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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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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回头善路走,可别声败名裂毁一生。”

秦天叔听言恼羞成怒:“你们挡我之路,还要成天啰啰嗦嗦,真真可恶。”他说罢牙一咬,手中长枪猛然加紧,其秦家枪法使的呼呼风响,上下翻舞,好似漩流,这下真用上了狠劲,只听“当”地声响,他竟一枪击开了秦天仲的长枪,使其让开了胸口,他一瞧真是好机会,想罢毫不犹豫,挺枪一招飞龙夺日直扎向秦天仲的心门。

而秦天仲打着打着就觉手紧,越发跟不上秦天叔的枪路,忽然间他一枪击出,竟然就被秦天叔一枪急扫而开,刹那间就见眼前寒光一现,秦天叔的枪已刺到他的胸前,只差寸尺,他心头是一寒,赶忙撤身让步,而秦天叔毫不罢住,手中枪急追而去,忽然间秦天仲身形一顿,只听“噗”地声,秦天叔竟一枪刺入了秦天仲的胸膛,他顿然大惊,眼中凶光骤然消失,他大喊了声:“啊,二哥,你……”,他圆瞪双眼望着秦天仲,秦天仲也望着他,许久之后秦天仲忽然一撤步,其枪尖由他胸口脱出,一道血光漰出,溅了秦天叔一身一脸,秦天仲身子晃了三晃,一下栽摔而去,秦天叔见之如雷灌顶,忙一步抢上前,扶住了秦天仲,顿时悲泪滚落,颤声喊道:“二哥,你,你怎么……”

这时只瞧秦天仲轻轻摇了摇头,用足了力气说道:“回头是岸!!!”,说着眼一闭,手中枪“当啷啷”掉落在地。

秦天叔顿时蒙了神,他没想到秦天仲居然没能躲过这一枪,他本没用出全力啊,然而就在这时忽听台下一声悲吼:“秦天叔,你个忘恩负义之辈,还我丈夫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暴喝而起:“好你个畜生,我饶不了你。”话音未落就见两条身影飞蹿上了擂台,一个使起折铁宝剑就恶劈向秦天叔,一个持枪就恨扎而来,秦天叔抬眼一瞧大惊,这二人他认得,一位就是秦天叔的妻子田七娘,一位就是秦天叔与秦天仲的大哥秦天伯。

秦天叔见这二位杀来,赶忙放下秦天仲的尸体,一跃跳出了一丈之外,横起枪,急喊道:“大哥,二嫂,且你们听我解释。”

此时的秦天伯与田七娘早就怒冲九顶,哪听的进他的话,他们一招没中,田七娘挥剑而起,咬牙瞪望着秦天叔道:“你个狼心狗肺之辈,谁是你二嫂,你给我拿命来。”说着举剑就朝秦天叔盖顶劈去。

秦天伯也怒灌瞳仁道:“秦天叔,你……你目无尊长,杀了你二哥,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你这弟弟,你给我二弟偿命来。”说着挺枪就刺向秦天叔。

第二百九十七回 秦天叔怒杀兄嫂

秦天伯与田七娘悲愤万分,持枪剑就杀向了秦天叔,秦天叔这样也没法解释,于是一咬牙道:“既然你们都要与我作对,我……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挺枪而起,迎向了二人。

田七娘由左方挥剑攻之,秦天伯从右侧举枪扎来,二人也顾不得君子战,小人战,出手就是犇雷掣电之势,眨眼睛就攻出了十余招,那真是:

剑走邪风夺命狠,枪出电闪掣寒心。

双侠欲报家仇恨,出手无情不认亲。

他俩齐攻向秦天叔,那真是势猛如虎豹,气凶似恶龙狂蛟,恨不得啃其肉,食其血,而秦天叔也不示弱,一枪击出化出万道光华,那真是:

枪风冽冽萧催骨,掣似行龙搅海翻。

变化无常千影舞,飞花乱雪刃光寒。

他长枪一出,分左右,三两下竟破开了二人的攻势,要知道秦天伯与田七娘也同样是名震江湖的剑侠,功夫非常了得,只可惜他们怒火冲脑,一心只想着报仇,犯了武术的大忌,二人心急火躁,田七娘手中剑舞的呼呼风啸,秦天伯手中长枪翻舞,掣掣飞旋,虽然急快势猛可却乱了章法。

秦天叔瞧他们毫不听自己解释,只当是气火蒙心,他本想让其几分,可一瞧他俩逼的实在太紧,誓要杀了自己,他一咬牙,心道:既然事到如此也没了回头路,干脆里外里,自古夺江山者多为手足相残,父子反目,我要做大事何拘这些。

想到这他道了声:“大哥,二嫂,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可别怪兄弟我了。”说罢一晃枪,“当啷”两声,他一招飞龙摆尾,甩枪崩开了田七娘的折铁软剑,回手又一枪扫开了秦天伯的长枪,而后挺枪一招犇龙夺日,急刺而出,那真有破空之势,快比厉闪,还没等秦天伯惊过神来就听“噗”地声,他一枪正刺中秦天伯的心门。

秦天伯就觉一股寒星穿透了胸膛,顿时愣呆呆望向秦天叔,用枪一撑地,拿手颤指道:“你,你、你……”,他此时已然说不出话来,而一旁的田七娘瞧罢仿佛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心如万刃割绞,她悲声大喊而起:“大哥。”

然而她话音刚起就听秦天叔狠声道:“大哥,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一抽长枪,甩手又一招撩月急扫而出,直削向田七娘,其枪势快如疾风掣电,眨眼睛就到了田七娘哽嗓咽喉,此刻的田七娘因一失二亲早已痛断了肝肠,失了心神,当长枪扫到眼前之时她才惊过神来,可再想躲闪已为时已晚,只听“噗”地声,秦天叔一枪划开了田七娘的咽喉,她只觉一股热泉由哽嗓喷出,忙一捂喉咙,愣望向秦天叔。

秦天叔紧咬唇,望着秦天伯与田七娘,好片刻后长叹了声,将枪收到身后,背过了身去,田七娘捂着喉咙缓缓望向死在擂台上的秦天叔,迈步踉跄来到秦天仲身旁,腿一软摔倒在他身边,她颤巍巍伸手握住了秦天叔的手,哑着喉咙道:“老头子,我……我来陪你了。”说着眼中泪落,头一垂便与秦天仲一同奔赴了黄泉。

而再瞧秦天伯以枪撑地,立在台上,瞪望着秦天叔久久没有动弹,其实早已气绝,可身形依旧拔如苍松,屹立不倒,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从秦天叔刺杀秦天仲,到秦天伯与田七娘命丧他手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当三人均死在台上后西看台的众英雄才惊过神来,他们赶忙想上台救人已然来不及,台上只剩下三具尸体,众英雄均震愕住了,目愣愣望着台上,连风都止息,一切都陷入了寂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不敢思议,忽然间西看台暴起一阵喝骂:“姓秦的,你这个六亲不认的畜生,连亲哥嫂都杀,你拿命来。”

“王'八'羔子,我杀了你。”

……

西看台的众英雄群情激愤,各个都要冲上台来与秦天叔拼命,就在这时那护擂的将官“噌”地声拔出腰间佩剑喝起道:“吵什么吵,你们难道想造反吗。”,此话一出所有官兵立刻持起兵刃对向了西看台,那真是枪戈森森,亮甲威然,众百姓吓的纷纷避让,颜查散见此情景,知道事态不妙,赶忙沉咳了声:“咳、咳。”

这一声咳虽然声不大,可如洪雷一般,众英雄赶忙罢住了手,这也难怪,他们都是武林中颇有声望之人,不说沉稳但也知好歹,他们见官兵一致对向自己,若真动了手,百姓们遭殃,还要连累颜大人,因此一个个压住了火,此刻就见颜查散缓缓起身,对向那将官道:“将军,请您先消雷霆之怒,这台上死了人,也都是我这边人的朋友,难免会有些激动,请您收下兵。”而后对众英雄道:“这比擂事先都已说明,台上生死由命,这是你们绿林中的规律,你们可不能自己坏了规律,若谁有本事就上台为三位老英雄报仇。”,他虽然这样说,可心中暗怒:这帮绿林强匪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拿人命当儿戏,本官不要这乌纱也要将你们绳之以法。

想到这他对向江小龙道:“江大侠,你看谁去与他一战。”,此时所有英雄都望向江小龙,心里都蠢蠢欲动,可又有些心慌,因为论起武功秦天伯与秦天仲都是武功绝伦的隐士,在江湖中德高望重,在场的没有多少人能与之相比,万一上了台,丢了性命事小,报不了仇事大。

江小龙扫望了眼众人,“哎!!!”沉叹了声道:“我与秦天仲和秦天伯交往多年,情投义深,此仇还是我去报。”,说着江小龙紧了紧大带,迈步下了看台,稳当当走上了擂台,冲秦天叔拱手一抱拳道:“秦老英雄,我来与你领教领教,看看你手中的枪能否伤得了我。”

此时已有人将秦天仲、秦天伯与田七娘的尸体抬下了擂台,抬回了西看台,用芦席盖好,台上秦天叔背着身,扽回了泪,而后转过身来,横眉冷望向江小龙道:“你就是抖手摘月侠江小龙?!”

江小龙洪声道:“不错,正是。”

秦天叔笑道:“好,听说你幼年时以蟾吸手闻名天下,今日我倒要见识见识。”

江小龙道:“老英雄,我的蟾吸手不如你的秦家枪法,还请老英雄出枪。”

秦天叔冷声道:“你既然要见血,可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说着他拿枪一指江小龙道:“请亮兵刃。”

江小龙也不含糊,一把抽出背背的龙泉剑,“噌”地声响仿佛龙吟相仿,秦天叔不由心中一寒,道了声:“不错,是把宝兵刃。”说着收枪在手,冲下面喊道:“请我的兵刃来。”,说着就见一位壮汉抬着把锃明烁亮的银枪上了台来,此枪镔铁打造,重六十斤,一般人虽然能拿动,可想舞动起来却万般吃力,然而秦天叔一把从壮汉肩上取过铁枪,单手一甩,耍了趟花,而后单臂一抬,持着枪尾直指向江小龙。

其枪平举而起,居然与他手臂一般平齐,这没有深厚的功力绝难做到,东西看台众英雄无不惊叹,那壮汉一瞧赶忙奔下了擂台,心惊胆:我的妈呀,这老头高大的气力,这枪我扛着都费力,不能久待,不能久待。

第二百九十八回 圣旨天降罢官职

秦天叔请上了他的兵刃银枪,拿其一指江小龙道:“江侠客,请出招。”

江小龙握剑道:“请。”,说罢二人同时出手,只见秦天叔单手持枪,忽然一步迈出,手中枪如银蛇喷信,急刺而出,直夺向江小龙的咽喉,江小龙见其枪来,如厉电疾闪,眨眼就到咽喉,他顿是一惊,心道好快的枪,想罢斜身一闪,手中剑也急掣而出,其身与剑竟擦着枪身掠过,直刺向秦天叔的心膛。

秦天叔一枪刺空,就觉一股劲风迎面袭来,他也是一惊,心道好快剑,想罢赶忙一错身,其剑“呼”地声点中了他的衣襟,却没划破他的衣衫,他忙抽枪而回,另只手一托枪身,翻腕一招横扫秋雪就急扫向江小龙。

其枪身本就贴着江小龙,他这一扫如狂风卷浪,无论是谁都避闪不过,然而他的对手却是江小龙,只见他枪势刚起,江小龙就随着他的枪势飘出,仿佛粘在枪上的一片燕羽,江小龙身形飘出手中剑也疾扫而去,直削向秦天叔握枪的手。

秦天叔一枪没扫中江小龙,却觉手腕处一阵寒风袭来,若是换成旁人早就撒了手,以免被伤,然而秦天叔枪势依然不减,其手却忽然往回一抓,让出了两寸,而后一抖腕就听“当啷”一声脆响,他竟以枪身震开了江小龙的剑,而后甩手就是一枪扫出,这枪一出忽然变化出数十光华,那铁枪仿佛不再是六十斤的铁枪,而像条柔绳,直攻向江小龙的前心,和左右两臂。

秦天叔这一出手就封住了江小龙左右的退路,而江小龙并不慌张,摆宝剑左右一晃就分开了秦天叔的攻势,他知道秦天叔手中的枪沉,若硬拼准会损了手中的宝剑,因此他是顺势而卸,不管何人遇到秦天叔这样高手,只有正面相迎他的铁枪,不然架挡不急就会被其所伤,而江小龙居然不正面相迎,还用剑找他的枪势,看来这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秦天叔见急攻不下,忽然枪势一转,使出了看家的枪法,秦家的破枪十三式,那真是枪走如流云,急似雷霆,如翻龙腾蛟,似破浪的狂风,众人瞧去,仿佛用枪林刃雨将江小龙笼在其中。

江小龙一瞧他枪法如此之迅猛,背脊顿出了冷汗,左右挥剑也越发的吃力,他心一横,牙一咬,索性不以卸招对之,也不招架,舞起龙泉剑,使出了绝学凌空剑法,直往乱枪中攻去,那真是:

飞枪影乱光千彩,

掣剑流离映万霞。

势破惊涛凶浪涌,

气冲天宇乱星华。

行云走雨龙吟啸,

过岭穿林虎卷沙。

日月颠翻天地暗,

双雄怒把鬼神杀。

二人枪来剑往,杀的昏天黑日,星河倒泻,一时难分胜败,秦天叔虽然枪沉,可越战越勇,枪势不减,江小龙也同样,剑招越发越快,最后仿佛用白雾将秦天叔笼罩。

这一斗又是百十合,台下的百姓看的是阵阵喊好,两边众英雄瞧的是冷汗直冒,一个劲的在为自己方的人加劲,两人身形对转,招招相逼,恨不得把对方活吞。

杀来斗去,正当众百姓看的目不转睛之时忽然间山路上一阵锣声响起,“哐、哐、哐”,众人听罢一愣,心道这不是官府的道队声吗,众百姓纷纷往山路上张望,江小龙与秦天叔也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晃招,往后一跃,各自跳来,转头望去,只见山路上有道队开道,前面有官兵哄赶人群,后面是两顶大轿,前面是一顶八抬宫轿,后面是顶八抬的黄轿。

只听锣声响过,有人高喊:“圣旨到!!!”,众百姓一听纷忙让道,齐刷刷跪倒在两旁,没人敢出声,东西看台众英雄也赶忙下了看台,跪在路旁,刘士杰、沈明杰等人赶紧陪同着颜查散下了看台,迎到了轿前,道队停下,两顶大轿落地,只见从两顶轿上下来了两人,一位五十多岁模样,头戴紫瑕冠,身穿紫王袍,腰系八宝玉带,脚蹬朝靴,再瞧脸上,面光玉润,眉分八彩,丹眼如电,油鼻方口,海下三缕银髯;另一位两鬓斑白,头戴紫纱冠,身穿紫宦袍,腰系玉带,脚蹬宫靴,往脸上看,满面油光,细眉小眼,蒜鼻薄唇,海下无髯。

颜查散一瞧认得,赶忙拱手行礼:“见过王爷,见过老班班。”,原来这二人不是旁人,一位是安山王赵广,一位则是皇帝身边太监刘海,这刘海手捧圣旨道:“钦差大人,您好有闲情啊,竟在这观人比擂。”

颜查散忙道:“老班班,本官并非……”,他话未说完刘海就道:“什么都别说了,还不赶快接旨。”,颜查散听言赶忙带着众人跪倒,刘海展开圣旨便洪声念道:“淮西巡察使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淮西巡察使颜查散查审案不利,诽告皇亲,唆使他人行凶,毁坏先皇御赐丹书,视同谋叛,革去官职,押回大理寺后审,校尉刘士杰、沈明杰、白春、龙天彪以下犯上,持凶伤人,一并押回京都,勇义公主毁坏先皇御赐丹书,罢去公主之衔,钦此。”

众人闻听顿如五雷轰了顶,惊的目瞪口呆,刘海看着众人道:“还不赶快谢恩。”

此时柳文英听罢,心道:什么,罢了我公主之衔?!她忽然怒起,圆眼一瞪喝道:“不让我做公主,你找打!!!”说着就蹿身而起,这下可将刘海吓的不轻,他忙往后一躲,颤声喝道:“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

赵广赶忙上前一把扶住刘海道:“老班班莫怕。”说着就冲身后喊道:“还不赶快将这帮叛逆给我拿下。”

众英雄听言心是一紧,只见数百名官兵一拥而上就要抓拿众人,柳文秀一瞧这还了得,立刻探手而出一把拉住柳文英呵斥道:“你难道想害了大家吗。”,说着就一瞪眼,柳文英谁都不怕,就怕柳文秀,她一瞧柳文秀动了容,立刻一低头不再言语,柳文迎赶忙对众兵喝起道:“且慢动手。”,而后陪起笑脸道:“老班班,您受惊了,我这妹妹有些痴傻,我在此向您陪不是,您不会跟一个傻子计较吧?!”

刘海听言忙站直了身打量了番柳文英,一挥手道:“罢了、罢了,王爷,让你的人退下吧。”,赵广一挥手,众兵便退了回去,刘海又对颜查散道:“大人,请接旨吧。”

颜查散跪接圣旨,谢过龙恩,有人上前摘官帽,扒蟒袍,给其套上了枷铐,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也同样被人锁铐上,此时赵广趾高气扬来到颜查散面前,一拱手道:“大人,您这是要回京啊,本王就不相送了。”,而后对向刘海道:“老班班,公事办完,可否到本王府中一叙?!”

刘海笑着道:“王爷,不必了,皇命在身,我得赶回京去。”,说着就上了轿,众英雄瞧着颜查散被带走,无不叹息,纷纷议论道:“这么好的官啊,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唉,这世道……”

……

众英雄心中不平,众百姓也议论开来,可又能奈何。

第二百九十九回 大军杀到屠无赦

众英雄看着颜查散、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被立拘锁带押下了山去,均如身坠渊谷,无不沮丧,而护擂的将官也带着兵,浩浩荡荡随着赵广离去,这时秦天叔在擂台上喊问道:“哎~,江侠客,你还比是不比。”

遇到这般变故江小龙还哪有心比擂,一拂袖,冷哼了声就跃身下了擂台,秦天叔见罢“哈哈”大笑而起,向观擂的百姓们一抱拳,作了个螺圈揖道:“各位,今日比擂到此为止,大家请回吧。”说着就往擂下走,这时有百姓喊问:“嗨,你们到底谁赢啊?!”,秦天叔只是朗声大笑,没有回答。

而西看台的众英雄均没吱声,各个垂头丧气,好片刻后有人忽然问:“我们都是冲着颜大人来的,现在该怎么办?!”

江小龙忙对众人拱手抱拳道:“多谢各位能来帮忙,现在……”,他刚要开口,忽然听一声慌喊:“江大叔,诸位前辈,不好了,有官兵杀上来了。”

这声喊如晴天霹雷,使得众英雄一惊,忙回头望去,只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居然急慌慌从山路上跑来,众人均是一愣,心道他俩刚才明明在此和大伙一同观擂,可怎么又突然跑下山了?!

众人不解,原来刚才比擂之时秦天仲刚被杀他俩就忽见一人匆匆挤出人群,他二人私下嘀咕了两句,于是便暗中跟去,没想到跟到半山腰赵广与刘海的大轿就上了山来,他们为躲道队把那人跟丢,等道队上了山,他们又见有大队人马停在了半山腰,他们就觉得不好,于是偷瞧了片刻,听见那领队的将官们道:“我们什么时候上前抓人?!”

“王爷不是说了吗,等他下山就把开封府的那帮人一网打尽。”,于是二人吓得赶紧又溜奔上山来。

此刻江小龙与张月迎上前便问:“快说,到底出了何事?!”

只见房文方大喘着气道:“不好了,山下有官兵,把山路堵了,安山王正派兵上来,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众人听言如雷轰顶,惊忙问道:“这到底怎么怎么回事?!”

冯思远急道:“呜~呀,大家别问那么多了,以后慢慢再跟你们解释,大家快走。”

张月立刻道:“既然官兵往山上来,那只有……”她话未说完就转头望向了青龙寨,众英雄也跟着望去,此刻下山不行,只能往寨中去,然而此时罗万成已领着西王寨的众寨主和头目,以及请来的众英雄手持兵刃排列在寨门前,寨中也冲出了四五百名喽啰兵,仿佛迎敌打仗相仿,秦天叔往前一站,高声喊道:“江侠客,比擂已结束,各位请回吧。”

看来西王寨的人并不欢迎他们,若硬往上闯必是一场恶战,到时官兵赶到更是麻烦,众英雄心如火焚,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间就听到山路上隐隐传来了阵阵步履之声,看来官兵将至,众英雄骚动而起,慌神的慌神,摩拳的摩拳,毕竟大家都是来帮忙的,并不是来送命的,更没做好与官兵作战的准备。

然而就在众人慌不知所措之时,房文方突然道:“大家莫慌,这些官兵就交给我与思远来对付。”

山路上,有将官领着万人的大军向山上急行,那真是兵戈如林,亮甲烁烁,步履锵劲,震回山野,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一只蚂蚱都别想从山道上溜走。

将官骑着高头大马头前开道,有副官问言:“将军,此次带兵上山,是否要全杀?!”

“那是当然,王爷有命,凡颜查散带来的人格杀勿论。”

“可听说他们都是武林中的侠士剑客。”

“什么剑客侠士,那都是些江湖中的飞贼大盗,颜查散勾结这帮贼人对付王爷,岂能留他们活路。”

“但山上好像还有观擂的百姓,万一他们混进百姓中怎么办?!”

将官双目一立道:“王爷早有口谕,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大军仍在急行,眼瞅着就要到了山寨,忽然间就见山道上大步走来了一伙人,少说也有百余之多,将官一瞧这帮人各个手持利刃,怒目横眉,猛是一愣,心道:怎么,我们还没杀上山,他们就要杀下来了?!不可能啊,这次行动没往外说啊,他们怎么怎么会知道?!

那副官瞧罢赶忙上前,来到将官身边道:“将军,这些人好像就是那些绿林的侠客,他们不会是要与我们拼命吧?!”

将官忙一扬手,喝令道:“全体戒备。”,众兵将听令,纷忙持起兵戈,列开了阵型,做好了迎战准备,将官驱马上前,抽剑而出,一指来者喝问道:“你们什么人,还不速速停下,不然格杀勿论。”

他这一喝还果然奏效,这百十人居然停下了脚步,不仅停了下来,还从中走出了两人,这二人笑呵呵迎上前来,说道:“吆,原来是将军大人,我等冲撞了虎威,还望将军不要介怀。”

“呜~呀,小人见过将军老爷,将军老爷您这是要前往何处啊?!”

都说举拳不打笑脸人,将官被这二位一说还真蒙了神,想发威也没了火气,他没有了火却装出怒容,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只见这二位,一个大脑袋,一个一身书生气,这正是房文方与冯思远,将官道:“大胆,本将奉命前来抓拿贼匪,我瞧你们都身带利刃,大宋律历,百姓不得擅藏兵刃,你等身带兵刃,非贼即盗,将士们,给我杀。”

“是。”,一声令下众兵齐喝起,持起兵刃就要往前冲杀,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大惊失色,赶忙一拔胸脯,也喝嚷起:“且慢动手!!!”

“呜~呀,大胆。”

他二人这一吼顿使那将官心头一震,暗道:呀,这二位怎如此嚣张,莫非……。想着他又一扬手,众兵又罢住脚步,他立刻道:“我大胆,我看你们才大胆,竟敢在本将面前抖威风,不想活了吗。”

他话未说完就见房文方眼一瞪,狠声道:“好威风啊,可你知道我们是谁?!”

这将官哪见过这般派头十足之人,除了安山王赵广,没人敢跟他如此说话,他心中又一紧,忙道:“你们是什么人?!”

房文方与冯思远傲拔起胸脯,由怀中一把摸出了块腰牌,往将官面前一亮,将官瞧之一惊,没想到他们的腰牌居然是安庆宫,八贤爷驾前御前校尉的腰牌,要知道八王爷赵元俨可是当今二号皇帝,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老人家面前的校尉可比的上二品的朝官,将官愣罢半晌,忽然僵直一笑道:“哈哈,原来是二位上差,你们怎么会和这帮江洋大盗在一起。”

房文方听罢眼又一瞪,道:“你大胆,这些全是九千岁驾前的护卫。”

“什么?!”将官听罢脑袋“嗡”地声响,忙道:“这么说九千岁也来了。”

“当然!!!”

“那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这话一出,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不由咯噔了下,可依旧满脸不可一世之容,冯思远说道:“呜~呀,他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们快快闪开,让王爷下山。”

“啊,是!!!”将官心中怕起,赶忙命道:“快让道!!!”,众兵得令,赶忙让开了道,房文方与冯思远急忙向众英雄请道:“请。”,于是领着众人就要往下走,大伙走向了列队路两旁的大军,也不由得心冒虚汗,他们各个傲首阔步往前走,可都紧握双手,生怕被人瞧出破绽而大打出手。

众人走入了列队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瞟向两旁的官兵,正走着,忽然有人一声断喝:“且慢。”,众人心头一惊,顿时背脊凉起,只见众兵又都瞅望向他们,仿佛要把他们看穿相仿,众英雄心道不好,难道有人看出了马脚?!

第三百回 假冒王爷逃脱天

众英雄被人喊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各个暗握兵刃,随时准备殊死一战,只见那名副官来到将官身旁道:“将军,可千万别被他们给骗了。 ”他一眼瞅向房文方与冯思远,冷声道:“要没猜错的好,这二位应该就是新到开封府的两位差爷,房文方与冯思远吧,我可听说过你俩,你们诡计多端,一肚子坏水。”说着他来到二人身前,上下打量了番问道:“既然二位是八王九千岁身前的人,那肯定八王九千岁也在此,二位何不将他老人家请出,让我等拜见拜见。”

被这副官一拦,房文方与冯思远额顶立刻冒了虚汗,二人相视一眼没有言语,副官冷哼了声:“哼哼,怎么,八王九千岁不敢露面了吗?!”

“这……”房文方与冯思远顿然心慌而起,副官得意道:“怎么,你们心虚了,看来是被我猜中了,你们中根本没有八王九千岁,你们就是我们王爷要找的人。”他说着一转身,对向将官:“将军,他们想鱼目混珠,快将他们拿下。”

将官听闻心中一亮,立刻拔直了腰板,喝起道:“你们竟敢冒充八王九千岁,真是大逆不道,将士们,给我拿下。”,这一声令下兵戈声响,众兵持起兵刃就往前冲,众英雄一瞧大惊不好,纷纷一握兵刃就要与之交手,大军一动,势如虎狼,众英雄也剑拔枪起,就在双方就要交手的瞬间,忽然一声娇喝而起:“大胆,八王千岁在此,谁敢胡来。”

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雷,顿使那将官与副官心中一震,不由惊破了胆,那些军兵也一下罢住了手,止住了步,各个傻愣在当场,只见众英雄中走出二人,是两位貌美如花,气宇脱凡的女子,她们不是旁人,正是赵紫颜与柳文秀,她各持一面玉牌,走到将官与副官面上,往他们面前一亮,傲声说道:“没看到本郡主在此吗?!”

“本公主在此谁敢放肆。”

将官与副官瞧之一颤,背脊冒了冷汗,只见赵紫嫣手持的是瑞云郡主的玉牌,而柳文秀则拿着贤义公主的玉牌,这两面玉牌可是货真价实的玉牌,赵紫嫣柳眉倒挑道:“你们以为一个颜查散出来办差,没事会带着位郡主和公主出来游山玩水吗,若不是陪同八王爷九千岁我们也懒得出来,你们居然要对九千岁动手,难道不想要脑袋了吗?!”

这话说的没错,哪位钦差出巡会带着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而且还跟着两位八王九千岁身边的人,将官与副官这下心虚而起,额头鬓角都冒了汗,而副官又怯声问道:“那……那九千岁既……既然来了,为……为何不以真面视人?!”

他话刚说完就听赵紫嫣与柳文秀身后有人洪声说道:“谁说本王不敢视人。”,二人听闻不由腿肚一软,险些跪下,他忙转眼望去,只见赵紫嫣与柳文秀身后阔步走出一人,此人他满头白发,身穿锦衣华服,他面如三秋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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