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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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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查散没有言语,冯思远继续道:“大人,马大哥要回西王寨,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必须有人陪着他回。”

“哦?!”颜查散道:“此话怎讲啊?!”

“呜~呀,大人,您想啊,王莽本是太师庞虎的手下,马大哥指认了庞虎,让其下了大狱,使得王莽没了靠山,而王莽曾经又砍了马大哥一刀,以为马大哥死了,如果王莽现在就在西王寨,突然见马大哥回去,定会加以防范,而且他也怕马大哥在罗万成面前告他状,因此定会恶人先告状,到时马大哥独自一人回去,岂不是凶多吉少,大人,吾想这次还是由吾与房文方随马大哥同去,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刘士杰一听忙道:“这样不可,你两虽然有些本事,可西王寨中高手如云,你们去了恐怕自身都难保,还是让我与沈二弟同去,就算到时动了手,我们打不赢西王寨的人,至少还能保护马兄弟全身而退。”

“千万不可。”房文方则上前说道:“刘叔公,你们去了到时谁来保护颜大人?!”

柳文秀忙道:“还有我们姐俩。”

“你们?!”房文方道:“你们确实可以保护大人周全,可要是王莽趁这时,在大人睡觉、出恭、洗澡时下手对付大人怎么办?!”

柳文秀一听没了话说,而柳文英此时却发起了傻劲,一直盯着窗外的燕子窝瞧,大伙说什么她全然不知。

房文方继续道:“大人,这次陪马金去,并非要与西王寨的人起冲突,而是去西王寨查看虚实,再者西王寨能在江湖中有如今的地位,想必武术名家也不会少,就算我师爷徐良和上八十一门总门长白芸瑞去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这种事可不是拼命那么简单,我与冯思远去自然有办法对付西王寨的代寨主罗万成。”

刘士杰忙问:“什么办法?!”

房文方摇着脑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颜查散又一次被房文方与冯思远说动,允许他们陪同马金去西王寨,众人都以为他们去西王寨有办法应对各种危险,可其实他们啥也没有,别说办法,就是一点点主意都没有,他们根本不知去了西王寨该如何面对整个山寨的大小头目,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只有一个,就是既然王莽有可能藏在西王寨,赵紫嫣与江虹雁就有可能追到西王寨,他们去西王寨找到王莽就有可能找到赵紫嫣与江虹雁。

你瞧这两人胆有多大,简直比窝瓜还大,没有任何计划就敢随马金去闯西王寨。

再说其他的人,张月则自告奋勇,要去夜探安山王府,查探安山王府有无与西夏人来往的证据,这可不比闯西王寨容易,谁知道安山王府中有多少明哨暗哨,有多少机关埋伏,更不知安山王府中是否与太师府一样,藏着多少飞贼与大盗。

而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任务也不轻松,不但要轮班保护颜查散,还得去明察暗访,调查西王寨是否与西夏国有来往,还有安山王是否在本地为非作歹,勾结贼匪。

柳文秀与柳文英则就没有那么多事,她们与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五人人轮班保护颜查散,并且柳文秀还要帮着颜查散打理临时公馆中的事务。

第一百六十六回 半路遇贼遭暗算

这回大家可都有了事做,不说旁人如何,单说房文方与冯思远,他们随着马金离开了临时公馆,温怀春是一路相送一路叮嘱,要马金多加小心,她将三人送出了十里地,眼含着泪道:“马哥哥,你这一去不知是凶是险,你可要千万小心,不行的话就赶紧回来,大不了不要西王寨了,我们回汴粱,你在开封府谋个差事,我继续做我的豆腐,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

马金将其手紧握在胸前,柔声道:“怀春,你且放心,有房大兄弟和冯大兄弟陪着我还怕有事吗?!你就放心吧,等我回去办完了事就派八台大轿来抬你上山,做压寨夫人。”

温怀春腼腆一笑,轻声道:“知道了,相公。”,马金终于与温怀春道了别,温怀春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回往临时公馆,冯思远笑道:“呜~呀,马大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找到了这么好的嫂子,真是羡煞人也。”

马金笑道:“冯兄弟,你还不是一样找到了位愿为你蓄发还俗的好姑娘吗。”

他们这么说着房文方心里好不是滋味,因为他心中牵挂的人还不知去向,忽然他闪念一过,忙对冯思远和马金道:“对了,我们何不这样上山……”……

由于马金伤势未痊愈,他们便雇了辆马车,一路走走歇歇往西九华山上赶去,车老板是个健谈的小老头,个不高,有些背驼,他发须花白,一脸的和善,马金坐在车里,房文方与冯思远则坐在车外,小老头就问:“三位,你们是哪儿的人?!”

冯思远则道:“呜~呀,老丈您瞧啦?!”

小老头笑道:“哈哈,听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他又对房文方道:“小哥,您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京城来的,而车里的想必是本地人。”

房文方笑道:“老丈好眼力,敢问老丈尊姓大名,仙乡和处?!”

“哈哈,还尊姓,小老儿我是平民百姓,谈不上尊不尊的,我家也不是仙乡,我姓秦,在家排行老三,人们管我叫三公,为什么啦,因为我的祖上就是赫赫有名的秦琼秦叔宝,很可惜秦琼是个盖世的大英雄,到我这辈啥么也不是,只是个糟老头。”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了心道:这还给我们赶巧了,碰到了个大英雄的后代,可惜就是话太多。

这时马金来了兴趣,问道:“既然你家是秦琼的后代,你们家总该有练武的吧。”

“当然有了,我家大哥和二哥好习武,就继承了祖上留下的秦家法和锏法,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侠客,不像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现在只能靠赶车为生。”他正说着忽然一下勒马缰,停住了马车,房文方与冯思远没有防备,身子往前一冲,险些栽下车去。

冯思远忙道:“呜~呀,秦老伯,您干嘛要突然停下。”

秦三公捻髯叹息了声道:“唉,三位你们是想去西九华吗?!”

“是呀,有什么问题。”

“唉,没什么问题,只是前面就是通往西九华的路,我经常从这里过,这些年这条路上出现了伙劫匪,要是从前面走定有危险,你们是要绕道行,还是要从前面走。”

房文方忙问:“秦三公,绕道要走多远?!”

“绕道得从左走,绕过一片山林才能到达西九华,这条路得走两天,而从前面走半天时间就到了。”

房文方听闻眼珠一转,忙对冯思远使了个眼色,让其进车说话,于是冯思远笑着对秦三公道:“呜~呀,秦老伯,吾们去商量下,您老等会。”

秦三公捻髯笑道:“好,我不急。”,说着房文方与冯思远挑车帘进了车中,不多时房文方与冯思远钻出了车道:“秦老伯,就往直走。”

秦三公一愣,惊讶道:“什么,你们要从前路走?!这路可有山贼,你们不怕被抢吗?!”

冯思远笑道:“呜~呀,贼人拦路无非是要钱财,到时遇见了给点,我想贼人得了钱也不会为难吾们。”

“好。”秦三公说道:“既然你们不怕死,老朽也就舍命陪君子,我这把老骨头想必贼人也不会要的。”,说着扬鞭赶马,驱车继续往前去。

秦三公依旧赶着车,马金依旧坐在车中,冯思远与房文方依旧坐在秦三公身旁,秦三公并没将马车赶多快,虽然路上有些颠簸,可晃晃悠悠颇为舒坦。

车行入了一条小路,这是直上西王寨的路,马金在车中微微撩起窗帘往外瞧看,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每每自己与弟弟陪同着父亲从城里回来,都要经过这条小路,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可如今物是人非,自己的父亲与弟弟早已不在人世,他不禁落下了泪,心想等事情办成,一定要回趟开封府,将弟弟的棺椁运回西王寨,好生安葬。

他正想着,忽然车外“嘡啷啷”一阵锣响,马嘶长鸣,马车骤停,“杀啊!!!”四周喊声四起,就见两旁树林一下涌二三十名贼人,他们各持刀,将马车团团围困,为首的贼人跳上前来就唱起山歌:“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开,要想过此路,交出买路财,若是牙崩半个不,你来瞧。”说着一抡手中大刀,跳到路旁,举刀“咔嚓”一声就劈断了路边的一颗矮脖子树,并道:“只杀不管埋。”

那秦三公一瞧,吓的脸色煞青,较忙跳下车,拱手就给那贼首作揖,求饶道:“好汉爷爷饶命,小老儿只是个赶车的,除了这辆马车,啥都没有,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小老儿吧。”

那贼首提着刀来到秦三公身边,打量了他番说:“咦,你不是赶车的秦老头吗,都跟你说了这条路是咱们兄弟发财的道,你赶你的车,走旁路,干嘛还来走这条道,咱们交情也不错,你让我们兄弟劫你的财也过意不去,可我们兄弟忙了这半天什么都捞到,我也对不住大伙,你不是为难我们吗。”

秦三公陪着笑直点头称是,而房文方与冯思远有些过意不去,觉得对不住秦三公,于是也跳下了车,来到贼首面前,拱手道:“各位,辛苦,辛苦。”

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贼首一瞧,说道:“你们合字的。”

房文方道:“并肩字。”

“你们打哪来,上哪去?!”

“打山下来,上山去。”

贼首听言一愣,上下打量了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眼,奇怪道:“上山?!上山干嘛?!”

对啊,上山干嘛,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了眼,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忽然就听身后“呜”地阵恶风袭来,二人猛是一惊,还没来及回头去瞧,就觉后脖颈被人猛一击,身子一软,便昏死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七回 二小被绑西王寨

房文方与冯思远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击晕在地,等二人再次醒来时忽然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他们看到的所有之物都是倒反着的,其身子也在晃来荡去,原来他们已被人反绑双臂倒吊在一棵高大的槐树之上,二人猛是一惊,忙往四周瞧,现在天色已黑,自己则身在一间宽大的院井当中,周围站着几位腰挎钢刀,身着青衣,手持火把的喽啰,房文方立刻轻声对冯思远道:“喂,看来我们中了招了。”

冯思远道:“呜~呀,你当吾眼瞎啊,看不出来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能用你的龟缩功脱身吗?!”

“呜~呀,别急啊,吾正在试。”,他们正说着旁边的一位喽啰上前就给了他们两拳,喝道:“你们少要嘀咕。”,房文方与冯思远立刻闭住了嘴。

他们虽然不再说话,可冯思远正暗中使起缩骨神功,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可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声传来:“军师,那两人恐怕醒了。”

“三公,这次你做的不错,把那俩小子抓了来,我可要好好赏你。”,说着就见又有十几位喽啰簇拥着三人来到了此院,房文方与冯思远仔细一瞧,只见这三人左边一位身长六尺,肤瘦露骨,发如银河,他头戴水青缎逍遥巾,身穿水青缎逍遥氅,腰系水火丝绦,脚穿蹬云靴,他突颧瘦腮,剑眉笑眼,蒜鼻方口,海下三缕银髯。

右一位身长八尺,虎背扎腰,身穿灰布大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虎头靴,他横眉环眼,大蒜鼻,火盆口,满脸络腮胡。

中一位身高九尺,细背扎腰,鹤鬓银发,头戴逍遥冠,身穿白缎仙衣,腰系水火绦,白袜云履,他面似古月,眉如寒雪,利眼含电,鹰鼻薄唇,海下三缕银髯飘洒前胸,犹如大罗仙翁。

二人一瞧这三人均吃一惊,左边的那位乃是带自己上山的马车夫秦三公,右一位则是随自己来的飞熊太岁马金,而中一位不认识,可想必就是马金的师父罗万成。

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纳起了闷来,难道说这秦三公是西王寨一伙的,马金也并非真心实意帮自己,而是故意骗取信任,回到西王寨,与自己师父一同谋反?!

冯思远赶忙罢住手,不再使用缩骨功脱身,因为他知道罗万成是曾经莲花门总门长于和于九莲的徒弟,功夫一定不凡,就算自己能逃脱绳索也逃不了他的手。

等罗万成、秦三公和马金来到近前,房文方立刻喊起道:“马金、秦三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我们绑到什么地方来了?!”

马金紧锁着眉没有言语,秦三公却哈哈笑起道:“怎么?!难道你们忘了吗,你们是怎么坐上我的车的?!”

被他这一说房文方与冯思远才回想起,原来他们和马金本是步行前往西九华,可房文方觉得马金伤势未愈,就打算雇辆马车,他正找着,突然迎面来了辆马车,问他们去何处,是否要雇马车,马金也没多想就说:“我们要去西九华。”

马车夫就说:“西九华地方大了,你们具体要去哪里?!”

马金就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西王寨。”

“西王寨?!”马车夫愣了片刻道:“西王寨可不是好去的地方,没有通关文碟,旁人是不让轻易上山的。”

马金就奇怪道:“西王寨以前不是让山外的人进寨的吗,怎么现在还要通关文碟?!”

“嗨!”马车夫叹息了声道:“以前是,可这几年就不让了。”

冯思远忙道:“呜~呀,老伯,我们是有事要去西王寨,您能载我们一程吗?!”

马车夫为难道:“哎呀,这个……”

房文方忙拿出了十两纹银道:“老伯,我们多给你钱就是。”

马车夫一瞧叹了声道:“唉,好吧,谁让我做这行啦,我就带你们走一程,可是我只把你们带到山下,然后告诉你们怎么去,你们就自己上西王寨,有事没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就载上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赶往西王寨,这车夫就是秦三公。

房文方与冯思远现在想来当时并不是自己找上秦三公的,而是秦三公自己找上的他们,还故意装作不愿意,这个当上的可真大,不用想,当时打晕他们的也正是秦三公。

房文方气道:“姓秦的你既然是西王寨的人,又知道我们要上西王寨,为何不正大光明把我们请上西王寨,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们绑上寨来。”

秦三公依然满脸笑容道:“因为只有西王寨的朋友上山我们才会开寨门列队相迎,你们不是西王寨的朋友,上西王当然要绑了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西王寨仇家派来的细作。”

房文方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说什么是好,这时马金又一皱眉,转向罗万成道:“师父。”

罗万成半眯着眼道:“嗯,什么事?!”

“师父,秦三公说的话就不对了。”

“哪里不对?!”

“我们西王寨一向好客,江湖朋友来从不拒人于门外,为何现在封闭寨门,不让外人进入。”

罗万成仿佛知道他会问这问题,因此从容答道:“这些年西王寨结交的朋友是不少,不过其中不乏歹人,都想对西王寨有所图谋,为防旁人对本寨不利,因此必须封闭寨门,以防小人。”

马金又道:“既然师父您防外人,可这两人并不是外人,他们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为何连他们也抓,而且为何连我也算计,用**将我在车中迷翻,绑上山,难道这些人不知我是此寨的寨主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闻一惊,没想到这西王寨的人连自己的寨主也暗算,而罗万成却只说了一句,冷冷的一句:“不是把你放了吗!?”他的眼神十分的冷漠,仿佛不是在跟自己徒弟说话,而是在跟陌生人。

而旁边的秦三公则笑着脸道:“寨主爷,真是不好意思,小老儿我刚来西王寨,没见过您的尊容,因此没认出您来,不过……”他笑起道:“呵呵,不过您要早说您是寨主爷,我也不会在车中放**,将你迷翻啊,您说是吗。”

“哼。”马金一瞪眼道:“就算你不认得我,那拦路的人中没有认识我的吗!?”

这时旁边有一人急忙忙上前,哈起腰道:“哈哈,是小人不对,小人该死。”,原来这人就是那劫道的贼首,他名叫胡兵,胡兵说着就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道:“寨主爷,您末怪小人,当时您人在车里,我怎知道在车里的是您啦,小人真该死。”说着又扇了自己一巴,他们都这么说了,马金也没有了办法,只好一摆手道:“好了,算了,算了。”

胡兵忙陪着笑退到了一边,而秦三公则赶忙上前给房文方与冯思远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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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回 巧口智斗罗万成

秦三公笑着脸就要上前给房文方和冯思远松绑,忽然罗万成沉声道:“且慢。 hp:”

秦三公一愣,忙罢住了手,马金也是一愣,忙问罗万成道:“师父,您这是干嘛,为何不让松绑。”说着就对秦三公命道:“你快给我把他们放了。”

然而秦三公只是冲他苦颜一笑,望向罗万成道:“军师,这……”

马金一瞧这下可好,自己出去了两年多,寨里的人居然都不听自己的了,他立刻冲在场的人喝道:“你们听见没有,快把他俩给我放了。”,然而再瞧没有一人挪步,他顿时火冒三丈,嚷道:“怎么,这里到底谁是寨主,我的话都没人听了吗!?”

这时罗万成慢慢转过身来,对马金道:“马金,大家不是不听你的,你要知道你走了这几年,寨中出了不少事,弟兄们对外人不敢大意,而且你知道他俩是谁吗?!”说着他瞅了眼房文方与冯思远,而马金这回才算明白,西王寨已今非昔比,他沉下了声,虽然心里知道房文方与冯思远的底细,他却故意傻愣了下,说道:“啊?!我只知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其他的难道比这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知道他们可都是开封府的差人,如今有人造谣,说我西王寨与西夏勾结,要反大宋,因此朝廷派任开封府尹颜查散为淮西巡抚,来巡查淮西,其实就是要铲除我西王寨,毁你祖上基业,为师不让外人进寨,就是怕有开封的奸细混入寨中,对我寨不利。”他一指房文方与冯思远,目射寒光道:“这两人本就是开封府的校尉,他跟你来本寨的目的就是想从中作梗,无中生有,给本寨罗列罪行,好以此发兵攻打我西王寨,你还看不出来吗?!”

马金听言愣僵住了,虽然他心知房文方与冯思远来此并非此意,可要是自己为他们开脱,西王寨的弟兄会怎么看待自己。

他不好说,可房文方与冯思远瞧出了他的顾虑,房文方眼珠一转,突然“咳咳”轻咳了声,说道:“我说罗大剑客,你此言差异。”

罗万成没想到房文方居然敢开口,有些诧异,捩了他眼,冷哼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房文方忙道:“罗大剑客,你此举就不对?!”

“怎么不对?!”

“你把我们绑在这算怎么回事,是想一直吊着我们还是想干嘛?!”

“想干嘛?!”罗万成不屑道:“当时是把你们宰了,难道还养着你们不成。”

“哈哈哈……”听言房文方立刻大笑而起,罗万成奇怪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聪敏一世糊涂一时啊。”

“怎么讲?!”

“您想啊,俗话说大丈夫坦荡荡,既然你们认为有人栽赃你们,何不敞开寨门让人来瞧,看看你们寨中是否藏有西夏国的人,若真是没有的话,岂不是造谣不攻自破,你们这样遮遮掩掩,关着门不让外人瞧,外人也不知你们瞎折腾啥,不就更让人猜疑你们有鬼,这样更会引起朝廷怀疑。”

“这……”罗万成一时语塞,房文方又道:“而且你们既然知道我俩是官差,不但不放我们,还要杀我们,您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你们一旦动了我们,哪怕是一根手指,就是谋反杀差之罪,到那时官府更会派兵拘拿你们,你们本来没罪反而成了死罪,不就连累了整个山寨吗。”

“这……”罗万成更无话以对,只得尴尬一笑道:“看来还是老夫考虑不周。”

马金一听罗万成说这话,赶忙对众人喊道:“你们都听见我师父说的话了吗,还不快给二位上差松绑。”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望向罗万成,罗万成也没辙,话都被人说到这份上,不放人能行吗,他沉哼了声,一甩袍袖道:“放人。”,这话一出才有人敢上前放下房文方与冯思远。

房文方与冯思远刚被放下,房文方立刻来了精神,忙又道:“罗大侠客,其实我们此次陪同寨主爷回来有两样目的,一是奉钦差大人之命来查西王寨,证实你们安分守己,没有通敌,二是来此告状。”

罗万成一愣,心道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他一皱眉道:“告什么状?!”

“当然是告你们西王寨拦路杀人的状。”

罗万成脸色一沉道:“告状总得有苦主吧,莫非是有人杀了你全家?!”

房文方冷哼了声道:“哼、哼,苦主并非是我,而是他。”说着拿眼望向冯思远,冯思远何其鬼,一瞧就明白,立刻“哇”地声大哭起来,这一下可将罗万成和秦三公惊了一跳,心道这人什么毛病,而马金也吓的不轻,但他心知房文方与冯思远又要做戏,立刻将手一背,问言:“冯思远,你有什么苦,尽管向本寨主道来,我想我还是有权为你们做主的,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本寨兄弟犯了寨规我绝不会姑息,你说你要告谁,若告的合理,本寨主定还你公道。”,没想到马金跟了颜查散几天还真学出了官样来了,就连有的喽啰听的也肃然起敬。

冯思远听言“窟咚”跪倒,冲着马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呜呜呜……,寨主爷,前些时吾在路边遇见一位姑娘,她姓金啊,这金姑娘插草身,说要身葬父,吾心中可怜,于是花钱将其买下,可也存着些私心,吾想吾家穷啊,娶不起老婆,吾就想把她买回来当媳妇,她既然是吾媳妇了,她的父亲也就是吾的老丈人,吾怎么能看着吾的老丈人身无葬处,因此吾就买了口棺材来将吾老丈人装殓起了,可一问老丈人尸首何在,吾媳妇就只拿出了几件破衣服,吾就奇怪了,安葬她父亲拿衣服干嘛?!吾老婆哭起道她父亲惨死异乡啊,只剩下这几件衣服,现在没有尸体,只能拿衣代葬。”

马金听罢心笑道:冯思远,你就编吧,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忙问言:“冯思远,你老丈人是如何死的,你娘子为何不将他老人家尸体带上,却只带几件破衣服啦。”

冯思远一听又擦了把泪,“呜呜”痛哭而起,他哭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冲天嚎啕,真是凄凄惨惨,哭的旁人都为之肝肠寸断,他边哭边将金红父女二人如何遭遇西王寨贼人的抢劫,其父如何受辱,如何被杀之事讲述了遍,他说的比说的还细,让人无不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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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回 聚义堂中设盛宴

冯思远将金红父亲如何遇害之事讲述了遍,讲的绘声绘色,只要有血性之人听了无不咬牙切齿。

听罢此言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再敢言语,因为这种事并非人能所为,就连罗万成天也没有言语,只是板起了脸,秦三公也放下了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马金一声喝起道:“来人,将小夜狼陈武给我带来。”

他这声喝如洪雷相仿,震的人心魂一颤,所有喽啰现在不知如何是好,是听还是不听,马金一瞧没人动,立刻怒喝而起:“怎么,现在没人听我的了吗?!”这一声更如惊雷,将喽啰们吓的浑身一颤,有的就赶忙去找陈武。

那去的喽啰显然不敢与陈武说实话,只是告诉陈武军师有请,陈武也自然就跟着来到了这院,他来到此院一瞧居然有这么多人,罗万成和秦三公也都在,就直接朝罗万成走去,可并没注意马金,也没认出是谁,他来到罗万成面前,躬身行礼道:“当家的,是您找我啊……”,可他此话没说完就忽见一条黑影掣风般蹿至眼,“啊!!!”他顿时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马金“嗒”地一脚踹翻在地,他顿时大怒,刚要喝骂:“是哪个王八羔子。”,可转眼一瞧一个壮汉赫然立在自己眼前, 他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咽回了肚中,因为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家的大寨主马金,他惊道:“寨……寨主,您……您怎么回来了?!”

马金冷声道:“怎么?!你们都不希望我回来是吗?!”

陈武慌道:“啊,不……不是。”

“不是?!”马金一把拎过他的衣领道:“我看你是不想吧,不想我回来揭穿你的恶行?!”,还没等陈武辩解,马金又道:“我且问你,一年多前你是不是在外打闷棍?!”(打闷棍:黑话,打劫的意思。)

陈武被吓傻了,忙道:“啊,不,没有。”

,“嗯?!”马金听罢一瞪眼,陈武吓的忙改口道:“是……是打过几次。”

马金又问:“你是否劫过一对姓金的父女。”

“啊,是,是。”

“那你是否逼迫那金老汉脱去所有衣服。”

“啊,是,是。”

“那你是否答应放走那父女,却又杀了那金老伯。”

陈武被他这连珠炮般的问话给问蒙住了,问到此也连连称是,马金听罢大怒而起,他火灌瞳仁,气冲九斗牛,厉声道:“你做这些难道没有天良吗,本寨寨规第三条就是不得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之事,难道你不知吗?!”

陈武心是一惊,急忙要解释,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马金一掌扬起,他可将今日所受之气全灌于掌间,毫不留情,一掌劈砸而下,好可惜陈武连狡辩都没来及狡辩,就被马金一掌拍中天灵,命丧当场。

在场的众喽啰无不惊骇,都傻了眼,他们与陈武想法一样,有军师罗万成在,马金不敢乱来,可没想到这回完全想错,罗万成不但没有制止马金,反而道了句:“这种败类死有余辜。”说着一甩袖,冷声道:“来人,收拾这尸体,叫各寨偏副寨主都到总寨聚义堂,为大寨主接风洗尘。”,说着便与秦三公扬长而去。

罗万成命人明锣点将,这点将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宴请房文方与冯思远,为马金接风洗尘,这只是摆宴,却让房文方与冯思远看的胆寒,让他们胆寒的是锣声响起,片刻间全寨串锣声响,不到半刻所有偏副寨主,大小头目全都赶奔到了总寨,而且按班排列站好,没有一人说话,不,应该说没有一人敢说话。

据马金所说,西王寨有大小偏寨公有二十七处,最远的也在二十里外,可这些偏副寨主,大小头目居然能在半刻之内赶来这里,可想而知是什么才能让他们做到,那就是军中的铁律才能把整寨的人训的如此军纪严明,就算赴宴也得如此,可想而知罗万成有多大的野心和手段,若开封府真与这种人交手,恐怕也难取胜。

这里偏副寨主,大小头目百十来人,站在院中鸦雀无声,静如无人,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心头压抑,不由咽了下喉咙,就连马金也觉得好不自在。

所有偏副寨主,大小头目列队站齐,罗万成来到众人前说道:“各位弟兄,今日大寨主回寨,并带了两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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