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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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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

“大人,您在干嘛……”

“我靠!”此时李泰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望远镜,突然后面有人说话,吓地他好悬从椅子上掉下来,拍了拍胸口言道:“大哥,你进门没动静?”

“属下看到大人再忙,在边上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您这是做什么呢?”

李泰把加工好地两个凹凸镜递给蒲松:“你找人,做一个与它一边大的管子,嗯,两尺长便可,管子要求不用太高,来,我给你画一个。”说完,拿起笔开始讲解,蒲松听后点头:“如此甚快,用不上一个时辰便可做好。大人稍后,属下找来铁皮敲出一个管子就能完事。”

没用多久,蒲松找来工具开始干活,李泰在一旁笑道:“别说,手艺却是不错啊。哎我说,能不能做几个大的弹弓?算了,做那个费劲,能不能做几支铁箭?在箭头处待两个凹槽,可以绑绳子的?这样要是敌人过来了,咱们也好扔摔炮啊。”

蒲松边干活边言道:“大人不说,属下还忘了,咱们现在可以用铁做成抛物机就是大人上次给的图纸,像攻城车那样的东西。不过就是小一些罢了,属下试验过,用上好的钢线做弦,最远能抛出几十丈,属下打算用他来抛物,像大人说的那样,里面一层摔炮,其后全是扎马钉,外面再包上一层石灰粉,真要是有敌人敢进来,咱们把此物抛出去,马匹断然不敢前行。”

“我靠,你做出来了?哈哈!”此时把李泰乐的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才言道:“大哥,你就是男子啊,你要是女子,本官说什么也要好生地调戏调戏你。哈哈,你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蒲松笑道:“大人也别高兴的太久了,此物虽是做出来了,但目前还没人会用。”

“这个不要紧,只要有人学就成,明天我给你派几十个聪明的人过来,学几天就会。你就放心,只要你能做出来,兄弟我肯定不能让你白搭!呀,芝萌,你醒了?”

蒲松笑了笑不语,低头仔细干活,待把两块凹凸镜按照李泰的指示放进去后,仔细擦拭了一遍言道:“大人,是这东西吧!”

“对,就是它。”从蒲松手上接过,李泰像远处望了望,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凑合着用吧,看太远眼睛有点累,只能看清楚大概,嗯,那是树,那是马,嗯,国门看地还算清楚!”

“你在看什么?”

李泰把望远镜递给芝萌:“你瞧瞧!”

按照李泰说法,芝萌接过一看,惊呼道:“天呢,你、你这是怎么做出来地?怎么好远的地方仿佛就在眼前一样?”

李泰笑了笑:“很简单,想学教你。哎呀,咱对珠宝认识有限,也不知道用什么可以代替此物,这个时候哪有什么水晶?不对。”李泰大喝一声,吓了旁边两人一跳,芝萌言道:“哥哥怎么了?”

李泰嘿嘿一笑:“我说嘛,不可能没有,怕是只有中土没有吧。芝萌快回家!”

拿着望远镜跑回县衙,此时李景正与元帅聊天,见到李泰风风火火地赶来,不由言道:“泰儿何事那么急?”

李泰言道:“爷爷,上次我与吐蕃国师斗酒,他们用来装葡萄酒的瓶子在哪里呢?”

“还在相府啊!干嘛!”

李泰言道:“爷爷,你马上休书一封,让陛下把他的水晶瓶子也拿出来,咱们加工望远镜!”

“望远镜!”

李泰此时也不想多说,直接把做好的东西递给李景,随后教他如何使用,李景看后很是惊奇,但元帅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用,李景言道:“泰儿,此物可能多做?”

“能,做一副两千两银子,水晶你们提供,十副打低,上不封顶。当然,可以白送两位爷爷每人一副,剩下免谈。”

【卷三】

第一百四十四章 … 毒烟手榴弹

这几天,李泰很是高兴,因为李景已经派人回去取水晶了,而且跟自己预定了二十副,虽说不太多,但也是几万两银子嘛,反正这笔钱也不用相府掏,国库有得是。花多少李泰都不心疼。

李景虽然没说什么。但对李泰的做法也用行动表示了不满,因为他太黑了,这么点的东西硬要人两千纹银,换谁不生气,可是没办法,此物就是一个千里眼,自己做不出来,索性花钱买回去一些,自己研究。

李泰此时座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炕上望着天棚,芝萌已经回去训练娘子军了,王平被任命为国防武僧团团长,现在一千虎烈营兵卒全部与这些僧人混在一起,带动他们训练。蒲松干活不用李泰操心,几天下来,带领一百多名工匠,连夜赶工,终于把护法狼牙棍全部打造完毕,qi书…奇书…齐书此棍长六尺,与一人身高相配,比手腕细些,重四十斤,浑身用精钢打造,全体银白,两头有半尺狼牙,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碰到准没好。而且这些僧人的服装也从头换了一遍,白衫,白裤,白鞋,连中间的腰带都是白色的。在拿起银白色的护法狼牙棍,据说现在河州女子不少都喜欢这个造型呢。

“相公,想什么呢?”

李泰看着天言道:“我在想咱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燕儿在旁言道:“还准备什么呀?就连少爷上次用的迷烟都备了好多呢。已经没什么了吧。哎……少爷,您上哪去?”

李泰突然起身,亲了燕儿一下转身走出房门,来到南山房中,见到南山正在对着丹炉观瞧,看见李泰进来后笑道:“乖徒儿,跟为师学炼丹来了?呵呵,为师正缺一名道童呢。来来来,座这。扇一会。”

李泰也不言语,座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看着丹炉,突然言道:“师傅,徒儿问您件事?”

“嗯?何事?”

“有没有毒烟!当然了,还要有解药。”

南山看着李泰良久言道:“徒儿,这是要遭天谴的,再说,毒烟都是用名贵药材配置,大多都在苗疆一带,就是配置成了。也没有多少烟啊。”

李泰琢磨半天,起身言道:“我去问问元帅!”说完,把扇子扔给南山转身离去。南山在后面喊道:“你不给为师烧丹炉了?”

找到元帅,此时他正与李景拿着李泰送来的周边地图研究,见到李泰到来,问明来意,元帅言道:“泰儿说的虽有道理,却不能实用,在军中,一般所放的毒烟都是狼烟。乃是用狼粪燃烧而成,但也多为告诫邻军而用,长城上的烽火台便是用此物,有时候敌军藏在山洞之中才燃放,但大多都是用干柴烘烤,使山洞中的敌军受不住而跑出来,像泰儿说在光天化日之下燃放。怕是不成,再者,古来也没有燃放毒烟地战例,泰儿还是莫要想了,老夫与你爷爷商议了两天,泰儿出了此处兵少以外,准备很是充足,如吐蕃来犯,只要不出城,当保万无一失。如其后再通知你爹,让他率军前来,里应外合攻取敌军,也说不准会大获全胜。”

李泰笑了笑言道:“爷爷,凡事皆有可能,就看有没有人去研究,孙儿觉着,只要研究就有进步。”

李景瞧了瞧他:“泰儿,你往常甚是顽劣,怎么看你今天好似高兴不起来呢?呵呵。别是怕吐蕃之人吧。你可知道,当时密探送来你的战报,吓的陛下都是半天没出声了,呵呵。嗯,别说。泰儿倒是开了迷烟的先例啊。哈哈。要说你怕吐蕃。老夫可不信。”

李泰笑了笑,言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心里总像不踏实,总觉着没什么保障,好像要出什么事。”

李景点了点头:“老夫也有此感,怕是许久不出屋之由吧。别担心,出去玩吧。”

从李景房中出来,见到南山在屋外行走,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上前言道:“师傅,您给徒儿卜一卦。徒儿今日觉着心里有些不踏实”

南山戏谑的瞧着李泰,哈哈大笑:“徒儿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吧,莫不是仗着自己会功夫,相中哪家的姑娘了?”

李泰大怒:“有你这么说徒弟的吗?你把徒儿当成什么人了?河州就这么大?谁不认识我?我往哪藏能藏住?要找也到外县找去。”

南山笑了笑:“嗯,这还像我徒儿。”说完,拉着李泰的手言道:“走,进屋,为师给你卜上一卦!”随后,南山从布袋里找出龟壳,拿起六枚铜板扔进,其后嘴里说不出嘀咕什么,良久往下一扔,随后开始计算时间方位,又看了看李泰,正在琢磨地时候,突然听到李泰哈哈大笑,吓的南山一哆嗦,喝道:“你笑什么?”

李泰哈哈大笑,学着南山神棍的样子晃悠半天,良久言道:“师傅,师傅,徒儿真服了您了,别说,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你现在的智商只停留在数手指头的状态中,你……哈哈,查数都查不准,你还算什么呀。哈哈。哎呀,今天可算找点乐子了。心情好不少了。行了,您别忽悠我了,徒儿自己出去玩去。”

“回来……回来!”看见李泰逃走,南山又看了看卦象,良久叹了口气:“唉,难怪泰儿高兴不起来,怕是家人要出事啊,李相在此,其父带兵在外,母亲在京城之中,这会是谁呢?”说完,不由的看了看卦象,又看了看天气,掐指一算,良久摇头:“凶出西方,会是谁呢?”

再次来到大街之上,李泰心情好了很多,信步之间眉间有了笑意,或许爷爷说的对,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出来溜达,心理有些抑郁,嘿嘿,还是出来好啊。这河州的美女也不少啊。妈的,自己要不是知县,定然上去好好的调戏一番。

“哎一走,瞧一瞧,新打地猱头(貂)啊,身上丁点伤都没有,大伙都过来瞧瞧啊!”

李泰随眼望去,只见一花甲老者穿着皮袄站在街边叫卖,天气寒冷,一张嘴便是一团雾气。看着他手上拿的貂皮却是一点伤都没有,李泰上前拿起瞧了瞧笑道:“别说,您老人家挺厉害的,这是用什么套的?”

那人看见李泰问话,马上言道:“回大人,这不是套地,这是用烟熏的。”

李泰心中一惊,表面看不出来什么反映,笑了笑言道:“你这是拿什么熏的?你瞧着貂,鼻孔怎么还流血了呢?怕是毒烟吧。”

“大人真是精明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小人祖辈传下来地秘制毒烟,这猱头洞又细又长,手要是被咬,怕是几个月才能好,所以祖辈便留下此方,专门抓一些皮毛成色较好的走兽。这些走兽昼出夜伏,只要晚上找到洞口,用拇指那么大一点燃后,喘息之间就连窝全端,百试不爽,甚是好用。以后大人想要什么皮毛,跟小人说一声就成,就算是猎熊,小人都敢去。”

李泰点了点头笑了笑:“那你把它们熏死了,这肉人还能吃吗?”

“呵呵。大人,祖上早就留下话,这熏死之物味道更美,大人若不信,牵来一条狗便知。小人也常吃,这被烟熏死的走兽身上有股子药味,甚是好吃。”

李泰心道,身上有药味?看来这也是用药配制而成的,真如元帅说的那样,都是在洞中放烟?看了看老者。李泰笑道:“你说这也怪啊,就拇指那么大就能熏死这么大的猱头?呵呵,还成窝端?”

“大人,您是不知道啊,这药可厉害。就拇指那么大。别说是走兽了,就是人也是喘息之间熏倒啊。小人年轻之时,哪次上山都在鼻子里塞上解药,要不一熏,怕是没有个四五天醒不了。就是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再说,这山上什么东西没有?躺两天早就没吃了。这还是不大呢,要是再大点,直接就埋了。哈哈。”

李泰笑了笑:“老人家,你不是本地地吧?”

“呵呵,拖大人的福,这河州百姓生活的很好,小人是外乡来地。快四个月了,来的时候早就分完地了,小人就靠这手活命呢?”

“嗯?你没有家人?”

“唉,吐蕃年年都来,早就死了。”

李泰点了点头:“那咱们这有敬老院你怎么不去?”

老头一笑:”小人觉着现在还能走得动,就不去了,等攒够了银子,实在走不动的时候再去吧。呵呵。说实话,要是没有敬老院,小人怕是不会来此啊。”

放下猱头,李泰言道:“行,你这摊上的猱头我全要了,你给我送到县衙吧。”

那人一听大喜,连忙点头,麻利的把七八只猱头放入袋子中扛到肩膀上跟着李泰来到县衙,交完银子,李泰把他叫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言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本官想看看您熏烟的配方成吗?”

“这……这是小人……”

李泰笑了笑:“您放心,只要你给本官看,本官给你五百两银子,而且,给您在养老院找个好地方。衙门给你出钱给你养老送终,如何?”

那人良久点了点头:“成,小人不会写字,这就给大人说、”

“好,你说我记下来。”

讨来秘方,李泰又给了那人五百两银子,其后派人送到敬老院,而且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把今天地事情说出去。其后去找南山,把药方给他看了看,南山言道:“此药不难,却是无人知晓啊,为师怎么也想不到这能成烟。哦,看明白了,这里有相克之物,呵呵,有趣有趣。”李泰随即把解药的方子给他瞧了瞧,南山也叫不准,无法,只有现行配置,还好药物普通。没费多久便配置出来。

为了证明此物有用,李泰找来几只鸡放在衙门无人处,随即先把解药塞进鼻子,点燃药物,借着风向,一股黄烟而起,似乎鸡有灵性,见到黄烟立刻发出惨叫,还没等跑出去,顿时就有几只倒在地上,看到实验效果,李泰心里大喜。为了保密,把药方分成十份,特意吩咐衙役每人到药店只能抓两种,当然,越多越好。衙役领命而去,没多久,就把药物推到城中的一个无人房中。

老者地药物是黑色的小块,按照他的意思是要先粉碎了在用水和在一起,看着满屋子的药材,在想到吐蕃随时要来,李泰命人把药材全部运到军营,让王平带领兵卒立即加工,人多力量大,忙活了整整一天终于全部搞定,看着摆在面前如手腕粗地棍子,李泰笑了笑,心道,还是掺和点面比较好啊,这做出来地手榴弹形状很结实嘛。随后又命人在毒气手榴弹上抹上一层火油,让此物见火立即就着,接着把每十个绑在一起放入库中,看着如小山地手榴弹,李泰嘿嘿一笑,有了此物,可以省却很多麻烦,也少死一些人了。

至于解药,更是容易,粉碎后和在一起,用塞子过几遍剩下全是颗粒状的药粒,不过李泰也有些头疼,就是这粒比较大,塞鼻子里很疼啊。研究半天,算了,每人鼻子都不一样,总不能按号来吧。到时候用手抠吧。

【卷三】

第一百四十五章 … 李民安被困

河州的初步建设已经到了尾端,毕竟快要过年了,很多的事情都要停下来,今年百姓的年货特别丰富,大包小包的拎在手上,不管男女都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此时李泰也是如此,现在除了天天考虑城防以外,基本上就是逛街了,他逛街的任务很重要,每次都要看看市场什么销售的最快,看看酒肉之类的食物能不能有足够的供应,毕竟现在对于百姓来说,想吃肉也算是件比较奢侈的事情,不是银子的多少,而是从小在贫瘠的环境中长大,就算有了肉,吃起来也会很节省。或许这就是人性吧。

对于酒,李泰根本不担心,毕竟河州有自己的酒坊,而且,现在不少百姓自己也开始学习酿酒,中国的酒文化一定会在这里繁衍下去,至于女人,李泰也特别注意布匹和首饰的生意,但让他意外的是,现在没有出阁的女子时常买一些布匹以外,大多数人家的女子都是替自己的相公和孩子买布,这让李泰在感动的同时,也见证了女性的伟大,转念一想,自己也有些嫉妒,他嫉妒那些有娘亲可以给自己亲手做衣服的孩子,什么时候能穿一件自己娘给做的呢?嘿嘿,那样会很幸福的。

但是男人逛街与女子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今日早上高兴,李泰带着三位美女上街,起先买了不少东西,但后来发现,她们买完了也要逛下去,尤其在布庄里逗留了很久。

“相公……相公……”

“嗯?”凝儿的呼喊把李泰从纷扰的思绪中拉了回来,见到凝儿手上拿这一个红色地绸缎笑道:“喜欢吗?”

“嗯!喜欢。这布的颜色很鲜艳。适合女子。”

“什么呀,这是给你做的。”凝儿噘着嘴走到一边,对着芝萌言道:“姐姐。这很像女子用地布吗?燕儿,你说呢。”

芝萌笑道:“这布便是给男子过年穿的,如今你是他的人了,第一年可要送一件亲手缝制的才好。”说完,轻轻推了一下凝儿。看见凝儿羞红的脸色,芝萌轻轻笑了笑,但眉宇间仿佛有一些落寞。

李泰上前拉着芝萌地手言道:“我说萌啊,那你不给我做一个?”

“我是你什么人?干嘛要给你做!”

“你是我指定的媳妇啊。你干嘛不给我做?方爷爷还说你什么女红很好呢。真的假的?”

“你不用激我,本小姐地女红不输给任何女子,但这衣衫都是第一年地女子亲手给丈夫缝制,咱们毕竟还没成亲呢。”

“可是咱们已经……”李泰本想说完,可以看见芝萌要杀死人的眼神不由一叹:“是,咱们还没成亲呢,那就别做了。那你给我做个内裤吧,嘿嘿。”说完,贴这芝萌的耳朵小声言道:“人家说。男子想要内裤就是想要女人了,嘿嘿!”

芝萌脸色羞红,轻咬下唇的掐了李泰胳膊一下,李泰呲牙咧嘴的叫唤半天,瞧见旁边的伙计在旁偷笑。上前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笑什么笑。看你年纪怕是没成亲,到时候你比我还惨呢。”

“那是。那是,小人……呵呵。”枉费他天天接人待客,碰到李泰问话也有点迷糊。

李泰左右看了看,指着远处乳白色的布匹言道:“店家,这是什么布?拿来我瞧瞧!”

伙计连忙言道:“大人,那不是布,那是一张羊皮,这上面的毛已经剃掉了,就剩下一层绒,是专门擦镜子用地。”

靠,真他妈奢侈。李泰心里小声骂道,随后拿过来瞧了瞧,别说,这羊皮握在手上异常柔软,薄薄的绒毛很是暖和,李泰点了点头:“店家,来,给本官腾个地方,把剪子取来。这块羊皮我要了。”说完,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下,将两边剪掉,让凝儿把两边的皮茬均匀的缝上,露出红色地明线,其后找来一快鲜红地布头,缝在两边,用剪子剪成细细的小条,再像编辫子一样编成几十个小辫,这样,一个很古老款式地围脖就算做成了,站起身,打量一下围脖,里面是乳白色的羊绒,两边是红色小麦穗,中间是均匀的手工缝制,点了点头,很不错嘛,其后李泰将围脖对折,绕在芝萌的脖子上,穿过空挡系好,点了点头:“嗯,这就好看了。”

芝萌本来就英气逼人,喜欢穿着一身红色,如今把这围脖带上,更显美丽,好似寒冬的腊梅一般,顿时引来凝儿与燕儿的惊呼:“姐姐,你带着这个好漂亮呢。”说完,上前还摸了摸,转头对李泰言道:“相公,这是什么呀,好似女子的围裘?”

李泰嘿嘿一笑:“此物名叫围脖,却与围裘相仿,但却胜在薄,不像围裘一样臃肿,而且,春秋都可以带,既好看,又暖和,嗯,此物还可以这样带,这样带,还可以这样带……”

没一会,李泰给他们掩饰了好几种围脖的带法,就连开布庄的伙计都跟着连连惊叹,芝萌站在那里让李泰来回的摆弄,虽说有些害羞,但心里却是甜蜜,再次给她系好,李泰嘿嘿一笑:“芝萌,这可是我送给你的。怎么样?喜欢吗?”

“嗯!”芝萌轻轻点了点头,用手摸着羊绒:“喜欢。”

李泰嘿嘿一笑,贴着耳朵说道:“怎么样?这次就能给我做件内衣了吧。哈哈。”说完,大笑走到一边对店家言道:“来,把你那个擦镜子的东西都给本官拿出来。本官全要了。”转头瞧了瞧一脸羡慕的凝儿和燕儿笑道:“别瞧了,咱们回衙门自己做。想要什么样子的都可以。”说完,一行四人大包小裹的满载而回。

来到屋中。嬉笑之声一片,剪刀与羊皮共舞,针线与手指齐飞。三个女子立即开发想象,什么绣字了,题诗了,绣上一些花边了,等等等等。反正怎么好看怎么琢磨,李泰笑嘻嘻地在一边一会亲亲这个,一会摸摸那个,满脸的淫荡欢笑。要不是白天。估计早就熄灯拔蜡了。

其后,几个女子根据李景,元帅,南山的身材和秉性,特意缝制出三个围脖,李泰拿着围脖来到南山处,发现李景与元帅都在这里,嗯?怎么着,又要打架?看样子不像啊。好似在研究什么东西?

几人见到李泰进来也没什么反映,李景半天才言道:“泰儿,你手上拿地什么东西?”

“哦,这是给爷爷们和师傅做的围脖。天气冷了,注意别染上风寒。”

“围脖?这是何物?”

元帅上来摸了摸言道:“嗯。老夫在征战时期见过。倭寇常这么穿,他们将此物绕在胯下。甚是暖和,而……”

“我靠”李泰听到好悬没气死,拿着围脖言道:“这是我刚做出来的。谁告诉你是放胯下的?这是围脖子上的。谁家胯下地上面还绣花?你看,这是围在跨下的吗?”

元帅拿来瞧了瞧,良久言道:“哦,老夫明白了,要是绣花就围在脖子上,不绣就是围在跨下。嗯,别说,甚是暖和!”说完,自己胡乱的缠上,摸了摸,很是满意。

“你给我!”李泰伸手管他要。

“不给!”

“你给我!”

“就不给!”

此时的李泰左右瞧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合手地东西,走了两步,对着墙使劲撞了几下头:“苍天啊,我这是碰到什么人了。你让我死了算了,他们不讲理啊。”

元帅瞥了他一眼,摸了摸围脖:“就不给。撞墙也不给。”

南山和李景哈哈大笑,李景言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一般见识。泰儿,拿来,老夫看看。”说完接过围脖,瞧了瞧:“嗯,此物甚好,不错,不错。”说完,自己带到脖子上摸了摸,点头言道:“嗯,比女子地围裘薄些,也漂亮些,不错,不错,呵呵,泰儿有心了。”说完,拿起另一个围脖瞧了瞧,对着南山笑道:“南山,这上面的好像是绣的是符吧。呵呵,必然是给你的。”

南山接过笑了笑:“这那是什么符啊,贫道都不认识。”说完,围在脖子上笑了笑:“嗯,不错,不错。”转头看见座在床上不语的李泰笑了笑:“乖徒儿,莫要生气了,元帅是逗你呢。”

李泰本想问他们为何不打仗了,但看见三人围着一个地图不由问道:“你们研究什么呢?”

李景言道:“泰儿,最近几天老夫与你师傅正在商议此事,你看,虽说河州与吐蕃最近,中间只是隔了条河,但河州城墙异常坚固,老夫想,吐蕃之人也定然知晓,如果他们不直接来河州该当如何?”

李泰笑道:“不来不正好吗?大家都平安无事!怎么着?您希望出点什么事?”

李景叹了口气:“泰儿,老夫也不瞒你。起初将你发配河州,就是指望你能做出点动静,只要你这边有点风吹草动,陛下立刻就会说你要谋反,其后便有借口让太子调兵平叛,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太子在京城的势力分开,奈何你到了此处,虽有动静,却是一些佛家、美食之事,而我李家倒台,太子也沉稳了许多,这样一来,事情就拖住不前了,陛下虽然知道太子勾结吐蕃,但苦于没有证据,要是直接拿下,想来手下的老臣没有一个会答应,万一再把他们逼到太子处,陛下也是得不偿失,其后陛下性情大变,就想看看如今满朝文武都归属哪里,哎,形势不好啊李泰走到丹炉边烤了烤手言道:“那跟我有关系吗?幸好我没动静,要不然又被你们扣上个造反的罪名了。”

李景笑道:“老夫来此其一是想助你与吐蕃抗衡,其二便是想办法调动太子与其他两位皇子的势力,如今不用老夫调动。他们自己已经盯上你了,呵呵,便省却了很多麻烦。几位皇子要是带兵前来。你要是不给开城门,便又是一个罪名了、这样陛下就可以说动太子调兵了。可怕就怕在,如果吐蕃与几位皇子一同前来,那你该当如何?而且,老夫看着地图。虽说河州与吐蕃最近,但如今大河封死,他们过河突袭兆州,回头再打泯州。这样就把河州孤立起来。你该当如何?”

李泰想了想:“不能吧?兆州没钱?泯州还有我爹驻军,他们能来吗?”

“呵呵,吐蕃能占领一方,自然有擅于用兵之人,谁也说不准啊。如到那时,河州孤立,皇子到来,你要是开了城门,吐蕃就从背后杀入。你要是不开,呵呵,怕是又要麻烦了。”

李泰一笑:“那我要是把他们全都干掉呢?”

李景摇了摇头:“不可能,虽说河州坚固,想守却是可以。想攻就不成了。前些日子老夫已经飞鸽传书把这里地事情告诉陛下,老夫地意思是。不管谁来你都不要开城门,就是坚守不出,这样陛下就可以说动太子调兵,只要太子离开京城,陛下那边就安全了,但是到时候吐蕃与几位皇子都到了河州,压力就转移到你这了。呵呵,不然我与你方爷爷怎么能来呢?”

李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好人也得死到证人手里,原来你们都是商议好的。就是想让我扛下来是吧?”

李景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元帅言道:“泰儿,莫怕,就算最后守不住不行,老夫定然把你安全带出去,保管一个毛都不掉!”

“可我的百姓怎么办?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地城池怎么办?不行,我哪也不去,反正不管如何,不管谁来,来一个小爷抓一个,吐蕃地三乌达我都抓了,还差大炎地皇子吗?给小爷逼急了,明天就带人去把他抓来,你信不?”

元帅很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真把你自己当成战神了?堂堂皇子要是被你抓去,这大炎国早不就没了?别以为你抓了三乌达就能耐了,老夫告诉你,咱们地皇……”

突然,就在此时,衙门地院子里传来一声大喊,打破了李泰的对话:“报……”

“是斥候!”李泰第一个反应过来,突然冲出门外,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李景,元帅,南山,都跟了出了,就连屋子中的三位女子都跑出来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李泰跑到外面一愣,只见自己的斥候身边还带着一个人,此人一身狼狈。双眼通红。李泰言道:“你是何人?”

斥候言道:“回大人,小人是李将军手下斥候,吐蕃三十万兵马,于昨天夜里进攻泯州驻军,李将军被围!生死不明!”

“什么!”李泰胸口好似被巨石砸了一下,良久才缓过一口气:“怎么回事。慢慢说!”

“回大人,昨夜将军刚刚躺下,突然发现泯州城一片慌乱,由于军营在城外,将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派人打探说是吐蕃来袭,于是将军点起五万人马想要进城,谁知道刚进城门就发现身后军营失火,待将军回来之时,发现军中已经一片火海,营中五万人马被困,将军与里面失去联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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