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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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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想这地面是谁的,你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找死。

她想着回到屋,收拾了包袱就走,她本想一走了之,可又一想,不行,走也要走的有模有样,想着于是就奔书房而去,想要向王爷辞行,可没想正好让她撞见几个下人正往正房屋送菜,她忙上前问:“这是给谁送菜,是不是府中来了什么人?!”

这下人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冯妈啊,我这是给王爷送菜,听说今天来了个稳婆,人刚到小姐就生了,王爷一高兴就请她吃酒,还有跟她来的四位朋友。”

“哦。”冯婆听言眼珠一转,暗道:“这姓柳的有些本事,还带着四个人,看来有些来头。”,于是她打发了这下人,自己则悄然溜到正房屋的偏窗外,正听到柳文秀介绍房文方等人的身份,她一听心惊道:呀,这几人不是满城严拿的要犯吗,而且听说是颜查散的手下,与安山王作对的主。

想到这她心中大喜道:赵宗晟,还有姓柳的今日有你们好瞧的。然而她刚偷听到这儿就有人瞧见了她,喊道:“哎,你干嘛?!”

冯妈心是一慌,赶忙离开偏窗,她出了王府就琢磨着怎么将此事禀报给安山王,毕竟安山王不在此地,若一去一回恐怕房文方等人早就逃走,她正琢磨着忽见武懂骑着快马正往前赶来,她认得武懂。

武懂怎么会来此?!原来武懂虽然被佟大山击晕,可并没被打傻,房文方等人问他秋月楼在哪儿时他便知他们要去救那些女子,因此等他醒来后赶紧回城,带了人就直奔乌衣县而来,他要在房文方等人救走人前阻止他们,并将其杀之。

而冯妈见过武懂几面,知他是安山王身边的人,于是赶忙犯险拦住了马头,武懂赶紧勒住了缰绳,停下马。

武懂瞧有人拦住自己,十分恼怒,本想将心中恶气发泄而出,可一瞧眼前人认识,居然是冯妈,他心中火便消去了一半,问道:“冯妈,是你啊,你在此拦我有何事啊?!”

冯妈赶紧将房文方等人藏进昌王府的事告诉了武懂,武懂听言大喜,赶紧带人随冯妈将昌王府包围。

此时武懂见昌王出了府门,上前拱手施礼:“王爷,武懂见过王爷。”

王爷道:“武懂你不是在安山王府侍奉安山王的吗,怎么跑来了我这?!”

武懂道:“王爷,我是奉了王爷之命来此抓拿叛贼的,据人所说,有叛贼藏在了您的府上,可否容我等进府搜查搜查。”

昌王听言没说话,王洛南则上前喝起道:“大胆,这是王府,怎能让你说搜就搜啦?!”

武懂不怒反笑道:“哈哈,知府大人,我知你是王爷家的乘龙快婿,你这样说话难道想包庇歹人,让王爷背负藏反之罪不成。”

王洛南听言双眼一瞪道:“你……”,还没等他开口,冯妈就道:“你什么你,我说知府大人,你别搅这趟浑水,免得连累了自己。”她望向昌王道:“王爷,我不是来公报私仇的,你赶我出府我不记恨,可你府上请来的稳婆,那个姓柳的姑娘确实是朝廷严拿的逃犯,而据我所知她还带来了四个人,分别是房文方、冯思远,还有另两人,这房文方与冯思远可是朝廷叛臣颜查散的手下,你收留他们就等同于谋反,还望王爷好自为之,让我们进府将这四人抓出,您也好摆脱了干系。”

“这……”王爷听言也是百口难辩,而武懂接着说道:“还望王爷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府搜查搜查,好为王爷摆脱嫌疑,我等也好在安山王面前有所交代。”,他还没等昌王开口,便一声令下道:“给我搜。”,说着还没等昌王与王洛南做出反应,冯妈便率先闯进了王府,随后武懂带着众官兵一拥而入,仿佛眼前的昌王与王洛南形同虚设一般,这可恼坏了王爷与王洛南,可人已进府想拦也拦不住,急的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此时门内忽然有人一声高喝:“且慢,我来了。”

第三百二十七回 柳文秀巧拦官兵

武懂与冯妈带人刚闯进王府,就忽听门里有人一声喝来:“且慢,我来了!!!”

冯妈闻声就是一颤,忙退身到武懂身旁,与之随声望去,只见有位女子从王府内迎面走出,这女子楚腰亭亭,貌如画仙,却目带冷光,杀气十足,连武懂都为止一震,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柳文秀。

冯妈一瞧柳文秀,拿手指起道:“就是她,武爷,她就是安山王要抓的逃犯。”,然而再瞧武懂,不知为何有些怯意,原来当时围困房文方五人时他瞧见过柳文秀的身手,她能赤拳空手一招制服两人,还夺了其中一人的剑,他心里清楚,那两人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人哪能轻易制服他俩,况且她在此,那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佟大山肯定在附近。

武懂瞧了柳文秀一眼,又瞧了瞧自己身旁的人,心里有了底,他为了再抓房文方五人,已经又带了二十多名武林名士,他上前道:“丫头,你果然在此,快将你同党交出,免得动起手来刀剑无眼。”

然而柳文秀却冷笑了声道:“什么同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她柳眉一挑,瞪望向冯妈道:“而且我何时成了逃犯?!”

冯妈一瞧她眼神颤颤道:“我……我听到你们谈话,你带来了四人,他们和你一样,是朝廷的重犯。”

“哦~,是吗?!”柳文淡然一笑道:“你偷听我与王爷的谈话,哈哈,那是我与王爷故意说给你听的,是想瞧瞧你到底是不是贪利忘义之辈,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你听见我说我带来了四人,都是逃犯,你就想要告发王爷,好得到重赏。”说着她对向武懂道:“武大将军,你的底细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若被这小人知道了,再把你告发了,可就毁了你的前途。”

武懂听言没有言语,冯妈却急起道:“你胡说,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还没等冯妈说完柳文秀就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一查便知,而且我也在城外也看到告示榜,上面并没有我的海捕公文,你怎能诬陷我是逃犯,武将军不信你拿出海捕公文来,一查便知。”

武懂将信将疑,果然取出海捕的公文,他查看了番果然没有柳文秀的画像,柳文秀又道:“你不信再来看这个。”说着取出了自己的玉牌,武懂取来一瞧大惊,这竟是公主的玉牌,武懂捩瞪了眼冯妈,可他自己也不相信,明明昨晚她和房文方四人在一起,怎么今天就不是逃犯了啦?!

他琢磨着把玉牌还给了柳文秀,柳文秀道:“我是皇帝御封的公主,我皇兄请我来为他女儿接生,这不算违法吧。”说着望向冯妈道:“冯妈,您说是吗?!”

冯妈听言一哆嗦,心道:我的妈呀,这位居然是公主,我这不是惹火上身吗。然而她又一想:没事,还有安山王为我撑腰,她一个公主算什么。

想到这她道:“我说公主殿下,您说的好听,可这就凭您一张嘴未必能让人信服。”

“好。”柳文秀立刻道:“那你就带人搜,若搜出半个逃犯本公主任你处置。”

“好。”冯妈也呛上火道:“好,武爷,你快带人搜府。”,武懂此时也犹豫不定,看柳文秀如此成稳,心道不会是真没有逃犯吧,他瞅了眼冯妈,冯妈急道:“快搜呀。”

武懂没法,只好命道:“给我搜。”,然而柳文秀却喊道:“且慢。”

冯妈听闻笑起道:“怎么,不敢让我们搜了是吧。”

柳文秀笑着摇了摇头:“非也,只是想问你们一句话。”

“什么话?!”

“王府让你搜到了逃犯本公主随你们处置,可若搜不到那该怎么办?!”

“这……”冯妈心中不由一紧,支吾不语,而武懂斩钉截铁道:“若搜不到,造谣者将以诽谤朝廷大员罪论处。”

冯妈一听立刻嚷起道:“哎~,这可是杀头大罪,万万不可啊,武爷。”

武懂阴邪一笑道:“这可是你亲眼看见王爷府中藏有逃犯的,你还怕什么,给我搜。”

“是。”,众兵立刻散开,挨房挨院搜起,这下冯妈可傻了眼,她望着武懂心魂不知去向,心中慌跳道:这若是找到了逃犯还好说,若找不到我岂不是丢了性命,我真是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祸干嘛。

而武懂却心中石落,他暗道:这样一来安山王那也好交代,王爷这能有退路,若找到叛贼,我便可向安山王请功,若找不到,昌王怪罪下来就可推脱到冯妈身上,我里外都不吃亏。

武懂是安安稳稳等着搜查结果,而冯妈则是沉声叹气,捶着手走来跺去,心中十分不安,这昌王府说是王府,其实并不大,只有前后六间宅院,官兵们屁股一转就搜查了个干净,不多时所有的官兵都回来禀报,这个道:“回大人,没有搜到逃犯。”

那个道:“回大人,没搜到可疑之人。”,这几路的人搜查结果都是如此,冯妈不由得背脊发凉,冒了冷汗,昌王与王洛南则踏实了下来,武懂瞧罢眼珠一转,忙对昌王一拱手,道:“王爷,在下贸然来访,打扰了您的清静,还望赎罪。”

王爷笑道:“哈哈,不妨事,你是为公事而来,本王岂能怪罪。”

武懂连忙给冯妈使眼色,并道:“那在下先行告辞。”

一听“告辞”,冯妈如获救命稻草,立刻对官兵们催促道:“快、快,快走。”,这也是她倒霉催的,见势不对赶快走就完了,而她却非要冒出这两句,这一声喊可惹起柳文秀的注意,她本说那话是想吓唬吓唬冯妈,众兵搜查过后她早把打赌这事忘在脑后,然而冯妈这一喊可倒提醒了她,柳文秀立刻喊道:“哎,等等。”

武懂心中咯噔了下,立刻站住,回身道:“公主,还有何吩咐?!”

柳文秀笑吟吟走上前道:“武大将军,之前说的话你难道忘了吗?!”

武懂立刻装愣道:“什么事?!”,这一说冯妈如冰雨淋头,吓飞了魂魄,柳文秀道:“刚刚不是说了吗,你们若找到逃犯,我便任你们处置,若你们找不到要依**处诽谤王爷的人。”

武懂听言立刻一瞪冯妈,有埋怨之意,但嘴中却道:“啊,对、对,我倒忘了,冯妈。”

冯妈听他一喊,浑身猛一哆嗦险些吓跪在地,她颤声道:“在……,在。”

“冯妈,是你说王爷府中藏有叛贼,现在你该留下,给王爷一个交代吧。”

冯妈听言差点吓尿在裤中,她又一哆嗦“窟咚”跪倒在王爷面前,她以膝待足,连爬几步,向王爷央求道:“王爷,王爷,是老生不对,不该冤枉王爷您,我该死,该死……”说着“啪、啪”就给了自己两耳光。

王爷没有理会,柳文秀则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别以为自己有人撑腰就可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就算是皇帝,还有他怕的人,更别说你一个为奴的老婆子了。”

冯妈听言连连点头称是,忽然她一愣,心道:什么,皇帝还有他怕的人?!对啊,她顿时眼神一亮,如同换了个人似得,“噌”地下就蹿身而起,吓了众人一跳,还以为她得了魔障,只见冯妈冲着柳文秀就哼声道:“哼哼,丫头,你别得意,我想到了一处,贼人定藏在那儿?!”

柳文秀双眼一惊道:“哪里?!”

冯妈冷声道:“老夫人的屋中。”,这话一处昌王与王洛南不由得叽愣愣打了个冷战。

第三百二十八回 咄咄逼人搜王府

冯妈一瞧昌王、王洛南以及柳文秀脸色更变,心说:我就知你们会玩这手。想罢更是来了劲,立刻问左右的官兵:“你们搜查了整个王府,是不是每间屋子都搜了?!”

她这一问没有人言语,她继续趾高气昂道:“我想未必吧,这王府后院中有间独院,有人肯定会告诉你们此院不能去,里面住的人不好惹是不是?!”

“这……”众官兵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忽然有人怯声道:“却……却实有个院子被个管家拦着,不让我们进,说是当今皇上的亲娘在里面,不能打扰,我们就……”

冯妈听言立刻叫起道:“哈,我就知道,贼犯一定被藏进了这间院中。”

“这……”昌王与王洛南听闻这话,慌了神色,立刻道:“冯妈,你别乱来,那里住的可是皇娘。”

“皇娘。”冯妈听言笑道:“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能私藏逃犯,难道你们想让皇母娘娘她老人家已身犯法吗。”说着就瞪望向了柳文秀,柳文秀眼神一慌,捂住了嘴,冯妈心中更有了底,对武懂道:“武爷,快请随我去抓拿叛贼,晚了让人跑了可就不好交差了。”

武懂拿眼瞅了下昌王、王洛南以及柳文秀,见其神色,心中暗喜:冯妈果然有你的。可他为防有变,对着官兵道:“你们随冯妈去搜,我在外面把守,免得贼人从旁处逃跑。”,说着就带着众兵奔向了后院,昌王与王洛南紧忙跟上,来到柳文秀身旁,焦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柳文秀一摊手,也无奈道:“我也没辙了。”

众人来到了后院,这里果然有间独院,只见独院前徐福正守着门,冯妈见之带人就往里闯,徐福瞧罢赶紧上前阻拦:“这里不能进啊。”

可冯妈来了势,也不知哪儿冒的邪劲,拿手一拨,险些将徐福拨个踉跄,徐福急喊:“你们不能进,娘娘她正在里面礼佛。”

冯妈哪肯听,带着人就往院中闯,然而就在此时院里有人沉声道:“外面是谁在吵闹?!”,话音落去就见从院中走出位白发老妇人,这老妇人头插金簪,身穿凤袍,手捻佛珠,其面色福润,白眉慈目,一副贵态。

昌王见其立刻上前参拜:“皇娘,孩儿来迟,让您受惊了。”

王洛南也拜倒道:“王洛南参见祖奶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也赶忙跪拜,要知道这可是昌王的母亲,也是当今皇帝的亲娘,当年仁宗立太子,因仁宗四个儿子都早折,没人继位,才在宗室中立了赵宗实为太子,继承了皇位,就是后来的宋英宗,英宗的母亲虽不是皇太后,可胜似皇太后,没人敢惹。

而皇母为何会在昌王府中?!原来皇母早就皈依佛门,不好宫廷中奢华生活,因此轮流在几个儿子家中住,恰好这几日刚来到昌王府,却遇到了这事。

又因为其孙女婉儿难产,她便命徐福连夜去请稳婆,自己则在这院中为其孙女烧香祷佛,念了一夜佛经,今早听说孙女顺利产下一子,她又烧香拜谢佛祖,这会儿刚歇下就听外面有人喧吵,这才出来瞧看。

皇母听昌王说有人要来她院中搜查贼犯,很是惊讶,立刻问言:“是谁要来搜本宫的屋啊?!”

武懂见此情景更是见风使舵,心道:此时此刻非我出头之时。于是回道:“禀娘娘,是冯妈说贼人躲在您屋院之中,她要带人来搜查。”

“冯妈?!”皇母听言一愣,又道:“本宫曾听我孙女提过,她人在何处?!”

冯妈在别人面前敢撒泼,可遇到了皇母她也不敢乱来,立刻上前跪倒道:“娘娘,小人在。”

“怎么,你想搜本宫的屋。”

冯妈心中后怕起,可已到了这种地步,是骑虎难下,她眼珠一转道:“娘娘千岁,我见有贼人藏在王府中,怕惊扰了您的凤驾,所以我想来搜查搜查,也免得……”,皇母听言立刻道:“是怕本宫私通贼犯吧?!”

冯妈听言吓的真魂出窍,忙道:“啊,不敢。”

“不敢就好,本宫这就让你去搜,千万要把贼人给本宫搜查出,知道吗?!”

冯妈听言背后一凉,不知怎的就心中发慌道:“啊,是。”,说着起身就命道:“来人,快,给我搜。”

而皇母又道:“本宫不要别人搜,就要你去搜。”

冯妈一愣道:“啊,好好。”说着她蹑手蹑脚走进了院中,也不知怎的双脚都不知怎么迈,不多时她面色铁青出了院来,昌王与王洛南也是心中忐忑,只见冯妈低头耷脑来到皇母面前,皇母问道:“搜到没有?!”她虽说话声缓,可字字如针,冯妈就觉浑身不自在,她立刻道:“没……没搜到。”

皇母凤眼一睁道:“没有搜到,这么说这府中没有藏贼了?!”

冯妈惶恐道:“啊,是……是的。”

皇母顿时厉声道:“既然没有,你口口声声说这府中有贼,你欲意何为?!”

被这一问冯妈立刻“窟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娘娘千岁,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皇娘一瞧,闭起眼道:“本宫也听说了,你是受了安山王之命,要将我曾孙扼杀在胎腹之中是吧?!”

冯妈听言浑身冰冷,连连磕头道:“不是我,不是我。”

而此刻还是武懂脑子快,一想这样下去定要牵扯出安山王,想到此他突然“噌”地声,由身旁一位官兵腰间抽出军刀,举刀而起就喝道:“安山王何时让你杀娘娘的曾孙了,你真是胆大包天。”,说罢“寒光”一闪,就听“噗”地声,可怜这冯妈连头都不知如何掉去,就一命呜呼。

血光溅起,众人是惊呼,皇母立刻闭上了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武懂赶忙跪倒在地,磕头谢罪道:“娘娘千岁请降罪。”

“何罪之有?!”

“在下未经审问擅做主张,杀了这凶妇,还望娘娘赐我死罪。”

皇母长叹了声道:“唉,算了,你退去罢。”,武懂擦了把冷汗,赶忙带人退出了王府,出了王府武懂后怕无比,心道:平时替王爷办差都顺风顺水,今日怎么处处碰壁,不好啊不好,看来天数有变啊。

想到此他也无心抓人,带人巡了几趟街就回往了安山王府,而后收拾了金银细软,谁也没说便不告而辞,去投靠他处。

这且不说再说昌王府之中,昌王不是让徐福带房文方他们躲去皇母的屋院吗,怎么会没人?!

原来房文方、冯思远、柳文秀、马金与佟大山被徐福带往后院途中,忽然房文方喊住了大家,说道:“不行,我们不可躲去老夫人哪儿,这样若搜到老夫人那儿,不是连老夫人都连累了。”

徐福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你可知老夫人是谁?!”

“是谁?!”

“她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娘。”

“啊?!”众人是一惊,柳文秀立刻笑道:“看来这回是有救了。”

而冯思远却突然道:“呜~呀,吾们还是不能去。”

“这又是为何?!”

“你们想啊,那武懂能追到此,那冯妈能去而复返,这样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都说兔急了都能咬人,他们为抓到吾们,别说皇上的亲娘,就是天王老子的家他们也敢搜。”

第三百二十九回 见秋月楼老板娘

听罢冯思远所言,众人纷纷赞成,可不去老夫人屋又能去哪?!冯思远继续道:“呜~呀,既然他们来此找吾们,吾们何不声东击西,去秋月楼啦。”

马金听言立刻喜道:“对啊,这样既能救人又能把追兵拖在此处,真是一举两得。”

而佟大山则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是他们搜不到人定不会罢休,恐怕救人时间不够,而且他们会不会对王爷不利。”

房文方却笑道:“哈哈,大家放心,我这还有妙计,文秀。”他对柳文秀道:“冯妈这次带武懂来肯定是先冲着你,并且也对我们起了疑,在我们中也只有你不是逃犯,而且还是公主身份,你赶紧去前面与武懂、冯妈周旋,你是公主,他们不敢把你怎样,徐伯。”他对向徐福道:“我们就不跟你去老夫人那儿了,可你得那把事情告诉老夫人,然后你在老夫人的院门前等着,文秀,你去前院,能与他们周旋多久就多久,最后想办法,务必要暗中提点武懂与冯妈,让他们去老夫人那搜查,徐伯,武懂与冯妈若起疑定会去老夫人那儿,你定要以老夫人之名拦住他们,让他们相信我们就在老夫人屋里躲着,这样他们硬要搜查的话,老夫人怪罪下来他们定无好果子吃。”

大家听言赞道:“这主意好。”

房文方继续道:“我这主意就是要拖住武懂与冯妈,好让我们抽身去救人。”

徐福听罢道:“好,这里就交给我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块腰牌交给房文方道:“这是我王府的腰牌,我家王爷和秋月楼的老板娘关系匪浅,你拿这腰牌给她看,她定会帮你们。”

交代之后房文方、冯思远、佟大山、马金转身就走,并告诉柳文秀事成之后破庙见,四人来到王府后墙,佟大山纵身上了墙头,往外一瞧根本没有官兵,原来此时官兵正在前院,往府中闯,她见外面没人便跳出了院墙,马金随后也跃出了院墙,房文方与冯思远虽没那么好的轻功,可现在跃墙而出不成问题。

出了王府四人按徐福所指之路往秋月楼赶去,此时快到了中午,秋月楼还没开门,所有的姑娘也都才睡,四人也不顾路人的眼神,径直就闯进了秋月楼,这时楼中空空无人,只有位伙计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房文方来到近前“啪、啪”扣响了桌子,伙计惊的一下蹦起,道:“谁,什么人。”,等他定眼瞧清了来者后打起哈欠道:“你们这么早来干嘛,这里的姑娘还没醒啦,你们等晚上再来。”

马金也不听他废话,一把揪住其衣领道:“别废话,把你们老板娘叫来。”,看来他十分心急,想救出温怀春,这下可把伙计吓得不轻,立刻喊道:“掌柜的,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来闹事了。”

这一嗓子可惊动了整个楼,就听有姑娘的懒懒喊道:“这才几时就大呼小叫,让不让人睡了。”,不多时就见有个美妇人从楼上走出,款款下了楼,其身如风柳,楚腰蛇摆,手拿蒲扇,慵慵扇怀,她貌似梨花,黛眉弯笑,凤眼留情,鼻直悬胆,唇红齿白,真是风情多种。

她下了楼来就道:“几位客爷,这是怎么了?!”

佟大山立刻拉住马金道:“马兄弟,我们是来有事求人,莫要冲动。”说着他冲这老板娘一拱手道:“老板娘有礼了。”

这掌柜的一瞧佟大山,忽然眼神一亮,又上下打量了番,立刻道:“吆,这位不是虎威镖局的佟大爷吗,真是好久不见了。”

佟大山一愣,见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他,他脸色一红,道:“啊,老板娘,我们认识?!”

这老板娘笑起道:“哎呀,您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彩莲啊,三年前您经常来此,还专找我喝酒来着。”

佟大山一拍脑袋道:“啊,对对对,想起来了,您就是彩莲,老板娘。”

“哎呀,我们都是熟人,你就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了,就叫我姣姣吧,我原名叫郑姣姣,来,快坐吧。”说着对伙计道:“你还不快去看茶。”

“哦……哦、哦。”于是伙计赶紧去倒茶,众人坐下后,郑姣姣便问:“你们这时来干嘛,不会是来叙旧的吧。”

房文方二话不说立刻把王府腰牌掏出,说道:“我们是有事相求。”

郑姣姣一瞧腰牌,立刻瞅了下左右,探身往前轻声道:“怎么,你们是王爷的朋友?!来这见人的?!此地可不是说话之处,你们跟我来。”说着她立刻起身唤道:“小六。”

“哎,来了。”那伙计又跑了来,郑姣姣立刻道:“我这来了几位朋友,你去把笑笑、欢欢、盈盈、爱爱叫我房来。”

“是。”,不多时伙计就带了四位美人儿,她们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出入亭亭,貌美如花的女子,郑姣姣把大伙带上了三楼最里的一间屋,她把众人让进屋来,只见屋中里外两间,很是奢华,她吩咐笑笑、欢欢、盈盈、爱爱四人在外屋面玩牌,而自己则带着四人入了里屋,也就是郑姣姣的卧房。

四人绕过屏风,进了卧房,一进卧房就听外面传来玩牌之声,还听见那四位美人儿道:“哎呀,今天真是有些闷,我可穿多了。”

“是啊,是啊,热的难受,脱了再玩。”

房文方四人听眼忍不住朝屏风瞟,这也难怪,他们四位都是大男人,能对女人不感兴趣吗,透过屏风就隐隐瞧见那四位居然真宽带解衣,脱了个光溜,房文方四人大惊,忙避开眼道:“掌柜的,这是干嘛?!”

郑姣姣笑道:“我知四位是正人君子,不会有非分之想,你们不用担心,她们四个是我从小收养的,对我绝无二心,我让她们这样在外玩牌是不想有人在外偷听我们的说话,就算有人在门外偷瞟,也只会瞧见她们,你们放心我们说什么她们绝不会往外透露半句。”

被郑姣姣一说,他们四人想偷往外瞧也不好意思,郑姣姣道:“你们是为了宜安县县衙里的女子而来的吧。”

房文方道:“不瞒您说,我们正是为她们而来。”,说着他立刻起身向郑姣姣跪下道:“我们没钱将她们赎回,还是请姑娘高抬贵手,放她们离开,不要在此受辱。”

冯思远与马金一瞧,顿时心头一震,大为感动,他这一跪可是为了他俩心爱之人,佟大山瞧之也不住点头,郑姣姣则大惊,赶紧起身相搀道:“公子,快快请起。”她把房文方搀起,说道:“那十几位姑娘确实在我这,不过你们放心,她们安全的很。”,众人听言一愣,郑姣姣笑道:“你们以为我是那见钱眼开的老鸨子吗,其实不然,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开封府的事。”她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你们开封府的人救出安山王府中被押的女子,还保护了起来,这让我大为赞赏,可当听说颜大人被罢了官,押解回京,我就知那些女子准要遭殃,于是赶紧去了县衙。

我知道安山王想要除掉那些女子,可他派去的人我认识,就是那武懂,他是贪财的主,他与我背地里做过几次交易,都是来卖被人掳来,送去讨好安山王的女子,他卖的女子都是安山王看不中,或是玩腻的,要他除掉灭口的,而他则是见利之人,所以我出价高,他便偷偷卖我,而后我再把这些女子放走,这算做了善事,我这的女子全都是卖艺不卖身,若真有想卖身赚钱的我也让她们做,话说远了,那武懂经常来我这卖女子,渐渐的,安山王府中不少人都会跑来我这卖女子,因为我这出价比别处高,而且对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也爱跟我做交易,我这还有他们卖女子的账本。

这次武懂见了我,他起了财心,不杀这些女子,把她们全卖给我,并告诉我不可外扬,不然我这生意准砸,他也没好,而今天一早王爷府派人来问我那些女子的事,我就知肯定是有什么人来查她们,多半是要来救她们。”

第三百三十回 秋月楼中见证人

房文方等人听罢郑姣姣所言,心中庆幸,幸亏昨夜抓了武懂来逼问,不然还不知她们如此安全,这么说他们还得感谢武懂的贪心,佟大山则问:“姣姣,你怎么如此相信王爷,他派人来问你那些女子之事,你怎知他不是为了安山王来杀她们的。”

郑姣姣听言朗笑道:“哈哈,这里的人都知道王爷不与安山王为伍,而且若是真为了安山王来杀人灭口,他直接派兵闯进来搜查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举,跑来问我。”

房文方听言喜道:“哈哈,这样太好了,你能不能把她们交给我们,让我们把她们带走。”

郑姣姣立刻摇了摇手道:“不可。”

众人听言诧异道:“为何不可?!”

郑姣姣道:“你们想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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