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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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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谁?!”赵五爷听言来了兴趣,张月嫣然一笑道:“当然是此地的安山王赵广咯。”
“哦?!”赵五爷心是一动,说道:“你说的可是我家王爷?!”
“正是。”
“那倒请你说说看,我们家王爷是怎样个大英雄。”
“安山王赵广为我大**定外贼,固国保疆,能不是当今的大英雄吗?!”
“哈哈哈,说的好,为大英雄我再和你喝你碗。”说着又仰脖喝了碗茶,此时说书先生凳上了台,先道了首定场诗:“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而后一拍醒木道:“本回要讲秦叔宝秦二爷病卧客店……”
……
听罢了书,赵五道:“张姑娘,觉得这书如何?!”
“挺不错的。”
“你喜欢听,明日我再来陪你听。”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二人同时而笑。
第二日张月如约而至,二人又听的半天书,听罢书后赵五爷道:“既然咱俩如此有缘,在下可否请姑娘吃顿饭。”
张月顿喜:“上哪儿吃?!”
“城外有家清雅的酒楼,依山傍水,我请你去那儿吃如何?!”
张月又温然一笑道:“好啊。”,赵五爷听言心喜,忙道:“三财、六班,顺轿。”,原来赵五爷早就备好了轿,话音刚落就从前面的一处小巷中抬出了顶大轿,赵五爷轻手掀开轿帘,将张月请入了轿中,张月坐定,赵五爷放下轿帘,喊了声:“起轿。”,轿被抬起,往城外而去。
张月晃晃悠悠坐在轿中,就觉轿子东走西拐往前走着,她心觉不对,忙问轿外的赵五爷道:“五爷,我们这是往哪儿去?!”
赵五爷在外道:“张姑娘,我们正往东门走,出了东门不远就到。”,没多时果然到了城东门,看守城门的兵丁见了赵五爷也没查问,直接将赵五爷连同大轿放出了城。
出了城越走越偏,张月撩帘往外瞧,只见前面满是荒林,哪有什么青山绿水,张月顿觉不好,她刚要往外喊,就觉一股淡香从座下蔓来,她眼睛一花便“窟咚”翻倒在轿内。
赵五爷在轿外听见响动,心中暗喜,那三财、六宝立刻跑上前来乐道:“哈哈,五爷,您瞧,上勾了。”
赵五爷点点头,道了声:“放轿。”,轿夫立刻放下了轿来,再瞧抬轿的轿夫就两人,这两人身高八尺,肩宽膀圆,都是壮汉,别说是轿里抬个女人,就算抬两头猪都不成问题,看来也是有功夫在身。
赵五爷来到轿前掀起轿帘往里一瞧,张月已昏倒在轿中,于是命轿夫将其扶躺在轿椅之上,三财上前笑道:“五爷,这娘们是送去给王爷,还是咱们先享用了?!”
赵五爷拿眼瞪了他眼,三财立刻改口道:“啊,是您先,您先。”,赵五爷想罢片刻道:“还是直接送去给王爷吧。”说着放下轿帘,起轿赶奔安山王府。
赵五爷带着轿来到了安山王府,可并没从正门进,绕至后门,敲开了门,门丁一瞧是赵五爷,立刻迎笑道:“哈哈,五爷您回来了。”,他探头往后一瞧,见赵五爷带着顶大轿,乐道:“爷,您又猎货去了?!这回猎的是啥好货?!”
赵五爷瞪了他眼道:“就你话多,还不快去帮着把货抬出来。”
“是、是。”,于是门丁来到轿前将张月抬下了轿,一位轿夫背上张月就跟着赵五爷进了后门,他们动作十分麻利,不多会轿子就离开了后门。
赵五爷领着轿夫,背着张月左拐右转来到一座大院前,这院门大锁,门前还有门房,他们一到门房里立刻就迎出了人来,跟赵五爷说了几句,之后打开了院门,进到了院中。
进了院一瞧,这里有碧池假山,松柳竹林,十分雅致,再往池边看,立着座三层的高塔,赵五爷来到塔前,就见门上挂着块烫金的大匾,匾上有三个大字,“珍龙阁”,再瞧塔门是扇大铁门,四周的窗也是铁铸而成,全都紧锁,赵五爷将塔门打开,让轿夫将张月背入塔中,一进塔就见塔中有楼梯,这楼梯一面是上楼的楼梯,一面竟是通往地下的石阶。
第二百二十六回 逃出龙穴又遇虎
武懂誓要一招擒下张月,其实他也没见过张月,虽听过她的名号,可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江湖中根本没几人知道九尾妖狐张月张凤仙还在人世,也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而武懂只记着武林中排名前五十人的名号样貌,因为在这之内排名比他低的很可能武功与他只在伯仲之间,比他上的他要提防小心,可见了张月,他心毫无此人的印象,因此他冷笑一声,挺枪而起,对奔来的张月喝道:“你休想走。 ”,说着使起一招蛟龙出海,举枪就直刺向张月的哽嗓咽喉。
张月见其枪来,快似电闪、疾如风掣,好不凶险,可她却不躲闪,迎着枪尖就扑去,刹那间就要被一枪刺喉,然而临到近前她忽然收剑,俯身一个豹蹿竟躲过了枪尖,由其枪下蹿过,“啊!!!”武懂惊然而起,喝道:“想跑。”说罢猛一压枪,使起招泰山压顶砸向张月的肩背,只见枪快似惊雷,霎时间就压在了张月肩背之上,他心道这回看你还怎躲,然而他刚得意而起,就觉手中枪微微擦了下张月的肩,而后顺其肩一滑,便砸落向地面,他顿然大惊。
原来张月见其枪砸来,忙收肩往下一让,使了个卸力之法躲过了武懂的这一枪,当武懂回过神来她已一个箭步蹿出,从他膀下溜走,而后回头道了声:“后会有期。”,武懂猛回头要追,可她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武懂追赶了片刻还是没见张月的身影,这时身后火光传来,他回头瞧去,只见慕容修带着四十多人赶来,慕容修一见武懂便问:“武懂,刚才我见一人往你这来,你看见没有?!”
武懂涨红了脸,沉声说道:“在下无能,让那女贼跑了。”
“什么?!”慕容修大惊道:“什么人能从你手下逃走?!”
“不知道。”
慕容修又是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没见到她的面目?!”
“见是见了,可不认识。”
“不认识?!”慕容修一皱眉:“那你瞧清她长什么模样没有?!”
“瞧清了。”于是武懂将张月的相貌身形简单描述了遍,慕容修也是愣了半晌,而后说道:“你说的这人当今武林中确实没有,不过曾在多年前出现过,后被江小龙所除,难道她没死?!”
武懂忙问:“你说的是谁?!”
“九尾妖狐张月张凤仙,赤眉老母的弟子。”
“啊,是她?!”
“如果真是她可就麻烦了,不知道她是为何而来,是帮着开封府来查王爷还是别有所图,不行,我得赶紧禀告王爷,你快带人去追,一会儿我让其他人与你汇合。”
“是。”,说着武懂带着人继续追赶张月,而慕容修忙赶奔赵广的寝殿,他到了寝殿也不让人传话就直接来到里屋门前轻声喊道:“王爷,在下有事回禀。”
刚才虽然串铃声响,可安山王赵广并没下床,因为他深信慕容修会处理好一切,而且那时他正与自己的两位妾室寻乐,根本没心思理会,而此刻他听到慕容修来报顿时扫了兴致,不耐烦道:“何事啊?!”
慕容忙道:“回王爷,刚才来闯塔之人大有来头。”
赵广听言一惊:“什么?!”,他心道难道真被慕容修说中了?!于是披上了件衣下了床来,说道:“先生进来说话。”
于是慕容修推门而入,进了里屋就见安山王赵广坐于床前,而他那两位妾室也不避讳,支着身,半卧在床,露出纤肢玉臂、丰肌柔骨,撩眼望着慕容修,而慕容修不敢斜视,毕恭毕敬垂首而立,望着地面,安山王问道:“先生到底是何人闯珍龙阁,有没有将其抓获?!”
慕容修忙道:“回王爷,来闯塔的是位女子,不过让其逃了。”
“逃了?!”赵广听言一瞪眼,慕容修忙道:“王爷息怒,武懂正带人去追捕。”,赵广微微点点头,慕容修继续道:“不过据属下猜测,来者可能是九尾妖狐张月张凤仙。”
“哦?!就是那位二十年前倒踩花的女婬贼张月张凤仙。”赵广听罢捻髯微微一笑道:“有意思。”
慕容修继续道:“王爷,恐怕这张月是冲着珍龙阁下的女子来的,有可能是在帮开封府查案。”
赵广听言深吸了口气,忙问:“先生,您的意思是她是来查本王的。”
“是。”
“那依先生的意思……”
“依我看您该忍痛割爱。”,于是赵广听取慕容修的建议将押在地宫中的女子全都送去了县衙,并说是她派人救出,为自己推脱罪责。
不说安山王,单说张月,张月逃出了安山王府,怕安山王赵广动用官府之力追拿自己,于是连夜逃出了城,在城外山林中找了个藏身之所,将就了一夜,第二天她去了邻镇,本想找家布铺,卖身男装乔装打扮,再回城打探消息,可当她路过一个街角时忽见有三人从一家酒楼走出,其面目好生眼熟。
只见走在头前一位身长六尺,瘦如麻杆,身穿头戴鹅黄缎逍遥巾,身披鹅黄缎逍遥氅,腰系八宝美玉带,瞧脸上,尖猴腮,老鼠眼,鲢鱼嘴,海下几根老鼠胡。
而后面跟着的两位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小伙,一位头戴大粉缎英雄巾,身披大粉缎英雄氅,腰系粉缎玉带,脚穿粉面快靴,一身的粉色好不俏皮,再往脸上瞧面如粉玉,剑眉桃眼,鼻直口正,海下无须,最明显处,左眼眉有颗黑痣,另一位头扎月牙白缎的逍遥巾,身披月牙白缎的逍遥氅,腰系水火绦,下穿灯笼裤,脚蹬薄底靴,他面如粉玉,眉如画剑,目似朗星,鼻直口正,海下无髯。
张月一瞧这三位就是一惊,心道这不是飞爪神鹰王莽,还有粉里桃万秋生、小彩蝶华文宇吗,他们三人怎在一起?!
张月觉得奇怪,也不去布铺换衣改扮,赶忙跟上,提气施展起轻功潜行术,时隐时行,远远跟随其后。
她跟在三人身后,只见王莽、万秋生、华文宇疾步而行,一路也不言语,出了此镇,来到一处山坳,王莽左右瞧望了下,张月心是一紧,赶忙藏身在一棵槐树之后,屏息静气,深怕被王莽发现。
半晌之后没有动静,张月悄然探头往外瞧,只见王莽领着万秋生与华文宇往左边的山走去,他们所去之处正是个岩壁,他们来到岩壁前又左右顾望了眼,万秋生与华文宇于是走到块一人多高的巨石边,二人齐力,轿真力使劲一推,“哗”地声响,巨石被推到了一旁,显出了个一人多高的山洞。
张月瞧之心中顿惊,暗道:他们这是干嘛,为何要把一个洞穴给掩藏起,难道是为了躲避官府?!她越想越觉得奇怪,等三人走进洞后,张月等了片刻,见无动静,赶忙一哈腰,蹿身而出,绕避开洞口来到岩壁旁。
到了岩壁下她赶忙贴身靠在岩壁上,而后屏息凝气,挪步慢慢靠近洞口,等她靠近了洞口探头往洞中一瞧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百二十七回 扮村妇诱贼出洞
张月往山洞里瞧去,只见洞中居然还藏有六人,其中有两人被捆绑在一根石柱之上,竟是赵紫嫣与江虹雁,张月顿然大惊,背脊凉了半截,她俩落在这帮人手里还有的好,不说旁人,光万秋生与华文宇就是采花盗柳的婬贼,若他俩泛了色心,江虹雁与赵紫嫣岂不是名节不保。
张月想到此额角不由的渗出了冷汗,然而此时就听万秋生道:“师叔,这俩姑娘光这么捆着也不是事啊。”
王莽瞥了他眼道:“那你想怎样?!”
万秋生笑起道:“不如把她们交给小侄与华师弟如何?!”
王莽瞧都没瞧万秋生,说道:“你不会又想什么心思了吧?!”
“啊,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几位师叔师兄这样看着她俩也太辛苦了,我们想替把手。”
王莽闭起眼道:“你俩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你们就省省心吧。”
这时华文宇则上前道:“哈哈,师叔,您打算怎么处理她俩?!”
王莽闭着眼刚想说话,忽然眼往后一瞟,猛转身拿脚一趟地上石子,只听“啪”地声,石子飞射而出,好似一道电光直射向张月稍稍探出的眼角,“啊!!!”张月猛是一惊,忙一缩头,只听耳旁“啪”地声炸响,碎石崩溅而起,溅在张月脸上,生疼无比。
而此刻王莽一声断喝:“既然敢来为何不敢现身。”,听罢此言万秋生、华文宇与其他四人赶忙蹿身跃出洞外四下观瞧,却没见有任何人影,万秋生与华文宇刚想转身回洞,禀告王莽,却见王莽已背着手走出了洞来,万秋生赶忙拱手道:“师叔,外面没人。”
王莽冷哼一声道:“此人看来轻功了得,你们快回洞,不得有半点闪失。”
“是。”众人便又回到了洞中,而这时岩壁的上方悄悄探出了半个脑袋,这正是张月,原来张月被飞石所惊,她本想跳出救走赵紫嫣与江虹雁,可一想这洞里还有其他四人,并不知底细,而且王莽功夫并不弱,如果出手根本没有十全把握救下她俩,因此她赶忙闪身躲在一旁,情急之下往上一瞧,见有块突兀的岩石,可离地有二丈之高,她也不多想,脚一蹬地,跃起一丈,手一扒住岩缝,再一蹬脚下突石又起一丈之高,而后伸手一扒那突兀的岩边,翻身便上了石岩,她一看这正好能藏下一人,于是趴下身,躲在了石岩上。
而此刻王莽又回到了洞中,直到日落西山也没出洞,张月心道他们八成是在此洞中过夜,于是等夜深人静后她才起身,可若这样下去定会被王莽发觉,于是她抬头望去,见这山不高,此突岩离山顶也就四五丈之高,而且还有条斜裂开的岩缝直通山顶,于是她沿着石缝爬上了山顶,上了山顶她便沿着山坡下了山,又回到了刚才那座镇店,于是敲开了一家客栈,投住了下来。
一夜无说,次日天未亮张月就向店掌柜买了些馒头与卤菜带上,出门前往那处山洞,这回她是沿山而行,来到洞顶之上,而后顺岩缝爬到突岩之上,俯下身观察王莽等人的一举一动,如此这般她观察了数天,只见王莽每天一早便将万秋生与华文宇带出山洞,并将石洞用巨石封上,直到下午才带上一包吃食回来,打开洞门,洞中之人这才出洞活动筋骨。
张月每天都来,为的是寻找时机救出赵紫嫣与江虹雁,一日下午张月趴在突岩上偷瞧,只见洞中的四人又出来活动筋骨,其中一人道:“哎,真是憋坏我了。”
“是啊,师兄把这俩姑娘抓来,又不让我们碰她们,要知道每天关在洞里面对着这俩美人,谁心里不痒痒。”
听了这话其中有一人轻声道:“就是,师叔,师伯不是明天要离开几天,不封住洞门吗,不如这样,我与师兄趁他老人家不在时偷偷下山去钓饵(钓饵:黑话掳个女人回来。),回来孝敬二位师叔如何?!”
另一人立刻板起脸道:“不可,不可,要是让你师伯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我们就忍耐几日,等师兄他办完事后我们再去快活也不迟。”
张月在突岩上听言眼神顿然一亮,心道这正是机会,于是她等夜黑后爬上山岩,顺着山回到镇中,连夜换了件妇人的衣裙穿起,又买个采药的背篓,暗藏兵刃,装扮成采药的妇人往那山坳中走,来到山坳便清了清嗓子,开口便唱起:“采药嘞~,满山的仙药我来采,采回家中给君郎,君郎治病医救人,人人夸他神医术,他夸妻我好贤妇……”
她唱着山歌故意往山洞处靠,此时山洞洞门大开,那四人正坐在洞中看着赵紫嫣与江虹雁,实在是无聊难耐,而这时忽听洞外由远至近传来了歌声,四人心是一动,其中一位年轻人道:“听见没,有人在唱山歌。”
“听到了听到了。”说着另一位年长些的忙奔到洞口往外偷瞧,一眼瞧见了张月,乐起道:“嗨,还是个女的,哈哈,真是老天开眼。”此人忙对向洞中两个年轻人说道:“今儿个我师兄不在,你们俩快去把她抓来,我们好开开荤腥。”
“是师叔。”那两位年轻人兴冲冲跑出了山洞,直往张月奔去。
张月正往山洞处靠近,忽见有两位年轻人从山洞中蹿出,直奔自己而来,她故作惊色,站住了身形,诧然地望着这二人,不多时这二人便奔到了她身前,张月偷眼打量他俩一番,只见一位身长八尺,虎背扎腰,头扎公子巾,身穿公子氅,腰系玲珑带,脚穿薄底快靴,他面似重枣,吊眉细眼,鼻挺口正,海下无髯,另一位身长七尺,背宽腹鼓,头戴逍遥巾,身穿逍遥氅,腰系美玉带,脚下登云履,他面如银盘,浓眉环眼,阔鼻小口,海下无髯,此二人往张月面前一站,阴邪一笑道:“呵呵,大嫂,你这是去哪儿啊?!”
张月慌道:“你……你们是谁,想干嘛?!”
身高八尺的那位道:“大嫂莫怕,小生名叫王希栋。”他一指旁边那位道:“这位是我的师兄,名叫霍高明,我俩刚才在洞中休息,正巧听见大嫂的歌声,觉得十分悦耳,我们想请大嫂您随我们去洞一叙,为我们唱上两曲如何?!”
张月听言转身就要走,并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而且我还要上山采药,赎我不能奉陪。”,而她刚一转身就见霍高明一步蹿她身前,伸双臂将其拦住,笑道:“哈哈,我们是不相识,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你就随我们去一趟又何妨。”,他话音刚落王希栋就猛一把从后搂抱住了张月,张月一声尖叫,赶忙扭身挣扎,而霍高明也一步上前,一哈腰抱住了张月的双腿就将她抬起,二人抬抱着张月就往洞中而去。
第二百二十八回 孤身犯险救二女
王希栋与霍高明抱抬着张月就往洞中奔去,张月则扭动腰身强挣扎,惊叫不绝,王希栋听的狂笑:“哈、哈、哈,大姐,你别喊啊,这里又没旁人,你就乖乖给我们唱支小曲,爷高兴了说不定还会赏你点啦。 ”,说着就来到洞中,张月进了洞中一瞧,只见赵紫嫣与江虹雁被绑石柱上,头发散乱,目无神色地低垂着头,而她俩身前则坐着两人,一位四十岁左右,头戴九梁鱼尾冠,身穿八卦仙衣,腰系水火绦,脚下白袜云履,他面色鹅黄,剑眉蝉眼,蒜鼻薄唇,海下三缕仙髯,另一位五十岁左右,头扎逍遥巾,身披逍遥氅,腰系宽带,脚下薄底靴,他面似古月,倒八眉,环豹眼,鹰鼻薄唇,海下三缕灰髯。
王希栋与霍高明见其二人忙把张月放下,笑起道:“哈哈,二位师叔,我们已将那采药的妇人带来了。”
这二人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来到张月身边,绕她转了数圈,将其腰身打量了又打量,赞道:“不错,不错。”
此时张月惊恐万分地一护胷口,怯声声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把我抓来。”
那五十岁的人道:“我们是什么人也不妨告诉你,我叫吕岘。”他一指那道长道:“这位是我师弟杨天一,哈哈,你莫怕,只要你将我们服侍好了,保证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张月慌道:“你……你们到底想干嘛?!”,而这时赵紫嫣与江虹雁忽听有女子声音,而且还这么耳熟,她们忙抬头望去,见是张月被其抓来,顿如惊雷劈顶,二人忙喊起:“张妈,你怎么也……”,她们话刚喊出张月心就“咯噔”了下,暗道不好,忙拿眼捩了她们下,二人顿会其意,赶忙闭住了口。
而此刻吕岘正站在张月身前,杨天一则背着手站在她的身后,王希栋与霍高明站在一旁,他们听江虹雁与赵紫嫣所言就是一惊,吕岘猛盯向张月双眼,厉声喝起:“你到底是谁?!”
张月也是一惊,心道看来被他们识破了,她也不多说,突然左手猛起一掌拍向吕岘的心门,而右脚往后一踹,使起招狮子摆尾就踢向杨天一的小腹,“啊!!!”吕岘与杨天一顿是一惊,忙一撤步跃身跳出一丈之外,王希栋与霍高明瞧之大惊,赶忙一转身奔向洞壁,抓起靠放在洞壁的兵刃就飞身扑向张月。
王希栋持着长剑,霍高明持着峨眉双刺直杀向张月,那真是形如疾风,势如猛虎,然而张月哪有心情恋战,一招逼退吕岘与杨天一后忽见两条人影飞扑而来,急忙猛一蹬地,蹿身就将自己射向了江虹雁与赵紫嫣,而王希栋与霍高明刚扑到近前就觉一阵轻风拂过,便一招刺空,“啊!!!”二人大惊,赶忙持起兵刃腾身追影而去,而此时的吕岘与杨天一也赶忙奔到洞壁,吕岘抓起八卦剑,杨天一握起镔铁棒转身就扑向张月。
四人追着张月杀来,张月却不瞧看,一步奔到赵紫嫣与江虹雁身前,与此同时由腰间“噌”地声抽出折铁软剑,翻手一剑便削断了捆绑着江虹雁与赵紫嫣的绳索,由于二人数天都被捆在石柱之上,早已体力不支,绳索刚松二人便一头栽向地面,张月急忙抢步去扶,她刚一俯身就觉背后“呼”地阵恶风袭来,她紧忙再一低身,王希栋的长剑便带着龙啸削过了张月的后背。
张月躲过了一剑,见赵紫嫣与江虹雁二人已快倒栽在地,她赶忙反握软剑,伸双臂一把搂住二人,而此刻霍高明已蹿至张月身侧,出双刺就急刺向张月的左肋,张月就觉双股邪风袭来,她是双手难抽,身形难躲,眼见着就要被霍高明一招扎中,她忽然双臂一用力,夹紧了江虹雁与赵紫嫣,猛使起招狂龙旋舞,旋身转步往旁一躲,霍高明“呼、呼”两刺刺出,均都擦衣而过,“啊!!!”霍高明大惊,忙一招追风寻月持双刺便疾扫向张月。
张月刚站定身形就见霍高明的双刺扫来,她赶忙侧身要躲,而此刻吕岘与杨天一也一个腾身蹿到她身两侧,吕岘举剑就照其后脖劈来,杨天一抡棒就照她后腰砸去,只见剑如疾闪,棒如霹雷,前面又有霍高明的双刺,无论是谁都无法避躲。
张月瞧之三魂皆破,而就在此刻赵紫嫣忽然猛一推张月,挣脱而出,一下扑向举刺刺来的霍高明,并扯声喊道:“张妈快带虹雁姐姐走。”,话音刚落就听“噗、噗”两声,霍高明的双刺全落在赵紫嫣的身上,霎时间她胷前腹部多出了两道血口。
张月与江虹雁瞧之如惊雷劈顶,江虹雁急忙奋起,一把将张月往旁狠推而去,随后扑身倒在赵紫嫣身前,而此刻吕岘的剑与杨天一的棒也携风掠来,张月被江虹雁推了个趔趄,往旁一栽正躲过了剑锋与棒梢。
而王希栋一见他们三人在对付张月,心念一转:原来她要救这二人,我何不让她得不偿失。想到这他心一狠,举剑就扑向赵紫嫣与江虹雁。
张月刚被推开就见王希栋杀向了赵紫嫣与江虹雁,她心道不好,赶忙挺剑而出,想要制止,可吕岘、杨天一与霍高明一瞧岂能让她得逞,忙武动兵刃围住了张月,只见他们三人招招凶险,逼命夺魂,那真是剑如银蛇毒锋急,棒卷旋风乱乾坤,双刺掣舞霹雷电,誓把侠女逼绝途。
张月急舞柔剑拼死招架,她没想到这三人功夫居然如此了得,自己竟没还手之力,她且战且躲,急的是满头大汗。
而与此同时王希栋已一个箭步蹿到江虹雁与赵紫嫣身前,此时的江虹雁正扑在赵紫嫣的身旁,将其轻轻扶起,不住地落泪道:“紫嫣妹妹,你这是为何?!”
赵紫嫣也眼含泪,无力地说道:“虹雁姐姐,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时任性要与你争夫才把你和张妈害成这样,我……”她话还未说完忽见王希栋蹿到了江虹雁身后,举剑就照江虹雁的后背砍去,赵紫嫣瞧之大惊,也不顾得伤痛,用尽全力猛起身,一把抱住江虹雁,翻身就将江虹雁压在身下,霎时间就听“噗”地声,王希栋一剑落下,正劈赵紫嫣的后背之上,一道血光溅起,江虹雁吓得魂惊天外,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抱起赵紫嫣往旁一翻,顺势飞脚而起,一招飞凤朝阳,“啪”地声正踢中王希栋的裆中。
王希栋也是命该,一剑劈下顿时兴起,迈步便跨到二人身上,举剑就往赵紫嫣背心刺去,正把裆部空出,江虹雁这一脚又急又狠,只听王希栋“嗷吆”一声痛叫,丢剑一下摔翻在地,捂着裆满地打落,幸好江虹雁气力尚未恢复,不然非得断子绝孙不可。
第二百二十九回 虹雁舍命救紫嫣
王希栋惨嚎而起,霍高明闻听大惊,忙回头望去,见王希栋捂着裆满地翻滚,他顿然火起,急忙抽身而出,举双刺,一个箭步就扑向赵紫嫣与江虹雁。
江虹雁见其扑来,眨眼间就到了身前,她想起身躲闪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使足全身之力用双掌在赵紫嫣肩头一推,推往洞口大喝一声:“张妈,快带紫嫣走。”
赵紫嫣身受重伤,已无法起身,被她一推整个人倒飞出一丈之远,摔在洞门前,而江虹雁赶忙爬身而起,转身就要往洞口奔,霍高明一瞧哪能让她逃走,急忙一个虎扑扑在江虹雁的腿上,一把就拽住了她的左腿,使劲一扯将其扯了回来,江虹雁一失力,“啪”地声摔趴在地,她此时也什么都不顾,猛然一翻身,拿右腿一缠霍高明的脖颈,使了招金蟒缠身,将霍高明牢牢缠住。
而与此同时张月见霍高明抽身而走,就知他要阻拦江虹雁与赵紫嫣,可如今他被吕岘与杨天一所困,二人武功惊奇,招招凶险,她是孤身难敌,手中剑顾左顾不了右,顾右防不住左,情急万分之下她猛然出招,使起三十六路扫魔剑,直击二人哽嗓咽喉。
她剑法一加紧吕岘与杨天一也难招挡,他俩赶紧变攻为守,而张月瞧准了时机猛一收招跃身便蹿出了一丈之外,二人顿惊,忙喝了声:“想走没门。”,说罢持剑舞棒紧追而去,张月瞧之忽然一摸腰间,拽出了五枚亮银镖,抖手“啪、啪、啪、啪、啪”就照着吕岘与杨天一的胸膛面门打去。
而吕岘与杨天一刚迈步就忽觉眼前寒光一现,“啊!!!”二人大惊,赶忙急止步往旁闪躲,可刚动身就见张月忽然腾身,一个箭步蹿出,追着镖就疾奔而去。
“哎呀,不好!!!”,吕岘与杨天一心中一惊就知中了计,忙舞起兵刃照张月劈砸而去,然而刚抡舞起兵刃就觉“呼”地声,一阵轻风掠过,张月就已追着五支亮银镖到了他俩眼前,说时迟那时快,张月举剑就扫向二人,那真是快如厉闪,剑锋转瞬就到了二人的咽喉,二人手中兵刃还未起就惊的往旁一撤步,而张月见他俩撤身猛收剑,脚下一点地,“噌”地下就蹿起一丈之高,跃过二人肩头,落往他俩身后。
张月跳到二人身后也不多想,急忙蹿身朝江虹雁奔去,此刻江虹雁正用双脚缠住了霍高明,霍高明也紧抓住了她的双腿,江虹雁自知今日难逃,于是忙冲张月喊道:“张妈,别管我,快把紫嫣妹妹救走。”
话音刚落吕岘与杨天一就已提着剑、棒朝张月追来,张月一瞧现在就算去救江虹雁也来不及,她一咬牙,把泪往肚里一咽,俯身鹤步一跃,蹿到赵紫嫣身旁,伸左手一捞,将赵紫嫣从地上抓搂住,右手一摸腰间,又扽出五枚亮银镖,反手往后一甩,直打向追来的吕岘与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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