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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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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做得,张月本躺在牢房之中等待郭远山将自己送往安山王府,可没想郭远山凶性大发,要羞辱自已,张月这才没法,趁他乱性之时突然出手点住了他胸肋几处麻穴和哑穴,使得郭远山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她将郭远山搬**,让其躺好,并用被子盖上,而后装起哭腔对外喊道:“张妈,张妈,郭舅爷让你进来,呜呜呜……”
张妈也不会武功,根本察觉不到牢房中的变化,她剥着花生乐道:“怎么,办完了又要老娘替你收拾啊,好我这就来。”说着站起身就往牢房中走,她打开了门,刚迈步进屋就忽觉一只手照自己脖颈劈来,她还没惊起就被张月一掌劈中脖颈处的昏穴,当场昏倒在地。
张月赶忙将她从地上拖上了**,张月见这种人逼良为娼的人心中就有气,她也坏,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里外剥的精光,抱在郭远山身旁,并抓起郭远山的手搭在张妈腰上,而后张月出了牢房,将门倒带上。
张月出了牢房,放出了那十名女子,并把所有刑具都分发给她们,告诉她们道:“那张妈在那牢房里,只要她踏出那扇门,任你们对待。”
这些女人之前都受过张妈的打骂与侮辱,一听张妈的名双眼都喷火,因此她们手中紧握着各种刑具,咬牙切齿在牢门外等着张妈。
没多久就忽听牢房中“啊!!!”地声惊叫,只见张妈裹着被,紧捂着胸夺门而出,而她刚出门,就听众女子一声喝起:“姐妹们,打死这老婆娘。”
张妈一瞧顿时吓的三尸神飞,真魂出窍,渗出一身白毛汗,手一颤被子滑落,她也顾不得那些,一下又钻回了牢房,紧关起了门。
门虽关上,可外面的女子却不罢休,冲到门前敲打喊骂,张妈吓的体似筛糠,啥也不顾,赤着身紧抵着门,始终不敢放手。
不说石室中怎样,再说张月,张月关起张妈就上了石阶,出了夹墙,她来到院中一瞧,好家伙,院中人来影去,混成了一锅粥,原来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早与院中百十来恶徒打成了一团。
这是怎一回事,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不是中了迷烟了吗?!其实不然,因为当时郭远山也没在意,在铁屋外对裘虎说用迷香熏翻他们时房文方三人在屋中也隐隐听见,冯思远忙小声道:“呜~呀,他们要用迷香熏翻吾们,而后再收拾,吾们怎么办?!”
房文方思量了片刻,立刻道:“我说冯小猴子,你被关糊涂了吗,你没听说过尿可避烟毒吗。”
冯思远听言立刻道:“呜~呀,你这一说吾还真有些尿急了。”
韩飞虎笑道:“哈哈,你还真是说啥来啥,不过我也有些急。”,说着三人各从身上撕开了条衣布,而后解开裤带开始放闸,将其浇湿,当三人再次听到屋外有动静时,他们忙用湿布捂住了口鼻,这还果然作效,迷香并没熏昏他们三人,等裘虎带人进来,他们假装昏厥,裘虎踹了韩飞虎三脚,韩飞虎是运用内气抵住,而且对于韩飞虎来说他这三脚就跟挠痒相仿,就是再来三十脚也没事。
之后裘虎命众人将他们倒拖出屋去,他们依旧不动神色,想瞧看屋外有多少人,再见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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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回 官差赶至捉群贼
房文方、冯思远和韩飞虎被众贼拽着腿拖出了铁屋,来到院中,裘虎撇着嘴,瞪着只眼瞅着他们三人,傲气十足地叉起腰来,恶狠狠对韩飞虎道:“你在酒楼里不是挺横吗,我看你横啊,有本事跳起再摔我呀,他娘的。 。 。 ”说着对准韩飞虎的小腹就是一脚。
而后他又转到房文方身前,怒骂道:“你不是挺神吗,让我夹酒杯,害我当众丢丑,你不是要揍我吗,我看你揍啊。”说着也一脚踹向房文方的小腹,然而他一脚刚踹到房文方腹前,要踹中还未踹中之时忽见房文方猛一睁眼,疾探手,“啪”地声就捞住了裘虎的脚踝,裘虎顿时大惊而起,吓的浑身一寒,如坠冰渊,他还没惊过神来,房文方一下翻身而起,一扬手就将裘虎掀了个四躺八摔。
房文方提着他的脚冷哼了声道:“有听过揍人的,还没听过讨揍。”他转脸对韩飞虎道:“他刚才要你摔他,你还不起来让他称心。”
韩飞虎听言一个腾身翻起,来到裘虎身边,裘虎当即吓的魂失天外,脸色惨青,他失声叫起道:“不要啊,不要啊,好汉饶命。”
然而他话音未落韩飞虎就探双臂,一把将裘虎举过了头顶,说道:“你让我摔你,我乐意奉陪。”说着双臂一送,就将裘虎摔出三丈之远,幸好院中人居多,只听“哐叽”一声连撞翻了数人,他也跌了个狗啃泥。
裘虎摔趴在地上“哎吆”痛叫,他撑着腰爬起,恶喊道:“兔崽子们还不快给我报仇。”
这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就是刹那间的事,裘虎被摔出后,院里远外百十来个贼人还傻愣愣站着,不知啥事,可一听裘虎这声喊起,众人猛望向了房文方等人,他们见其居然站起,也是一愣,好半晌才有人喊起:“快抓住他们。”,众歹徒这才赶忙持刀舞棒,叫嚣着扑向了房文方与韩飞虎。
见四面群贼杀来,还躺在地上的冯思远猛一睁眼,大喝了声:“呜~呀,打架还不叫醒吾。”,说着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跃起,他刚跃起就见一位抡棍迎面冲来,正好冲到了自己眼前,他索性顺势一头撞出,只听“咚”地声闷响,他这一头正撞中了此人的鼻梁,那人“哎吆”痛叫了声,鼻血顺鼻喷出,他赶忙撒棒捂鼻,而冯思远伸手一把抄过那人落下的棍棒,一摸脑门道:“呜~呀,看我的铁头功如何。”,这时哪有人理他,旁边的群贼见他跃起,立刻挥刀举棒朝他劈砸而来,冯思远左右一闪身便抡起手中棒与贼人杀在一处。
再瞧房文方,见群贼四面杀来,如恶狼,似凶虎,他也毫不犹豫,“噌”地声就由腰间抽出张月给的那把折铁软剑,对着迎面扑来的贼人就劈砍而去,他心中可有数,拿眼一瞧这帮贼人耍棒弄刀的架势就知他们根本不懂武艺,最多也只会点庄稼把式,因此房文方放开了胆,举剑就照这些贼人手腕脚踝撩去,他并无伤他们之意,而是想废去他们的武力。
而韩飞虎则抡武起双拳砸向杀来的群贼,他可毫不客气,那真是拳似流星,腿如风雷,赤手空拳,三拳两脚就打倒了十多人。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在这院中大展神威,片刻就将众贼打的人仰马翻,哭爹的、喊娘的、叫饶的无奇不有,众贼被打的如丧家之犬,满院奔逃。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三人打的兴起,他们哪知这院中还有一人在暗中瞧看,那就是九尾妖狐张月,张月出了夹墙,看见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与群贼交手,她本想出手相帮,可一瞧他们三人占了上风,她也乐的清闲,站在那房中观瞧。
而此时裘虎早就退到了院门处,他一瞧这百来人都对付不了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眼珠一转,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先。
想到这他一转身,撒腿就溜,可刚一转声忽然听一声喝起:“哪里走!!!”
他心是一惊,猛抬头,就见眼前威凛凛站着五十多名衙役,他顿时吓的魂飞天外,只瞧这群衙役各个手持铁棒,腰挎配刀,目带着凶光,而为首的正是马峥,而马峥身旁还跟着几位漂亮的公子。
六爷惊罢半晌,一瞧是马峥马捕头立刻转惊为喜,腰杆一拔,冲着马峥命道:“马捕头,快,快进去拿反贼,里面正有三个反贼被我的弟兄给困住,快,你快带人去拿下。”
马捕头道了声:“好。”命道:“弟兄们,快去拿人。”
“是。”,众衙役得令,一声喝起,“噌啷啷”抽出腰刀,立刻冲入了小院,裘虎大喜,上前拍了下马峥的肩,挑起大拇指道:“马捕头,行,真行,真有你的,到时我在郭舅爷面前多给你美言几句,让你升官发财。”,他满心欢喜回头瞧去,可刚一转头就如遭天雷劈顶,当即傻楞在那里,只瞧众衙役冲进小院一不做二不休,见了裘虎的人就一顿棒打,霎时间打趴下数十名恶徒,并喝喊道:“都给我放下兵器,趴在地上,不然当场正法。”
有恶徒气不过,上前就喝道:“你们反了,我们可是郭舅爷的人。”
而衙役们一瞪眼,二话不多说,抽刀手起刀落,只听“噗”地声鲜血崩溅,死尸倒地,众恶徒一瞧顿时吓的魂不知去向,他们也是有血有肉之人,也怕死,立刻丢刀弃棒,抱头趴在地上。
裘虎瞧之大惊而起,一把揪住了马峥的衣领喝起道:“我让你抓那三个人,你怎么抓起郭舅爷的人来了。”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马峥扬手“啪”地声,扇了裘虎一记耳光,将其打的原地转了三圈,裘虎捂着脸,吃惊地望着马峥道:“你敢打我,难道你不怕郭舅爷吗?!”,然而他“爷”字还没出口,马捕头身后两名衙役就冲上前去,一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一位上前就将他按趴地上,二衙役抹肩头拢二背就将其绳捆索绑了起来。
这时就见几名衙役将关押在石室中的女子们带了出来,后面押着一位浑身裹着被褥的妇人,这正是张妈,再后面有两位衙役将郭远山架了出来,郭远山一见马峥就有气无力地喊道:“你……你们什么意思,我可是郭舅爷,你们抓我小心安山王对你不客气,你快叫你们老爷来见我,我要他亲自向我赔罪。”
马峥却道:“抓你是贺县令下的命令。”
郭远山听言喝起道:“谁给他的胆子抓我,难道他不想要他的乌沙了吗?!”
这时马峥没说话,他身边一位漂亮的公子开口道:“抓你是我家老爷的命令。”
“你家老爷是谁,我要上告安山王,让他斩了你家老爷。”
这漂亮公子冷哼了声道:“想斩我家老爷,怕你们没这个胆。”
郭远山听言一愣,忙冷笑起道:“哼哼,你家老爷是哪根葱,难道还会是包黑子不成,告诉你除了包黑子我家王爷谁都不怕,可惜包黑子已经死了,哈哈哈。”
而这位公子也冷笑道:“哼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家老爷不是包老相爷,而是他的门生,当今开封府的府尹,万岁钦点的淮西巡按颜查散颜大人。”
这郭远山听言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吓的脸色发青,他瞪圆了眼望着这漂亮公子道:“那……那你又是谁?!”
这公子冷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乃开封府带刀校尉笑面天王白春是也。”
这句话出,字字如刀,直扎郭远山,整个人如临泰山崩顶,差点吓破了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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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回 颜查散微服私访
郭远山听闻眼前这漂亮的公子居然是开封府校尉白春,顿如当头喝棒,吓得体似筛糠,这开封府校尉之名可在江湖中闻名遐迩,曾经南侠玉猫展昭和五鼠弟兄钻天鼠卢方、坼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都效力开封府,还有北侠欧阳春、东方侠黑妖狐智化和双侠丁兆兰、丁兆蕙,各路剑侠豪杰也帮过开封府。
后来小五义,钻天鼠卢方之子粉面子都卢珍、掣地鼠韩彰义子霹雳鬼韩天锦、穿山鼠徐庆之子山西雁徐良、锦毛鼠白玉堂的侄儿玉面专诸白芸生和小侠艾虎五人,还有锦毛鼠白玉堂之子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加上小七杰,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抄水燕子吕仁杰、小元霸鲁士杰、红眉童子柳金杰、黄眉童子柳玉杰、井底蛙邵环杰也都效力在开封府。
这帮人都是侠义之士,武功不凡,虽然他们中死的死,走的走,可剩下的几人也是名震八方,而且小五义小七杰的后人有的也投奔了开封府,尤其是玉面专诸白芸生之子白春,武功仅次于白眉大侠徐良和玉面小达摩白云瑞。
而且开封府刚刚将权倾朝野的太师庞虎扳倒,因此郭远山一听开封府尹颜查散到来,再一听白春之名早就吓没了魂,乜呆呆望着地,一点咒念都没有,而那裘虎一听顿时腿一软,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房文方、冯思远、张月和韩飞虎也被衙役们带了来,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白春,再一瞧他身后之人顿时大喜,只见跟来的还有刘士杰和沈明杰,房文方赶忙上前行礼:“小孙孙见过刘爷爷、沈爷爷,见过白老叔。”
冯思远也忙上前行礼:“小侄儿见过刘叔、沈叔,见过白老哥。”
张月也上前与众人见礼,刘士杰、沈明杰和白春一瞧他们身后的大汉,忙问言:“这位是谁?!”,房文方与冯思远赶忙介绍起韩飞虎,众人一听韩飞虎是霹雳鬼韩天锦韩二爷之子顿时热泪盈眶,拉起韩飞虎的手问长问短,对他赞不绝口。
韩飞虎被弄的蒙头转向,忙问房文方与冯思远这几位是谁,房文方与冯思远将刘士杰、沈明杰与白春的名号一报,韩飞虎大惊而喜,立刻倒身便拜:“小侄拜见刘叔、沈叔,见过白大哥。”
众人赶忙伸手相搀,旁边的郭远山与六爷一瞧差点又晕死过去,心道怪不得自己输的一败涂地,原来碰上的是开封府的人,他只恨自己眼瞎,没识破房文方、冯思远二人的诡计。
众人正说着话,忽然冯思远问道:“呜~呀,吾说刘叔、沈叔,你们怎么也到这儿,大人他现在何处?!”
刘士杰笑道:“你们不是已让贺县令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吗,我们不来岂不辜负了你们一片好心。”
这话将房文方与冯思远说的脸都发红,他们忙道:“哪有的事。”
沈明杰见他们都不好意思了,便说道:“好了,刘大哥,您别逗他们,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将这帮贼押回县衙,有什么话路上慢慢说。”
众人心说也是,于是马峥与众衙役将这里的群贼都绳捆索绑,与郭远山、裘虎和张妈一并带出了“怡香楼”,押往了县衙。
这郭远山被拿之事如插了双翅,不胫而走,全城的百姓都轰动了,远的地方赶不来,近些地方的百姓全都拥到了大街之上,要亲眼瞧看郭远山是否被抓。
当百姓瞧见郭远山被众衙役押出“怡香楼”,顿时欢腾雀跃而起,有人禁不住喊道:“好,抓的好,抓了这祸害,我们百姓得活了。”
“是啊,这混账东西早该抓了,今日真是老天开了眼。”
百姓们骂什么都有,不过更有甚者拿来臭蛋烂菜往郭远山、裘虎与张妈身上烂砸,还有老太走上前来就啐郭远山一脸的口水,此时的郭远山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才好,只可惜他身上麻穴被点,想跺脚上房都难。
而房文方等人一路往县衙走,边听刘士杰等人讲述他们是如何来此,原来房文方、冯思远与张月离开开封府之后,颜查散放心不下他们,生怕他们去了淮西一带惹是生非,因此次日就带上刘士杰、沈明杰、白春、龙天彪、马金、温怀春,以及两位新封的公主柳文秀与柳文英离开了开封府,他们并未带巡抚道队明锣开道,生怕搅扰地方府衙。
而白芸生、吕仁杰、方宽、方宝则留在了开封府,帮着公孙阳打理府中事务、章衡也暂时住在了开封府,而江小龙生怕对付西王寨会遇上能人异士,因此请明颜查散,四处寻访高人来帮开封府对付西王寨。
再说颜查散等人,他改扮成一位教书先生,其他的人都扮成了他的仆人,可每人都怀揣官凭文印,暗带兵刃,随时保护颜查散,然而跟随他们的不单是开封府的校尉,岳国泰又安排了百名精兵强将,由王炎统领,各佩兵刃,暗中保护颜查散。
颜查散既然扮成了教书先生,自然不能快行,一路几人游山玩水来到淮西地界,他们正好也来到巫口镇,只不过比房文方与冯思远晚到了几日,一来到巫口镇他们就听说前日斩了两位劫牢反狱的罪犯,而且这两位罪犯是随他们的娘来此寻亲,他们刚来其母亲就被当地的恶霸郭远山相中,只因他们的娘因奸不允,母子三人被抓入县衙,关入了囚牢。
颜查散一听这案实在是荒唐,哪有**者没事,受害者反而要坐牢,他立刻对本地县令贺文举没了好感,于是就派刘士杰、沈明杰与白春去查明此事。
然而刘士杰、沈明杰与白春还未去查,马峥就找上了门来,表明自己是受本地县令贺文之命,来此找巡抚大人颜查散有要事相商。
颜查散等人大惊,他们心道这人怎么知自己的底细,于是严加盘问才得知是房文方与冯思远让其来找颜大人,马峥并拿出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的官凭文印让颜查散相认,颜查散拿过一瞧这才相信其言,之后马峥将颜查散等人领到了王记老店,由王四将他们领进后院客房,去了客房才发现贺文举在此等候了多时。
贺文举一见颜查散倒身便拜,并将近日之事全盘相告,颜查散与众人这才知斩杀劫牢反狱之人是房文方与冯思远故意为之。
第一百五十六回 众校尉奉命救人
颜查散听贺文举讲述了房文方与冯思远这几日所做所为,不禁笑起道:“这两人,真是胡闹。 ”而后命刘士杰、沈明杰以及白春去寻找房文方与冯思远。
而刘士杰、沈明杰与白春出了客栈,一路寻去,忽见前方有家酒楼,酒楼前远远围着不少百姓,这些百姓正探头伸脑往里窥瞧,好像酒楼里发生了什么事,刘士杰、沈明杰以及白春心生好奇,于是也凑到近前往酒楼里观瞧。
他们刚一望去就见房文方与冯思远歪戴帽子斜扣衣正与数十人大打出手,他们一瞧大惊,怕房文方与冯思远吃亏,本想冲进酒楼相助,可一瞧他俩居然占了上风,而且还有个大汉帮他们,因此就躲在人群中没有露面,想瞧瞧他俩到底耍什么把戏。
随后他们见房文方三人将那为首的裘虎擒获,并出损招逼问出口供,他们这才明白原来房文方与冯思远是在审问裘虎。
后来他们见房文方三人将裘虎拎出了酒楼,要去找什么小窑山,于是他们也暗中跟随,来到了怡香楼,他们见裘虎将房文方三人领进了楼中,本想跟入,可又不想被房文方他们察觉,因此没有跟入,他们又想越房进去瞧看,可光天化日下岂不惹人注意,因此只好在外等待。
他们等了大半个时辰不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出来,也不见那裘虎出来,三人顿时心急而起,生怕房文方与冯思远遭遇了什么不测,可没多久,只见这怡香楼的**满面**将裘虎送出,并隐约听到裘虎说:“你要将他们看好,我去请郭舅爷来。”
刘士杰、沈明杰与白春心是一惊,暗道不好,肯定是出了事,于是三人就要闯进楼去找人,可这大白天闯**观之多不雅,于是三人商量了半晌决定让刘士杰进怡香楼去探查情况,然而开封府这些校尉都是正人君子,别说白天进**,就是深更半夜路过**都目不斜视,因此刘士杰来到怡春楼前又止住了步,犹豫不敢进。
而这正被张妈瞧见,这种**只要有客她就拉,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来到刘士杰身边就撩起香帕,妖声妖气地喊道:“吆,大爷来了还害什么臊啊,你们哪个男人在家没个三妻四妾,把女人在家藏着,和来我们这不都一样吗,来、来、来,快进来。”说着就连拖带哄将刘士杰拉进了怡香楼。
要说刘士杰对付再厉害的盗匪都不畏惧,可一碰见这样的女人就傻了眼,对她们打也打不得,骂也不好骂,只能被张妈硬拖进楼去,这也是张妈心情好,进了楼她就冲里高喊:“姑娘们,有公子到,都出来让人见见。”
若换成平日大白天,来个人张妈都懒得理,最多问你来找谁,今天张妈这一喊,所有的姑娘都从屋中走出,有的懒靠楼柱,有的撩发弄姿,有的半遮眼眉,这些姑娘们楼上楼下数十之多,她们千姿百娇,看的人眼花缭乱。
而刘士杰是来寻人的,楼上下看了一圈,并没看出什么异常,也想不出房文方与冯思远被藏何处,他焦愁起眉,而张妈一瞧还以为他不中意,于是一挥香帕,姑娘们又各回闺室去了。
而后张妈满脸堆笑,一把拉住刘士杰道:“公子,这前面的不满意,后院还有。”说着又将刘士杰拉到雅院之中,她又一撩帕喊起,这院的姑娘们也都出了屋来,可这院的姑娘与前面的那些姑娘有所不同,虽然只有寥寥十几位,可各个如出水的芙蓉,赛比天仙。
虽然这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美艳,可刘士杰还是无心瞧赏,只是敷衍了几句:“好、好,不错,不错。”,而眼神始终在寻找房文方与冯思远的下落,可他光瞧哪能找见他们,他瞧这院每间屋都有人,都不像能藏人的地方,他有心想每间去搜,可这么多双眼睛瞧着,他哪能挨个去查,而且这里都是女子的闺房,即使她们都是风尘女,可也不能随便进出她们的房。
刘士杰实在没辙,只好对张妈打了哈哈:“哈哈,妈妈,您的姑娘真多,我晚些再来。”说着逃也般跑出了怡香楼,而张妈却笑道:“这男人,恐怕是没见过世面,想**还害臊,等着吧,来过两次后让你逃你也不逃了。”
刘士杰逃出了怡香楼,沈明杰与白春问他查出什么,他涨红着脸摇头道:“什么也没找到。”
白春立刻笑起道:“哈哈,刘大叔,我刚才看你从里面慌慌张张跑出来,是不是遇到狐狸精了。”
刘士杰瞪了他眼道:“小鬼,有本事你进去。”
他们正说着忽见裘虎带着百来人到了怡香楼前,为首的一位八尺身长,虎背熊腰,裘虎跟在他后面点头哈腰,跟条家狗相仿,并且直喊这人为“郭舅爷”,而他们身后的百十人各个手持刀棒,凶如恶鬼。
白春一听惊讶道:“什么,国舅爷,这地方也有皇亲?!”,其实他们哪知这“国舅爷”其实是“郭舅爷”,只是贺文举没有告诉他们而已。
刘士杰、沈明杰一听浑身也冒了汗,忙对白春道:“白春,看来这回房文方与冯思远是凶多吉少,你赶快去禀报大人,让大人赶紧调人来救房文方与冯思远,我们在这盯着,你快去。”
白春自然不敢怠慢,施展起轻功术急奔回客栈禀明了颜查散,颜查散大惊,赶忙命贺文举带人去救房文方与冯思远,这贺文举早就盼望着有这一天,急忙命马峥带上衙门里所有差人随着白春去救人,调动官差总得有个名头吧,于是就对其说是去捉拿反贼郭远山,平时郭远山进出县衙就如自家后院,对差官们说打就骂,比家奴还不如,大多数差人对他敢怒不敢言,这回听说抓拿的是郭远山,各个来了精神,跟着马峥与白春就直闯怡香楼。
白春领人在怡香楼与刘士杰、沈明杰碰了面,有了颜查散之命,还没等马峥、刘士杰、沈明杰和白春下令,众差官二话不说就冲进了怡香楼。
众人冲进了怡香楼,不用找就听到雅院后有打斗之声,于是随声冲到了小院,一到小院正巧遇见房文方、冯思远以及韩飞虎与众贼杀的不可开交,马峥这才下令抓人。
而怡香楼中的姑娘,她们也不傻,先瞧郭远山带了一帮人来,后又见官府衙门的人来,便已猜到要出大事,于是趁着官差抓贼之际纷纷收拾金银细软与穿戴,趁乱逃奔,有的甚至哄抢起楼中贵重之物,甚至砸开了张妈的房门,将她的钱柜撬开,把她的家底全都抢空,还翻出了所有姑娘们的身契,用火烧毁。
当刘士杰、沈明杰、白春等人带着官差将郭远山以及他的手下全都抓获后这才发现怡香楼中的姑娘们早就跑的跑,走的走,他们心说这些姑娘走就走吧,反正抓的不是她们,因此没有追拿。
第一百五十七回 县衙公审郭远山
听罢刘士杰所述,房文方与冯思远终于知道他们是如何来的这么巧,这时也回到了县衙,众百姓也得知巡抚颜查散已经来到本县,于是全城奔走相告,百姓都跑来衙门,要一睹颜查散尊容,这县衙外可就热闹开了,百姓们拥挤不动,真是人山人海。
此刻颜查散早已随贺文举来到了县衙,他们听闻已将恶霸郭远山缉拿归案,于是颜查散命即刻升堂,要公审郭远山。
公堂之上堂鼓擂响,三班衙役列立两旁,手持水火无情棒,击喊堂威:“威武!!!”
颜查散更换官服,转屏风入坐,贺文举在旁案落坐,佐吏坐于文案台上,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带犯人郭远山。”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赶忙押郭远山上堂,将其按跪在地,此刻房文方与冯思远忽然脑筋一转,偷偷相视了眼,大声喊道:“国舅爷郭元山押到。”
颜查散听言顿是一愣,轻声道了句:“国舅爷,哪位国舅爷?!”说着拿眼瞅了下贺文举。
贺文举也是一愣,张口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冯思远赶忙上前道:“呜~呀,回禀大人,这所跪之人正是自称国舅爷的郭远山。”
“是吗?!”颜查散拿眼瞪了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眼,心说你们两个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这时只听房文方上前说道:“禀大人,他是让人喊他国舅爷来着。”
郭远山听言惊出了冷汗,忙跪前一步道:“大人明见,小人绝没自称国舅爷,而是……”他话没说完,冯思远就一声喝起道:“而是什么?!呜~呀,难道吾还会说谎吗?!吾们可有证人。”
郭远山被他一句话堵回,再想辩解时只听颜查散道:“证人何在?!”
“呜~呀,证人是开赌坊的裘虎和怡香楼的老妈子张妈。”
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传裘虎、张妈。”,裘虎与张妈被押上了堂来,他们一瞧当堂正座不是贺文举,而是位京官,其面威严,二人当即浑身一颤,他们心知这位可是包青天的得意门生,与包青天一样铁面无私,二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来。
颜查散见他们问道:“堂下所跪何人?!”,裘虎与张妈哆哆嗦嗦通报了姓名,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你们可认识旁边的这人?!”他拿手一指郭远山,裘虎与张妈偷瞟了郭远山忙同声喊道:“不认得。”
“认得。”
颜查散听言眼一瞪道:“你们到底认不认得。”
二人赶忙改口:“认得。”
“不认得。”
颜查散怒发冲起,猛拍惊堂木道:“你们实话说是不说?!”
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忙在旁边喝道:“你们说是不说?!”
二人浑身一哆嗦,慌道:“说、说,我们认识,他是郭远山,原来是个举人,现在杀猪为生。”
颜查散紧接着问起:“你们平时叫他什么?!”,房文方与冯思远忙也跟着喝起:“快说。”
裘虎和张妈又一哆嗦,慌乱了神道:“叫他郭舅爷。”
房文方与冯思远忙往上一拱手道:“大人可听清,他们平时就叫郭远山为国舅爷,请大人明见。”
裘虎与张妈听言惊喊道:“大人不是,是郭舅爷。”
房文方忙道:“哎,你们别改口啊。”而后对颜查散道:“大人,他们刚才说了又不认,大人明见,平时郭远山是让人喊他国舅爷还是郭舅爷,您问百姓便知。”
百姓们一听有好起哄的立刻喊道:“是喊‘国舅爷’,国家的国,不是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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