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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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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半天,看着擀好的大饼,李泰嘿嘿一笑:“瞧,这才叫饼呢,多漂亮,面白,油黄,昆布绿。人才啊,人才。来。架锅烙饼!”随后,在锅里放点油,将饼放入后,来回不住地翻动,最后撒上一点水把盖子一扣,回头对月娘言道:“记住,这是最关键地一步,用少许的水焖一下,要不饼太硬,没有面香,不好吃!不过也不要焖太久,喘息之间便可。”说完,接开盖子,一股子饼香味扑鼻而来,李泰拿起往案子上一扔,烫的直摸耳朵:“嗯,成功!”
【卷三】
第九十一章 … 寻欢昆布贴(下)
着面案上的大饼,李泰边撕边喊烫,好不容易打开了眼睛闻了闻,起身言道:“来,过来尝尝,味道甚赞。哈哈!”说完,撕下一块吹了吹:“燕儿,尝尝!”
燕儿接过,吃了一口,良久点头笑道:“少爷,我能吃掉这一大张!月娘姐姐,块尝尝!”
李泰撕下半张扔给潘魁:“兄弟,接着。嘿嘿,还有不少呢,不够一会再烙,吃完饼告诉大伙回来吃饭。今天晚上可要放开了吃。”
潘魁接过大饼,塞进嘴里,点头跑出县衙,李泰后面喊道:“你慢点。呵呵,这小子。燕儿,小鸡好了吧,给潘魁他娘盛些,毕竟是人家的鸡,还有那个扇骨汤,那个名目汤也盛点,唉,算了,挨样都拿点。”
燕儿笑道:“少爷真是好官,不止对百姓如此,对属下也是照顾有加!”
“都是一起共事的,彼此多照应是对的,为人之女,少吃一口没人在乎,但是爹妈少吃一口怕是要内疚一阵子,这样,回来后咱们看看,谁家还有高堂。多少都给拿些,别光拿潘魁一人,让人看见不好。都盛完了,剩下咱们再吃。”
燕儿点头称是,连忙去查工作薄,这是李泰特意吩咐的,自己从上次给芝盟过完生日以后,李泰就多个心眼,把衙门中人所有的生日都记下来,另外还记了一些家中琐事,包括家中的子女、高堂。平时要是有什么困难,只要说一声。在能力之内地,能帮都帮,李泰这一举措甚得大家的爱戴。他们对于李泰惦记家中琐事很是感激,按照李泰的说法就,我帮把你们家里摆平,你帮我把外面摆平。而且,到了县衙大家才发现,李泰当真是说话算话,以前河州穷。没有俸禄,自从剿匪过后,每月按时发放银两,邻县的衙役俸禄才每月五两。李泰给他们每人每月十两银子。当时第一个月发俸禄的时候大伙都不相信,李泰却笑着说,给你们发这么多银两,是为了避免你们拿百姓的银两,平时在衙门,咱们都是哥们,家里有事说句话,咱们大伙都忙着你。要是大家干的好,等河州有钱了,咱们接着往上涨。而且,每到过年的时候,还会多发一个月的俸禄,美其名曰奖金。但是谁要是敢拿百姓地钱,就别怪兄弟翻脸不认人。钱是好东西,但不该拿的不要拿,拿了就让你终身长个教训!
所以。自从李泰那次讲话以后,果然没有一个敢勒索百姓的,说起来也是巧合,最近河州百姓都在忙活,吃的已经不愁了,还闹什么事?上次佛界盛世,由于衙役卖力,李泰当时就给多发了一个月地工钱,这可让大伙乐了整整一个月。别看河州衙门破,但最起码融洽。
燕儿回来后,按照记录的顺序开始为各家高堂准备吃食,一切都准备完后,还是剩下不少,燕儿言道:“少爷,剩下的也足够咱们吃了。不过就是七个菜,有点不太吉利!”
“没关系!没关系,咱们可以再做嘛!燕儿喜欢吃什么。告诉少爷,少爷给你做,月娘姐姐,说,喜欢吃什么?”
两人都摇头,月娘笑道:“自从在海州跟了公子,月娘吃过最好的饭食都是公子所赐,公子做什么都是好的。月娘不挑!”
燕儿也点头称是,李泰回头看了看买来的食材笑道:“我都忘了,咱们还有一个大萝卜呢,来。今天咱们再做一个萝卜焖昆布。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啊!”随后李泰将萝卜洗净切成丝,当然了,刀法不怎么样,切的很是粗,跟筷子差不多,还美其名曰这样好吃。然后将油烧热,加海带丝炒几下,放入丁香、桂皮、花椒、酱油及清水烧开,改中火烧至海带将烂,再放入萝卜丝一焖。盖上锅盖,李泰擦了擦手:“嗯,这么做就对了,妈的,就是没有大香和核桃仁,这要是放进去才好吃地。
这道菜利水,消气,嘿嘿,还好吃。”
“呀~~做什么呢,好香呢~~”一到娇音从前堂传来,芝盟身穿红衣,左手拿着红枪,右手用绳子捆绑一个不知名的果实来到后堂,此时,芝盟嘴角含笑。眉间带春,看着李泰一脸的温柔,可能是想到为自己送吃食,心中柔情难掩,贝齿含笑,将果实放到地上,撸起袖子言道:“来,我帮哥哥做!”
李泰此时已经被那果实吸引,摇了摇头言道:“你不用做,把这瓜给我拿来
芝盟一愣:“哥哥认识此物?太好了,我就说有人能识得!”
李泰上前瞧了瞧,嗯,是冬瓜没错,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小呢,抱起瓜走到面案上一刀切下,看了看里面地籽,很是确定,抬头问道:“从哪里得来?”
芝盟笑道:“今日清晨带兵跑千丈越野,有个女兵在无人处出恭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大家都觉着新奇,有人说这是瓜。但不知道是什么瓜,芝盟瞧着也新奇,便想拿回来让大伙瞧瞧。没想到哥哥居然认得此物?”
李泰嘿嘿一笑:“当然,这东西给周显周老大吃正合适啊。”
“为何?”
“减肥,很是减肥,要是连吃一个月冬瓜,最少掉二十斤。”
芝盟一愣:“哦,原来此物叫冬瓜,这明明是夏季,为何叫冬瓜?”
李泰笑道:“你瞧,此时虽是盛夏,但此瓜上面好似结了一层霜,所以,便叫它冬瓜,呵呵,要是到了药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了。但却知道它的传说。”
古代没什么玩的,听到李泰有故事,几个女子马上发扬了鸭子精神,一千五百只鸭子围着李泰一顿叫。李泰笑道:“好,我就给你讲讲
。瓜。并命令它们各奔所封地地方安家落户,造福于民。结果,南、西、北瓜各自都到受封地地方去了,唯有东瓜不服从分配,说东方海风大,生活不习惯。神农只好让它换个地方。西方它嫌沙多,北方它怕冷,南方它惧热,最后还是去了东方。神农氏看到冬瓜回心转意了。便高兴地说:“东瓜,东瓜,东方为家”。东瓜立即答道:“是冬瓜不是东瓜,处处都是我的家。”神农氏说:“冬天无瓜,你喜欢叫冬瓜。愿意四海为家,就叫冬瓜吧。”至此,冬瓜之名才流传下来,后来有人专赞誉这冬瓜。说它是‘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
听到李泰讲完。芝盟点了点头:“哦,原来此物还有这个传说。哥哥真是大才。所吟之诗也有写意之境,被你这么一说,却看它甚是喜人了。”
李泰笑道:“那是,这冬瓜本就喜人。你别看它籽小,却是找个地方就能生长,有雨就无须浇水。有阳光就无须施肥,别看还没指甲大地籽,出土就如蛇头一样昂起,坦然地拖秧,无所顾忌。此瓜不甜不咸不香不面,近似无味。如果要是明白了冬瓜的妙用,当真是了不起的瓜呢。此瓜轻身,耐老,利便,止渴,除心火,泻牌火,利湿袪风,消肿止渴,解暑化热。反正,此瓜就是好啊。而且冬瓜易存,没切开的冬瓜,可以储存一年半载,但只要切开,隔夜,白皙的肉质便变了颜色。呵呵,这种子咱们可要留好,将来可是宝贝呢。”
几人被李泰说的满心欢喜,燕儿言道:“少爷,这冬瓜这么好,能与昆布同食吗?”
“当然能,等着,瞧少爷给做一道冬瓜昆布轻身汤。家里有陈皮吗?”
“有!”
“来一块,月娘姐姐你记,芝盟,切肉片,嘿嘿,这个处女瓜,还是小爷我来吧。嗯,说一下需要的食材,冬瓜一斤,昆布二两,陈皮一块,瘦猪肉四两。当然了,咱们人多,就别按照那个做了。”说完,将冬瓜切成菱形,昆布切成菱形,架锅烧水,把冬瓜,昆布,瘦肉,陈皮全部放入,带开锅后小火闷一会,开锅放盐、勾点,看着黑白相间地汤在锅中游走,李泰舔了舔嘴唇,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其实从头到尾,李泰就没展示过刀功,当然了,他也不敢展示,太丢人了。
此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由于潘魁的传话,河州所有地办事人员都聚集在一起,此时后堂放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九道菜,有炒有炖,有蒸有拌,大家此时心里高兴,古往今来,哪有大人给手下做饭的,一干人等忙活过后,座在位置上等着李泰说话,李泰站在那里,看着四桌的人笑道:“今天偶然见到昆布,为了百姓,本官做了点试验,所以,做了这些饭菜,在座之中家有高堂的都到燕儿那里领菜,趁热乎送回去再过来吃饭,快去吧,回来还有事呢!”
嗯?大家一听李泰还给自己的父母准备了吃食,不少人当时眼泪就下来了。看着他们站在桌子边上低头不语,李泰叹了口气:“诸位,别不好意思,本官还是那句话,我帮你摆平家里,你们帮我摆平外面,本官的父亲带兵在外,母亲祖父久居京城,本官想孝敬都没有机会啊,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大伙都珍惜眼前吧,快回去,别等菜凉了不好吃了。本官等着你们回来!”
河州县衙二十六个衙役有二十人家有高堂,此时潘魁最是激动,走上前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看到李泰面色不善言道:“大人,您别骂俺,这头不是俺给您磕的,是俺替俺娘谢谢您。”说完,一摸眼泪,到燕儿那里领到吃食后,转身离去。其他人知道李泰的脾气,没敢磕头,都是走上前三鞠躬,看着他们领到吃食离去,李泰苦笑:“靠,小爷怎么感觉有点遗体告别地味道!”
待大家都陆续回来,李泰言道:“诸位,这菜中之物叫做昆布。是专门治疗咱们地方上的一种怪病。”随后。
便将事情地来龙去脉一一说清,听到要将此法传给河州百姓地时候,大家都跟着开心不已。邓建激动的言道:“会长,你起初在海州救助三万灾民,如今将此物研发成菜式,您不止救助了河州的百姓,更是救助了天下啊。会长此举功德无量啊。”
李泰嘿嘿一笑:“哎呀,本官就爱听好话,哈哈。瞧你说的,感觉我屁股都不疼了。”看见大家不明所以,李泰也没解释,举起碗言道:“诸位。来,你们坐,你们坐。本官有话要说,最近河州比较忙,大家辛苦了。咱们吃过此菜之后,便要将这菜谱整理一番传于百姓了,王将军,这次还要有劳你啊。谁叫你手下有兵将呢!”
王平起身言道:“大人尽管吩咐,王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哎~~不用你赴汤蹈火。才已经蹈火了,本官打算给你白银万两,派二十名兵卒前往苏杭之处,专收干昆布,有多少要多少。但是切忌,一定要把价格压下去。唉,让你们谈生意真是难为你们了。可是谁让咱们人少呢。你们就辛苦些了,还有一件事本官要告诉你们,当地的人会知道,这海水中有虾,怕是都是孩童所食,你们可以在那里多待一段时日,买够昆布后先回来一批,剩下等着买完虾再回来,记住,不管大小全要,让他们把虾晒干了再买,价格也是越便宜越好,嗯,就定在一文钱一斤干虾吧。其后再买些海参,算了,海
买。没有就算了。这些事情,你们可能办到?”
王平言道:“请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不辱使命,明日便命兵卒启程!”
李泰点了点头:“嗯,那好,那就有劳王将军了。来,诸位,咱们同饮此酒,愿我河州繁荣富强!干!”
“干~~”众人一声大喝,一碗酒仰脖而下,但是大家喝完后,发现李泰还是不坐,看见李泰不坐,大家也不好意思座,李泰忙道:“你们坐,你们坐,本官就是想站一会!”
燕儿知道缘由,眼睛一转笑道:“是呢,少爷不舒服,站着舒服些,大伙都坐吧。”说完,燕儿拉着芝盟坐下,芝盟小声问道:“他怎么了?”
燕儿低头在芝盟耳边将事情学给芝盟,芝盟看着李泰心疼却也好笑,此时月娘言道:“公子啊,你前番有平空素食贴,后番还有县令蝗虫美食谱,如今又有这昆布了。公子打算怎么起名?”
提起此事,李泰嘿嘿一笑:“诸位,诸位,借此机会,告诉你们一声,以后本官有字了,本官姓李名泰字寻欢,以后大家要是听到李寻欢便是本官。知道不?”
“知道!”
李泰点头笑道:“嗯,知道就好,那么这个菜谱咱们就叫《寻欢昆布贴》如何?”
“好~!”一时间,掌声四起。
燕儿笑道:“那么咱们就按照老规矩,让少爷给此菜谱题词吧?还请少爷亲笔做诗一首,以正视听!”
“是啊,大人吟诗吧!”
“来啊,大人,吟一首咱们听听。”
李泰也不侥幸,一拍桌子:“好,既然诸位想听,那么本官就吟上一首!”说完,负手在院中行走,开始回忆有没有描写海带是诗句!想了许久,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一句,心中不免一叹,难道还要自己做不成,罢了,自己做就做吧,也不是没做过,随后,李泰整理下思路言道:“扶波逐浪生海底,不惧暗礁与潮汐,凭生沉浮终不定,一身柔肠做民医。”
李泰吟完,不觉苦笑,这海带与我倒是相似啊~~
邓建听完后,扶掌而起:“会长此诗吟得精彩,让我等瞬时便领略到这昆布地好处,生在海底,不惧万物变换,用它沉浮的蒲叶,化做为民的柔肠,此诗与会长有些相仿,果然是气魄不同,好一个凭生沉浮终不定,一身柔肠做民医啊~~会长,我敬你,你是我邓建凭生最敬佩之人。”
李泰笑了笑:“能让邓大才子夸奖,哈哈,很是高兴,很是高兴,兄弟我这个人不会谦虚,就是喜欢被人夸,来,别管谁敬佩谁,大伙干了。喝!”
芝盟看着李泰,满眼地柔情,心中暗道,要是不追来河州,如何能看到这么多事情,他取水开荒,抗蝗建城,河州佛事更是造就了一块佛家圣地,如此的县令,怕是千古少有啊,哥哥从平食郡王做到县令,却是潇洒自如,用其一颗慧心翱翔于天地之间,区区一个县令,更是佛道两家的至宝,将来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起他屁股上烧起的水泡,芝盟是又心疼又好笑,这哪是个县令,这分明就是个孩子。嬉闹之间了却难事,自己却弄得一身伤痕,此时竟然还有闲心于他们斗酒。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此时李泰喝着高兴,脚踩在椅子上喊道:“你们谁会划拳?就是最古老地那种!来,跟本官比划比划!”
听到划拳,大家一愣,这是什么玩法?
李泰看出他们不会。笑道:“来,本官教你们。这是一种酒令,不似那些文人才子的酒令,说来也简单,就是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输的人喝酒。来,本官教你们,从一到十要这么喊,一锭金,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啊,八匹马,快升官啊,合家欢!这是十个数,会不?来,你们彼此之间玩玩,学会了再跟本官玩,要声音大点,喊出来才热闹。”话音刚落,看见芝盟与燕儿刚要伸出手,李泰一指芝盟:“你,不许玩!”
芝盟言道:“为何?”
“你喝多扎人,不行!”
看见芝盟哀怨的眼神,李泰心里一软:“那、那你少喝点!”
芝盟连忙点头,转身与燕儿开始划拳,此时众人的声音不大,渐渐的酒劲一上来,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芝盟不敢多喝,但玩着却是有趣,看着如此热闹地场面,心中笑道,这哪是什么县衙,这分明是个土匪窝嘛~!
过了片刻,有人觉着已经熟练,来到李泰面前要与他单挑,李泰更是来者不拒,敢来单挑之人全部拿下,看着那些想上还不敢上的人,李泰哈哈大笑,端起碗自己干了言道:“如何:寂寞啊,高手的寂寞!你们先练几年再找本官吧。本官此时普天之下难逢敌手啊。唉。希望就在你们身上了。”
王平笑道:“好,既然大人这么说了,待俺熟悉这拳法之后,十把之后,定要会一会大人!”
李泰一拍桌子:“好,有胆识,本官在此等着你。”说完,往椅子上一靠。妈呀一声跳起,这一叫,当真是气吞山河,所有人都伸着拳头鸦雀无声地看着李泰,燕儿连忙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李泰此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道:“快回屋吧,屁股上的泡让我坐碎了!”
【卷三】
第九十二章 … 论马
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和暖的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衣服瞧了瞧,用力的卷成一团扔到屋子外面:“再也不穿你了!”说完,低头瞧了瞧新做的白衫,对着燕儿嘿嘿一笑:“谢谢燕儿了。这白衫宽大一些,可以把铁砂穿在里面。看上去也舒服。”说完,拿起扇子一声折开,对着燕儿施礼:“小姐,在下有喜、有礼了。”
燕儿扑哧一笑,收拾好针线,走到屋外拾起李泰扔的衣衫言道:“少爷,这锦山绸缎乃是京城都稀罕的物件,切莫扔掉了,不过是下面烧坏了一些罢了,其余改改还能穿呢。这绸缎不沾身子,给少爷做几个内裤也好。穿着甚是舒服呢。咱们从京城带来的绸缎不多,要仔细些才好。”说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细心叠好,走进屋中放入了箱底。
李泰笑道:“唉,要不说有搂钱的耙子,还要有装钱的匣子,燕儿真是会过。有你是少爷的福气啊。”
燕儿把几件衣服叠好笑道:“这都是丫鬟该做的本分,不值得少爷夸奖!”
李泰嘿嘿一笑,上前抱着她的细腰,一双魔手顺势抓住玉峰,引来燕儿一阵惊呼,羞涩言道:“少爷……”。
李泰在她耳边呼吸,微弱的气流顺着耳垂布满全身,燕儿此时身子发软。脚下似踩了云彩一般,抓住李泰地手用力往出拿,李泰轻声的笑道:“这是做丫鬟的本分吗?”
燕儿此时身娇无力,努力的转身想要推开李泰,可刚一转身,李泰顺势一压,一个美人被压在怀里,看着燕儿侧目羞涩,李泰小腹下升起一股热浪,不对啊。昨晚干活了,怎么还来?
感觉到下面有硬物,燕儿忙道:“少爷,不可,这是白……”
李泰此时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来一次,突然听到敲门之声,慌忙站好,负手而立,仰望天棚:“何人啊?进来!”
燕儿也连忙收拾了一下,听到李泰说话却没见到人。燕儿言道:“少爷,怕是时才吓跑了吧,都怪你。大白天的。”
“唉,这没有自己的房子就是不行啊。李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喊道:“来人!”
唰!人影一闪,潘魁站到门口:“大人,何事?”
李泰一笑:“刚才是你吧。别告诉我你正巧路过。”
潘魁本是年少之人,见到李泰如此问话,不觉底下头去:“大、大人。蒲松派人捎信,说是他的好友已经举家迁徙过来了。此时正在城门马场外!”
李泰一愣:“嗯,对、是有这个事,上次蒲松与本官说过,好,你备马,燕儿!走。咱们去城外马场!”
两人走出县衙,燕儿笑道:“少爷真是好笑,除去虎烈营从京城带来的战马。咱们河州还不到三千匹呢!人家马场都是几万,咱们这三千也叫马场?”
“呵呵。有马有场便叫马场。管他多大干什么?驾!”
两人来到马场,远远就看见蒲松带着一百多个铁匠正在为马钉马掌。这些马性子都烈,怎么能让人随便的把蹄子绑住?一时间,不大的马场内嘶鸣不断,有时候铁匠钉完这个,跑了那个,时间一长,所有地马匹都跑到一起,再想找可是费了牛劲。
蒲松远远的看着李泰到来,连忙上前迎住言道:“大人,我说的那位相马的好友已经来了。”说完,走到远处,拉着一个精瘦之人走到李泰身边言道:“大人,他就是属下的好友,颜卓!”
李泰仔细打量此人,他身材五尺,年纪四十上下,精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三角眼睛对着李泰乱瞄,这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在瞧人,他身穿黑色布衣,上面绣着几朵白色的云彩,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头发污秽,梳成一个高辫,上面还有几根青草,貌似刚穿进草堆之中,脚下穿着一双黄皮靴子,手工粗糙,一双大手满是茧子,可能是干活留下的。见到李泰后施礼:“草民见过大人!”
“嗯!”李泰瞧了半天:“看你这装束怕不是中原人氏吧?”
“回大人,草民是黑水靺鞨!”
“哦!原来是白山黑水中的靺鞨族啊。失敬失敬!”
那人一愣:“大人您知道靺鞨族?”
李泰心道,这还难吗?不就是女真族吗?以前在黑龙江游牧,后来才到了长白山一带,说起来,咱们还算是老乡呢。
看着颜卓笑道:“靺鞨逍遥在白山黑水之间,游牧清水绿草之畔,这黑水说地是黑龙江,白山便是长白山了吧。呵呵!本官也是向往已久啊。”
颜卓此时激动难表:“大人,大人不觉草民乃异族吗?中原有句话,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啊!”
李泰哈哈大笑:“你想的太多了,靺鞨乃是勤劳的民族,我大炎儿女也是勤奋之人,靺鞨骁勇善战,但我大炎也是英雄辈出,在这两点上,咱们是相同地,你们靺鞨是游牧民族,我们大炎靠地而耕,这是地界的差别,靺鞨有自己的语言,我大炎有自己的文字,这些,都是咱们的不同之处,但这些不同,乃是文化地界的不同,我们大炎愿意传授你们耕地的知识,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来经管牧场,我们这是各取所需,中原有句话,万物相生而不相害,千道并行而不相悖。便是这个道理。我河州能有靺鞨族地朋友,也是荣幸啊。”
颜卓听到李泰的一番话,心里激动难以言表,良久言道:“大人。颜卓在族中得罪权贵。无奈之下举家迁徙
管走到哪里,都是受尽白眼,这天下芸芸之中,只有如友,我靺鞨族虽是异族,却也知道士为知己者死,听到蒲松需要人手,颜卓便带着家人来投,如今见到大人看我一身异装。却依然平易近人。颜卓不会说什么,还请大人将这马场交于颜卓,颜卓定然为大人好好看管!”
李泰点了点头:“颜卓,当初蒲松提你之时,本官就说过,河州要发展,将来地马场也会越来越大,如果你干的好,本官肯定放心将马场交付于你。看你虽然身居中原,却时时不顾别人白眼。依然穿着靺服人,蒲松一封信就能让你到此,看出来你也是一个值得托付性命的朋友,本官对你也是敬重,但!马场之事咱们还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蒲松与本官说,你不止会相马,更懂得如何管理他们。不如你在此跟本官说说,要是你来管理马场,应该做些什么呢?”
颜卓看着远处的马场言道:“大人,这马场之中良莠不齐,有战马,有驼马、有步马、有车马,属下想问,这马场大人是作何之用?”
“这……”李泰让他一问,还真愣住了。良久才言道:“呵呵,本官有点寡闻了。实在不知道马还有这么多用处。本官以为都是用来打仗的呢,实不想瞒。这里还有不少是在剿匪之中所得,本官想把他们放在一起养。前些日子还借给百姓开荒了呢。咱们河州地处边境,对面就是吐蕃,你也看见了,此时河州正在建城,自本官上任之后,也是大力发展农业,可万一吐蕃来犯,咱们除了城墙,一点力量都没有啊。所以本官想把这些马养在一起。万一吐蕃来犯,也好能抵挡一阵。”
颜卓叹了口气:“大人啊,这战马可不同于一般地马匹,它们的血统很是重要,如果大人把它们放在一起养,那么不出一年,所有地马都废了。
这好马地气势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霹雳头顶,也会纹丝不动。只要一声令下,就是粉身碎骨也会勇往直前。它们耐力好,冲力大,有些好马都能在主人征战的时候,与其它地马匹互相撕咬。如果大人把这些良不齐的马放在一起,日子一久,便没了原先的冲力,这一群马便可惜了。”
李泰听他说完,心里很是赞同,当时看抗美援朝电影的时候,见到炸弹在身边炸响,那些马都不动,本来以为这是假的,后来请教了老人才知道是确有真事,如今被他一说,李泰言道:“那应该如何?”
颜卓道:“要是草民管理,便要将所有的战马放在一起。给他们一个偌大的地界,最好是离军营不远的地方,能让他们天天闻听厮杀之声,以养血气,如果这些战马与其它地马交配,自身的体力也会下降许多、“
颜卓话音刚落,就见到远处有一匹马扑到另一匹马得身上要与其交配,李泰气的骂道:“这个败家玩意,看说完不能交配,你倒好,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干活了,你不会找个没人地地方!那谁,把它给我拉过来。栓那边去。”说完,对着颜卓嘿嘿一笑:“你看,让你见笑了。唉,本官管不了他们。还是你来吧。”说完,拍了拍自己的马笑道:“你看看本官这马如何?”
颜卓笑了笑言道:“大人,你这马乃是驮马,专驮物重,不是战马。”
李泰一愣:“是吗?我看着挺好的吗?跑起来很稳啊。”
颜卓言道:“草民给大人演示一下。”说完,让人把远处马群之中一匹枣红马牵过来,其后把这两匹马同时栓在两根柱子上,颜卓拿起一根棍子,对着李泰的马就是一棍,那马吃疼,绕着柱子不断的跑,越跑绳子越短,最后竟然没有了一点余地,急得那马不断嘶鸣。眼中流露出恐惧。颜卓又拿着棍子走到战马身边,刚把棍子举起来,那马一阵嘶鸣,两个后蹄对着颜卓便踢了过来。颜卓退身笑道:“大人,您看见了,这战马性烈,要不是自己的主人,旁人是很难驯服,那驮马却是不同。他身上没有霸气。长得再大也不行啊。草民刚才看了一下。这马场之中战马都很不错,看来以前养地不错,现在上战场便可。但剩下地那些便不行了。”
李泰言道:“那天下可有什么好马?”
“当然,最好的战马便是吐蕃的‘蹄硬’,那马耐力奇高,性烈如火,只要受令,便是俯头猛冲。跑到最快的时候四蹄腾空。穿插缝隙灵活,乃是战马中的精英。”
李泰言道:“那我大炎的名马还不如吐蕃的战马吗?”
“大人,这名马是名马。是几代交配。形成了一套纯正的血统,旁人无可比拟,这战马虽说也讲血统,却是差上一些,名马一跃八丈以上,百里的山路,半个时辰便过。对主忠心,心高气傲。乃是不可多得地宝驹,但战马不同,他们没有主人。因为征战之时,兵卒死伤频繁,要是他们认了主。到了疆场之上可就是灭顶之灾。而且,战马与名马相比,处处都底了一头啊。”
“那如何才算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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