,她告诉自己,她必须小声一点,因为比起自己的,她更想听到的是卫一色的轻喘,是卫一色动人心魂的低鸣,那是只让她柳朝熙一人听闻的世上至美之音。
「嗯…」卫一色在稍微分开唇瓣时,发出满足享受的声音,她吻着柳朝熙的唇角,直到颈间,并将右手置于柳朝熙肩后,确保她在躺下时能不感疼痛。
卫一色再次凝望着她的夫人,秀发在枕上乌黑闪亮,微喘的小嘴桃红娇艳,下唇因方才的热吻而残留几不可见的水珠。她右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量,左手欲拉下遮掩柳朝熙玉体的软裘,对方却在这时紧张地以双手握住她的手。
「等…!唔…」柳朝熙这个动作牵扯到她的肩膀,瞬间面露苦痛,卫一色叹息了,温柔地将她的左手拿开,安稳地置于榻上。
「不可以动左手。」卫一色俯下身,细细吻着她的锁骨,轻柔啃咬胸前稍露的稚嫩肌肤,左手任由柳朝熙握着。她并不急,她知道时机到来时柳朝熙自然会放开她的手。
柳朝熙能感觉到卫一色的吻来到胸脯之上,隔着软裘,在沿着丰隆的轮廓轻舔几圈后,终于张口含住了一处傲然突起的敏感点。那一刻,卫一色的喉中发出与柳朝熙相应和的呻吟。
「…果然如肉包一样,真想咬上一口。」
卫一色在靠着胸脯呼吸时道出了这个呢喃,柳朝熙知道自己不该笑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娇笑出声,右手放开了卫一色的手腕,眷恋地抚着她的发。
「…不能咬,会疼的。」
「是谁说会疼?书上说的?」
卫一色抬起头,朝她的夫人微笑,嫣魅慑人的弧度。她的手指缓慢拨下软裘,柳朝熙这次已经无能阻止了,因为卫一色的吻正沿着软裘泄漏而出的肌肤一一烙印下痕迹,这让她想不起最初阻止的目的,更遑论是这时应该阻止的理由。
「夫人没听过,尽信书不如无书…?」
「啊──!」柳朝熙的身子狠狠地颤了一下,就在话语落毕之时,卫一色突然将软裘一把扯开、使其飘然落地,赤裸娇躯无法适应略冷的夜晚温度,使得那已被抚摸地极为敏感的高挺,在烛火和月光照射下,更别具一股姿媚风情。
「夫君、卑鄙…!」双手正想遮蔽裸躯的部位、任何部位也好,卫一色的右手便先一步按住她的左手腕。
「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她的夫君微微苦笑。「都说了不能动妳的左手。」
「唔──」面对这张温情款款的脸,柳朝熙也是无言以对,只能娇弱轻嗔:「谁叫妳要这么突然…」
「一点也不突然,夫人,我是一名武将。」卫一色的手指划着身下佳人的唇。「妳根本不知道我忍了多久,纵使妳不喜欢女子,我也是断要让妳喜欢上的。因顾忌着妳的伤势,我不好纵情妄为,但若伤的是我,即便断臂瘸腿,今夜我是怎样都会与妳共赴云雨。」
那直接诚实的私密爱语,该说是不像卫一色的性格呢,还是该说世上也就只有卫一色才说得出口呢?柳朝熙听得脸上涌起燥热,光只是听着卫一色的告白,她便觉得体内有股热源,令人难以自持。
「我…我可以的…」柳朝熙觉得自己该提出些保证,轻喃道:「我…唔…我不会再动左手了,真的。」
卫一色摇摇头,显然不信。
「夫君──」她动了动身子,被爱抚过、光洁赤裸的躯体,每一吋肌肤都嘶吼着不想停下,但卫一色究竟要停到什么时候?
「夫人,要确保妳不动左手,只有一个方法。」
柳朝熙并未问她是什么,事实上,她也不想管是什么,只要能快点解除体内这份燥热和悸动就好,若卫一色再不行动,她真的就要抢回主导权,换自己品尝她了!
就在柳朝熙的思绪还陷于莫名其妙的计划中,卫一色已拾起地上的纯白丝带,迅速敏捷地将她的左手腕和床柱牢靠捆绑。「什──」
「这是天蚕丝,皇上赐给我的。」
「我知道这是什么!」那多此一举的解说,让柳朝熙又羞又恼。「我是想问妳绑我做什么!」
「如此一来,妳的左手便能确保绝对不会乱动了。夫人应该很清楚,妳越动,天蚕丝会缠越紧。」
卫一色的表情看来实在是很满意自己的法子,柳朝熙瞪了她一眼,才要开口命她解开,卫一色便再度俯下身热切地吻着自己的唇。她呜咽了几声,还是想叫对方解开左手,可当卫一色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一手滑下小腹来到她的大腿时,柳朝熙所有说话的力气都像是被取竭个精光,只能柔弱无骨地躺在榻上,任由她的夫君将自己的身体当作能尽情驰骋的领土。
「…夫人,把腿张开。」卫一色的唇轻吻柳朝熙的耳垂,音调柔魅暗哑,她的手压揉抚触,挑逗着柳朝熙的大腿,毫不焦急地逐渐滑入内侧。在听到对方因而溢出的娇喘后,她再次轻声要求:「把腿张开,让我能进去…对,就是这样…再开一些。」
柳朝熙随着她那蛊惑似的教导,羞涩缓慢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腿撑开,允许卫一色的下身进占,那仍穿着男装长裤的修硕身躯,如另一团不灭的火包围着尚未被触及的处子之地。
透过衣着质料,卫一色依然能感觉到那湿滑柔软的部位。
过去伴随卫亚莲去探望因与士兵交合过剧而受伤的军妓时,她便曾听那些女子们说过,女性的身体是如何获得满足、以及应该如何被施以对待。卫亚莲为了治疗军妓一些私密处的伤势,自然也涉猎了不少男女性事与房中术的知识,她就曾见卫亚莲一脸认真且端庄无比地以手语比划着《合阴阳》所记载、关于女子在交合时感到愉悦的“五音”,并且她还希望军中每个男子都学习辨别五音,以免接二连三在床笫亲密时伤害那些处境已经过于凄楚的女子们。
这虽然不是值得骄傲之事,但卫一色的房事知识全建立在最实际正确的讯息上,比起关中这些受礼教束缚甚深、每每对房事细节欲盖弥彰模糊了事,以致于在最亲密之际却伤人伤己的男人们,她绝对可以说是十分了解女性于交合时的反应和需求。
她的吻并未停止,她的呢喃也未曾中断,当她把手贴近柳朝熙的濡湿私处时,她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这是两人一同的结合,是两人都会达到喜悦的仪式。
「啊…!」柳朝熙的右手紧环卫一色的颈子,脸埋入她的肩膀,想要湮灭不断逃出嘴中的呻吟。
她想吻卫一色的肌肤,她觉得一丝不挂在感到炽热的同时,又深刻涌起一股寒意和孤独。她需要卫一色抱住自己,却发现对方仍着中衣,于是睁开一双笼罩情欲的雾眸,一手轻扯碍事的白色中衣。
「夫君…衣服…」柳朝熙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卫一色那灵活修长的指尖,正巧妙地压揉搓抚着湿润下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迫切袭来,引发急促而高亢的喘息。「衣服…不要…嗯──」
在她饱读经史的刻板印象中,这样淫靡不堪的叫喊绝对是难以容忍的,可卫一色却以加速而渐趋深入的爱抚鼓励她发出内心的渴求。长年磨练出的理智和道德感于此瓦解,柳朝熙终究是个妙龄女子,还是一个无能拒绝美妙和快乐的女子。
卫一色的吻持续往下,来到平坦柔嫩的小腹,舌尖轻拭可爱的肚脐眼,使柳朝熙因微痒而缩了身子,鲜白双腿从舒畅散扬变得紧绷收缩,蓄势待发。卫一色这时用左手脱去中衣和底裤,当自己的女子之身也同样暴露无遗后,她的头再次移下,舌尖与右手分享了探索处女之地的旅程。
柳朝熙紧咬下唇,当卫一色温热的舌来到令人无法启齿的部位后,她几乎要同时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晕了过去。她已经放弃屏息抑声这种不可能办到的事了,她只是不想要自己的声音引来外头巡视的仆人或护卫,否则届时是真的无地自容、再也不敢见人的。
狂烈的浪潮持久而连绵不绝,柳朝熙甚至觉得这已经成了一种折磨,她必须做点什么、做什么都好,让卫一色明白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让她的夫君快点、快点成为她身心皆认可的真正伴侣。
「脸…想看…妳的脸…」右手抚着卫一色的脸颊,终于能让对方移动身子,鼻尖与自己轻触。
「如果我现在吻妳,妳会尝到自己的味道。」卫一色的声音在隐隐喘息中保持着悠柔,这点突然让柳朝熙非常不满,自己都快被折磨得晕厥过去了,这人却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态度,不公平…!
于是柳朝熙二话不说,侧过头吻上那双残留不熟气息的唇瓣。
「已经够了…」她听到自己在吻中说着,说着那隔日醒来必感到羞愧不已的要求:「夫君…求求妳…快点…都已经──」
能经由接触的唇知道,卫一色笑了,一抹甜蜜又恼人的弧度。
「那么…再为我张开腿,夫人。」她吻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右手掌心稍微与湿滑抽离,牵连出晶莹柔光的银丝。
柳朝熙依言而为,这次却没有让卫一色进占双腿间,反而有一只笔直无瑕的腿溜进了卫一色的股间,柳朝熙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来到她翘挺结实的臀部,先以抚摸暗示,再来便使力压下。
卫一色的喘息短促而粗,她总算没了游刃有余的姿态,柳朝熙自满一笑,尝试性地移动腰秆,跟上方的她相互摩触迎合,黏腻水液缓缓滑下自己的大腿,而耳旁全是卫一色神气聚集的呻吟。
「夫人、妳太卑鄙了…!」卫一色面红耳赤,咬牙道:「不是说今夜先让我来吗?」
「我突然反悔了。」嫣柔一笑,无辜至极。
「哪有人突然──」抗议被吻封缄,卫一色的身体实在酥痒地难以克制,本来想一心一意先给予柳朝熙满足的计划都被破坏了。
这个柳家小姐,当真是白马的克星。
卫一色结束缠绵的吻,左手撑起上身,柳朝熙望着她的眼睛,羞赧地点了下头。于是,她轻轻地吻了柳朝熙的额头,长而美丽的指节进入私处,越过温热的胀壁,深破了阻隔侵入的薄膜。纵使先前已经历充足的交欢,柳朝熙的身子仍不免因这份陌生的被充满之感而僵直,不过就在卫一色的细吻安慰下,必有的刺痛很快便远离了,她总算是成了这人的妻。
──从那之后的过程便是更为喜悦的另一阶段。
先是动作缓慢而稀少,然后疾迅而细密,浅浅出入,深深至内,卫一色的手之灵巧,恰是与她平日的呆头鹅印象迥异,柳朝熙再次觉得自己被骗了,被一个身经百战的凛凛彪将骗了,今夜她实是输得一败涂地。当冲顶的快感如浪席卷而来时,她的身子不知道是被自己或卫一色抬了起来,两人像是要揉进彼此体内般紧紧相拥。
柔腻延长的腾动感逐渐消去后,柳朝熙发现卫一色仍是紧拥着她,喘息加剧,眉目紧锁,汗水淋漓,她的下半身与自己相缠结合,急促韵动,奔狂如驹。柳朝熙让腰只密切跟随她的摆动,唇瓣凑在她耳边娇吟轻喘,细语媚言,她知道卫一色向来喜欢自己的声音,便想藉此帮助她的夫君能更快、更剧烈地获得奋力一夜后至少该得到的回馈。
紧绷有力的手臂一缩,听到了卫一色低鸣闷哼的声音,这让柳朝熙觉得十分有成就感。除了她给自己带来的异样影响以外,自己也是能给她这些同等的快乐和满足,伴侣间交欢结合的真正极乐便是在此,两人渴求着彼此、然后一同达到颠峰。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重了?」卫一色趴在柳朝熙的身上,努力平顺呼吸,两份汗水交融,却觉得是满帷馨香。 @
「是有点重,但我喜欢这样。」柳朝熙抚着她的背,指尖能触及几道伤疤的痕迹,喃喃低语:「我喜欢妳的重量。」
「夫人真是会说甜言蜜语。」略哑的笑声,红晕烫热的脸庞,一双温润清澈的眼睛──柳朝熙的右手拨开卫一色微湿的浏海,仍旧似火的双唇印上了她。
「…那是因为妳值得被任何人赞美怜惜,一色。」柳朝熙顿了一下,望着那对闪烁好奇的眸子。「我这么叫妳会很奇怪吗?」
「不会。可为什么…?」
「因为妳现在…」柳朝熙笑着,捏了她饱满的胸脯,听到那道羞涩抽气后终于笑出声。「妳现在这样子,我不知道还该不该称妳为“夫君”。」
「妳方才那样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了!」抚着疼痛感退去后却顿觉酥麻的胸部,卫一色瘪嘴道:「我假扮的山寨老大都比妳还温柔多了,小相公。」
柳朝熙轻笑地点了她的鼻头。「等妳成了我的小娘子,我自然会待妳更温柔。」
「…快些好起来。」卫一色解开她左手腕的天蚕丝,然后像保护稚儿的母熊般无保留地抱着她,轻柔文静地说:「让我快些成为妳的妻,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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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熙点了头,眼眶顿生水雾。
她是如此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她。
原来不是自己等了卫一色十多年,而是老天爷让卫一色在十多年后终于愿意来到她身边。
第 23 章
她实在不晓得接下来是怎么回事。
肌肤烫热宛若火灼,身体冒出行军打仗时也未曾如此丰富的湿淋汗水,脑袋和感官持续沈浸在绷紧与喜悦交杂的冲击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下腹敏感处传至全身的快感汹涌卷起,卫一色克制住极为晕眩的侵袭,勉力睁开眼,深切地看到了在月光与烛火的点缀中,柳朝熙那细汗流香玉颗、反应出相似欢快的晕红面容。
半启的眼眸烟雨淼淼,似醉酒朦胧,丹唇吐露娇柔喘息,欲语还休。柳朝熙的赤裸玉体雪红殷洁,除了交欢时必呈现的红润之色以外,有一半原因更是源于莫大的羞涩,因为卫一色正坐于榻上,那如精弓利戟的有力背脊此时靠著床柱,而柳朝熙大胆地骑坐于卫一色身上,轻裘稍微覆盖两人仍加速韵动的下身,那是掌控全局也必须主动带领对方冲至颠极的姿势。
卫一色看得痴迷了。近在前头,一对浑圆摇晃的胸脯丰润柔美,紧实高挺,不堪蹂躏却又引人垂涎,只稍一眼便能让全身血脉喷张。那样纵情贪欢的神态、水蛇般挑逗心窝的腰肢、整体光滑魅丽的轮廓,对比起平日端庄高雅的淮安王妃,形成两种春媚诱情的反差。
「别看…」注意到身下那人炽热的视线,柳朝熙含羞地轻声要求,音调婉转娇嫣,于亲密之时听来更令人陶醉不已。她的双手放在卫一色肩头,为了支撑身体的重量,也为了提供自己移动的空间,略咬下唇阻挡些许嘤咛,却止不住放肆交迭的行动。「别这样…看我…」
「朝熙、妳别再动了──我快──」卫一色说话时,呻吟一次次地伴随粗喘而发,一手放于柳朝熙湿濡细嫩的背部,一手置于虽隐忍羞赧却也不停扭动的纤腰,像是要鼓励对方再快一些、再用力一点,又像是再也忍受不了这份难以退去的欢愉,想要告诉身上的女子快点停止、快快结束缠绵,别再施以永无止尽的狂热折磨。
究竟是要柳朝熙停下还是要她再深入一些,卫一色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几刻钟前,她尚处于香甜熟睡之际,却突感柳朝熙对自己的唇和难得自由的丰白酥胸肆意而为。身为最乖顺的伴侣,她自然朦胧响应了几次,尽管心里暗道这个柳家小姐都已在外头和床上折腾了一夜,却还是这么精力旺盛,就连猛牛也得甘拜下风了,更何况是自己这头小小白马?
总之,卫一色的回吻似乎让那位兴致勃勃的夫人认为她已清醒迎合,于是沿着下巴轻舔、终至来到柔丽胸脯的点点细吻,与探进腿间的那只灵巧右手默契会合…柳朝熙成功地在卫一色的身子上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的火苗。
「一色不是说要成为我的妻吗?」她睁着美丽的眼睛,凝望卫一色半闭羞然的神情,以及总算又能得见的裸裎身段。「今夜就让妳达成所愿,好吗?」
在卫一色的耳边喃喃低语“我也好想快些拥有妳…”,此话说得意真情浓,柔和醉人,下身略微减缓的韵动给了卫一色思考的机会,却也让她的手更不满足地自腰际移下,带茧掌心占据柳朝熙的柔软娇臀,以自己的力量主动引发那只差一些便能达到顶颠的速度。
柳朝熙先是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暗地抽气,接着便是微笑,骄傲而恋慕的弧度,恣意地审视下身这名将自己明媒正娶的将军。
谁能想得到呢?卫一色欢爱时竟是如此光萃绮丽。这副线条健美、躯体修硕的身型,迥异于被锁于深闺的千金小姐,是那么神朗姿清、那么能触惹情欲;汗珠滴落胸前,滑至健朗性感的小腹,构成鲜华夺目的光彩,更是使她看来灿若云锦,如明月当空。
柳朝熙从不知道自己会单纯对一个肉体感到迷恋和欣赏,独独卫一色的身躯当真是形容不尽的极致之美,无半丝赘肉,不觉娇弱,举措间遍布着久经战事而磨砥出的威猛精悍,但肌肤与型体又不失女子独有的柔润丽泽。她只要这么望着卫一色,便觉得心底窜起了一阵酥麻,身体变得敏感烫热,想要触摸卫一色的全身、同时也希望她能接纳自己因她而起的渴望。
是否这就是喜爱美色的男子们所抱持的心态呢?对美的向往和追求,以及被这样的美所触发的亢奋心情。
「可是、妳还有伤…」卫一色也察觉到那引人娇羞的视线,不由得抿紧嘴唇,神情迷惘犹豫,十分可爱。「妳…又这样动,不会疼吗?」
柳朝熙轻笑。「妳可知方才诊治我时,亚莲妹妹说了什么?」
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回话时唇瓣吸吮她的耳背,笑吐舌尖,柔声流转,轻易拨弄开一片春潮,使她们今夜的同欢千般旖旎,万种妖娆。这显然不只是纸上谈兵的技巧,柳朝熙真不愧于沈君雁的评价,一个天生就能将女子逗得倾心怀春的高手,像卫一色这样仍保持少女之心的人,自然注定要栽在她手中。
被吻得迷迷糊糊,卫一色轻嗫:「她说什么…」
「亚莲妹妹说,交欢时的愉悦,是天下最有效的麻药。」
「她说什么──?!」卫一色重复惊问,音调尖锐震撼。
柳朝熙笑意甚浓地继续解说:「还有,自古以来沙场征战的将士,若受了难治伤势,便会以鱼水之欢来当作麻痹疼痛的法子,这也是房中术的一环。所以正是为了我的伤好,更要行房。」
「她说什──?!」第三度开口,却怎样也问不下去了,卫一色的面容红晕满溢。「我、她…这个…」
「在边关军营里,亚莲妹妹没向妳提过这种法子?」柳朝熙的唇角仍带着浅笑,转为晶亮的眸子却有几丝不悦难安的情绪。
「没有、没有!她、亚莲什么也没说过!」啊,真是的,她家夫人怎么每次都语出惊人?卫一色将视线移到床帷上,羞得不敢看她,这人若为男子定甚是轻薄!
「是吗…?」柳朝熙叹息了,俯身再度吻着卫一色的唇,心里觉得既安心又略是同情。她无法想象自己待在此人身边,多年必须压抑深刻的思慕,甚至见她与别人越走越近、终至共效于飞也得微笑祝福的心情。「…一色,妳不要再喜欢别人了,好不好?」
「啊?」卫一色的脑袋跟不上柳朝熙极为跳跃的思考逻辑,只能呆呆地望着对方。她并不知道,爱情所带来的不安并无逻辑可言,那会让一个成熟理智的人变得莽撞任性,更会使人说出很多傻话、做很多傻事,就像柳朝熙此刻一般,话一出口,连说者都觉得自己实在过于幼稚。
柳朝熙秀脸微红,打量着卫一色满是疑惑的表情,觉得那样的她纯真地令人心颤,便也消弭了羞惭,柔柔低语:「如果妳喜欢上别人,我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的夫人聪敏机智,对难题向来能迎刃而解,会让柳朝熙都“不知该怎么办”,那就表示她真的很喜欢自己吧?卫一色心里溢满甜蜜,笑容微羞灿烂,紧紧拥着仍姿势惹火地骑乘于身的柳朝熙,而后者没了方才小女子情挑将军的气势,像只被温暖阳光所驯服的小猫儿,下巴乖巧地枕着卫一色的肩。
「我不会再喜欢别人。」她诚心诚意地承诺:「这一生我只会喜欢妳,会一直、一直喜欢妳。」
柳朝熙的微笑如飞鸟划过湖面,静静地溢开扩散,她也拥紧了卫一色,以身体和感官牢记这份诞生自心底的眷恋。半晌,柳朝熙又展开之前被谈话所中断的行动,似火红唇吻着卫一色,贝齿轻启,迎合包容,两人舌尖轻触,呵气如兰。
柳朝熙的吻与她的手渐趋下移,卫一色那吞咽口水时滚动的喉头、剧烈呼吸时不断起伏的荡漾双峰、因刺激而收缩绷紧的小腹,最后是结实匀称、线条有力的修长大腿,肌肤与汗珠一同闪烁着健康亮丽的光泽…就在这时,卫一色加重的喘息已是浑厚悱恻,柳朝熙抬眼望去,发现她正一手抓紧床帷、一手抓住底下铺床的被单,下半身再也克制不住地微微扭动,提醒柳朝熙该怎么做、以及该快点做。
柳朝熙受那样煽情亲昵的景象所蛊惑,便学着卫一色曾为自己爱抚过的方式,低头舔舐已然湿滑柔腻的私密。触及嫩软之处时,一股说不上来的浓郁气息扑面在鼻,这是女人的味道,更是伴侣的味道,卫一色手头力道相当猛烈,能隐约听到榻旁帷幕被撕裂的声音。
柳朝熙突然有些好奇,早晨来整理房间的婢女若见到了被撕碎的床帷、一半软裘凌乱曳地的样子,不知会做何联想?她们会认为是身为武将的王爷太过粗暴,欺凌了羸弱纤躯的王妃吗?柳朝熙因真实与表面的差异而笑了出来,卫一色则低低发出呻吟,似是抱怨她的不专心。于是,为了补偿自己的分神,她的唇从棉柔私处移开,右手仍持续进占其中,指间满意地把玩着丝丝透亮的水液。
「一色…」再度骑坐于卫一色身上,并将那只握紧床单的手扳开,缓慢而期盼地挪移到自己的胸部之间,在此暗示下,带着粗茧的掌心开始按揉抚摸着雪白丰软。柳朝熙的下身与卫一色紧密结合,细细推磨,欲迎若拒,手指在这样的律动里轻柔深入,缠绵交融。她放弃女性的羞涩、抛弃尚书千金的礼度,只为了想带给卫一色那些先前有幸尝过的喜悦。「…难道比起我,妳更想碰床帷吗?」
抱怨的呢喃,娇媚婉转,反而成了一种挑逗。卫一色半睁着眼,那么深刻坦白的眸子,腰杆与上身的她疾速推进,体内体外都能感觉到柳朝熙的抚弄与温热,内外相合。
她知道她的夫人初尝人事,定然乐此不疲,而自己也确实是对如此亲密欲罢不能,但她怎能于此刻酣畅淋漓?在平日,柳朝熙那无骨纤弱的身子,让卫一色每每触及便深怕捏碎了她,而现在对方肩上一片瘀青红肿…。
「我怕、伤了妳…」卫一色的手颤抖不已,另一只正抚摸着身上那人嫩白酥胸的手,是唯一能允许的放纵。柳朝熙的娇喘愈发高昂,宛若珠落玉盘,撩人勾魂。卫一色很喜欢看她欢爱时的姿态,身子轻盈摆动,无一处不流畅优美,尤其是这一刻,柳朝熙那勤力不懈的身型轮廓,饶是华美瑰丽,像是节奏明快、曲风飒爽的音律。
「…朝熙,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卫一色勉强将担忧轻喘而出:「妳、妳的伤…我还是…」
“很担心”尚未说出口,柳朝熙蓦然俯下身,吻去了她的犹豫。卫一色能察觉那与自己相缠交合的身子剎时紧绷,也便明白对方快要达于顶峰,那更表示现在跟柳朝熙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听得下了。
耳边只闻,呻吟低喃:「一色,抱我…快点…」
卫一色终于也耐不住了,那声声呼唤、恰恰娇吟,极为悦耳,教人如何能抵抗与其共枕同欢的诱惑?坚实双臂拥紧柳朝熙,下身几次与她奋力触磨,她几乎是在被进入的疼痛出现时,已感到自己和对方同时激荡开来的热潮。
「什么不要…」柳朝熙的唇在卫一色耳畔呼出热切的气。「妳今晚一定得当我的妻,不能不要。」
面对这样骄横霸道的宣言,卫一色又岂能反驳?
早晨,被柳朝熙急急忙忙地摇着肩膀,慌张唤醒。
「不好,我们睡过头了!」
很难得见她如此时这般花容失色,卫一色不禁稍觉有趣。
「有什么关系…?」打了个呵欠,抱紧依然裸裎的夫人,转身欲睡。
「当然有关系!」未料柳朝熙竟恼羞成怒,焦虑地拍了下环住腰身的手臂。「再过不久,婢女就会来整理被单了!」
卫一色狐疑地皱起眉,视线扫射着床榻,赫然见两处血渍殷红,斑斑点点,犹如露滴牡丹,纸上丹青。她羞红了脸,吶吶道:「唉呀…这可不能让人见着。」
「妳现在才知道?」柳朝熙又气又笑地看着她。「先别说让下人得知我们成亲多月,竟直到今日才行了周公之礼,此事必然不妥,光是这两处落红,我们这段女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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