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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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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安静了,李泰叹了口气:“本官也不是没有善心,看到河州的孤儿寡母,本官也难受,发给她们牲口,犁杖,可是她们毕竟是女子,是老人,能干动活的已经很少了。今天,本官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就是让你们看看,你们的妻儿老小,你们的父母高堂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这些,都是你们带来的。这些孩子想爹爹。女子想相公,老人想儿子,可你们呢?你们想过她们吗?如今开荒种地,开出三亩自己家里就得一亩,人家有儿子有相公的,十天下来能开二十亩地,除了给衙门的,自己还能剩下七亩地,碰上那些能干的。剩下十亩都不多。以后,抱着老婆孩子,伺候爹妈,家里十亩地。干什么不行?你再看看这些人,发了牲口,发了犁杖,她们能开出多少亩地?这些牲口犁杖拿在手上有什么用,回头不还得饿肚子,这个时候,她们的相公,她们的儿子在哪里呢?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没有了爹爹的管教,以后孩子该怎么做人?没有了孩儿送终,这些老人如何瞑目?这个时候,他们的爹爹又跑哪去了?”

李泰的一番话,说的那些匪人无地自容,不少人都跪在地上嚎嚎大哭,有的人在向人墙那边的父母磕头,不知道磕出多少,额头已经渗出血了。他们口中喊着爹娘,说着自己不孝,真可谓字字含情,句句凝泪。

人墙的那边,女子抱着孩子看着自己的相公跪在地上,心里也如刀绞一般,怀里的孩子喊着爹爹,女子的嘴里叫着相公。人间的真情在这一刻冲击着众人的心房,孩子一声声的叫喊,听着人撕心裂肺。两帮人哭声震天,连太阳都被感动,悄悄的躲在了人群之中……

虎烈营的兵卒看着他们,心里同时也在想着自己的亲人。河州是个好地方,有个好大人给开荒,而自己的家里呢,谁又给他们开荒呢,自己当兵。谁来照顾爹娘?而作为人子,又有几人不想念亲人呢。

芝萌泪眼婆娑,哭的已经泣不成声,高高在上的她,何时见过百姓真挚的情谊,看着李泰双眼通红的站在那里,紧握拳头,眼眶含泪。良久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泰收回思绪:“本官今天带你们来,就是要是你们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本官要你们帮助他们开荒。其一,是你们欠河州百姓的债,其二,是让你们还娘子的恩,其三,是让你们还父母的情。别人家都有男子干活,唯独他们没有。今天,给你们与家人相聚十天的机会,帮着家人开荒,也好尽尽孝道,本官也不派人看着你们。十天后,自己到这里集合。能不能做到?”

啊?匪人听到李泰的话顿时愣在那里?让自己回家荒?让自己跟亲人们能呆上十天?看着李泰,突然感觉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羞愧,不仅全都跪在了地上。

人墙那边的女子听闻李泰将他们的相公放出来,虽然只有十天,可这十天却能开出多少的地啊,有了地,孩子也就有了活路,说不准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呢。这些人越想越高兴,不由的跪在那里给李泰磕头。

“谢谢大人啊……”

李泰言道:“河州的乡亲们,都起来吧。本官也没什么再能帮着诸位。知道这里有不少是你们的亲人,本官便都将他们放了回来,帮着自己家多开点地,也好让大家有口饭吃。十天过后,本官还要将他们再次看押,继续为河州百姓做事。但如果他们做的好,如果他们有了悔过之意,本官都会将他们放了。回到你们身边好好的过日子。好了,都别跪着了。起来吧。”说完,一挥手:“虎烈营的散开!”

一声令下,中间的人墙慢慢的移开,两帮人好似潮水一样碰在了一起,互相抱头痛苦,李泰也没停留,拉起芝萌带着兵卒立刻离开。芝萌哭泣道:“哥哥真是菩萨心肠,为何又走的这么快?”李泰低头言道:“不快?再看下去,小爷就得疯!”

【卷三】

第四十三章 … 托信寄意

来的一路上,芝萌哭的跟个泪人一般,口口声声喊着的李泰哄了半天,又是唱歌,又是讲笑话,最后,只有找个没人的地方单练半天才算好。看着红肿的眼睛,李泰真是又爱又怜,最后还给唱了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嗯,貌似挺住了哭声。

擦着眼泪,芝萌言道:“为什么都是我干?”

“什么?”

“刚才你唱的,让我耕田,让我织布,让我挑水,让我浇园。”

李泰一愣:“嘿嘿,以前我经常这么唱,顺嘴了。芝萌啊。别哭了,来。抱抱!你别说,难得看你哭。”

躺在李泰的怀里,芝萌言道:“芝萌自小就没了爹娘,见到人家有爹娘抱着羡慕不得了,还是大娘疼我,没有几天就把我接到相府与你一起玩,相府什么都有,长这么大,芝萌感觉什么都不缺,可是今天看见他们,芝萌发现缺了好多……呜……”

“唉,你看,怎么又哭了,刚才不是挺好的嘛?芝萌啊!你想想,咱们大炎那么多百姓,可天下就那么一个皇帝,你以为他好过?呵呵,其实,他缺的东西也很多呢。你与皇帝想比,

“你骗人,皇上那是九五之尊,哪是咱们能比较的?”

李泰笑道:“皇上?实不相瞒,皇上在我眼里,还真没什么用,说好听是掌管天下。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天下锁住了他。皇上地一举一动,有多少人看着啊,比如现在我和你,这么抱着,说点话多好,要是换了皇上,前面一大排宫女,后面一大排太监。一个眼神够人琢磨一天。有意思吗?要不说这皇上都是有德之人当呢。没德你也当不了啊。大臣天天乱哄哄的。你的平衡这个,体谅那个,咱们的陛下还是开国的皇帝,一起同生共死那么多人,京城那个破地方,有几个和皇上关系不铁的?所以,他更要体谅臣子。今天我把女儿嫁给你儿子。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份感情,一份契约,我好好的安抚你,你别造反,我也不杀你。你也体谅体谅我,别和我作对。皇帝?哼,难当啊。”

芝萌言道:“你说地不对?咱们陛下可是掌管生死大权地人呢?”

李泰哈哈一笑:“生死大权?他掌管谁?也就拿我这样地开开刀吧。你知道我为何敢在金殿上穿龙袍。我就是敢叫准他不敢杀我。一个龙袍就能定我的罪,皇上傻吗?金殿上的大臣傻吗?咱们李家的势力在那摆着呢,正因为如此。爷爷,爹爹,娘都很低调,与王公大臣彼此和睦。他们怕什么?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怕,就怕新皇登基。因为新皇不领他们的情啊,这些王公大臣,只要不祸害百姓,贪财,弄权,皇帝也不能说什么。万事平衡就好。爱怎么斗怎么斗,不过我也佩服咱们的皇上,气量真好。其实那天金殿之上,我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了。”

“啊?”芝萌看着李泰言道:“你干嘛呀,万一陛下把你杀了怎么办?”

“嘿嘿,那我就求饶,凭我的本事,什么都不要,留下一条烂命没问题吧?”

芝萌点了点头:“那到是,如果你什么都没有,还被逐出李家,陛下是不会把你怎么样,那你怎么办?”

“造反呗!”

芝萌到吸一口凉气,造反?他说地那么轻松吗?“你凭什么造反?”

李泰一笑:“只要有命,我可以不用多久就能做上皇位。我能把全天下的钱。包括皇宫里的钱都拿来。你知道咱们大炎有个致命的弱点在哪里吗?”

“不知!我大炎兵强马壮,文人俊士数不胜数,虽说不算鼎盛时期,却能让百姓活下来。哪还有什么弱点?”

“哼,咱们大炎的弱点就在兵力上。”

芝萌言道:“不可能,咱们大炎一百二十万的兵将,怕过谁?”

李泰哈哈一笑:“傻丫头,打仗拼的不是人,拼得是粮食,是钱,为什么开国这么久陛下不对外扩土,就是因为没钱。而这些钱,一大半都是被兵将给吃了。你想想,一百多万的军队,吃地,喝地,用的,都是朝廷给的,差了那样能行,打仗地时候死人,可不打仗的时候呢,一百多万张嘴吃你一个人的。口口声声叫你皇帝,给你下跪,一个月吃掉你几百万两银子。哈哈。就算他们死了,出殡的钱不还得你拿?说得好听,江山都归你一个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全天下都在吃你的,吃的好,你就好,吃的不好。马上推翻你,换人。当然了,也不像我说的那么简单,万事都需要时间,可能是十年,或许二十年。或许更长吧。反正,大炎再这么拖下去。准没好。”

芝萌听着李泰的话低头不语,突然笑了笑:“可是陛下还有美人呢?”

“美人?你知道不?那皇上睡谁,不是他说的算的。今天陪你,明天陪他,如果连续陪你七天,后宫马上就炸营,这个上你跟前哭,那个上你跟前闹,不行,再把大臣脱进来。说你被妖孽迷惑,找个理由咔嚓了她。这才是好皇帝。才是为百姓的名主,靠,也不想想,我睡女人关系到百姓什么事。”

芝萌也是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哥哥,咱们说如果,如果让你造反,你会想什么办法招兵买马?”

李泰哈哈一笑:“什么办法,第一年,传销骗钱,第二年招兵,然后退出大炎,找个远点的地方呆着,准备好粮食武器,一口气吞下大炎,不难,嗯,也就三年光景吧,多说五年?”

芝萌呵呵之笑:“哥哥莫不是说疯话?你没有一点的身家,五年你就能坐上陛下地位置?呵呵。可笑死我了,那你得有多少钱啊,我大炎兵将勇猛,上了沙场都是猛将,你要多少兵?二百万?还五年,陛下从征兵到问鼎,足足打了十三年。”

李泰哈哈一笑:“二百万?太多了,养活不起。给二十万就成。如果这些兵好。不出一年就能统一河山。到时候炸药,大炮,钢铁,就着三样,天下尽在我手。”

“哥哥说的都是什么?”

“切,不告诉你。”

芝萌爬在李泰怀里笑道:“知道哥哥是为了开心,不知道还真以为有天大的本事呢。对了。你可曾想过陛下为何要与你为敌吗?”

李泰摇了摇头:“不想,也不去想,万事都会有结局,就看是好是坏了。现在我想的就是怎么能为百姓干点实事,别的,什么都不想。怎么着,你想当皇后?走,回屋我给你画一个。”

“谁要当皇后了。哼!走吧。回衙门,燕儿还等着我呢。对了,招娘子军的事情你怎么办?”

李泰嘿嘿一笑:“你看。现在百姓开荒,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就宽限一下成吗?下个月好不?”

“那、那你昨晚骗我,还让人家帮……捂……”

立马捂住芝萌的嘴,左右看了看:“别说,也不怕被人听见,到时候你就有绯闻了。知道不。”

“你刚才连造反地话都说了,干嘛不让我说?”

李泰一梗脖子:“怎么着,找揍是吧?信不信明天就让你满头是包,切,江湖上我都呼风唤雨了,还在乎你一个女子?别逼我用太极拳与你动手,伤到你可就不好了。我说造反,谁听到了。就算听到了,我说地是疯话不成吗?可你不行,那是咱们地秘密。不可瞎说,要是再瞎说,别怪本官手下无情!先给你露两手,哈!这是九阴白骨爪,哈,这是降龙十八掌,哈,这是九阴真经,哈!这是乾坤大挪移,哈!这是、嗯,这是什么?算了,不吓唬你了,过来。牵着小手,带你回衙门。别想别得了,跟着我这个县令好好的过日子吧。包你天天这么高兴。”

看着李泰趾高气扬的前面开路,芝萌摇头笑道:“回衙门干嘛呀。再玩一会嘛!”

李泰一横眼睛:“干嘛?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耕田,你织布,你挑水,你浇园。走,咱们俩回去,找上几个人把县衙后面的地翻一翻,我估摸着那些地方不少,前些日子问别人来着。说是能有尽五亩地呢。别浪费了,种点什么都成。哎呀,不行,我还得去琢磨琢磨公共厕所呢,山上的岩洞还没去呢,月娘姐姐的幼儿园还让我去看呢,这些孩子的儿歌我还没写呢,我靠,马上来人学素菜了,我心里还没个谱呢,天啊。怎么这么多事,我这阵子挺忙啊?怎么感觉没干正事呢?”

回到衙门,芝萌要出去训示娘子军演武之地,李泰也没拦着她,悄悄推开自己地房门,看见燕儿正在拿着毛笔写东西,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把最近来河州的人名统计出来,着端正的小楷,看着李泰羡慕的要死,替她撩起耳边的头发:“燕儿,最近几天累坏了吧。”

燕儿看了看李泰,笑着摇头:“不累,少爷才累呢,平时凝儿姐姐帮着,不累。对了,少爷,您不是答应少夫人帮她成立什么娘子军吗?筹办的如何了?”

“呵呵,早着呢,现在正在开荒,过阵子还要播种,都忙的不可开交,过了这个月吧。我与她说了,芝萌也没生气,再说了,生气又能如何。嘴,当时那家伙,那让我给打的……”

燕儿起身言道:“少夫人……”

李泰慌忙地一回头,哪

,拍了拍胸口笑道:“好啊,敢骗少爷,你等着!几你,皮痒痒了是吧。”说完,连忙关上房门,将笑嘻嘻地燕儿扔到床上后,如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啊!少爷,求您了,燕儿错了。”

“啊……少爷,别、别……啊……外面有人。”

看着燕儿羞红的样子,李泰从衣服中收回魔手:“哼。小样,几天不打你难受。以后还敢不敢吓唬我了?”

燕儿被李泰压在身下咯咯地笑着:“好少爷,燕儿不敢了。真地不敢了。少爷,您躺下,燕儿给您按按身子,顺便跟您说点事!”

“嗯?好啊,好久没按摩了。呵呵,要不现在去弄桶水洗澡怎么样?”

“别闹了。这是衙门。”

李泰嘿嘿一笑:“燕儿。说吧。什么事?”

“少爷。燕儿觉着您既然入了佛道两家,就不能白入,怎么着也得赚点什么才是。要不然不是你的性子啊。”

李泰一愣:“我啥性子?出门不捡东西就算丢?你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吧?”

“可少爷昨天还说和尚的香火钱多呢。”

爬在床上,李泰点了点头:“是啊,这年头和尚真有钱啊,可是他们有钱也不给我啊。咱们开个学院,已经没少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要吧。做的太过分了。不好吧。”

燕儿轻轻的给李泰按摩:“反正燕儿已经说了,少爷聪慧,自己想吧。”

李泰嘿嘿一笑:“想什么想,现在我就想睡一觉。来,燕儿。抱……”

梆梆梆梆~~~

燕儿下地开门,李泰躺在床上嚷道:“谁啊,那么不开事,本官在……呦。道、师父来了。嘿嘿。座!”

看着南山坐下,李泰仔细的打量他,最近几天没见到他。怎么回来一脸疲倦呢。出于关心,李泰问道:“师父,几天不见您,干嘛去了,这么大地岁数,不能出去嫖娼去了吧。要多主意身子。”

南山此时已经没有和李泰斗嘴地时候了,歇了一会言道:“为师在惠山峭壁之上开了一个洞,此洞够一人所居住,你把太极拳谱给我画出来,为师要闭关修炼。”

啊?李泰蒙了,一个人,这么短地时间内在峭壁上凿了个洞?可能吗?不过看到南山疲惫的身子,怕是不假,李泰言道:“师父,您这是干嘛呀,想要地方,兄弟给你一个院子得了呗,干嘛拼个老命去跟石头较劲,您真要闭关,就再等几天。身子好些了,带上足够的吃食,拿着拳谱再上山。你都这岁数了。太能疯了吧。”

南山笑道:“实不相瞒,为师确实伤了真气,不过也不打紧,七日之内便能痊愈,乖徒儿,快将拳谱给为师画出来。为师入道多年,近十年毫无精进,正好有了此拳,怕是能参透一些造化。吃食我已经准备好了。足以用到出关。徒儿无需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怎么说您都在海州盛宴上救过我的命,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唉,行,你等着,我给你画出来。”

说完,拿出钢笔,找了些纸,凭着脑海中的样子一点点画在纸上,忙活了半天,再次抬头,已经是繁星点点,看见南山在椅子上已经睡着,李泰不忍心打扰他,将拳谱放在桌子上后,也进入了梦想。

清晨,再次醒来之时,见到燕儿躺在床边酣睡,抬头一看,南山已经走了,桌子上留下一封信和一本书。

“徒儿,为师此次入关不知何时能出,万一坠入魔道,为师只好自断静脉,长眠于山谷之中。你我师徒一场,不能无名无份,今日为师便告诉于你。为师俗名冷无涯,乃是前朝户部侍郎,奈何前朝天子不勤,为师一语犯上,被斩了全家,幸亏江湖好友救出,才得以芶活于世。半路入道。本来为师平生不收任何弟子,自从上次海州盛宴,看你虽是顽劣,却是心地醇厚,更是为了百姓不遗余力,为师欣慰之际方才救你与危机。徒儿也无需为念,潇洒度日便可。你静脉成型,异常狭窄,注定是体弱之人。为师没有什么可以传授于你的,待三月后出关,为师定要传你保命的绝技。已尽你我师徒之情。如真出关无望,为师也只好遗恨黄泉了,乖徒儿,为师留下一本无涯手札,乃是平生治理田地地一些心得,本想当面传授与你。奈何时辰不得延误,只有托信寄意了。此信阅后烧掉,丫头以被我点穴,怕是午时才醒,最后为师送你十二字。官如叶,君似干,民是根,粮为天……”

【卷三】

第四十四章 … 那一吻的温柔

少爷,您休息一会吧。”

“不了,马上就翻完了。”

“就这一块地,你跟大庆都翻了三天了。”

“是吗?三天了?”李泰抓着犁杖,问前面背绳的大庆:“潘哥,三天了吗?”

大庆边走边点头:“是啊,这三天公子忙,每天也就翻一会,要是算在一起。也就一天半吧。这六亩地咱们也快翻完了,再有二天便可。”

将手上的犁杖放下,狠狠伸个懒腰,接过凝儿手上的茶言道:“潘哥,咱们也歇息一会吧。别说,这翻地真是不容易。今天早上我去城外看了看,好家伙,现在可是一眼看不到头了。”

大庆嘿嘿一笑:“您还没去看那些回家的土匪呢。这都开荒五天了吧,好像他们都没怎么睡觉。听他们家人说,这次回来,那可真是孝敬爹妈,疼惜妻儿,公子你想想,这五天没怎么睡觉,这得开多少地啊。呵呵。想着都为他们高兴啊。好好的日子,当什么土匪啊!”

“唉,也不是生下来就要当土匪的,都是世道给逼的。谁也没办法不是。只要剩下这几天,大伙好好的干,再努力播种,想来不会欠收吧。你看看咱们开的这片地,多好,咱们把京城带来的种子都种上,过了明年,整个河州都有了,就凭这些,嘿嘿,想不富都难啊。我跟你说啊,就咱们手上的种子,那可是值了千金。给多少钱都不能卖。弄不好,河州的百姓都指望它呢。来。咱们再翻会。”

此时。李泰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汗流浃背地感觉,现在的太阳还不是很热,已经有点吃不消了,按理说也不用自己翻地,可是满衙门都没人干活,几个衙役都被邓兄拉出去丈量土地了,凝儿与芝萌帮着月娘收拾幼儿园。何大叔正在给一些新来的人安排住处呢,王平此时都忙看押土匪。整个衙门就剩下燕儿。大庆和李泰。他俩不翻谁翻?万一这东西种差了时日。那可是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李泰也发现了一点,就是最近几天自己的饭量特别的大,当然,跟大庆是比不了,但是完全超越了自己以前。刚想到这里,李泰不由言道:“潘哥,哪天有时去山上打头鹿吧。最近都快一个月没粘肉了。成吗?”

大庆点了点头:“成,那俺明后天就去,春雷过后,什么都醒了,说不准还能猎到熊呢。对了,公子,哪天把四獒带上,要什么猎物岂不手到擒来?”

“那是。咱们的四獒抓什么都不在话下。就怕没……”

“属下参见大人!”

李泰一回头:“王将军怎么来了?”

王平言道:“属下刚才看押人犯开荒之时。见到有人远处窥觊。还趁着无人,走到近处画犁杖,属下看他形迹可疑。就抓了过来。在身上搜出图纸,盘问之时,他言语含糊,却不是当地口音,属下也不知如何处置,便把人带来了。来人,把人带上来!”

李泰嘿嘿一笑:“王将军啊,你可真是疑神疑鬼,哈哈,就算偷了图纸还能如何,不是河州的百姓,也是外面地百姓,开荒能用地上,也别难为人家,你没打他吧。”

话音刚落,手下兵卒五花大绑带上一人,此人身高六尺左右,身穿青衣带着青色小帽,脚下一双布鞋,低头跪在李泰面前,浑身颤抖,李泰一笑,上前扶起:“吓坏了吧,起来。以后想学什么就说。别偷偷摸摸地。咱们河州欢迎外乡的百姓过来。请问这个小哥,你是哪里人氏?”

那人低头,声音中带着恐惧:“回、回大人,小人乃、乃兆洲人氏。”

“哦,过来干什么来了?”

“小人在兆洲听说河州很好,一时新奇就过来瞧瞧。见到大伙耕地的家什甚好,想回去也做一些。没想到被将军抓来。大人饶命啊。”

李泰哈哈一笑:“快起来,河州不幸那套。瞧你这一身的泥土。燕儿,打点水让他洗漱一下,别说咱们河州不会招待人。”说完,亲自给他松绑,好声安慰后,才将他带了下去。

王平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言道:“大人,属下总觉着他哪里不对?”

李泰也点了点头:“我就是看他那衣服新奇,从兆洲来到河州,这一路上就算坐车,衣服上也不能那么多褶子啊,时才也琢磨来着,后来一想,算了,都是百姓,咱们别难为人家了。”

大庆突然言道:“公子,不对啊,那人肩膀又宽有厚,不像种地的人啊。”

经大庆这么一说,李泰言道:“就算不是种地的,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是我大炎地百姓就成呗。放心,犁杖他们光有图纸也不行,别的地方不让开荒,也就咱们河州……王将军,您干嘛去!”

还没等李泰说完,王平直接穿到前院,一把抓住那人衣领又拽了回来,谁都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之时,王平将他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摘,一头灰黑色的长发落了下来。王平一声冷笑,把出腰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说,你是谁?”

那人惊恐的言道:“军爷饶命,小人是兆洲的百姓啊。”

“哼,兆洲的百姓,那好,我问你。兆洲的德惠楼在何处?”

那人一愣:“在西城门三里处。”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绑了。”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李泰言道:“这又怎么了?王将军何意”

“会大人,属下看地不错,这人是吐蕃过来地斥候。”

啊?间谍?李泰当真是缓了一阵子,作为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河州发现了间谍。也就是现在说的斥候,嘿嘿。这

意思。李泰嘿嘿一笑:“王将军,何以见得?”

“回大人,这吐蕃男子都是梳着细鞭,进了大炎就全部散开。奈何常年如此,发迹已经弯曲,故而属下认得,当年在京城也抓到几个这样地探子,不过多在城外。他与咱们不同。刚才属下见到走出去地脚印才发现。他是用脚跟走路。这是他们常年骑马所致。所以属下才敢将他再次抓来。”

李泰点了点头:对着那人言道:“你说你一个游牧民主偷犁杖干嘛。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你们用得了吗?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哪来的?”

那人慌道:“回大人,小人这真是兆洲的百姓啊。刚才这位将军问的德惠楼,小人以前在那里吃过,所以才知晓,要是错了地点,怕是搬走了吧。小人也是上个月才从外面回来的。”

王平用手一指:“大胆。当着大人面还敢撒谎,兆洲根本就没有什么德惠楼。你偷偷潜入我大炎,意欲何为?今天你要是老实一些,就说个痛快,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本将要你项上人头!快回大人问话。”

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继续发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说什么都不是吐蕃地探子。李泰审视良久笑道:“行啊。既然不是便罢了。来人。把他绑在椅子上,腿一定要直,按住了。本官与他谈谈话。”

士兵按照李泰地吩咐一切完毕。李泰嘿嘿一笑,取来一叠宣纸,让凝儿打来一盆水,亲自拿麻布替那人擦了擦脸:“我说哥们,你是刚来没多久吧,不了解我河州地政策,现在对你再说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如今全身都被绑着,莫要称什么英雄了,其实,本官让你开口的招术不下几十种,但今天你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先给你演示两种有我大炎特色的酷刑文化。嗯,来人,把他的嘴用绳子嘞住。别顶不住咬舌自尽,在他腿下放进一个木桩看看效果。

老虎凳的样子在这个时候满是新鲜,李泰虽然会,但确实没试验过,人家拷问都是将绳子系地有点松度,主要是给人一种心里压力,实在不说再下死手,可李泰哪懂这些,直接绑紧了,就往腿下塞木桩,随着木桩的放入,那人小腿已经发出微微脆响,疼的那人脸色通红,眼睛外鼓,头上的血管绷的清晰,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泰,满眼的委屈,然而李泰却是一丝怜悯都没有,今天就算是错了,也要审问个明白,万一这人真是吐蕃过来的,偷犁杖图纸回去开地,要是成功了,对大炎可是不小地麻烦,更对河州造成了巨大地威胁,所以,今天一定要下狠手才行,那人听着自己的小腿发出微弱的响声,疼得头上冷汗直流,要不是有绳子挡着嘴。说不好他真地咬舌自尽。李泰嘿嘿一笑:“哥们,放心,有绳子不耽误您说话。说吧,哪的人?”

那人看着李泰,满眼的怒火,硬是不说,李泰佩服的伸出拇指:“好,是条汉子,来,本官给你糊上。”说完,将一章宣纸放进水中,轻轻拿起,温柔的铺在他的脸上,李泰嘴角扬起一丝笑:“你要是想说,就把手指伸直,别攥着。听明白了吗?没明白?好,咱们再来一张。哎呀,这纸现在可贵啊,你说你这不是浪费吗……”李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亲手捞出一张又铺在那人的脸上,看着纸面上一鼓一鼓的气泡,李泰心中发寒,这要是换成了我,那该如何是好啊?实在不行,就先招了吧。这人比我硬气啊。佩服,佩服,来,再来一张!

第三张刚一贴上,就见那人身子开始颤抖,手脚乱蹬,腰间不住上挺,李泰此时心里也没底,毕竟这是第一次试验,万一给人家弄死了怎么办?可是时间不等人啊,也只好下点重药了。

其实李泰没明白过来,那人这个时候已经是要招了,但是可能是民族不同,表达的方式也不同,让他伸开手指,也没让他全身都伸直,李泰一时没弄明白,很是温柔的又贴了一张。

王平连忙拦住:“大人,那人怕是要招了。”

“是吗?”李泰对着捆绑之人问道,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连串呜呜的声音,吧嗒,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我靠,毁了,怕是弄死了吧。”连忙上前摘下宣纸,把脚下的木桩彻下去。看着泛白的眼睛,李泰一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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