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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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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这是江湖下五门中常用的催情药,有人抓来良家女子卖往秦楼楚馆,这些良家女子性烈不从,就用这阴阳合欢散让她们就犯。
惠元一笑,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说道:“我看你是病了,为师带你去瞧病去。”说着伸手抱起净红就往外走。
净红不知惠元这是要干嘛,昏昏沉沉中觉得惠元并没把自己抱往禅房,而是往清修殿去。
惠元抱着她来到清修殿,转到观音像后,用手在观音像背后一拍,居然打开了道暗门,净红虽然神智恍惚,可也知道事,她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傅你带我去哪儿?!”
就见惠元抱着她进了暗门,说道:“为师带你去休息去啊。”,说着话就来到一间石室,进了石室满耳全是隐语笑声,她隐隐瞧见这里有不少石屋,走过之处都能看见一对对男女身无一物交缠在一起,净红脑中顿时嗡地下,好悬没炸了,心里惊恐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虽然害怕可身子却不能自控,她听着这些笑闹之声,看着这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她浑身发烫,耳腮发烧,骨子里都瘙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拉扯自己的衣领,连喘息都不自然。
净红无力地解着衣扣喊起道:“不要,不要,师傅不要。”
然而惠元哪管这些,来到一间石室,将净红放在了张床上,旁边站着个大和尚和个年轻的公子,只听惠元对那和尚道:“师兄,这可是是未开苞的,你看如何?!”
那和尚对那公子道:“杨公子,你看满意否?!”
那杨公子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于是拿出了包银子给了惠元,这一包银子起码有三百两,惠元满意地点了点便与那和尚退出了屋。
人都离开后那杨公子贼笑而起,立刻宽衣解带扑上了床,净红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就与这杨公子云翻雾雨起来。
再等净红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头发散乱,体无遮物,浑身满是香汗躺在床上,身下见了红,她顿时明白过了来自己沦入了魔窟,她身子一蜷,遮住要处,埋头呜呜大哭起来,哭的悲天悯地,痛不欲生。
这时就见惠元和十多个小尼姑围拢上来,惠元坐在床边相劝:“这是天意,让你来享受人间极乐,你瞧这多好,不用再受约束,想怎么就怎么,人生能有几时欢,为何要亏待自己。”说着拿出百两纹银放在净红面前道:“徒儿你瞧,这才是人间美物,什么都不比这个实在,有了这个想要什么有什么,穿金戴银应有竟有,不比守身如玉强。”
可不论惠元怎么劝净红都是哭泣不止,她把百两百银往净红身边推了推,净红一把就将银子拨翻在地,而后继续哭泣,惠元也不管她,对众尼姑说道:“把她扶回屋去好生看管。”
于是众尼姑连劝带扶才好不容易将净红架出石室,带回禅房,回了禅房净红又哭又闹,找绳带,寻尖刀,在那儿寻死觅活,而跟她一屋的还有七位尼姑,她们哪能见事不管,于是扑上前去又是夺剪又是抱人,把净红按在床上劝了又劝,说了又说,折腾了一夜净红才精疲力尽睡去。
这人就是这样,当时想不开要死要活,可这劲头一过寻死的心就消去了一半,等净红再次醒来她是乜呆呆发傻,直掉眼泪,而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得乖乖待在庵中。
净红也并不傻,知道想要离开魔窟必须等待时机,而自己身边全是永慈庵的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就得耐着性子,于是她恢复往常模样,又与大家有说有笑,好似根本没发生过什么。
这一来又过了十多天,时间一长,旁人就对她放松了警惕,这天夜里她趁着自己屋中的人都去了石室赶忙收拾了行李,借着夜色就逃出永慈庵,她一口气跑出十几里,可她毕竟是个姑娘,跑着跑着就没了力气,浑身香汗淋漓,气喘如牛。
她回头一瞧没人追来,心中暗喜终于逃出了魔窟,可刚一转头就见身前立着一人,她顿时吓的魂飞天外,魄落地府,定眼一瞧正是惠元。
她叽愣愣打了个冷战,忙往后退了几步,颤声道:“师……师傅,您怎么在这?!”
惠元冷笑了声:“哼哼,我的好徒儿,为师还要问你为何深更半夜跑到庵外来了。”
净红借着月光一瞧惠元笑的好不狰狞,吓得体似筛糠,她连连后退,嘴里答不上话开,惠元嘴角一翘,道了声:“好徒儿随我回去吧。”说着身形一晃,“唰”地下就来到了净红身前,净红还未惊回神来,惠元就一把抓住她的衣带,单臂一较力,拎起净红就又奔往永慈庵。
第七十四回 走投无路命该然
净红本以为夜离永慈庵会无人知晓,没想到半路被惠元所截,拎回了永慈庵,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跪地苦苦哀求惠元:“师傅,求您以后不要再让我做那事,哪怕做牛做马,倒夜香,扫茅厕什么都行。”
惠元温然一笑道:“为师将你从贼人手中救出,又埋了你父亲,你总该做些什么报答为师吧,你瞧这庵中上下这么多张口指着为师,你们不做哪来钱穿衣吃饭。”说着一甩袖叫来几位尼姑将净红看起,不许再跑了。
净红被人送回了禅房中,日夜有人看守,她见跑也跑不了,死也死不成,真是如坠深渊,心成死灰,她每天以泪洗面,哭断了肝肠,她怕惠元再给她下药,做那龌蹉之事,于是不食不喝,水米不进,她这样做也是想绝食而亡,不再苟活于世。
众尼姑瞧她不吃不喝便禀报给惠元,惠元一乐,心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们走着瞧,说着来到净红这屋,净红见她就往墙角躲,惠元上前道:“徒儿,你要听话,有想不尽的荣华等着你,你何必糟践自己啦。”说着上前袖袍一晃,一股奇香冲脑而上,净红就觉脑袋一晕,身骨一软,便瘫倒在地。
众尼姑急忙上将她扶上床,此时的净红脑袋清醒,手脚却不能动弹,惠元说了:“给我喂。”,众尼姑拿来了稀粥,掰开她的嘴就往里灌。
惠元说道:“你别不识抬举,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这胡闹,我可有的是手段对付你,实话告诉你,我给你用了软骨散,我不给解药你是一辈子也动不了,你想好吧,是从了我们,还是继续瞎闹,要是想好了就眨三下眼,我就来给你解药。”
净红一开始不从,只得躺在床上跟活死人无二,这下她可受老了罪,每天有小尼姑来给她喂食,不管冷烫都往嘴塞,若是解手也得人架扶,不过完事后根本没人帮她清理,裤子一提了事,更受罪的就是给她沐浴净身,这些尼姑也不管,扒去她僧衣,扔进浴盆,用马刷给她擦身,何为马刷?!就是刷马毛的刷子,因为马皮厚,用软毛刷不解痒,所以马刷都是硬毛,跟钢刷差不多少。
这些尼姑用马刷给她刷身,你想这该有多痛苦,刷完就得脱层皮,浑身火辣的疼,她又动弹不得,更是难忍。
这些她还能忍,最不能忍的是众尼姑见她不能动弹,就常常夜里把她背去石室,任由他人玩弄,净红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想想以往,逃出狼穴又落虎口,出了虎口又落魔窟,看来自己命该如此,她想到这已心灰意冷。
人就如此,再强横的人被逼的无路可走,最后只能委曲求全,净红也是如此,她已受尽了苦罪,心道也罢,于是冲众师兄们眨巴了三下眼,有人就赶忙跑去禀报惠元,惠元大喜,来到这屋,坐在净红身旁,笑眯眯道:“徒儿,你可同意了?!”
净红双眼含泪又眨了三下眼,惠元这才给她服了解药,于是她留在了庵中,依旧被惠元逼迫,做那肮脏交易。
冯思远听罢之后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扯烂了惠元,将她扔入江中喂甲鱼,他咬牙低声说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惠元啊惠元,吾有朝一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这话说的声虽小,可净红听的真真切切,心中一暖,说不出的感激涌上心头,泪珠扑簌簌落下,她轻声说道:“公子,没想到你还这么怜悯我这不节之人。”
冯思远转身望向净红说道:“姑娘末难过,吾定会想办法将你解救出去。”
净红听言心是一震,泪涌如泉,她猛一抓冯思远的胳臂,激动万分地说道:“你若能救我出苦海,别说给你做牛做马,就是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说着她粉面一红道:“你的恩情我也无以为报,我……我将自己献你。”说着又宽去僧衣,曲腿往床上一躺,微侧过脸,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冯思远一瞧她玉肤酥峰,纤指金莲,不由得脸是一红,烧到了耳根,他忙拉起被,盖住她身,轻声说道:“呜~呀,姑娘,你今晚且在此休息,好好睡上一觉,要有人叫吾你就说吾们已经睡去,千万别开门。”说着他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往外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而后转身来到窗边,推开窗就要往外翻,净红见其忙坐起,轻声喊问:“公子,你要去哪儿?!”
“呜~呀,吾出去有些事,天亮前回来,你不必担心。”说着他刚要迈脚翻窗,忽然又想起什么,忙又转回床前,问净红道:“呜~呀,吾来问你件事?”
净红眨巴了下眼道:“公子,您要问何事?”
“吾来问你,你可曾见王莽他们带来了一男一女,年挺大的,四十多岁样子。”
净红回忆了番,立刻点头道:“他们确实押来了一男一女,好像喊他们为什么襄王、王妃什么的。”
冯思远听言顿时一阵心喜,忙又问:“那你可知他们被关在何处?!”
净红又想片刻:“他们来时把这二人也带到了这院,可是我师傅不准我们任何人跟来,因此我们没看见他们关在哪里,可我猜大概就藏在这院的某个屋中,具体哪间就不知道。”
冯思远听言顿时眼神一亮,欢喜无比,心道真不误此行,看来能找出襄王与齐娘娘被关何处,他激动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是好,脑子一热,居然上前“啵儿”地口就亲了净红脸蛋一下,随后跑往窗前对净红说道:“今晚的事你可不要与外人说,你就等着吾带人来救你。”说着就翻身出了墙。
净红被冯思远亲了一口,顿时羞红了脸,心中暖春花开,往床上一卧,美滋滋地想起心事来。
而冯思远翻身出了窗,落到墙外,风一拍他顿时头脑清醒不然,一想刚才过激之举顿时脸“唰”地下红到了脖子根,心说我怎这么不自重,居然亲了她,今后该怎么对她,“唉!!!”他叹息了声,心道算了,管他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冯思远趁着夜色蹑足潜踪,摸向这排房屋的后窗,他要夜探永慈庵,查出襄王与齐王妃藏在何处。
第七十五回 夜探贼窝遇襄王
冯思远翻窗而出,往窗下一蹲心中依旧“砰砰”慌跳,想想刚才真如梦相仿,到现在还是**蠢蠢,他猛摇了摇头,心中骂道:冯思远啊冯思远,现在什么时候还想这些,真是没出息的货。
想到这儿他往四外观瞧,没见半个人影,于是蹑足潜踪往头一间屋摸去,这一排屋后全是翠叶竹林,风一过唦唦而动,冯思远不知是心中有鬼还是什么,总觉得暗中有双利眼盯自己,他猛回头望去,却什么人也没有,于是苦笑道:“呜~呀,人吓人吓死人,没想到自己吓自己也够呛。”
想着冯思远继续往第一间屋摸去,来到第一间屋的窗旁,他一猫腰躲在了窗沿下,而后慢慢探头往上伸,发现窗户紧闭,他忙又四下张望,确认无人,掏出个探针,点破窗棂纸往里观瞧,屋中漆黑,左边有张床,只见床幔拉着,床榻上有双鞋,是双薄底快靴,看来床上睡着的是个男子。
冯思远不知床上是谁,因此不敢贸然进屋查看,可一琢磨这不可能是襄王,因为他一个堂堂王爷怎么会穿江湖人穿的薄底快靴?!
冯思远瞧过这屋又转到那屋,点破窗棂纸一瞧,还是不像有襄王与齐王妃,他摇摇头,又转到下屋的窗外,一到窗外就听到屋中有隐语欢声,这一听就是有男女取欢,可他毕竟年轻,难免好奇,而且再加上他想瞧瞧这帮贼人是什么德行,这尼姑庵又到底是什么所在,因此偷偷来到这屋后窗。
他来到后窗见窗户半支着,心说这回可省事,于是摸到窗下,悄悄探头往上瞧,他刚探出头就猛是一惊,由额顶凉到了后背,原来这窗前有张梨花桌,桌前正坐着一男一女,他赶紧缩回脑袋,屏住气息,生怕被人发觉,但心依旧“扑扑”乱跳。
这回他吓是吓着了,可屋中景象也瞧的清楚,原来是个男子搂着个妙美女子坐在窗前,两人寸丝不挂缠绵在一处,冯思远在窗下躲了半天没听见屋中有旁的动静,看来这两人也太投入,没有发现自己,冯思远又壮起胆,头往上探,只见这一男一女依旧柔缠一处。
冯思远没敢多伸头,只是在窗下往里望,这一望终于瞧清,原来屋中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粉里桃万秋生,那女子不知是谁,十有八九是这庵中的尼姑,冯思远见其怒火中烧,恨不得趁他身无寸衣,手无寸铁之时拉刀跳进屋去将其一刀毙命,因为陷害开封府的罪魁祸首就有这粉里桃万秋生一份,可冯思远咬了咬牙,又忍了忍没这么做,毕竟找出襄王与齐王妃才是重要。
冯思远也没心看这婬贼怎么温存,于是往下个房摸去,他左探右探,来到了第五间房后,见一间屋中亮着烛光,于是也顺着摸去,他照样躲到了窗下,见这屋的后窗大开,于是探头往里望,可他刚望一眼就惊的差点没“我地妈呀”一声叫出,他赶忙一捂嘴,缓了缓神,再定眼瞧去,只见屋中左右各有张秀床,左边床旁放着张方桌,显然是被人挪过去的,而两床之间摆有两个香木浴盆,左大右小,小的浴盆中坐着一女子,背对着窗正在净身,而大盆中没人,盆外桌边则坐着一位,这人光着膀背,坐着就有七尺之高,是横肉堆垒,宽背圆腰,这人皮白如雪,盘面桃腮,细眉环眼,蒜鼻红唇,若不是这人堆坐在那儿胷如垂瓜还分辩不出男女来。
只见这壮如白熊的女子翘着脚,用手指搓着脚丫缝对浴盆中女子说道:“姐姐,我们还要看着那老头和老太多久?!再这样下去真把我给憋慌了。”
浴盆中的女子把鼻一捂,说道:“妹子,你有点样行吗?!哪个女孩子家像你这样,你瞧你还把窗开着,你难道不知道这帮是什么人吗,不怕你这身白肉被人偷瞧了去。”
那妹妹憨声憨气道:“谁敢偷看,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冯思远在外听的真切,吓的直冒白毛汗,忙一缩脖,蹲回墙下,而后又听那妹妹说道:“呵呵,姐姐,我开着窗是怕脚味熏着你,我现在就去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偷看。”说着就听有沉重的脚步声往窗户走来。
冯思远心想不好,赶忙一转身撒腿就溜,躲到了墙拐角,他心“砰砰”直跳,大喘着气躲在墙边偷听,只听那妹妹在窗前喊道:“姐,外面没人偷看。”
那姐姐道:“好了,好了,你赶快洗吧,我们一会儿还得去看看那两人怎样了。”
“好嘞。”
冯思远躲了半天,听屋中没了动静,这才缓了口气,他忽然一想那胖丫头说在这看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心就一动,暗道莫非她说的就是襄王与齐王妃?!
他心中大喜,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何不趁着这两个姑娘沐浴之时去见见襄王与齐王妃,就算救不出他们也可让他们宽心等候援军来救。
想到这冯思远转到这房的另一窗前,这窗紧闭着,于是他点破窗棂纸往里一瞧,只见这屋也有两张床,床前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均都四十多岁,他们披头散发看不清模样,手脚均被绑,冯思远瞧之一阵激动,猜想这定是襄王与齐王妃。
冯思远也不多想,将窗子轻轻掀开,左右瞧望了番,而后翻身就跃进屋中,屋中二人一瞧从窗外翻进了一人,均是一惊,忙喊问言:“是谁?!”
冯思远连忙冲其嘘了声道:“嘘,呜~呀,二位小点声,喊问二位可是襄王爷与齐娘娘?”
这二人听言顿时眼神一亮,说道:“我们正是,敢问壮士何名?!”
冯思远听言一阵高兴,忙道:“呜~呀,吾是开封府的校尉冯思远,专程来救您二位的。”
这二人听言大喜,要不是手脚被绑估计早就奔到冯思远面前,冯思远又道:“呜~呀,王爷、娘娘,你们先别急,吾是探路的先锋,先来此找你们,这里贼人众多,一时半会儿未必能走,让吾想想怎么来救你们。”说着冯思远又转起了眼珠。
襄王夫妇双眼含泪,激动的嘴唇直颤,只听襄王赵宗愈说道:“你们能来就好,这里贼人颇多,你们可要小心行事,千万别为了我们而搭了性命。”,你瞧这襄王赵宗愈人多好,在危难之时还想着别人。
三人正说着忽听屋外传来了粗憨憨的喊声:“喂,屋里的,谁在说话?!”
冯思远闻听叽愣一颤,吓的浑身一凉,心说这不是那胖丫头吗,此时厚重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前,冯思远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打转,心慌道我该如何是好?!
第七十六回 傻丫头拦门救人
冯思远夜探永慈庵,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找见了襄王赵宗愈与齐王妃,可他也并没见过他们真容,就在他与二人说话之际忽听门外有人说话,一听是那胖丫头,冯思远惊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胖丫头已来到门前,还是齐王妃脑快,忙轻声喊道:“冯校尉,你快躲床下。”,冯思远顿时恍然,连忙往齐王妃这床下钻去,爬进了床肚。
说来也巧齐王妃这床靠左,在门侧,襄王爷的床靠右,离门较远,那胖丫头来到门前“哐当”一声推门而入,转身就往右来,进了屋她也不瞧齐王妃这边,扯着嗓子嚷道:“喂,老头,你们和谁说话啦?!”
冯思远听其声耳嗡响,头发胀,心中担忧自己会被发现,于是偷眼往外瞧,他这一眼瞧去可不得了,差点没乐出声来,于是赶紧捂住了嘴,原来这胖丫头半傻不呆,在那屋沐浴净身,忽听这屋有动静,她赶忙起身,跨出浴盆就往这屋奔,要不是她姐喊住她,她非得光着屁股,赤体条条冲进这屋。
她被姐姐喊住,可心也急躁,随手抓了件衣衫就套上,也不瞧是谁的,穿上后就觉身上紧绷难受,明显是穿成了她姐的衣服,可她也不管,连裙裤袜鞋都没套,抄起她的兵刃一把百斤的镔铁水火棍就闯出了屋。
她姐姐再想喊她已然来不及,再者她姐姐的衣服被她穿去,等她姐姐出了浴,找了衣,穿戴整齐后再追出门,胖丫头早已奔到了襄王夫妇这屋。
胖丫头闯进这屋就嚷起,冯思远床下瞧的清楚,好家伙,这丫头身在八尺开外,好似白熊相仿,她头发滴答滴水,挺壮个身穿件小衫,紧紧绷绷,勒的肉挤肉,衣摆遮着半臀,光着腿,赤着足,满面凶煞,逗的襄王与齐王妃想乐也不敢乐。
这时齐王妃说话:“丫头,你过来这边坐。”
冯思远听言一惊,心中起疑:怎么,齐王妃难道与这傻丫头认识,莫非他们不是襄王夫妇,而是他人假扮?!可又一想不对,若是贼人假扮为何没把自己供出?!
冯思远为了弄个究竟,继续瞧他们说些什么,只见傻丫头来到齐王妃面前,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一屁股就坐在床上,说道:“大娘,没人到你这屋吧?!”
齐王妃道:“没有。”
“没有?!”傻丫头疑惑道:“我刚才明明听见你们这屋有动静来的。”
“刚才啊,刚才有耗子,吓到了我。”
傻丫头一下蹦起,抄起铁棒道:“耗子在哪啦?!我一棒砸死它。”
齐王妃道:“耗子从窗户跑了,丫头,你瞧你,衣服都没穿好,羞不羞,赶快回屋穿上衣服去。”
傻丫头低头一瞧,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上衣,还是姐姐的衣服,一抓脑袋,脸红起道:“呵呵,我出来急,忘穿了。”
这时门又开了,冯思远窥眼一瞧,就见走进一位妙龄女子,这女子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可就看不清模样。
这女子来到齐王妃这床边,对那傻丫头道:“妹妹,你怎么这么冒失,衣服都不穿。”说着拿了件长衫给其披上,而后对襄王夫妇说道:“她没惊到你们吧?!”
“没有。”
“没有就好,现在还得委屈你们几天,你们早点歇息吧。”说着就与傻丫头出了屋,带上了门。
待这姐妹两离去,冯思远才探头探脑从床下钻出,他是虚惊一场,爬出了床底,对襄王与齐王妃一抱拳:“呜~呀,王爷、娘娘,现在外面贼多危险,小人暂救不了你们,请二位再忍耐几日,待吾通禀了岳王爷与颜大人再派兵来救你们。”
而襄王爷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冯思远又一抱拳,行了君臣之礼转身翻窗而走。
他出了窗,蹲在窗下长出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这襄王夫妇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他们却与那两个女贼不外,若是假的,他们又确确实实像是被囚困之人,而且从面相来看他们有皇族之气。
冯思远是百思不解,后来他索性不烦,就当他们是真的襄王与齐王妃,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探那石室,看看通往何处,而后引来官兵攻打永慈庵,救出襄王与齐王妃。
想到这他蹑足潜踪往前院奔去,幸好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在外走动,正是前往前面后殿大院的绝好时机,他刚要动身,忽听“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有夜猫子(乃是猫头鹰)叫声从竹林后传出,是两长三短。
冯思远猛是一愣,心中顿喜,这乃是他与房文方定好的暗号,他急忙忙又朝四下观瞧,依然没发现有人跟随,他一转身就钻入了竹林,又打林后钻出,钻出林后他也学起夜猫子叫来,不多时就见有一人从竹林中转出,冯思远一瞧这人身影就知是房文方,他赶忙迎上前道:“呜~呀,房大脑袋你怎么才来?!”
房文方笑道:“冯小猴子,我都在这等你一天了,你还说我。”
冯思远忙把房文方拉到隐秘之处,轻声道:“呜~呀,没功夫跟你废话,吾跟你说,你可听好了。”于是他将今日在永慈庵中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叙述了遍,而后说道:“房大脑袋,你可要记好了,你回去就告诉岳王爷与颜大人,襄王与齐娘娘被关在永慈庵后的雅院中,在第五间房押着,而且王莽等人打算等风头过后由清修殿下的石室溜走,吾今晚就去探石室,看看通往何处,好让大人有所安排,明晚此时你还来此听吾的信。”
二人接了头,以免夜长梦多,草草说了几句房文方就匆匆离去,施展路地飞腾法的“跑”字功一路奔回了开封府,通风报信去了,而冯思远转身又进了竹林。
当他钻进竹林,快出竹林之时突然一股尿意涌上,他心说这里没人,干脆就在这解决得了,于是解带开始方便,他正方便时忽然肩头被人“啪”地一拍,冯思远顿时叽愣愣打了个冷战,由头凉至脚根,尿也缩了回去,他忙往身后一瞧,只见拍自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焦,他当即吓的三魂无了主,七魄离了身,乜呆呆望着李焦。
第七十七回 暗探石室通寺院
冯思远刚与房文方接头回来,在竹林里解手,就被李焦撞了个正着,冯思远提着裤子,傻愣愣回头望着李焦,脑中一片皑茫,不知如何是好。
愣了半晌李焦终于开口:“四……四弟,你……你在这干嘛?!”
冯思远本以为李焦瞧见了自己与房文方碰头,因此被这一问差点脱口而出说出实情,可他硬忍住没说,脸抽笑了下道:“三……三哥,我这不在解手吗。”
李焦听言把手从他肩上放下,晃晃悠悠转过身,解开腰带,解起手来说道:“我……我们一起解。”
冯思远听言一愣,心说不对呀,他说话怎舌头打着卷,再提鼻一闻好大的酒气,看来李焦是喝多了,冯思远也没空去多想,转身说道:“三哥,我解完了,先走了。”
李焦没言语,而是冲后摆了摆手,继续晃悠着身子解手,冯思远赶忙离开,按理说被人发现了行踪应该赶紧回屋,免得他家起疑,可冯思远这回也急,心想今晚答应房文方要探出石室通往何处,明日告之,不能再拖延,于是他假装朝自己屋走,转过墙角,偷眼瞧了瞧身后没人,于是一转身就往前院疾奔而去。
他不敢耽搁,一路奔到后殿大院,往院中一瞧,果然有间偏殿名叫清修殿,他往身后左右观瞧,见院中没旁人,急忙垫步拧腰一个箭步就蹿到清修殿前,他绕到清修殿门前,见大门用铜锁锁死,因此绕着清修殿转了一圈,发现有扇偏窗没关死,于是拉来窗,一个纵身就跃进了殿中,而后轻轻将窗掩上。
关上窗,殿中一片漆黑,难辨左右,他忙从百宝囊中取出火折子,他点燃火折,用手遮掩着火光,怕外人瞧见光亮。
冯思远点着火折往殿中一照,果然有座观音菩萨像,他于是按温怀春所说转到菩萨像后,那火折照亮菩萨像的背面,可背面上除了栩栩如生的衣褶图纹外什么也没有,冯思远很是纳闷,心说难道温怀春骗我不成。
可他一想不可能,温怀春的表现是真心悔过,不可能欺骗我们大家,于是他拿手在菩萨背后边摸边按,他从上摸到下,从左按到右,当摸到菩萨左肩上时,轻轻一按,就听“咔嚓”一声,手按之处陷了下去,观音像的背面“支呀呀”打开条暗门。
冯思远一见大喜,赶忙就往里钻,进暗道果然如温怀春所说,是条通往地下的石阶,宽只能容一人通过,冯思远举着火折快步走下了石阶,到了尽头豁然开阔,冯思远举火折一照还真是间大石室。
这石室大的能容下五六百人,左右两边各有小石屋,冯思远拿火折一照,这些小石室都敞着,门前都有屏风,有的拉起,有的收拢,往这些屏风上一照,真是不堪入目,全是赤女春宫图,冯思远可没心情欣赏,径直往前走。
他快步来到石室另一头,只见这里也有个暗门,门里有石阶,石阶直通而上,冯思远欣喜若狂,急忙“噔、噔、噔”快步上了石阶。
到了石阶的顶端竟被一堵墙堵死,冯思远心说这定是另扇暗门,于是他按部就班,在两旁墙上摸索,摸着摸着果然摸中了块活砖,他将活砖一按立刻石墙大开。
石墙开后可冯思远还是不敢轻易跳出,他摸了块问路石往外一抛,“啪、嗒、嗒”一声响起,好似扔在了一面墙上,过了片刻见没有动静,看来外面没人值守,可他还是不放心,拔出小片刀,猛往外一纵,转身抡起刀缠头裹脑就是一招夜战八方式,等他舞完再一瞧,自己“噗嗤”乐了,这里哪有什么埋伏,就连个鬼影也没有,他再瞧瞧周围,也是在尊佛像之后,他收刀而起,转到佛像瞧一瞧,是尊如来佛像,这回可好,如来佛像通着观音像,真乃佛门是一家。
可这样看哪知是什么寺庙,于是冯思远又找到了扇半掩着的窗,翻身出了这佛殿,他出了佛殿蹑足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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