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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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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脑门上立刻见了汗,心说这大块头绝不是善茬,他们真没想错,这马金、马都二兄弟在西九华山算是一霸,他们在山上有个三千人的山寨西王寨,此寨是他两的爷爷所建,爷爷传给他们父亲,他们父亲再传给他俩,山寨十分的兴旺。
而且二人从小跟掌转乾坤罗万成老剑客学艺,功夫了得,尤其马都的能耐比他哥哥马金还俊。
掌转乾坤罗万成为何人,乃是横推八百无对手,轩辕重出武圣人于和于九莲的徒弟,他师兄就是金灯大剑夏遂良,于和于九莲曾经是云南东海碧霞宫的宫主,在武林界中排名第一,夏遂良乃是他顶门大弟子,武圣人的接班人,后因与上三门的人产生了误会,设下害人的毒计要铲除上三门的人,最后被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芸生等人为首的上三门英雄所除。
又因为徐良与白云瑞原先是在开封府效力当差,因此马金与马都作为罗万成的徒弟,对上三门的人恨之入骨,尤其是开封府的人。
话不多言,马都一刀没砍中房文方与冯思远,紧接着又一刀劈向二儿,二人一见他刀如电过,紧忙一个腾身,分左右跳来,蹦出一丈多远。
马金一瞧连忙喊道:“喂,二弟小心,他们会左右夹攻,让你前后难顾。”
“哎呀,哥你就放心吧。”说着他对向房文方跟步一刀便劈去,并继续喊道:“大哥,你也别愣着,快救了那三人。”
马金这才想起吴魁、沈何与温怀春还在他家手中,他一转脸便看见赵紫嫣正持剑看着那三人,他急忙拧身一跃便扑向赵紫嫣。
赵紫嫣正用剑指着吴魁三人,忽见身侧身影一晃,就觉“呼”地声一阵恶风袭向自己的天灵,猛回头,见马金的刀已到了眼前,她顿然惊汗而出,忙一偏身,马金一刀便削过了她的左肩,若是迟上半分她的左胳臂就成了它物。
赵紫嫣吓得香魂离体,急忙忙撤步举剑相迎,可奈何她功夫虽好,但在马金面前就不够人瞧,她三剑劈向马金,马金左右闪身让过两剑,而后一招横推日月撩刀而起,耳中就听“当啷”一声脆响,赵紫嫣手中软剑便被崩飞起一丈多高,直落而下。
赵紫嫣手中剑飞,“啊!”当即就是一愣,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马金一掌拍出,掌中带着铁砂掌的功夫,“啪”地声便拍中了赵紫嫣的左肩头。
赵紫嫣“哎呀!”一声痛叫,便翻身栽倒,捂着左肩咬着牙痛吟不止。
这也就是一眨眼的事,而房文方与冯思远刚左右跳开要对付马都,马都就一个跟步追上了房文方,抡刀照头就砍。
房文方脚刚着地就觉头顶恶风不善,抬眼一瞧,就见马都的鬼头刀已到了眼前,他慌忙一偏身架刀相迎,他刀也架起了,耳旁也“当啷”一声嗡响震的耳中发鸣,一道火花闪过,他忙收刀一瞧,当即就是一愣,只见自己的小片刀已被削去大半,成了修脚刀。
房文方大惊失色,原来马都的刀乃是削铁断金的宝兵刃,房文方一愣神的功夫马都的刀就又劈面砍来。
房文方耳听恶风呼来,也没来及招架,慌忙忙一闪身,就听“噗”地声,一道血光溅起,右胸口着实被宝刀劈中,他“哎呀!”痛叫了声便翻身倒地。
这也是刹那间的事,与此同时冯思远往旁刚蹦开就见马都跟步上前,追上房文方就一刀削断了房文方的小片刀,他吓的“吾地妈呀!”一声惊叫,忙一步跃出,举小片刀就砍马都的后背,
然而冯思远的刀也到了马都的后背,房文方也被马都一刀砍倒,房文方倒地,冯思远的刀“当”地声砍中马都的后背,可他只觉得手中刀一震,双臂发麻,仿佛砍在了顽石上相仿,他当即就傻了眼,他哪知马都练的是横量的功夫,金钟罩铁布衫,一般的刀枪砍不动。
这时马都怒瞪双眼,缓缓转过头来,冯思远吓的一缩脖,叫了声:“呜~呀,吾地亲老娘啊,你还是人不?!”
他话音还未落,马都就抬脚一招大踹,“哐唧”一脚踹中冯思远小腹,将其蹬出了一丈多远,重摔在地。
冯思远摔倒在地就捂着小腹满地翻滚,叫喊道:“呜~呀,踹死吾了,踹死吾了。”
要知道马都这脚可用上了大力金刚脚的功夫,别说是踹人,就是踹磐石也能踹的粉碎,若是旁人早被踹断了肝肠,幸好冯思远也练过七八年的内家功,用气护住了小腹,这才没被踹死,可是他也被踹的够呛,险些一口喷出血来。
马都见打到了俩,他上前一手一个就把冯思远与房文方像拎鸡仔般拎了起来。
这时马金也揪住了赵紫嫣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起,而后拖到吴魁、沈何和温怀春身前,用刀挑开了绑他们的腰带,对他们说道:“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东西都看不好。”
三人被解开对马金连连说好听的话,马金一挥手道:“得了,得了,得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于是吴魁、沈何退到了一旁,而温怀春因为刚才吓的拉了裤子,于是就退出四御殿,跑去后院自己的房间擦洗身子,换衣裙,这且不说。
而大殿里,马都将房文方与冯思远提到马金面前,往地上一摔就问:“大哥,这两人你怎么处置?!”
马金打量了二人一眼,冷哼了声道:“哼,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落到了我手,真是老天爷眷顾,我要将你们一刀一刀剐尽,以报我心中之仇。”
房文方、冯思远与赵紫嫣听言顿时心头就一凉,暗道玩完,这回可算彻底的交代。
第二十回 三小遇难受活罪
眼瞅着要被马金与马都乱刀活剐,房文方、冯思远与赵紫嫣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心如死灰,暗自喊苦,这回算是彻底玩完。
马都听马金说要一刀刀剐了他们,立刻精神百倍,提着二人就往外走,马金也拽着赵紫嫣的头发往外拖。
他们正往外走,谁知二婬贼吴魁与沈何居然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贼心不改,就在马金、马都要出大殿之时,二人坏心又起,他们突然喊道:“二位大爷且留步。”
马金与马都是一愣,回头望向二人问言:“啊,怎么,还有何事?!”
只见二人望了眼赵紫嫣,立刻笑眯起眼来,搓了搓手道:“哈哈,二位爷,这位姑娘吗,哈哈,倒是挺水灵的,如果这样剐了怪挺可惜,不如赏给我两如何?!”
“嗯……”马金与马都脸色一沉,沉吟了半晌道:“你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好吧,不过这丫头有些本事。”说着马金解下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腰带,将赵紫嫣的手脚给绑起,而后扔在了二人面前,随后与马都提着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往外就走。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赵紫嫣落在了二婬贼之手顿时急上心头,也不顾身上伤痛,扭身就挣扎着喊嚷起。
这个道:“呜~呀,你们损阴丧德拐弯带冒烟,这样对付一个姑娘家家的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八辈祖坟都得被人刨了,快放了她,不然冯小爷做鬼也要咬断你们的子孙根。”
那个骂:“你们王八绿球球的,有种冲着小太爷我来,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剁烂了炖熟了喂王八,你们这样算什么大丈夫,快放了她。”
可无论他俩怎么骂喊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马金与马都一人夹一个,那胳臂像大钳般将他两牢牢夹在腋下,想逃是比登天。
二人被夹出了四御殿仍在手刨脚蹬,他们是心如火焚,急的是挠肠抓肺,恨不得能口念咒语咒死马金、马都,一口老痰将吴魁与沈何二贼啐死当场。
此时二人都将肠子给悔清了,悔不该带赵紫嫣来探贼窝,二人泪往外涌,想死的心都有,心说赶紧将我们结果,好给赵紫嫣谢罪。
马金与马都将二人夹到了院中,见有棵大槐树,马都就道:“大哥就在这动手吧,这里够宽敞。”
马金点头,于是二人将房文方与冯思远捆吊在树上,可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吊起嘴里也不老实,祖宗奶奶地骂个没完。
吊好他二人,马都就骂道:“他奶奶的,你们嘴真不老实。”说着就“啪、啪”扇了二人两嘴巴,而后说道:“今晚我就摘了你们的牙,拉你们的肉下酒吃。”说着就与马金亮出了鬼头刀,“咝啦”一声扯开二人的胸膛,举刀就要下手割其胸口之肉。
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一闭眼,心说这回真要去见十殿阎王,不是说冯思远会缩骨神功的吗,他为何不用神功脱逃,那是因为冯思远刚刚被马都踹了一脚,他虽挺住了,可也伤到了内腹,运用缩骨神功需内力使劲将自身骨节缩小,而他伤了内腹运用不起内力,再者就算他能用神功脱逃,还有马金、马都二贼在场,他能是哪位的对手,因此房文方与冯思远只得闭眼等死。
不说房文方与冯思远将受何等罪行,再说四御殿中,赵紫嫣被倒绑双手,捆绑双脚,摔在了吴魁与沈何面前,待马金与马都走后,二人瞅着赵紫嫣,是搓着手呵呵直乐,乐的赵紫嫣心中发毛,她想挣扎,可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连起身都难。
二婬贼搓着手,望着赵紫嫣,那眼神直往肉里勾,看的就慎人,他们慢慢靠近了赵紫嫣,手也伸出,在空中抓捏比划着,并舔着舌头,从嘴中发出“咝咝”声。
赵紫嫣瞧着他两靠近,斗大的汗珠儿从额颈渗出,她心中叫苦,于是拼命往后扭腰挪身,可奈何她束手无策,被人活绑,于是扯开喉咙就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二贼听她叫喊陡然起劲,一下扑上前来说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说罢就一人抱起她腰,一人抱起她腿,将她抬起,而后扶起桌子就就把她撂在了桌上。
二人咧嘴怀笑起,绕着赵紫嫣转了三圈,吴魁就道:“这娘们屁股还真翘。”说着“啪”地声摸了她屁股一把,二人咯咯笑起。
赵紫嫣忙一缩臀就骂起道:“你们两个该死的快放了姑奶奶我,不然我要你们好瞧。”
沈何笑道:“你怎么要我们好瞧啦,是不是脱了衣服让咱爷们两快活快活。”说着就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来,伸手就要解她的衣。
赵紫嫣一瞧赶忙扭身挣扎,并拼命喊救,可这时吴魁也扑上前来一把按住她的腿,让其动弹不得,赵紫嫣想躲也躲不掉,心中暗暗叫苦,若这样受辱,就算死也没脸见九泉下的爹娘。
想到这她已然变骂为哭,哭的泣不成声,恨不得一头撞死为好,这时沈何已然开始撕扯其衣,赵紫嫣双手背绑,拼命夹紧双肩,左右扭身,不让沈何得逞,并撕心裂肺地哭嚷起:“不要,不要这样,我死也不给你们得逞,你们不得好死。”她哭的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她扯破了喉咙喊叫,叫声穿透了屋瓦,惊破了夜空,惊的鸟雀乱飞,飞燕离巢,可这谁人能听见,她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她正哭骂着,忽然沈何罢住了手,吴魁一愣,莫名其妙道:“兄弟,咋了,怎么不玩啦?!”
沈何一拍大腿道:“这丫头说的对,不能这样,这样便宜了她。”
吴魁傻愣愣问道:“那要怎样?!”
沈何坏笑起道:“怎样?!当然是把怀春一起叫进来喽,这丫头刚才欺负她也够惨,这回让她来瞧瞧这丫头是如何被我两**,岂不是更好。”
吴魁一拍大腿道:“甚好,甚好。”
你说这二贼可恨不可恨,玩弄女人还想出了花样,只见他两冲外就喊:“喂,怀春,你好没好,快过来。”
这二人也是真懒,温怀春去了后院屋中换衣,你在前院大殿喊她能听见吗?!
但可也正巧,温怀春洗干净换好了衣来到大殿外,一到门前就听见吴魁与沈何在里面叫唤自己,她凤眼一笑,回了声:“来了,着什么急吗?”
大殿里,吴魁与沈何一听温怀春还果真来了,顿时喜上眉梢,他们又喊道:“你快点。”
外面温怀春也媚声回道:“别急,这就来。”
可她话音未落,吴魁与沈何就忽听“哐当”一声震响,如晴天一霹雷,惊的二人一颤,猛回头,就见温怀春平着身就直飞进了大殿,大殿的大门被撞的“哐当哐当”直响。
而温怀春“啪叽”一声摔在二人跟前,由于力道过大,她的裙子一下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臀,吴魁与沈何“噗嗤”一声就乐了,说道:“怀春啊,你这么急的进来,连裤子都没穿,还说不急。”
而温怀春趴在地上“哎吆,哎吆”痛吟了半天才扶着腰爬起,赶紧拉好了衣裙,遮住了羞臀白腿,她咬着牙,扭着面孔说道:“我哪儿急啦,是她把我踹进来的。”说着随手一指殿门外。
吴魁与沈何赶紧转脸看去,只见一女子大步迈进大殿,这女子马辫高扎,两鬓垂耳,身穿月牙白剑衣,蹲裆滚裤,腰扎英雄结,脚蹬月牙白靴,身上干净利索,月光一照,再瞧脸上,杏腮粉颊,弯眉星眼,鼻挺嘴俏,好似出水芙蓉。
二婬贼不知这女子是谁,急忙问言:“你是何人,马金、马都人在何处?!”
这女子没言语,只听她身后有人说道:“呜~呀,那两位还在外面乘凉啦,吾老人家来陪你们玩会。”
吴魁与沈何闻此声就是一惊,只见冯思远与房文方也走进了大殿,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他们顿时脑袋“嗡”地声就炸开了,心中不解,这是怎一回事?!
第二十一回 江小龙与张凤仙
吴魁与沈何一瞧房文方与冯思远跟着一位黄花大姑娘闯进了四御殿,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 ( 。 。 )
男的身长九尺,细高条,头戴逍遥巾,内穿短衣靠,外披逍遥氅,背背四尺龙泉剑,腰系宝玉带,脚蹬薄底快靴,他长脸猴腮,剑眉朗目,鼻直口正,面似姜黄,海下三缕灰髯,往这一站百步的威风。
再瞧那女子,三十来岁的模样,发盘凌云髻,髻插飞燕簪,身穿蝶花绸袄,背插双月秀刀,腰系鸳鸯带,粉缎百子裙,裙下凤头鞋,再往脸上瞧,桃面润如玉,细眉翘凤眼,檀唇悬胆鼻,往这一站风姿犹存。
二人一瞧前面的姑娘与这一男一女,虽不知是何方人士,可心头莫名地一寒,颤声问道:“你……你们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别人没开口,冯思远则背起手,大模大样迈步上前说道:“呜~呀,你们也配问这三位高人的尊姓大名,怕说出来吓出你们的苦胆来。”他一指头前那位姑娘说道:“这位乃是了不起的侠女,她叫江虹雁。”他又一指后面那位男子说道:“这位更了不起,他可是威震环宇的老剑侠抖手摘月江小龙,他身边那位……”
他刚要介绍那位中年妇人,那妇人便说道:“我的名微不足道,不提也罢,只管叫我张妈便可。”
这张妈是谁,不是江家的老妈子吗,一点没错,他就是江家的老妈子,不过她还有另个身份,乃是曾经的倒采花的女飞贼九尾狐妖张月张凤仙。
这抖手摘月江小龙怎么和九尾狐妖张月张凤仙扯上关系,他们爷三怎么会来到青云观?!
这话说来也巧,先说江小龙与张月,江小龙十几岁就出了世(这里的出世乃是艺满出师,或刚刚行走江湖。),随其爷爷在八王擂上出尽了风头,而后又回家中继续学艺。
没过几年江湖上出了三位江洋大盗,什么强男霸女,奸盗邪婬无恶不作,于是江小龙携带龙泉宝剑第二次出世,他这龙泉剑并非传说中的铸剑大师欧冶子与干将所造的龙泉宝剑,而是后世造剑师根据古本记载,仿造而成,这虽比不了龙泉宝剑,可也是件上等的宝兵刃。
他二次出世就一举抓获了这三位恶位中的二位,还有一位望风而逃,这位就是倒采花的女飞贼九尾狐妖张月张凤仙。
当时江小龙才刚满二十,张月也才十七,于是江小龙下定决心追到天边也要拿住这张月,张月到哪儿他就追到哪里,这一追就是四年光景。
在这四年里江小龙也摸清了张月身世,原来这张月的父母并非正式的夫妻,而是地主员外家的两位下人,地主见其母有份姿色想要霸占,其母不从,但同时与其父有了真情,只因那员外从中作梗,二人始终没能得愿成为夫妻,可二人也时常偷偷幽会,久而久之就发生了男女之事,并怀了张月。
头七个月其母肚子不显,又由于天寒衣厚,没人发觉,后来天暖实在藏不住,二人怕被地主发现,于就趁夜色逃走,这一跑就是三个月。
而那员外见其逃跑哪肯罢休,派人四处追拿,这一追也追了三个月,后来其父其母逃亡途中产下了张月,他们眼见员外的人还在四处捉拿自己,心想带着这孩子也是个累赘,孩子也得过颠沛流离的苦日子,于是寻到了一处尼姑庵将襁褓中的张月丢弃在尼姑庵门前,并留了份血书讲述了自己以往遭遇,而后洒泪分离。
然而这尼姑庵是座被弃的尼姑庵,后来被一位老魔女所占,这老魔女乃是魔山派的赤眉老母燕飞天,为何叫赤眉老母,就因她有一对红眉,她所在的魔山派在江湖中算外门别派,不属于五宗十三门八十一派。
这燕飞天脾气乖张,随性而为,性情好时救济贫困百姓,有时还杀贪官除恶霸,性情不好时瞪眼宰活人。
这天她见有女婴弃在自己庵门前,也发了善心,就收养下了张月,在庵中将其抚养长大,后收为徒弟,教其武艺,并时刻提醒张月学好武艺为其父母报仇,并把她父母所留的血书给其观瞧,因此张月暗下决心学好武艺将来为父母报仇雪恨,她练武也就格外勤快,学的也就比常人快,没到十五岁功夫就能赶上一般的侠剑客。
然而燕飞天也有自己的事,不能时常待在尼姑庵里,等到张月十六岁的这天,燕飞天说要出去访位好友,要离开几年,于是把她另外两个徒弟领来庵中,让他们三人互相有个照应,这二人也就成了张月的师兄,也是另两位飞贼。
因为燕飞天常年在尼姑庵,她这两徒弟也就不常有人管教,久而久之就跟外面流氓无赖混在一处,吃喝玩乐,赌钱玩女人,什么都干,然而这燕飞天一概不知。
这次他两一来到尼姑庵就蛊动张月去报仇,因为他们听燕飞天说过张月身世,于是自告奋勇为她报仇,张月本来就报仇心切,这一说就被二人说动,可她哪知二位师兄的用心。
于是三人按血书中所述,找到了那员外的家,一夜间就血洗了员外府,张月报完仇心情格外痛快,可再找他二位师兄发现他两正拎着两个年轻女子往深山走,并带着不少的金银。
她觉得奇怪,就问他两位师兄这是干嘛,二贼就说这二女乃是员外的两个女儿,将她们捉来是给师妹出气,而金银细软是孝敬师傅所用。
于是二人当着张月的面糟践了那二位女子,张月有心想阻拦,可毕竟他们是自己师兄,说深了怕他们反而怪罪,又再者她是个女孩,见到男女那事有些磨不开脸,心中羞臊而不敢靠近。
事后她也不知自己的二位师兄将抢来钱财藏于何处,再没看见那笔金银,她一再追问,二贼心烦,于是拿出了几件簪环首饰打发了张月。
张月毕竟那时年轻,未经世事,也从没见过这么多漂亮首饰,心中甚是喜爱,再一想那员外那样对待自己父母,拿他点东西也算便宜了他,于是收入囊中。
之后二贼每次出去都会带回些金银珠宝,并拿出些漂亮玩意儿赠于张月,张月久而久之就理所应当,受之无愧了。
后来张月问起师兄从何处弄来这些钱财,二贼说是杀富济贫所得,她于是好奇也想跟往,二贼经不起她软磨硬泡,于是再次做案时也带上了张月,只不过让她把风放哨。
时间一久张月也知道自己师兄在做什么,可是之前没劝现在再劝也不像话,随着做案次数增多,张月也学起二贼,不过她不是抢女子,而是掳那些看起来顺眼的年轻小伙。
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耗子学打洞,跟着黄鼠狼学摸鸡,不过她才十六岁,哪懂男欢女爱之事,只是把漂亮小伙抢了来,让其陪自己喝酒解闷而已,而后再放回,高兴时还送点些金银,若是谁聊的来她便会夜入人家,与其相会。
就因为她常会夜间忽然出现在那些俊俏公子家中,如同传说中的美狐仙一般,再加上她人长的漂亮,因此江湖中送了她个美号叫九尾狐妖张凤仙。
第二十二回 仇人反成一家人
张月随她二位师兄杀人放火,持仗抢劫,但她并未做过过分之举,可一颗老鼠屎能坏了一锅粥,她师兄恶事做尽,就连她也一同成为了十恶不赦的歹人,绿林中人纷纷要追拿他们,为武林除害,不过他们仗着自己的本领了得杀败了无数绿林豪杰,因此名声大作。
三人的恶名越传越广,最后落在江小龙耳朵里,江小龙这才二次出世,捉拿了张月的两位师兄,挑断了他们手筋脚筋,让其不能再为害世间,并送押了官府。
而张月瞧着哪能不管,便与江小龙交了手,二人打了四十多个回合,张月一个不留神被江小龙一掌打伤,她未能救得了自己的二位师兄,含恨而逃。
张月逃走,江小龙哪能容她再在武林为恶,于是寻着张月的踪迹一路追拿于她。
可他追拿张月途中也四下寻访,打听来打听去打听出了些细微的线索,张月并未正真杀过人,也从未害过一位被她掳去之人,有时她还会劝说那些公子好生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或是接济贫困的公子,因此他不再憎恨张月,也没有了痛下杀手之念。
话说简短,江小龙一追张月就是四年年,四年内他巧碰张月倒采花十八次,他十八次次次打退张月,但并不追拿,都是好言劝说,让她弃恶从善,迷途知返。
最后张月被江小龙追的无处可去,逼急了只好去找自己师傅赤眉老母燕飞天为自己出头,可燕飞天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她在这几年内也有耳闻,听说了她三位徒弟的所作所为,气的是赤眉皆炸。
当张月找到她师傅时,燕飞天关闭山门说什么也不见,张月就在山门外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第四天的时候江小龙找到了张月,赤眉老母燕飞天这才出山,毕竟张月是自己徒弟,自己不出面不行,可燕飞天一出山门就痛斥张月,要以正门规劈死张月。
要说还是江小龙仗义,忙为其求情,说张月虽随她师兄做了错事,可并未像他师兄那样为非作歹,杀生害命,还求燕飞天饶她一命,并说自己一路追截张月,又一度放她就是为了让她改恶从善。
而燕飞天此时魔性又犯,说张月是自家徒弟,江小龙没权多管此事,而且江小龙抓了自己的徒弟,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燕飞天与江小龙二句话不投就动起了手来。
燕飞天与江小龙一伸手就是一阵惊讶,她没想到这人年纪轻轻尽有如此高的绝艺,二人一战就是三天,这三天不是时刻都在动手,两人打累了燕飞天就命张月去打酒买菜,二人吃饱喝足继续动手。
二人休息之余也一起闲聊,燕飞天见江小龙谈吐得体,见识广远,便佩服起这年轻人,再加上江小龙武功绝伦,更是让燕飞天另眼相看。
二人比试了三天不分上下,燕飞天心情大好,于是当面向江小龙赔礼,这就是燕飞天的好处,她虽然脾气古怪,可心中服高人,赔完礼她又让张月在江小龙面前请罪。
张月跪了三天也自知有错,于是在江小龙面前悔过,并发毒誓不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燕飞天大喜,心中又萌生想法,要将张月许配给江小龙,江小龙一时为难,因为他在这四年当中不光是追拿张月,他也奉父母之命完了婚,娶妻炎氏,也是位剑客的女儿。
江小龙将缘由一说,燕飞天也就不再勉强,而是又提出个请求,让张月在他身旁为奴为仆,侍奉江小龙夫妇,也好有人替自己管束这个徒弟。
张月师命难违,又是真心悔过,因此也愿意侍奉在江小龙左右,江小龙有心拒绝,可这是燕老剑客的一片好意,怕驳了老剑客面子,也就答应了下来。
张月辞别师傅随江小龙回到了东京汴梁城郊的江家,这时江小龙的夫人已经身怀有孕,怀的就是江虹雁,张月于是隐姓埋名照顾起炎氏来。
可这炎氏从小体弱多病,生产时因为难产而亡,不过孩子是保了下来,从此之后张月就一心一意照顾抚养江虹雁,如同己出,待江虹雁长大之后她也教其习武。
张月在江家时间一久,对江小龙也产生了爱慕之情,毕竟江小龙武艺出众,人品端正,谁家姑娘不喜欢。
而江小龙见张月常年在自家照顾自己与江虹雁,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人家并非家中奴仆,而且又未出过阁,他更觉得对不起张月,他多次要为张月说媒,可都被张月婉言拒绝,她是始终不提自己婚嫁大事。
张月这头不肯嫁,而江小龙那头也丧妻了多年,他再是条铮铮铁骨的汉子,心中也难免寂寞,再者二人时常同桌而食,不亲也会亲上三份,而且张月人也漂亮,手脚也勤快,久而久之江小龙对她也有了些好感。
就在在江鸿雁八岁那年的除夕夜,江小龙、张月二人都贪了杯,都说酒后乱性,江小龙与张月再怎么厉害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而且相互都有了好感,他们借着酒劲乱了性,二人行了鱼水之欢。
次日清晨二人醒来发现同睡一床,后悔莫及,可事已如此,木已成舟,二人也就心照不宣,将此事就此隐瞒。
毕竟他们都是江湖中人,行事洒脱,不拘常理,江小龙为其女不愿再娶,张月也不在乎名分,二人就做了有实无份的夫妻。
而江虹雁虽然年龄不大,对父亲与张月之事也懵懵懂懂,可她也算懂事,因此嘴上喊张月为张妈,其实心中早把她当做了自己亲娘,三人也就这样过起了日子。
而后来自马金闯进江家搜找房文方后,张月就发觉江虹雁经常心不在焉,神魂恍惚,知女莫过母,张月虽不是她亲娘,可从小带她,多少知道她的心气。
张月一瞧江虹雁的举止就知道背后定有他事,肯定跟马金要找的房文方有关,她心里也清楚房文方乃原开封府校尉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之子,绝非歹人,于是她等到次日江小龙出远门归来后就将马金夜闯家门,搜找房文方一事告诉了江小龙,但并未说江鸿雁异常之举,生怕其中真有事端,说后她一个女孩子家面皮薄,想不开而寻了短见可就麻烦了。
江小龙闻听此事顿时大怒,心说你一个飞熊太岁不在西九华西王寨待着,跑我这一亩三分地来撒什么野,于是桌案一拍,背起龙泉剑就要去探访马金,找他算此账。
第二十三回 楼中巧遇二太岁
江小龙怒发冲冠,持剑就要去找飞熊太岁马金算账,却被张月拦住,张月就说:“马金四处追拿房文方定有所图,不是寻仇也与开封府所犯之案有关,老爷你与开封府的人素日有来往,如今他们有大难,您也得相助才是。 ”
江小龙说:“我早有此意,不然妄为‘侠义’二字。”
张月就道:“老爷,您有这打算就好,我建议你先别急着找马金算账,而是暗中查访他到底在汴梁做什么。”
江小龙点头称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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