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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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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峰谢文宝不得不逃窜离开谢府,谢文泓,谢文婉他们看着这两个碍眼的乡巴佬逃出自家大门,都还站在自己门口大骂他们。
“滚出我们家,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你们爹不要脸的舞弊,全扬州人都鄙视你们,你们可不要赖在我们家害人,我们家没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几个人如此叫喊,心里想的则是让路人看看,自家可没有这么丢人的人,大伯家三叔家早就跟自家分家了,怪就怪祖父偏心照顾他们,趁着祖父不在,撵走他们,哼!丢人!
“文宝,文峰!你们怎么了?快跟我过来!”徐彩见到谢文宝谢文峰极为狼狈的跑着,急忙过去拉着他们向自家走去。
徐寅考试结束出来之后,急忙跑回家,先跟家里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并嘱咐妹妹,在谢府附近关注谢文峰谢文宝,怕他们两人出事。
徐寅自己则是出去打听关于文婧爹他们作弊一切信息,想从中找出破绽。
徐寅离开之后,徐彩果然等到了谢文峰谢文宝被人打了出来,徐彩记得大哥的话,现在扬州人已经在传言谢文婧爹他们考场舞弊的事,叫自己就是见到文宝他们,也不要大声声张,免得被人认出文宝他们是文婧爹的儿子,而不知所谓的围攻嘲讽,从而伤害了文宝文峰他们的自尊心。
谢文宝是认得徐彩的,更是被她打过的,但那个时候自己确实是犯错了,今天忽然再遇上徐彩,谢文宝有点喜出望外,从徐彩的眼里谢文宝看出来,她是想帮助自己的。
谢文峰认得徐彩,在杭州家里的时候见过,不过从没有说过话,也知道她跟家的些许关系,对她并没有警惕敌意。便顺从的跟着文宝一起,紧跟着徐彩跑向不远处的徐彩家的小院子。
“彩儿,文宝他们两个怎么啦?快给我看看!”徐寅的娘一看到进入自家院子里的文宝跟文峰,就看到了他们的狼狈。
两人头发散落着,脸上不仅仅有青紫了,连鼻子下面都有血迹,可见谢承举的几个儿子女儿下手不轻。
徐寅的娘从儿子嘴里也得知了谢文婧爹跟三叔现在背负考场舞弊的罪名,儿子说他们应该是被人诬陷的,最可能诬陷他们的就是文婧二叔跟她祖父,尽管儿子的话,叫自己十分诧异,甚至不赞同如此猜测。
不过根据自己跟谢家人的接触,还是相信他们是被诬陷的,只是自己猜测不应该是谢文婧二叔跟祖父诬陷,毕竟他们可是文婧二叔跟祖父的真正亲人啊!
可如今看到文宝跟文峰两个孩子鼻青脸肿的,心里原先的猜测有些动摇了,若是谢府真的但文宝他们是亲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此狼狈?
107 狼狈
“娘,他们是被谢府的人打的,刚刚我只是着急带着他们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呢!娘,我先给他们拿药!”
徐彩回答娘的话后,急忙先找散瘀的药给两人擦上。谢府的人下手可比自己狠多了,自己就是打人也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哪像谢府的人,对他们自家的人都这么狠毒,果然跟大哥说的那样,谢二老爷一家都不是好人,谢文婧祖父也不是好人,才会叫大哥如此担心他们。
现在果然被大哥担心到了,他们家害谢文婧一家人了,真不是东西!
谢文宝跟谢文峰刚刚被自己所谓亲人,污蔑谩骂甚至是殴打,也没有哭,只是心里愤恨不平。
现在忽然听到徐彩跟她娘如此维护相信自己,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嘲讽,顿时感到十分委屈。
两个狼狈的少年,眼眶红了,湿了,很想大哭,告诉所有人,爹没有作弊,没有!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污蔑爹耻笑爹?连谢文泓,谢文婉他们都看不起爹!为什么?
“文宝,文峰,是谁打的你们?你祖父呢?”徐寅娘一边小心替他们两人收拾,查看伤情,一边询问。
“祖父要李叔回杭州准备二十万两打点的银子,然后就去找二叔帮忙了,祖父走了之后,二叔的儿子女儿他们,他们都嘲笑我们,还打我们。大娘,我爹没有作弊,爹一定没有作弊!”
谢文宝感受到徐彩娘温柔的安抚,心里紧绷的情绪忽然放松不少,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跟眼前维护自己的大娘说了出来。
二十万两?
猛然间听到这样的巨额数字,徐寅娘忽然明白了儿子的话,这是什么样的祖父,不为自己儿子想尽办法尽快洗清罪名,还想着要人回杭州带上二十万两去上下打点?
若是真需要打点,只要他自己的二儿子不必干那什么义正词严的缺德事就根本没有今天的事。
那笔芯里面的一点夹藏,为何没有像儿子说的那样,在考前就被检查出来,而是到了考试的最后一天,被谢承举亲自检查出来,还是一查就是两个,把他大哥跟三弟都查了出来?
紧跟着文婧祖父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若是说这其中没有古怪,连自己一个妇人都不敢苟同。
只是那毛笔里面的夹藏到底是怎么来的?徐寅的娘到了现在也能跟儿子一样,猜测谢承玉两兄弟的考试的毛笔里面的夹藏根本就是谢承举自己做的丑事,兴许是他自己趁着检查的时候塞进去的,意图陷害栽赃他们兄弟,再谋得他们巨额家产。
先不想了,把文婧的两个弟弟照顾好,别叫他们如此担心受怕了,身上还需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暗伤。
“嗯,大娘相信你们,你们的爹都是好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先给大娘看看,伤的怎么样?彩儿,药给我,你再去把古大夫请来,让他们帮着看看文宝跟文峰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徐寅娘一边接过女儿的药,一边吩咐女儿再去请那个神医古大夫给文宝跟文峰两人检查一下。
“嘶!”徐寅娘给文宝涂擦散瘀药的时候,文宝忍不住的的轻轻哼了起来,被打的时候,还没感到这么疼痛,只是感觉十分愤怒,现在才感觉真的很疼很疼。
谢文峰却是忍着疼痛没有出声,心里对谢府的那几个人所谓的兄弟姐妹,产生了极度的愤恨,不只是因为他们殴打他,更因为他们嘲讽鄙视他爹跟大伯。
徐寅娘一边轻柔的给两人擦药,一边轻轻的嘱咐:“文宝,文峰,你们两人暂时就住大娘家里,等你们爹好好的出来,或者等你们杭州的家人过来再说,好不好?”
徐寅的娘现在也赞成儿子的话,猜测谢承举是陷害谢承玉两兄弟的罪魁祸首,甚至是文婧的祖父也参与其中,要不然维护他在这件事一开始就让李继回杭州拿二十万两银子?
目前文宝跟文峰最好还是不能住谢府,太不安全了,不仅仅是谢家几个孩子殴打文宝他们,就是谢承举可能的狠毒,也会伤害文宝他们,还是住自家安全。徐寅的娘此时全然没有想到,让文宝他们住自家会不会受到牵连。
“不好,等我祖父回来,我还要问问我爹的情况。”谢文宝心里还是担心爹的。
“嗯,等祖父回来,他们就不敢再打我们了!”文峰依旧还当祖父是他们的保护伞。是可以保护他们的亲人。
徐寅的娘见自己劝不动,也不好多说,毕竟自己也没有把握,究竟是不是他们祖父跟他们二叔合伙陷害的他们爹。想着还是先拖着他们,等大夫来了看了,再等儿子回来再商量。
就在此时,谢老爷倒是通过他二儿子的关系,见到了被打了一遍的两个儿子,他们两人身上如今是血迹斑斑。被扔在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谢老爷谢过给他带路的衙役,独自走进光着他两个儿子的黑屋子。
谢承举没有跟着过来,谢承举知道自己爹会跟他们说什么,不外乎是叫他们撑几天,等杭州将银子拿来打点之后,就没事了的话。
自己也需要爹如此麻痹他们,就是要他们多承受这些天的鞭刑,打的他们皮开肉绽,最后死于牢狱才是自己所要的结果,时至今日,自己根本也不要见他们去了。
谢承玉跟谢承进两人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鞭刑之后,瘫软在黑屋里面,心里是无尽的绝望。感觉自己正在等待死亡来临似的。
身上的剧痛,根本比不上心里撕裂般的疼痛。恍惚间,脑海里面全是杭州时候一家人相处的温馨场景。
若是自己死了,不知道文婧会不会恨自己不听她的话?不知道娟儿会不会伤心欲绝的毁坏了身体?不知道文宝将来是不是被自己连累?不知道文轩会不会安然长大?
就在谢承玉回想家人的时候,他使坏感觉到了屋里进了人,他不想见任何人,便依旧闭上眼,脸色死灰一样透出绝望。
谢承进也听到了声音,跟大哥一样的想法,不想看到任何人。
谢老爷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里还是微微难受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若不是他们自己不肯主动交出家产,自己怎么会如此对待他们?
全怪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手里有家产有屁用?当官的一句话,就能叫你倾家荡产!
既然是这样,还不如趁早将家产交给承举谋得更好前程,对你们自己不也是有好处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们都睁开眼睛,爹有话交代你们。”谢老爷压低了声音,抓紧时间交代他们,一会自己还得走人,承举说了见他们的时间不能长。
原本是闭上眼的谢承玉跟谢承进,忽然听到爹的声音,心里忽的翻江倒海起来,想问问爹,为何要给自己那样的毛笔?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我们真的不是你的亲儿子?
谢老爷不耐烦的瞪了两个用眼光质疑他的儿子一眼:“时间紧迫,我跟你们说,你们记住,无论他们如何鞭打你们,你们都要撑住,不许承认是你们舞弊的。
等李继从杭州带来二十万两银子之后,爹自然会替你们上下打点,到时候一定能洗清你们身上的罪名,给你们补考的机会,不会叫你们背负如此罪名。”
谢承玉听到爹此时的话,悲哀的望着爹,想望进他的心里,难道就是为了谋夺自家的二十万两家产,就狠心跟二弟一起陷害自己跟三弟?
“爹,为何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的,那毛笔是你给我们的,为何要这么做?就为了我们的家产?这件事二弟也一样参与的?若不然他如何能笃定在你买的毛笔芯里找到所谓的夹藏?这样的夹藏连我跟三弟自己都不知道?爹,为何要这么做?为何?”
谢承玉嘶哑的声音,想亲耳听到爹的回答,为何要如此绝情?
“混账东西,到现在你们还执迷不悟!你们自己舞弊,爹跟你二弟还在为你们到处求人,你还有脸问这样的话?”
谢老爷被自己儿子如此质问,老脸挂不住,顿时低声呵斥,仿佛丢人的是这两个儿子,而他跟他的那个宝贝儿子才是仁至义尽的一方。
“呵呵,爹,你知道的,文婧是不会交出银子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跟大哥可以死,也不会背负这样的罪名,更不会让你们谋得我们的家产,死便死了,爹叫我们去死,我们还能逃的掉?哈哈哈!”
谢承进忽然大笑起来,笑自己的爹,如此绝情绝义的话也能说得出来,如此无耻卑劣的行为也能加诸在他亲儿子身上,怪只能怪自己是他儿子,命是他给的,他若是要,便还给他罢了!
但是,家产是不可能被他们谋得的,家里有文婧,谁也不能欺负他们,哪怕是自己跟大哥死了,也没有人能欺负文婧他们。
若不是自己跟大哥没有听文婧的话,爹跟二哥也不能陷害自己跟大哥。悔之晚矣,但就是死也不能让陷害自己的二哥跟爹得逞!死也不能!
“爹,你听到了?我们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你们得逞的,舞弊的事,你跟二弟心知明肚,我只恨我自己生错了人家,有了这样的爹,有了这样的二弟,我在几年前就应该被你的娇妻毒害致死,如今不过是迟几年死而已!”
谢承玉第一次真正恨意滔天的看着自己的亲爹,便是这样的亲爹,将自己一家人逼到如斯地步。
果然文婧说的对,敌人就是敌人,跟敌人讲道理,跟敌人讲感情,只能是自己在作死。
若是自己真的答应将家产交给他们,他们就真的这么好心为自己洗清罪名?不,不会的,既然是敌人,他们一定更加的会乘胜追击,将自己两房陷害的家毁人亡。
有哪些家产,文婧还能保护杭州的家人,还有杭州知府也会维护文婧,还有那个薛美玉也会维护文婧的。
到了这个时候,谢承玉才真正体会了敌人的含义,那便是你死我活的对立,才是敌人,不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爹,是自己的二弟,只要是敌人,他们就要置自己于死地,在他们眼里,唯有利益,没有人性亲情。没有!
自己醒悟的太迟太迟了!
谢老爷被自己的两个儿子用鄙夷痛恨的眼神瞪得心里发堵,却无处发泄,只得狠狠的一甩衣袖:“你们不为你们自己着想,也要为文宝文峰想想,纵然是你们死了,身上也会背负这样的臭名,文宝文峰这一生都别想入仕,想好了再做,别枉为人父!”
谢老爷说的大义凛然,让自己的两个正在遭受他陷害的儿子,想什么不要枉为人父?
若是他懂什么叫枉为人父,又如何能做的出这样枉为人父的卑劣事?
谢承玉满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亲爹一步步离开,心里的满是自责的恨意。
是自己连累的儿子,连累的女儿,即使是死了,也会背负臭名,虽然没有官方的正式罪名,但舆论依旧跟着儿子女儿一生一世。
恨哪!自己恨哪!恨不能向世人检举,正是自己的亲爹跟自己的二弟共同陷害自己跟三弟啊!
可谢承玉也知道,世人不会相信的,谁也不会相信的,只能是叫自己多背负一个罪名,不孝!
“大哥,怕死吗?”做了死的准备的谢承进在自己爹走后,木然的问身边的大哥。好似死前无所谓的那种态度。
“怕!如何不怕?我怕死后,文婧恨我!怕死后娟儿念我!怕死后文宝再次不懂事的叫文婧操心,更怕文轩不能安然长大!”
谢承玉也抱着死的态度跟身边的三弟说起来内心的牵绊。
“是啊,大哥,我也怕呢!怕孩子们恨我,怕自己死了也没有脸见死去的母亲。
呵呵,大哥,说起来我们虽然是世家子弟,应该是被人羡慕的,可我们身在这样的世家,却被自己亲爹陷害,被自己继母陷害,被自己兄弟陷害。
难怪文婧从前不喜欢这样的世家,她说她喜欢简单的生活,哪怕清苦,哪怕住在乡下,也没有这么多肮脏的事。
文婧一直仇视爹跟二哥,我们两人还不以为意,只是以为文婧年轻不懂事,不知道亲情的珍贵。
可恰恰是我们不明事理,白白叫文婧为我们操心这么多,却还是辜负了文婧,大哥,我真的不敢想象,文婧得知这件事后,会如何看待我们?
一定是很失望很失望的吧?我们作为她的亲人长辈,几乎从没有给过文婧依靠,反而是文婧给了我们依靠似的。真是愧对文婧啊!”
谢承进打开话夹子,将心里的话一一说给大哥听,有种超脱死亡的意味,临死前想将心里的话全部说尽。
“我这个做爹的太失败,从来没有给文婧他们依靠,若是从前争气,早就考取了功名。入仕做官,给家人依靠。
纵然是前面没有中举,后来能从继母毒爪里逃出生天,也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是文婧步步为营争取得来的。
在文婧小心翼翼争取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的时候,我却给文婧拖了后腿,让文婧倍感疲惫了。三弟,我纵然死也不能面对文婧啊!”
谢承玉说着说着忽然泪流满面,满心的恨意,满心的自责,让谢承玉无法承受。
“大哥!我,我也是!”谢承进忽然抱起大哥,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再说徐彩拉着古大夫过来,给文宝文峰两人检查了一下,还好,全是皮外伤,筋骨没有受伤,外用一些散瘀的药既可。
古大夫此时也通过舆论得知了谢家出了这样的事,对于那位谢承举所谓的亲自检查出来他自家兄弟的事,鄙夷的摇摇头,若是不知道的,一定当这个人是铁面无私,公正严明的官员。
自己早两年有机会得知谢大小姐的爹,谢承玉被他继母毒害,几年都奄奄一息的,好不容易好了,能参加科举了,就被他继母的儿子亲自检查出舞弊?
世家的肮脏事,果真是数不尽,一桩一桩事,光是看表面,谁也不会知道谢承举的母亲曾经那么用心毒害她的继子。
如今看谢承举的表现,实在不难叫自己想象,会不会是他跟他那个狠毒的母亲一样想毒害他大哥?十之**就是啊!可惜了那个谢大小姐的亲爹!摊上这样一家子的狠人!这一次估计连谢大小姐也没有能力救他爹了吧!可惜了!
古大夫一边收拾好自己东西,一边也收拾好自己心情,这些世家的事,不掺和!免得污了自己的耳朵。既然两个少年不过是外伤,养息着就好,自己还是走先。
再说徐寅今天出去想办法打听具体情节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火爆的金陵成国公的世子妃,薛美玉。
薛美玉其人,徐寅前世的时候,见识过的,她可是极为彪悍的。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为了文婧爹的事,直接闯进了主考官徐大人的住处,将其拎了出来。
108 审案
薛美玉直接将徐大人拎着扔进扬州都察院的府衙,要求他立刻马上公开审理此案,她要听审。
徐大人居然很怕薛美玉,还真就听了他的话,当即将文婧爹跟三叔提了出来,按照薛美玉的要求,公开审理。
薛美玉旁听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谢承进检查出来的所谓作弊工具,是他们考试毛笔里面的夹藏。
“毛笔是哪家卖出来的?为何在考前没有被衙役检查出来?”
徐寅在薛美玉旁听的时候,故意大声喊出这两个极大的关键点,提醒薛美玉朝这两个地方查。
“就是,把毛笔交出来我看看?还有是谁负责检查考生入场的?本世子妃可是听说了,考生入场的时候,检查的细致的连头发丝都要过一遍的,怎么你们连最基本的毛笔都不检查?又或者是检查的时候,就是他们趁机塞进了夹藏,就等着陷害人家的?
徐大人,是不是就是你示意他们陷害我大伯跟我三叔的,哦,我知道了,你是恨我在金陵的时候,削了你侄女的头发,故意陷害栽赃报复的?
本世子妃跟你们说,这个大人他故意陷害我大伯跟我三叔,因为我大伯的女儿跟我情同姐妹,他才故意陷害的,不然哪有这么简单的夹藏,在下场前检查不出来的?连我都看得出有猫腻,你们是不是也能看得出?”
薛美玉是个急性子,更是个无所顾忌的权势大小姐,一心想好好哄的谢文婧跟自己一起嫁给世子成琨,免得成琨为了选什么什么世子侧妃,给自己找来那么多欠揍的女人!
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给自己机会,好好叫谢文婧擦亮双眼,自己可真是她爹的救命恩人呢,那个到时候就让她以身相许得了。所以,薛美玉为了救谢承玉两人,直接将主考官徐大人给按上以权谋私的罪名,以洗清谢文婧爹跟三叔的舞弊之罪。
薛美玉不仅仅自己这么自顾自的说的跟真的一样,还故意大声挑起围观群众的情绪。
围观的群众可不管什么真相的,只要事件足够劲爆,足够刺激,群众自然愿意。
徐寅虽然看出薛美玉是在胡搅蛮缠,但忽然感觉这样未尝不好。
“对,学生也这么想,世子妃英明!”徐寅率先呼应薛美玉的话,薛明秀也在一边大声呼应小姐的话。
不少围观的群众见人多势众,也跟着起哄说着世子妃英明,世子妃对他们来说可是尊贵的人,比徐大人就尊贵多了,要不然徐大人为何看起来这么怕世子妃的?
既然听审的世子妃最为尊贵,自然附和太子妃话是对的,众人大多如此想,便如此呼应薛美玉的。
徐大人急的满脸大汗,自己冤不冤啊?怎么就招惹了这个瘟神?还死逼自己认下以权谋私的罪名?
那检查的衙役也是的,如此简单的毛笔,为何不做检查就放行?弄得跟自己吩咐那两个衙役似的,搞得自己都成了陷害谢承玉两兄弟的主谋了。
“世子妃明鉴,下官可不是这样的人啊,下官认为那毛笔的出处很有问题,也许正是那卖毛笔的人,得知谢承玉两兄弟要赴考,才故意这么栽赃陷害的!对,应该去查卖这毛笔的店铺!来人,去给我查原墨斋!”
徐大人为了转移薛美玉的视线,即刻将谢承举所持的毛笔的店铺给推了出来,既然这位小主子要找人垫背,还是找卖毛笔的原墨斋垫背为好,自己可真是垫不起这样的背,会死人的!
衙役接到徐大人的吩咐,顿时扑向扬州鼎鼎大名的原墨斋。
没有想到这原墨斋还真是被徐大人给蒙对了,那被谢承举收买的万掌柜,在谢承举的示意下,特意制作了如此精巧的毛笔,还精巧的往里面加了东西,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还不算,谢承举为了稳妥,甚至让自己爹使唤蔓儿去这家店铺买了四只这样的毛笔,两只毛笔里面全是夹了藏的,特意送给了谢承玉、谢承进。
而另外两只里面是没有夹藏的,特意送给了文宝跟文峰。为的就是万一自己的那两个儿子不孝的将自己送笔的事供了出来,自己还可以一口咬定,同样买的四支毛笔,怎么两个孩子手里的毛笔没有夹藏的?说明他们不仅仅舞弊,还不孝的为了脱罪,连自己亲爹也不惜诬陷。
若是碰上更较真的审查,还可以推出蔓儿,那毛笔可是蔓儿亲自去原墨斋买的,自己不过是送笔给儿子考试,一番心意而已,如何猜到自己的小妾如此的心狠手辣,要毒害自己儿子,还要陷自己于不义?
这便是谢老爷为了对付自己儿子,跟自己二儿子所做的充分准备,甚至谢承举为了保险起见,还想到了别的法子,确保自己大哥跟三弟会陷入舞弊案子里面。
若是他们考试的时候,并不肯带着爹送的毛笔,或者是检查不出来他们毛笔里面有夹藏,便唆使真正舞弊的学子去攀咬他们,也一样可以叫他们背负舞弊之罪。
可惜的是,谢承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世子妃很暴虐,直接将徐大人给按上挟私报复的罪名上面,逼的徐大人将原墨斋给推出来顶罪。
原墨斋到底干不干净,自己心知明肚,一起旁听的谢承举急忙想跟着跑出去通知跟他一起勾搭的万掌柜,不要乱说话,自己会保他无事的。
“站住,干嘛,着急去跟原墨斋的人通风报信去?”薛明秀忽然堵住一脸急色的谢承举,一副了然的态度瞪着他。
“世子妃英明,果然有奸情,毛笔里面的夹藏果然是被人陷害的,世子妃英明!”
徐寅再次带头喊叫起来,其他人不知所以的也跟着嚷嚷的叫起来,让谢承举不得不憋的脸发青的退回远处。
不去就不去,相信万掌柜的不会乱说,要敢乱说,自己一定叫他好看!再说了之前也曾说好,只要有人问到他,便一口咬定没有的事,除非是购买的人自己动手加进去的,再要是找人垫背,就把蔓儿拉出来垫背。
蔓儿可是妓女,妓女全无节操,更何况她还有动机,才被自己爹贬为妾,心里有恨意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若是到了这个地步,可真就便宜大哥三弟,白费自己一番功夫了。让他们轻易逃出生天,真是晦气!
等下若是可以拖上两天,就去吩咐自己的衙役,狠狠抽他们,尽量要他们一出去就死于病重不治,反正那个世子妃要怪也是怪在徐大人身上。是他主审此案的呢!
谢承玉跟谢承进两人无不惊讶的望着薛美玉,从来没有想到薛美玉会如此帮着自己,为了维护自己,甚至不惜威胁徐大人。
可等一会那些衙役将原墨斋的掌柜带过来,就会问出来这毛笔是爹买的送给自己的,依旧要面对父子当堂对质的结局。
这可真正是在公堂之上,跟自己的亲爹成了敌人,不是他陷害自己承担诬陷之罪,就是自己承担舞弊之罪,只有这两种结果。
可无论哪种结果,自己都会背负舆论谴责,世人若是看到自己为了洗清自己舞弊罪名,将自己爹按上了陷害亲儿子的罪名,依旧叫世人鄙视自己。
想到这,谢承玉内心里激烈争斗起来,到底要不要仗着世子妃维护自己,将诬陷自己作弊的罪名还给自己的亲爹,如今的公堂敌人?
谢承进也在做着心里斗争,等着事件的发展,更是等着跟自己亲爹当堂对质!
只是这样的当堂对质,对自己跟大哥来说,都不是好事,无论结果是什么,自己跟大哥依旧背负舆论谴责。
结果衙役去的时候,说万掌柜的不在家,出去了得两天才能回来。万掌柜的还真是心虚的跑出去躲躲风头了。
衙役象征性的拉着几个原墨斋的几个伙计过来,先对付对付世子妃跟徐大人。
“大人,这毛笔虽然是我们原墨斋的,但小的确信小的没有将毛笔卖给这位老爷,听官差老爷问话,这位老爷一次头能买四支这样的毛笔,应该是我们掌柜接待的,店铺里面有记录的。”
原墨斋的店铺伙计,见了官跪下之后,老实的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出来,甚至连买卖的账本也带了过来。
徐大人将账本打开,还真正是万掌柜的亲自卖的这四支毛笔给谢老爷家的小妾蔓儿的。
“世子妃,如今万掌柜出差了,还得等他回来啊!不然没有办法审查下去的啊!再说现在天色这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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