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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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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道对大和尚笑道:“哈哈哈,我说大和尚,他终于想起咱们来了,哈哈哈。”

大和尚摸着大肚道:“哎呀,不容易啊不容易。”

白琦行听言喜出望外,赶忙撩衣跪倒,磕头道:“二位前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原来这二位论起来与白眉圣剑徐良和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同代之人,如今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因此白琦行才喊他们前辈。

尚末与纪九华赶忙上前相搀,扶起白琦行,纪九华就笑道:“我说二少主,你为何不把少夫人介绍一下?!”说着就瞧了眼旁边的妇人。

白琦行与那妇人听罢脸是一红,赶忙想解释:“她不是我……”,他话还未出口纪九华又乐道:“哈哈,逗你的,你们的事贫道心里早就知道。”说着他对那老者说道:“我说老大爷,您让人带这大嫂去换身衣服如何,一会我们就送这位大嫂回家。”

“好、好。”于是那老者赶忙命人将妇人带去沐浴换衣,而后老道拉起白琦行的手就往后院走,说道:“二少主,请您随我们来,我们有话要与您说。”

第一百九十九回 僧道受托暗跟随

纪九华与尚未将白琦行带到了破庙的后院,领进了一间较干净的禅房,纪九华与尚末坐下,对白琦行请道:“二少主,请坐吧。”,白琦行于是坐了下来,尚未为其倒了杯茶,白琦行谢过,于是问道:“二位前辈,你们这么费劲心思把我引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不错。”纪九华道:“二少主你果然聪明,我们确实是在找你。”

“哦,二位找我有何要事?!”

纪九华道:“我们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其实我们是受你父亲与你师父之托,暗中跟着你的。”

“暗中跟我?!”白琦行听言一惊,心中疑惑道:“跟着我干嘛?!”,纪九华见他犯疑于是道述了原委,原来白琦行离开峨眉后,其父白芸瑞与其师徐良心中依旧放心不下,因为寻找失镖与佟大山非同儿戏,要与武林各大门派、各路豪杰和五花八门的人士打交道,若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会惹祸上身,而且惹的不仅是一两个人,很可能会与一个门派或数个门派结仇,而白琦行学得了一身武艺,现在又刚刚出世,就如出生的牛犊,啥也不怕,啥也不懂,到时惹了事就后悔莫及,因此想暗中派人保护他,最好派出的人能及时提醒他别做错事。

他们正想着该派谁去,这时疯道笑僧纪九华与尚未正巧来访,他们一想这二位在江湖中的名声与武功不次于自己,而且他们四海闲游,行踪飘忽,交友广泛,让他们暗中保护白琦行,监视他一举一动最为合适。

因此纪九华与尚未受托,暗中跟随白琦行,他们见白琦行在外查访失镖与佟大山时碍于面子,难以张口问人,不懂与人交往,愣头愣脑的,因此心中犯急,怕他日后行走江湖吃亏上当,于是故意设局偷取其钱财,让他知道世上的人分好坏,善恶难料。

然而纪九华与尚未怎知独孤风与独孤红的藏身之处,又为何不亲自动手除去这二贼?!原来纪九华与尚未盯是盯着白琦行,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不然吃饭、睡觉、解手怎么办,他们跟着白琦行只要知道他大概在哪儿,会住何处就行,其他的时候他们也要行侠仗义,查看哪里有恶霸,哪里有劫匪,他们随白琦行来到此地,知道了他住在哪家客栈,二人就在镇店中四处打听有无大案,有无强匪,这百姓就好传事,尤其人多的地方谈聊的事就越多,他们到了茶馆一打听,大家都在讨论丢失妊妇之事,说本地五年里丢失五十八名妊妇,而且都是怀胎六月以上的,每次丢失后过个七八天就能在荒郊野外发现这妇人的尸体,而且肚腹被掏空,官府始终查找不出凶手,于是百姓们纷纷相传是妖鬼所为。

百姓们不懂,可纪九华与尚未一听就明白,定是有人在此盗取婴胎紫河车,这婴胎紫河车可以入药,为大补之用,而且不宜获取,一般的药铺根本没有此物,因此价格不菲,而且有的熏香**的药方也用婴胎紫河车,这样一来就有很多下五门的人专去盗取婴胎紫河车,换取钱财。

他二人知道这事就去查访,可他们不同于官府,官府衙门里的人很多不是绿林出身,不懂江湖之事,可他们知道,因此半夜时分躲在最高的房脊之上观瞧,这也碰巧,三更时分忽然有二条黑影打北面来,飞身跃上房顶,来到一处人家,下了院,在院中鬼鬼祟祟寻了半晌,找到一处屋前,点破窗绫纸偷瞧了片刻,而后飞身离去,看来这二位是在此踩道,于是纪九华与尚未暗中跟随,他俩的轻功可以说已到登峰造极之境,那二人根本毫无察觉。

当二贼来到城外林中,就进了那座小院,等二贼入了屋,纪九华与尚未就仗着轻功潜入院中,偷听二贼说些什么,这一听可不得了,原来这就是独孤九婴的独孤风与独孤红,而且他们在偏房中还关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不过独孤风与独孤红不打算现在就取其腹中之胎,而是过几日找到买主再取。

纪九华与尚未本想当夜就制服这独孤九婴,救下妇人,可又一想何不用把白琦行引到此,看看他是如何解决此事,也好考验考验他,因此第二日他们就闯进酒楼,偷取了白琦行的钱,将其引到了那间小院,他们暗中观瞧,发现白琦行与那妇人独处之时并没非分之想,是个正人君子,后来看见他毫不畏惧,击退独孤风与独孤红,与其父一样嫉恶如仇,有侠义之心,十分满意,不过他还是粗心大意,没有提防有人会去加害妇人,因此在外喊了声,让白琦行留心,之后才把白琦行引到这破庙之中,要把所有事情告知白琦行。

这破庙中的百姓又是怎么回事?!原来恰巧前些年黄河泛滥,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有百十位灾民逃难于此,可当地官员却驱赶灾民,不让进城,因此灾民只得聚于城外,忍饥挨饿,正好纪九华与尚未路经此地,遇见这些没有活路的灾民,于是将灾民领到了这座破庙,让其安居于此,并到处化缘救济灾民。

这次他俩偷了白琦行的钱来救济灾民,是想看看他人性怎样,是否爱财如命,还是仗义疏财,他们一瞧白琦行并不在乎,心里很是高兴。

白琦行听罢纪九华所说,心里这才明白,而纪九华又从怀中取出了封信递给白琦行道:“琦行啊,你若不信就瞧瞧这封信,你就明白了。”

白琦行拆开信一瞧,此信正是其父白芸瑞与其师徐良所书,大意是托纪九华与尚未暗中照看白琦行,不让他胡乱行事,白琦行见罢此信这才完全相信,忙道:“多谢二位前辈指点。”

纪九华听罢不耐烦道:“哎呀,你别前辈前辈的叫,听的怪别扭,以后你就叫我纪伯伯就行,见这和尚就随便了。”

尚未只是一笑,白琦行赶忙起身再次行礼:“小侄白琦行见过纪伯伯与尚伯伯。”

二人听罢笑的都合不拢嘴,纪九华道:“好了,好了,别这么多礼,你听好,我把你钱全偷走,是想让你以后出门别总是大手大脚的,江湖人到哪儿睡哪儿,有啥吃啥,哪有你那样,每到一处都找大客栈大酒楼,这样有多少都得给你败光,要知道什么事都有度有节,懂吗?!”

“是,多谢纪伯伯指教。”

“哎呀,谈不上什么指教,你以后还有的学啦,江湖上人分三六九等,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今后你就跟着我俩,我们住哪你住哪儿,我们吃啥你吃啥,让你知道怎么为人处世,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别实心眼,要知道你不防人,人防你,别总是那么实诚。”

“知道了。”,于是从这天起白琦行就跟着纪九华与尚未行走江湖,学习识人阅事之道。

第二百回 路上巧碰佟大山

白琦行自知纪九华与尚未说的在理,自己确实不懂江湖之事,于是就跟随在他二人身边,纪九华与尚未在破庙中呆了数日,之后就带着白琦行云游四方,也是为了帮白琦行早日找到那失镖与佟大山。

他们带着白琦行,一路教他如何见人识人,如何与人说话,可别小瞧这些,在绿林之中规律甚多,说错一句别人就可来挑你的刺,找你的茬。

由于白琦行现在身无分文,纪九华与尚未便让白琦行先放下少爷架子,在各地打把式卖艺,为啥要这样?!因为打把式卖艺的全是走南闯北的,各处都跑,见闻也广,能知天下之事,对打听消息极有好处,而且打把式接触的人也多,形形**,五花八门都有,而且行有行规,这可让白琦行学会为人处世之道。

这打把式卖艺可不是随便往哪儿一戳就可做起买卖,外来人要想在当地戳场(戳场:摆摊、站脚之意。)必须先去拜会当地的行会的总头,而后行些规律(规律各地不一),人家让你戳场才可戳,不然你甭想在当地立好足,这行会一般就是当地最有势力的帮派,就好比盐行有盐商会,米行有粮商会,而行会的总头就是这帮派的门长,可有时这总头并不一定是帮派的门长,而是当地习武人推举出的德高望重之人。

白琦行到每处打把式卖艺都要拜会行会,这能不长见识吗,这一晃就是半年,白琦行在江湖上的那套全都学会了,而且也能见人识人,一眼就能瞧出谁是小偷混混,谁是正人君子,谁是官面的,谁是走江湖的。

而在这半年中三人常与下五门的人混在一起,也打听出了些消息,不少人都盛传佟大山失了那趟镖后就去了西九华的西王寨,坐了第五把交椅。

得了这消息,白琦行甚是高兴,于是要前往西王寨寻找佟大山,这样就可以追问出那趟镖是何人所劫,可当他要去西王寨时纪九华与尚未却说自己还有事要办,不再相陪,并叮嘱白琦行万事要谨慎,处处得留心,并给了他二百两纹银做路上的盘缠,纪九华、尚未走后白琦行便独自一人前往了西九华。

白琦行一路来到西九华山下,这天进了一座镇店,他正要找家酒楼吃饭,忽见身边有三人经过,这三人中有两人打扮好生奇怪,不像平常的百姓,他们青巾包头,剑袖扎巾,好似山寨的喽啰,再瞧那中间走的一位,身长八尺,挺胸叠肚,头扎英雄巾,身披英雄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薄底靴,他面似银盆,虎眉豹眼,阔鼻海口,满腮虬髯,走起路来八面的威风,白琦行瞧之心是一震,暗道:此人好有雄魄,看来是个人物,我得认识认识。

于是等这三人走过身旁,他调转身形,远远跟随其后,只见三人来到一处酒楼,迈步而入,掌柜立刻迎了上来:“吆,佟大爷,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快里面请。”

白琦行一听“佟大爷”,心就一提,暗道此人气度超俗,莫非就是佟大山不成?!他顿时来了兴致,于是等这位佟大爷上了楼,他也跟着进了酒楼,伙计见又来了客,赶忙迎上前,说道:“吆,客官,好久没来,快里面请。”说着将白琦行让进了酒楼,问道:“客爷您是一位还是几位?!”

白琦行道:“就我一人。”说着就跟着那佟大爷上了三楼,他见佟大爷进了一间雅间,他也随之进了旁边一间雅间,伙计跟着进来问道:“客爷,您要点什么?!”

“给我上四样菜,要你店中最拿手的菜,再给我两壶酒。”

“好嘞。”店伙计说着就去准备酒菜,不一会酒菜上得,伙计刚要走,白琦行忽然喊住他道:“小二,再给我备副碗筷。”

伙计一愣,疑惑道:“您不是一位吗?!”

白琦行道:“我是一个人,不过我看见了熟人,就是隔壁那位佟大爷,小二,你替我去将他叫来。”

“这……”伙计有些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怎么,难道不能请吗?!”

“啊,不、不,不是。”

“不是还不去,你就对他说有位老朋友喊他过来叙叙旧。”说着就掏出了二两纹银递给了伙计,伙计一瞧眉眼笑起,接过银子乐呵呵道:“呵呵,好、好,我这就去替您叫去。”说着便退出了屋。

不多时门外就有脚步声传来,白琦行听屋外伙计说道:“佟大爷,就是这了。”,说着话门帘撩起,只见佟大爷阔步走来,进了屋就问:“是哪位朋友找我?!”,他话刚落就望向了桌前的白琦行,他是一愣,站住了身形,上下打量了番白琦行,一皱眉道:“朋友,好像我们并不认识吧。”

白琦行稳稳当当站起身,拱手行了一礼道:“佟大爷,在下仰慕您已久,今日巧遇,只想请您来喝一杯,交个朋友。”

佟大爷也不多想,来到桌前坐下,说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姓白,名琦行。”

“白兄弟,我想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明说吧,找我有何贵干?!”

白琦行听言大笑起道:“哈哈哈,佟大爷,您真是快人快语,性情中人,好,兄弟我也不兜圈了,我只想知道您是否就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佟大山。”

佟大爷听闻“腾”地下站起身来,双眉一立,而后又缓缓放下立眉,说道:“白兄弟,恐怕你认错人了。”

白琦行没有言语,只是盯着佟大爷,佟大爷与其相视了良久,说道:“兄弟,我是叫佟大山,可不是你说的佟大山,就此告辞。”说着冲白琦行一抱拳,离开了此屋。

白琦行瞧着他离去,暗自点了点头,心说:你若不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佟大山为何听我问起就如此激动。他坐回了椅上,心里琢磨起该如何从他嘴里打听出实情,他边想边自斟起酒来,半个时辰后他听见隔壁屋中有了动静,佟大爷结了店饭账便离开了酒楼,白琦行等其下了楼,也赶忙结了账,跟下了楼。

白琦行出了酒楼,见佟大爷三人往东而去,于是他远远跟随,时不时还假装闲逛,不让其怀疑,他跟着佟大爷走来走去,出了镇店,就见佟大爷带着两名喽啰往西九华的方向走去,于是他一路跟行,也往西九华而去。

白琦行跟在其后,闭吸提气,施展起轻功潜行术,使自己行无声,走无风,让人无法察觉,他时避时躲,时隐时行,始终与佟大山三人保持在十丈之外,他跟着佟大爷来到一条小路,忽然就见佟大爷一回身,白琦行赶忙闪身躲在了棵树后,他偷眼往外瞧,只见佟大爷冲后一拱手道:“朋友,请留步罢,此地不是你该来的,还请回吧。”

白琦行听言心是一惊,浑身不由的渗出了冷汗,没想到自己施展了轻功潜行术他居然还能察觉,看来这佟大爷功力确实不浅。

第二百零一回 装傻充愣为进寨

白琦行躲在树后探头往外观瞧,只见佟大山望着身后好一片刻,沉叹了声,转身继续往山上去,白琦行不敢再紧跟,等到三人走远,似瞧似瞧不见时才转出树后,继续施展起轻功潜行术跟着往山上去。

他远远跟随,这回佟大山好似没再发觉,他一直跟到一座寨门前才罢休脚,佟大山进了山寨,他抬头观望,只见这寨门高搭,足足有三丈三尺高,而且都是圆木所建,上面还有十多名巡哨的喽啰,两旁是悬崖峭壁。

他暗自打算,想夜入山寨探个究竟,可一想这太冒险,虽然自己施展轻功术能蹿起三丈高,可得脚下有借力之物,比如三丈三尺的城墙,城墙虽是陡面,可由层层砖石垒起,施展轻功,只要借着凸出的一星点砖石使力就能蹿上去,可这寨门是木建的,直上直下,没有借力之处,就算施展轻功一鹤冲天也只能勉强蹿起三丈,然而寨门上还有人把守,想人不知鬼不觉上寨门,恐怕事比登天。

因此白琦行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正犯愁怎么潜入山寨,忽见有人从寨中走出,这人两节穿衣,脚下草鞋,腰间别着根鞭,一瞧就知不是羊官就是放牛的,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于是暗中跟着此人往山下去,等远离了山寨,他抓了把土抹在身上,打散了发髻,而后追上此人,伸手在其肩上一拍,喊道:“哎,叔叔。”

那人本哼着小曲,可被这么一拍吓蹦起多高,喊道:“哎呀,妈呀,你啥鬼呀,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

白琦行傻呵呵冲他一乐道:“哈哈,我不是鬼。”

那人瞧他这傻劲,再一打量,见穿的不错,不过身上挺脏,头发还散着,一瞅便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不过肯定有些疯傻,他心也好,于是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白琦行呵呵乐道:“哈哈,我是谁,我是我啊,我跟爹娘来的,他们让我逮蝴蝶,我逮完蝴蝶就找不见爹娘了。”

这人听罢心想肯定是他走丢了,或是爹娘嫌他傻,故意将其遗弃在此,因此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

白琦行道:“我叫郭,郭小宝,我家住哪儿?!”他故意望天想了半晌,呵呵一笑,吮起手指道:“我不记得了,我们是坐轿来的,啊,对了。”他忽然叫道:“我爹还给了我这个带在身上。”说着就从腰间解下钱袋,还故意打开往那人眼前一亮,道:“那,你瞧。”

那人一瞧,见钱袋里全是白花花的碎银,起码百两之多,不由的摇头叹息了声道:“哎,孩子,你家人也是,把你带到这来,还让你带这么多钱,难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西王寨的地盘,贼待的地方,你爹娘让你带这么些钱不是遭抢吗,哎,幸好你遇上了我,走,我带你下山找你爹娘去。”

白琦行一听拍起手欢喜道:“呕,太好喽,找爹去了。”

那人见其又摇了摇头,道:“走吧,随我下山吧。”

白琦行随这人下了山,此人先将其带回了家中,到了他家白琦行才知道,这人姓姚,名安,是个羊官,今年四十八岁,有个妻子,名叫柳林,老两口膝下无子,相依为命,为养家糊口,二十七年前开始为西王寨放羊,今天他是赶完羊从山寨回来,才在路上遇见郭小宝,也就是白琦行。

姚安将路遇郭小宝的事告诉了柳林,柳林觉得他挺是可怜,忙给他打了水净脸洗手,而后问其饿不饿,还特地为他下了碗鸡蛋面,白琦行其实不饿,可为了装的像,他连面带汤一股脑吃了个精光,还将碗舔了个遍,只喊好吃。

夫妇将见他擦了脸后挺白净,而且吃面吃的那么香,心中很是喜爱,他们见天已晚,于是对白琦行说:“今晚你就在我家住下,明儿个带你去找你爹娘去。”

白琦行听罢直喊好,于是当夜就睡在了姚安家中,次日姚安上了西王寨告了假,说家里老婆子病了,要人照顾,这几天就不来了,西王寨也不缺放羊的,只是姚安这二十多年都在为寨中放羊,放的又好,因此一直让他在寨中做羊官,可寨中也有百姓,也有放羊的,所有他几天不来也没事。

姚安告了假,回家就带着白琦行去找爹娘,可白琦行说的全是假话,他的亲生爹娘全在峨眉山,别处也没有,因此他也就对姚安乱说一气,先说自己住在邻村坎子村,父亲叫郭半山,母亲叫叶璇,这人都是现编的到哪去找。

姚安带着白琦行去了坎子村打听,问有没有一个叫郭半山的,村里人没一个知道,姚安又细问白琦行,他是不是住在此村,白琦行又点头又摇头,也说不清楚,实在没辙,姚安又带着白琦行去了邻近的几个村,就连远些的城镇都去过就是打听不出郭半山这人。

这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姚安见实在找不到白琦行的爹娘,于是将其带回了家中,他回到家将此事与柳林一说,柳林就劝:“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你瞧这孩子傻归傻,可不吵不闹,挺不错的。”,她想到这忽然闪念一过,喜笑颜开,对姚安说道:“我说老头子,这孩子不记得家在哪儿,他爹娘又不来找,我看八成是不要他了,而我俩活了大半辈子,到现在都没一男半女,不如我们收他做个儿子多好。”

“对啊。”老夫妇一拍即合,于是将白琦行收做自己的儿子,而白琦行平时装傻充愣,可姚家要有个啥活他都抢上前,傻呵呵道:“爹啊,让我来。”,说着就帮着忙活起来,老夫妇俩看他就高兴,说:“你瞧,他傻归傻,可还挺能干活的。”

“是啊,这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得了这么个好儿子。”

白琦行在姚家一待就是两月,姚安对其十分喜爱,因此经常将他带在身边,后来上西王寨也带着他,而西王寨早在数年前就已封山闭寨,不许外人进入,寨里人也不可轻易出寨,可姚安等少数几人是个例外,他们虽然家不在西王寨,可为西王寨做了多年的活,都是放羊、烧饭、送柴的普通百姓,因此西王寨也给他们发了腰牌,可以随便进出山寨。

姚安带着傻呵呵的白琦行到了寨门,守门的喽啰都认得他,一见他来,忙上前客气道:“吆,姚伯,您来了。”,姚安也与之客气了番,可等喽啰们瞧见他身后的白琦行忙拦住道:“哎,姚伯,这是什么人?!你怎随便往这带,难道你不知寨里有规矩吗,不能带外人进寨,您带着个人可不行啊。”

白琦行一瞧居然被拦,心顿沉落千谷,暗道:难不成这几月我白折腾了。

第二百零二回 摸根探底西王寨

白琦行眼瞅着被拦,将要前功尽弃,忽然姚安乐呵呵上前,靠近了守门的喽啰,掏出了二两纹银塞入其怀里,说道:“哈哈,大兄弟,这位是我的儿子,现在羊圈里羊多了,我一人照顾不过来,我带他来给我做个帮手,您看这……”

这喽啰接过银子,掂量了两下,瞟向姚安道:“他是你儿子?!我记得你们无儿无女,怎么突然多了个儿子。”

白琦行听言,有些沉不住气,悄然握紧了双拳,而姚安则陪着笑道:“大兄弟,这是不是我的儿子,不过是我的养子,我从路边捡的,你们放心,他是个傻子。”

“傻子?!”那喽啰将信将疑望向白琦行,打量了又打量,白琦行忙冲他龇牙一乐:“呵呵呵。”,那喽啰背起手来问道:“小子,你叫什么?!”

“哈哈,郭小宝。”

“你家住哪儿?!”

白琦行又呵呵一乐,一下躲在姚安身后,探出脑袋不好意思道:“呵、呵、呵,我住我爹家,哈哈哈。”

喽啰一瞧他这傻样总算放下心来,说道:“姚伯,这是你,要换成旁人我准不放进,你们进去吧,啊,对了,你可记好了,千万要看好你这傻儿子,别让他到处乱跑,要出了啥事我们可不担待。”

姚安连连点头称是,而后带着白琦行进了山寨,这头一座山寨叫朱雀寨,他们通过朱雀寨又继续往山上走,走来走去,经过了两处山寨居然来到了总寨,原来姚安是给总寨放羊,这可出乎白琦行意料,从此他便陪着姚安放起羊来。

他刚来西王寨,人生地不熟,不敢随意走动,只是每天陪着姚安放羊,不过放是放,可羊总得寻肥草吃吧,因此他每天都随着羊群往山里钻,羊吃到哪儿他便走到哪儿,每天都绕着山转,时间久了他便将西王寨的地形探了个遍,熟记于胷,可记清整个山寨的地形还不行,佟大山住哪儿,寨中有多少寨主,多少人马全都不知,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为此事犯愁,可忽然有一天他随姚安刚要把羊赶出山寨正巧遇见佟大山迎面急步走来,白琦行瞧之大惊,生怕被其人出,赶忙避开脸,等佟大山走过羊群,姚安毕恭毕敬喊了声:“五寨主。”

佟大山也冲他点了点头,可没瞧白琦行,当他走远,白琦行回头望去,冲姚安问道:“哈哈,爹,这是谁啊,挺个肚子,真逗,嘻嘻。”

姚安忙冲他嘘了声道:“嘘,别乱说话,这可是西王寨的五寨主,你不想要脑袋了。”

“哦。”白琦行委屈地撅起嘴,点了点头,而后就随姚安往寨门外走,可刚走没两步,白琦行忽然一捂肚子叫道:“哎呀,我肚子疼,我要去茅房。”

“哎呀,你真是麻烦,去、去、去,你快去快回,我在寨外等你。”

“哦。”白琦行说着就跑开了,往旁边巷当里一钻,躲进后再探头往外瞧,见他走远,心道:我得快去快回。想罢他往左右瞧看,见街上无人,急忙纵身一跃,上了屋顶,他手搭凉棚往下瞧,见佟大山正急步往右走,他忙一提气,施展起轻功飞纵术,踏房越脊而行,那真是身似巧燕,脚如乘风,三纵两纵便追上了佟大山,而后俯身藏形,望着佟大山又拐进了另条巷,走进了一座宅院,白琦行偷眼一瞧,原来是“佟府”,想必就是佟大山的住处,他心里有了数,于是回往那条小巷,跳下房顶,见没人察觉,于是提了提裤子,装模做样走出了巷来,可刚出巷当忽听身后一声喊起:“喂,郭小宝,你在干嘛啦?!”

白琦行顿时叽愣打了个冷战,暗道不好,莫非被人瞧见了自己行踪?!可他又一想这也未必,西王寨中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说不定自己早被人盯上,自己没察觉也说不定。

想到这他紧握起了拳,这时只觉肩头被人一拍,有人道:“咋啦,郭小宝,发什么愣啊?!”

他偷眼往后瞟去,原来是跟姚安颇为要好的一位小头领,人送外号飞狸猫的沈秀,一瞧是他白琦行立刻傻呵呵笑起,转身喊道:“沈大叔,哈哈哈。”

沈秀也乐道:“傻小子,你咋一个人在这,你爹啦?!”

“哈哈,我肚子疼,拉屎去的,我爹在外面等我,哈哈。”

“傻小子,你爹也是的,怎把你一人留在这,他难道不知寨里规律,不许外人在寨中随便走动吗,你要是给旁人看见准被抓去,免不了一顿毒打,幸好你遇上了我,走,我带你去找你爹去,记得啊,下次可不许乱跑。”说着就把白琦行往寨门外领去,白琦行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这沈秀平时话就多,他边将白琦行往外送边唠叨:“唉,我看你是傻小子,啥都不懂,我才把话跟你说,这西王寨恐怕不会太平喽,老寨主和二位少寨主在时我们是衣食无忧,啥嘛不愁,可现在,唉,现在不如以前了,寨中来了不少外国人,好像听说是西夏国的人,这西夏国与我宋朝为敌,可军师非要将这些敌国的人留在寨中,要是被官府知道恐怕避免不了一场大战,我们这些人是跑不掉了,但有空我还是得劝你爹,让他别在西王寨放羊了,免得将来惹来杀生之祸。”

白琦行听言是一惊,可不知他为何要将这些对自己言讲,更也不能明问,于是只冲着他呵呵傻乐,这时沈秀叹息了声:“唉,我是碰上了你才敢说,不然我也敢乱说,谁让你傻来着,你听不懂是最好,但愿你傻有傻福,能避开这场灾祸。”,说着来到了寨门前,他喊开了寨门,将白琦行送到姚安身旁。

就这样白琦行随着姚安每日进出西王寨,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他装傻,不与人交谈,可毕竟姚安在西王寨放了二十七年的羊,虽然与大小寨主和头领们不熟,可与寨中的人,一些小头目、喽啰们挺有交情,白琦行平时从姚安与这些人闲聊中了解不少情况。

现在的西王寨一共有一位军师、六位寨主爷,原来的大寨主马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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